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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女配要革命-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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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刚开始习穴位一般,都是她不曾涉及的领域。
    周宇沫教着她最基本的东西,言语笑话自是不断。
    “哎,庄映寒,你说你老大不小了才学琴,我若是传了出去,你这面子往哪儿搁?”
    “庄映寒,你跟着我学琴,是否喊我一声先生?”
    “庄映寒,府上闲着无趣,在我回去之前,你与我一并出去走走?听说你那什么烧烤不错,我想试试。”
    一边教着,一边说着;宁夏一边学着,一边回着。
    年前的日子,也就这般过着;白日里,周宇沫无聊了便来与她说说话,教教琴;学的累了,宁夏便看看医书,周宇沫坐在那儿享受着秋怡弄来的美食。
    夜里,北宫逸轩一身疲惫而来,宁夏依旧将他剥了个干净,一边识着穴位,不动声色的检查着他是否添了新伤。
    几日下来,穴位识了个七八,虽说不是记得住,至少落手之时,偏差不大。
    至于弹琴,虽说只弹个调调,至少起手落手,也有那个范儿。
    日子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新年,来了。
    大年三十,宁夏早早起身,仔细的打扮之后,便与北宫逸轩去了王府。
    第一次来,走的后门,偷偷摸摸的,见不得人。
    这一次来,她光明正大,进了王府之后,直接去了后院。
    院中、廊下的红灯笼,还有那锦鲤福字,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喜气。
    下人们满脸喜气的上前行礼,宁夏与他相视一笑。
    到了后院,见着了薛彤夫妇二人,对上二人审视的目光时,宁夏面色平静的上前行了一礼,“映寒见过二位前辈。”
    平静的神色,波澜不惊的眸子,规规矩矩的行礼,宁夏这一切,让北宫逸轩莫名的暖心。
    上一次的落荒而逃,他真怕她不愿再来;更怕她会因为师父、师娘的为难而心生不满。
    薛城夫妇相视一眼,并未多言;只道一句:“郡主多礼了。”
    忙碌的一天,看着下人们端着祭品进了祠堂之时,北宫逸轩浅浅一笑,执起她的手,与她一同进了祠堂。
    第二次来这里,宁夏神色平静的接过香,上前行礼磕头。
    她的一举一动,薛城夫妇都是看在眼里;她的认真,跪拜时的虔诚,让二人再 次相视。
    从早到晚,她每一样都做的很好,看着她面上得体的笑,看着她举手投足之间的宁静与威严,北宫逸轩只觉得眼前的人有什么不一样了。
    夜里的缠绵,她越发的勾人;白日里,她安安静静的呆在书房,或抚琴,或学医。
    与他一起时,她乏了,亦会如往常一样,窝在他怀中,说着那些有趣之事;偶尔拥吻,她的热情,点燃他的欲火。
    餐桌之上,他爱吃的口味越来越多;一日疲乏,她在习穴位之时,恰当的按摩,让他身心愉悦。
    早起出门,她深情的眸子让他不舍;晚归之时,她点灯静等,含笑望来。
    衣袍之上,那朵桃花让他心中发软……
    此时想来,这些细节,让他越发的难舍;而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她未曾刻意为之,所有的一切,如三月春雨,润物无声。
    “蝉儿。”
    夜里一番温存之后,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里。
    “嗯?”宁夏往他怀里窝了窝,双手环在他腰上,这种小女儿姿态,依赖的举动,让他心里满满的。
    “为何我觉得,这些日子,有什么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想说她变了,她却什么都没变;想说她没变,许多感受,确确实实不一样了。
    他这一问,宁夏抬眼。
    她的眸中,是静谧的笑意;这份笑意,温和而宁静,看的人心里头极是舒服。
    “是不是觉得我忽然习医术,学琴,很怪异?”
    她的声音中,还带着欢爱时的暗哑缠绵;北宫逸轩眸子一暗,将她搂的越紧,“嗯,对不起,是我太忙了,让你一人在府上闲得无趣。”
    他的话,让她一笑,侧脸在他胸口来来回回的摩挲着。
    逸轩,你那么完美,如果我不努力,如何与你并肩而立?
    以前的我,看不清自己;如今看清了, 我才明白,有些改变,不是为谁,而是为了自己。
    女人,没有足够的本事,有什么资格拥有这世上如此完美的男人?又有何资格让这般完美的男人,为你一再的付出?
    爱情,不是单方面的付出;北宫逸轩为她改变了那么多,她若再是看不明白,还有何资格与他站在一起?
    周宇沫有句话说的很好,这世上,能患难的夫妻很多,可许多夫妻淡了情,却是在患难之后。
    如今的她和他,是因为性命之忧而紧紧的捆在一起;若将来成功了,他越来越出色,她却永远站在原地没有进步,两个人的距离只会越来越大。
    就像是两个雪球,一个永远站在原地;一个却是越滚越大,直到那大的雪球攀附上了雪山,有了自己的一片天下,那个小小的雪球,便只能远远的瞧着,再无资格说起那些患难与共。
    此时她学医术,学琴艺,看起来是没什么用处。可是,她要学的,却不止是这些。
    学穴位,再是内力,再是功夫;等到以后胜利了,他想抚琴之时,她也不必站在一旁,懊恼自己不会音律。
    他突破了第九式,功夫大增;将来并肩作战之时,她不会因为不懂穴位,不懂药理,不懂功夫而成为一个大大的包袱。
    今日的她一无所有,一事无成;但她会努力的提升自己,虽不说提升到与他齐高,至少,要配得上他!
    埋首于他怀中想了甚多,手指却是从他的腰上一点一点,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肩头;在他看来之时,深深一笑,“真是觉得对不住我,便多教我些东西,比如说,你之前说过的,内力。”
    。。。

  ☆、0463:得了认可

0463:得了认可
    说罢,宁夏又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她的回答与反应,让他深深一笑;环在他腰上的手,是一份依赖,埋于胸前的人,是一份情意;在这份依赖与情意之中,他将她搂紧,“好。”
    大年初一,在北宫逸轩的寝屋醒来;看着桃红色的半透床帘,看着身旁含笑看来的人,宁夏浅浅一笑,“夫君,新年快乐。”
    “夫人,新年快乐!”
    一个蜻蜓点水,是对新年新事的一份期待。
    起身,梳洗;进了厅中,宁夏与北宫逸轩一人一杯茶,给薛城夫妇跪下敬茶。
    “徒儿祝师父、师娘新年大吉,身体安康。”
    “映寒祝二位前辈新年快乐,万事大吉。”
    薛彤与薛城相视一眼,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之后,薛彤拿出一个紫色的盒子。
    “新年也没什么可给你的,这镯子,你且收着。”
    宁夏转眼看去,只见这紫玉盒是之前见过的。
    那一夜,她与北宫逸轩在书房忘了叩上房门,薛城带着方童二人来时 ,手里正捧着这盒子。
    原来,这里头装的是镯子。
    忙抬手接过,道了声,“多谢薛夫人。”
    “薛夫人叫着不拗口吗?”薛彤这一问,宁夏一时愣住;北宫逸轩眸中含笑,忙提醒道,“还不叫师娘。”
    师娘?
    这意思是,接受她了?
    宁夏一喜,忙将盒子给北宫逸轩拿着,又与二人行了一礼,“映寒见过师父、师娘。”
    这重礼,二人眸中闪过释怀的笑意。
    从没想过,王爷竟会与仇人结合;王爷的执着,他夫妇二人改变不得什么;可是,瞧着王爷这些日子的劳累奔波,再看看庄映寒这般一心一意的待着王爷,他夫妇二人也没甚好说的。
    人这一辈子,不就是寻一个你在乎他,他也在乎你的人相守一世吗?
    如今既然遇着了,又何必处处为难?
    扶着宁夏站了起来,薛彤打开盒子,将那镯子拿了出来,亲手给她戴上。
    镯子入手温润,通体翠绿,晃动之间,里头的色儿竟似液体一般,缓缓趟动……
    看着腕间的镯子,宁夏微微失神。
    “喂,听到我说话没有?”
    周宇沫抬手,不耐烦的在她眼前晃动着,“你是没见到宝贝吗?人家送你一个镯子你就成日看着没完了。”
    大年初二, 周宇沫直接从质子府到了庄府。
    那人眼尖,瞧着她手中戴着的东西不错,便问了问哪儿来的。
    毕竟这女人,浑身上下能搜出来的首饰就没两样。
    这忽然间戴个好东西出来,自然是有来头的。
    “师娘送的。”回话间,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听她这话,周宇沫了然点头,“得到认可了,也难怪跟个傻子似的听不见人说话。”
    对此不甚在意,周宇沫托着下巴,看着宁夏,“明日去郊外走走,再过几日我便回东周了。”
    说到出去走走,宁夏这才转眼朝她看去,“你在质子府是呆不住吗?初一一过,便朝我这儿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有什么宝贝让你流连忘返。”
    “收了个徒弟,我也得来瞧瞧成就啊。”避重就轻的回着话,瞧宁夏不置可否转眼时,叹了口气,“得了,我也不与你打幌子;田曼云,我瞧不上。”
    提到田曼云,又换宁夏不想多说了;走到琴前,与周宇沫说道,“年前你说的琴谱可是好了?”
    “自然是好了。”
    二人相对而坐,周宇沫将那琴谱丢到琴上,再次撑着下巴,“你还没与我说,要不要出去走走?”
    “怎的这般想出去?谁与你说了什么?”打开琴谱,摆正姿势,倒是有些模样的抚着琴。
    宁夏这一问,周宇沫点了点头,“我听五皇兄说,你会什么烧烤,我没吃过,想试试;还有麻辣小河虾……”
    周宇沫还没说完,宁夏便是笑着回绝,“想吃什么,府上便能给你做,何必舍近救远去郊外?”
    周宇鹤也当要回东周了,这些日子,她自然是能避就避。
    那人如今不受旁事威胁,自然乐于给人下畔子,所以,能不见,最好不见。
    就连昨夜宫中设宴,她也是以身子抱恙给回了;这新年里,小皇帝自然不会与她怎样的。
    宁夏这一说,周宇鹤却是扬眉一问,“当真?”
    瞧着宁夏笑着点头时,周宇沫直接将人拉了起来,“如此更好,不必出去走,也没那般麻烦。”
    说起来,周宇沫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主儿;前几次来,宁夏在练着琴,秋怡做了些新鲜花样给她,她在书房吃的上了瘾。
    此时天天过来,不过也是来瞧瞧新花样罢了。
    再加上在质子府呆的无趣,又听周宇鹤说到宁夏会做许多新鲜花样,也觉得周宇鹤的提议不错。
    去郊外走走,做些吃的,也是一种享受!
    可是,此时宁夏就能做,还能在府上就吃,那自然是最好的了。
    这姑娘在外人面前一副高贵冷艳,关起门在熟识的人面前,也就是个小姑娘罢了。
    这头,周宇沫在庄府又是烧烤又是火锅的,吃的不亦乐乎;质子府,周宇鹤托着赤炼的下颚,面上的笑意,颇为深沉。
    鬼医对宁夏心生愧疚,好些日子没去庄府了,瞧着周宇沫天天往庄府跑,便有些眼谗。
    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之后,鬼医凑上前,问着周宇鹤,“宝贝徒弟,你说小丫头要真是绝育了,她会不会恨我啊”
    “师父不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如何怪你”周宇鹤这随口一回,鬼医却是抓了抓头,“我总觉得逍遥小子会查出来,那药他根本就没给小丫头吃,我觉得,我应该跟他说清楚,那药不吃,才真是没了回转的余地。”
    “可以一试。”
    周宇鹤回的心不在焉,鬼医却是喜笑颜开,“你也觉得应该说啊?那行,寻机会我与逍遥小子说说。”
    鬼医这进进出出也不知在折腾着什么,周宇鹤却是托着赤炼,看着塘中的鱼儿摆动。
    为何事态不如他所想那般发展?她既然知晓自己是北宫逸轩的累赘,不是应当寻着机会离开吗?
    她若真爱着北宫逸轩,就应该离开,给那人一个广阔的天空。
    可是,每日瞧着她,她不是在练琴,便是在看书;好似她根本不知晓那些一般。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着什么?
    “哎,对了,过几日就当收拾东西回东周了,你也当抓紧安排着。”
    鬼医这进进出出之间,交待了这么一句。
    周宇鹤转身,看着鬼医将一框药放到桌上时,眉头一蹙,“这般快?”
    这般快就要走了?还未将她驯服,如何能走?
    “这不是你盼着的么?早回早好,省得你在这儿看着什么都不顺心。”鬼医此言,自然是指宁夏与北宫逸轩。
    周宇鹤坐到桌前,将赤炼放到桌上,“我最近又捉了一条蛇,正准备驯服,驯服了,我再回去。”
    “还养?”鬼医迈出的步子又折了回来,“有赤炼、赤灵也差不多了;这种有灵性的东西,驯的太多,对你不利;自古有言,物极必反,事不过三;你若驯的太多,仔细被反噬进去,让它伤了你。”
    伤着吗?她如何能伤了他?
    勾唇一笑,周宇鹤拿起框中的药瓶,打开瓶塞,闻着熟悉的药味,缓声说道,“伤不着的,驯服了便带走了,乖乖巧巧的,如何会伤着。”
    鬼医瞧他态度坚定,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这一晚,周宇鹤等到亥时,周宇沫才满身酒气,双颊通红的回了质子府。
    那人的孤傲气息,被脸上浅浅的笑意散了七七八八;看着那人往自个儿院子走去时,周宇鹤飞身而下,将人拦住,“宇沫这是尽兴而归?”
    “见过五皇兄。”周宇沫难得带上几分的娇俏,瞧着周宇鹤微一蹙眉时,笑道,“多谢五皇兄提起那些新鲜的花样,今日去了庄府,庄映寒可是半分不藏私的;非但做了烧烤火锅,连带那做法都写了食谱与我。”
    说话间,周宇沫身子微晃,丫鬟忙将她扶着回了院去。
    直到院门关上,周宇鹤这才看着黑压压的夜空,阴沉一笑。
    庄映寒,你以为躲在庄府,我便无可奈何?
    夜深,情迷。
    被周宇沫拉着饮了不少的酒,宁夏乐呵呵的窝在北宫逸轩怀中,任由他伺候着。
    知道她喝晕了是半分不让人折腾的,北宫逸轩也只得忍着**,将她收拾好了,一并躺在床上。
    她这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身子轻飘飘的,脑子里也有些奇怪的画面闪来闪去。
    寺庙,庄府,城楼,皇宫。
    庄映寒,太皇太后,北宫荣轩,宇文瑾,周宇鹤。
    还有那似兵临城下的震天喊杀……
    这些画面,实在是飘的很,再加上脑子也是晕晕沉沉的,飘着飘着,便沉沉睡去……
    正月里,没有赖床的习惯,大年初五,北宫逸轩难得清闲,二人均是早早起身。
    打开柜子,瞧着里头新做好的一套蓝袍,北宫逸轩直接拿了出来。
    。。。

  ☆、0464:还有这事儿?

周宇鹤大婚那日,她穿着蓝袍,甚是好看;他便让人抓紧时间赶了一套出来,只为能与她早早穿上情侣装。
    二人本就生的白,再穿上这蓝色的衣裳,便衬的皮肤越加的白晰;瞧着铜镜里的人,宁夏笑着转身,垫着脚尖,双手绕着他的脖子,“谢谢夫君。”
    情侣装,这是穿了一套又一套,每一套,都是这么好看。
    她主动送上一吻,他自然不会拒绝;双手环着她的腰身,好一番的长吻之后,看着她微红的面颊,“虽说内力未成,到底比之前久了许多。”
    这些日子,不管是穴位还是内力,她都是没有落下;这样乏了便学那样,认真起来,真真是让人越发迷恋。
    她说他认真起来迷人心魂,他却想说,她的认真,让人欲罢不能。
    他这话,宁夏娇羞一笑,牵着他的手,进了厅中用早膳。
    今日北宫逸轩并无要事,昨夜里便说好了,今日一起弹弹琴,看看书。
    故此,二人用了早膳,便去了书房。
    听得她一曲完,北宫逸轩眸中含笑,“说不得好,到底也有进步。”
    这评价,倒也中肯;至少她以往是半分不碰琴的,有时空闲了,想与她合上一曲,想到她不喜琴,只得作罢。
    宁夏笑着朝他招手,那人坐到她身后,长臂一伸,与她同抚一曲。
    曲子,是最简单的识谱之曲,二人这一合曲,合的却是那份深情。
    “逸轩,你可会谱曲?我给你哼个调子,你试试。”
    她这般回首问来,北宫逸轩含笑点头,“试试。”
    她哼了一遍,他点了点头,二人并坐之时,他抬手之间,曲音动人。
    当他修改两遍,第三遍开始之时,她轻启红唇,经典的梅花三弄,配着曲子,缓缓而唱。
    寥寥数句歌词,却是听的他目光微闪,转眼看去,她正重复着那一句‘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
    四目相对,她眸中的情意,令他手中一顿,调子慢了一拍,她却是浅笑着,念出了那几句旁白。
    “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
    逸轩,不管如何,我从未想过要与你分开;走过了这么多的风雨,我配不上你,我会努力向你靠近;放弃你,我做不到。
    一曲终,他已将她搂在怀里;她的心意,他明白,从来都明白。
    只是不知为何,这些日子,她虽未改变,可他就是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这种感觉,让他心生不安。
    “北宫逸轩,如今,你奈我何?如今的你,一败涂地,你觉得她还会对一个没用的废物有情?你对她再无利用价值,你以为,她还会守着你?”
    周宇鹤的话,让他几度抑郁;每每归来之时,她深情的眸子,又让他心生暖意。
    多日的彷徨,在她这一曲之下,终是宁静。
    若非一番寒澈骨,哪得梅花扑鼻香。这般浅显的道理,他何以因旁人几句话又患得患失?
    他与她经历了那么多,岂是周宇鹤所说的那般,没有利用价值了,便会弃于一旁?
    二人的吻,来的那般自然;方晓刚走到门口,瞧着那二人拥吻之时,忙退出数步,静静的候着。
    直到里头传来了说话声,这才上前一步,叩响了房门,“主子,夫人,皇上来了。”
    二人相视一眼,均不明白小皇帝来做什么?
    过年之时,宫中设宴,她均以身子抱恙给推了;新年里,小皇帝也不再寻她麻烦,自然没强求。
    今日小皇帝找上门来,莫不是寻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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