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19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分明是她要请客,搞的好像是他来求着吃饭似的。
宁夏唇上了紧,贝齿狠狠的一咬唇,显然是在压着怒火,“我几时说过请客的?”
“我忙前忙后给你的逸轩解决麻烦,你难道不该请客吗?”
“我让你解决麻烦了吗?”
“我不解决麻烦,他今日必死无疑!”
“真好笑,我让你解决麻烦了吗?没发生的事儿,自然是随你怎么说都成的!”
既然不讲道理,就大家都不讲道理好了!
他跟小皇帝背地里商议的事儿,现在反倒摆出来要她还恩了?
两人这一言不合又吵上了,鬼医郁闷的抓着头发,扬天一喊 “别吵了!”
吵什么吵?吵什么吵?有什么好吵的?不就是等一会儿嘛,有什么不能等的?
。。。
☆、0426:切磋武艺(6月打赏加更1)
鬼医郁闷的坐到了台阶上,周宇鹤一甩袖就要走人。
“你给我站住!”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磨叽了?跟个大姑娘似的,爱吵吵了,还动不动就甩手走人。
“师父,别人都没心思请客,咱们还赖在这儿惹人生厌吗?”
他真是疯了!真的是疯了才会跑来让她骂!
想到染九离开前那句话,他就觉得心里头跟猫抓着似的,想抽死这个女人,又想掐死自个儿。
“周宇鹤,方才我说的,你很在意?”
染九抹着嘴角的血,那雪貂从腹部被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在染九怀中奄奄一息。
周宇鹤冷眼不回,染九却是笑的发咳,“过不了多久,庄映寒就会成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今日她有多大的成就,来日就会陷入多大的困境。”
说到这,染九撑着重伤之躯,一步步后退,在他认为安全的地方,扬声大笑,“周宇鹤,别装了,你在意庄映寒!今日本为取我性命而来,我却用她的秘密换来一条生路,你在意她!你是在意她的!”
就像是发现了周宇鹤不为人知的秘密,染九表现的很是兴奋。
直到那人不见了身影,周宇鹤这才松开拳头,冷声说道,“那个女人,谁会在意?不过是利用罢了!她若死了,谁助我登基?”
是的,他如何会在意这个恩将仇报,处处算计的女人?
看看她此时的样子,横眉怒眼,没点女人的娇媚模样;明明是她欠他的,可那咬唇瞪来的神情,反倒成了他欠她的了!
他是疯了才会因为她的秘密急忙过来求证,结果话还没说到点子上,就被她给气的什么都不想说了。
瞧着那二人怒目相向,鬼医抓着头发,哀嚎一声,“走什么走啊?老子饿了一天了,就等着庆功宴啊!”
“我去瞧瞧食材。”
不想再生事,宁夏沉沉一个吐气,抬步便往小厨房而去,周宇鹤似想到了什么,一步挡在她跟前,“北煜皇帝还与你说了什么?”
“我说你烦不烦?要吃的是你,烦人的也是你,你什么问题那么多?我的事,逸轩都清楚;想知道什么,你找我男人去!”
男人的事儿不找男人,跟她一个女人瞎较什么劲儿?
没好气的将人一把推开,这又发火又推人的,周宇鹤立马就炸了。
找她男人?她男人很有本事?
问她是给她面子,这女子不知好歹!真是不知好歹!
就在他抬手要拉着她收拾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怎么了?不是说吃火锅吗?”
温和的声音之中,透着一丝疑惑;那人的声音,让周宇鹤生生的收回了手,狠狠的瞪了一眼宁夏,便是不再多言。
众人转眼看去,只见一身红衣的北宫逸轩立于拱门之处;那人面容娇媚,红衣似火,一双桃花眼中布着疑惑。
那人步步而来时,似桃中仙灵,惹人眼目。
白瞎是个男人。
鬼医看的暗自摇头,宁夏却是大步迎了上去。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时,心里头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动作挺快的,还抽空沐浴了?”
“方童来传信时,我正准备回府。”杀了人,一身的血气,自然要回府沐浴更衣再过来的。
瞧着二人相携而来,周宇鹤冷冷的转了眼。
真不知那女人是什么眼光,那男人有什么好的?腻腻歪歪的,恶心死人!
“没吃过火锅,倒是很想吃呢。”
方才在院外就听着二人的吵闹,对于周宇鹤的话,他自然清楚;那林中的弓箭手,若无鬼医和周宇鹤安排的人解决,今日岂会那般容易得手?
只是,周宇鹤以此来对她挟恩,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如她所说,他是她的男人,有什么事,找他不是更好?这种事,本该是男人来解决,周宇鹤拿此与一个女人叫骂,岂是男人所为?
北宫逸轩转开了话题,引着几人朝厅中而去,方才还口口声声叫着要走的人,见北宫逸轩与她进了厅中之时,反倒不走了;先鬼医一步,直接进了厅去。
只见原本放着的圆桌,由下人换成了方桌,中间挖了个孔。
桌上四副碗筷已是摆上,每个位置旁摆着几碟小菜点心。
北宫逸轩一来,炸毛的猫立刻就顺了毛,笑着与他说道:“我去厨房瞧瞧底汤,你们先喝酒,吃些点心。”
待得宁夏出了厅去,北宫逸轩这才提壶倒了一杯酒,与鬼医说道:“做火锅底汤最关键,师父应当是喜欢这火锅,不如去瞧瞧蝉儿是如何做底汤的?”
这意思是,他要和周宇鹤单独说话了。
鬼医笑了两声,端起一碟花生米,提着一壶酒跟了出去。
厅中只得二人时,北宫逸轩举起酒杯,“今日有劳五殿下出手!”
周宇鹤冷着一张脸,端起酒杯与他一碰,扬头一口饮下。
“虽说许多事蝉儿都有插手,但是今日之事,她却是全然不知;五殿下与皇上合作,自然不会亏了自个儿;今日之事,五殿下出手相助,北宫逸轩万分感激。”
北宫逸轩这般说,那人端着酒杯冷冷看来,却是并未作答。
这份态度,令北宫逸轩轻声一笑,“五殿下,男人的事情,何必牵扯到女人?便是有所亏欠,也是我北宫逸轩欠你的。”
“逍遥王倒是好气度,那女人若能有你这番气度,便少了许多的麻烦。”
周宇鹤这冷冷一言,北宫逸轩眉头微裹,“五殿下往后有什么事,直接找我便好,无需……”
“抱歉,我与她的事,不劳你费心!”
周宇鹤这直接给堵回来,北宫逸轩的面色瞬间就变了。
那桃花眼一记冷刀过去,二人均是没个好脸色。
“听闻逍遥王功夫增进不少,反正那女人做事向来拖沓,这火锅也不知何时能吃上,不如去院里比试比试?”
打不得她,我还不能打你出口恶气?
北宫逸轩放下酒杯,起身虚礼,“请!”
“这个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做底汤的,口味重就可以多放些大料,不喜欢就可以少放些。
吩咐着方晓几人将锅和炉子小心端去厅中,宁夏和鬼医轻声交谈着走了出来。
这才没走两步,就瞧着昊天一副纠结的模样立在院口处。
“怎么了?堵在这儿做什么?”
宁夏不解的上前,昊天斟酌之后,回道:“回夫人,主子和五殿下正在切磋武艺。”
顺着昊天的目光看去时,宁夏不由的瞪大了眼。
只见那一红一白两个身影在院中似鬼魅一般闪现,那白衣之人身上泛着柔和的光芒,红衣之人以内力相聚,引得雪花化作一柄长剑,虚指而发。
“好帅啊。”
眨巴着眼,宁夏瞧着北宫逸轩一招一式跟特效一般引目,忍不住的与鬼医说道:“师父,你有没有发现,逸轩没那天蚕衣,这会儿却是胜过了有穿天蚕衣的周宇鹤啊。”
周宇鹤自带后期是不错,可是北宫逸轩那一身红衣在雪景中美到爆好吧!
他以内力聚剑,出手行云流水,潇洒无双,端的是风流倜傥,让人难以移目。
鬼医瞧着院中情形,哼了一声,“逍遥小子就会耍这些没用的花招,你师兄那是内力无形,一出手就能将逍遥小子给打的溃不成军。”
鬼医这话,宁夏皱了皱鼻子,不再多言。
支持的人不同,说的多了就会撕!她才不要在这方面浪费口水!反正她就觉得逸轩是最棒的!
二人哼哼着,昊天却是纠结不已。
主子明显是打不过周宇鹤的,为什么还要过招?那人分明是在夫人那儿受了气,在主子这儿找场子来了,主子这硬接,哪儿能讨得好?
几人注视之间,只见了周宇鹤出手大开大合,身后瞬间出现七柄长剑,收发自如朝北宫逸轩而去。
太快了!瞬间以内力化实质剑气,还一下化出七柄,这不管是内力还是剑法,都很牛啊!
反观北宫逸轩,身前是三柄实质化的长剑相挡;二人同时出手,空气之中瞬间出现一道裂痕,就像是一半春天一半冬天,就连宁夏这不会功夫的人,也看出了空气中强劲的气流波动。
原来,这就是高手过招啊?
他们二人还是控制着内力的,若非如此,这院子只怕是毁了。
正在想着,只见周宇鹤连连出手,一招狠过一招朝北宫逸轩而去。
北宫逸轩方才那一招之后,再次出手明显吃力;就在他一个闪身退到古树边时,宁夏忙跑了过去,“怎么样?没事吧?”
就在她跑过去之时,观看的几人心里头都是一慌,紧跟而来的周宇鹤,瞧着她立于北宫逸轩身前时,慌忙转了手,将那最后一招打向了旁边的古树。
‘轰’的一声,数人合抱的古树从中而断,宁夏愣愣的看着古树倒向院墙,回首看向鬼医,“师父,切磋武艺,是这样的吗”
她看到二人分开了才过来的,以为是结束了。没承想,周宇鹤居然还有一招没出手!
看着那树倒向院墙,宁夏这才回过神来。
这是切磋武艺吗?这分明是杀人好吧!
。。。
☆、0427:花好月圆
宁夏这一问,鬼医笑着上前,抬手指指树桩,又指了指倒在墙边的大树,一时语结。最后不知当如何答了,干脆抬眼看天,数着莫须有的星星。
鬼医不好睁眼说瞎话,周宇鹤却是拂了拂衣袖,带出一片柔和的光芒,“头发长,见识短;功夫高的人切磋武艺都是这样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周宇鹤这欠揍的话,宁夏指着那被轰断的大树,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还叫大惊小怪?是不是要把整个庄府都给拆了才算事儿?
欺负人欺负的这么明显,还要不要脸了?
宁夏这气的胸膛起伏,北宫逸轩忙将她拉住,缓声安慰道:“蝉儿别慌,切磋武艺自然不是花拳绣腿;就连你那散打都能杀人,更别说咱们这内力较量;我没事,不必担心。”
北宫逸轩都开口了,宁夏这才不再追问;恨恨的瞪了周宇鹤一眼,这才转眼将自家男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 “有没有伤着?方才瞧着那气流好厉害,可是受了内伤?”
她紧张发问,他含笑摇头,“放心,无碍。”
当然,若非她跑过来,自然就有事了。那一掌若是落到身上,绝对卧床不起!
“你可别骗我,若是有伤,是吃不得火锅的,火锅上火,有内伤吃这东西,对伤不利。”
“放心,真没事,你瞧瞧,我这生龙活虎的,像是有伤吗?”
她的紧张,让他暖心,抬手捏着她的鼻梁,柔声说道:“切磋武艺难免失手,若是输了,也是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的。”
这话,听的宁夏偏了头,若有所思。
那头,宁夏关心着北宫逸轩,这头,鬼医数着星星,跟个螃蟹似的挪到周宇鹤跟前,将人拉着退到了断树之后,“你小子行啊,要不是小丫头不懂分寸跑了过去,你这一招下去,逍遥小子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的,保准下不了床。”
这小子跟人过招向来是光明磊落,今儿个居然与北宫逸轩耍起阴招来了,有点儿意思啊!
透过树枝,瞧着宁夏那一副担心模样,周宇鹤一声冷哼, “师父多想了,不是她说的,有事儿找她男人就好?”
北宫逸轩不也说,男人的事,男人解决吗?
如今找了,若是来寻他的麻烦,可就笑话了。
周宇鹤这话说的理直气壮,鬼医听后,无话可驳。
瞧他此时已是平静下来,又恢复到往日的淡然模样;鬼医抬了抬下巴,与他说道,“你瞧瞧,有个女人担心着,是不是很幸福?”
“我若受伤,天下女人都会担心。不过是些虚情假意罢了,有何炫耀的?”他这态度,满是不屑。
鬼医闻此,嘿了一声,而后摇头:“女人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堪吗你不能总视女人如玩物,也当对女人上些心。”
“上心有何用?女人就是累赘,这一点,看北宫逸轩就当明白;若非她在中间撺掇着,北煜如今就当拥立北宫逸轩为王。”
“不是,话不是这么说的。”鬼医转眼认真的看着周宇鹤,“你若真要登基为王,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玩弄女人。难不成你登基之后,与一个女人上了床,又像以前那般弄死?”
死在他手里的女人还少吗?此时鬼医真是后悔不已,若非幼时将他带去偷吃的,如何会让他对偷女人上了瘾。
“自然是不能。”
周宇鹤这话,听的鬼医松了口气;可接下来的话,却又让鬼医抬手抓头。
“后宫女人自然不能死的太频繁,给她们机会自个儿折腾,一年换一批新人,也不无不可。”
瞧着鬼医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周宇鹤再道:“女人本就是是玩物,在这男尊女卑的世界里,能让她们进宫,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已是恩宠。师父不觉得吗?”
这话,令鬼医心中一阵悲哀,真替周宇鹤往后的日子担忧。
他真不是担心宝贝徒弟没人爱,他宝贝徒弟这本事,这模样,只要勾勾手指,女人就送上门来;可是,他若真要登基为王,就不能再抱这种心理。
往后进宫的,可都是朝中大臣的女儿;那些女人能说死就死吗?就算是宫中妃嫔耍手段,玩心计,弄死人;做皇帝的,也当有所控制。
哪些该死,哪些不该死,哪些该哄,哪些该爱,这些都是有门道的!
若周宇鹤一意孤行,还视女人如玩物,不将女人放在眼中,往后称帝之路,会走许多弯道!
正所谓,女人是水;对于皇帝而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别小看宫中女人对前朝的影响,一个不慎,便会引来狂风骇浪!
鬼医这满面愁容,周宇鹤放低了声音说道:“师父,我知你担心什么;朝中之事,后宫之事,我自知如何处理;女人自是要哄着,虚情假意之事,我又不是不会,师父何必这般担忧?”
“我知道你有这本事。”叹了口气,鬼医转眼看向远处和美的二人。
他只是希望,自个儿徒弟能像北宫逸轩一样,能有一人让他像个真正的人。
有真正的喜怒哀乐,懂得人生的乐趣;哪怕是执迷于皇位,也有自己丰富的人生;等到老了,才有自己的回忆。
不要像他这样,年轻时只知四处打杀,自以为逍遥;结果呢?结果却是错过一生所爱。再回头时,那人已为人妇;她享受着天伦之乐,他却只能回忆着空白的过去,靠着嬉笑之颜,看似游戏人生。
有时他也在想,她跟着自己翻山越岭,并肩作战那么久,他应该有些她的记忆才是;可事实却是,那时的他只顾着江湖之名,只顾着四处挑战,为了所谓的江湖第一,他将身旁的人当了空气。
到最后,那人是如何追随着他,又如何绝望而去,他都忆不起来了。
人这一生呐,有多少的爱,有多少的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到你老的时候,你的人生一片空白,那些自以为骄傲的过去,在此时看来不过是个笑话而已。
鬼医沉默不语,心中沉闷,那气息瞬间压抑了起来;这气氛,让周宇鹤也跟着立于原地,看着远处轻声交谈的二人。
“怎么穿的这般少?”
将她冰冷的手握于掌心,北宫逸轩忙拉着她要进屋去。
宁夏笑着摇头,拽着他不动,“逸轩,方才你们比试之时,四周雪花好漂亮,你再给我来一个好不好?”
真的很漂亮!
晚上的效果与白天的效果真的不同,可以这么说,哪怕周宇鹤那身衣裳是自带后期特效,在北宫逸轩这身红衣之下,都被秒成了渣渣!
“不行!先穿衣裳!”
这一点上,他绝不妥协。
又不是在屋子里,怎么连件袄子也不穿?里衣加袍子立于雪中这般久,呆会儿当受寒了。
宁夏这会儿是真想瞧,忙朝走廊上的方晓招手,“快,去将我的厚氅子拿来,拿最厚的!”
在书房时,火盆生的旺;在厅中时,火盆生的旺;在厨房时,炉火更是旺,故此她没穿袄子。
瞧她这般耍赖,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握着她双手,以内力给她暖着。
他的宠爱,让她心里头发甜,想到方才比试之事,佯怒道:“第九式还未练成,便不要与他置气,若是伤着了自个儿可如何是好?”
周宇鹤那男人明摆着就是欺负人,他还配合着,这不是找罪受吗?
“伤着便伤着了,给他一次机会伤着,给他养成一个习惯:有事儿找男人!”
他这话,听的宁夏一咬唇,心里头软软的。
他这心思,真是,真是,如何让她不爱?
忍不住的抬手揉着他脸颊,宁夏小声说道,“晚些再收拾你!”
她这意思,他懂,只见他暧昧一笑,“好,我等着蝉儿。”
自打那夜她尴尬离去,二人都未曾温存;今晚倒是想与她试试那捆绑,让她收拾收拾。
二人目光相接,那份暧昧的情意散开了来。
方晓拿着厚氅子而来,北宫逸轩忙接过给她披上;抬眼看着空中的雪花,轻捏着她的面颊,“看好了,繁花似锦。”
话一落,只见他身子迅速后退,足尖轻点着地,连个划痕也不曾有。
四周的雪花,以他为中心聚集起来,那一片片雪花越聚越多,在他四周浮沉。
那红衣之人,面上的笑蛊惑人心;桃花眼中,是她痴迷的倒影。
只见他双手翻飞,宽大的袖口似飞舞的红蝶,将那四周的雪花汇聚成一朵朵桃花模样,一片,两片,三片……
越聚越多的桃花瓣,在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之间,点着优雅的步伐,一步步朝她而来。
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