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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女配要革命-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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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0589:番外之王爷无赖

有小皇帝在后头罩着,敢来找麻烦的,那是不要命了!
    当然,最有资格找麻烦的,也就是小皇帝。
    腻歪一阵,二人这才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施工建设。
    “难怪那日瞧着给将士准备的屋子那般高,所以你是准备将人力升降梯做好了也用到那头去?”
    当时只瞧着一排排的屋子甚宽,虽说只得五层,可是拧水提物也是麻烦。
    毕竟不止是壮年,还有老人和孩子,住在高层,必然累的。
    “嗯,最近我与千机摄前辈在商议着做滑轮的事儿;说实话,对那些我真是不太懂,当初念书那会儿没攻这块儿,如今只能与前辈说个理念,他自个儿去琢磨。”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她这般说,他从身后将她搂住,“在居民楼前头那块儿,我瞧着你建的学府了。”
    学府,占地面积甚宽,当时他进去瞧了瞧,两座楼对立,他却不知到底是如何安排的。
    说到学府,宁夏眸中泛中柔和的光芒;似想到了些什么事儿,整个面容都软了下来:“这里的孩子们,都爱学;我与皇上商议了,我出资建学府,他负责派人去教孩子们。
    义务教育不是立竿见影,自然差强人意。这种事儿,急不得,慢慢来,总有成效。教育这块儿,不能少。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想到她那一世生活拮据,便是将她搂的越紧,“蝉儿已经做的很好了,咱们慢慢来,总能做到你想要的地步。”
    自个儿出资建学府,提高北煜的教育,这事儿,她做的理所应当。
    虽说自小亦是受苦,却不似她那般,求学亦难。
    他此言,她叹了口气:“只是,书籍很成问题。”
    既然是教育,得有书才行。这里的书,都是抄录的;孩子多,若要人手一份,抄录起来,耗时耗力。
    两年前与小皇帝提起此事,小皇帝将此事安排了下去,自有人抄录。
    可是,没有印刷术,全造抄录,这四年人工抄录也是不尽人意。
    “我不懂印刷术,这些年手上的事儿也多,方童也在忙着水坝的事儿,我对此真是无能为力了。”
    她叹气,他侧颜而问:“印刷术?”
    “嗯,是活字印刷术;我们那儿的北宋庆历间,有个叫毕昇的人发明了活字印刷术,好像是有用泥,铁,还有什么的工艺,将字以正楷雕刻,然后按字排版;用的时候沾了墨,就那样一压,铛!成了!”
    她双手掌心相对,一上一下那么一合,眸子里闪着一抹笑意:“这样就能有好多好多的书出来了,省时省力。只可惜,我不会,我也不知当如何与人说。”
    她面上失落闪过,北宫逸轩眸子一闪,与她面颊相依,“此事我去问问?或许,寻到江湖上擅做兵器者试着雕刻,兴许能成。”
    “兵器?”宁夏哑然,“不同的行当哎,你若说擅雕刻的还行。”
    “许多兵器要的是个巧字,特别是暗器,不管是雕功还是巧打,非能者不成。此事交给我,你忙旁事便好。”
    她的事儿,都是旁人在帮着;如今终于有一事能让他出马了, 他表示,很不错哦!
    不然,真是追不上她的步伐了!
    得他这话,她自然笑颜,自家男人要接手,她还能客气?
    看完了商场,这也到了用餐的时辰;二人去了自家酒楼,从后门而入。
    一楼,十几桌人吃着饭;二楼,小两口刚落座,茶水点心便摆了上来。
    “工人都是在这儿用饭?”
    一楼全是工人,吃的也热闹。
    “嗯,夏日热,不便回家用饭;冬日冷,这跑来跑去的也麻烦,故此我给他们的条件是包吃住,若是要回家的,与工头报备一下即可。”
    他发现,她不管做什么,都是包吃住的。
    在她手中的工人,根本不需担心吃住问题。
    所以,教育不同,生活的环境不同,处事的态度也不同。
    若是将这些事儿给了旁人,同样的价,却是吃住不管;工人到手的银子,扣去吃,再大半夜的回家,那是极辛苦的。
    说话间,一名身着白衣,头戴白帽的少年托着盘子而来。
    只见少年面容稚嫩,眸子却是异常的明亮;特别是看向宁夏的视线中,有一种叫做‘崇拜’的东西是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
    崇拜,又是这样的情绪,这让北宫逸轩眉头一挑。
    当初,方童就是从崇拜开始的吧?
    “陈易见过王爷,见过王妃。”
    方晓接过盘子,自称陈易的白衣少年便行了一礼。
    北宫逸轩点了点头,宁夏这才说道:“不必拘礼,王爷向来随和。”
    “是!”
    起身之时,陈易目光与北宫逸轩相对一瞬 ;不过是想悄眼打量,没承想,被看了个正着。刹那间,被北宫逸轩眉宇之间的肃杀之气给震的忙垂了眼。
    待宁夏看去之时,那人又是一副含笑模样,眉宇之中,道不出的柔和。
    “他是陈易,从苏江而来,你先试试菜色如何。”
    说话间,夹了一只虾到他碗中,“这是醉虾,用去年埋下的梅花酿焖出来的,味道极鲜,你尝尝看。”
    碗里的虾,剪了须、脚、尖刺。
    弯成一片的虾摆的整整齐齐,扑鼻之香中,混着似有似无的酒香。
    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细细的品着,认真的点头。
    虾肉鲜美,各味适中,特别是那花酿之味唇齿留香,令人意犹未尽的想要再吃。
    瞧着北宫逸轩点头,宁夏弯眸一笑,“我做过一次与他吃,味道却是不如他如今做的好。”
    她这般说,陈易便说道:“王妃说笑了,王妃做的美食,陈易是半分比不得的。”
    “得了,你也别谦虚,这也是吃饭的时辰,你且去用饭就好,无需在此守着。”
    待得陈易走了,方晓这才将最后一道菜给布上。
    瞧着方晓立于一旁未入座,宁夏摇头一笑:“站着做什么?王爷又不吃人,怎的又拘束了?”
    这四年,忙的时候,各自在工作场地随便解决一顿;回到府上,都是坐在一起吃的饭。
    这会儿逸轩回来了,这些人又开始拘束了。
    方晓微微一笑,瞧着北宫逸轩不可查觉的点头,这才落坐。
    三人同桌而食,宁夏给北宫逸轩介绍菜名。
    这一道道菜品下去,那人便是越发笃定,她这酒楼,会抢不少的生意!
    “培训了多久 ?”喝了一口汤,北宫逸轩这才问着。
    “三年了。”宁夏给她乘着老鸭汤,酥软的鸭肉入口即化,酸辣的汤汁十分抢味。
    “去苏江考察之时,他做的菜失了水准,鬼医师父嚷嚷着叫人换菜,他不服气,从厨房冲出来理论。鬼医师父也是饿了,不想与他多说,冲进厨房自个儿做了一桌;他瞧着了,工作也不要了,缠着鬼医师父要拜师;师父嫌麻烦,就将他丢给我了。”
    说到这,她便是忍俊不禁:“别看他年幼,却是个倔性子,很是要强;你也知道,我平日忙,没功夫与他瞎折腾;为了清净些,我激他,我吃的东西他都不会做,他不服,这一样样下来,就乖乖的呆在这儿练手艺,不来烦我了。”
    原来如此!
    她会的东西,这儿的人都不会,也难怪那般崇拜了!
    有了方童这前车之鉴,如今北宫逸轩是一瞧着有人崇拜她,脑子就在想着,如何将那没成型的朵儿给掐了。
    当然,这事儿还没个准儿,他也不能乱来。
    脑子里转了一圈,这才问道:“他带了徒弟了?”
    “带了,他的徒弟岁数都比他大,他也是靠着真本事让人折服;不过,这孩子性子好,不张扬,是个实诚的。我便想着,给她一个厨师长的位置,专给七八层的客户做菜,顺便带带下头的人。”
    性子好,不张扬,是个实诚的。
    瞧瞧,连脾气都这般像!
    这顿铁,吃的是不错,那人心里头也在转着许多的事儿。
    吃了午饭,接着逛。
    逛了游乐场,看着旋转木马时,眉头一挑:“这是孩子坐的?”
    “不一定,大人也能坐的。”
    说话间,她拉着他,坐到了木马上。
    方晓走到大风轮旁,转着机关盘。
    当木成旋转的那一刻,北宫逸轩双手搂在她腰间,沉沉一个呼吸。
    太多新鲜的事物,她真是想做,都给做了!
    “在我们那儿,木马在旋转时,还有音乐;晚上的时候,彩灯照着特别的漂亮。”
    想到电视里的情节,她回头看着他:“偶像剧里,都离不了旋转木马;男女主都会有坐在一起,相互对视的场面。”
    她那句‘对视之后会接吻’还没说出来,他倒是低下了头,吻住了她的唇。
    坐在旋转木马上,和爱的人相吻,这是电视里的画面。
    唯美的画面,只在电视上见过,她却从未想过,自己也会经历。
    而且,还是在这古代经历!
    啊喂!这可是大白天啊!虽然工人不在这里,可他不怕被人撞着么?
    (最近忙,再加上两天一更让亲们等的慌,so,我决定这个月不更了,埋头码字,下个月爆更。希望能一次全部丢出来,就算丢不出来,能丢一半也成啊,那样看着好爽~~)
    。。。

  ☆、0590:番外之胜者为王

“蝉儿,我头晕了。”
    他这般说着,将她搂的越发的紧。
    可那吻,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是落到那耳垂上。
    风一起,撩起了长发,也挡下那人舌尖往她耳垂一扫的无赖行为。
    他无赖,宁夏也无奈了。
    他头晕?头晕什么啊?接下来,莫不是想说,要回府去休息了?
    果不其然,在他抬头之时,说的话虽是不一样,可那意思却也是一样的。
    “最后一站是客栈,咱们去那儿休息休息可好?”
    “……”
    坏人!
    那人搂在腰间的手打了个圈儿,宁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真是没个正经的!她算是真正体会到网上说的那个段子了。
    情侣外出旅游,看的不是风景,而是床上风光……
    虽是大胜而归,分了大宇江山,可是,东周失了两个皇子,这也是一大损失。
    御花园
    东周皇帝看着院中红梅,向来凌厉的眸子里,竟是透出了几分疲惫。
    周宇鹤静立一旁,安静的园子里,偶尔听得树上积雪滑落的声音。
    “这些年来,你辛苦了。”
    这句话,似用尽了那人的力气。这句话,不是心疼,不是褒奖,而是无可奈何。
    聪明如他,这么多年来,如何理不透当年那些勾当?
    可是,理透又如何?几个皇子,如今只剩下周宇鹤一人;他再是怒,也不能将周宇鹤杀了!
    若说这几年宫中妃嫔能再育子嗣,他还能狠心下手;可是,这几年,宫中嫔妃无人有孕,这让他不得不放弃心中狠念。
    再加上这几年出征伐宇,周宇鹤已然得了民心。就连将士们,对周宇鹤亦是心悦诚服;他若动手,只会引来动荡。
    东周皇帝心里头想了许多,周宇鹤面色未变,垂首回道:“父皇言重了,为父皇分忧,乃儿臣之职。”
    “分忧?”
    那人一声冷笑,这声笑,将父子间薄如蝉翼的粉饰轰的一点不剩。
    转眼,冷冷的看着他,东周皇帝负于身后的手,越发的紧。
    “鬼医弟子,果真是名不虚传!哪怕人在前线,依旧能让朕再无子嗣!”
    你还想要子嗣?
    周宇鹤抬眼,与那人对视。
    四年前的东周,与当初的北煜有何区别?
    他能请缨去攻打大宇,就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
    东周皇帝这些年宠幸了多少妃嫔,占了多少宫女,他尽知!若让妃嫔再给他添个皇弟,他只怕别想从战场上回来了!
    哪怕是回来了,北宫荣轩的过去,就是他的将来。皇位,只能远远的瞧着罢了。
    四目相对,暗涌渐起。
    那人看着周宇鹤,胸膛起伏,心中自是恼恨。杀了眼前的人,东周将会落入外姓之手;不杀此人,难消心头之恨。
    无声的对峙,所有的怒火,通过眸子传达。
    “罢了。”
    胜败已定,再去追究,又有何意义?
    就像当年,周宇鹤于人前救了北煜皇帝,他明知周宇鹤便是鬼医弟子,却是没必要再去追究。
    此时再想,他只恨自己疏忽了!
    那人重重一叹,压着心头的万千怒意,疲惫的说道:“大胜而归,还未对你嘉奖,你有何要求?”
    走到这一步,周宇鹤的本事有目共睹,给他不想要的,不如问他有何想法?
    那人开口,周宇鹤也不客气,“母妃如今,还是个贵人。”
    贵人的身份,还是当初生了他所得;二十几年来,母妃过的什么日子,他比谁都清楚!
    旁人看来,一个宫女,受王宠幸,能得贵人的封号,已是祖上积德!
    旁人所想,亦是东周皇帝之意 ;这么些年来,他甚至忘了,周宇鹤的生母到底是何模样?
    此时,听周宇鹤提及,他才开始回忆那人模样。
    那人神情,周宇鹤看在眼中,冷在心里。
    这几年在外打仗,他的父亲,却是一眼也没去看过母亲!就基本的敷衍都没有!
    就因为没有靠山?就因为母亲身份卑微?所以,这高高在上之人去看一眼都是母妃的奢求?
    既然你这般无情,便别怪我狠心!
    “本月十六倒是个好日子,想必适合册封皇贵妃!”
    皇贵妃,在皇后之下!
    双眼一眯,东周皇帝看着眼前之人。他的胃口,可真够大的!也不掂量掂量,那女人坐不坐得上那位置?
    “册封仪式自是隆重,父皇年事已高,儿臣恐父皇力不从心,便代劳了!”
    越俎代庖之事,他做的理所应当。
    好不容易才压下的怒火,在此刻终于是爆发了出来;那人一甩手,似要呵斥,却被周宇鹤捉住手腕,甚是温和的说道:“父皇已过不惑之年,眼瞧着一脚进了知命之年,身子自是不如从前;冬日天寒,父皇可要多多注意身子,可别着凉了!虽说这东周的江山儿臣能接手,可母妃的册封仪式,还得父皇全程相陪。”
    你们个个都瞧不起我,都说我是贱人所出。
    如今,我便要你们瞧个清楚!站到高位的是谁?能坐上那皇位的又是谁?
    他真是想瞧瞧,册封之时,皇后面上是何等精彩!
    周宇鹤面色温和,这张几分相似的容颜,看的东周皇帝气血翻腾。
    操劳国事,已是劳心费力;为求子嗣,他勤跑后宫,雨露均沾。
    几年下来,身子已是受不住;再加上多年无子,查出自身再无生育能力,已是气坏了身子,此时再受周宇鹤之气,他如何受得住 ?
    眼瞧着一口血翻到了喉间,周宇鹤抬手在他胸口轻轻一顺,便将那血给压了下去。
    “父皇受累,儿臣甚是惶恐,又下雪了,父皇还是回宫去歇息的好。”
    不管如何,也当在册封太子之后再倒下去。
    且,母妃的皇贵妃之位,也是少不得的!
    这么多年的努力,他自然要天下人瞧个清楚,什么叫做母凭子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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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皇子府,在周宇鹤大胜而归之时,自是张灯结彩。
    卸下一身盔甲,回到这冷冰冰的府邸,心里头却无半分的暖意。
    北宫逸轩回去,有宁夏等着;而他回来……
    “殿下!”
    一声轻唤,在他沉思之时,传入耳中。
    深情的一声唤,将他思绪拉回;抬眼看去,只见那粉衣之人,立于塘边柳下。
    嫣然而笑,竟似春日暖风,打破了这冬日的寒意。
    四年了。
    四年未见,这女人倒是动人了许多。
    只是,看着这张脸,便想起宁夏之言。
    “周宇鹤,田曼云很爱你,你知道吗?”
    知道!他当然知道!
    他地位越高,身份越是显赫,她越爱!
    含笑上前,在她行礼之时,握了她微凉的手:“天寒地冻,怎的不在屋里呆着?”
    “臣妾熬了雪莲羹。”
    不知你几时回来,只好在此候着。
    田曼云垂眼回话,声音道不出的温和。
    眸光一闪,周宇鹤拉着她的手回屋。
    香浓的雪莲羹吃在嘴里,对于偷眼看来的人,他含笑说道:“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
    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他是真不爱瞧。
    田曼云也恼自个儿不争气!
    虽说是嫁于他,虽说是与他有了床弟之欢,可是,他这张脸,委实让人难保平静。
    特别是他含笑看来的模样,让她心中小鹿乱撞。
    有一点,田曼云和宁夏很相似;二人都在感叹,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嫁于这般完美之人?
    可是,宁夏的不同之处是,她喜欢,就能大大方方的看,大大方方的去追求北宫逸轩。
    而田曼云的喜欢,就显得小家子气;非但无所助,连成亲了还这般羞羞怯怯的,委实上不得台面。
    有时候,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主动一些。至少,那样更有意思!
    吃了两口,想着那人,周宇鹤起身说道:“我还有事。”
    说罢,转身而出。
    看着还剩大半的雪莲羹,田曼云咬着唇,暗恼自个儿不争气。
    寝屋还是那般布置,墙角的水仙,料理的极好。
    当初一时恼怒,将花儿给折了,所幸还是将这水仙给带了回来。
    白晰的指,轻抚着一片翠绿,想到北宫逸轩之言,便是展颜一笑。
    那个女人啊!真是让人爱恨交织!
    他自恋又如何?他生就这模样,有这本事,还不能自恋了?
    “宁夏,等我坐上太子之位,看我如何将你带回东周!”
    如今的她,炙手可热,如今的她,被人捧到何其高!
    虽不知民间对她是何等传诵,至少在军中,她是神一样的存在了!
    副将曾经与他开玩笑,若是他能将北煜的安国郡主给娶了,皇后与帝同理朝事,东周一统天下,还会远吗?
    与帝一同理国,这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可是,那女人的本事,让人折服!
    她带动了北煜的经济,她得了民心,娶了这样的女人,简直是天作之合!
    “殿下,水已备好了。”
    丫鬟矮身行礼,周宇鹤这才收手起身。
    转身之时,瞧着田曼云守在门外,眸光一闪,与她说道:“来伺候我沐浴。”
    此话,那人面色微红,应了声是,忙举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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