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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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向来不信佛’,听的宁夏心中一动。
庄映寒信不信佛,她是不知道。自打她来之后,倒是真的没去庙里走过。
看来,小皇帝是拿着她这替身之事 ,想做文章了。
小皇帝主动开口来永宁宫,还用内力将玉扳指震入了茶花根部,又提起信佛之事,小皇帝是打的什么主意?
若说在此赏花,小皇帝必然要她将玉扳指捡起来;那茶花枝繁叶茂,中间更是许多的花刺,若是去捡,保不齐伤了手;伤了手之后,小皇帝又想唱哪一出?
若说不赏花,小皇帝必然还有后手,就是不知这后手,是个什么情况了。
目光转动之间,宁夏晗首回道,“安国身子刚愈,大夫交待不宜吹风,扫了皇上雅兴,实乃罪过。”
“既然如此,不如去厅中饮茶相等。”那人对答如流,含笑如旭。
御书房
周宇鹤坐于侧坐,端着茶杯,甚是自在的品着茶;那一眼看去的眸中,泛起阵阵流光。
北宫逸轩负手立于窗前,心中估摸着是时辰;宫人将宁夏带走已是许久,皇上将他与宁夏分开,是为何?
茶杯轻拨,袅烟轻雾自杯中升起;瞧着窗前的人,周宇鹤启唇轻轻一吹,而后浅饮一口,“到底是贡茶,有人精心伺候着,自然是不同。”
声音清润如玉,公子美艳无双;杯盏轻放于桌,那人潇洒起身,道不尽的风流倜傥。
“昔日宫中设宴,画师为妃嫔作画;那一日桃衣艳丽,敌不过盛情,留一画像,流传于官家贵女。”
步履悠哉,一袭桃衣泛起流光,越发衬的那人面容艳丽无双。
二人同立一处,瞧着窗外风景,那桃衣之人,侧颜看向北宫逸轩,嘴角微勾,一抹笑意令人心醉,“倒不知,逍遥王竟是借着那一抹风流,引得那女人交了心。”
此话一出,北宫逸轩目光微沉,转眼看去,只见那人目光中透着嘲讽,传着讥笑。
四目相对,二人同时眨眼,一人泛去眸中情绪,一人带上无边笑意。
“既然皇上还未归来,本王先去御花园瞧瞧。”
浅声一句,北宫逸轩抱拳而退。
待他走到门槛之时,周宇鹤这才拂袖而笑,“借我风华引以她心,你真道能长久?却不知她心所属,是你这女色之相?还是我之风华?”
迈出的步子,收了回来,北宫逸轩转身,看着自信的人,浅浅一笑,“自命不凡,竟用于五殿下之身,本王实感诧异。”
再次相视,书房之中,阵阵寒意,生生压下火盆暖流……
永宁宫
“皇上乃九五之尊,安国如何受的起?”
宁夏起身立于一旁,断不敢在宫人跟前,接过小皇帝亲自煮好送来的茶水。
小皇帝瞧她一副惶恐模样,缓缓一眨眼,微微一勾唇,“忽然想起,当年庄将军,可是北煜大将;为北煜开疆拓土,守护江山,实乃功臣也。”
宁夏目光一抬,与那人对视,看着他手中的茶杯,目光转动………
宁夏看着小皇帝手中的茶水不敢去接,御书房中,周宇鹤回到位上,端起那杯茶水,浅酌慢饮。
“太皇太后凤体违和,逍遥王加派人手护以周全,此番作为,孝感动天;北煜皇帝知晓此事,甚是欣慰,此时当是在嘉奖安国郡主一番心意。”
说话间,周宇鹤摇头看向北宫逸轩,道不尽的叹息,“再好的茶,无人饮,也是可惜了;逍遥王可莫要糟蹋北煜皇帝一番心意;安国郡主推脱未饮,已让北煜皇帝不喜,你若再不领情,莫不是对北煜皇帝有了二心?”
这番话,听的北宫逸轩双拳一握,冷眼看向周宇鹤,声音依旧轻和,却是带着几分的寒意,“五殿下已然是自由身,你我恩怨已结,与她亦是两清;不知此举,是何意?”
“恩恩怨怨,是是非非;说清也不清,说不清,倒也清了。”这般废话之间,周宇鹤端着茶杯,走到北宫逸轩跟前,“不过是想让你瞧瞧,输与赢,不是你一个废物所能掌握的!”
哪怕置身事外,我也有本事让你寸步难行!我让你输,你便永世不得翻身!
‘废物’二字,颇有咬牙切齿之味;北宫逸轩目光闪动,手一抬,那人手便松开。
那杯茶水,漂浮于半空,竟似有鬼魅所托一般,诡异的很。
半响之后,北宫逸轩退后数步,周宇鹤含笑相随;二人行至书房门口,却被一人挡住去路。
与此同时,那浮于半空的茶杯一声轻响,一分为二;杯中茶水尽落之间,裂杯摔下,支离破碎,一片狼藉。
“皇上有令,命逍遥王前往御花园静候圣驾!”
凌羽丰的声音依旧清寒,较之过往,却没了那份咄咄逼人的气势;北宫逸轩与之相视,只见那人目光微闪,微带尴尬的转开了眼。
“乐帅倒是恪尽职守,也难怪北煜皇帝将应统领带去了永宁宫,将你留在了御书房。”周宇鹤一声轻笑,目光于二人面上轻转。
凌羽丰转向那人,目光中似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开口说道:“五殿下若是闲来无事,何不去宴厅品茗赏花?听闻五皇妃才艺过人,五殿下何不去琴瑟相合,博个夫妻恩爱,两国修好之美名?”
御书房,暗潮涌动;永宁宫,杯盏起落之声,不绝于耳。
坐于小皇帝对面,宁夏瞧着身前的茶,久久未动。
宫人退去,厅中只得二人,小皇帝含笑煮茶的模样,半分不显生分。
“说起来,当年之事,我亦有所了解;庄将军乃忠良之士,却受大宇构陷;若是有机会,有证据能平反,我亦是求之不得。”
谈笑之间,将宁夏身前冷却的茶水倒了,重新添了新茶,“阿姐觉得,当如何得那证据呢?说起来,当年之事,知晓最多的,怕是只有太皇太后;不如,待太皇太后礼佛之后,你我相问一二。”
小皇帝这话,宁夏不置可否,那平静的面容之上,看不出情绪。
身前的茶换了三杯之时,小皇帝放下茶壶,起身而立,“阿姐,你是不想查出当年之事?”
此一问,三分寒意,七分威严;宁夏垂眼看向腰间的香囊,鼻息间的香味,让她眉头一裹。半响之后,端起茶杯,将杯中茶水缓缓倒入一旁洗杯的白瓷盅。
宁夏此举,实乃不敬,小皇帝目光中透着寒意,抬步朝她步步逼近。
二人距离渐近,宁夏拂袖起身,朝小皇帝行了跪拜之礼,“安国无用,身子刚好,却是夜夜发梦;整日昏昏噩噩,更是夜不能寐,实乃折磨;今日入宫,一来请罪,二来礼佛;只盼与太皇太后礼佛焚经,夜里能安然就寝。”
一字一句,无不诚恳,小皇帝瞧着她腰间香囊若有所思;良久之后,宣来宫人,“速召周太医!”
一站一跪,均在猜测对方心思;今日之局,多少人参与,又与多少事相关,谁又能看清?
。。。
☆、0472:都想起来了
御书房
直到周宇鹤行远了,凌羽丰这才与北宫逸轩行至御花园。
亭中早便布好了酒水,佳肴于案,美酒于壶;宫女垂首倒了一杯酒,凌羽丰转眼看向园中景色,一丝声线传入那人耳中,“酒中有毒,饮与不饮,你且思量。”
“皇上命奴婢有此伺候逍遥王,逍遥王请!”
宫女生的娇媚,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妩媚姿态。
北宫逸轩含笑接过酒杯,却在那宫女贴近之时,举步立于凌羽丰身侧。
二人唇微动,却无声;宫女立于身后一副受伤模样,却是听不见二人的交谈。
“你可知纵横死士?”
凌羽丰问,北宫逸轩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落于栏上,摇头表示不明。
“当年父亲送我入山,曾与我提及:纵横死士,受令于符,受命于帝;帝不得民心,士不受帝命。民心所向者,持符于军,士受于符。”
持符于军,士受于符
映寒,那三十万大军就算只听令于兵符,不看领军人,可你有那本事领军杀光天下人吗?
庄映寒的记忆,与凌羽丰的话两相重叠;北宫逸轩转眼看向凌羽丰,心中甚是震憾。
“你既不知此事,何以派人保护太皇太后?皇上正寻着机会要你性命,你倒是主动送上门来。”
无声一叹,凌羽丰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纵横死士,在位皇帝口口相传;皇上自始至终知晓此事,却不知此符在何人之手;如今关头,你一再派人进宫保护太皇太后,庄映寒对太皇太后亦是这般在意,你说,他如何不防你二人之心”
北宫逸轩加派人手保护太皇太后,不管多隐蔽,有周宇鹤那人从中作梗,如何能万无一失?
“先皇已故,太皇太后却是隐于永宁宫,前朝之事不理,后宫之事不问;皇上再是怀疑,都不敢对太皇太后出手;如今你们主动挑衅,皇上自然快刀斩祸,以图一劳永逸。”
最关键的一点,凌羽丰没有说,北宫逸轩却是很明白了;今日小皇帝给宁夏的茶中,必有药物;不管宁夏是否饮下,今日,都将逼出兵符的下落!
兵符之事,只有在位皇帝知晓;可先皇之死大有蹊跷,难保先皇没留后手。
太皇太后知晓当年之事,且知晓当年之事的,仅她一人存活,又是皇家人。
那么,兵符,是否就在太皇太后手中?
以往二人不知兵符之事,自然不曾在意;如今知晓了,自然将目光转向了太皇太后;不承想,却与小皇帝心思不谋而合,反倒引来祸端。
目光于园中扫了一圈,静心一探,这才发现,御花园受重兵把守。
明白了!他终于明白了!当初凌羽丰要与宁夏拜堂,岂止是为了还愿?
目光转向那人,再次密音而问,“当初你要娶她,是怀疑她知晓兵符的下落?”
提到当初之事,凌羽丰面带尴尬,点了点头。
许多事,做过之后才会明白对与错;当初一心夺位,等到回京,看了众人的算计之后,他才看清自己的本事。
莫说争这皇位,便是与北宫逸轩斗,都是一死收场;那个位置,可望而不可及,他若是还看不清,便是死有余辜。
此时想明白,倒也不晚;只可惜,这事儿今日才告诉北宫逸轩,却是晚了。
既然皇上本就知晓兵符之事,那么,皇上一再要求庄映寒为后,目的已经很明显了:他怀疑,庄映寒根本就知晓兵符下落!
当年庄伟泽统领北煜大军,一代名将,应当查出了纵横死士的秘密;当初先皇狠心将庄伟泽及那二十八家人灭门,恐怕就是因为庄伟泽民心所向,不得不下此狠手。
此时虽不知当年事实如何,可凌羽丰却知晓这不为人知的密事;事情,已经很明显了!
哪怕是庄伟泽没有谋反之心,他手下的人,已经动了心思!
“皇上一直怀疑她知晓兵符的下落,发现她忽然对太皇太后用心之后,便暗中布了局;本来这局,毫无作用,如今你们主动前来,无用之局,便成了死路。”
死路,自然是对宁夏二人所言。
手中酒杯不堪重力而裂,凌羽丰看着一分为二的酒杯落到湖中,心中又是叹了一口气,“此时不管你去,还是不去,都是一条死路。”
北宫逸轩一旦发难,御花园守卫自然将其拿下;若非他心虚,为何发难?
若北宫逸轩不发难,宁夏在永宁宫,便是生死难明。
所以,对于这宁夏二人,今日不管怎么走,都是一招死棋。
换句话说,北宫逸轩的动向,让小皇帝认定宁夏知晓兵符之事,今日宁夏若是处置不好,便是再难走出皇宫!
北宫逸轩抬眼看向永宁宫的方向,良久之后,一声冷笑,转身坐于位上。
死路吗?看似死路,却有生门;他相信,蝉儿定会破了此局!
宫女瞧着北宫逸轩坐回位上,娇笑着上前,在空着的酒杯中倒了热酒;双手呈上之时,身子贴了上去。
凌羽丰一转身,便瞧着那宫女娇羞靠去的模样;下一瞬,一声惨叫,伴着‘噗通’一声,宫女似断线的风筝,直直掉进了湖里。
瞧着那人面不改色的用着桌上佳肴,凌羽丰摇头一笑,坐于他对面,“倒是许久没见你这般无情了。”
以前的北宫逸轩,心狠手辣,令人胆寒;如今的他,却是因为一个女人,大有改变;此时瞧着这人半分不留情,将宫女断手丢进湖里,倒是有了几分以往无情的模样。
面对此话,北宫逸轩只是一问,“为何要告诉我?”
为何要告诉他?
这一句,问的凌羽丰目光转动,一份尴尬于眸中化开……
永宁宫
周太医急急忙忙而来,给宁夏把脉之后,起身朝小皇帝行了一礼,“禀皇上,安国郡主身子大亏,近来必是夜难入寝,故此气血两虚;若不仔细调养,必会伤了根本。”
周太医这话,证实了宁夏夜难入寝之说;小皇帝点了点头,一挥手,众人便退了出去。
瞧着宁夏面上的红润,小皇帝上前一步,在她退开之前,指腹抹上一层胭脂绯色。
指尖的颜色,让他眯了双眼,半响之后,浅声说道:“既然阿姐心神难宁,不如去佛堂焚经抄经。”
二人出了大厅,小皇帝却在半路停了下来,转眼细细的瞧着她。
这一寸寸的打量,似要将她给看个通透一般;宁夏垂眼立于原处,面上未曾表露情绪。
许久之后,小皇帝抬眼看向天空,声音嘶哑,竟透着不属于他的沧桑,“犯与不犯,都已是过往;是与不是,又有何不同?前途死路,后退无崖;是与非,得与失,全在一念之间。”
依旧寒冷的春风,带来淡淡的花香;看着空中飘飞的花瓣,宁夏抬手将那一片白色花瓣接于手中。
四季桂,四季开;一团小小的花儿,便是馥郁芬芳,从不显眼,亦从不桀骜。
掌心朝下,花瓣落于泥中,那一抹白,显的那么渺小。
小皇帝转眼之时,便瞧着她那一抹淡然的笑容;在这份笑容之下 ,宁夏抬眼,与小皇帝相视,“犯与不犯,还待考究;是与不是,并无不同;前途虽是死路,谁道后无生门?是与非,得与失,非在一念之间,而是一个诺言!”
庄映寒的记忆中,对仇恨甚是清晰,对太皇太后甚是模糊;她不敢肯定太皇太后有兵符和玉佩;她却能肯定,小皇帝今日是要做个了断!
她这话,听的小皇帝目光一闪,一声冷笑,抬步进了佛堂。
佛堂之中,太皇太后跪于蒲团之上,手中佛珠转动,闭目念着经文。
就在宁夏双脚迈进佛堂之时,太皇太后手中的佛珠忽然断裂,一粒粒佛珠于地上跳动,发生一阵声响。
闭目之人,猛的睁眼,眸光闪动的看向滚动的佛珠。
“朕给太皇太后请安!”
“安国叩见太皇太后。”
小皇帝上前行礼之间,捡起一粒佛珠,回头看向宁夏,“阿姐好似始终与佛无缘。”
“皇上说的是,安国还真是与佛无缘;当年进庙只为祈福,愿上天保佑爹爹平安归来;怎奈事与愿违,受人所惑,生生将一份赤子之心,化作了狼子野心。”
此话一出,跪于蒲团之上的太皇太后便是闭了眼,口中无声念词。
小皇帝手一挥,宫人悉数退了出去;太皇太后睁眼朝麽麽看去,麽麽忙退到门外,将门关上,
只得三人之时,太皇太后双手合十,又是念了一阵,这才磕了三个响头,由小皇帝扶着坐到椅上。
“该来的,终究会来,这一日,哀家等了整整十年。”
一句话,似耗费了太皇太后所有的精力;宁夏忙起身倒了杯茶水双手递上,面上的恭敬,半分不假。
接过茶水,饮了两口,太皇太后这才叹了口气,“都想起来了?”
此一问,小皇帝眸中闪过光芒;宁夏点了点头,平静的回道:“回太皇太后,映寒已经想起来了,什么都想起来了。”
虽说只知玉佩和兵符之事,此时却该说:都想起来了!
。。。
☆、0473:当年的真相
闻此,太皇太后放下茶杯,又是叹了口气,“先皇曾言,若你想起了,便告诉你一切;若是永远想不起来,当年之事,随着哀家入土便好。”
瞧着宁夏和小皇帝均是抬眼看来时,太皇太后笑的几分释然,到了今日,那个秘密,也当告知二人。
先皇逝前,再三交待让小皇帝立庄映寒为后,这件事,也当让二人明白其中缘由了。
“此事,说来话长,应从当年宣贵人大病之时说起……”
太皇太后的声音,时高时低,却是不带任何的情绪。
或许,这些年来,她日日于佛堂礼佛,那些惊心动魄,那些尔虞我诈,都成了过往;到了一定的年岁,当年的机关算尽再次提起,都可以平静对待。
沧桑的声音,还原了当年的真相;当一切迷雾拨开,是与非,对与错,便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当年之事,当从宣贵人一场大病说起:
就在大宇和北煜交战的前一年,宣贵人大病了一场,当时说是重寒,有生命之忧。只得陪嫁宫女近前伺候着,就连儿子北宫荣轩都不见。
那病断断续续的,刚开始皇帝还十分关心,可拖的久了,也没死,久而而之,皇帝便没当一回事儿。
在那之后,宣贵人对各府千金都上了心,大家都说,宣贵人这是在给北宫荣轩务色正妃人选。
而宣贵人所务色的人选,却似只随心意,不顾大局;不管是朝中重臣之女,还是不入流的小官之女;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官之后,只要是瞧着可人的,都愿意亲近。
当时众人背后嘲讽,说是宣贵人疯了,这广撒网,当自己儿子是什么?再者说,那时北宫荣轩不过13岁,如何就急着务色正妃了?
这事儿刚开始皇帝还有过问,可瞧着宣贵人也没闹出什么事儿,便由着她去了。
在这期间,大宇士兵频频侵犯北煜边界百姓,北煜皇帝忍无可忍,终于下旨,命大将军庄伟泽领兵而战。
战鼓敲响,朝中谋士出了行军之策,只求将百姓的损失降到最低;北煜皇帝也在此时频频传旨,指挥前线作战。
可是山高路远,皇帝在京中,得到的消息自然不如前线来的直观,许多作战计划根本不可为;再加上庄伟泽手下,曾得罪朝中负责运送武器和军粮的文官,武器和粮食被人掐断,再加上皇帝的错误指令,一时令大军陷入困境。
当时大军面临着两条路,第一,冲上去,没武器,没粮食,只能徒手应敌,被砍死,被饿死;二,做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