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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女配要革命-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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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模仿笔迹,高深的,难保形似而神不似;方才宇文瑾耍花样,收笔之时力道有恙,自然是不同的。
    如今受了威胁,自然是不敢再耍花样。
    “让他按了印再收好。”北宫逸轩淡淡的看了一眼,吩咐着昊天。
    为了一份认罪函,却是刺激了庄映寒。险些让庄映寒杀了宇文瑾,酿下大错。
    虽是东西到手了,却离计划相差甚远。
    瞧着周宇鹤那副算计的模样,北宫逸轩扶着宁夏往隔间而去。
    “哎,不是要千刀万剐吗?”刚迈一步,宁夏的步子又被周宇鹤伸腿给拦下。
    北宫逸轩面色不善,一出脚,那人立马闪开。
    “周宇鹤,你够了!”
    没看她面色很差吗?还这般不知分寸!
    北宫逸轩怒意不藏,周宇鹤勾了嘴角,眨了眨眼,轻飘飘的说道:“本皇子不同废物说话!”
    还不待北宫逸轩回话,周宇鹤偏头看向宁夏:“不爱吃肉,多开些花儿也不错!到时如你所愿,抹上蜂蜜,加些合欢散,将他丢到山上如何?”
    此话一出,宁夏脑子里的画面,受刑的不再是宇文瑾,而是她!
    她好似看到,周宇鹤冷笑间举刀而来……
    她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画面,只觉得,此时看着周宇鹤,让她胃里头痉挛的厉害。
    也在此时,游船似撞上了什么;众人身子一斜,便瞧着周宇鹤含笑而起,落于廊上。
    “呀,北宫逸轩,咱们被包围了!”
    周宇鹤飞身而回,眨眼一笑。
    北宫逸轩目光一沉,可见之处,无数游船靠近,船上之人个个佩戴武器。
    “我先去瞧瞧,你在此休息片刻。”
    柔声说话间,吩咐方童收拾屋子。
    许是染九带人追来了!
    因为庄映寒的出现,打乱了计划;此时宇文瑾被折腾成这模样,必须抓紧处理才行!
    他必须亲自去阻止,给方童多争取些时间。
    北宫逸轩领着昊天二人出去,跟去看戏的周宇鹤却又折了回来,“要不要吃炸猪手?我给你拿来!”
    炸猪手?不如说是宇文瑾的手!
    这个时候还不消停,他有什么目的?
    宁夏转开目光,无心与他多言;那人却不放过她,凑的越近,双手压着椅把:“庄映寒,若不是中了蛊毒,你会不会用这法子对付我?”
    周宇鹤靠近,方晓自然相挡;那人却要得个答复,一抬手,将方晓打的飞出甚远。
    “砰”的一声,作为隔间的屏风,与方晓一道,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对面收拾屋子的方童和秋怡二人,瞧着宁夏被周宇鹤半困之时,均是停了动作,举剑而来。
    不管方才宁夏和北宫逸轩是什么情况,周宇鹤都不能伤她半分!
    二人出手,周宇鹤却是弯眸一笑,双手握着椅把,连人带椅的给送到了宇文瑾身旁。
    左边,是一锅滚烫的油。
    右方,是被点了哑穴,扬天大喊,却没有声音的宇文瑾。
    方童三人还待拼命,瞧着周宇鹤顺手拿起油勺,冷眼看来时,不敢再有动作。
    连宇文瑾都栽在周宇鹤手中,三人真怕那人发起疯来,将油泼到了宁夏的身上!
    离的越近,味道越重;本就痉挛的胃,在近距离接触宇文瑾时,顿时翻江倒海。
    “庄映寒,回答我!若不需我解毒,你是否也会这般对我?”
    她能想到这法子对付宇文瑾,是因为宇文瑾当初让她亲眼瞧着庄伟泽受了剐刑。
    他与她,同样有恨;那么,她是不是也想过这般对付他?
    宁夏抬手压着胃,近乎祈求的看着他。
    她不敢开口,不敢呼吸,不敢触碰屋中的空气。
    此时的情形,就像是把面倒进了水中,用力的揉着。
    与之揉和的,是庄映寒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是庄映寒从城墙跳下,眼框落地,脑浆四溅的画面。
    她不语,他却不依;越发凑近,一手握勺,一手托着她下巴,逼她直视:“回答我!”
    如果她有这想法,他现在就让她尝尝这滋味儿!
    执着的想要一个答复,他却不管,为何非得要她一个回答?
    是不甘心她也想这般对付他?还是不相信,她会对他下此狠手?
    他的力道,让她难以闭气。
    呼吸之间,肉香袭来。
    方才已将胃里吐空,此时再也忍不住的呕吐之物,却是饮下不过一刻钟的茶水。
    周宇鹤本就凑的近,她这茶水呕出,尽数吐到了他的身上。
    那人显然没料到是这结果,一时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污秽之物顺着袍子滑了下去。
    虽说这衣裳不受污秽所脏,眼中画面,让周宇鹤眉头蹙的厉害。
    她这是什么答复?存心落他面子?这女人摆明了是恶心他!
    抬手便想扇下去,却看到她面色发白,手悟着胃,一副难受的模样。
    这女人!这女人真是……
    高举的手,又狠狠的甩下。
    打女人,不是他的作风!可这女人就是让人恼的慌!
    可是,此时他又下不了手!
    如此矛盾,如此反常的心情,让他心里头急燥的很。
    “气死我了!”
    四个字,那人举着油勺转身,恶狠狠的瞪着宇文瑾。
    宁夏压着胃,难受的靠着椅子;却见他换了个大勺,舀了油,一股脑的淋到了宇文瑾手臂之上。
    本就被淋熟的肉,再受热油一淋,便是进了骨头。
    宇文瑾没料到周宇鹤竟是牵怒于他!这一淋,痛的张口惨叫。
    只不过,惨叫无声。
    看着宇文瑾痛的挣扎,却摆不了这命运之时,宁夏看向周宇鹤的目光,是掩饰不下的恐惧。
    太多画面与此时重叠,宁夏觉得眼前的周宇鹤不再是人,分明就是吃人的恶鬼!
    宁夏那惊骇排斥的目光转来,周宇鹤心里头更恼。
    你装什么柔弱?这不是你出的主意?此时你倒将我作了恶人?
    周宇鹤咬牙切齿的不停手,如此淋了无数次之后,割了绳子,抬勺一敲,宇文瑾的手臂从关节处断开,掉到了地上。
    看着那断臂,宁夏想握紧拳头,却是如何也使不上力。
    宇文瑾那条手臂,算是彻底的废了!
    周宇鹤还真是不怕事儿大!他怎么敢这般渗和?
    如果当初庄映寒没有自杀,她的结局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还是会被周宇鹤折磨的生不如死?
    。。。

  ☆、0499:传了信来

北宫荣轩那些龌龊的手段与周宇鹤相比,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也难怪庄映寒对周宇鹤,是那般的恨!
    “外焦里嫩,瞧瞧喜欢不?”
    宁夏恶心了周宇鹤,周宇鹤也不打算放过宁夏。
    用断袖包了断手,大步走到宁夏跟前。
    肉香更近,炸的金黄的小臂连着手掌近在咫尺。
    分明是不想去看,可近在咫尺的东西,却让她忘了闭眼。
    肉香,手臂,宇文瑾,庄映寒,周宇鹤……
    太多太多的画面在脑子里纠缠不断,哪怕她强迫自己闭了眼,这些画面依旧在眼前晃动。
    毫无征兆的,她再次呕了出来。
    伴着一阵的酸水儿,一股苦味儿瞬间冲了出来。
    又被吐了一身,周宇鹤真是恼的狠了。可瞧着她竟是吐了黄疸,这才发现,她哪里是装的?
    她这是真的受不住了。
    见惯了死人,习惯了打杀,哪里还会怕这些东西?
    可是,她偏偏就是受不住了!
    她这些年是如何混的?竟是这般不中用!
    周宇鹤举着手臂站在那里,看着她扶着椅把,吐的面色发青。
    “周宇鹤,你欺人太甚!”
    前头有昊天二人、凌羽丰与染九周旋,染九有伤在身,不敢放肆。
    凌羽丰带了人来,两相对峙,也让那头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是以,北宫逸轩这才寻了机会,折身而回。
    本是来检查是否处理妥当了,没承想,事情却是越演越烈!
    与庄映寒夺身子,她本就虚脱;周宇鹤还当着她的面这般作为,她如何受的住?
    承受庄映寒的过去,已是让她如拉满的弦,随时都可能崩溃。
    如今周宇鹤的行为,是想将她逼疯吗?
    北宫逸轩一声怒喊而来,瞧着方童几人傻站着不动,免不得呵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东西都收拾了!”
    几人这才回了神,忙动手收拾刑具。
    闪身而来,将宁夏一把抱起;北宫逸轩面色阴沉的看向周宇鹤,“给你一盏茶,将宇文瑾处理妥当!”
    这些事,本该方童处理;可周宇鹤之举,触碰了他的底线!
    瞧着北宫逸轩将人抱走,周宇鹤垂眼沉默。
    他这是在做什么?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刚才都做了什么?
    她靠在北宫逸轩怀里,惨白的面容透着青色,虚脱到让人懊恼……
    理不清为何失了控,周宇鹤将勺子丢进油锅。
    溅起的油,沾上宇文瑾衣襟,越发显的狼狈。
    面无表情的拿起桌上长剑,周宇鹤唇上一紧。手中长剑一挑,炸熟的上臂被一剑削去。
    瞬间一道血注自肩膀处喷出,脏了地面。
    丢了剑,周宇鹤迅速的上着止血药物。
    宇文瑾连番受罪,已是支撑不住;左手彻底失去之时,便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周宇鹤动作之时,方晓三人已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血迹和油渍,迅速被抹去。
    “给他寻一套衣裳换上,从暗门送到隔壁屋中躺着;收拾妥当了,将这香料加到炉中,将厅中窗户尽数打开。”
    冷声说完,将一包香料丢到桌上,周宇鹤抬步走了出去。
    方童看着那人离去,眸中透着怒火。
    周宇鹤!
    “今日倒是瞧了一出好戏,有人杀人不成,倒是把自个儿给废了!”
    那人出了大厅,立马换上一副笑容。
    穿过走廊,瞧着前头对峙之人,笑的好生惬意:“人呐,可不能心思太重,不然,得不偿失。”
    说罢,瞧着对面船上,冷眼看来的人:“不是有伤在身?怎的来了?不知本皇子此言,染九公子可是认同?”
    似旧友般的寒暄,却是拆穿染九之伤。
    周宇鹤身子一跃,坐于栏上。
    四周游船看似包围此船,可左右两方,均是对立之势;染九哪怕是带了人来,也不敢贸然出手。
    久久不见宇文瑾,染九自然是不放心。
    北宫逸轩亦是久去不归,周宇鹤这厮又来横插一脚,真不知道瑾大哥此时情况如何?
    “乐帅,怎的去而复返?演练不是结束了?莫不是想来蹭酒喝?”
    周宇鹤与凌羽丰打着招呼,凌羽丰面色不变的说道:“今日本是演练,我们也道是顺利;没承想,将人带回去,却是多出许多;一问之下才知晓,竟是真有刺客!”
    “你才知道呀?”周宇鹤一副吃惊模样:“安国郡主都被吓傻的,此时卧床不起;大宇二皇子亦是受了牵连,竟是被刺客给断了手,委实可惜啊,可惜!”
    那人摇头叹着可惜,染九却是面色一惊。
    断了手?他是知晓刺杀失败!没承想,瑾大哥还受了伤!
    染九的脑子,转不过周宇鹤;周宇鹤此时一提起庄映寒,心里头便是许多说不出的感觉。
    既恼她无用,又怨自个儿玩的太过了。
    想着她方才的面色,忆起那近乎祈求的目光,他怎么觉得自个儿失了风度?
    怎的那般对一个女人?还是打心里就没将她当个女人看待?
    心里头着实是烦躁,却不想承认自己担心那女人;于是乎,所有的心思,都拿来对付染九。
    “乐帅是担心船上还有刺客吗?方才安国郡主受了惊吓,整个人都傻了;逍遥王此时满心记挂着那人,自是无心理会这些。”
    说罢,又转向染九:“既然你也来了,也一并上船来瞧瞧,顺便将二皇子带回去养伤。”
    本来是客,此时却成了主,招呼着二人上船。
    这么好的机会算计北宫逸轩,却是白白的浪费了。
    周宇鹤也恨自个儿,怎的就一时心软了?
    周宇鹤带人而来,秋怡忙迎了上去,将几人带到了偏房。
    床上,宇文瑾面色惨白,闭目而卧。
    染九昨日才受了仗刑,此时走路扯着伤口,痛的握紧了拳头。
    那人立于床边,周宇鹤装模作样的跟了过去。掀起被子,一副惋惜模样,“瞧瞧,手都被刺客给削了!摄政王虽是残了,好歹只是断了掌;二皇子如今独臂,还如何领军作战?”
    感叹完,还不忘啧啧两声:“大宇皇帝本就无心立他为储君,如今又废了,便越没机会去争了。真是可惜啊,可惜了……”
    说完,周宇鹤摇头退开,独留染九在床前紧握拳头,咬牙切齿。
    那厢,周宇鹤刺激染九;另一头,北宫逸轩寻来了酸梅,缓解她口中的苦涩。
    “我没事了。”胃里头虽是难受,好歹没那味道,心里头舒服了许多。
    “有方晓守着,你不必担心;你快去看看情况,将这事给处理了。”
    也不知周宇鹤会如何处理?若是落人把柄,保不齐大宇和北煜会提前开战。
    北宫逸轩亦是不放心,瞧她面色缓和了些,这才出去处理。
    北宫逸轩前脚刚走,便有人敲响了房门。
    秋怡警惕的开门,瞧着门外是凌羽丰时,微愣:“乐帅有事?”
    “听闻郡主受了惊吓,不知情况如何了?”
    那人语带关怀,面容之上,却是带着两分异样。
    秋怡对凌羽丰多少有些防备,不敢放人进去;立于门口,浅声回道:“主子受了惊吓,王爷交待,需静养。”
    凌羽丰微一踌躇,想走,脚却迈不开。
    半响之后,与秋怡说道:“我有事与郡主商议,若是郡主不碍事,还请姑娘代传一声,乐浩然相见。”
    二人谈话,宁夏已是听见了;琢磨着凌羽丰的心思,朝方晓打了眼色:“请他进来。”
    方晓得了吩咐,上前与秋怡说了两句,这才开了房门,将凌羽丰请了进来。
    入座,上茶。
    凌羽丰坐了半响,沉默甚久,最后还是将信拿了出来。
    “皇上吩咐,八公主传信,一律交于郡主。”
    瞧着桌上的信,宁夏微微一笑。
    看来,凌羽丰是想看着她拆信了。
    也难怪这么一个大男人,忽然扭捏了起来。
    含笑拆信,一张信纸,不过寥寥数字,报着平安罢了。
    宁夏命方晓取了一盆水来。
    方晓了然,掏出随身带着的药,往里头滴了两滴。
    将信浸于水中,信纸湿透,字迹化开,却是没有别的变化。
    看来,她是想错了!
    难道周宇沫是怕小皇帝拆信,所以不敢多言?
    凌羽丰眸中失望一闪而过,却是压着心思,与宁夏说道:“昨夜到的信,本是想着晚些派人给郡主送去;刚巧今日皇上命我负责演练之事,便一并带来了。”
    凌羽丰掩饰自个儿的小心思,宁夏微一琢磨,将信封小心的拆开。
    展开信封,对着阳光瞧了瞧。
    虽是没发现异样,却也想试试。
    当信封浸入水中,一行行字逐渐的显了出来。
    瞧着上头的“乐浩然”三个字,凌羽丰眸子陡亮,立马站了起来。
    字还未完全透出,凌羽丰自然不能将信封拿出来;宁夏坐回位上,含笑端了茶杯,慢慢的饮着。
    周宇沫那丫头也是个有心思的,想着这法子,却一个提示也没有。
    就不怕信封被丢了,凌羽丰瞧不着?
    “方才听说大宇二皇子遇刺受伤,我得赶过去瞧瞧情况;打扰郡主休息,实感抱歉。”
    以内力烘开了信封的水,凌羽丰将信收了起来,立马就走人。
    。。。

  ☆、0500:他的骄傲

凌羽丰抬步欲走,目光再次扫到她脖子上的伤,却是没忍住相问:“怎么会受伤?”
    刺杀之事,她分毫不伤;计划中,北宫逸轩也是设计得那认罪函罢了。
    她怎么伤着了?脸色还这般差。
    “以往认定他能拿你算计,如今我倒不觉得他能舍得。”
    虽说之前对她有恨有怨,可许多事想清楚想明白了,自然也就过了。
    当年之事,她又何尝不恨?牵怒与她,又何其可笑?
    许多事情,不是旁人能看清的;就像北宫逸轩放下仇恨,钟情于她。
    如今他对周宇沫千般挂念,自然能体会北宫逸轩对她的那份情意。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谁都想与相爱之人平平静静的走下去,有了相同的心思,自然对之前的所作所为有所愧疚。
    也正因为这份愧疚,因为对周宇沫的挂念,他才能体会到北宫逸轩对她的那份深情。
    北宫逸轩精于算计,什么都能舍弃,唯独舍弃不了她。
    这,也是皇上说过的话。
    宁夏从没料到,凌羽丰能真的关心她。
    此时他的眸子里,是透着真的关心。虽说很淡,好歹比之前的算计厌恶好上许多。
    或许,当归功于周宇沫吧。
    虽说周宇沫什么都没做,可她与周宇沫之间的那份情谊,让凌羽丰对她改了观。
    “多谢乐帅关心,这是我自己伤着的,与逸轩无关。”
    宁夏这话,听的凌羽丰眉头一裹:“你向来心狠,不达目的不罢休;却没想到,为了认罪函,你也能对自己下狠手。”
    所以,她才是为了平反,一直在努力的人。
    凌羽丰这话,宁夏真不知道该如何回。
    她没法去驳。
    毕竟,以自残来威胁人的,是庄映寒。而庄映寒,才是真正有资格回话的人。
    “难怪方才周宇鹤言语相讥,你这一刀,莫不是为了算计他?”
    “这……”
    想到庄映寒的恨,宁夏垂眼,表示默认。
    除了逸轩,旁人都会认为是她耍的把戏吧?
    方才秋怡二人看她的神色中,透着后怕和不赞同,她就知道,所有人都认为,她是以自己的性命,来威胁算计周宇鹤。
    呵。
    真是无奈,她有什么本事去算计那自负的男人?
    那男人向来无情,怎么会被她算计了?
    “你呀。”
    许是感叹,许是佩服,或许,是一种说不清的情绪。
    怀揣着心上人的信件,凌羽丰也希望宁夏和北宫逸轩能好好的走下去。
    叹了口气,大掌放在心口,感觉着纸张带来的触感:“过往之事,是我考虑不周;我也不说什么好听的,往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
    “别说往后了,眼下便要劳烦你。周宇鹤伤了宇文瑾,希望你与逸轩配合,别让他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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