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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女配要革命-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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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城之时,需经过逍遥王府,如今回来,自是先到这府上。
    拦车的,是逍遥王府的管事,那老管事一副为难模样挡在车前,沉声说道:“王爷,管家说府上有急事,需您先回府一趟,还请王爷不要为难老奴。”
    管家,也就是北宫逸轩那师父;那次到府上时,没瞧着,这一次若是相见,必是没什么好果子吃。
    他师父可从来没在她跟前派人来请过,此时派人来请,意思也是明白的,让她一同去。
    北宫逸轩眉头一裹,与她说道:“你先回府去,晚些我去寻你。”
    这意思是,他要自个儿抗着了。
    宁夏一咬唇,戳着桌子边缘,抬眼瞧着他面色沉重时,轻咳一声,“逸轩,对不起,是我想的不周到。”
    她也没料到鬼医这不按套路走啊,瞧他摇头之时,小声说道:“师父让人在这里拦着,必是要我一并去的;没关系,我与你一起去,我不与师父起冲突,我就去书房呆着。”
    她这回去也是呆不住的,与其在府上担心,不如在这儿瞧着他。
    哪怕是受罚,她瞧着也心安。
    瞧着她一脸愧疚,北宫逸轩微一沉吟,与她说道:“师父对你还有些不满,你留在府上,我怕师父对你不利。”
    还有些不满,这都是好的形容了,只怕对她是没半分好感的。
    拉着他衣袖,宁夏摇头表示她不走;明知自个儿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可见机行事总是好的。
    瞧她这一副坚定模样,北宫逸轩叹了口气,只得妥协,“罢了,你先去书房呆着,不管师父如何惩罚,你都不能插手,不然便回府去。”
    “好!”
    二人商量好了,这才吩咐方童驾车从后门进了王府,一进去,直接到了那异常安静的院子,宁夏在门口偷偷的瞧着他走了进去时,并没按他要求去书房,而是阻止了方晓兄妹多话,跟作贼似的蹲在门口偷看。
    北宫逸轩进了院子,瞧着那一身黑衣的薛城负手立于桂树之下时,便是低着头走了过去。
    “师父。”
    “师父?”一声冷笑,那人转眼瞧着北宫逸轩,“老夫可是高攀不起!你如今可是大名鼎鼎的鬼医弟子,我这凡夫俗子如何当得了你的师父?”
    那一声冷哼之下,北宫逸轩便是跪到了那铺满石子的路上,“一时情急,徒儿欠缺考虑,还请师父责罚。”
    北宫逸轩这一跪,看的外头的宁夏紧紧一咬唇。
    她到底是有多蠢才会被那师徒二人给算计了?她只道是自个儿算计了那二人,却不曾想,生生将逸轩给算计了进去。
    “责罚?我可不敢!”
    薛城冷笑两声,一拂袖,便是转过身去,不再看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一句不驳,就那般跪于树下,那垂眼不语的模样,让宁夏缩了身子,靠着墙角望天不语。
    严师出高徒,北宫逸轩在那样的环境下能练就如今这功夫,也多亏了眼前这严厉的师父。
    当初是锦美人对薛贵人有恩,薛城自然是对锦美人有感恩之心;锦美人死于庄映寒之手,薛城自是知晓的。
    此时薛城夫妇对她必是不待见,若她此时冲了出去要承担一切责罚,必会弄巧成拙,且会让北宫逸轩夹在中间难办。
    常言媳妇和婆婆是最难相处,北宫逸轩母妃死的早,如今宁夏来了,要面对的却是比婆婆更难应付的师父、师娘二人。
    那二人对庄映寒有恨,想要化解,绝非易事。
    宁夏在外头想着法子,里头的薛城却是目光一扫那门外,一声冷哼,那早便放到石桌上的藤条便是握于手中。
    ‘啪’的一声,那由数十根黄荆藤编成的藤条便是狠狠的抽打在北宫逸轩的背上。
    “当初之孝,虽不是扇枕温席,恣蚊饱血,却也是亲尝汤药,令人欣慰;现如今,杀母之仇未报,竟是与仇人两相交好,为其卖命!
    我为你修石铺路,只盼能让该死之人受其当有的报应,你倒好,与她一行,便是处处违背于我。如今更是为讨好于她,竟是拜那鬼医为师!你可曾想过,此事若是受人把柄,你必受那通敌卖国之罪!”
    薛城那面容之上,怒意是半分不隐;不可否认,北宫逸轩最近所作所为,是越发的让他恼怒!
    与那女人走的亲近也就罢了,居然为了她那般付出,如今还为了那女人拜鬼医为师,他是嫌命太长了吗?
    此事若是被人拿住,只怕是离死不远了!
    他着实想不明白,一向明白的人,如何就这般糊涂了?还是为了那个女人,为了那个杀了他生生母亲的女人这般糊涂!
    “黄金藤下出孝子,如今我便瞧瞧,能不能将你那被勾走了心给收回来?能不能让你仔细看个清楚,那是你的杀母仇人!”
    那藤条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北宫逸轩身上,宁夏在外头听的握紧了双手;数次想冲出去,却是起身之后,又无奈的蹲下身去。
    怎么办?怎么办?他师父必然是有意让她知晓,不然也不会在王府门外拦下马车,不然也不会任由她在这外头偷听。
    他师父要传达的意思很清楚,她若是再与北宫逸轩在任何的牵扯,他便不再袖手旁观,必会出手相阻!
    回来这些日子,从未见过他师父,如今一见,便是这般情形,必然是他师父被气的再也看不下去了。
    如今情形,她当如何才能让师父容的下她?当如何才能让北宫逸轩不必夹在中间两相为难?
    该怎么办?冲出去,与他师父说,当年之事只是年幼无知?
    不行不行,那样只会让他师父更恼!
    那怎么着,冲出去说,过去的都过去了,如今再打也没用?
    更不行,那样北宫逸轩非被打死不可!
    心里头急的发慌,那里头却是打的越发的狠,听得那藤条打在他身上的声音,宁夏那心里头都在滴血。
    。。。

  ☆、0396:甘愿引火

心中着急,宁夏猛的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就在她忍不住的想冲进去之时,理智又让她生生的退了回来。
    不行,她现在不能进去;她此时进去,只会越加的激怒师父,到时师父与她动手,以逸轩的性子,只怕会与师父还手。
    那时候才真是越闹越大了。
    所以,此时她离开才是最明智的!
    可是,她若离开,又会给师父传递另一个讯号,代表着她知难而退。
    她若是走了,将来师父便更有理由说她配不上逸轩,她还如何嫁他?
    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进退两难之间,宁夏抓着脑袋无声呻吟。
    到底该怎么办啊?师父打他,他肯定不会以内力相挡的,再这么打下去,真是……
    心里头急的不行,宁夏抬眼之时,见着那远处的树下立着一个黑袍妇人;瞧着那妇人冷眼看来时,心中一动。
    这后院异常的安静,连个下人也没有,必然是师父二人居住之处;这妇人她从未见过,却是这般冷眼相视,只有一个可能,妇人便是北宫逸轩的师娘!
    “方晓!”为了确定,宁夏轻喊了一声。
    方晓瞧着她站起来时,忙上前一步,瞧她视线看向那树下时,与她说道:“夫人,那是薛夫人。”
    果然是!
    得了确认,宁夏垂首整理衣襟,抬步而去时,方晓忙轻声说道:“夫人,主子方才吩咐属下,务必将你带去书房……”
    “你二人在此候着,没叫你们,不必跟来。”
    打断方晓的话,宁夏步子不停的走了过去。
    方晓与方童相视一眼,步子停在原地,看到彼此眸中的担忧时,却是无能为力。
    那二人担忧,宁夏却是一步步走了过去,只见薛夫人身着黑色长袍,面容之上布满了寒意,根根银丝穿插于黑发之间,刻画着岁月的痕迹。
    那双冷眸在见着宁夏走来时,泛着丝丝寒意;宁夏走到她跟前,朝她行了一礼,“庄映寒见过薛夫人。”
    这一礼,薛彤却是一个冷笑,“摄政王妃这般大礼,老妇可是受不起的!”
    “薛夫人当然受的起。”浅浅一笑,宁夏抬眼瞧着薛彤,“薛夫人待逸轩视如己出,自然是受得起这礼的。”
    这话,听的薛彤冷笑连连,那目光看着宁夏时,寒意不断;只见她上前一步,将宁夏细细的打量了一圈,这才说道,“果然是个狐媚子,这才嫁与摄政王,便又转过身来勾引王爷,怎么的?当年你亲手毒杀了老夫人,如今还想来害老夫人唯一的儿子?”
    老夫人?
    没想到薛城夫妇竟是这般称呼锦美人的。
    也是了,锦美人在宫中只是个美人,没个什么份位,薛城夫妇敬重她,便以老夫人相称。
    瞧着薛彤这态度,宁夏心里头便越加的有底了。
    这薛彤夫妇没有自己的孩子,当初跟着薛贵人进宫,那是将薛贵人当了女儿一般的照料着;薛贵人死后,这夫妇二人被锦美人送出了宫,保住性命。
    之后再进宫,那便是去报仇外加还恩情的,恰逢那时北宫逸轩受人欺压,薛城便将北宫逸轩收做了徒弟;等到薛贵人的仇报了,这夫妇二人心无所念,自然就将北宫逸轩当了儿子一样的疼着。
    疼归疼,却也严厉;或者说,薛彤是心疼北宫逸轩的,而薛城却是严厉的人,这一点,从北宫逸轩沉稳的性格便能看的出来。
    所以,想要阻止气恼的薛城,最好的法子便是让薛彤去阻止!
    想明白这点,宁夏抬眼一笑,对上薛彤那冷眸时,浅声说道:“我知道薛夫人对我有恨,过往之事,哪怕我说是当初年幼无知受人算计,薛夫人也不会相信。
    今日之事,全因我而起,薛夫人若是有怒,尽管冲着我来,不论打罚,我都受着;逸轩不过是顾全大局,他已承受了太多,今日之过,不该加注于他。
    不过,薛夫人出手之时,还请不要留下伤痕才好,不然逸轩瞧着我这身上有伤,只怕到时多生事端。”
    宁夏这话,意在惹怒薛彤;她很清楚,她现在不管说什么,薛彤都不会对她改观,既然如此,她没有过多的时间来与薛彤多话。
    北宫逸轩还在受罚,薛城气恼之间,自然不会手软,这一棍子一棍子下去,那可不得了!
    如她所愿,她这般说,薛彤便是眸中一沉,“庄映寒,到逍遥王府来耀武扬威,你可真是够胆大的!王爷不过是一时糊涂受你妖术迷惑罢了,你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薛夫人说的是,逸轩不过是一时糊涂迷恋我罢了。可他此时迷恋着,你们便是拿刀砍着他,他也不会清醒;既然如此,又何苦对他出手?
    妖术还是真爱,不管我如何说,薛夫人也不会相信的。我只能说,日久见人心,若是薛夫人肯给我机会,我定会让薛夫人看到,我对逸轩的那份真心。”
    “真心?”阵阵冷笑之中,薛彤那看向宁夏的目光,便是透着难掩的杀意,“亲手毒杀老夫人,如今来与我说,你对王爷有真心?庄映寒,树活皮,人活脸,如今你竟是这般的不要脸面,还要扯上王爷?”
    “我知薛夫人不信我,我也不想多做解释,还是那句话,日久见人心。”不想再多话,宁夏沉沉一个呼吸,目光平静的看向薛彤,“既然薛夫人将逸轩视如已出,既然薛夫人觉得我不值得逸轩去爱,为何眼睁睁看着他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受罚?
    若我是薛夫人,此时必会前去阻止薛师父的责罚。仇人就在眼前,不教训仇人,却将那鞭子甩到儿子身上,这行为可真是令亲者痛,令仇者快。”
    宁夏这话,令薛彤那双眼一眯,那阴沉的目光打量之下,便是一声冷笑:“想激怒我杀了你,借此让王爷与我们闹?庄映寒,你当自己是什么东西?王爷会为了你与我们闹?”
    “薛夫人说的是,除了老夫人,你夫妇二人在逸轩心中自是无人能比;只是,薛夫人可是想过?薛师父乃习武之人,他亲手责罚之下,逸轩可是受的住?难道薛夫人忍心看着逸轩为了我而卧床养伤?薛夫人难道不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教训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薛彤要是还跟她在这儿浪费时间,她可真的高看了这人!
    心里头本就慌,还与她在此言语周旋,这真是让宁夏着急到抓狂。
    终于,薛彤笑了,笑的有几分的阴沉,只见她点了点头,最后说道:“好,我便成全你!你不是说爱着王爷?既然如此,你便去祠堂好生呆着!”
    也是活了几十年的人,自然清楚此时北宫逸轩正迷着宁夏,若是这会儿将宁夏怎么着了,到时才真是不好收场!
    再加上如今宁夏也算是颇受皇上重用,若是在逍遥王府出个什么事儿,也会给北宫逸轩惹来麻烦!
    既然宁夏口口声声说着愿受责罚,薛彤自是不会推辞的!
    见着薛彤抬步而去时,宁夏这才重重的松了口气;瞧着方晓二人看来,忙与二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跟去看看情况。
    那二人远远跟了过去,在那墙头看了片刻之后,方晓飞身而来,方童闪身进了院子。
    “夫人,薛管家没再打了,让主子进屋子里抄经文去了。”
    抄经文?
    那也好!总比打在身上强的多。
    二人说话间,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昊焱便是一副敬佩的模样瞧着宁夏,“夫人,属下这次是打心眼儿里佩服你的!上次主子派人去招惹五毒子之时,薛管家可是足足打了主子大半个时辰!之后更是让主子在祠堂里跪了大半夜。今日夫人一出马,不过一盏茶光景便是不打了,也没,哎,你掐我做什么?”
    昊焱说着说着,便是转眼瞪着方晓,“我话还没说完呢!”
    方晓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心中暗骂这人怎的这般缺心眼儿?
    瞧着宁夏转眼看来时,方晓忙说道:“夫人,你别听昊焱瞎说,他就是……”
    “上山祭祀那一次,到底损失了多少人?”
    逸轩明明与她说,都是一些该死的人!难道说,他又在骗她?
    招惹五毒子,不一定会让薛城恼怒,但是为了她损失人,必会让薛城恼怒!
    所以,那一次他被罚,必是因为人员损失过多!
    他到底有多少事是瞒着她的?
    方晓这正在为难着,方童飞身而来,便是给她解了围;方童瞧着昊焱时,明显一愣,“你怎的也在?”
    “我……”
    “别废话,薛夫人和薛管家来了,快走!”
    这话一落,三人还没来得及走,便听得后头重重一哼;瞧着薛城大步而来时,气氛一时紧张了起来。
    “怎的?一个个的都吃里爬外了?王爷吩咐你们做什么?你们呆在此处是想造反吗?”
    方晓几人瞧了宁夏一眼,昊焱当先退了出去,方童却是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方晓一急,抬手扯着他衣袖,那人却是久久不动。
    。。。

  ☆、0397:改变策略

“方童?真将她当了你的主子了?”
    薛城这话十分平静,可那话中的寒意,表明了他的怒意。
    方童低头而回,“主子吩咐属下带郡主去书房。”
    方童也是个聪明人,想带宁夏走,也不再称呼‘夫人’二字,免得惹恼了薛城夫妇。
    可是,他这聪明眼下也无用;宁夏这是自个儿送上门来给人教训,他们岂能白白的放过她?
    只听薛城一声冷哼,那手一挥,方童便是被一阵掌风给拍的退了数步;瞧着方童面色微白站稳之时,薛城看向方晓,“方晓,带摄政王妃去西厢祠堂!”
    西厢祠堂?
    一听这话,方晓面色一白。
    西厢祠堂,那多少人的恶梦,夫人绝对不能去那里!
    方晓以沉默抗议,薛城那布满皱纹的脸上便是森然的寒意,宁夏瞧他又要抬手教训之时,忙上前一步,挡在方晓身前;薛城那打出的一掌,在看到她的放肆之时,生生的转了方向。
    “庄映寒,你仗着王爷如今对你痴迷,便是这般肆无忌惮!今日既是你送上门来,可别怪老夫心狠手辣!”
    “薛师父如何处置,我都没有异议。我只三个要求:一,往后别再对逸轩动手;二,不管如何,请别给我留下伤处;三,逸轩请休三日,还请三日之后,让我提前一个时辰梳洗打扮。”
    薛城夫妇对她有恨,不是她跪下请饶就能揭过的;昊焱方才所说,上山祭祀那次,北宫逸轩竟是被打了大半个时辰,这真是她不敢想象的。
    黄金棍下出好人,可是体罚真的好吗?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为什么还要受这种责罚?
    她总算明白北宫逸轩对手下之人心狠是从何而来了,有这样一个师父,他那手段自然是学了个十成十!
    往后要发生的事还有许多,而她绝对不会因为薛城夫妇的阻止而和北宫逸轩分开;所以,她不能再让北宫逸轩一人承担这些痛苦!
    他总是什么都自己抗,还不让她知晓,若非昊焱那人心直口快,那事她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知晓!
    她的要求,薛城只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是点头说道:“好!”
    他倒要瞧瞧,她这豪言,在见到那些刑具之时,还能不能说的下去!
    方晓直朝宁夏打着眼色,想要告诉她,那地方绝对不能去!
    可方晓的暗示,却是被薛城威慑的一眼给扫的不敢动作,薛彤引着宁夏而去时,薛城转身警告着二人:“庄映寒如今就在书房,你二人去书房好生伺候着,按王爷吩咐,每隔一个时辰给他传一个信号。”
    这些人耍的手段他不是没瞧着,只是不想在北宫逸轩跟前发作罢了;庄映寒说的对,如今是北宫逸轩迷着她,就算是打死了北宫逸轩,也是无用!
    既然是庄映寒送上门来找不痛快,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若是让王爷得了消息去了祠堂,你二人提头来见!”
    重重一哼,薛城便是抬步而去。
    方晓二人相视一眼,看到彼此面上发白时,均是垂眼不语。
    若说主子心狠手辣,那么薛城,便是冷血无情;只要他说杀,便是没有活路!
    瞧着方童转身之时,方晓忙将他拦住:“哥,你不能去告诉主子,夫人这般做,必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上次主子派人与周宇鹤合作,薛管家便是动了大怒;此时主子拜鬼医为师,你可想过再打下去,会如何?
    雪域之行,主子一路有伤,难道你要看到主子被薛管家打的再次重伤才满意?
    夫人是心疼主子,这才与薛夫人周旋;薛管家既已应下不会给她留伤,必是伤不到哪儿去的;你此时去告诉主子,只会将事情闹的越大,到时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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