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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十儿-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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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与14同居

  第33章、与14同居
  “咳……爷,时辰差不多了……”小喜子再一次走进来,低头轻声道。
  “嗯……”十四阿哥口里答应着,身子却还是没有动。
  小喜子有些无奈,顺着十四阿哥的目光看过去——这姑娘还在睡,爷要看他到什么时候?他刚收回目光,却发现十四阿哥居然转头看了自己一眼——这一眼里带着不悦和浓浓的警告,吓得小喜子忙低下头,有些委屈。
  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咱是个……废人阿!以前爷“办完事儿”都没穿衣裳的时候,奴才也进屋里伺候过呢……
  皇阿哥们的起床的时间都是一定的,所以今天小喜子如每天一样来伺候十四爷起床。
  由于多年的习惯使然,到了时辰爷自己就会醒的,很少需要小喜子去唤他,而赖在床上更是从来没有的事儿。可是今儿,十四爷却迟迟不愿意离开床铺,却半点没有贪睡的样子,虽然样子有些累,但眼睛里的神采却是真真切切的,现在正一眨都不舍得眨的看着眼前睡着的姑娘,手指不断的东触触西碰碰,似乎这是这世界上唯一让他觉得有趣的事儿。
  “嗯……”真实的世界召唤着纵横,她感觉似乎有蝴蝶飞落在自己脸上,到处扑腾而过。她缓缓张开眼:“十四?”聚焦在面前的这张脸上,昨晚的记忆回笼:“呃……穴道解了哦?”
  穴道?小喜子不解的挑眉看了十四阿哥一眼。
  十四阿哥脸上立马一僵,注视纵横的眼睛微眯起来。
  危险的气息!
  纵横利落的翻身下床,离开三尺的安全距离,陪上讨好的灿烂甜笑。
  十四阿哥跟着也下了地。小喜子看准了机会,马上递上擦面巾。
  片刻后,十四阿哥洗漱完毕,/炫/书/网/整理好的头发,小喜子替他一颗一颗的扣好外袍的扣子,束好腰带,又用手撸平袍子上的皱褶,最后双手将凉帽戴在他头上。十四阿哥不需要什么动作,一双眼总是时不时地落在纵横身上,看着她坐在那里优哉游哉的翘着二郎腿,脚丫子不安分的摇来荡去,一个胳膊肘架在桌子上,身体斜斜的靠着桌沿,不时地打个哈欠,抬手把睡得一团乱得长发揉得更乱了些,一副懒洋洋没睡醒的样子看着自己。
  纵横撇撇嘴。
  封建社会!剥削阶级!可耻阿可耻!
  随即看见十四阿哥的眼光再次瞄向自己,立刻转换表情,又挤出一个笑容。
  十四爷看见她不以为然的表情瞬间消失,不得不佩服她“变脸”的绝招。
  那张经常在甜笑着的小脸低下,总觉得隐藏着一些其他的东西。
  “爷……好了。”小喜子道。
  十四阿哥向纵横走去,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在这儿呆着,一步也别离开,知道么?”
  “呃……可是……”看着十四阿哥眼中的警告加深,她认命的改口,“谁说我要走了?不走不走!等您回来,我还得给您换药呢不是?”我笑,我笑……啊……不得了,我嘴角抽筋了!
  十四阿哥听见她的承诺,看着纵横的笑容稀奇古怪的样子,但却很可爱,也笑了一下,然后小喜子拿好弓箭等物才转身走了。
  出了帐篷,十四阿哥开口:“吩咐下去,不管是谁,不许进帐子!需要的东西,你给备下了?”
  “爷,都备下了。姑娘洗漱、吃穿的东西等等,奴才都准备了。”小喜子答。
  “嗯……”十四阿哥这才满意了,由小喜子跟着,一步步走远了。
  纵横留在屋里先是又上床补了阵子眠,再次醒来已经是中午了。梳洗完毕,桌上早有准备好的食篮,饭菜点心再加两个苹果,茶也是在暖篮里面暖着的。她吃饱喝足,坐在床边,无聊的紧,视线在帐篷里来回兜了几个圈子,寻找着有趣的东西。
  整齐干净加简洁,换句话说,就是除了必须要有的,啥都没有了,找不到半丝奢靡的感觉。
  想想现代,十五六岁的男孩子的房间肯定不会是这个样子。为了赚些生活费,大学里她曾经给一个高一男生做过家教。那男生家庭条件非常好,从小上贵族学校,可是除了谈恋爱和分手以及电脑游戏、漫画、PSP,脑子里压根没有别的东西了。升上高一第一次期中考试,语文36分,数学12分,英语33分……最高的是美术:59分!硬是没有一门及格的!他爸妈这才不得不请家教给他恶补。这让现代的宋灵儿第一次有机会进了男生的房间:书橱里放的是高达、变形金刚、青蛙军曹……以及很多她分不清谁是谁、穿得凉爽、动作各异的美少女。书桌上以及书桌的抽屉里是满满的漫画书和动漫杂志。CD架上是各种电脑游戏盘。
  为了跟这些东西抢夺他的注意力,她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和精力。可是就算她再怎么备课充分和讲解清楚,那男生的问题总是围绕着:“你的胸围多少?”“你有男朋友么?”“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最后宋灵儿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能力把他教好而引咎辞职。但那男生居然还跑到她的学校找她,在她上课的时候闯进教室,指着她的鼻子大声指责:“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不负责任?”她招谁惹谁了?害得当时上课的老师脸都绿了,自此对她印象极差,差点害她荡了微观经济学,丢了学分。以至于,她后来对于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会有些心理障碍,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跟那些叛逆期的男生沟通。宋灵儿给自己定了一条规则,绝不跟14…18岁年龄范围内的男生打交道!就算做家教也一律只教女生。
  可是胤祯……居然让自己差点忘了这点小小的坚持。以前的他可爱,现在的他……
  纵横的视线落在书案上。文房四宝齐全,林林总总的书册整齐的堆放着。她走过去,随手拿起一本……
  孙子兵法》?
  再接着将那一摞一本一本翻下去。
  六韬》、司马法》、三略》、李卫公问对》……都是兵书,而且书脊上装订的线已经有些松了,想必是时常在翻看的。
  纵横微微一笑:这个十四,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研究兵法的?以前倒是没发现。
  逐一翻开细瞧。
  密密麻麻、齐齐整整的写着注释。关键处用笔圈起来。更进一步需要研究的,就会夹了一张纸进去,把环境和阵型一一详细的画下来。
  嗯……这儿有个山谷,这儿还有条河……小三角应该是人,那圆点儿是马么?咦?还画着一个小小的炮筒哦!那这儿已经要布置大炮吧!树枝?轮子?代表什么呢?
  纵横研究了半天,有些摸不着诀窍,于是都搁下了。
  难怪十四能成为大将军王呢!可惜……再好的将军还是抵不过皇帝的一纸诏书。胤祯……被幽禁的生活……他怎么能受得了?
  想着纵横心情变得沉重,压得自己有些喘不过气,不自觉地抬起一手,按着自己胸口。
  “奴才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门外传来的一声,吓了纵横一跳,让她的思绪不得不停下来。
  “嗯……老十四在帐子里?”九阿哥慵懒邪气的声音传进来。
  “回禀九爷,十四爷不在帐内。”
  “哦?还没回来?”
  “是!十四爷尚未回来呢。”
  九阿哥低低的道:“没回?那我进去等着他吧!”
  “这……九爷请留步。十四爷交待了,帐子不能进……”奴才自己说着,气都短了,声也低了,想必是要拦不住了。
  果然,只听九阿哥道:“爷来了不让进?这是什么意思?”阴冷严厉,听着好生吓人,纵横眼珠儿滴溜溜的转,快找地方躲躲才是正经。
  “九哥来了?”胤祯的声音传来,犹如定心丸,一下子安了纵横的心。
  嘿!臭小子,来得真是时候!
  “十四弟回来了?”九阿哥道,“皇阿玛那儿散了好些时候儿了。十四弟怎么才回?”
  “昨儿晚上蚊子咬得厉害,一晚上没睡好。早起儿让小喜子点了艾草熏着呢!得熏四五个时辰方能有效力,这会儿横竖也不能进去挨烟呛不是?可巧儿今儿晚上有篝火,皇阿玛那儿散得又早,就想跟十三哥他们上十三妹妹那儿去坐会子。又赶上十三妹妹不在,这不,喝了半壶茶,就溜达回来了么!”胤祯解释道。
  “我道是这毒日头底下你上哪儿钻去了,原来跟老十三他们搅和!”九阿哥道,“走吧,你这儿也不能呆,上我那儿去吧!”
  “这……天儿怪热的,我也得更更衣啊!不能失了礼数……”十四道。
  “咱们兄弟,管那些个!”九阿哥道,“你还怕到我那儿没有你的衣裳换?再说,你这儿就算熏差不多了,也得散散味儿阿!我那儿……自然有好人儿伺候你更衣……”最后一句声音很低,但是纵横却听得清楚,翻了翻眼皮。
  门帘外步音渐远,想必十四是跟着九阿哥去了。
  “臭十四!”纵横忍不住骂了一句,随后将自己的夜行衣翻出来,迅速换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十四阿哥胤祯从九阿哥处回来已经又过了两个时辰了,日头往西走,地上的热气散了一些。
  上午随皇阿玛出猎,猎哨频响,快鞭打马,羽箭齐飞。可是眼前总是滑过她的影子,不经意就走了准头,让十哥念叨了好几回。小喜子以为是肩头伤疼,一天下来也问了好几次。可是……虽然痛,但自己心里知道,并不是因为这个。
  下午在九哥帐里。江南孝敬上来的美女——本是送上八哥府上的,却到了他手里——可谓是“颜色缤纷”,奈何……愣是没有看清一张脸。再加上一个上次在京城陕西巷花满楼没有见着的玉竹,那声音真是像足了纵横,样貌嘛,也称得上是万中选一的美人儿,是那种柔弱堪怜的美,讲话娇滴滴的,进退得宜,举止文雅。可是,他的心里居然会变得那样的不耐,如坐针毡,心里惦记的是那个在自己帐中、粗鲁的吓人的女子。九哥几乎是把那玉竹捧在了手心儿里宠着,原来得宠的完颜氏好久不见他带出来,这次只带了嫡福晋和这个玉竹。可是谁都知道,只怕九福晋的帐篷在哪儿,九哥都不知道!可是,他心里却别扭,因为没有人,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代替纵横在自己心里的位置。就算长得一样、声音一样,那都不是她,都不是自己心里住着的那个女子,自己的心都不会成为完整的……
  小喜子打帘,十四阿哥快步走了进去。
  没有人?!
  十四阿哥眉头皱紧,一整天的期待心情一下子落了空,就像飘飘荡荡的风筝突然一下子断了线,心里猛然变得空落落的疼。
  “这……爷……”小喜子被十四阿哥严重的怒气吓得不敢开口。
  “出去!”十四阿哥喝道。
  “可是……姑娘昨晚儿就说了,今儿您回来,药效救过了,得马上换药的……”小喜子有些担心的说。
  “出去!”十四阿哥依然只有那两个字。
  “爷……”小喜子“扑通”跪倒。他的爹娘都是德妃娘娘帮着安葬的,他发过誓要对十四阿哥忠心耿耿、死心塌地,他不能看着十四爷受伤不管呐!
  “爷……容奴才说句话,就算爷让奴才死了,奴才也甘心!”
  “说!说完滚!”
  “爷……奴才这双狗眼看得清楚,姑娘心里有爷。奴才不中用,连个镖都不敢拔,姑娘亲自动的手。为啥?怕耽误了爷上药呢!这是心疼着爷呢!要不然,一个姑娘家……昨儿晚上就走了……”他小心翼翼的分析,偷看着十四阿哥的脸,心里盘算着,怎么能说得通,说得圆,于是略停了停,又道,“爷本来交待的,过了晌午就能回来。后来……爷去了九爷那儿了……姑娘准是等急了。说不准,这会子正找爷呢!要是爷不上药,那不白辜负姑娘留下这药?”说完,双手将纵横昨晚留下的蓝色药瓶儿双手举过头,往前跪爬了几步,送到十四阿哥面前。
  十四阿哥伸手接过药瓶儿,仔细地看了几眼,昨晚纵横的睡颜再次浮现在眼前……
  就在此时,门帘子一动,闪进来一个白影,正是去而复返的纵横,只是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裳:素朴的米白色棉布衣裤;粉色的腰带结在右前方吹下两根带子;头发还有些微湿,也用粉色带子绑在颈后。
  十四阿哥看她果然回来了,脸色好起来,但是口气却依然很差:“你去哪儿了?”
  纵横气鼓鼓的白了他一眼,反而去扶趴在地上的小喜子,口气很和善:“小喜子,你趴在这儿干什么?练蛤蟆功阿?”
  “奴才……奴才……”小喜子怎么敢让纵横扶?忙避开她的手,偷看了一眼死盯着自己的十四阿哥,心里念道:“阿弥陀佛,姑娘您想奴才死,也不用这样害奴才……”额头上冒汗,口中道:“奴才……姑娘说奴才是蛤蟆,奴才就是蛤蟆,呱……呱……”说完还学了两声叫唤。
  纵横觉得可笑,但更多的是觉得可悲,知道胤祯不开口让他起,他是不会起的,于是对胤祯说:“你让他起来啦!”
  胤祯瞟了她一眼,终于开口:“起吧。”
  “谢十四爷,谢姑娘!”小喜子这才敢起身,又道,“奴才这就去准备水和干净的帕子,劳烦姑娘给爷换药……”说完弯身后退几步,然后下去了。
  纵横赌气走了之后,心里还是担心胤祯的伤,毕竟自己不是对症下药,万一那毒耽误了,就危险了。于是,她回去跟莫离将具体的症状说了。莫离说那昨晚用的药是可以解毒的,但是药效比较慢,又给了她另一种更对症的药。
  她拿了药,心里还是不平衡,赌气不想回来。心想,让那个笨胤祯多吃几天药好了!反正死不了!
  但是她不回来,心里总是乱糟糟的,平静不下来。她到了湖边,见了温恪,连说故事的心情都没有了,于是,一恼就跳进湖里游泳,吓得温恪目瞪口呆的。可是游了好长时间,心里还是一样的乱,最后只能拿了药飞快地赶了回来。她从鹿皮囊中取出三个小纸包,放在胤祯面前的桌上,道:“用这个药,每天口服一次,三天就能把余毒排净了。之后伤口就容易养好了。”
  胤祯拉过她的手,口气和缓了不少,道:“不是让你别出去么?去找你的师兄了?”
  “许你跟九阿哥去胡闹,我找我师兄办正事就不成?”纵横反驳。
  “我哪里跟九哥去胡闹了?”胤祯挑眉。
  “他不是找了什么好人儿给你更衣么?”重音落在“更衣”两字上,明摆着讽刺意味。
  胤祯皱皱眉毛,然后竟微笑起来:“你看我穿的这一身衣裳,哪里有什么更衣?”
  纵横一看,果然他还穿着早上那一身,但还是很不爽,道:“不更衣,还有很多别的事儿可以干呢!”
  “例如呢?”胤祯佯装不懂地追问。
  纵横想抽回自己的手,却抽回来:“你做的,问我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了?你为什么这么生气?”胤祯依旧追问。
  “我哪里生气了!”纵横本能的大声否认。
  “哈哈哈哈……”胤祯笑了,胸腔震动。
  “你……你笑什么?”纵横懊恼得皱眉,脸上热起来。
  妩媚的红晕,看得胤祯心头发痒,趁她不备,手一拉,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然后在呆住的她耳边轻声呢喃:“你脸红什么?”
  “我哪里脸红了!”跳开的纵横继续否认!决不能承认!“你!坏小孩!学坏了你!别用你那张刚亲过别的女人的臭嘴亲我!”
  “那要是我没有亲过别的女子,就可以亲你了,对吧?”胤祯下了结论,将她抱在怀里,一手抬起她的下巴,另一手扶在她后背。她后背的衣料被头发打湿了,女子甜蜜的温度透出来,那触感似乎没有隔了一层布料而是直接碰触她的肌肤的感觉,胤祯的手指头不自觉地缓缓在她后背上抚摸着……
  什么情况?不行!不行啦!
  纵横心里理智尚存,可是胤祯霸道的治住她的下巴,眼光透露着不允许她拒绝的信息。
  胤祯刚下低下头去品尝那两片诱人的粉唇,小喜子却拿了东西进来了:“爷,东西都准备好了……姑……姑娘……”
  纵横迅速推开胤祯,保持着她认为的安全距离——三尺。
  胤祯万分遗憾的看了看她的唇,然后眼光转向小喜子,眉毛皱起来,眼神好冷哦。
  小喜子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
  呜……这次死定了……十四爷发火了。奴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奴才只是没想到,爷受了伤,还能这么勇猛嘛!
  “更衣!”胤祯道,眼睛看着纵横。
  小喜子本能的也顺着他的眼光看向纵横,奈何纵横却没有看着两人,而是故意将眼光东躲西闪。
  呃……这更衣……是叫姑娘?还是叫奴才?啊!爷的眉头又皱得更厉害了,姑娘,您快动啊!您不动?您不理爷?那……好吧……只能奴才来了。
  小喜子硬着头皮上前,帮十四阿哥解开外袍,脱下,又解开中衣,听十四阿哥没有异议,心终于落了地。
  “姑娘,请您给爷上药……”直到十四阿哥中衣大敞,露出胸膛,小喜子才对纵横开口。
  纵横走过去,看了看坐在凳子上的十四阿哥,伸手去解昨晚上她自己包的那一团乱布。可惜包得困难,解起来也不容易。
  胤祯忍着疼,脸色发白。
  纵横有些心疼:“小喜子,拿剪子来!”小喜子立刻跑着取来。
  纵横怕给胤祯身上增加更多的伤口,弯下身子,左手从胤祯胸肌和布条的缝隙塞进去,让布条离开他的皮肉。
  “唔……”耳边传来胤祯的声音,她开口安慰:“很快就好了!忍着点儿疼!”
  疼是能忍……可是……你的手……最好别再乱摸了……
  胤祯心里想着,口里却没说。
  “咔嚓”,纵横终于将那布条剪断,看着它们变成脚下的那一堆。
  “怎么又流血了?”纵横看着他的伤口皱眉。
  “爷……您……上午还射箭……这都忍了一天……”小喜子也心疼。
  “射箭?”纵横道,“傻小子!自作自受!本来中了毒就不容易收口的!”
  她口中埋怨,动作却更加小心,周围稍加清洗后,将金疮药均匀的撒上,然后取来布条,包扎起来……
  “啊!今天只用了五次就包好了!”纵横道,“等你的伤好了,我就成了包扎能手了!”
  胤祯忍着她刚才粗鲁动作遗留下来的痛楚,笑了。
  她的话里的意思,他伤好之前,她都不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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