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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十儿-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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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横边答应了一声,边从里间走了出来。她看见莫离手中端着个托盘,上面摆着粥、一碟包子和几样养眼的小菜。
  莫离把托盘放在桌子上,道:“快来吃点儿。”说着见纵横尚未梳头,就从腰间拿出一把桃木梳子。
  纵横顺手把珠串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端起碗来喝了几口粥,又拿了一个包子吃起来,道:“咦?这是……梅干菜馅儿的!好吃!这京城也有卖的?”
  纵横这一世是蒙古人,可是前世却是上海人,口味上还是比较喜欢南方的食物。这梅干菜是典型的南方食物,前两天纵横随便说起了一下,没想到今日就吃到了。她吃得高兴,脑袋动来动去,给她梳头的莫离怕太使劲儿拉得她头皮疼,于是那滑溜溜的黑发,自顾自的乱跑,让莫离梳了半天也没梳好。可是莫离却丝毫不恼,仍是极有耐心的依旧小心梳理着。
  纵横吃了不少,终于饱了,才不动了,问:“对了,这个怎么在这里?”
  莫离抬头看了一眼她手中的红玉珠串,就把昨天她怎么拿到了的,怎么戴在自己头上,怎么不肯还给十二阿哥,还非说是自己的,一一都说了。
  纵横知道莫离并不晓得这一串红玉珠就真的是自己的,也不解释,略想了想。
  莫离这时候终于梳理好的头发,将木梳又收回自己腰间,面对纵横坐下。
  纵横看他坐下,却把他拉了起来,到了里屋,指着圈儿椅上仍然懒洋洋睡着的猫儿,问:“那它呢?它又怎么回来的?”
  莫离微微笑了起来,道:“昨天你喝醉了,我要带你回府。这猫儿却跳在你的头上,怎么拉也不肯下来。你还说……它是你的毛皮帽子呢!”
  “啊?不是吧?”纵横道。
  莫离接着说:“怎么不是?别人去拉,你还不肯呢。我拉住你,十四阿哥去抱它,被它抓伤了手。十阿哥去抱它,老容易抱了下来,它把十阿哥穿的马褂全撕扯坏了,十阿哥一撒手,它又回到你头上去了……”
  纵横听了吃惊不小,看了那懒猫一眼,暗自缩了缩脖子,咽了口口水。
  莫离眼内满满的宠泥,口气淡淡的,接着说:“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纵横一惊,问:“还有什么啊?”
  莫离道:“你拉着人家九阿哥的妾氏,说你就喜欢香喷喷、白嫩嫩的美人儿,喊人家好姐姐,非要尝尝人家唇上的胭脂,差点没压在人家身上……人家吓得脸都绿了,直往九阿哥身后躲,你却推开九阿哥,说他是臭男人,臭烘烘……九阿哥脸也绿了……”
  纵横无法想象自己当时的样子,顿觉一只乌鸦嘎嘎叫着从自己头顶飞过。
  此时,却有丫鬟进来,道:“禀小姐,宫里来人了,说传小姐进宫呢。”
  这是纵横第三次坐在小轿中进入紫禁城了。她默默地看着周围,默默地想着,这或许是自己最后一次进入这片琉璃明瓦的红墙了。
  轿子停住,纵横自己下来。抬轿子的人脚下不停,轿子就马上被抬走了。
  纵横环视一下,竟是四下无人的一座荒院,一回头只见一个人影从暗处走了出来。
  胤祥一脸阴霾,一步步地走向纵横。
  纵横从没见过他如此,有些呆了,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胤祥见她后退,一个健步到了纵横面前,一手紧紧抓住她的手腕,语气阴沉地问:“你为什么要骗我?”
  纵横虽然喜欢恶作剧,但是自问没有对胤祥做过什么,随口问:“我……哪里有骗你了?”
  胤祥冷笑起来,让纵横觉得冷得缩了一下脖子:“没骗我?你跟你那娘儿们样儿的师兄是什么关系?”
  他就如同抓到了有外遇的妻子一样的表情,又对阿离不礼貌的语气,让纵横不高兴起来。纵横道:“什么关系?很好的关系!跟你有什么关系么?”
  “好!”胤祥咬牙道:“你终于承认了么!”面色戚戚,脸皮发紫紧紧的绷着,又问:“那么对我呢?你对我……可曾用了半点真心?”
  纵横低头,小声道:“我……”
  胤祥抓着纵横的双臂,眼睛看着她的有些无措的脸,眼圈竟有些发热,然后猛然伸手大力将她搂在自己怀里,一手穿过黑发压着她的后脑勺,将口鼻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有些发颤,喃喃唤了一声:“纵横……”
  纵横听他如此深情唤着自己,加上耳后热热传来的气息,竟觉得喉咙似乎被堵住了,想要说什么却开不了口。可是理智告诉她没,到了此刻,话是非要说清楚不可了,只能声音涩涩的轻声说道:“我……很抱歉……我想,我们只能做朋友……”
  胤祥的身躯霍的僵住,慢慢的松开纵横,又猛地甩开她的手,狠声道:“朋友?你一个冷心冷情的江湖女子凭什么跟我这个皇阿哥做朋友呢?”说着“哈哈”笑起来,那笑声却和在冷风中,愈加冰冷,更加刺痛了纵横的心,却不再看纵横一眼,接着又说:“你以为你是谁?爷只是看你生的有几分姿色罢了,难道还真会看上你这么一个低贱之人?”
  纵横知道他是气急了,拉住他的袖子,道:“你别这样……”
  胤祥却不回头,使劲儿把自己胳膊甩开,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嗖”的拔出来,掷在地上,道:“哼!现在就算你来求本阿哥,本阿哥也懒得理你!”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纵横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弯身捡起刀鞘,又走了两步,把插在地上的匕首拔出来。那匕首小巧轻便,刀身略有蓝色光芒,正是以前胤祥送给自己那把。她拇指摸了摸刀把下面刻着的“吾心似此刃”五个字,觉得心里没来由的有些发痛,低声叹了口气。
  此时忽听身后有人说话:“你既然不想要,又何必再捡?”声音冷冷的,不是四阿哥是谁。
  纵横心里不'炫'舒'书'服'网',回头冷冷地说:“四阿哥有偷听别人说话的习惯?”
  四阿哥一脸冷然,眸中却有火气,道:“如果跟你说话的不是十三弟,你请我,我也不会来。他为了你,已经失了常性,做事说话全没有分寸了。皇阿玛传你进宫,他却吩咐奴才先把你带来这里……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你若害了他,我不会放过你。”
  纵横冷笑:“你怎么知道害他的是我?说不定……就是四阿哥您呢?”
  四阿哥听她话中有话,意有所指,眯起眼,如利剑般看着纵横,道:“你可知道,为了那匕首上刻那几个字,他就着烛光刻了一宿,手指头都直不了了,也不肯停。到了早晨还没刻好,他竟然假托有病,早朝也不上了,差点儿让太子捅到皇阿玛那里去。是谁在太子面前极力遮掩?是我。你可知道,坠崖之后刀鞘毁了,他跑了大半个京城,连素来不和的老九都低声下气地求了,才找了这半块南海金鲨皮,让工匠重新制了新鞘。这几日,宫里多少事情,他日日就想着早些出去找你,亲手交给你。是谁怕他又惹出事来,劝住了他的?是我。而现在……”四阿哥语气一顿,接着说道:“而现在,你狠狠地伤了他的心之后,你却说,你没有害他,害他的是我?”
  纵横听了,脸色白了白。原来十三阿哥对自己已经用情如此深了么?她看着四阿哥指控的眼,忽然觉得好冷,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贝齿咬紧了自己的下唇。
  半个时辰后,乾清宫
  听了传唤,纵横的一步步走了进去,就见康熙爷坐在案后,而几位阿哥却站在两边,连刚才不知去向的十三阿哥也脸黑黑的站在那里。
  康熙爷见她到了近前,道:“纵横来了……好了,朝堂上的事就说到这儿。”又说:“听裕亲王说,你打算过了十五就离京?”此言一出,众位阿哥脸色各异,十三阿哥的脸更黑了。
  纵横本来打算安安静静的走,可是现在这样情况,不说也是不行了,于是点头道:“是!”
  康熙爷道:“裕亲王的意思是……给你抬了籍,开春儿就选进来,若你不愿意在宫里呆着,就直接指出去……你放心,裕亲王开了这个口,朕肯定给你指一个好的……”
  纵横听得心惊,道:“皇上叔叔!我……不要嫁人啦……”
  康熙爷又道:“那也行!那就在朕的身边呆两年罢!就算指了婚也不急着就办事儿。朕倒也觉着你在朕身边呆两年不错。”
  纵横略皱了皱眉头,难得一脸严肃,认真道:“皇上,我不愿意!”
  众阿哥听了,都是震惊非常。他们是皇帝的儿子,却更是皇帝的臣子。他们从来都不能对皇帝说一个“不”字,而这个女孩子却敢这样直接的拒绝。
  康熙爷却微笑了,更加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纵横,问:“哦?就算把你指给朕的儿子,你也不乐意么?”
  纵横沉吟一下,不敢去看那些阿哥的表情,心想:这个皇帝,这话一说,还不让我把人都得罪尽了?
  康熙爷见她不语,语气一转,故意又问:“比如……十三阿哥……”
  纵横一惊,本能地向十三阿哥看去。可是十三阿哥却没有看自己一眼,而是走出来,一边行礼一边说道:“儿臣不敢接受皇阿玛美意。少时有道人替儿臣相面,说儿臣如若在十八岁前娶妻,必行克至亲家人。此事皇阿玛也知道的。虽然说,这相面之说不可尽信,但是儿臣觉得,还是要防个万一,倘若皇阿玛的龙体因此有所不妥,那儿臣就万死挽辞其咎了!”
  纵横听他大义凛然的话,若不是他眼中瞄过自己时的轻蔑,简直也要信以为真了。她暗自叹了一口气,看来他伤了不轻,希望时间能填补一切吧。想着纵横又瞅了他一眼。却陷进了一双冷然的漆黑眼眸,正是四阿哥。二人眼光一碰,四阿哥立马就移开了。这一切落进了十四阿哥的眼中,让他心里如被点燃了一团火。
  康熙爷深深的看了十三阿哥一眼,鼻子里深深出了一口气,道:“朕只是打个比方罢了……那纵横倒要说出个原因来,不然朕可不能让你如愿。”话题转开,十三阿哥站了回去。十二阿哥这才慢慢松开了从刚才就一直握紧了的拳头,手心麻木,心却没有。
  纵横正色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阿哥们听了都是一惊,没有料到她小小年纪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倒是铿锵有力,透着一股执著的信念。又想起除夕朝圣时她送的礼和说的话,让四阿哥和八阿哥都不免觉得应该更深的认识她。
  康熙爷听了心里把这几句话又念了一遍,问:“倒是两句好词儿!自由么?”
  纵横点头道:“是!这大清的锦绣江山,有踏不遍山川土地,看不尽人世风光。这世间不缺少美丽,只缺少发现美丽的眼睛,而纵横就是皇帝叔叔的那对眼睛。”
  她看了康熙爷一眼,又接着说:“不是荣华富贵才可以过得开心,反而每天都有惊喜,明天不知道又要去哪里的日子更适合纵横。饿了,就蹲在路边儿啃两个烧饼馒头,或者打只兔子、烤只山鸡,再不行下河摸鱼,偷人家田里的地瓜、土豆儿……偶尔呢,去大户人家偷点儿好吃的开个荤,就算被人家放狗追,担心家丁拿着棍子打,也觉得吃得香甜可口;渴了,就找个农家要碗水喝,虽然不认识也能开心的聊个半天,说不准遇到个心好的大娘,帮我把衣裳都补了,还能留我吃个饭呢!实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索性趁没人跳进河里喝个够,顺带的连澡都洗了。累了,找个屋顶就能睡,看着星星月亮吹着风别提多'炫'舒'书'服'网'了,要不钻进青纱帐里或者等渔夫回家了,找一条小船,睡在里头摇摇晃晃的还能听水声呢!吃各地的美食,听各处的民歌,看各方的风情……”说着她自己贼贼地乐了,又低声说:“还能看各地各处的美人呢!呵呵……就算是看着大脚丫子、大脸盘儿,外加大嗓门儿的婆姨指着鼻子骂街,也觉得爽利呢!顺便呢,我还能交形形色色的朋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总之日子过得好滋味的很!哪像现在这么憋屈阿!”
  众阿哥听了有不屑的,也有羡慕的。
  康熙爷笑着说:“哈哈……这样的日子也的确有滋有味……不过,女大当嫁,这嫁人也是迟早的事儿……”
  纵横却胆大地打断康熙爷的话,道:“迟早嘛……可惜现在太早了阿!”
  康熙爷又笑了,道:“得了!朕再跟裕亲王商议一下,再做定夺。”纵横也不能再说什么,只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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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章、宫内小驻

  第26章、宫内小驻
  当晚,御花园中
  纵横坐在湖边。康熙爷留下她吃完晚饭再出宫去,说是一个人很想见见她。她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谁。又想起今天康熙爷在殿上说的话。要是不经意间举个例子,怎么不提别人,偏偏提了十三阿哥呢?她想着,觉得心里烦闷,摇了摇头,自嘲的笑笑。皇帝的心思何等深沉,自己怎么猜得透呢?何况这朝堂上的事,千丝万缕,环环相扣,阿哥们的婚事也是不简单的,自己只是个草民,对这些人际形势一点都不了解,怎么能看清形势呢?想着她又深深吸了口气,大力吐出,抬眼看看天,发现夕阳西下,照得冰封的湖面上金光闪闪,好看极了。她站起来,决定不再去想。看着夕阳下美丽的景致,她很快就开心了起来。
  她走过去,忽然发现湖面上居然还有一个人,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他穿着厚厚的棉袍,外面罩着皮里子的马褂儿,头上戴的暖帽镶着玉石,显然是个尊贵的小主子,可不知为什么周围并没有太监和宫女伺候着。足蹬小皮靴,小小的身体在冰面上划过来划过去,开心极了,哈哈大笑,又蹦又跳,甚至打起滚儿来。那小脸儿本来白生生、肥嘟嘟的,可爱极了,现在却在大冷的天里,冒了满头的汗,连脸蛋儿都发红了。
  这已经开春了,天渐渐地暖起来,冰面只怕冻得不牢了。纵横站在湖边,冲那孩子招手,喊道:“喂!你快过来!万一掉下去可不是玩儿的!”
  那小孩儿脖子一梗,噘起小嘴,道:“喂什么喂!你这个奴才不开眼,怎么敢这么喊爷!”
  纵横眯眼道:“小屁孩儿一个,什么爷不爷的?真没礼貌!你爹可是罪过大了!”
  那小孩脖子缩了缩,有些害怕的样子,道:“我爹?你是说我的阿玛?他……”
  纵横见他那样,知道他是怕他父亲的,就接着说:“对啊!我跟你爹……你阿玛熟得很,你要是再不听话,不肯过来的话,看我告诉你阿玛,重重的惩治你!”
  那小孩犹豫了一下,当真惧怕,蹭了两步,终于慢慢的走了过来。纵横顿时松了一口气,谁之此时,那冰层终于承受不住分量,“咔啦”一声裂开了一道口子,如怪兽的大嘴,将那可爱的小人儿吞了下去,然后整个儿土崩瓦解,连冰带人沉了下去
  纵横眼见那可爱的孩子掉了进去,什么也顾不得了,也跟着跳了进去。她游泳技术不错,又有内力,但是也觉得寒水刺骨,想那孩子只怕更受不住。于是更加发力向前游去,好容易摸到那个孩子。那孩子连冷带吓,早已经失去了意识,再加上身上棉袍吸了冷水,更是沉重无比。纵横在水中,就算功夫再好,也觉得使不上劲,但看孩子小脸已经惨白了,只能咬牙硬挺,使尽最后的力气把那孩子托上了湖岸。可是她自己却筋疲力尽,四肢麻木,想要划水却觉得大脑已经指挥不动了手脚,只能眼睁睁的往湖底沉了下去,看着那明亮的圆点儿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慢慢的那个圆点儿仿佛又在眼前放大了,慢慢的变成了一个白色的光圈,向自己吞噬而来,前世今生认识的人、(炫)经(书)历(网)的事如走马灯般在圆点里一一重现了出来,让纵横开心起来,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它们。
  忽然她觉得自己双臂被缠住了,身子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捆住了一样。为什么束缚她?不要!快放开啊!她想挣扎却使不上力。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越来越睁不开了。不行啦!她不想睡觉啊!她正想着,觉得四周好像有好多人,喧哗吵闹,让她好烦,皱起了眉头。然后又似乎有些有阵阵冷风吹来,好冷好冷。过了半晌,上天好像终于听见了她的话:一袭温暖团团绕绕的包裹了她,鼻腔里一下子填满了清爽甘冽的味道,那味道柔软软的,似乎还有些书墨的香气,那样的舒适安逸,让纵横想到自己在学校的自修室里背着英语的课文,实在困了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而阳光就从教室外的梧桐树的缝隙里穿进来,然后从大大的玻璃窗射进来,笼罩着自己的身子和脸……她笑了,终于满足的睡了过去……
  纵横觉得自己睡得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炫'舒'书'服'网'了,身子软软的,好像陷在了棉花堆里,又有些飘飘忽忽的,像是躺在天上的云彩里头。不过要是没有人老是把苦苦的汤水灌进自己的喉咙就更好了。她正想着,就觉得自己的嘴被人硬分开,一股苦苦涩涩的味道再次在口舌和喉咙间蔓延开。纵横心里抗议着,皱起眉头,努力把那味道吐出去,但是那苦水却不断地又流进来。终于她忍无可忍,费尽力气,睁开眼睛想看看谁是这个讨厌的人。
  苏麻喇姑正在给昏迷中的纵横喂药,可是神志不清的人却极不合作,喂进去一口,就被吐出来一口。但是苏麻喇姑却还是极有耐心的继续着,一边擦掉留出来的药汁不断地用勺子喂进去,还转头吩咐边上的一个宫女说:“去!把这药一样的再煎一碗来。怎么样也得让她喝下去的。”旁边的宫女应声下去了,她又转了回来,却意外地对上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她心头一颤,似乎遇到了一个想见很久的人。但是她很快回过神来,努力的说服自己,只是相像阿!又仔细去看,发现了眼眸里有些哀怨又有些气愤。
  眼眸的主人开声道:“你是谁?是你非要给我吃那苦兮兮的汤么?”
  苏麻喇姑笑了,道:“早听说你是不一样的女孩子,今天看来,倒还真是有几分不一样。”
  纵横看着面前这个慈祥的老妇人,一点儿不害怕,反而觉得好亲切,道:“你笑什么嘛?”又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呀!我记得有个小男孩儿掉进湖里去了,然后我去救他……然后……然后……”她有些记不得,“他怎么样了?”
  苏麻喇姑道:“他很好,你动作很快,他刚掉下去,就让你给救上来了。倒是你,受了寒,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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