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儿-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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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纵横问,“你求了他什么?他又答应了你什么呢?不可能……我已经答应了他……”
胤祥脸色再变,恍如死灰,追问:“你答应了四哥?答应了他什么?”
纵横一字一顿道:“我答应了他,绝不招惹你。”
胤祥猛然间后退了几大步,一脸震惊之色,摇着脑袋:“不……不可能……这不可能……四哥知道我的……不可能的!”
“阿哥……”纵横担忧地往前走了几步,唤道。
胤祥却转身拉开门,夺门而出,落荒而逃。
温恪正好牵着一个穿着孔雀蓝旗装的女孩子走了进来,看着十三阿哥有些狼狈的背影,进了屋,问纵横:“十三哥哥这是怎么了?”
纵横不开口,只摇摇头,皱了眉头,心里有些忐忑。
温恪抬手理了理那女孩子鬓边的细碎头发,对纵横道:“这是我妹妹,十五公主敦恪。”
纵横看向敦恪。她的五官跟温恪很相似,只是年纪小一些,个头儿矮一些,脸更白一些,也稍微圆一些,笑起来有一对儿小酒窝,看着比较文静害羞。
她对敦恪笑了笑,点了点头。
敦恪声音清亮亮的开口:“你就是纵横姐姐?难怪……皇阿玛那么喜欢你,说你歌儿唱得好,舞也跳得好,你教教我吧!”
纵横笑起来,道:“我会的那点儿玩意儿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敦恪瘪嘴,有些委屈的模样:“可是我都不会……”
纵横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心疼她生在帝王之家,却少了父爱,怜惜地笑了,道:“这又什么呢!你会的,我也都不会啊。碰上针织绣花,我就成了没眼儿的棒槌一个!”
她的话一出,温恪和敦恪一起笑起来。温恪道:“今日是乞巧节,你呀,就拜拜织女,让她保佑你啊!”又道:“走吧!咱们到园子里玩儿去!”说着,几个宫女跟着,三人拉拉扯扯地走了。
“八哥,这才散了朝,老十三着急忙荒的,是上哪儿啊!”十阿哥胤俄微红的脸膛上满是大汗,忙举起朝服袖子管,随便擦了擦。
“你没事儿老跟老十三较着劲干什么啊!”九阿哥胤禟有些不屑道。
“怎么!”十阿哥瞪目道,“我就是看不惯他!就是跟他较劲!怎么着啊!”
八阿哥胤禩皱眉,道:“好了!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这还是在宫里!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你不知道么!”
十阿哥垂了脑袋,喃喃自语:“还不是因为老九招的我!”
九阿哥却不搭理他,只是伸手自袖中取出一条帕子,轻轻拭去额上的汗水,一付事不关己的样子。
八阿哥斜眼看了看他手中的帕子,发现帕子一角绣着翠竹,皱了眉又开了口:“女人,就算是宠,你心里也要有些分寸才是!”
九阿哥一震,脸色变得很不好看。他自己也知道,对于玉竹这个女人,他宠得有些过了份了,搞得府里面不安宁不说,外头也传得很不好听,为此八阿哥已经提醒了他好几次,只是这回是当着十阿哥的面,让他有些下不来台了。于是,他脸上冷冷的不再开口。
于是三个人一路走着,都是不发一言。
行了一阵,走到了御花园内,一阵歌声从湖面上开满的芙蓉花中传出来,荡荡悠悠的顺着水音远远的传来,几不可闻,曲调、歌词都听不真切,一下子歌声停了,又传来几个女子嘻嘻哈哈的笑声,听得让人心驰。
三人循声寻去,却没有找见什么女子,可是却意外地看到不远处的岸边还有几人。
阳光下明黄的衣裳泛着光,一看就知道是谁。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三人忙快步走过去,齐行礼道:“儿臣参见皇阿玛,皇阿玛吉祥!参见太子殿下,太子吉祥!”
“免了!嗯……你们也在此处。刚才可听见有笑声?”康熙爷问道。
八阿哥道:“回禀皇阿玛,儿臣听见了。”
康熙爷道:“叫她来!”
“是!”八阿哥应下了,刚转过身,刚要与九阿哥、十阿哥上前寻找。
那细细的歌声竟又传了过来,片刻间,声音越来越近了,再往湖面上看,一只小船如那歌声一样,荡荡悠悠的从粉色芙蓉花与绿色的圆叶中穿行着,被花和叶遮挡了视线,只看见船上有几个穿得花花绿绿的女子。
又过了一会儿,船自花叶中行了出来。
众人这才看清了,船上坐着四个女子,一个穿粉,一个穿孔雀蓝,另两个是做宫女的装扮。此外,船头上还立着一人,橘色的衣裙,修长的身量儿,手中持着篙,正在撑船。那篙在她手里,不太听话,那船东一下,西一下的乱撞,却不肯往前行,忽而还左右晃悠,惹得船上众女一阵的惊呼。那撑船的女子弯下腰,对坐船的那几个女子不知说了几句什么,那坐船的女子们又都开怀大笑了起来,清脆的笑声,又传了过来。再加上纵横身上的衣裳,配着一池花叶风景极美,让人觉得似到了仙界,没了人世的烦恼。
八阿哥领了皇命,由专门撑船的太监掌了另一只快船,追上她们,将船上的女子带到了岸边。
“皇帝叔叔……皇帝叔叔……”纵横下了船,老远就看见康熙爷,伸着胳膊招呼着,提起裙子,光着一双小脚丫,小跑着到了他面前。
康熙爷宠溺地笑了,道:“呵呵……纵横进宫了……”又叹道:“可惜……裕亲王他……朕身边儿,没人了……”
纵横的小脸也黯淡了下来,忽然又抬起头来,咧嘴笑了,努力笑得灿烂,道:“没关系!就算王爷爹爹不在,咱们心里想着他也是一样的!咱们若是一味的伤心难过,王爷爹爹在天上看见了,也不会高兴的。”
康熙爷看着她凑过来的脸,诚恳而真实,又看了看远远落在纵横身后、自己亲生的女儿——温恪和敦恪,正略低着头,眼中有些畏惧的看着自己,一步步端端正正的走过来的样子,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既感慨又心酸,不愿再说什么,转身由李德全扶着走了。太子眼神古怪的看了她一眼,也跟着走了。
八阿哥、九阿哥、十阿哥看在眼里,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转身奔另一个方向走了。
这时温恪和敦恪才到了纵横身边。敦恪眼圈有些红红的,憋着小嘴,道:“皇阿玛怎么就走了?怎么都走了?”
温恪虽没说什么,可是眉头早已经皱了起来,眼睛里也有些湿润起来。
纵横看着她们两个,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伸出左右手,分别拉住了她们两人的手。
夜幕降临,乞巧的仪式正式开始了。
温恪住处的西边的花园里月光皎洁,正正当当地放着一张桌案,上头放着茶、酒,一个大花瓶,里头插着几支红花,左边盘中是几样水果,右边盘中是桂园、红枣、榛子、花生、瓜子,也就是俗称的“五子”,花瓶前摆了个青铜小香炉,炉内三炷香,青烟袅袅。
温恪、敦恪两人先行了跪拜之礼。纵横见她二人都是一脸恭敬,先是口中念道“乞巧星,智慧星。谁望见,会聪明”,然后闭目好长一段时间,口中还念念有词。等她二人起了身,笑问道:“织女娘娘有没有告诉你们,你们的如意郎君是谁阿?”
温恪和敦恪都是脸红一片。
温恪嗔道:“今儿乞巧节,在织女娘娘面前,你还敢乱说话!看你不烂了嘴!”
纵横摇头晃脑,道:“我说的是实话,织女娘娘又怎么会罚我!要罚也是罚你这个说假话的小妮子!”
“你、你……”温恪面红耳赤,道,“你快拜吧……倒问问,你的如意郎君在哪儿!”
“如意郎君?”纵横笑了。
这个问题,她上辈子想过。诚实稳重,有学历,在上海有稳定的工作,不论大小最好有间房子,没有也没关系,两个人一起贷款咯,共同努力嘛!
不过(炫)经(书)历(网)了一场意外的身份转变,这辈子,她倒真没有好好考虑过这个问题呢。毕竟她的身体还是未成年阿,早恋很不好哦!老师会批评,就没有奖学金了呢,自己上学就有问题了。
“快拜吧!别误了时辰。”敦恪提醒她。
纵横顺应她们的要求,端正地跪下磕了个头,然后学着温恪和敦恪的样子,闭起双目,双手合十,心里却只觉得有些搞笑。
如意郎君……呵呵……所谓如意郎君,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
片刻她站了起来,温恪和敦恪却不打算饶了她,上前一左一右挽住她的胳膊,调侃道:“快说!你求了什么样的如意郎君阿?”
“啊?”纵横闪躲着,没开口。
温恪和敦恪以为她不肯说,伸手在她腰间搔了几把,惹得纵横发起痒,“咯咯”的笑了起来,扭动身躯躲避,推着自己腰上作怪的四只手,边笑边退,开口道:“我说,我说……我……我求的……如意郎君……是……”话才说了一半,背上却撞到一面软墙。
温恪和敦恪抬头见了那人,同时停了手,恢复端庄的姿态。
纵横勉强止住了笑,站直,回头,诧异地开口:“十四?你怎么在这儿?”
胤祯看着她笑得红红的小脸儿,背着手,问:“你刚才叽里咕噜的说什么?”
“我……我说……”这个“如意郎君”的话题怎么跟他说?纵横第一次亲身体会了什么叫“哑口无言”,脸上更觉得热烫起来,眼神避开胤祯的注视,却看见旁边的温恪和敦恪一脸的坏笑。
她心里微恼,伸手拉着温恪和敦恪两人,不说一句话,便撒腿跑走了。
被她留在原地的胤祯看着她的背影,摸摸自己的脑门儿,觉得实在是有些摸不着头脑呢,心里盘算。
嗯……下次碰见她,再仔细问她吧。
可是,下次,以及再下次碰见,纵横都不肯告诉他,这是后话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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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第一更,再次感谢黎明雪飞扬X的长评。
本章谁第一个进来。给奖励哦,奖励给十四阿哥嫡福晋、完颜氏起闺名的机会。
两个字。即完颜·某某。本文中其性格设置为表面冷淡无为,实则芳心早有所属,苦苦压抑。
请冰兰MM在明天晚上12点前跟我联系噢!
……………………………………………………………
08/1/3 22时
本来说今天不更了,不过回家还是写了一些,先放上来吧!真勤奋阿,赞一下自己!噢耶!
冰蓝MM已经把完颜氏的名字取好了,叫“毓歆”。在这里谢谢噢!
080105 23时
改错字
第40章、离别在即
第40章、离别在即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莫离立在窗前,默默在心里念着这几句词,眼睛看着窗外天空,眼神很落寞,心里也落寞。只是落寞,五脏六腑凉洼洼的一片,心里倒似乎没有那么疼了,从以前到如今他的种种情绪只因她而起,而此刻,没有她,那么在他眼里,世间的一切都淡了,淡得像是在油纸上做的画,被雨水一冲,脱了色散了墨,淡得入不得眼了。
一顶小轿,她被抬进了皇宫。不知道哪次,抬进去就再也不送出来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可是……没有了她,自己连喜怒哀乐都没有了,那还剩下什么呢?
布日格德笑话自己,说女人是男人的心眼儿,他莫离的心眼儿就十儿一个,所以就跟针鼻儿那么小。要是再赶上十儿不在他身边儿,他啊,就是个没有了心眼儿的空腔子。而他自己呢,心里的女人多,所以心眼儿大,还说男人啊,就该心眼儿大些。这不,今儿晚上,“七月七日长生殿”,他就去找他其中一个心眼儿去了。可是……自己的心眼儿,找不回来了……难怪,这心,连疼都不知道了呢!
他正想着,忽然黑暗间三尺青霜破空而来,剑气如虹没被刺着,却觉得眉心有一股寒气逼来。莫离忙提气,闪避开了,退到了墙边儿,眼看着四个人从门、从窗团身跃了进来,形成战圈,将莫离堵在了里头。莫离见面前四人都是一身黑色夜行衣,扎袖绑腿,手上或刀或剑持着闪亮的利刃,黑纱罩面,黑布包头,露在外头的几双眼睛却都是杀气腾腾,开口问道:“各位,在下雪山派莫离。各位可是找错了人?”
持剑的那人立在当门正中,声音有些哑,道:“你即是雪山派莫离,那咱们就没有找错!”
莫离稍加思量,又问:“莫离自问并没有跟人结下什么仇敌怨恨。还请各位说出个一二三四,给莫离一个明白!”
为首之人哑哑地笑了,笑声很是难听,道:“一二三四,我们没有。不过,也不能让你糊里糊涂的死。告诉你,我们是得失楼来了。”
莫离一惊。
得失楼,江湖上无人不知。专干收银子,替别人杀人的事儿。也就是通常所说的杀手组织。
他知道此刻再问也不是问不出花钱买下自己这条命的人是谁。这是规矩,就算面前几人死了,也不会破坏了规矩的。
为首之人眼色一动,手里的剑就动了,其余三人同时出了招,来了个先下手为强,连个取兵刃的机会都没留给莫离。
四人招招狠辣,配合的十分默契,刀剑直取眉心,喉头,胸口等致命之处。莫离不得不催动内力来抵抗攻击,可是中了凤凰火之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使用内功,只觉得丹田中热气隆隆,汹涌如海上浪潮,拍打得堤岸轰隆作响,何况人之肉身?莫离只觉得腹内,隐隐作疼,却不知疼在何处。又似有深厚之力。可是这力却不肯听从他的指挥,沿着四筋八脉在身体里乱窜,出拳时力在脚上,踢腿时力聚胸腹。
三四十招下来,莫离力出得多,可是攻势却弱,竟觉得比平日打了一百招还累,让那四个黑衣人逼的在屋内勉力周旋闪躲,已经显出疲态,背心的衣裳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那四个黑衣人却是步步紧逼,攻势一波连着一波。那为首的持剑人身子腾空一剑自上而下的刺来,莫离被另三人缠住,身形团团转,竟是脱不开所站之圈,这一剑眼看避无可避,两害相较取其轻,他不得不转身将身边一个黑衣人坎向胸口的一刀用手肘一撞,让刀刃落在自己腰腹非致命之处,右手扬起,将那钢剑打偏。可是这右手却被凌厉的剑气在手掌开了一条长长的血口子,深可见骨。
莫离身上两处见了血,头觉得有些昏沉沉的,身子越发觉得转动不了,手脚也越发觉得伸展不开,动作越发慢了。这一慢,左腿和右肩不免又着了人家的道,更添两道新伤。
血液流失,冷汗直冒,莫离却觉得身子冰冷,眼前纵横的影子晃了晃,眨眨眼,才看真切,却不免一惊:一道银光如流星赶月冲自己喉咙刺来。
躲,已然是躲不了啊……
“十儿……”生死关头,最后一刻,莫离念出自己最牵挂的两个字。
要是能让我再看你一眼,死了,也甘心了阿……
猛然间,“仓啷”一声,为首的黑衣人本以为胜券在握,却没有料到最后一刻竟生变数。他手中的剑,竟被一股巨大的内力,打飞了。
兵器脱了手,他心下大惊,回头一看,自屋檐上飞身而下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都在五十左右,男的身材魁梧,手中的兵器是一把乌钢大刀,刀鞘古朴,刀把上红绳子缠得护手有些陈旧得发了黑,金色的吞口,刀刃乌漆漆、雾蒙蒙,看着不甚亮,但是黑衣人是内行人,那刀上杀气、血气凝聚,必是宝刃。女的身材有些瘦弱,头发花白,手上是一柄自腰中抽出来的软剑,又窄又长,软如细柳,可是此刻却被内力催得如冰棱般笔直。
这二人正是随后赶来的“霸天刀”华南风和“妙手仙姑”梅丽娘。
黑衣人们虽不知这二人是谁,但是看架势,也知道这两人不好对付。只是自己收了定钱,有任务在身,不敢就这么跑了,所以为首的还是断喝一声,四人跟这二人战在了一处。
华南风和梅丽娘毕竟是高手中的高手。那四个黑衣人难以抵挡,五十招过后,就伤了三个。为首的呼啸一声,带伤撤走了。
华南风和梅丽娘不知他们是什么人,本欲追赶,但看见莫离受了伤倒在地上,也就顾不得他们了,忙动手将人抬进屋里,救治起来。
薛家一家人本来吓得哆哆嗦嗦的在一边儿躲着不敢出来,此刻,见这二人救了莫离,把黑衣人赶走了,也忙出来帮着收拾。
屋里一阵忙乱,此处略下不提。
当日半夜,后帽子胡同儿,纵横住处正厅
布日格德和纵横低着头并排跪在地上,华南风和梅丽娘坐在正座,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二人。
梅丽娘心疼自己的徒弟,厉声训斥道:“布日格德、十儿,我且问你们,莫离中了凤凰火,你们知道还是不知道。”
布日格德和纵横齐声道:“徒儿知道。”
“知道?!”梅丽娘将桌子一拍,振得茶杯“咔啦”一响,又道,“既然知道,自然也知道他此刻不可擅动内力,是也不是?”
“是……”布日格德和纵横又答。
“既然不得使用内力,那么他与一个不会武功的常人有何分别?你们竟然一个都不在他的身边!若不是我跟你们大师傅正好赶到……雪山派门规:同门中人,不论辈分高低,都要尽扶持之力,不可私下争斗。你们心里,可有没有?说!去哪里了!”梅丽娘又道。
布日格德和纵横都是一脸惭愧,尤其纵横。
他是为了自己受的伤啊!可是,一直被他照顾着的自己,竟一点儿都没想到此刻需要照顾,需要保护的是他啊……
纵横道:“徒儿愿意受罚!”
布日格德也跟着道:“我也愿意受罚!”
“好!”梅丽娘站起来,道,“既然你们都愿意领罚,就在此处面壁思过,跪满三日,不许吃饭!”
“师傅,罚不得!”莫离被梅丽娘一番诊视,已经醒了。虽伤口深,却不是致命伤,所以此刻听说师傅要罚纵横与布日格德二人,就赶快从床上爬了起来。
“你出来做什么?回去躺着!”梅丽娘皱眉道。
莫离一脸苍白,却依旧固执:“师傅,纵横是受皇命进宫的,罚不着她。鹰师兄出去的时候,也跟我说了,我让他去的,自然也罚不着他。这次本是意外,谁能料到呢?师傅为了一个意外怪罪他们,徒儿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