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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名门嫡秀:九重莲-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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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太太抽抽泣泣地说完这话,心中别提有多伤心了,这下媳妇和孙子都鸡飞蛋打,连家里仅有的值钱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可以想见郑宛宜有多狠。

    对别人狠还不算什么,关键是郑宛宜对自己也狠,这孩子说打就打,那对女人的身子有多亏,若是处理不好那可是会大出血的,一命呜呼也是有可能的。

    郑宛宜敢这么做,那就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做赌注,也许她心里已经绝望了吧。

    裴母不顾她的意愿让她强嫁给了马凉,她根本不会爱上这个毁了自己一辈子的男人,更遑论是为他生下孩子。

    就季重莲所想,郑宛宜恨她,恐怕更恨马凉,在离开时没趁势给马凉母子下些砒霜什么的那也算是她手下留情了。

    “这个女人!”

    裴母脸色铁青,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上,震得茶杯盖都移了位。

    没想到郑宛宜还有这样的魄力和胆量,从前还真是小瞧了她!

    那一次马凉虚耗过度后,裴母就让大夫来细细为他诊治过,大夫说得很含蓄,但内里的意思不难明白,精虚耗尽,需要时日调养,但今后还想要再有子嗣,那却是难了。

    原以为郑宛宜能为马家留下血脉,可这个女人她……

    裴母恨得咬牙,犀利的目光却是隐隐扫向了季重莲。

    郑宛宜有一次来裴家诉苦时,终是扛不住向裴母道出了实情,她是买通了马凉算计季重莲,却不想事情的走向完全超出她的预料,最后竟然是她与马凉做出了苟且之事,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一切已成事实,不能挽回,她除了后悔,再没有其他。

    当然,让郑宛宜后悔的不是算计了季重莲,而是她为什么不早一点下手,或许应该从其他方面,或许还应该更狠一些。

    但是,这一切又能怪季重莲吗?

    裴母沉默了,若是她站在季重莲这个位置,有人想要她身败名裂,估计她已经将那人置之死地了。

    季重莲不是傻瓜,不会等着人去陷害,她只是采取了反击而已,怪就怪这俩个人的头脑没有别人灵光,这才中了计。

    裴母这样想当然不是站在了季重莲的一边,只是她这个媳妇如今在贵妇太太圈里的影响力,连她都不可小觑,更何况方丈大师还隐隐站在季重莲的一边,这不过才一个月的时间,都派小沙弥来了两三次,不是请季重莲去坐坛讲经,便是品茶论棋,就连她当初那么精心礼佛也没受到过方丈大师的这种待遇,她心里的忌惮可想而知。

    马太太又哭了起来,“他妹子,你说如今该怎么办?凉儿吃药补养,还有咱们过日子哪样不需要钱啊……”

    裴母面色沉沉地看了一眼季重莲,“阿衍媳妇,你舅母已经求到咱们跟前来了,你说该怎么办?”

    就因为马凉这事,裴母已经拿了一千两给他们母子,就算吃着补药过着小日子,那至少也能够好几年的嚼用,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被郑宛宜全给带走了,若是让她再补贴,她心头不也痛着。

    索性现在管着家的是季重莲,裴母直接将这个烂摊子扔给了她。

    马太太的目光也看了过来,季重莲默了默,才正色道:“表嫂这么多年都待在裴家也没地去,如今骤然离开,是不是去了她外祖家?咱们要不使人去找找,说不定能找到。”

    季重莲说这话时问询地看向了裴母,其实郑宛宜与她外祖家的关系是说断不断的,她外祖家的光景也不太好了,跟着裴母好歹还吃穿不愁管着家呢,但回到外祖家可能就一副薄嫁妆就打发了,当初郑宛宜就是看得很清楚,所以才死赖在裴家不走。

    “若是找不到呢?”

    裴母黑着一张脸,马太太的目光又从裴母那厢转向了季重莲。

    “若是找不到的话……”季重莲状若沉思,片刻后却是冷笑了一声,道:“表嫂做了初一,也别怪咱们做十五,她不仁,咱们也就只能不义了!”

    “这是个什么说法?”

    马太太眨了眨眼有些不太明白,裴母的脸色却是不好看了,她隐隐猜到了季重莲接下来要说的话。

    “表嫂当初嫁与表哥虽然没有办什么宴席,但到底是明媒正娶,这婚书也是在官府衙门里备了案的,她竟然卷了银钱逃走,咱们就去官府里告她一状,这事就将给官差办了,相信四处被通缉着,表嫂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季重莲抿了抿唇,目光转向了裴母。

    没错,这样做确实是将郑宛宜往死路上逼了,有本事她就守着那一千两银子终老,隐姓埋名,再也别在人前露脸,若是她不回来自首,一辈子都要过着这种东躲西藏的日子。

    不知道怎么的,季重莲隐隐觉得郑宛宜是个潜在的危险,只要一天不找到她,是一天不能让人放下心来的。

    郑宛宜如今能够那么狠,指不定将来转过头就来报复他们了。

    这一点季重莲想到了,裴母略一思忖后也想到了,郑宛宜绝对不可能会感激她,今后裴家与马家就是郑宛宜的仇人,只怕要至死方休了。

    “这个主意好!”

    马太太这下也不抹泪了,拍掌站了起来,恨声道:“这贱人的外祖家也不用去了,不过是个破落户,她揣着银子回去还怕他们惦记着呢,一定是跑到别处去了,我回头就去报官,她休想就这样一走了之,我要让她一辈子都不安生!”

    裴母叹了一声,缓缓摇头,“如今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那他妹子……”马太太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局促了起来,半晌才扭捏道:“如今咱们家都被那个贱人给掏空了去,你可不能不管咱们娘儿俩啊!”

    裴母一怔,脸色也有些僵硬了起来,季重莲却是笑着站了起来,道:“舅母多想了,母亲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么些年过来您还不知道她的性子吗……”

    季重莲对马太太说着话,又转头对身后的采秋吩咐道:“去,带舅母到帐户支一百两,先应应急。”

    马太太顿时便笑逐颜开,看季重莲也亦发顺眼了。

    这次裴母没说话,倒是她这个儿媳妇开口解了围,马太太不是傻的,自然看出了点端倪,今日她也不能要多了,能拿上一百两就先拿上吧,到时候没有了再到裴家哭一回穷,裴母总不会对他们母子见死不救的。

    采秋带着马太太到帐户支钱去了,裴母看向季重莲,冷哼道:“前不久我才支了他们一千两银子,那还是我的私房,你倒是大方,就会从公中出。”

    “母亲,我还不是为您娘家的侄儿着想,他们若是过得不好,您不也是寝食难安吗?”

    季重莲笑着看向裴母,倒没觉着一点难堪,马太太的确是用钱就能打发的人,那倒是不用人多费心,再说公中的收益也不是不好,两家的主子如今也不过四人而已,那嚼用是绰绰有余的。

    “家里的钱财良田最后还不要留给阿衍的,你是他的妻子都没意见,我自然也没话说。”

    裴母虽然话说得硬气,但最后占便宜的还是她娘家人,她犯不着在这事上一直揪着不放,不过能这样轻松地就打发了马太太,她心里也松了口气。

    郑宛宜真是让她太失望了,裴母心中也知道,从她出逃的那一刻开始,他们之间从前的情谊就烟消云散了,再见必是死敌!

    季重莲笑着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母亲,咱们周济马家虽然也亏不着什么,但我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不如花个几百两银子为他们置办了田地,这样他们有了进项,今后的日子好过了,想来舅母也不会时常来寻母亲抱怨了。”

    裴母从前的做法是治标不治本,拿的银子再多那也跟流水帐似的经不住花,有了自己的良田进项那就不一样了,马家母子从此要自给自足,别以为伸只手就能要到钱万事不愁,不付出劳力的收获,永远不会有人珍惜。

    马凉当初受了郑宛宜的蛊惑想要暗害她,但他自己眼下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就绝嗣不举这个苦楚恐怕也足够他痛苦一生了,季重莲知道自己不能真要了他的命,那样的话无疑是与裴母成仇了。

    眼下季重莲能退上一步为马家母子打算,倒是让裴母感到有些意外,不得不对她另眼相看几分。

    “你这主意不错,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若是将来我不在了,还有谁能照拂他们母子,有了自己的产业也好。”

    裴母沉吟良久才点了头,今日她与季重莲难得想法一致,还是在同样的两件事情上,这真是不容易啊。

    “那媳妇就去办这事了,尽快来给母亲回话。”

    季重莲向裴母施了一礼,带着采秋便想要离开,就在她跨出门槛的那一刻,裴母却是出声唤住了她,犹豫再三后,裴母才迟疑道:“你觉得宛宜……她还会不会回来?”

    季重莲眼波一转,抿了抿唇,淡然道:“会!”

    只是郑宛宜会躲在暗处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像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趁他们不备之时便会扑上去咬上致命的一口!

    裴母心中一颤,缓缓捏紧了手中的念珠。

    小橙子给同学抢盆子,结果被盆子把嘴唇皮擦掉了一块,疼得直掉眼泪,哎,我想了想,幸好不是把脸皮蹭破了,也算好的了~

 第【135】章 丹阳探亲,启程西北

    第【135】章丹阳探亲,启程西北

    二月里,季重莲终于收到了裴衍的来信,家信是一人一封,裴母与她都有份,俩人各自窝在屋里看信,那心情自然也是不同的。

    信中裴衍提及那所宅院他已经让人重新修缮了一番,就是内里的装潢布置要等着她来拿主意,那毕竟是他们在西北的家,要由她这个女主人亲手布置才觉得温馨。

    季重莲看了信自然觉得心中甜蜜,那一厢便有丫环来禀报,说是裴母请她过去。

    季重莲正了正神色,看了一眼今日所穿的藕色绣宝瓶纹的妆花褙子,头发也梳得整齐,倒是不用重新换过,她就带上采秋和安叶往裴母的上房而去。

    或许是这段日子经历了些变故,裴母看起来憔悴苍老了许多,那么多年侍候在她身边的郑宛宜竟然就这样与裴、马两家反目成仇,如今人也不知所踪。

    裴母也在担心着,这郑宛宜会不会想不通转回头便对她咬上一口,曾经最亲近的人往往会伤你最深,这个道理谁都懂。

    季重莲给裴母行了礼便坐下了,她一眼望见裴母手中还捏着个牛皮信封,脸上的神色却让人看不分明。

    半晌后,裴母才长叹一声,目光淡淡地转向了季重莲,“阿衍信里所说的事,你可知道?”

    季重莲笑了笑,“母亲是说哪件事?”

    “咱们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你不想陪着我这老太婆便明说,何必拿子嗣当借口?!”

    裴母不满地瞥了季重莲一眼,“阿衍信里口口声声说你们夫妻两地分居,若是无后那便是大不孝,他在边疆又是这般危险,若是真的……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咱们裴家就要绝了后。”

    季重莲心中笑了笑,裴衍原来是拿子嗣来说道,不过也确实是正理,夫妻才成亲两个月就分离,这想生孩子传香火也没机会,哪家不以子嗣为大,裴母想必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季重莲低垂着目光没有说话,裴母拿这个说事,她总不好和婆婆争辨的,但裴衍的意思已经明明白白了,就看裴母怎么说。

    裴母似乎有些气得不轻,但气过之后她又细细想了想,到底还是转过了那道弯,只是心里仍然有些不快罢了。

    她从来生性便是要强,裴家遭逢变故后,亲朋好友四散,没有谁家愿意淌这浑水,她咬牙将两个孩子拉扯大,却是个个都与她不亲亦不让人省心。

    裴母叹了一声,她辛苦经营了那么久,竟然还抵不过季重莲那次露脸的讲经,媳妇起来了,她的地位却下去了,这让她心中怎么会没有不甘?

    如今郑宛宜不在了,偌大的房子里只有季重莲与她做伴,这个媳妇虽然不是她挑选的,也谈不上多喜欢,但是处久了怎么心中还生起了一丝不舍,就像有个人能天天与她作对,那样的日子也有意思多了。

    “罢了罢了。”

    裴母有些疲倦地摆了摆手,叹道:“既然阿衍也来了信,我是留不住你的,不然拘着你不放,他总会在心里怨我。”

    裴母知道自己与儿子的关系本就谈不上融洽,如今再不顺他的意,只怕会真地母子离心,到时候她才得不偿失。

    子嗣为大,裴衍又是单传,若是在西北真有个万一,却没留下个子嗣,那才会成为她的终生遗憾!

    季重莲点了点头,心中却觉得无比舒爽,胳膊肘还能拧得过大腿吗,裴衍定是知道裴母就吃一套,这才对她来西北的事一点不操心,因为他料定了裴母一定会放人的。

    裴母缓缓拨弄着手中的念珠,有一下没一下的,微微一顿后,目光又抬了起来,“为马家置地的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今日来也正想和母亲说这事。”

    季重莲对着采秋点了点头,她立马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托盘端到了裴母跟前,托盘里放着几张印着墨迹的白纸,隐约还加盖了红印,明显是契约书之类的东西,裴母不由挑眉向季重莲看了过去,只听她道:“媳妇在彭泽县城外东郊的五里坡置办了三百亩田地,一百亩上好的水田,每亩要四两银子,两百亩林地就挨着水田在斜坡上,每亩二两银子,一共花费了八百两,如今地契都办好了,还请母亲过目。”

    裴母抿了抿唇,不动声色地从托盘中取出地契一一看了看,这才瞥了季重莲一眼,微晒道:“你动作倒是快,只怕早就知道要去西北了吧!”

    裴母这话虽然带着股酸味,但对季重莲的办事能力她还是肯定的,这个媳妇眼下也算拿得出手,精明干练,管家也是一把好手,如果真的走了,她还有几分犯愁呢。

    季重莲淡笑不语,只是微微垂了目光。

    裴母自然知道自己猜对了,不由轻哼一声,“你准备何时启程?”

    “大姐姐要出嫁了,我准备先回丹阳看看,再陪陪老太太,这才转往西北去。”

    季重莲见裴母脸色似有不愉,又接着说道:“我走后母亲也不必操心家中庶务,林梅会接着帮忙管家,一应事务我都交待了她的,每个月让她再拿帐本给母亲过目,若是有大事不能决断,家里还是需要母亲做主拿主意的。”

    听季重莲这一说,裴母心里暂时松了口气,她多少年不理庶务了,郑宛宜又不在,她是不想接手的,如今季重莲能够调教个丫环出来帮忙,她自然是乐意的。

    季重莲的几个丫环裴母倒是都见过,除了两个小的稍微跳脱了些,采秋与林梅都很稳重,待人接物都礼数周到,从这一点来看,季家的下人还是很懂规矩的。

    “你倒想得周到,那就这么着办吧。”

    裴母淡淡地点了点头,心中虽然有一丝放松,但仍然不可能表现在脸上,这让媳妇自以为办事了得心中暗喜,才是她不想看到的。

    都说新媳妇就像孩子一样,要手把手地教她才会懂事,可裴母却不这么想,既然做了裴家的媳妇,自然就要料理一切,让她这个老人没有后顾之忧,乐得享清闲才是正理。

    出了上房,季重莲才真是重重地舒了口气,她抬头望了望天空,今日风轻云淡,碧蓝色的天空就像被人抹过一般,透出一种澄澈的纯净的蓝,而她的心已经像长了翅膀,就要飞向那西北的天空!

    *

    季芙蓉出嫁的日子定在二月十八,季重莲算着日子,在十五那天便赶到了丹阳。

    季幽兰与季海棠都怀着身孕,两家人不放心,没准让她们来,只是让人送来了贺礼,弄得季芙蓉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她早就说了二嫁不收礼,可哪个来季家道贺的人没齐了礼数,这倒是让季芙蓉很不好意思。

    偏巧了,从敏怡郡王府带来贺礼的正是已经出嫁多年的苏小婉,她不过上郡王府去探望了苏家姑太太苏侧妃,季海棠就让她回丹阳时顺道给捎了礼来,足有三尺高的红珊瑚盆景往厅里一放,大家连眼睛都不会眨了。

    “漂亮吧?”

    苏小婉走近了季重莲,轻轻地用手肘捅了捅她,季重莲回过神来不住地点头,这般枝丫繁茂又大棵的红珊瑚她也是第一次看到,想必价值不菲。

    “郡王妃也说了,海棠是王府的功臣,不管这次生男还是生女,定是要给她抬了世子侧妃,又得知了芙蓉与赵家的喜事,王妃可是特意命人从库房里抬出了这盆红珊瑚赏给了海棠,这一路走来,我也沾了不少喜气呢!”

    苏小婉说话还是那般麻利,她性子本就生得爽朗,人也不做作,季重莲倒是喜欢与她打交道。

    那时候季重莲成亲,苏小婉正值分娩那段日子,哪里都不能动弹,只让人送来了贺礼,她在七月初便生下了个大胖小子,眼下也半岁多了。

    生了孩子的苏小婉更见丰腴,完全将从前那瘦骨嶙嶙的身材甩到了一边,现在笑起来下巴上都多了一层软肉,季重莲再见到后可没少笑话她。

    “你倒是辛苦了,怎么不带着孩子一起来?”

    季重莲挽了苏小婉到一旁坐下,忙有丫环端上了瓜果点心,采秋在一旁贴身侍候着,安叶却不知道摸到了哪里去。

    “他奶奶舍不得呗,你可不知道,第一个长孙,我婆婆宝贝着呢,平日里一天往我屋里都要跑几次。”

    苏小婉捂着唇笑,面上却是一片明媚。

    她的婆婆可是少见的和气,为人也不讨厌,婆媳俩人关系虽然比不上亲生母女,但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听说苏小婉坐月子那会,也是她婆婆四处给寻了几个奶娘,不仅照看着苏小婉的汤水,孩子那里也忙上忙下,老太太精神可好了,含饴弄孙不亦乐乎。

    季重莲由衷地说了一句,“苏姐姐可真是有福气的人!”

    “你不也一样!”

    苏小婉对着季重莲挤眉弄眼,笑得一脸揶揄,“这下你去到西北可是夫唱妇随,裴大人又有前途,说起你来咱们丹阳的姐妹哪个不羡慕?”

    “彼此彼此!”

    季重莲微微扬起下颌,眸中也尽是笑意,“听说钱学政要调往京里了,到时候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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