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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十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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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孩子一等破布取出,马上开口求道:“救命!快救我!我好难受……我……救命……”沙哑着的声线如同破布。
  纵横正想去解开她身上的绳子,但是随着她一俯身靠近,一股特别的香味钻进了她的鼻子。纵横略带吃惊的抬头,仔细打量那女孩的脸色,立刻发觉了那不自然的潮红。
  胤祥刚才在火边早已迫不及待的将外面湿透的棉袍脱了,只穿了里面的夹衣,现在站在阴冷没有火光的里屋,觉得一阵阵寒冷袭来,心里下意识的希望能赶快回到火边去。可是看着纵横不知道为何单盯着那姑娘看,却不把她解开,忍不住自己凑了上去,想要动手解开绳子。
  纵横拉住他快要碰到绳结的手,道:“别动!她……被下药了……”
  “下药?”胤祥微微一愣,但是他毕竟生长在宫闱,早熟的很,这方面也有经验,这种药也多少知道一些,所以马上就反应过来,脸一红:“我……你……你怎么知道她被下了……那……药的?”胤祥突然心里犯疑,想纵横一个年轻姑娘怎么会知道这种药?
  纵横随口答道:“跑江湖的,什么没见过!去年秦淮一带的闹采花贼,还是我跟两位师兄一起抓住的呢!”纵横一边检查那女孩子的脉息,确定只是中了一般的春药,只要过了药效就会没事,暗自松了一口气。
  可是胤祥却转身挡在那女孩面前拦住纵横,一脸怒气:“你……你……怎么可以……”他知道纵横竟然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境,想要质问,却又说不出口。
  纵横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紧张,但是看他表情认真,忍不住开玩笑:“怎么?你……想怎么样?难道觉得她长得不错,所以……”说着故意暧昧的在二人脸上看了几个来回。
  胤祥忙想解释,纵横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摇头做失望状道:“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胤祥又急着开口,纵横又打断他,道:“看这女孩子穿着,应该家境不错的,不过应该算不上达官贵人了。你要是真的看上她,她家里应该也不会有意见的,你就收了房好了!”
  胤祥看着她自说自话的已经要转身离开的样子,赶紧上去抓住她的手,道:“我没有!我……”拉得她转过了身来,却发现她一脸的贼笑。
  纵横哈哈一笑,道:“你肯我也不肯啊!”纵横虽然说是现代穿过来的,但是还是很保守的!更加了解“名节”二字对古代女子有多么的重要。怎么会让这女孩子莫名其妙的失了身呢?
  胤祥听了,却以为纵横是在吃醋,才故意有那般言语,现在听了这句“真心话”,心里有些欢喜,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
  纵横抬手制住了那女孩子的睡穴。那女孩子不再挣扎,沉沉睡去。纵横把她放倒在床上,才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又拉过棉被给她盖上,才转过头对胤祥贼笑一声,道:“把外面的火熄了吧!”
  胤祥不解道:“为什么?这么冷……”
  纵横拍了一记他的脑袋,道:“那位姑娘被放在这里,一定会有人来的……我们要抓住他,免得他又危害别人。”
  “守株待兔?”胤祥道。
  纵横点点头,已经把火熄了,两人躲在外间门后,不再说话。
  胤祥身子更觉得冷起来,手里抱着半湿的棉袍,穿也不是,不穿也不是。纵横感觉他身躯有些发抖,心想要是把他这个阿哥冻病了可不好交待,于是拉过他的左手,扣住手腕脉门处,将内力徐徐注入。
  胤祥只觉得有股暖意从纵横手中传递过来,慢慢的流窜五经八脉,渐渐的身上竟感觉出一阵暖融融的感觉,似乎被裹进厚厚的绒毯里,比烤火还来得暖和。黑暗中,他看不见她的样子,但却真真切切的感觉到她就在身边。这种感觉让他心里有着从来没有过的充实和踏实的感觉。他甚至觉得,在这一刻,他与纵横已经被命运的锁牢牢的铐在了一起,那命定的缘分如一张大网就降落在他的头顶上。
  此刻的纵横却仔细的留意着门外的动静,终于听见一队人马之声由远而近。纵横听着,却不闻人的言语,只有蹄声齐整,心里有些吃惊。她本以为下药的必是山中草寇,或是一人,或是二三人,可是来人却是不少,且显然训练有素。她心里不免觉得恐怕难以对付,凑到胤祥耳边,低声道:“你带上那个姑娘从后窗爬出去,这里交给我。”
  胤祥不愿留她一人在此,正想开口。纵横却捂住他的嘴,摇了摇头,然后一推,把他推到内屋门口。
  胤祥觉得此刻的纵横就似指挥若定的将军,而自己这个阿哥却是冲锋陷阵的小兵,心里有些不满,但是却又不知为何竟照她说的做了。
  黑暗中,纵横听着胤祥已经出了窗口,这边的一队人已经到了门口,火把之光从门缝透了进来。
  纵横“霍”的打开大门,看着眼前的人,吃惊道:“是你!”
  “是我。”八阿哥脸上依然带笑,问道:“不然……你以为是谁呢?十三弟呢?你们可有受伤?”说着走了进来,又道:“大家都在找你们呢!连皇阿玛都惊动了。裕亲王本来也说亲自要来,保绶怕他身子受不住,好歹劝住了,现在在府里等消息。”
  九阿哥紧跟着八阿哥也进了门,见到纵横没事有些高兴,却又看见她露着一条胳膊,想到她竟然这样衣衫不整的跟胤祥独处,火大地道:“你真是个让人操心的!”说着解下自己的披风要给她披上。
  纵横听他语气恶狠狠的,以为他是怪自己连累了他们兄弟在这冷夜里还要寻人,不免委屈生气,避开他的披风,径自走到里间窗前,把十三阿哥叫了出来。
  众人先看到十三阿哥站在窗外,竟然只有一件夹衣皱巴巴的挂在身上,心里都暗想,看来这十三阿哥跟这位纵横姑娘是干柴烈火……可是随即又见十三阿哥弯身抱起一个女孩子,看那女孩虽然是双目紧闭却是一脸春色,而且衣发皆乱,众人更加吃惊,想道:“这十三阿哥……年纪不大……倒是很……有心有力!”十三阿哥看着众人眼神就知道大家的想法,忙进了屋,解释道:“八哥、九哥……我们一进来就脱了衣裳烤火,结果就看到她在床上了……”纵横脸上爬满黑线,所谓越描越黑一定就是如此,连忙截住他的话,三言两语就把二人掉下崖来之后的经过说了。
  八阿哥道:“别在这儿耽误了,快点回去收拾收拾,免得受了寒。宫里和王府都等着消息呢!”
  众人刚出了门,纵横就觉得空气异动,转眼莫离已经到了身边。
  “没事?”莫离问。
  “嗯!”纵横轻吐,微侧头用眼神问:“你担心了?”
  莫离嘴角一勾,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用眼神回答:“知道你不会有事。可是不来接你,你岂不是不能偷懒了?”
  纵横两腮一鼓,眼睛一眯,又用眼神道:“阿离真是了解我!”
  两人眼神交换,那种不需要语言的默契,让众人看得迷惑。
  二人相视一笑,已经飞身而起,同时,莫离口中一声哨音,众人就见远远的一匹白马伴着清脆铃声迎着二人方向奔来。二人落在那马背之上,渐渐跑走了,只剩下叮当声在山中回响。
  八阿哥拉着吃醋的十三阿哥和气愤的九阿哥坐上马车回宫,自然一番诊治、调查、禀报……只因那女孩子尚处于昏睡,阿哥们又不便带她回宫,所以交与保绶带回了裕亲王府,另做安排。
  当天侍卫很多,人多则口杂,当天的事传来传去早已经变了味儿。总之,就是十三阿哥与两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在崖下被救,要是晚一步就没有命了……加上太医在诊治了十三阿哥后说的八个字,成了整个皇城无人不知之事,谁说起来都是一脸的邪笑。最后的结果就是,“拼命十三郎”这个称呼不胫而走。面对这样的事实,不免让纵横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原来这个让人觉得霸气十足的称谓是因此而来的。
  而太医所说的八个字呢,就是……
  阳火过旺,当疏导之!
  莫离驾着马见纵横舒'炫'舒'书'服'网'服的窝在自己胸前,却不像平常昏昏欲睡的样子,问道:“怎么了?在想那些刺客?听说没有活口。”
  纵横道:“料到了!刺杀皇子,不管成功还是失败,肯定是没有活路的。”
  莫离问:“是不是太子?”
  纵横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此事不简单。”
  莫离见她陷入思绪,也不再追问。
  纵横心里似乎有千万的线头,却不知道去拉那一个。暗地想着:那些刺客显然是在那里埋伏了多时,如果是太子要杀自己,应该选在她刚上山坡的时候,决不应该等十阿哥和十二阿哥到了之后,否则万一伤了皇子事情不就闹大了?这么说目标应该不是自己,也不是十三阿哥。那就是十阿哥或是十二阿哥?十二阿哥一向是置身事外,而十阿哥是八爷党的人。在德州太子的确谋划着要打击八阿哥。可是,他怎么知道十阿哥会上到那上坡之上?难道是十三故意引他去的?有可能!现在十三和四阿哥应该都算是支持太子的。但是擒贼先擒王,刺杀不比一般的政治斗争,这可是冒了天大的险,为什么不直接除去八阿哥?今天是八阿哥和九阿哥最先找到这小木屋。那庄子是九阿哥名下,想必他对地势也最熟悉,如果是他安排一切也有可能。凭八阿哥的智谋,一算就知道,以十三的脾气,只要十阿哥在后追赶,他就一定会铆足劲冲上山坡的。而十阿哥到了再动手,就可以撇开自己的嫌疑。那么十二阿哥呢?他今天为何抢着扮演起和事佬的角色?这个角色不一向是八阿哥最擅长的?那个姑娘呢?为什么在小木屋?为什么下药的人没来?是看到大批人马被吓走了?还是压根就没有那个人?
  纵横心乱如麻,觉得自己似乎是陷入了泥沼,越想抽身却越陷的深。
  她摇摇不再去想。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有些事是怎么想也想不通的,就算你不肯放手也只能徒增烦恼,还不如索性不去想,等到了面前再走一步算一步吧。所谓船到桥头自然直。
  莫离驾马进了王府,低头一看,纵横还是睡着了。她脸上那金色的蝴蝶被雪水打湿已经有些化开模糊了,但是看在莫离眼中却更有了生命似的,好像真的要振翅飞去。他偷偷的在那蝶翼上印下轻轻一吻,就如同一个压制它飞走的封印一样,然后才满意的抱着她进了门。
  第二天纵横醒来天色已经不早了,过了午时才从床上起了身,想起昨晚自己没有去裕亲王面前报道,赶忙梳洗了去给裕亲王请安。又想起昨日与那些蒙古人相约,自己现在失了约,忙让布日格德去看看,代为致歉;也嘱咐了布日格德去做向导,本来她也有打算让布日格德一起去当这个向导的,一来她不认路,二来布日格德也会愿意结交这些蒙古朋友。后来布日德格回来说那些蒙古人已经走了,这是后话。
  纵横这边刚走出小院,却见保绶带这个随身的小厮迎面而来。
  保绶到了纵横面前,礼貌道:“纵横妹妹身子可吉祥?”
  纵横似乎觉得保绶的态度与以前有些不同,但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同,只笑道:“我很好,正要去给王爷爹爹请安。保绶哥哥亲自来,有事?”
  “哦!那就一起走吧。也不是什么大事。昨晚上带回府里的那位姑娘已经醒了,经过诊治,没什么大碍。”保绶跟纵横并肩走着,说道,“我今日已经问明了家里住处,现在就要出府。她听说是你救了她回来,想跟你见一面,辞一辞,也道声谢。”
  纵横转脸问:“她……怎么会在哪木屋的?”
  保绶没想到她对这个感兴趣,马上说道:“她叫兆佳·菡月,父亲在京城做官,几年前大病了一场,身体孱弱,所以一直住在杭州,进京是为了开春待选的事儿。可是就快到了京城却遇见了劫道的,几个跟随的家人也顶不住,刚交起手来她就昏了,也不记得她怎么会在那儿的。”
  “不记得?”纵横道,“你刚说她姓什么?他父亲是?”
  保绶道:“兆佳,兆佳·菡月,他父亲就是兵部尚书马尔汉。”纵横听了,心里一惊,窜过一阵古怪的感觉,忍不住把手按在心口。心想:原来是她?十三阿哥未来的嫡福晋。这是缘分?还是谁的安排?
  保绶间她没有说话,又思量了一下,接着道:“她不记得……我也没说别的,只说恰巧你在路边上看见了她救了回来……”
  纵横点头,明白他的用意。想她一个年轻姑娘,又是要入宫参选的官家小姐,中了媚药孤身在外,如传了出去,只怕三人成虎,对名声是必然有损的。
  保绶见纵横脸色古怪,有些不解,问道:“纵横妹妹怎么了?”
  纵横看了看他,笑道:“没什么。我看她装束,没有想到她是官家千金。”
  保绶道:“她身上的首饰、玉佩、皮裘都让贼人弄了去了,自然素朴了。”
  纵横道:“我今日要好好陪陪王爷爹爹。救她原是碰巧赶上的,当不得谢字。你还是让她早早回家去吧,何必还等着。”
  保绶想那姑娘(炫)经(书)历(网)了这一场,心里必定受了惊,要辞一辞救命恩人是礼数周到,但是纵横都开口推辞了,就吩咐了身边的小厮去前头跟那姑娘说了,先送回家去。
  说话间,二人已经到了裕亲王的书房。
  纵横和保绶自是一番请安,裕亲王又握着纵横的手将前一日的事详细的问了一遍,微笑道:“你没出事就好了!皇上对你可关心的很。听说昨晚皇上提到十三阿哥次数还没有问到你的多。”
  纵横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傻傻的笑笑。
  裕亲王笑得更加灿烂,道:“皇上已经传了口谕,再过几天的除夕,让你随我一同进宫守岁。”
  “阿?”纵横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
  裕亲王以为她是惊喜,又道:“这可是天大的恩典……”
  纵横的耳朵自动省略了后面的文字,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岂不是不能偷懒、不能睡觉,还要不停的跪地磕头?这个年过得……一定会……很累!
  在纵横无奈的苦笑里,康熙四十二年的年关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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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宫廷除夕(上)

  第20章、宫廷除夕(上)
  康熙四十一年的最后一天,一大早上,天色还没有大亮,纵横的小院儿却异常地热闹起来。
  桌子和塌上各种款式颜色的崭新旗装一件挨着一件的铺摆着;梳妆台上,搁着好几个首饰盒,都敞着盖子,里面各种饰物分门别类的放在里头,或是黄灿灿,或是碧澄澄,珠光宝气,耀目非常;有一个放着各式丝帕的匣子在桌上已经放不下了,歪歪的被放在梳妆台脚下边;匣子边上一双双精致的花盆底儿整齐的排着,如等待检阅的部队。
  丫鬟、婆子进进出出,东转西顾,忙活得如陀螺,都在给那坐在梳妆镜前只穿了雪白丝绸中衣的女子张罗装扮着。可那镜子前的纵横,却是耷拉着眼皮,一副懒洋洋没睡醒的样子。
  “小姐,您看看要穿哪件?”一个老妈子上来把纵横小心的从凳子上扶起来,牵着她去看那些旗装。
  一个丫头把一件大红色的捧到纵横面前,那老妈子轻声问:“小姐,这件……”
  纵横强打精神,看了一眼,摇了摇头。
  那丫头把那衣服给身边一个年纪更小的小丫环收拾,这边就又捧起一件绛紫的给纵横看。
  纵横又摇了摇头,有些不耐烦,伸手随便指了一件浅色的,道:“就这个吧!”
  老妈子看那衣服素净了些,想要说话,开口前先看了看纵横的脸色,见她面色冷冷,不敢多话,冲两个丫环点点头。那两个丫捧了衣裳上来要给纵横更衣。纵横本来不愿意别人伺候,觉得不自在的很,但是看了一眼,那衣裳层层叠叠分好几件。纵横叹了口气,只能任命的任由她们摆弄了,努力打起精神参与到装扮的“事务”中去。
  过了近一个时辰,门外传来一串脚步,纵横一抬头,原来是裕亲王的嫡福晋西鲁克氏进了屋来。
  西鲁克氏一身诰命的礼服,显得端庄秀丽,上下打量了一下已打扮得差不多的纵横,道:“呀!这般……柔美。咱们纵横今日是要大放异彩了!”
  纵横上前挽住她的胳膊,道:“纵横只是个小丫头,哪里比得上福晋娘亲您!那宫里的娘娘准都被您比下去了。”
  西鲁克氏知道她是哄自己,可是女人哪里有不爱人家说自己美的?心里照样开心,道:“早起喝了蜜水儿了?得了,差不多了也就走吧,前头王爷已经催了两次了。”说着从丫鬟手里接过红狐皮领的披风盖到纵横肩头上,又看了看,道:“这件披风倒是跟你的衣裳极配的,就是这簪子……”说着吩咐身边贴身的秦嫲嫲道:“你快点到我房里把早前太皇太后赏的那个红梅琉璃钗取了,直接到大门口侯着吧!”秦嫲嫲赶忙答应了,小跑着去了。
  纵横道:“福晋娘亲,不必了吧……太皇太后赏的,万一碰坏了一点儿,岂不是纵横的罪过……”
  西鲁克氏道:“我先后生了两个女儿,结果都在四、五岁间就早夭了。十儿,看着你,我就当是看着自己的亲女儿了。”说着眼圈有些红了,纵横刚要开口劝她几句,她又接着说道:“那钗是我第一次有了身孕的时候太皇太后赏下的。这么些年过去,我也没舍得戴几次。现在年纪也大了,更没机会戴了,就给你吧。”
  纵横听了她的话,心里觉得异常温暖,她两世都是孤儿,所以对于亲情更比常人渴望,也就不再推辞,眼中有些湿气的深深望着西鲁克氏,手更握得紧了些。
  一个小丫鬟由纵横房里追了出来,有些气喘吁吁的回道:“姑娘,您的手窝窝、暖手炉,还有帕子……”
  纵横道:“不用了,我用不着那些。”
  西鲁克氏知道纵横不是一般的闺门小姐,没有说话。那丫鬟是屋里管事的老妈子叫出来送东西的,怕就这么回去了要受数落,不敢就这么走了,有些为难的看了纵横一眼。
  纵横知道她心中所想,取了那跟衣裳配套的丝帕,道:“我就带着这个吧!”说着把它收进衣袖之中,才把那小丫鬟打发了,搀扶着西鲁克氏往前院走去,见了秦嫲嫲换了发钗,之后跟裕亲王各自上轿,向皇宫而去。
  裕亲王由于那一场大病瘦弱衰老的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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