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2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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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瑾的话,听的北宫逸轩怒瞪双眸。
周宇鹤眯着双眼,见她双手不住捶打脑袋之时,下意识的握紧了双手。
亲眼目睹庄伟泽受刑?
剐刑?
五岁?
五岁的孩子,亲眼目睹生生父亲受了剐刑?
宇文瑾,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北宫逸轩万万没想到还有此事,若是知晓,他必然不会想到周宇鹤那法子!
周宇鹤那法子,与剐刑,又有何区别?
原本以为,城墙入梦,庄映寒便将一切都转知宁夏;没想到,庄映寒隐藏最深的,却是庄伟泽之死!
五岁啊!五岁的孩子,宇文瑾如何狠的下心?
这一切,与庄映寒有什么关系?为何要将这一切加注到一个孩子身上?
“没有这个能耐么?”
原本痛苦的人,忽而停了下来。
卷缩在桌角的人,一手撑着椅子,慢慢的站了起来。
北宫逸轩看着她面上神情,惊的呼吸都停了下来。
不,她不是蝉儿!
“宇文瑾,你说我没有这个能耐么?”
狰狞的笑意挂在面容之上,每日瞧着的姣好容颜,被这个笑容,生生毁了熟悉模样。
看着她一步步上前,拔起地上的柳叶刀,毫不犹豫的朝宇文瑾面上划出深深痕迹时,北宫逸轩这才回过神来。
慌忙上前,握了她持刀之手,阻止她接下来的动作。
“不!不能杀他!”
庄映寒,你不能杀他!你杀了他,你会死!蝉儿会死!
“滚!”
一个字,是她的恨意。
庄映寒看着他面上担忧,一声冷笑:“北宫逸轩,收起你的虚情假意!今日我要杀他,你敢阻止?”
好不容易才夺了身子的控制权,她如何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宇文瑾害死了父母,她是不是该感谢他,让她亲眼目睹了父亲是如何被削成一具白骨的?
她恨呐!恨呐!最不愿掀起的记忆,如今被血淋淋的带了出来;她如何不恨?
庄映寒这话,听的周宇鹤眸光一亮。
终于,她还是受不了北宫逸轩了?
她让北宫逸轩滚?她让北宫逸轩收起那份虚情假意?
所以,她一切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北宫逸轩看着庄映寒骇人的神色,心中挣扎,表露于面上。
此时他应该带她走!不能让庄映寒继续下去。
可是,带她走,就代表放弃了今日的计划。
认罪函弄不到手,今日所有部署,功亏一篑。
挣扎片刻,最终还是下了决定。
不能拿蝉儿做赌注!不能让庄映寒受刺激将蝉儿压制!
握着她的手,夺过她手中柳叶刀丢到地上。
他的行为,表明了他的心思。
他是要带她离开!
仇人在前,庄映寒如何能走?虽是没了内力,那些招数,却是融会贯通。
顺手从桌上拿起一把匕首,抬手便朝北宫逸轩刺了过去。
“北宫逸轩,坏我好事,我要你死!”
她一出手,北宫逸轩忙松手接招。
二人过招之间,北宫逸轩不敢伤她,她却是招招狠辣,招招致命。
情况转变的太快,众人一惊。
谁也料不到,平日里对北宫逸轩深情之人,此时却是这般狠心无情。
眼见北宫逸轩要出手捉她,庄映寒却是冷声一笑,匕首斗转,利刃直指心脉之处。
“你敢坏我好事,我便死给你看!”
一句话,北宫逸轩伸出的手忙收了回来。
他悔!他恨!
悔恨自己想了这么一个该死的法子!竟是将庄映寒给逼的夺了身子!
蝉儿呢?他的蝉儿如何了?
二人僵持之间,周宇鹤一声轻笑。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果然啊果然,面对仇人,哪里还有什么情深意浓?
北宫逸轩不过是使着法子诓骗她罢了,哪里敢真个将宇文瑾如何?
不过,这二人忽然闹翻,怎么看,都像是在作戏啊!
作戏给谁看呢?好像,此时看戏的,只有他吧?
心里头转了一圈,周宇鹤瞬间笑开了来。
宇文瑾的人快到了吧?北宫逸轩今日的安排,必然少不得算计他;既然宇文瑾和北宫逸轩都算计他,他若不反击,岂不是让人发笑了?
有了主意,周宇鹤便抬步朝宇文瑾走了过去。
紧张的气氛之下,只见周宇鹤挽起了袖子。
拾起了地上的柳叶刀,走到宇文瑾身旁。
“庄映寒,何必要死要活的?不就是千刀万剐吗?今日便让你瞧瞧本皇子的刀法!”
言罢,抬手一挥,宇文瑾左袖应声而落。
“咱们便从左手开始,如何?”
话是问着宁夏,刀子却是已经从肩头落了下去。
庄映寒冷眼瞧着周宇鹤动作,眸中的恨意,也不知是对宇文瑾?还是对笑脸看来的周宇鹤?
“庄映寒,你回来!你不能杀了宇文瑾!你杀他有何用?没有他的认罪函,你杀了他,也不能给庄家平反!”
庄映寒冷眼瞧着周宇鹤,宁夏却是看着外头情况,与她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认罪函……”
喃喃的念着这三个字,庄映寒面上的神色忽而转的疲惫。
北宫逸轩瞧着庄映寒神色变化,忙上前夺匕首;却在眨眼之间,她的神色又变的狰狞,逼的他不敢动作。
匕首转到了脖子上,锋刃紧紧的贴着肌肤,只要她一用力,立马血溅当场。
“庄映寒,我们不能杀了宇文瑾,我们和逸轩都不能杀了他!他是男主!你懂吗?他有剧情大神保护着,他不能死在我们手里!”
宁夏声声劝着,只希望油尽灯枯的庄映寒不要再执着。
她清楚的感觉到庄映寒的力不从心,庄映寒夺了身子,方才一番动手,已经是精疲力竭。
庄映寒不过是那口怨气撑着罢了,再这么下去,只怕那缕残魂,也会烟消云散。
越是最后关头,越是情绪失控;宁夏真怕庄映寒在这关头,做出不该做的事,触怒了剧情大神。
。。。
☆、0497:狠虐男主(三)(7月加更2)
周宇鹤等着庄映寒给她答复,庄映寒却是匕首抵在脖子上,靠墙慢慢的坐了下去。
北宫逸轩不敢冒险,每每看到庄映寒神色转变,都在担心宁夏被庄映寒给压制。
“认罪函?”
又是这三个字,庄映寒好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转眼看向北宫逸轩,费力的说道:“北宫逸轩,不是说要认罪函吗?你是如何准备的?”
计划被打乱,北宫逸轩心乱如麻;面对庄映寒之问,一挥手,昊天二人抬着桌子放到宇文瑾身前。
桌上是一张写好的认罪函,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宇文瑾当年的罪行。
一旁,是宇文瑾所提诗词。
昊天将宇文瑾右手解下,塞了笔在那人手中。
“只要抄下这份认罪函,便放你回国!”北宫逸轩说道。
话,是对宇文瑾说的;目光,却是盯着庄映寒的神情。
庄映寒一听此话,笑的狰狞,却是没有言语。
周宇鹤看着桌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墙边神色发狠的庄映寒,觉得事情越发有意思了。
今日真是看了一场好戏!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他倒要瞧瞧,证据在前,北宫逸轩如何脱身?
宇文瑾如何能受人如何侮辱?将手中的笔甩到地上,抬手便要掀桌子。
昊天面色清冷的阻了那人动作,庄映寒却在此时看向周宇鹤。
“周宇鹤,千刀万剐有什么意思?你不如将他身上划上一道道的口子,就似那鱼鳞一般,让他化作水中鱼儿。再给他抹些蜂蜜如何?不如,在蜂蜜里加些合欢散?
春日时节,山中野兽可是最为空虚;若是这又甜又可口的人儿送上门去,它们必会欣喜若狂。”
此番话出口,北宫逸轩眸子沉的厉害。
周宇鹤却是眉头一挑,笑了一声:“这法子倒是不错,想不到你也好这口!”
“好这口?”庄映寒冷笑连连。
当初,周宇鹤不就是这般威胁她么?
若非身子使不上力了,她可真想上前将周宇鹤如此划成鱼鳞!
“怎的?你不敢?倒是想不到,无所不能的周宇鹤,也有不敢的时候!”
面对这嘲讽,周宇鹤却是不甚在意。
这女人想激他动手?还真以为他动手,便脱不了身?
看来还是对她太好了,她才会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利用,而不是投靠!
“倒是看不出,你狠起来,竟是这般有趣。今日便是本皇子发了善心,让他给你写了这认罪函又如何?”
比算计,他周宇鹤不输于人!他等着北宫逸轩落败之后,她无所依靠,迈步而来。
只见他手起刀落,这一刀刀的下去,宇文瑾手臂之上,道道血注流了下来。
宇文瑾痛的惨叫不断,昊天却是面不改色的将笔塞到那人手中。
“写吧,你若好好将认罪函写了,本皇子给你开了花,便结了。若你还这般不识时务,本皇子有的是法子陪你玩儿下去!”
说话之间,只见宇文瑾手臂开出朵朵花瓣。
那花瓣,却是被刀削而成。
一刀刀下去,没有将肉削掉,而是留下一些散开,就像是盛开的花儿一般,好看却又恶心。
宇文瑾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却是盖不去那痛苦。
一刀刀的下去,犹如心口剜肉,痛的他冷汗洗面。
从肩膀到手指,呈现一条长长的花浪。
宇文瑾生生咬牙忍了下来,却是半字不提。
庄映寒已是撑不下去,精疲力竭,被宁夏夺着身子。
“既然他不写,杀了便好!”
费力的一句话,听的北宫逸轩面色越沉。
忍不住的抬步上前,那人却是冷笑之间,一道血痕染上了锋刃。
“我不过去!你别冲动!”
慌忙退后,北宫逸轩再不敢提步上前。
从没这般无力,哪怕她落崖生死不明,他也怀着一线希望撑着相寻。
如今人就在他眼前,他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庄映寒自残而不敢动作!
周宇鹤却是看着锋刃上的血,停了动作。
虽知她与北宫逸轩不过是相互利用,却没想到,她竟是靠这样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到底是在强撑什么?大婚当日,他便说过,他会等她!
北宫逸轩是个废物,他周宇鹤有什么不敢?这女人为何就是不愿意朝他迈步?
“周宇鹤,敢不敢玩儿点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那是什么?
周宇鹤以目光相询,庄映寒阴沉一笑,“烧一锅油,淋到这好看的鱼鳞之上,岂不妙哉?”
一句话,隐隐让人作呕。
周宇鹤却是目光锁着她,半响之后,一声大笑,“有何不可?”
转眼,看向北宫逸轩,“有劳逍遥王准备一锅热油。”
她要玩儿,他陪她玩儿!
倒是想不到,她狠起来,也是挺够味儿的!
北宫逸轩却在此时沉默,他的沉默,让宇文瑾的咒骂越发厉害。
周宇鹤掏了掏耳朵,这才点了宇文瑾的哑穴。
“这会儿省点儿力气,不然油来了,你没声音喊了。”
说罢,抬步走到庄映寒跟前,蹲下了身子:“庄映寒,今日我与你玩儿一出,你可想好了来日如何报答我?”
报答你?
若非防着北宫逸轩,我此时便杀了你!
冷冷的看了周宇鹤一眼,庄映寒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对我这主意,你是不同意?”
随着她的问话,顺着匕首滴下的血越多。
北宫逸轩真想冒险上前,点了她的穴。
可匕首所在的位置,让他不敢冒险。
沉声吩咐方童去烧一锅热油,在这僵持之中,只听到宇文瑾沉重的喘息。
左手开出一串血花,右手紧握成拳,垂于身侧。
此时的宇文瑾,当真是狼狈!
待得方童、昊焱抬来了油锅,宇文瑾的眸中,终是透出了怯意。
“周宇鹤,若他今日将认罪函写了出来,来日我将给你一份大礼。”
北宫逸轩的人定然不会动手,因为雀占鸠巢的女人,在身体里与她唱着反调,夺着身子。
哪怕今日不能如愿杀了宇文瑾,她也要讨得利息!
你们不是情深吗?我倒要瞧瞧,猎艳成性的周宇鹤横插一脚,你们如何郎情妾意!
周宇鹤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阴沉的面色,扬眉一问:“什么大礼?”
“庄映寒!”
不敢再让庄映寒说下去,北宫逸轩一声呵斥打断了她的话。
也在此时,宁夏拼尽全力的夺着身体。
她知道庄映寒要说什么,庄映寒是想把这身子贱卖给周宇鹤!
脖子上的匕首,在瞧着北宫逸轩冲来之时,又深了一分。
北宫逸轩慌忙喊道:“周宇鹤,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阻止她!”
周宇鹤不满于北宫逸轩多事,却也见不得她这般作贱自个儿。
慌忙伸手,在匕首割破喉咙之前,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从阎王手中夺了回来。
挣扎之间,匕首被周宇鹤狠狠的丢到地上,同时抬手点穴止血。
北宫逸轩撕了里衣之袖,上了止血的药物,将伤口包扎起来。
前后不过片刻功夫,便将伤口收拾妥当。
二人这般默契的配合,倒是相识以来的第一次。
庄映寒耗尽力气,终是被宁夏给夺了身子。
身心疲惫,终是将庄映寒压下。
宁夏却是后怕于庄映寒的举动,虚脱到无力开口。
对上她的眸子,北宫逸轩悬着的心这才稍稍一松。
终于回来了!
得抓紧!所有计划都得抓紧进行!
庄映寒一日不走,蝉儿一日不宁!
“不就是玩儿一出有意思的吗?至于这般作贱自己?这废物不敢,本皇子如你的愿!”
周宇鹤瞧着她脖子上的伤,心里头便是恼怒的很。
北宫逸轩对她也不过利用罢了,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让人恶心。
北宫逸轩瞧他抬步上前,忙将宁夏抱在怀中,同时阻止:“住手!”
周宇鹤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的很!只怕是想借着这机会玩儿死宇文瑾!
此时宇文瑾还死不得!换句话说,尚未将兵权收回,宇文瑾还不能死在北煜境内!
“住手?”
周宇鹤哂笑之间,已是舀了油,倒在宇文瑾的手臂之上。
“吡”的一声,那原本血淋淋的手臂,瞬间被淋成了熟肉。
一股肉香于屋内蔓延,却是令人作呕。
“北宫逸轩,今日本皇子好兴致与你们玩儿一出。你畏首畏尾不似个男人,可别坏了本皇子的兴致!”
说话之间,解了宇文瑾的哑穴。
顿时惨叫震天而起,闻之胆寒。
“宇文瑾,识相的,便将认罪函给写了,本皇子耐心不好,只怕玩儿着玩儿着,就玩儿的大了。”
一边说着,拿起了小勺子,舀了油,慢慢的淋到小臂之上。
若说先前的痛,是急冲而来;那么此时的痛,便是令人痛不欲生。
割成鱼鳞般的手臂,被滚烫的油一点儿一点儿的淋熟。宇文瑾就算有再大的忍耐,也是撑不下去。
“住……手……”
痛苦的呻吟之中,宇文瑾提起桌上的笔,“我写!”
认罪函?写下认罪函又有何关系?他写的,父皇如何能承认?
除非北煜打败大宇,否则这认罪函也不过废纸一张!
。。。
☆、0498:彻底废了
忍着痛意,宇文瑾提笔抄写认罪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时北煜内乱未停,兵权亦未收回,小皇帝必然不敢在此时取他性命!
只要熬过此时,待他回了大宇,他必带兵,踏平北煜!
今日之辱,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宁夏脱力的靠在北宫逸轩怀中,看着宇文瑾抄下认罪函。
周宇鹤却在那人停笔之时,摇了摇头,将那认罪函丢进了油锅。
“这可不是你的笔迹,形似而神不似,骗骗旁人还行,骗我,你还嫩了点儿!”
便是他出手,也能写个十成十的相似!
“这个时候还耍把戏,该罚!”
一声‘该罚’,一勺热油便淋到了宇文瑾手掌之上。
听得宇文瑾的惨叫,看着那炸熟的手臂;宁夏闭了眼,强忍着恶心。
满屋的肉香,却是令人作呕。
记得街边的小吃摊上,老板将火腿肠划上一刀一刀的,然后丢进油锅里炸。
起锅之时,火腿便开的像一朵朵花儿似的。
抹上甜辣酱,味道却是不错。
此时宇文瑾那条手臂,与那炸火腿肠一模一样;再配着地上刺目的血迹,宁夏再也忍不住的呕了出来。
宁夏呕的厉害,北宫逸轩忙端茶递水,再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周宇鹤如何折腾。
“可是难受的厉害?我扶你出去。”
屋子里的味道极重,她怕是受不得了。
“别走啊!这可是你的主意!”
周宇鹤身形一闪,拦下二人去路。
瞧宁夏面色发白的靠着北宫逸轩,便是好笑。
“庄映寒,原来你这般无用!主意是你出的,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
没承想,这才开始,便受不住了?
不过,她此时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这般惹人怜爱?
北宫逸轩怒目而视,一抬手,欲将拦路之人推开。
这多事之人!
周宇鹤微一侧身,自然避开。
瞧着宁夏裹眉看来,周宇鹤双手环胸,懒洋洋的说道:“庄映寒,不是要玩儿么?这才开始,你可不能走!”
放肆之举,只以云闲身份能为;今日倒是好机会,借着北宫逸轩的计划,玩儿了个随心所欲。
折磨人嘛,他最爱了;待得这女人俯首称臣,他倒想试试与她玩儿些更有意思的!
宁夏看着周宇鹤这倾绝天下的容颜,压下那股深深的厌恶;退后一步,贴着北宫逸轩,与那人拉出距离:“我累了。”
三个字,她回的甚是费力。
周宇鹤瞧着她跟花儿一般蔫了的模样,顿时无趣。
这份无趣中,有一种莫名的舍不得。
又不是没见过她虚弱的模样,怎么今日感觉这般奇怪?
“真是无趣!”
撇嘴一声嘟哝,掩盖心中莫名的情绪。
也在此时,宇文瑾再次停笔。
昊天将认罪函拿了过来,周宇鹤抢先看了一眼,点头说道:“这才是他的笔迹。”
模仿笔迹,高深的,难保形似而神不似;方才宇文瑾耍花样,收笔之时力道有恙,自然是不同的。
如今受了威胁,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