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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千娇百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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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人之前你从来不先想想自己么?不懂得量力而为,到最后不单帮不上别人,还会害了自己。若是我今日没在这里,或是就算在也没看到你呢?你现在会怎么样?你以后会怎么样?”
    若不是韩拓及时派人出手,顾婵今日的名声就算毁在此处。
    没人会在乎她真正的身份为何,他们只会传言布政使家的姑娘、未来的靖王妃当街被鸨。母掀了帷帽,被龟。奴搂着抱着拖着拽着押进青楼……
    那么就算顾婵最后能逃脱,以后也不可能嫁给韩拓,甚至根本别想嫁给正经人家,恐怕只能出家为尼,长伴青灯,了此余生。
    顾婵虽说不情愿,也渐渐接受了要嫁给韩拓的事实,甚至列举出一些嫁给他的益处。当然,如果能不嫁还是最好的,但她没打算用毁掉自己一辈子做代价。
    “王爷,真的感激你又救我一次。”顾婵轻声道。
    这回她没再问怎样报答韩拓,嫁他不就等于以身相许。
    韩拓并没就此放过她,他一口气梗在心口,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第一次尚且算作少不更事,但吃过一次亏,居然不长教训,若不说得狠些,只怕将来少不了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总有一回要载个大跟头。
    他这也是关心则乱,却有些冤枉顾婵,今日毕竟不是她起头去帮那对母女,只不过韩拓没有看到全过程而已。
    “还有你的丫鬟,”韩拓又道,“白桦你不肯用,结果身边都是那样没脑子,关键时刻不知道护主,反而上赶着出卖主子的笨蛋?”
    韩拓语气太差,顾婵下意识便想反驳他的话,完全不在意重点,“她不是丫鬟,是伴读。”
    韩拓嗤笑道:“就是那个厨娘的女儿?出身低,人没规矩,再加上不懂护主,简直一无是处,今日我便代岳父岳母把她处置。”
    顾婵惊讶,为韩拓厚脸皮的称呼,更为他依旧对自己的一切了若指掌,还有,“你打算把她怎么样?”
    她当然看到江怜南和醉红楼的人一起被塞进马车,本以为不过是做场戏,免得惹人议论牵连韩拓,可听他口气,似乎并非这般打算。
    韩拓道:“你无需知道,反正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什么叫做再也不会出现在她面前?
    除了死人,还有什么情况能保证一个人永远不出现在另一个人面前?
    顾婵急道:“她是我的人,要处置也是我自己来。而且,要用什么人,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需要王爷操。心,多管闲事。”
    她口气生硬到近乎顶撞,顾婵也不喜欢江怜南适才做的事情,但……那也罪不至死,最多不过不用她便是。
    而且,顾婵实在太厌烦韩拓这种态度。自己又不是傻子,就算有些事做得不那么周全,事先没瞻前顾后,也不需要他像教训小孩子一般教训自己,更不需要他替自己做决定。
    “如果你不是我未来的王妃,我才懒得管你死活。”韩拓毫不客气地回敬她,“再说,若不是父皇下旨赐婚,我也不会娶你。”
    顾婵闻言张口结舌,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爷,既然王爷不愿娶,我也不愿嫁,可否请王爷向皇上提议这桩婚事作罢?”
    都说皇上金口玉牙,说什么便是什么,圣旨既出,再无更改可能,但,韩拓是皇子,虽说不比寻常百姓家的父子关系,总归也还能有些余地,若是他肯试一试和皇上提及,未必没有希望。
    韩拓被她气得直笑,“好,现在你就同本王上京,一起去父皇面前表明态度,要求婚事作罢。”
    他霍地站起,大步行至顾婵身前,捉住她手臂将人往门口方向拽。
    顾婵适才说完便发觉不妥,心中颇有些后悔,但见韩拓如此行为,竟似当真要带她离开,不禁又惊又怕,却怎么也挣不脱他铁钳一般的手掌。
    韩拓只是吓唬她,赐婚是他自己求来的,既是铁了心不管顾婵愿不愿意都先把人娶回去再说,又怎么可能三言两语不合便反悔。
    他把顾婵拖到门边,看她吓得花容失色,终于停下不闹。
    不过,韩拓可没放开手,只是将攥手臂改为紧扣腰肢,强迫她面对面靠进自己胸膛。
    顾婵根本来不及推拒,韩拓的唇已不容抗拒地压了下来,狠狠印上她的唇瓣。

  ☆、第二十七章 鸿雁来

顾婵的唇粉嫩柔软,如盛开的花瓣。
    韩拓丝毫也不怜香惜玉,他强硬地用舌头撬开顾婵的唇齿,肆无忌惮地品尝她口中甘甜美味。
    顾婵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她更想不到韩拓会这样做,即便前世韩拓夜夜需索,也从来没有亲吻过她。
    毫无疑问,对于一个首尝初吻的姑娘来说,整个过程都太过粗暴,顾婵完全感受不到这种亲密行为的美妙之处。
    韩拓则不同,怀里的姑娘娇柔芬芳,蓬勃发育的两团柔软隔着春衫抵在自己胸膛,触感美好得难以形容,他压制住顾婵不断挣扎的身体,全情投入亲吻之中,甚至完全忘记照顾对方的感受。
    身体不能动,顾婵还有牙齿,她卯足了劲去咬韩拓的舌头,却不知这举动更激起韩拓征服的*。
    在他一波强势过一波的侵袭之下,顾婵渐渐失去力气,眼前一片昏黑,耳中听不到声音,头脑中也是一团糨糊,她觉得自己变成攀附在大树上的藤蔓,除了随之舞动,再别无选择。
    不知过了多久,韩拓终于结束了这个充满侵略意味的吻,他并没有放开顾婵,依旧紧紧搂住她,额头抵着她额头,鼻尖轻蹭她鼻尖,“以后再胡闹,我就这样惩罚你。”声音里满是餍足后的舒畅与温和。
    顾婵犹在发愣,红肿双唇微启,脸颊灿若飞花,双目莹润如水,因气息不稳胸口急促起伏。
    韩拓见她如此,禁不住再次吻下去。
    这次他可温柔得多,吮着顾婵唇瓣轻轻研磨,一点一点诱惑她自动开启牙关,与他唇舌纠缠。
    待到韩拓松开她时,顾婵只觉双腿绵软,不由自主便向下滑倒。
    韩拓赶紧扶住顾婵,将她打横抱起走至弥勒榻前坐下,顺势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微微俯身,与她面孔相贴,“既然我们要成亲,我便会对你好的,先别急着拒绝嫁给我,试试感受一下我对你的好,好不好?”
    明明是诱哄,他却说得好似哀求,顾婵听得心中一紧。
    韩拓从各方面来说皆是非常理想的夫婿人选,更何况日后他会登上帝位,做了他的王妃,将来便会是皇后。
    顾婵却没有办法为这看似辉煌的未来雀跃不已,甚至去期盼早日达成。
    一将功成万骨枯,前世里韩拓的帝王路埋葬着潼林的血肉……
    顾婵相信今生潼林遭遇必与前世不同,这是能让她说服自己接受嫁给韩拓最关键的理由。
    可是,顾婵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见到韩拓他便当着自己的面一刀砍了韩启的头,还有,他故意不杀姨母,将之囚禁,口中说奉养,其实只为令她受辱,包括他强占自己,目的也是如此。
    韩启和宁皇后的遭遇,却并非嫁给韩拓便能改变。
    宁皇后与韩拓是多年旧怨,早已深种;而韩启,哪个篡。位者会留下前任皇帝的性命给自己平添麻烦?
    除非今世韩拓不再造反篡。位,或是……兵败。
    起事后兵败,韩拓必死无疑。
    若没有任丘之行,顾婵自也不必去顾惜韩拓性命。但,她重生了,为了寻找萧鹤年而与韩拓早了整整五年相遇,韩拓也因此成为救母亲性命的大恩人,顾婵做不出恩将仇报的事情。
    顾婵同样不可能无视前世姨母对自己的恩,还有表哥韩启对自己的好。
    宁皇后只生过三个儿子,将顾婵接入宫中后便待她如亲女,生活起居无一不亲自关照,课业教导无一不亲自过问。从嫔妃到宫人,哪个敢对顾婵稍有不敬,宁皇后定是毫不留情地处置。
    宁得罪皇后,莫得罪顾二姑娘。那时宫中各人口耳相传以此为戒。碧苓曾得意洋洋地学舌给顾婵。
    生母早逝,寄人篱下,乍一听闻都以为顾婵成了受尽人情冷暖的可怜虫,其实她因有宁皇后撑腰日子过得分毫不输真正的公主,就连元和帝唯一的女儿长河公主,因生母只是嫔位,都不得不给宁皇后面子,对顾婵礼让三分。
    顾婵初入宫时心情抑郁,落落寡欢。韩启每日变着法儿带她游玩,从宫中流行的马球蹴鞠射猎,到民间盛行的风筝空竹滚铁圈,甚至蟋蟀蝴蝶波斯猫……只有顾婵想不出,没有韩启不曾拿来讨她欢喜,只为哄她一笑的。
    顾婵何尝不知夫妻之道便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互相疼惜,两人同心。
    她要怎样去与韩拓同心?
    他大业得成之日,便是宁皇后与韩启身死受辱之时,她希望这一幕永远也不要发生。
    朝堂之事顾婵根本无力影响,就算她有,在明知韩拓能登至尊之位、有搅天下风云色变之能的情况下,仍去折他翼、毁他前程,那便心中有愧,如何能安心做他妻子,享受他对自己的好?
    别说韩拓只是奉旨娶她,就算他爱她至深,怕也不能容忍枕边人存有阻碍他大业之心。韩拓可不是坊间话本里那些为情生为情死的文弱书生,顾婵见识过他杀人时狠绝无情的面目……
    明明是进退两难之局,叫顾婵怎样毫不抗拒地接受?
    韩拓感受到怀中佳人轻微的颤栗,皱眉安抚道:“相信我,好不好?”
    顾婵垂眸,几不可见地点了一下头,事到如今,除了试试看她还能怎样呢。
    “我想回家。”她轻声要求。
    韩拓在顾婵唇上重重地啄了一下,“好姑娘,我送你回去。”他取过帷帽替她戴好,将人抱着上了靖王府的马车。
    *
    藩台衙门里,顾景吾收到一封信,从比京师还要遥远的宁波寄来,由他同窗挚友、未来亲家、浙江提刑按察使司副使冯青山亲笔所书。
    顾景吾早已等待多日,他忙不迭拆开,越读面色越是难看。
    待他放下书信,瞥一眼书案上的西洋钟,时间未到晌午,他却再坐不住,命人备马,出了衙门,一路向家中奔去。

  ☆、第二十八章 窥真相

这段日子以来,顾景吾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暗中使人将顾家听差众人底细重新查访,不光是到幽州后在当地招买的,也包括从永昭侯府里带来的家生子,无一人遗漏。
    于是雪片似的汇报书信纷至沓来,未曾间断过。
    冯青山寄来的这封,讲得是关于郑氏与江怜南母女二人。
    郑氏在宁波乡里间颇有美名,在婆家败落后仍贤惠持家,为维持生计不得不抛头露面经营路边食棚,因手艺好来客渐多,慢慢发展成小小酒家。
    可是郑氏的丈夫江玉郎其人却是典型的败家子,人品恶劣,六艺不学,诗文不通,吃喝嫖赌无一不精。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江家虽然日渐败落,但前朝大族,总有些家底,若不挥霍无度,寻常富庶人家的日子也能再过上三、五代不愁。
    偏偏出了江玉郎这个祸害,被百花楼里的窑姐儿春海棠挑唆着赌钱,输得连祖宅都抵了债。
    初时江玉郎大概自觉无面目见人,终日不知所踪。宁氏的酒家开张不久,他便又出现索取银钱,最终旧事重演,暗地里将酒家房契偷取抵债。
    这还不算完,江玉郎在海棠春的授意下,将主意打在女儿身上,江怜南虽然才九岁,但模样标致,已能看出日后定是个亭亭玉立的美人,教养个几年,到时候开。苞就能卖个几千两,日后更是日进斗金。
    江玉郎觉得这是生财有道,便与百花楼的妈妈谈妥价格,趁郑氏不备将女儿带走。
    郑氏为此事与江玉郎当街撕破脸皮,把他打得头破血流,救回了女儿。
    后来江玉郎离奇暴毙,江母怀疑郑氏谋害其子,将她送至官衙,可仵作验不出江玉郎死因,又没有任何证据,最终将郑氏释放。
    之后,郑氏自请休书,带着江怜南离去再无音信。
    而且,宁波府自古便是中土重要的贸易港口,史书有记“海外杂国贾舶交至”。
    虽不能因此断定郑氏母女两个肯定与南海通商的商行、商船中人有来往,却也不好说绝对不曾接触。
    顾景吾将书信内容转述给妻子。
    宁氏听到江玉郎所作所为,只觉这样畜生一般的人物死不足惜,若真是郑氏杀了他她也觉得情有可原,甚至还要为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拍手称好。
    当顾景吾话锋一转说到宁波府海港通商之事,宁氏也就明白了,这是丈夫至今调查到的情况中最有可疑的。
    “那她为什么要杀我呢?”
    宁氏自问待郑氏不薄,绝对不可能令她深恨自己到杀之而后快的地步。
    当然,东郭先生的故事宁氏也听过,但怎么看常人心中的狼都是江玉郎那种混账东西,万不该是郑氏。
    再不然,难道郑氏杀过一次人后,便不再正常,可就算这样,刻薄她们母女的嫂子安然无恙,反倒是厚待她们的自己遭了殃,怎么说都好像有些牵强。
    总之,若最后查出事实当真如他们猜测这般,倒真是不得不感叹一句人心难测,只怕以后对人施予善意之时都难免心有芥蒂。
    顾景吾道:“先且别管她是为什么,我急着回来告诉你,是叫你防着她,还有她那个女儿,不能再留在璨璨身边。”
    “我这就把她们打发走。”宁氏倒也是个利落脾气,说着便要起身。
    顾景吾却示意她稍等,“为免打草惊蛇,先寻个理由将她们打发到庄子上去,让人监视起来。”
    宁氏与顾景吾多年夫妻,一听便知丈夫定另有计较,问道:“之后呢,你打算怎么办?”
    顾景吾坦言道:“如今你平安无恙,就算以此事给她入罪也不过是个杀人未遂,了不起几年徒刑便会放出,太过便宜。倒不如先将她们圈着,再去从当年之事入手,到时便是问斩。”
    当然,这些话是建立在如果郑氏是凶手的推论能够成立的基础之上。
    以顾景吾从二品大员的身份手段,若蛮横地栽赃嫁祸、屈打成招简直一点没有难度。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哪个当官的没有虎视眈眈的对手,没有势均力敌的政敌,官越大,对立的那方便也越凶残。所谓“一子错,满盘皆落索”,一旦被人抓住把柄,他自己出事不足惜,妻子儿女谁来照护?
    夫妻正两个低声商议着不会叫郑氏起疑心的借口,忽听巧月在门外回禀郑氏求见。
    宁氏心中打鼓,顾景吾按住她手背,示意她别慌,口中应道:“请她进来。”
    郑氏见顾景吾今日在家,不由一愣,但主人家的事情轮不到她问,只管道出此番来意,“夫人,小厨房的桃红前日伤了腿,偏巧明日又是去书院给两位少爷送汤水的日子,若是一时安排不出人手,便让青青走上两趟帮忙,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这当口儿哪个敢让她们母女两个去碰家中吃食!
    宁氏面色微变,顾景吾一直按着她手没有松开,见状又用力压了压,以示安抚,宁氏喘了口气才道:“青青愿意帮忙真是再好不过了,不过咱们都是做母亲的人,我知道你心里头肯定更希望青青专注功课,跑腿的事情随便哪个丫头都能做。这样吧,我先安排看看,若是真的腾不出人手,咱们再让青青去。”
    郑氏含笑道:“青青这丫头能得夫人如此为她考量,真是她几生修来的福气。”
    说罢,目光在顾氏夫妻两个交握的手上扫过,便道告退。
    郑氏前脚才走,莲心后脚跟着进屋,面上神色有些古怪,嗫嚅道:“夫人,老爷,靖王爷带着……靖王爷上门求见……与咱们姑娘一起。”
    郑氏还未走远,听得清清楚楚,心道:靖王求见,姑娘回家,明明是两件事,就算正巧碰在一起,也不好混作一堆,亏得莲心还是夫人跟前的一等大丫鬟,连句话都说得不成体统,难怪夫人对她的青青另眼相待。

  ☆、第二十九章 待揭盅

其实不能责怪莲心愚笨,而是今日情形太过怪异。
    姑娘明明是坐着自家的马车出门,回来时却变成乘着靖王府的马车。就算靖王是未来姑爷,她可以见怪不怪,问题是跟着姑娘出门去的碧苓、碧落、甚至车夫都在,马车和江怜南却不见了……
    还有……
    *
    韩拓此时已等在退思堂,左手执起茶盏品茶,右手却紧紧扣住顾婵的手腕不放松。
    顾婵挣不开,只觉手骨生疼,“王爷真的要向我爹娘告状么?以后王爷说的话我都听还不行么,这次就算了好不好?”
    她可不想再去跪佛堂。
    韩拓问:“以后是什么时候?”
    “从现在开始。”顾婵咬唇道。
    “好,所以现在你就乖乖地坐在这里等着,别再想跑掉。”韩拓好整以暇道,还不忘抛给顾婵一个“是你自己说听话、快点来兑现”的眼神。
    敢情刚才他是挖坑等着自己往下跳呢,顾婵瞪他一眼,却没得发作,谁让自己反应慢,不用人推也能自动跳到坑里去。
    顾景吾很快来到,因为听莲心回禀顾婵也在此处,宁氏便一同前来。
    韩拓恭敬地向两人见礼:“慎斋见过岳父、岳母。”
    顾景吾连忙道:“王爷快请坐。”
    韩拓以晚辈之礼相见,顾景吾却不敢以长辈自居,更不敢直呼其字。
    “璨璨在外面受了惊吓,所以我亲自送她回来,还望岳父、岳母不要见怪。”韩拓不待两人询问,开门见山,主动将北海斜街上发生的事情描述一番。
    他并没有真给顾婵告状,描述的重点全落在江怜南失责之处,“慎斋已将此女押起,但她毕竟是岳父府上之人,所以还看岳父打算如何发落。”
    顾景吾与宁氏互看一眼,这岂不是天赐良机。再好的理由,若是存心找茬,总有叫人起疑的地方,现在江怜南自己犯错,将她们母女两个打发去庄子便再自然不过。
    顾景吾虽无攀附皇子、站队结派之心,但靖王毕竟是未来女婿,也不需刻意保持距离,况且当初能请来萧鹤年全靠韩拓,便决定将怀疑郑氏之事一并道来,不过开口之前,他先看向宁氏。
    宁氏立刻会意,主动告退将女儿带走,留他们翁婿两个独处深谈。
    两人离开后,顾景吾才将讲完书信内容以及自己打算详细说与韩拓。
    韩拓沉吟道:“慎斋赞同岳父的想法,岳母如今安然无事是万幸,是苍天庇佑,但立心害人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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