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革命-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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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明?
哦,是啊,考察完那人的人品之后,她现在是在着手牵线啊!
一嘟嘴,北宫逸轩扬着下巴,说道:“亲一下再走!”
“亲什么亲啊!正事儿要紧,我……”
好吧,原来他说出来不是征求意见的,而是告诉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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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以明也是挺无奈的,追着方晓跑了这么多年,这姑娘怎么就跟个石头似的,就是悟不化呢?
坐在茶楼里,那人挠了挠头,半响,又跺了跺脚。
“爷,您真该听奴才的,在逍遥王回来之前下聘;谁都知道,王妃心善,对手下那几人,可是好的没话说;方晓姑娘能嫁您,那是三世修来的福气,没准儿您一提,人家就答应了。如今王爷回来了,您再提,怕是没那么容易了。”
。。。
☆、0593:番外之方晓心思
小厮于身后说着,许以明横了他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你以为我这身家,王妃就能轻易将方晓嫁我了?”
真是眼皮子浅!
王妃那本事,哪里看的起他这点身家?他现在只想弄清楚,到底哪一点让王妃不满意?
正在想着,如何才能让王妃开口相帮,小二便引着三人而来。
看着心上人,许以明眸子发亮,忙起身相迎:“见过王爷,王妃。”
行了礼,这才笑眯眯的看着方晓:“方管事,许久不见了。”
方晓淡漠的点头,真是半点儿也没有旁的情绪。
宁夏看在眼里,心里为许以明默哀。
咱们方晓可是事业型的冷美人儿,许以明啊,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如何才能悟化这冷美人不被冻坏吧!
几人落坐,小厮添了茶,宁夏这才问道:“不知许公子相邀,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正襟危坐,许以明认真说道:“今日之事,我也是想了许久,虽说是唐突了,可是不说出来,怕错过了,便会遗憾终身。”
开场白很不错哦!
宁夏以眼神鼓励许以明继续往下说,那人目光看向方晓之时,甚是明亮。
“许家虽是小门小户,却也能给家人温饱;我父亲一妻一妾;母亲育我兄妹二人,姨娘育有一儿一女。家里也没甚闹不灵清的麻烦之事;所以,许家还算清净。”
那人说完,宁夏点头,端起茶杯,又饮了一口。
嗯!交待家底了,再接再厉!
“或许嫁入许家,没有大福大贵,却有绝对的自由!嫁进来,不必每日在宅子里守着,母亲也说了,不必每日早起行礼,只要家人和和美美,一家过的顺心便好。”
哦 ?这样明理的婆婆,真是不容易啊!
看向方晓,宁夏为她高兴。
看来,许以明对方晓,可不是因为久追不得而不甘心;他连婆媳关系都想到了,看来这几年没少做功夫!
这年代的婆婆,可是严肃的很的!就像每日的请安茶,那是必不可少!
更别提抛头露面做生意了!
生意,那是男人的事儿,在这儿想抛头露面,除非你是穷的只能如此,不然就是富的无人敢提。
像许以明这种谈不得多好,却过的舒坦的人家,最是讲究那些规矩的!
神情淡漠之人,对许以明的话不以为然;可宁夏这一看去,她终于是面带几分尴尬。
“主子,若是无事,属下先去忙了。”
哟,害羞啦?
看来,私下里,许以明没少说肉麻话!以至于方晓听着这些,都能面不改色了。
可是,私下里是一回事儿,当着宁夏的面,又是一回事儿!
方晓被宁夏给瞧的心中尴尬,竟是想逃了。
“不急,许家的规矩我听着新鲜,你也来听听,难得咱们有这功夫坐下来闲聊。”
宁夏不给方晓逃避的机会,这也算是表明了态度。
方才还忐忑的许以明得此相助,心里头的大石自然放下。
不管如何,能听他说完,就是好的!
不管这样的家境王妃看不看得上,只要给了机会,就代表王妃也是有心思的。
“以往独身一人,自然也曾出入青楼;对于过去,我不掩饰,我只能说,待我成婚,不纳妾,不犯浑,绝不做对不住妻子之事。”
嗯?这般大方的坦白了?
年轻男子,偶尔因为公事进出青楼也无可厚非;有了需要,解决一下,倒也能理解。
至少,在宁夏看来,不是所有男人都像逸轩那么守身如玉的。
呃,好吧,她家逸轩当初是因为厌恶女人……
谈到这个,宁夏只能感叹一句老话:能遇着逸轩,是她三世修来的福气啊!
宁夏走了神,坐于她右方的北宫逸轩却是淡定的喝着茶。
只是,桌下那不老实的脚,让她端着茶杯的手一颤。
自家茶楼,在包间里,她加了些现代风格;比如说桌子,就铺了花团锦簇的桌布,桌布止于腿上二指左右,如此布置,甚是好看。
只不过,这样的布置,倒是给了某人不老实的有利条件。
这头,宁夏悄然横了自家男人一眼;那头,许以明心中微慌的看着方晓。
说到这程度了,就剩下最后一句话了!
那人将手中的杯子拿起又放下,双手在腿上磨了磨,这才看向宁夏,认真的问道:“这些年与王妃合作,想必王妃也看清楚我是什么人;不知王妃可否成全我与方晓的婚事?”
不管怎么说,方晓是王府的人,是宁夏的人。所以,求娶之事,必须先问宁夏。
许以明小心相问,宁夏正被自家男人给搞的眉头紧蹙;这表情看在许以明眼中,无疑于代表三个字:不同意!
方才不是还有苗头吗?怎么这会儿是这表情了?
许以明表示:王妃,你不要耍我啊!我是一定要娶方晓的!
方晓瞧着宁夏神色,立马就跪了下去;那模样,似要请罪。
宁夏忙放下手中茶杯,阻止她的行为。
不轻不重的将自家男人的脚给踹了回去,这才说道:“你先坐,还没说话,你急个什么?”
方晓此时正行跪礼,自然是看清了桌下的动作。一时间,和宁夏的心情竟是一样的:王爷,这不是在家里!
以往在外,为了配合庸碌无为的传言,王爷总是温和示人,给人一种谁都能欺的表象。
如今,有着‘战神’之称的王爷,在外面无表情,那倾国倾城的容貌,配上眉宇间的肃杀之气,真真是迷了多少姑娘的心。
可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面对主子时,那是真的完全变了个人!府里只要瞧着二人,那就是在秀着恩爱。
以至于,昊焱背地里总说:往后无事,不往府里跑了!待成婚了,他也在要家里跟自家媳妇儿好好恩爱恩爱!
方晓心思走的远了,回位上时,目光与许以明相接。
只一瞬,她便淡漠的转开了眼,看着外头的风景。
许以明对她的心思,她自然是明白的;这些年来,这男人总是制造机会与她‘偶遇’,哪怕只是见一面,点个头的机会,他也不会放过。
初时,她亦是慌乱的,这么些年来,从来都是刀里来剑里去,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故此练就了喜怒不形色的本事。
可是,不表露于脸上,不代表她心里就不会悸动。
她记得主子对她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记得主子的每一个叮嘱。
主子说,爱情可遇不可求。
婚姻,是将犹如烈酒的爱情,在彻底挥发之前,装入酒窖,静等百年时光。
待得年迈之时,将那坛酒取出,在平淡的岁月里,二人能手牵着手,共品陈酿,品尝当年的点点滴滴。
所以,要嫁,一定要嫁对的人!要嫁一个懂你,爱你,信你的人。哪怕全天下都抛弃你,那人依旧抱紧你,不松开你。
主子说,不求嫁的多好,只求那人能真心相待;财富是可以去创造的,爱情,却是抢不来的。
若是相爱,哪怕家境不好,夫妻二人一起努力,可以创造想要的生活。
这一点,方晓深以为然。
这些年看到主子的作为,这些年在主子身边任职,她才发现,原来她的生活不一定要过在血腥之中, 原来她的日子,也可以转变成如斯模样。
原来她不必归隐荒山,也能过的这般随性!
所以,当她适应了这样的日子之后,许以明的到来,也让她有所期待。
起初,她担忧,她不过是一个下人,嫁给许家这样的家庭,必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许以明是如何回答的呢?
思绪再次放远,方晓想着当初二人的谈话。
那时天空下着雨,她撑着伞,检查一批茄子的收成。
当她从大棚里出来的时候,就瞧着许以明手提食盒,远远的立着。
“方管事,真巧,咱们在这儿遇着了。”
这样的‘偶遇’,她已是看清了其中之意;彼时正值午饭时辰,那人以考查为由,踩点而去。
目的就是,小厮能以送饭为由,给他送去午饭。
因为此时正赶着送蔬菜去前线,所以几百个大棚来回检查,自然顾不上吃饭。那时他认真的看着她,对她说:“女人要懂得心疼自己,不然伤了身子,旁人是代替不得的。”
那时她觉得,这个男人,真会多管闲事!
所以,原本准备晚些再吃饭的她,一言不发的去了前头的大棚。
那里,是专门吃饭的地方;工人的饭菜,自然比不得许以明带去的好东西。
可是,一个炒青菜,一个回锅肉,她却是吃的很香。
许以明的一番好意,被她给晾在一边,就在她吃了饭离开之时,他忽而立于她身前,对她说道:“我比不得郡主那般有本事,可是,我也能给你这般舒适的日子。”
他能给这般舒适的日子?
方晓哂笑,“你可知何为舒适?我要的无拘无束,主子能给我的顺心如意,你能给?”
她这话,许以明甚是不解。
“你在郡主手下,是下人,如何还能顺心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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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94:番外之无语腹诽
“你可知,主子给我的,是什么?在你眼中,我只是下人,可在主子眼中,却非如此!”
说完这话,她抬步便走,丢下那人在雨中若有所思。
那时,方晓给许以明的评价是:一个自负的男人!
这些人眼中,只有尊卑,没有平等!
只有主子,能让她过的舒坦!
哪怕彼时整日奔波,却是累并快乐。
至少,主子给她的位置是:方管事!
这个称呼,代表的竟义重大。遇着紧急情况,她可按自己的想法先处理,再上报。
只要处理的对,主子从来不会说她一句;若是有纰漏,主子会让她反省错处,下次进行改正。
而且,许多事,主子会与她商议着办,而非刚愎自用,固执己见。
这些,就是尊重!
这样的日子,如何不是随性的?
主子对她相信,她对主子敬重;主子说,见面不必行大礼;面对此言,她却不能真个听令;主与仆,乃命定,而主子给她的,永远比那些口头宣张善待下人的主子,好了太多。
所以,许以明的话,让她不喜。
一个心中只有尊卑的人,她这个下人若是嫁了过去,必然讨不得好!
或许,在许以明眼中,他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可是,这种福气,她方晓不稀罕!
方晓思绪飘远,宁夏却是与许以明说道:“嫁与不嫁,可不是我说了便行了;首先,你得让我们方晓点头才行。”
说罢,看向方晓;“不如,你与许公子好好谈谈?”
“主子。”
方晓喊了一声,宁夏含笑说道:“愿与不愿,总当表个态;既然今日许公子开了口,咱们也不能含糊不清,是不?”
方晓沉默,宁夏接着说道:“我与王爷去隔壁,不管结果如何,谈完了,再一起吃个饭。”
说罢,二人起身离去。
屋中只剩二人,许以明的紧张却更甚。
有宁夏夫妇在,他还能分些心思;如今只剩方晓,看着心上人,等着她的答复,可真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可真是没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过!真真是磨的他心肝儿都疼了。
“方晓……”
“你可知我的过去?”
打断他的话,方晓直视于他:“你可知,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你只看到如今的我,你可知,我以前,有多少不为人知之事?”
过去的她,杀人如麻;若要嫁他,必然要将过往说与他听!
不然,真个嫁了,将来东窗事发,当如何面对?
她之言,他眉头微蹙:“我知道你有功夫, 我也知道,你跟在王妃身边,手染鲜血;可是,那是过去!我要的,不是你的过去,而是你的现在和我们的将来。”
过去的事,谁去管?过去怎样,与他有何干系?
“你就不怕,我的仇人寻上门来?你就不怕,许家受了牵连,有灭门之灾?”
这,便是她曾经想要归隐的主要原因。
于人前露了面的杀手,自然是招人怨恨;若想有个美满的家庭,必须避世!
否则,仇人寻上门来,岂不是连累了夫家?
此言,许以明再次沉默。
方晓看着他面上的挣扎之色,起身说道:“许以明,别再纠缠我了,我们不是一类人,许家并非武学世家,你的家人,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仇人寻上,他们如何自保?”
虽是危言耸听,可谁能保证,这种假设不会发生呢?
先前,许以明说,他不会纳妾,她有绝对的自由;那些,是他迟了两年的答复。
两年前,在他制造的偶遇之下,她问道:“你可知我想要的生活是怎样的?我不会整日关在宅子里,与那些花红柳绿争风吃醋!我喜欢这样自由的生活,我喜欢做我如今在做的事;你能保证只娶一妻,不纳妾?令堂能接受一个早起不见人影,不必行礼的媳妇?”
两年前的问题,他今日给了答复。这一点足以证明,他不是吹嘘跑花之人。
他是将事办妥了才回答,可是,如今她又给他问题,他终是被难住。
方晓起身,在她迈出五步之时,那人猛的站了起来,狂奔过去,从后将她一把抱住。
相识这么些年,甚是守礼;今日既然已经说开了,他必然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去!
“方晓,我不明白你为何要避我?你说这些恐吓我,有意思吗?我不明白,你到底对我哪点不满意?为何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你就是看不上我?”
那人质问,歇斯底里;这是一个男人的疯狂。
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的心思,千年寒冰都能给悟化了,偏她就是半点儿没反应!
方晓被他抱住,下意识的想将她推开;却在她转身之时,一个功夫不如她的人,却是将她给紧紧的抱住,被他狠狠吻住。
刹那间,方晓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像什么在龟裂,又像什么在滋生。
那是一种控制不了的情绪,似羞,似怒,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
在她呆住之时,他卷了她的舌,霸占着她的城池,攻克着她的防线。
脑子晕住的人,好半响,才有了反应;冰冷的面容之上,被不自然的红晕给染上,她一推手,将他狠狠推开,一拳头揍去,毫不留情。
这一拳头,带着十足的劲道,若是打在许以明身上,只怕骨头都得断了。
眼见那拳头带着厉风而来,许以明紧咬着牙头,双眼直直的看着她,半分没有躲避的意思。
“今日你便是打死我,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一句话,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决然;那坚定的眸子,让她挥出的手,离他胸膛一指之时,生生停住。
方晓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为何会选择她?她说了那么多,难道她就不为家人考虑吗?
她的拳头停在胸前,许以明抬手,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我说过,我许以明此生,只娶你方晓一人!你要的自由,也是我要的生活;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过想过的日子;若你怕连累我的家人,我立马回去,断绝与许家的关系!我自立门户,如此一来,你还担心吗?”
断绝与许家的关系?自立门户?
方晓只觉得脑子里电闪雷鸣不断,这些话,击溃她的防线,将她打的溃不成军。
她再次呆住,他却是握着她的手,再一次的靠近;这一次,却不似方才那般霸道索吻,而是在她的注视之下,缓缓的靠近,一点一点的品尝……
“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了手背之上;宁夏看着北宫逸轩,真是恼的不行。
“你能不能正经点?在外面能不能有点儿样子?”
真是无语的很!
北宫逸轩微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被她拍红的手。
看着她面带温色整理着衣裳时,他嘴里发出一声似小野兽般不满的呼噜声,继而躺在软塌上,低声说道:“反正你就是不在乎我了,你现在只在乎他们,他们的事儿你成日惦记着,谁的事儿你都上心,我的事儿你却半分不愿理了,你就是不想养我了,你就是想抛弃我了。”
新婚期间,说这样的话,真的合适吗?
整理着衣裳的人,听到这话,真是无语的很。
她怎么就不在乎他了?怎么就想抛弃他了?难道真该事事如他愿,在这茶楼里跟他来一发才算是在乎他?才算是不抛弃他?
宁夏不明白他这是怎么的?怎么打个仗回来,人就变的这么……这么如狼似虎,欲求不满?
那人嘴里嘀咕着,瞧她看来时,浅浅一哼,一翻身,面朝里边,不再看她。
宁夏那个纠结啊!本来觉得没错的人,瞧着那一脸的哀怨,满眼的幽怨之时,不得不反省,是不是真的忽视他了?
轻咳一声,宁夏压着郁闷,拉着他的袖子,软声说道:“逸轩,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看,这是在茶楼里,虽说这是我们自己的包间,可是,这样终究不好。”
“哼!”
“逸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们跟了我那么多年,我自然要给她们处理婚事的,你明白我的,对不对?”
“是啊,反正如今你就是不一样了!你就是不在乎我了!”
他又是哼了一声,又是一个翻身,干脆趴到了塌上,将软枕盖了头,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