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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名门嫡秀:九重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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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黯然离京

    第【6】章黯然离京

    北方的冬天总比南方要冷,冬日里下的绵雨更是将青石板路浸得湿滑,出了城门后更是一路泥泞。

    这样的黄昏,天色已经有些暗沉,季家人收拾好了细软,默默地上了几辆不起眼的黑油平顶马车,回望着即将被收回的季宅,人人眼里都浸润着泪水。

    皇上能给一个月的时间让季家上下收拾打点,据说已是格外施恩,谁还敢多留呢?

    若是再触怒龙颜,说不定季明德的官帽也被摘了,那对季家来说无异是雪上加霜。

    季老太太痛定失痛,明知无法挽回,又雷厉风行了起来,不过短短十天的时间,便让仆从们收拾'免费小说'整 理了箱笼细软,带不走的大件家具就地处置了,仆从减了一半,有的发卖,有的放赎,各个主子也就留了几个贴身侍候着。

    大老爷季明德官职未变,依然要留在上京,只是不能住在原有的季宅,而是在詹事府不远处赁了个小院子,只留下了一个小厮和一个婆子,大太太孟氏让洪姨娘留下照顾着,也随同着大队人马一起离京了。

    季家正在风口浪尖上,要低调才好,总不能父母都回乡了,自己的妻儿还在上京享安逸,季明德实在是怕御史督官的弹劾之笔,这样的时候,麻烦事少一桩算一桩。

    季家一行人刚刚出了城门便又遇上了一场细绵小雨,随行在押送细软箱笼的平板车旁的下人们个个苦不堪言,即使披上了蓑衣,那冷风呼呼地吹过,浸着湿凉的雨滴打在身上,便是一阵止不住地颤栗。

    仆从护院遣散了不少,所以这一趟回丹阳还请了镖局护卫,隔着棉布车帘,季重莲隐隐听到了镖师们传来小声的埋怨,无非是在这样的雨夜还要跟着走镖,真正是倒霉得紧。

    季重莲叹了一声,紧紧皱了眉头。

    选择这样的雨夜出城,无非是不想让从前交往过的世家望族在一旁看笑话,赶着出了京城也就罢了。

    季家如今除了大老爷季明德还留在上京,几乎全体返乡,就连她那名义上的父亲季明宣,也因为季老太爷的倒台而被撵了出来,结束了他荒唐的典史生涯。

    就季重莲所见,季明宣还求之不得呢,这个痴情种子哪里舍得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分开,就算是死怕是也要死在一处才能闭眼。

    “姐,现在什么时辰了?”

    季崇宇躺在车里铺着的软棉褥子上,眼睛却是始终闭不着,不由转头看向了季重莲,小小的脸上满是肃穆的神情。

    “酉时末了,再过一会应该就到灵隐寺了,咱们今晚就在那里歇着。”

    季重莲伸出手来,抚了抚季崇宇的额头,短短几个月的时间经历了两场变故,足以让季崇宇比同龄的孩子要成熟许多,她倒是希望他能无忧无虑地长大,可现实却不允许。

    “那咱们……能接母亲一同返乡吗?”

    季崇宇小声地问道,黑眸中不由升起了一抹期待。

    他们都走了,不想将母亲一人孤零零地留在灵隐寺的后山,以后若是想来祭拜,怕是也不容易了。

    “不能!”

    季重莲毫不犹豫地湮灭了季崇宇眼中的希望之火,看着他垂头丧气的神情,不由温言说道:“如今祖父正在病中,全家人都在忧心,谁还有心思为母亲迁坟?再说,眼下也不是时候,且等着三年之后的吉日吉时,到时候宇哥儿也长大了,咱们亲自来接母亲回去,可好?”

    季崇宇目光一亮,微微咧开了唇,露出两颗洁白的小虎牙,“我听姐姐的!”

    “哎哟!”

    车外传来一声低呼,季重莲心中一紧,连忙撩起了帘子,只见得刘妈妈已是痛苦地歪倒在一旁,红英为她撑着伞,碧元手忙脚乱地将她扶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季重莲焦急地问了一声,声音却还不敢大了。

    季明宣与柳姨娘的马车就赶在他们前面,若是听到个动静,还不指着来说教一通。

    出行这一路,主子们共坐了六辆马车,第一辆车载着的是季老太爷与老太太,第二辆载着的是大太太孟氏与大房的两个姑娘,第三辆载的是三太太姚氏以及姨娘曾氏并三姑娘,第四辆载着的是大房三房的几位少爷,第五辆车上坐着四老爷季明宣与柳姨娘并他们的一双儿女,第六辆自然就是季重莲姐弟。

    本来季紫薇与季崇天是与季重莲姐弟一道的,可相看两不顺眼,柳姨娘又担心着,这才把季紫薇他们姐弟给接了过去,季重莲还求之不得呢。

    “姑娘,刘妈妈崴了脚!”

    红英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凑近了车前低声说道。

    “快,把刘妈妈扶上来!”

    季重莲赶忙让出了一块位置,心焦地对着刘妈妈招了招手,季崇宇也一咕噜地翻爬起了身。

    刘妈妈忍着一脸痛楚,却是摇头道:“姑娘,这使不得,别房的妈妈都在车下走着,我若是上了车……便又有闲话说道了。”

    季重莲皱眉,略微思忖道:“那……你们俩扶着刘妈妈坐在车辕上,若是有人问起,就说是我说的,妈妈崴了脚行不得路,不想拖累了时辰,才用了这折中的法子,并不是要坏了规矩。”

    “是。”

    红英点着头应了一声,刘妈妈眼中浮现出感动的莹光,对着季重莲点了点头,在红英与碧元的搀扶下,咬着牙坐上了车辕。

    “你们俩也仔细些,最多还有一个时辰便能到了,明天若是停了雨,路也好走了。”

    季重莲不放心地又叮嘱了红英与碧元一声,两个丫头呆在季家也从来没吃过这种苦,今日走这一遭,鞋袜都给浸湿了,还指不定那小脚板被磨成了什么样,她想想便有些难过,可却帮不了她们分毫。

    这是大太太定下的规矩,如今正是风口浪尖,说是不能把下人们娇惯了,除了主子能坐车,这一路他们只能用走的。

    侍候在主子身边的大丫环们都算是半个小姐了,更别提那些养尊处优的妈妈们,只今天晚上这一趟也必定是让他们苦不堪言。

    “小姐,婢子们省得。”

    红英与碧元对视一眼,也顾不得两手和裾裙上湖满的泥泞与脏污,忙不迭地点头应了。

 第【7】章 离别拜祭

    第【7】章离别拜祭

    清晨雾蒙蒙,后山的青石板道上还有未干的雾水,季重莲已经拉着季崇宇,提着一盏灯笼,姐弟俩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沈氏的坟冢走去。

    连绵的雨季让后山的道路变得有些泥泞,过了青石板道,泥巴路更是滑溜,季重莲不知在哪里找了两个带分叉的树枝撑着走,这才稍稍好走了一些。

    到了沈氏坟前,季重莲用坟旁脱落的带着枯叶的树枝勉强扫出一片空地来,又铺上带来的油纸,再放上两盘早已经准备好的瓜果点心,在沈氏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头。

    “母亲,咱们要回丹阳了,这次不能带着您,可姐姐保证了,三年后必会带我来接您,您且安心等着,逢年过年孩儿都会为你烧纸焚香,必不会让您在下面难熬!”

    季崇宇双手合十,虽然说的话有些稚气未脱,但面色却是一片肃然和坚毅。

    “母亲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宇哥儿。”

    季重莲对沈氏的感情倒是不深,虽然接收了原主的记忆,但到底她穿来时,沈氏已经过世了。

    可季崇宇却是不同,自沈氏过世后俩姐弟便长在一块,如今更是住在一个苑里,关系自然不比寻常。

    季重莲可以说是见证了季崇宇的成长,小小的孩子从软弱变得坚强,再不会动不动就哭泣,甚至有时还会安慰她,想想便让人觉得安慰。

    沈氏有这样一个懂事的儿子,想必在天之灵也能安息了。

    季崇宇瞥了一眼季重莲,这才清了清嗓子,老成地说道:“姐姐待我很好,除了督促我练字读书,还给我讲道理,教我明是非,母亲放心,我们姐弟定会好好的,不负你的期望!”

    季重莲抿唇一笑,不由伸手揉了揉季崇宇的头,这小子,人小鬼大,她也盼着他今后能有出息,那也是他们姐弟的一条活路。

    “时辰不早了,大伯母发了话,说是辰时末就要起程,眼下各房怕是已经有人起了,咱们快些回去,别让人看见。”

    季崇宇抿了抿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俩姐弟这才将瓜果点心都埋进了土里,盘子和油纸一道收进了黑漆雕花的食盒里,这才掸了掸身上的脏污,往回走去。

    这一身衣物回去必是要换掉的,还不能被人给发现了。

    季老太太如今正为季老太爷的病情担忧着,或许还有其他,这个时候她老人家是什么也不想管,但也绝对不会让任何事情触了霉头。

    昨儿个夜里到了灵隐寺后山安顿着,没有谁提出过拜祭沈氏或者是迁坟一事,就像大家根本忘记了沈氏的存在,忘记了她曾经也是季家的四太太。

    如今他们独个前来拜祭,明理的会说他们姐弟孝顺,可不明理的,那就随便什么都说的出来,或许是就着这事编排些什么,那真是不好说。

    这些内宅里的弯弯门道,季重莲也是在逐渐摸索中,所以她做事格外谨慎,尽量不让人逮住自己的痛脚,给某些人可乘之机。

    走了一路,天色逐渐亮堂起来,季重莲走在前,倒没留意到落在后的季崇宇,待踏上青石板路,就着石块的边沿抹掉脚底的泥沙之时,抬头向后一望,季崇宇竟然没影了。

    “宇哥儿!”

    季重莲心头一慌,忙四下唤了一声,却暗自埋怨着自己的粗心,怎么连季崇宇不在了都不知道,顾不得抹脚底的泥,忙又跳下了泥巴路向里而去。

    一边走一边唤着,也没走多远,便传来季崇宇的回应。

    季重莲遂放下心下,四周看了一圈,发现这小子竟然坐在了一颗杜娟花树上,招摇地捧着一丛杜娟,呼喝道:“姐,看我给你摘的花!”

    “你快下来!”

    季重莲赶忙挥手,心里也不知道是喜是急。

    喜的是季崇宇总算还有点孩童的天性,急的是这么高的树他若是掉下来怎么办?

    就在季重莲担忧之际,季崇宇已经一股脑地滑下了树,献宝似地将一丛杜娟花递到了季重莲的面前。

    可季崇宇想像中的夸奖与喜悦没有,季重莲已经伸手过来扭住了他的耳朵,斥责道:“谁让你爬树的,这么高摔着了怎么办,你可知道姐姐有多担心?!”

    “哎哟!”

    季崇宇痛呼了一声,连忙将花举过了头顶,求饶道:“姐,我下次不敢了,再不敢了!”

    季重莲哼一声,这才一手接过花束,杜娟花有粉有白,开得煞是美丽,难得在冬日里还有这么一抹亮色,看着看着,她原本噘起的唇角就平缓了下来,慢慢绽开了一抹笑颜。

    “姐,你不生气了?”

    季崇宇咬了咬唇,试探地问道。

    “走吧!”

    季重莲白了季崇宇一眼,没有作声,转声正欲走,似是想起了什么,又回过身来,沉着脸问道:“你这爬树是跟谁学的?”

    在她的记忆里他们姐弟根本没这种时间去闲情逸致,什么掏鸟窝打弹弓下水摸鱼诸如此类只能存在于想像中,虽然她前世也经历过这样的孩童时代,但眼下到底是不同的。

    若是被柳姨娘知道季崇宇会这一手,怕又会在季明宣面前告一状,说宇哥儿只知闲耍荒废学业了。

    “这……是跟二门黄婆子的孙儿一同玩时……”

    季重莲一脸慎重,季崇宇不敢说谎,忙老实交待了。

    见季崇宇又恢复到一脸谨慎小心的模样,季重莲不由有些心疼,叹了一声,才拉过他的手,轻轻说道:“姐不是怪你,只是这太危险了,以后千万不可再爬,回到季家更是不行,知道吗?”

    季崇宇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见季重莲不生气了,他也缓缓放松了下来。

    捧着那还带着露珠的杜娟花,季重莲偏头对着季崇宇璨然一笑,明媚的笑容如五月的好风光,看得季崇宇一呆,有些失神地道:“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树叶突然沙沙作响,道路旁的林子里突然蹿出一个少年,他一眼便望见了季重莲手中的花束,脸色一时之间变得铁青,冷声道:“谁给了你们胆子敢摘爷种的花?!”

 第【8】章 凶恶少年

    第【8】章凶恶少年

    清晨露重,后山幽林原本就透着几分萧凉的气息,这突然出现的少年更是将季重莲姐弟吓了一跳。

    季重莲抬眼望去,离他们姐弟十几步远的地方正立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那少年朗眉俊目,生得有些威武,只是此刻一双眼睛瞪得像铜铃,目露凶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十分的狠厉。

    李照的目光一直凝在季重莲手中的花束上,心中喷火,双拳缓缓地收紧,只觉得长久以来的敬慕竟然被不相干的人糟蹋了,他怎么能够轻易放过?

    “谁让你们摘的花?”

    李照踏前一步,右手一摸腰间,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已经被他握在了掌中,一手拔开,银亮的刀光在清晨里散发着刺骨的寒芒,映射出他一双满含戾气的眼。

    季重莲无端地觉得背脊一冷,忙将季崇宇护在身后,镇定了思绪,这才缓声凝气道:“这杜娟花生在山野,本就是无人栽种的,阁下怎么能说是摘了你的花?”

    季重莲捏了捏季崇宇的手,在他摊开的掌心下快速写了几个字,季崇宇一惊一愣,遂才不着痕迹地从腰间拔下一个物件,轻轻地塞入了季重莲的手中。

    季崇宇左描右扫,既然季重莲已经有了打算,他自然也不能当逃夫,哪有让女人当在自己跟前受罪的道理,他也要找件称手的东西,必要的时候还能帮她一把。

    “油嘴滑舌!”

    李照冷哼一声,却是没有将季重莲的话放在心上,侧过身来,伸手一指,“你看这后面的杜娟林,是不是隐约成个圆形,那是当年爷播的种,为的便是……”

    李照咬了咬牙,眸色更加深沉。

    即使说了他们也不可能知道,李照自知口失,也不再往下说,阴鸷的眼神在季重莲姐弟身上徘徊着,“不管你们哪只手摘了这花,拿了这花,让爷砍去那只手,就放你们走!”

    砍去一只手?

    季崇宇不由打了个寒颤,瞄了一眼自己的双手,他两只手都摘过、碰过,不是双手都要被砍?

    再望前面一看,如今那花束可不正握在季重莲的手中吗?

    季崇宇有些懊恼,如果他听姐姐的话就好了,如今又怎么会闹出这种变故?

    看对面那少年身形甚是精武,或许还是习武之人,他们这瘦弱的姐弟俩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季重莲的脸色缓缓沉了下去,她倒是第一次碰到这样霸道的人,不就是摘了几枝花吗,也用不着就砍人的手吧?

    她的目光已经随着少年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他们如今正站在一个地势略高些的小坡上,望下眺望而去,那杜娟花好似真的成一个圆形环绕着,中间隐隐有块突起之地,难道也是什么坟头不成?

    可若是坟头,又怎么没有祭碑铭文,更谈不上香烛纸钱,他们哪里会知道?

    若是真由着这少年将他们的手砍去,那才是真正的笑话。

    坐以待毙向来不是季重莲的性格,她已经微微侧了侧身给季崇宇使了个眼色,若是待会她发动了,他就一定要先跑。

    掩饰住心里的算计与想法,季重莲又转过头,换上一副柔弱的表情,长长的睫毛眨了眨,似有些委屈地咬唇道:“不知者无罪,这位公子,要不咱们赔钱吧?你看我们姐弟这般小,你不会真忍心砍了我们的手……”

    李照一愣,他也没想到季重莲的转变会那么快,一刚一柔,倒是让人有些不适应。

    刚才一时火大,他也没有用心打量,如今再细细看去,只觉得面前的小女孩眉目如画,一身半旧的白色圆领薄缎素身长袄浆洗得微微有些泛黄了,胸前绣着一朵半开的莲花,虽然无甚颜色,却也雅到了极致,五官还未长开,但也能瞧出是个美人胚子,身后的少年有些文弱,着一身灰色的衣袍,看那长相的确是姐弟无疑。

    李照微微皱了眉有些犹豫起来,手中握着的匕首缓缓垂下。

    对着这样的小女孩倒是的确让人有些不忍下手了,若是被砍了手,那真是可惜了,不若打上一顿板子,再收到自己屋里,做个侍候笔墨的丫头也行,将来也可以为他暖床,这倒是赎他们姐弟罪过的一个好办法。

    李照的思绪一起,唇角已经微微翘了起来,却不知在下一刻,突然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

    “快跑!”

    季重莲一直注视着李照的动作,眼见他微微有些走神,一转身便推了季崇宇一把,自己则飞快地俯身捡起脚边的石块,左手绷起了弹弓,瞄准——嘭!

    有一个拳头大的石块已经越过了季重莲,直直地向李照砸了过去。

    也许李照也没有预料到这姐弟俩竟然有反抗他的勇气,一时之间竟然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任由那石块砸到胸口上,他不由跌退几步,痛得一手抚过胸口,再抬起的眸子已经不见半丝怜悯!

    这些人果然是该死!

    “姐,快跑!”

    季重莲还未反应过来,季崇宇的惊呼已经响起,她懊恼地低咒了一声,再看了一眼李照那厢的情况,飞快地抓起脚下的一把石子,慌乱地塞进腰间的束带里,也顾不得拿东西,拉起季崇宇便狂奔起来。

    后面的李照已经缓过气来,毕竟五岁的小孩子力气能有多大,与其说他是痛得,不由说是他气得慌,他竟然被两个小屁孩给阴了,若是传出去他还有脸没脸?

    想到这里,李照一把将匕首插回腰间,唇角泛起一抹阴厉的笑容,他不砍他们姐弟的手,他要抓了他们,慢慢折磨他们,听到他们亲口哭泣求饶,最后再卖给青楼老鸨做娈童小妓。

    脚下发力,李照也在山道上狂奔起来,他年岁本就大些,又从小习武,脚力自然非常人能比,季重莲拉着季崇宇才跑了一段路,已经听到身后密密的脚步声,回头一瞥,已然能够瞧见那翻飞的黑色衣角,衣角边一条银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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