女配要革命-第16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以此事情扯出那些人不容易,毕竟是朝中重臣,其威望并非一朝一夕所能打下的。”对她的安排,北宫逸轩并不赞同,别的不说,就是卓家和承运统,千卓这些人就不是随随便便能打下马的。
宁夏笑了笑:“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们卖力于北宫荣轩,可此时北宫荣轩废成那般模样,就确定他们立场不会摆动?可别忘了,刘国公那子孙可个个都是人中龙凤,刘国公有了异心,那些人能不知?
这次是北宫荣轩挑起的事端,咱们何不让他与刘国公斗去?可别忘了,染九藏于暗中,可不是为了助北宫荣轩而来,他的目的,是为了搅乱北煜朝局,给宇文瑾开道!”
去一趟雪域,看明白了许多迷雾之后的事;有些事虽是急不得,可平日里的布置,却是半分少不得的。
这一次事件虽不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却能给小皇帝打开一道口子,只要小皇帝的手能避开太后伸进去,往后行事自然是方便了许多。
所以,此次她之目的不在于擒拿,而在于铺路。
明白了她的意思,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事是越发的大胆了,那些人平日里都是不敢随意去动的,倒是胃口不小。”
“说的好听是不知者无畏,说的难听就是找死。”笑了两声,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宁夏声音中透着疲乏:“是时候该开闸换换水了,此时天时地利人和,对皇上十分有利,机不可失啊。”
是啊,天时地利人和,这事是因她而起,这些人是因她而和,这些事看似那江山之争,却是因为她的到来,生生的打破了原先的轨迹。
这说话间,马车早便进了庄府,正事儿说完了,她便是困的厉害,打着哈欠,与他说道:“别在这儿呆着了,如今在这儿也算是安全的,他们在忙着眼下的事,必是不会来寻麻烦;这些日子也别闲着,抓紧时间去布置。”
她可是半分不留的赶着人,这让北宫逸轩心里头不痛快了;宁夏瞧他面色不好时,嬉笑着与他唇上一吻:“家夫君向来厉害,这些个麻烦事儿在夫君眼中必是不值一提;可事儿小也得当心,夫君可莫要废寝忘食不顾身子;夜里乏了,还请夫君早些归来,奴家暖了被窝等着夫君。”
她这般轻软调笑,令那心中不快之人顿时笑开了来:“呀!真是拿没法子了。”
“没法子吗?可有的是法子!”她意有所指,拥吻之间,他便是心猿意马;许久之后,这才与她分开:“罢了,便是听一回,闹大便闹大吧,这事儿到了眼下也是不能风平浪静的。”
瞧着她下车由方晓扶着之时,北宫逸轩深深一笑,昊天驾着马车离开之后,宁夏这才一声轻笑,转身进了院子。
一路而来,下人恭顺行礼,回了屋子,宁夏便是二话不说会周公去了。
有男人办事儿,她这只能动嘴巴的女人自然好吃好喝好睡就行了。
事情安排了下去,宁夏好似也轻闲了下来;白日里逛着庄府,将这前后院子都给摸了个熟悉;夜里辛苦一日的北宫逸轩便是索一番温存,相拥而眠。
第三日,宁夏正在书房提笔练字,宫里头传来消息,小皇帝召她进宫。
宫门之处,她方才下了马车,却是一匹马儿撒了蹄的冲来。
眼见那马就要将她给撞飞,方晓一把将她揽住,飞身而起,险险避开。
“夫人可有伤着?”
方晓这心里头慌的不行,生怕有个什么意外将宁夏给伤着了。
宁夏轻摇着头,瞧着那拉住马儿,转眼瞧来的男子。
只见男子朝服之上补以猛虎,朝冠顶饰小蓝宝石,上衔青晶石;那人面容不俗,桀骜不逊之神色瞧来时,便是一份不入眼的唾弃。
没见过此人,庄映寒的记忆中亦是没有此人,宁夏一时不知是何人这般放肆,怕多言惹人生疑,只得沉默以对,不加言语。
“还倒是哪个不开眼的来寻死,没想到竟是个不要脸的贱妇在此挡了道。”
男人一声咒骂,那长鞭一甩,便是朝宁夏而来。
早便忍不住的方童目光一沉,身形一闪,便是将那甩来的长鞭握于手中。
那男人视线在瞧着方童兄妹二人时,便是带着火气,这种火气,就似恨不得杀了这二人一般。
那神色,看的宁夏心中一动,对这男人的身份有了大概的猜测。
“狗奴才在老子面前摆什么忠诚?分明就是见利忘义的狗奴才,还不给老子放开
那人声声咒骂,宁夏一声轻笑,与方童说道:“方童,还不退下;狂犬吠的厉害,若是靠前,只怕被利齿所伤,到时咱们可没法子与刘国公讨要那么些银子治疗。”
刘国公膝下有三子,除去长子刘远还在沙场为将,其他二子均是战死沙场。
刘远又有三子,长子与二子跟在刘国公身边学习用兵之道,这最小的儿子留在京中任职。
这最小的儿子名唤刘新,如今官拜四品,为二等护卫。
刘新生的倒是俊逸,只可惜此时那狰狞咒骂的模样,生生的毁了这翩翩公子的好相貌。
想来是方童兄妹二人的叛变,让刘国公恼恨,只可惜方童兄妹跟着她回了京,那人鞭长莫及,便将收拾方童兄妹的任务,交给了这孙子刘新。
收买了刘国公的亲信,这对刘国公而言,绝对是奇耻大辱;如今只怕刘国公对宁夏也是心生怨恨'女配要革命'
()
☆、0370 万般皆是命(5月打赏加更4)
御书房内,宁夏与小皇帝商议了小半个时辰,当小皇帝听完她这计划之后,便是难以平静。
“阿姐,此举甚险!”
“都言富贵险中求,皇上这位置要坐稳,何不乘着这机会博上一博?若是成了,便会清出一条大道来;若是不成,无非就是被太后给握于手中,再辛苦些日子罢了。”
宁夏这话说的云淡风轻的,说白了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小皇帝对她这计划不甚满意,总觉得太过冒险。
“皇上先考虑考虑,若是皇上不想参与此事,到时若是出了事,皇上便将一切都推到身上好了;反正与谢雅容、摄政王、刘国公都是死对头。
方才进宫之时,刘新可是放下狠话不会放过的;既然如此,这些事儿来接着便好;若是死了,可记得将与母亲葬于一处,虽说还未查出当年之事,可至少努力过了,去了地下见着双亲之时,也问心无愧。”
她这番话,说的好听那是问心无愧,说白了也就是激将法。
一个女人都不怕,一个男人怕什么?输赢之事谁也说不准,可机会眼下却只有一个;若是将这机会放跑了,将来还想找这般好的机会来博上一局,便是十分不易。
受这话所激,小皇帝沉默之后,便是说道:“好!阿姐,信!信必会助完成大业!”
嗯!乖,这才听话嘛!
从宫中出来之时,空中一道闪电撕开了层层乌云,听得那雷声轰鸣之时,宁夏摊手瞧着天空。
又要下雨了么?看来真是老天相助,这一场雨而来,北宫荣轩那计划,只得拖延了。
这一场雨,整整下了三日,瓢泼大雨打在屋顶之上,让人一出屋子便是觉得越发的冷了。
“成了。”
宁夏还在练着字,房门打开,那人解下披风之时,浅笑说道:“虽说是大胆了些,有他们自个儿暗斗,咱们也省了不少的事儿。”
那人带着一身寒气而来,宁夏忙端了暖茶递过去:“那善观天象之人亦是找到了?”
“找着了,在民间颇有威望,精通八卦之术,便是他算出了这场雨几时来,几时停,这才将他留下。”
说话间,瞧着纸上那十字时,便是一笑:“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这可不是的脾气。”
她若是这般认命,便不会搅起此番风浪了。
“这字练的如何了?”不答反问,宁夏瞧着那字,浅浅一笑。
她这般问,北宫逸轩便是认真的瞧了起来,说起来,她的字还是中规中矩的,写的很认真,却也因认真而受了束缚。
过于严谨,便是给自己戴上枷锁,自然是畅快不起来的。
放下杯子,北宫逸轩立于她身旁,浅声说道:“想写什么便写,过于给自己压力,这可不是蝉儿的性子。”
“可别笑话。”轻笑之间,她再次执笔,当那十字重落之时,北宫逸轩亦是一笑:“万般皆是命,胜败由定;蝉儿,这……”
“逸轩,谢谢。”
她这话,听的他目光微闪,许久之后,一声叹息:“罢了,过些日子那里也不再属于,已有了,还去缅怀那些做什么?母妃牌位摆于祠堂,等这些事儿过了,好生去磕个头。”
“嗯。”抬眼瞧着她,宁夏问的小心翼翼:“若是心里头不高兴,尽管说出来,若是骂,都受着;只一点,别将什么事儿都放在心中。”
她这般小心翼翼,他无奈摇头一笑,将那笔放下,捧着她那认真的小脸:“自是要补偿的,等这些事儿过了,得认认真真给母妃磕三个响头;至于眼下如何补偿,可得看着办!
时辰不早了,当是回房休息了,若计划不变,三日之后,谢雅容就当上门来寻麻烦了。”
瞧他眸中温润,宁夏浅笑着应了一声。
田府
田曼云那丫鬟提着水桶,一脸焦虑的在门口打着圈儿,嘴里头是念念有词,那模样显然是吓坏了。
那田夫人失了一双子女,卧床不起,身边的麽麽瞧着心疼,便想着法子去教训教训那田曼云;当麽麽瞧着喜儿于门前打着圈儿时,眼珠一转,退了出去。
没消片刻,便有一丫鬟远远盯着着喜儿,瞧着喜儿提着桶出去时,跟了上去……
几日大雨,乌云笼罩在上空,令人压抑的厉害;整个京都在大队而归之时,布在两个极端的情绪之中。
无伤无死的人家,自是感天谢地;那失了子女,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家,便是暗流涌动,与那总是半夜而来的黑衣人暗中商议着大计。
如今这局面犹如狂风暴雨之前的大海,表面上风平浪静,可那深处,却是翻滚的厉害。
那圣女府,白日里是门可罗雀,可这到了晚上,哪怕是大雨的天,也是有人进进出出,显得诡异的很。
房中,谢雅容与谢含好一番的颠鸾倒凤之后,谢含便是趴在那人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容儿,倒是没瞧出来,对付那些老头子,也是这般的厉害!”
这话,听的谢雅容眸光一寒,将身上的人推开,拉了被子侧身而眠。
若说之前对谢雅容是一种痴迷的话,此时对谢雅容,谢含便只是一种发泄。
这女人滋味儿好归好,可一想到她与那些老头子都能翻云覆雨,他便觉得心里头不是个滋味儿了。
那人不给个好脸色,谢含也不再理会;起身穿着衣裳之时,不冷不热的问道:“王爷让与那些人要贴身之物,可是都拿了?”
“自然是拿了。”冷冷的回着话,谢雅容翻身朝他看去:“明日多带些银两过来。”
“又带银两?这些日子都添了什么了?前两日不是才给了一百两银子?”
“自是有用处的。”
说罢,谢雅容转身不再多言。
谢含鼻间哼了一声,甩袖便走;滋味儿好归好,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妓子罢了。摆什么架子!还不是在他跨下叫着!
那人心中不喜的走了出去,半响之后,房间再次打开,听着那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时,谢雅容便是身子一个瑟缩;一转身,瞧着蒙面之人抬步而来时,忙坐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爷,来了。”
黑布取下,染九那本是天真的面容之上,布满戾气;走到床前,便是将肩头那一红一绿两条蛇给丢到了床上。
“个废物!不是说一切都办妥了?为何那靖明进宫去,却跟狗似的夹着尾巴出了宫来?庄映寒倒是一根毫毛都没少便是出了宫!”
几日之前的事,此时才来寻麻烦,这让谢雅容心中越加的害怕。
这种情况这下,染九是不会放过她的!
“看来是那些男人没将伺候舒服是不是?既然哪些,让小红小绿来伺候,保管让舒舒服服的!”
染九发了话,那口中也不知吹着怎样的哨音,那两条蛇听着这声音时,便是往那被子里钻,谢雅容害怕的浑身发抖,却是不敢有所动作;直到她面色发白,身子抖的越加厉害之时,染九口中这才转了调子,那两条蛇得了命令,这才从被中钻了出来。
瞧着谢雅容惨白的脸,染九那眸中便是兴奋之色:“如何?小红小绿可是将伺候的舒服了?”
“舒服……”抽着冷气,谢雅容垂下眼,掩去那眸中狠毒之味,再次抬眼时,便是媚眼如丝:“爷,既然这般喜欢这法子,不如去那庄府,也让那庄映寒试试这滋味儿;若是她说不舒服了,爷不如亲自去伺候伺候她。”
自打雪貂死了之后,染九性子便是古怪了许多;对付人的手段也是越加的狠戾。
听谢雅容这般说,染九盯着她细细瞧着,许久之后,这才说道:“别激,道是不敢去?”
“奴婢不敢。”
谢雅容一副惶恐模样,染九却似听到什么新鲜事儿一般:“倒是给出了一个好主意,若是有好多小红小绿的爬上了庄映寒的床,那情况想想便是有意思的紧!”
说罢,拍了拍谢雅容那苍白的脸:“等爷回来再与说结果啊!”
“是!”
直到染九笑眯眯的带着两条蛇走了,谢雅容这才掀开被子,瞧着被单上那一团血迹。
忍着痛,下床寻了药,细细的抹于之时,便是疼的厉害。
“庄映寒,等着,给的一切,都会全部还之于!”
谢雅容咬牙切齿,眸中尽是恨意。
话说染九离开之后,却是没有去庄府,而是去了摄政王府,直接进了北宫荣轩那卧室,将正准备就寝的人给拦住:“要蛇,要毒蝎,还要许多的毒物。”
以往都是他自个儿去寻,可眼下他不能现身让小皇帝给捉住,便理直气壮的差遣起了北宫荣轩。
取了面具的人,那脸上腐肉虽是结疤,却是异常骇人,那半张脸犹如泥石烂路,看着甚是恐怖。
当他转脸看向染九时,染九立马就挡了脸:“别看,丑死了,真是比庄映寒都丑!'女配要革命'
()
☆、0371 雨中祭祀
以往的俊才,如今被骂着丑,北宫荣轩那眸中便是布满怒意;眼见那人要发怒,染九笑眯眯的说道:“三日内给准备许多的毒物,给庄映寒送去,就这样,先去休息了,有事再与说。▲∴燃▲∴文▲∴小▲∴说”
迅速的说完这话,染九一闪身便是没了踪影。
听说东西是给庄映寒准备的,北宫荣轩自是不会耽搁,吩咐了暗卫早早准备之后,这才上床休息。
是夜,一声惊雷将人从梦中吓醒,电闪雷鸣之间,宁夏猛的坐了起来,拉着北宫逸轩问道:“都说雷打妖孽,说这一缕魂魄,会不会被雷给劈了?”
她也是睡的沉了,一被吓醒,便是有些胡言乱语;北宫逸轩
经她一说,目光一沉,一把将人搂在怀中,也不管她是不是迷迷糊糊的,翻身便是压了上去……
雷雨交加的夜晚,她的睡意被他搅去,宫中更是乱作一团。
“快!快去禀报太后,禀报皇上,锦秀宫塌了!”
那一声惊雷,吓醒了众人,在这雷电交加之下,太监瞧着被雷劈开的房梁,心里头直念着阿弥陀佛。
宫殿被雷劈,这可是自古以来不曾有过的事儿;瞧着那冒着黑烟的屋子,小太监不敢说是被雷劈了,只敢让人说,这锦秀宫是塌了。
虽是不敢直言,可这雷打锦秀宫之事,一夜之间于宫中传开了来。
天儿还未亮,那街头的摊贩儿便是聚在一起议论着;就连那灯火通明的青楼,酒家中,亦是传开了来。
这事儿,一夜之间传了两个说法:
一则是说,锦秀宫经久空置,引了鬼魅之物藏身,雷神巡视之下,发现那鬼魅,便是施法将其灭去;却也因此,毁了那宫殿。
另一说法便是,近来传言,皇上欲下旨令摄政王夫妻二人和离,更是离经叛道,欲将摄政王妃再嫁于逍遥王;逍遥王母妃地下有知,绝不赞同此有违常伦之事,便是在这雷雨之夜,怒斩房梁,以示警告。
众说纷纭,这两种说法似一夜春风,吹向了各个角落。
宁夏戳着碗里头的混沌,叹了口气:“他们动作倒是快,咱们辛辛苦苦安排一场,他们倒是懂得利用时机。”
北宫逸轩瞧着那混沌个个都被她给戳的开肠破肚,甚是无奈的阻止了她的行为:“他们只当是上天相助,不过就是寻个机会造个声势多个筹码罢了,又何必与他们一般见识?”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她听着那传言心里头就不痛快。
她和北宫逸轩一路走来真是不容易,她一个28岁的老姑娘捡了这么一个美人儿老公,真是三世修来的福气。可是,她怎么就偏生呆在这么一个身体里受人诟病呢?
“别想那般多,先吃东西,再这么戳下去,这混沌就该成肉汤了。”
“哎……”叹了口气,她自是食不知味。
“宫人连夜请来了悟冥大师,此时正在锦秀宫瞧着,呆会儿得进宫去,周宇鹤那面具做好了,出门也得当心些。”
“嗯。”
应了一声,将那碗混沌连汤带肉的喝完了,放下碗,拍了拍他的手背:“夫君,咱们是去看戏的,若是瞧着什么有意思的,可别忘了回来与好生说说。也将有意思的给记着啊。”
她这话,听的他摇头失笑。这般严肃的事儿,亏她还能说笑!虽说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可一想到那人……
罢了,既是合作,自然是有所接触的;待那人回了国,这一切都当结束了。
用了早膳,北宫逸轩回了逍遥王府出发进宫;宁夏带着方童兄妹、冬沁、秋怡出了庄府。
今日是庄映寒母妃的冥辰,当年先皇给那夫妻二人合葬于荒山之上,博了好一片的美名。
以往庄映寒是不能去祭祀,如今小皇帝赐了庄府,那小祠堂也是明正言顺的摆了牌位,她自然是能去坟前上香的了。
今日她出门,怕是许多人都会盯着的;听说染九最近不安生,兴许也是在等着这日子动手;至于那刘新,今日不来便罢了,若是起了杀她之心,那她今日这计划,也算是用对了人了。
两辆马车上了山去,前头的车上是方童驾车,主仆四人坐在车中;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