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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十儿-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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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纵横一惊,抬头,看着他,心里震动。
  曾几何时,胤祯早说过这样的话。只是今日,一切已经不同。
  她默不作声,胤祯却开了口:“来吧!”
  纵横一愣:“呃?什么?”
  “你不是比武招亲么?我跟你比!”胤祯理所应当的表情。
  “什么?不……你……”纵横皱眉,嘟囔道。
  胤祯却非常干脆:“小喜子,交报名银子!”然后又对纵横道:“来吧!”
  纵横看着他眼中霸道坚定的神采,叹了口气,略想了想,抱了抱拳,做了一个起式。
  胤祯苦笑一下,团身而上,跟纵横斗到了一起。
  纵横是何等高手?尽管胤祯自小习武,却也不是对手。更何况,纵横想快点打完这一场,好摆脱了胤祯的纠缠,让他快快离开,所以她更是使出了全力。
  于是,没过几招,纵横就胤祯打翻在地。她以为胤祯会发怒离开,谁知胤祯翻身而起,话也不说,又再次攻了上来。纵横皱眉,不得不再次出招。没过多久,胤祯再次摔在了一边。这次额头磕到地上石块,竟流下血了。纵横一惊,欲走过来扶起他察看。可是胤祯伸手摸了一把,却还是不要命似的扑了上来。
  如此反复了数次,尽管纵横下手不重,胤祯还是已经受了不少小伤,脸上身上满是脏污,狼狈不堪,站起来的时候短,趴下的时间长。尽管如此,他还是一次次的爬起来,奋力跟纵横缠斗。
  纵横心里不忍,但是心里多日积压下的怨气也升了上来。
  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
  几番缠斗之下,胤祯的体力快速的流失了,打斗的技巧已经不存在了,只剩下如野兽一样的本能,最后,他展双臂抱住纵横的腰,死也不肯撒手,令纵横挣也挣不开。
  纵横不敢用内功将他震开,怕伤了他内脏筋脉,可是,胤祯抱得死紧,众人狐疑的眼光看着他们俩,议论纷纷,让纵横难堪起来。
  她狠了狠心,双手较力,去拧胤祯的胳膊。可是,胤祯却咬着牙,宁愿舍得胳膊不要,也是死不撒手。
  纵横又哪里会真的拧断他的胳膊呢?不得不自己松了劲。
  “放手!十四……你……快放手!”纵横无奈开口。
  胤祯一声也没有吭,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放手?怎么能放?早就一辈子都放不开了。那样的痛苦,他再也不想尝,不想忍,再也不能放开她。
  薛桂祥也看得皱眉,直跺脚,抬头抹去额头上的汗。
  纵横知道十四是个忍死理的人,若自己不快想法子,只怕他到死也是不肯撒手,无可奈何间,提起脚尖踢在胤祯脐下三寸之处。
  脐下三寸,乃是丹田所在。攻在此处,力道控制得当,可以不令人受伤,但却能散人力气,乃痛中至痛,会痛不欲生阿。
  胤祯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觉得全身如被针扎一样,痛苦不堪,可是他脑子只有那一个念头:不放手,绝不放手!他左右手死死交扣,汗如雨下,牙齿咯咯作响,却依然没有撒手。
  纵横皱眉,狠心再踢。
  这一脚比刚才力度更甚,胤祯一口气哽在喉咙,眼前发黑起来。
  纵横见他脚步下虚浮已极,几乎无力支撑发软的身体,全身力量凝聚在双臂上,此刻仍是如铁条打造一般,全靠这份力量架住身躯才没有倒在地上。
  这能忍这一脚之痛的,已经天下少有,何况已经踢了两次?她不忍再攻,皱眉唤道:“十四……”这一声情意绵绵,可是胤祯却没有听见。
  纵横伸手推开他的身子,他“砰”的一声摔在地上,面青唇白,已然昏了过去。
  “爷!”小喜子一惊,惨嚎一声扑了上来。
  场下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出人命了……”然后呼啦啦的乱跑一气,瞬间就都不见了。
  纵横蹲下,看了看胤祯,知道他是痛昏了过去,心里极是心疼,对在旁边已经哭得满脸泪痕的小喜子道:“哭什么?街那头有个小店房,快把他背过去阿!”
  小喜子摸了摸泪,应道:“是、是!”然后赶快蹲下,将胤祯背在背上,由纵横扶着,快步向那街头小店奔去。
  薛桂祥跟在后头,扬声问了一句:“这……这旗还要不要了?”未见纵横回答,只能自己手忙脚乱的收下那旗杆上等额锦旗,三五下卷在怀里,跟在后头追了过去,叹了口气,喃喃道:“这真是……算怎么回事儿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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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将心比心

  第46章、将心比心
  作者有话要说:
  080122 17时
  今天上司不在,多写了一些。下班前更上来半章,补上昨天生病没更的份。走咯!回家咯!
  14被教育了一下。然后呢?那么多的谜题,那么多的困惑,人物越来越复杂了,文正在慢慢展开中……亲们请耐心等下文。
  另外,自从晋江VIP上线以来,多少对晋江有些失望,感觉晋江正在变质。原本很单纯的事,变得很复杂。
  晋江给了加V的文很多的优惠措施,上榜阿,出书啊,推荐阿,连首页的更新列表都可以让V文用红字出现,真是屹立不倒啊。
  作为不V的文的作者,某华感觉很受排挤阿,自己也是一样这么辛苦的写,真是觉得有些不公平。不过,看到这么多人的支持,某龙也就放心了,还是会坚持写下去的。
  ……………………………
  080123 16时
  本章更完咯。字数不多,感冒还没完全好,赶上进度,不容易了阿。呵呵。鼓励一下自己。^@^
  天桥底下的小店,四个大钱就能让你单占一个小间,厚被高枕的睡上一个晚上。若是长长的通铺,每晚给一个大子儿,就够了,住的都是卖苦力的力巴汉。能单包一间屋子的,一般是天桥上得了赏银的那些卖唱卖艺的苦人儿。
  别说十四阿哥胤祯,就是从小入宫的小喜子也没进过这样的地方。房门一开,他背着十四阿哥进去,扑面而来一股酸臭味道,让他皱了眉头。打眼再看,那屋里灰蒙蒙的一片,砖地坑坑洼洼,空间也小得可怜,摆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条板凳,就再没有多出什么地方了。
  而角落里那张床又窄又小,挂得帐子洗得已经看不清颜色了。床上倒是有褥子有被,可是用的都是蓝色粗棉布,也不见得干净。
  小喜子没有放下十四阿哥,看着那床铺,心里有些迟疑。
  纵横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犹豫什么,伸手从薛桂祥的怀中将那面比武招亲的崭新锦旗抽了出来,抖开了,铺在床上。
  小喜子感激地看了纵横一眼,这才将十四阿哥胤祯放到了床上。
  纵横道:“薛叔,你让店主弄些干净的热水来。”见薛桂祥点头转身下去了,又对小喜子道:“小喜子,帮你家爷把衣裳解开。”她转身到了桌子前,自外衣的摆下解下了一个白鹿皮的新月形革囊,手指轻轻拂过那雪白的短毛,然后将革囊的系带解开,取出了一个红色小药盒,放在桌上。
  这时,薛桂祥已经端着一个有些磨痕的铜面盆进了屋来,盆中的水稍稍冒这些热气,满屋里看了好几眼,才在床角后头找到了一个摇摇晃晃的盆架子,将铜盆放在了上头。而小喜子也照吩咐,将胤祯上衣解开了,小心的脱了下来。
  纵横回头一看,胤祯身上青的,紫的,红的,肿的,虽都是皮肉小伤,可是看在眼睛里,也称得上“遍体鳞伤”这四个字了。身上有衣裳保护已是如此,脸上就更是看不得了,嘴角青淤,右眼圈被打黑了,脸颊上擦破了皮,额头上的伤口血虽止住了,可是看着还是很扎眼。
  纵横压下心疼,伸手想取布帕,在水盆中打湿。可是那盆架上搭着的那条布巾,已经不再雪白,而是灰黄之色,她不敢拿来使用。纵横不免懊恼,自己怎么没有养成随身带手帕的习惯。倒是小喜子,见她模样,自胤祯脱下的衣物中取出了一条月白汗巾子。
  纵横接过来,把汗巾打湿,将胤祯脸上擦净,将药膏挖在手中,一处一处的涂在他脸上身上的伤痕上。
  她的手在他肚腹处顿了顿,迟疑了一下,然后又伸出手,轻轻地将他身上的绸裤向下拉了拉。
  这个动作,让小喜子和薛桂祥都是一阵诧异,惊愕间,连阻止都忘记了。
  这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怎么……要脱一个男人的裤子么?
  好在,纵横的手只是将他裤子拉下了一些,就立刻停住了。
  果不其然,脐下三寸、丹田之处,巴掌大的紫红一片,显然是因纵横的两次脚踢造成的。
  纵横眼中有些模糊,吸了吸鼻子,才止住了哭意,然后又取了一些药膏,涂在伤处,用手心缓缓揉动,内力徐徐凝聚,掌心发热,柔和调理催动着胤祯丹田中的内息。
  胤祯喉咙中深叹一声,悠悠醒了过来,一睁眼就见纵横的一张带着担忧表情的侧脸,额头、眉毛、眼睛、鼻梁、下巴……梦幻般美丽的曲线。
  这是在梦里么?又做梦了?又梦见她了么?还是又是自己的幻觉呢?是啊!她何曾给过自己这样的温柔眼神?必定是幻觉阿!
  他不敢动,又不敢说话,只是微眯着双眼,看着眼前的情景,连眼都舍不得眨,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他感受着自丹田一股热力慢慢的浸润了全身,如泡在温泉水中,那么温和、惬意。
  纵横揉搓了一阵,停下来,又看了看,察看是否有其他伤口。她抬起胤祯的左手,转了转他的手腕,未发现什么,又抬起他的右手。忽然她的手停住了,面上一愣,心里一痛,轻轻地放下他的手。
  抓伤。红红的两道,由长长的指甲造成的痕迹,赫然留在胤祯的小臂上。纵横知道,那绝不可能是刚才的打斗造成的,绝不是由她留下的。那么,会是……
  她猛然旋身站起来,背对着床铺,像是要逃离什么般,凄凄然开口道:“薛叔,咱们走吧。”又止住了诧异着想要开口的小喜子的话,道:“小喜子,带你家爷回家去……交给……交给你们福晋吧!”说完不等小喜子回答,举步就要走。
  胤祯却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顾不得一身伤,脚上鞋也没有穿,用尽身上最后一点力气,还是死死的抱住了纵横:“ 不……你别走!别走!”
  纵横眼眶发烫,不肯回头,听胤祯又道:“纵横,你在介意什么?你看见我手臂上的抓伤,心里不'炫'舒'书'服'网'了,是么?告诉我,为什么?你心里有我的,是不是?是不是?”胤祯眼中焦急,心里既想听见她的答案,又怕听见了她的答案。
  胤祯的话触到了纵横的心里, 让她又羞又急,又疼又恼,道:“是!我是介意。可是……完颜氏已经是你的妻子了。我的心里有谁,没有谁,还有什么重要的呢?”
  “不!重要!很重要!对于我,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儿了!”胤祯抓着她双肩,想让自己看见她的脸,可是却没有成功,只能焦急道,“纵横,如果我告诉你,那指甲印儿,不是女人留下的,而是一只小猫留下的,你信么?那是一只白色的猫儿,去年我生辰时,你送给我的白色猫儿啊,你记得么?至于完颜氏,除了大婚那天晚上,我没有再见过她的。”
  纵横苦笑,道:“十四,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她是你的妻子,你是她的丈夫,谁也改变不了。”
  “纵横,我知道做侧福晋委屈了你,可是……你相信我,我的心只给你一个人!”胤祯有些紧张地拉着她,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却见纵横听见这话猛然回头,双目瞪得大大的,脸上苦涩,还带着嘲讽,连忙又道:“若是你不愿意,我……我可以休了她……”
  “不!”纵横冷言道,“十四,你们已经是夫妻了,你应该对她负责任的。我要的,你给不了!”
  胤祯忙道:“不!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我有的,哪怕是我的命,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给你。我没有的,我不管用什么法子,也要找来给你!”
  纵横却微微一笑,满是凄楚,道:“十四,我问你,若我嫁给你,可同时跟别的男人保持亲密的关系,甚至给他们生孩子,你愿意么?”
  胤祯光是想象就皱了眉,脸上发黑,心里发闷,道:“我当然不愿意!你不能……”
  纵横打断了他,道:“我的丈夫是我的唯一爱人,我也要做我丈夫唯一的爱人。十四,我告诉你,我要的是公平!是纯粹的爱情!你给的了么?”
  “我……”胤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说法,声音顿住了。
  纵横又道:“你说你的心只给我一个人,可是你却可以跟别的女人生孩子,你以为我会相信?呵呵……十四,你还记得正月十五我们在陕西巷碰见的那个红衣女人么?当她搂着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抱着你的妻妾的时候,你的感觉一样么?不一样!对么?知道为什么吗?因为那个红衣女人又老又丑,而你的妻妾年轻、漂亮、风情万种……所以欣赏也好,一时情动也罢,你的心里不是给我一个人的。可是,你想过么?每个女人,都会老,都会丑。有那么一天,我的皮会皱,发会白,而后牙齿摇落,缩肩驼背……”
  “不!你错了!不管你变成怎样,我还是爱你,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的妻妾……她们……她们……”胤祯心里知道纵横的指责不对,可是,对于公平,对于唯一,对于爱情,这种说法他第一听见,一时间说不清她的话错在哪里,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沉默下来,眼睛深深地看着纵横。
  这样一个女人……特别的女人啊……
  纵横推开他的手,说了一句:“你好好想想吧!”然后带着薛桂祥开门走了。
  胤祯呆呆的看着房门打开,又合上,心里却似打开了新的一角,虽然心里还是雾蒙蒙的一片,但是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通泰感觉。
  公平、唯一……唯一、公平……她口里说的爱,就应该是这样的么?
  他想着,木木的转身,微垂的双眼慢慢抬起,眼神一亮,快步走到床边,从床上将那张白底红花、绣着“比武招亲”四个大字的锦旗拿在手里,右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个“亲”字,反复流连,不愿放开,陷入崭新的思绪,连小喜子反复几次的唤声都没有听见……
  第二日,时近中午的时候,小喜子来到了后帽子胡同,受十四阿哥胤祯的吩咐送来了银票两千五百两。纵横细问之下才知道,原来前一天晚上,小喜子就偷偷地来找过了垂柳,从她的嘴里知道了梦遥之事,也知道了纵横比武招亲的来龙去脉。所以今天,十四阿哥才会差他送了银票来。
  纵横本不欲接受,可是,经不住小喜子三番两次的又央又求,又考虑到梦遥留在青楼中,日日担惊受怕,过着朝不保夕的日子,眼看着日渐憔悴了,所以最后还是接受了胤祯的好意。不过,却执意写了一张借据让小喜子带给十四阿哥。
  纵横赎出了沈梦遥,就毁了卖身契,将她送回了沈家,让她与她的老父亲好好过日子。梦遥与沈父自然是千恩万谢。只是,谁知道,沈梦遥的不幸却没有因此而结束。此是后话。
  一场比武招亲的闹剧,只在天桥下上演了一日,就没有人再提起了。只是从此以后,以前日日在天桥下作威作福的太子门人巴图,再也没有出现过,慢慢的被所有人遗忘了。
  几日后的黄昏时分,北京城里下起了飘飘洒洒的大雪。
  那雪片如羽毛一般落下,从黄昏下到了深夜,还没有停,屋顶、地上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这样的时候,又是这样的天气,街上早就没有什么人。酒家饭庄也因为没有客人,早早的摘了灯笼,关门打烊了。
  所以,这雪夜,显得特别的黑暗和寒冷起来,静寂的吓人。
  整条胡同儿里,只有路边的一家小酒馆还有些亮光。这种小酒馆是点不起蜡烛灯笼的,平日里是点几盏油灯。
  此刻,雪大风急,夜又深了,门板上了一半,只留下一条能一个人侧身过的窄缝,为的是挡挡风。风一过,吹得门板“咕噜咕噜”的作响。
  客人呢,只剩下了一位,于是油灯也只剩下了一盏,如豆儿一般,放在那位客人面前的桌子上。那位客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瘦长脸,唇上留着小胡子,长得既不算丑,也不算俊,很是普通,普通到你在街上跟他擦肩而过也决不会注意到他;身上穿着也很普通,平常人家的青布旧棉袍,看起来不算厚实,可以看得出身体有些瘦弱,脚上的黑布鞋还是夹的,像是个清贫的读书人。
  此刻,他面前放着一盘吃剩下一小半的撒盐炒的花生米,还有半壶米酒,正自斟自饮,也算是轻松惬意。只是,那酒倒在杯中,显得混浊的很,味道也刺鼻,显然不是什么好酒。可是,没有钱的人,进了这样的小酒馆,还能指望什么呢?
  酒馆的主人是一个中年男人,此刻斜眼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有些不耐烦了。
  就要了这一盘花生米、一壶劣酒,却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害得他在这么冷的天气里不能打烊,捱着冻陪着他,真是讨厌。
  想起后院自己老婆烧得热乎乎的炕,酒馆老板不免皱了眉。
  那个青衣人却似丝毫没有感觉到,仍是吃颗花生,喝口酒,优哉游哉的坐着。好不容易,把最后一颗花生吃下了肚子,喝完了最后一口酒,他站起来,将几个铜子儿放在桌子上走出了门。酒馆老板看他走了,赶紧走过来,抓起桌子上的铜钱一看,竟一个子儿也没有多赏,心里一气,拿起门板,“嘭”的一声在那青衣人的身后上了最后一个门板,差点砸到刚侧身出来的那人的后脑勺儿。
  那青衣人却不以为意,摸了摸小胡子,咂巴咂巴嘴,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往前走了。走了没几步,抬头看看天色,满眼的雪花飘洒,扭头看见路边停着一辆木头独轮车,上头盖着一块破了一角的蜡黄色油布。他伸手将油布扯下来,兜罩在自己肩头上,在颈前,像是斗篷一样,把两个角系成一个结,然后低头看看,很满意的样子,伸手又撸得平了些,这才走了。
  他转过一个弯,却看见面前站了一个人,挡住了去路。他脚下停住,抬头一看,面前站了一个少女,内穿翠绿色劲装衣裤,外罩白地绿色碎花儿棉坎肩,头上用一根绿色发带箍住披散的长发,脚下竟是赤足立于雪地上,面似桃李,眼却犀利,正瞪着自己。
  那青衣人弯身一揖,谦和笑道:“请小姐让路,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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