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儿-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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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等我办好了正事,呆会儿再来找你玩哦!”说着笑了笑,自马背上飞身而起,展开轻功,一会儿就不见了,就像没看到九阿哥一样。
九阿哥哪里受过这般冷遇?一双眼睛瞪得像鸡蛋,盯着纵横的背影,竟说不出话来了。
十四阿哥听了她叫自己小鬼,又想起刚才九阿哥说的话,心里揣测她的意思,一时间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八阿哥看了看呆住的两人,敛住了脸上的笑容,心里忽然感觉到一种难以承受的沉重感觉,久久不能拂去。
十三阿哥甩开众人,独自上了山顶,跳下马来,轻轻地抚着那马颈间的鬃毛,想起那日送纵横回裕亲王府车上的情景,不禁出了神,耳畔似乎还能听到她甜甜糯糯的唤自己“阿哥”。
纵横远远的就十三阿哥一身月白袍子,脸上被阳光照着,有些地方亮,有些地方却是阴影,显得有些阴晴不定,可却丝毫不损那少年英俊的脸;身边也是一匹白马,极有风采的,看起来跟银铃铛倒是有些相似。
纵横看他似在想着什么,悄悄地走了过去,到了胤祥耳边,忍住笑唤了一声:“阿哥……”
可是十三阿哥却还沉在思绪中,那声“阿哥”似跟他想象中的画面声音汇合在了一起,一时间竟然让他恍惚了。
纵横看胤祥转过头来,可是却呆呆的,似是看着自己的脸,可是又像没有焦距,心里好笑,脸上却忍住笑意,左手轻轻掩着嘴儿,歪着脑袋看着他,看他多久能反应过来。
胤祥看着纵横青葱般的玉指覆上那红艳的唇,红唇笑成美丽的弧度,又微微的张开,用那贝齿轻轻地咬了一下指尖,觉得心里一股热流猛然窜了起来,这才回过了神,脸上发红,道:“你……你来了?”
纵横咬着下唇想止住笑意,可还是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伸手去捏了胤祥的胳膊一下,问:“疼吧?”听见胤祥下意识抽气声, 又道:“知道自己不是做梦了吧?刚才想什么呢?跟没了魂儿似的!”
胤祥说道:“想你啊!你勾了我的魂儿了……”脸上是戏谑的笑意,眼中却透出十分的认真。
纵横在来之前就已经打定主意要装傻充愣。因为胤祥的身份毕竟是个皇阿哥,正面的拒绝恐怕会驳了他的面子,激怒了他。如果那样,纵横想要化干戈为玉帛的打算就会落空。所以她当全然看不懂胤祥眼中的认真,笑着回道:“得了!得了!我可没有那个本事!这些话,还是留着说给你以后的各位福晋听好了!”她全当看不到胤祥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接着说:“对了!前几日你送给我的那把匕首好漂亮!不过我跟师傅学的是掌法,所以借花献佛,给了我的大师兄。你不会介意哦?我替他谢谢你哦!”
胤祥脸色发黑,正要说话,就听到了马蹄声。二人转头一看,原来是十阿哥和十二阿哥到了。
胤俄见胤祥与纵横两人在一起,纳闷地问纵横道:“你是怎么上来的?”
纵横回答:“刚才见到八阿哥他们三人,他告诉我你们来这里跑马的啊。”
胤俄心想:“八哥怎么回事?居然让她来找老十三。难道八哥不喜欢她?那还有我跟九哥啊,轮也没轮到他!”
纵横听他嘴里嘟嘟囔囔,可却听不清楚,伸手去拉站在十阿哥旁边的十二阿哥,问道:“他说什么啊?什么轮到他啊?”
十二阿哥默默地躲开纵横伸过来的手,脸上冷冷的,没有说话。
十三阿哥见胤俄看着自己,眼神古怪,加上刚才纵横激起的火还在他心里烧着,冷笑一下,说道:“有些事不是靠轮的!”
胤俄一向觉得自己的母亲比十三阿哥的母亲敏妃身份高贵,小时候常跟九阿哥一起欺负十三阿哥。可是渐渐大了,他不论文还是武都说不上出众,完全比不上十三阿哥,心里常为两人的地位颠倒觉得不'炫'舒'书'服'网'。现在看着十三阿哥眼神中的轻蔑,不免气不打一处来,就要上去拉十三阿哥动手。十三阿哥也不肯退让,拎住了十阿哥的衣领子。
十二阿哥见他二人眼看就要打起来,即可上去想拉开二人。
就在此时,纵横就听到一阵凌厉之声破空而来,转眼已经有十几支箭快要射到。纵横一惊之下马上飞身而起,右手推开胤祥,又把胤俄踹出危险区,而十二阿哥是背对箭来的方向,动作本就慢了,纵横只好左手拉紧胤裪,将他转了个身,挡在自己身后,右手挥舞,将飞来的箭一支支的震飞。
可是胤裪被纵横一拉,脚下立刻失了平衡,虽然几次努力平衡身体,可是最终还是脚下打滑。
纵横刚震飞了所有的箭,脚还没有落地,就觉得身体被牵着向后倒去。她知道后面是崖边,为了不让胤裪受伤,她在空中蜷身一转,右手一推,将十二阿哥推了上去,自己身子却向下落去。十三阿哥见她如此,不顾自己危险,探身崖外伸手去拉,却迟了一步,手指只拉到她的衣袖,被她下落的重量一带,身子就失去平衡,随着她一同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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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坠崖事件
第19章、坠崖事件
纵横身子飞速下坠,眼看着十三阿哥拉着自己的右手袖子也掉了下来,耳边风声呼啦啦的响,可是那双乌黑俊眸中的深邃眼光,不见一点惊慌和懊悔,却有一些别的东西,似有魔法,竟让人移不开眼光,更让纵横心里觉得一热。
纵横暗骂自己一声:现在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啊!自己在乱想些什么!想法子自救才是首要阿!
她想着,左手手腕一翻,一把匕首从袖中滑出,把手正落在她的手中。她内力一吐,那匕首的鞘裂开两半向左右飞了出去,上面镶的宝石还带着流光化过。
纵横右手已经拉紧了胤祥的手,不断地在空中调整下落的姿势和角度,努力保持着跟石壁的距离,低头盯着足下。直到看清了崖下的地面,纵横觉得高度差不多了,奋力地将左手的匕首扎进石壁之中。一阵金石铿锵之声,火花四溅,那匕首在石壁上划出一道深沟,终于停了下来。
胤祥被纵横拉住,一起吊在那一把小小的匕首上,惊险非常,低头一看,原来自己离崖底只有两尺距离了。他松开手跳了下来,然后张开双臂,说道:“你跳下来吧!我会接住你的!别害怕!”
纵横脸上古怪的一笑,已经自己跳了下来,姿势优美,落地稳健,脸色镇定。哪里有一点需要人保护的样子?
胤祥只能尴尬的收回自己的手,又想到刚才也是纵横救了自己,道:“女人要是太厉害呢,就不会讨男人喜欢了。你能不能也表现得像一个女孩子样啊?”
纵横抬头看了看崖顶,发现要上去不容易,又转头审视四周,顺口回答道:“那你以后娶几个娇滴滴的福晋不就得了!管我做什么?”
胤祥看她说得顺口,心里别扭,想自己怎么就跟她说这些。那些处处谨小慎微的娇气侯门小姐他还见得少么?索然无趣的很,哪怕是长得再美貌,也只单薄的如一张画片。而纵横不同,她似一本书,让人忍不住去反复的看、仔细的读、深深的体会,从她身上可以不断地得到惊喜。她会让生活更有色彩、更有滋味,让你重新认识到花是香的,草是绿的,连清水也可以是甜丝丝的。不也正是这种与众不同才让自己的心遗落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她却好像丝毫不明白自己的心意。胤祥觉得心里似乎被一团乱麻给塞住了,堵得他难受得很,有些挫败的低下了头。
他目光下垂,忽然觉得眼前有什么光亮一闪。他定睛一看,脸上笑容突现,伸手拉住纵横握刀的手,问道:“让我看看这是什么?”纵横回头看到自己手上握着的匕首,正是胤祥送的那把,脸上显出尴尬的神色,不自然的别开眼神。胤祥的笑意在眸中闪亮,道:“你刚才不是说给你大师兄了?嗯?”最后一个字从鼻子里轻佻的哼出来,听得纵横心里一跳。
纵横扭动手腕想从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胤祥却不愿放开那嫩滑雪白的小手,只是低头看着她难得一见的羞赧神色,脸上笑得得意如春花绽放。
纵横见他笑得诡异,心里更加不安,内力一震,使劲儿把手抽了回来,可是匆忙间竟忘了手中还握着匕首,在内力作用下刀尖的威势更加猛烈,转眼已经在胤祥的右颊近下巴处添上了一道血痕。
纵横见血渗了出来,吓了一跳,伸手去捂住,道:“你,你……破相了……”
胤祥见她有些惊惶,脸上笑意竟更深,不经意又见她的手臂竟然在冒出血来,这才一下子失去笑意,紧张地道:“你怎么受伤了?”
纵横低头看自己左臂上的袖子早已经磨破了,只剩下破破烂烂的一半挂在肩膀上,直露出圆润纤细的肩膀,有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想是刚才在在山壁上磨破的。不过只是伤了些许皮肉,并不严重,于是道:“只是小伤!你都破相了,还有心情管我?”
胤祥皱眉道:“男人受这点小伤算什么?倒是你是个女子,现在伤成这样,要是留了疤,可怎么是好呢?”
纵横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我身上留了疤,又关您十三爷什么事呢?本来男人受点伤,破了相是没什么。可是你却是个皇阿哥,被我弄伤了,不怕你一怒之下杀了我啊!”说着集中耳力,四下细听,隐约觉得似乎有些流水之声,立刻拉着胤祥举步走去。
胤祥也不知她要干什么,只是被她带着向前走着,心里却因她的话有些赌气,说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你最好记住这句话!”
纵横听若未闻,自顾自说道:“也不知道我是不是跟你们家前世有仇。第一次见面伤了十四阿哥,在德州又伤了太子爷,我避了又避,赔上多少小心,可是现在却又把你弄得破了相,就算你不杀我,估计皇上叔叔也要罚我,就算皇上叔叔不罚,我那王爷爹爹也是肯定会罚的!唉……真是倒霉!碰到你们家的人我就倒霉!”
胤祥更添郁闷,道:“你父亲不是还救过我皇阿玛和皇伯父的命?怎么会前世有仇!”
纵横已经看到了那从山下流下的潺潺溪水,因为天寒,怕是山上头已经冻了,现在只有筷子粗细的一丛水流。她拉着胤祥往那边走去,道:“就是因为救了你们家人的命,我才会全家死光光,剩下我一个,这还不是前世有仇?”
说着纵横已经拉着胤祥在溪水边坐下,用水去冲洗了一下他脸上的伤口,又从贴身的荷包里拿出药粉,专心查看,然后认真地撒上了少许。
胤祥觉得她凉凉的指尖触碰自己的脸,柔软的身子靠自己好近,几乎闻到馨香;芙蓉花瓣般的脸儿,就在眼前,皮肤细致得似吹弹可破,那眸子正专注在自己身上,颤颤的长睫像一把小刷子撩动他的心;只觉得心跳加速,一股热流在体内跳跃。
她看那伤口虽然长长的一道,但是并不太深,说道:“你别担心,伤得不深。我现在就去找路,只要我们尽快出去,让莫离给你看看,就不会留疤痕了!”
一直由着她摆弄的胤祥却不愿这单独相处的时刻这样短暂,伸手拉住就要站起来的她,说道:“你的手臂也受了伤,先看一下,也上些药再找路也不迟阿!再说了,说不定已经有侍卫正下来要找我们呢!那我们就不用找路这么辛苦了。”说着一手拉过纵横的胳膊,情急下早已忘了男女之别,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撩水,仔细小心的冲洗她的伤口。
纵横觉得手臂上被凉凉的溪水一冲,本来火辣辣的刺痛感渐渐消失,'炫'舒'书'服'网'得很,也就不反对,任由他的动作。
她心里觉得刚才胤祥的话有理,想一个阿哥掉下来了,还不马上有人来救援么?能省些力气偷些懒,她自然是乐意得很,也不再为找路的事而担心,闭眼享受起来。
胤祥为纵横的手臂上好了药粉,原本让人心疼的血淋淋的状态一去不复返,那白瓷般的玉臂终于让他看得顺眼了些,心里一放松,才发现脸皮因从刚才一直紧紧地绷着有些酸了。他从没有这样的感觉,苦笑了一下,转头去看,才发现纵横竟靠在他胸口睡着了。那甜美诱人的睡颜,让他觉得心里一下子被充满了,嘴角一翘,自言自语道:“你还真是信得过我……看来,不管前世怎么样,你也一定会跟我们家纠缠住,就是解也解不开了。”说完自信的笑了笑,胸腔鼓动,震得纵横微微的皱了眉,对于这样的打扰显出不满,小手拍打了胤祥的胸膛几下。胤祥一惊,不敢再笑,身子保持原状静止不动。纵横这才舒展了眉头,蹭了几下,这才睡熟了。胤祥看着她,有些心猿意马,手指不自禁的从手臂滑到了肩胛处,手下丝绸般的质感让他觉得一股热流直窜到下身去。他轻拨开肩膀处的残布,先慢慢的露出锁骨,之后是细嫩的颈窝……他吞吞口水,觉得自己呼吸都变得热烫起来,然后那白皙胸口处的一点红色吸引了他——是守宫砂!他的手指头轻轻触了一下,喉头不自觉地低吟了一声。万籁俱寂下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浑身一振,有些懊恼,自己又不是没有过女人,可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看了胳膊和肩膀就有种……“欲”罢不能的感觉。闭了眼睛,作怪的右手猛地握拳,硬生生的移开。好半晌,他总算熄灭了体内的热潮,呼吸也平顺下来。这才睁开眼,谁知道压下去的热潮马上有复苏的趋势,可这次他不敢有丝毫动作,全身僵硬如石。
屋漏偏逢连夜雨。
纵横睡得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脸上有些痒痒的、凉丝丝的,但是睡得很'炫'舒'书'服'网'的她懒得睁眼,于是如平常一样的开口道:“阿离……”
胤祥刚才一直看着纵横失了魂,直到天上开始下雪他才回过神来。他正努力的弯低了身子把她护在怀里,一边手忙脚乱的为她遮掩,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想把她叫醒,谁知却听到了这样的两个字,顿时觉得那些雪花直直落进心里,激起一片凉意,直寒得全身骨头发痛。
纵横平时就是个贪睡的。她从小闯荡江湖,以地为床天为被也是常有的事情,碰到下雨下雪也不是第一次。每次发生突发情况,莫离总是比她警醒,会判断情况做处理,如果是下雨下雪,他会尽快把她搬到房间里好让她可以继续睡;如果是遇到有人存心不良,大部分情况莫离也是可以自行解决,完全不用唤醒她。于是,总结一下,她需要做的一般只有两个字——偷懒!从小养成的习惯让纵横以为这次也不例外。她甚至下意识的抱怨,怎么莫离动作变慢了,让她还被雨淋得睡不好?她有些不满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然是十三阿哥铁青的脸。
纵横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看见胤祥的发上和肩头已经有了白白的雪,站起来道:“唉……本来以为可以偷些懒,谁知道竟赶上这天气,只怕要下来救你的人也下不来了……看来我们只能辛苦点自己找路了。”说着想拉起胤祥。
胤祥却挣开手,问道:“你喜欢你那个师兄么?”
纵横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反问:“什么?师兄?”
胤祥双眼炙炙的盯着她,没好气地问道:“就是那个长得像女人的!”
纵横笑道:“阿离英气的很,才不像女人。倒是你九哥……阴阳怪气的,更像……”纵横想起九阿哥老是脸色阴沉、说话刻薄,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他,不禁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胤祥打断她的话,低声问:“你喜欢他?”话出了口,心里却有些前所未有的紧张之感,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攥拳。
纵横摇头道:“怎么会?他是我的师兄而已。”话一出口,有些后悔,应该承认的,这样才能摆脱胤祥。
胤祥看着纵横有些懊恼的低下头,以为她为自己怀疑她而生气 。他心里一松,想着纵横明明拿着自己送的匕首,那也就是接受了自己的心意。自己一个阿哥,那与生俱来的自信怎么每次到了她的面前就会消失了呢?居然会怀疑她惹她气恼?胤祥自嘲的笑笑。又想,不管性格如何,毕竟她也是个女孩子,年纪又小,要她亲口承认喜欢自己的确是为难了她。所以也就不再追问,脸上带笑,有些讨好的上前拉住她的小手。
纵横见他刚才不肯让自己拉,现在又来握自己的手,又看着他的笑脸,觉得莫名其妙,可是也猜不透他的想法,只说:“走吧!我们找路去!”
胤祥见她没有抽回自己的手,心里更加坚定了“纵横对自己是有意的”这个想法,当下心里开怀,将她的手握的更紧,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这崖下并不是封闭的状态,穿过溪水,翻过一个小坡,眼前就豁然开朗了,只是地处僻静,平日没有什么人来,所以也就没有山路可走,加上天下大雪,胤祥和纵横二人行程自然快不了。眼看天渐渐黑了,纵横内力深厚、历练 (炫)丰(书)富(网) ,自然可以忍耐。可是胤祥却不同,跑马的时候早就把外面的皮裘脱下了,现在虽然穿着厚实棉袍,这会儿早被雪浸透了,寒风一吹冷得刺骨不说,还更添了几分沉重,直裹得双腿迈不开脚步;加上腹中空空,更是让人觉得脚步虚浮、力不从心。可是胤祥却不肯在纵横面前认输,仍然勉力前行。纵横见他咬牙苦撑,心里有些不忍,回握住他的手,又努力走了近半个时辰。胤祥直觉的筋疲力尽了,终于看到了一个小木屋。
纵横回头看了一眼胤祥,微微一笑,展开踏云步,转眼到了木屋门前。
二人走进屋中,环视一下。屋中桌椅齐全,干柴也足,但是灰尘却积了一层。纵横道:“像是山中猎户为了方便狩猎而造的小屋,估计冬日后大雪封了山才没了人来。”说着点燃了柴火。
二人正想好好的烤烤火,却听见里屋有些声响,“呜呜”的有如受伤的兽鸣。
纵横抢先一步揭开门帘,往内一看。
随着外间的火光,她居然看到里屋的炕上躺着一个全身被绑、口塞破布的年轻姑娘。
纵横见她因急切而涨红了一张娇俏的脸,身子不安的扭动,大冷的天竟出了一额头的冷汗,混着泪水滴落脸颊,口中呜呜咽咽的着实可怜,马上上前把她口中的破布取了出来。
那女孩子一等破布取出,马上开口求道:“救命!快救我!我好难受……我……救命……”沙哑着的声线如同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