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宫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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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华姐，如果你真的支撑不住的话，就先回去吧，我帮你同欢沁姑姑说。”锦言扶住摇摇欲坠的素华道。
素华挥了挥手：“不必了，我还行，你快去做事吧，别管我。”
锦言担忧地看了素华一眼，无奈地颔首。
“皇上驾到！”公公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原本的喧闹，周遭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素华跟随众人伏倒在地上。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群臣都已经到场了，都满座恭迎着顾轩逸。
“众爱卿平身。”顾轩逸已经落座，素华在起身的时候看到他依旧是一身明黄，尊贵地不可方物。
她很快就将视线移开了，她在寻找顾凌烨的身影。
“摄政王到！”当太监报出了顾凌烨的尊号的时候，素华的心紧揪了一下，他来了。
顾凌烨一身玄衣蟒袍，金玉束冠，卓绝的脸庞在月华下亦是如此尊贵。
素华的呼吸都停顿了一下。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大臣们看到顾凌烨的到来纷纷一轮了起来，素华站在离上座很远的地方，她听见身旁伺候的两位年轻的官吏窃窃私语。
“这摄政王不是一直中毒在身，昏迷不醒吗？怎么今日竟然一下子就好了，还能够来参加宴席了？”
“哎，这天家的事情我们怎么知道，一会说昏迷不醒，一会又安然无恙。我看啊，这皇上和摄政王叔侄两人之间的隔阂啊…。。是越来越重咯。”
“喂，你这话要是被人听见，可是要咔嚓的。”那个稍微年长一点的官吏比划了一个杀头的手势。
素华挑眉听着他们说话，心底想着原来这些大臣也都是明眼人，都知道顾轩逸和顾凌烨之间的矛盾。
就是不知道，顾凌烨今后的胜算，有多少了……
“皇叔亲自戍守边城，虽然得胜而还，却身负重伤，朕愧对皇叔啊。”顾轩逸轻笑道。
顾凌烨脸色依旧苍白，素华知道他是刻意不让自己的伤口 好起来这么快，免得被人察觉出来这几天昏迷的假象。
“多谢皇叔关怀，臣是陛下之臣子，理应为陛下鞠躬精粹。”顾凌烨躬身。
顾轩逸脸色不变：“若是皇叔真的这样想，那寰宇必可永世昌盛。”
此话一出，在场的大臣全部愕然。
就连素华也略微惊了一下，顾轩逸的狐狸尾巴竟然这么快就在众人面前显露出来了。
顾凌烨不动神色地落在在百官前列，他临近的桌案，便是陆西丞。
素华蹙眉，远远地看了一眼陆西丞的座位，怎么到现在还是空的？
就当素华狐疑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了陆西丞的声音：“你是不是在找我？”
第九十二章 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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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华愕然地往后看了一眼，当看到陆西丞一张笑的开花的俊颜的时候，不禁打了一个寒战。叀頙殩晓
“陆相不去参加宴席，怎么在这儿？”素华怔怔地看着陆西丞。
陆西丞一笑，伸手搭上了素华的肩膀，好像一个无赖一般：“这种宴席不参见也罢，你看这官员面上个个都是善辈，其实说的都是假话废话，本相才不屑与他们为伍。”
素华轻笑地侧过脸看了他一眼道：“你这性子是随你的父亲了？”
陆西丞挑了挑眉：“有过之而无不及。”
素华掩面笑了一声，不知道为何，和这陆西丞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觉得很开心。
“喂，你忙了一天了饿不饿？”陆西丞朝素华扬了扬头。
被陆西丞这么一问，原本不饿的肚子也饿了。
素华的肚子咕噜一声叫了出来，陆西丞听到了后了然一笑：“别逞强，走，带你去吃你这辈子都没吃过的好东西。”
素华蹙眉，陆西丞又想出了什么鬼主意？
就当素华想要开口回绝陆西丞的时候，陆西丞的手已经揽上了素华的肩膀，拖着素华就走。
“哎！我不饿！我还在当值呢。”素华轻声喊了几声，生怕惊扰了宴席上的百官。
素华远远地看到顾凌烨的目光正落在他们这个地方，素华还来不及同顾凌烨使一个眼色，就已经被陆西丞拖走了。陆西丞把素华带到了御膳房，一打开御膳房的大门，一阵香味扑面而来。
素华原本就饥肠辘辘的肚子又叫了起来。
“现在御膳房的人都在未央宫忙活，你不用担心会有人来。”陆西丞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素华紧随其后。
说实话，忙了这一天的确是饿了，素华便也顺着陆西丞对的目光扫视了一眼周围。
陆西丞似乎早就来探过地，他很轻车熟路地走到一个大锅子前，一掀开锅盖，一阵浓郁的香气就扑面而来。
素华闻到了气味，喉咙里不禁咕噜一声。
“这是什么？”素华看着陆西丞从大锅子里乘了一大碗黑乎乎地东西，不禁好奇地问道。
陆西丞把盘子递给素华，将素华拉到了一个灶台后面，自己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他接过素华手里的盘子，指着盘子里黑不溜秋的东西道：“这是御膳房多出来的羊肉糁，怎么样，香吧？”
陆西丞把盘子放到素华的鼻子前，让她闻一下。17129634
素华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我当是什么呢，这是烧焦了的羊肉糁吧，我吃过。”
陆西丞略微一怔：“你吃过？”
素华的话一出口她便立刻捂住了嘴巴，她一时间竟然忘记了这东西原本是西域的贡品啊，只有天家之人才可以吃的。
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小小的宫婢，至多也只是一个浣衣局掌事，哪能够吃得到这个啊。
素华看到陆西丞脸上露出了匪夷所思的神色，连忙解释道：“哦…。。以前我跟着先后的时候，皇上曾经赏赐过先后羊肉糁，先后不是很喜欢吃，所以就赏给我吃了…。。”
这个理由就连素华自己都觉得牵强，但是好在陆西丞闻言后了然地颔首：“原来如此。”
素华也跟着颔首：“是啊…。。”
“我原本还以为你没吃过，便想让你尝个鲜，没想到你吃过了，那算了…。。”陆西丞有些扫兴地想要起身，素华连忙制止了他。
“等等，我吃过怎么了。我还天天吃饭呢，还不是每天都要吃？”素华是真的饿了。
陆西丞闻言，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这么说你是要吃了？”
素华坦然：“我何时说过我不要吃了？”
说完连忙拿了筷子夹了一块羊肉放入了嘴中。
“唔…。。有些焦。”素华咬了几口滚烫地羊肉，道。
陆西丞也夹起一块羊肉放入了口中：“是有点。”
“不过，还挺好吃的。”素华一笑，又夹了一块，“实在是太饿了…。。”
陆西丞也跟着吃了一块。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在快要把盘子里的羊肉全部吃完的时候，一双锦绣制成的靴子忽然映入了眼帘。
素华一愣，随着这双靴子向上望去，倒吸了一口气。
而此时的陆西丞还没有看到来人，依旧自娱自乐地吃着盘子里的羊肉，还一边道：“你怎么不吃了？饱了？”
素华的眼眸凝视着上方顾凌烨冰冷的眸子，连呼吸都快要停顿住了。
陆西丞刚刚又想开口，忽然瞥到了站在他们面前冷若冰山的顾凌烨的时候，倒吸了一口气。
“十三，哈哈，这么巧啊？你也饿了？”陆西丞没皮没脸地笑道，从地上起身，拉了一把素华。19Scq。
素华起身掸了掸身上的浮尘，凝视顾凌烨的时候眼眸中有些紧张。
他的神色很是冰冷。
终于，他开口了：“饱了？”
素华没有想到顾凌烨竟然会冒出这么一句，以为他一定会很愤怒地斥责她几句的。
素华连忙道：“嗯…。。饱了。”
顾凌烨闻言，一把抓住素华的手就往御膳房外走。
陆西丞看到素华要被带走了，着急地跟上去道：“十三，你要带她去哪里啊？”
顾凌烨冷冷地扫视了一眼陆西丞，话语淡然中透着一丝薄凉：“皇上正在找你，我劝你还是快回未央宫。”
陆西丞若有所思的颔首：“找我啊…。。”
等陆西丞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两人的踪影。
素华被顾凌烨一路牵着来到了隐蔽的假山后。
顾凌烨终于放开了她的手，这一路，他都沉默地可怕。
“你……怎么了？”素华试探性地搭了一下顾凌烨的肩膀，可是下一秒，顾凌烨却忽然轻轻拥住了素华，让素华一怔。
“为什么和陆西丞在一起？”顾凌烨的口吻像是一个孩子，素华不由得一怔。
随即，素华便明白了，顾凌烨，他是在吃醋！
素华在顾凌烨轻拥的怀中轻笑：“堂堂寰宇摄政王，让邻国皆闻风丧胆的顾凌烨，竟然抱着一个宫婢说出这样的话，王爷不觉得羞愧吗？”
素华忍不住笑着抬头看了一眼顾凌烨，他神色认真，看着素华的眼睛中有一丝疼惜。
他抚上素华的脸庞：“离陆西丞远点，他毕竟也是男子。”
素华挑了挑眉目，道：“哦？我怎么看着他像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啊。”
顾凌烨眉心微蹙：“为官者，都不是想得这么简单。我只希望你能够平安。”
素华含笑颔首，她自然知道顾凌烨是为了她好。
素华仰头看着顾凌烨，略有疑惑地问道：“你不用回未央宫吗？”
“顾轩逸在宴席上提到了兵权一事。”顾凌烨神色不变。
“怎么样？他有没有逼你？”素华着急地抓住了顾凌烨的衣袖。
顾凌烨见素华如此紧张，便扯了扯嘴角安慰到：“他只是说起了边城一战，并没有胁迫我交互兵权，况且在旁人眼中我的伤势才刚有好转，我好歹也是他的皇叔，他不会在这个时候要挟我。”
素华闻言长长地嘘出了一口气：“那就好……”
“不过，改朝一事，迫在眉睫。”顾凌烨每一个字都说的很轻，隔墙有耳。
素华迅速环视了一眼四周，确定四下无人后才对顾凌烨道：“改朝这种事情关乎民生，急不得。成王败寇是这世间最危险的赌注，一旦下注，你就收不回手了。”
素华神色焦急，她听到顾凌烨已经迫不及待后，便耐心劝导。
虽然她知道顾凌烨已经筹备了多年了，但是这几年顾轩逸是势力也在日益增长，绝对不容小觑。
顾凌烨了然颔首，凝视素华的眼睛很专注：“不是我迫不及待。是顾轩逸已经等不及要除掉我了。”
素华蹙眉，不懂顾凌烨的意思。
顾凌烨放开了抚着素华的手，转过身去，仰头看了一眼天边的明月，神色凉薄。
他背对素华，负手而立，缓声道：“前两日我一直假装昏迷，展阳趁机出城，在城西的练兵场发现有一大批精兵正在训练。这批精兵的将领是萧泽。”
素华闻言，倒吸了一口冷气：“萧泽……也就是说，这些军队都是顾轩逸派萧泽在训练的？”
顾凌烨颔首，依旧背对素华。
“顾轩逸这么急着训练出一支不为人知的军队，就是为了在收服我的兵权后趁机将我赶尽杀绝。”顾凌烨眉心紧蹙，看得出，他很头疼。
素华走到顾凌烨的面前，看了他卓绝的脸庞一眼，开口道：“就算他要将你赶尽杀绝，但是这样贸贸然行动也只是去送死，现在的燃眉之急，是虎符。”
顾凌烨别过脸，看着素华的时候眉心依旧没有舒展开。
素华不喜欢他眉心紧蹙的样子，便伸手抚上了他的眉目。
指尖轻柔，素华的手颤抖了一下，随即被顾凌烨抓住。
“前两次去椒房殿都险些被发现，近期之内，我不能再出动了。”顾凌烨神色担忧。
素华咬了咬牙，回想起了今日早晨去陆府的事情，脑中忽然闪过一条计策。
“对了，今日我去了一趟陆府，见到了陆西丞的父亲，他似乎对苏家的事情了如指掌，但是他并没有要告诉我的意愿。你同陆西丞是多年好友，想必同陆父也是熟识的，不如你去一趟陆府，去套套老人家的话？”素华道。
顾凌烨的眉心却又紧蹙：“你去陆府做什么？”
她和陆西丞已经亲密到了这种程度？
素华没有想要隐瞒顾凌烨什么，便道：“我一直想要弄明白苏家谋逆一事的真想，我听陆相说起他父亲与苏将军曾经是至交，便登门去拜访了。顺便提到了虎符，但是他却没有告诉我任何线索。”
顾凌烨略微颔首，原本疑惑的心也放下了。
“说起来我年幼之时曾经在陆府住过一段时间。”顾凌烨略微蹙眉，似是在回想当年的事情。
素华一喜：“这么说你同陆老很熟？”
“陆老待我如同亲生。当年我出生的时候，父皇已经是耄耋之年，而我的母亲却是年轻美貌，我出声那天父皇便驾崩了，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顾轩逸的父亲即位后立刻下令处死了我的母亲，认为是她冲死了父皇，而我也被视为不详。陆老当时还在朝为官，见我可怜便向先皇要了我去陆府抚养，于是我在陆府一待，便是七年。”
听着顾凌烨讲述着他的往事，素华的心都被牵了起来。
原本以为自己已是不幸，却不知顾凌烨的命运也是如此多舛。
素华伸手握住了顾凌烨的手掌，十指教缠，给了他一个安定的笑意。
“如若陆老真的知道虎符在何处，那从他哪里套出线索，应该不难。”顾凌烨紧握住素华的手，别过脸道。
素华颔首：“既然顾轩逸已经迫不及待了，那你也必须尽快找打虎符。”
“嗯，明日我便去一趟陆府。”
素华轻笑，伸手环住顾凌烨的脖颈：“我等你的佳音。”
顾凌烨揽住素华的腰际，可是就在素华的双臂环绕住顾凌烨的那一刹那，顾凌烨忽然觉得脖颈处有一丝冰冷。
“你的身子为何这么冷？”顾凌烨皱眉，放开揽着素华腰际的手。
素华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不适，但是她不希望顾凌烨因为他而分心，便摇头到：“或许是衣裳穿的少了，我没事。”
说话间，素华觉得头有些疼。
* * *
当两人回到未央宫的时候，宴席已经举行了一半了。
素华方给身旁的大臣们斟酒，忽然瞥到了上座顾轩逸的身旁，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正拿着一支毛笔胡乱画着什么。
素华心底一喜，是彻儿。
澜妃坐在顾轩逸的身边抱着彻儿，而彻儿的身旁则是方才还在御膳房里偷吃的陆西丞。
陆西丞看到素华已经回到了未央宫，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素华含笑，朝彻儿望去。
“小皇子到底在画什么呢？”素华身旁的那个年轻的大臣对身边的大臣问道。
“不知道啊，方才澜妃一直对皇上说小皇子有过人的才艺，我当是什么呢，原来就是拿着毛笔乱涂啊，哈哈。”
素华心底一气，不屑地瞪了这两人一眼，转眼看向上座。
她坚信澜妃和陆西丞必然已经做到了万无一失才会将对顾轩逸这么说的。
果然，没过几秒钟的时间，陆西丞忽然拿走了彻儿手中的毛笔，彻儿仰头一直看着陆西丞，觉得这个叔叔很奇怪，但彻儿却很乖顺地没闹，躺在了澜妃的怀里。
下一刻，陆西丞在群臣和顾轩逸异样的目光中，重新拿起一直丹色的毛笔，轻轻蘸了一点朱丹，陆西丞手中的毛笔一挥，点点血红的朱丹便落在了彻儿原本乱涂的宣旨上面。
没过一会，陆西丞拿起了那张宣旨，放在顾轩逸面前，轻笑道：“皇上，小皇子的画，完成了。”
顾轩逸的脸庞在看到陆西丞手里的画的时候，有一丝一闪而过的惊喜。
彻儿在一旁或许根本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但还是兴高采烈地咬着自己的手指。
素华远远地看到了那幅画，原本被彻儿用墨汁胡乱涂成的宣旨，被陆西丞手中的毛笔挥洒了记下后，竟然变成了一副极美的梅花泼墨图。
“皇上，小皇子果然天资聪颖啊！”几个大臣纷纷起身恭贺道。
素华唇角一勾，呵，澜妃她成功了，依照今日的情况来看，顾轩逸是已经对这个孩子上了心了。
素华浅笑着，忽然觉得头痛欲裂。
她抚了抚自己的额头，晕眩感还是没有消除。
“素华姐，你没事吧？”锦言远远地看见素华抚着自己的额头，连忙放下手上的差事跑了过来扶住素华。
“或许是方才着凉了。”素华蹙眉，脚有些发软。
“呕……”下一秒，素华忽然觉得喉咙里像是卡住了什么东西似的，她连忙抛开，扶住一棵大树呕吐了起来。
“素华姐，你怎么吐了？”锦言抚着素华的脊背，担忧地道。
素华一只手撑着树干，一只手朝锦言挥了挥，牵强地到：“或许是今日太累了，我没事……”
“都吐了还说没事，我还是先扶你回浣衣局去歇息吧，这里我会向欢沁姑姑交代的。”锦言做主道。
素华觉得自己实在头疼地厉害，便也依了锦言。
到了浣衣局，躺到了床榻上之后，总算是觉得舒坦些了。
素华看着忙着给她端茶递水的锦言，便随口问道：“锦言，今日各宫娘娘们穿了我们的衣裳后觉着怎么样？有没有埋怨的？”华一般到禁。
锦言笑着递给素华一杯温热的开水，道：“自然没有，这各宫的娘娘啊，原本觉得自己穿着这么薄的衣裳会太露骨，但是一看到各宫都这么穿的，都恨不得让自己的衣裳再透一点，好让皇上注意呢，呵呵。”
素华欣慰地笑了：“这几天的辛苦总算是没有白费。”
锦言颔首，正准备离开去未央宫的时候，素华叫住了她：“锦言，你们回来的时候皇上必然会让欢沁赏赐东西给你们，今ri你就代替我把得来地赏赐逐一分给浣衣局里的每一个宫婢，记住，一个都不能拉下，否则会遭人闲话的。哦，还有，你们去未央宫做事的这几个人可以多分一些，这样才公平。”
锦言轻笑道：“知道了，素华姐你就先休息吧，别管着管那了，身子要紧。”
素华颔首。
素华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
她正欲起身喝口水的时候，屋内忽然多了一个人的身影。
“啊！”素华因为惊恐大喊了一声。
屋内的人走近了素华，素华这才发现原来是君柔。
“你怎么在这里？”素华蹙眉看着君柔。
君柔冷笑：“哼，我怎么在这里？殷素华，你平日里不做亏心事还怕鬼敲门啊？”
素华蹙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别忘了我现在是浣衣局的掌事，你没有资格来我的房间。”
君柔闻言，轻蔑地一笑，借着烛火上下打量了一眼素华，邪佞地一笑：“殷素华，要不是你有萧妃做你的后台，就凭你也想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素华咬了咬牙，她知道今日君柔来者不善，便浅浅地吸了一口气，道：“没错，我是有萧妃做后台，你既然知道，还敢半夜擅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