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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千娇百宠-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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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婵索性闭起眼睛装睡。
    装着装着便真的睡着了。
    这一睡也不知多久,半夜里,顾婵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直贴在自己身后的那团火热突然离开了,她蓦地睁眼翻身,看到韩拓正坐在床边穿靴。
    韩拓知道她醒了,轻声道:“我要回去了,你好好睡吧。”
    这会子顾婵又不舍得他走了,小手从绣被里伸出去抓着他衣摆,细声细气地叫一声“王爷”。
    韩拓俯身过来搂了搂她,顾婵顺势偎在他胸前,小手改为紧紧攥住他衣襟。
    许是察觉到顾婵的依恋,韩拓亲了亲她额角,柔声轻哄,“父皇让我在京多留一段时日,以后我可以常来,每晚都来也可以。”
    至于来了之后要做什么,两人自是不言也明。
    在皆备森严的永昭侯府里飞檐走壁,偷香窃玉,有一种别样的刺激,男人天生就爱冒险,韩拓也不例外。
    这次还没走,他已开始期盼下一回。
    顾婵却气结,谁要他再来了,亏得京师里人人都把他当英雄,其实骨子里还是上辈子那一身反骨的逆贼,嗯,还有,登徒子,采花贼!
    可怜顾婵活了两辈子,骂人的话统共就会那么三两个词,还都是从话本里看来的,此时也不管合适不合适,一股脑全用到韩拓身上去了。
    天边已微微泛白,再拖延下去,走的时候被侍卫发现的几率就太高了。
    韩拓因此并没注意到顾婵细微的情绪转变,伸手拍了拍她脑顶,便下地去,静悄悄开了房门离开。
    翌日,元和帝又有圣旨颁出,命靖王暂居京中尽孝,侍奉父疾。
    此旨一出,朝堂里表面虽平静如常,各人心里却炸开了锅,难免纷纷揣测圣意何在。
    看似简简单单一句话,其中可以推敲的门道儿实在太多。
    暂居是居多久?
    既无言明,便全看圣意。
    可能是今日居,明日就卷铺盖走路,也可能直到圣上病愈。
    那么,如何才算病愈?
    需知元和帝年已五十五,这人年纪大了,总难免不时犯些小毛病,何况今上身上还有早年战场上落下的旧疾不是发作。
    所以,就算没有这次刺激下的大病,当今圣上也不算是个绝对康健的人儿。
    说句大逆不道的,若想今上再无病痛,那除非他驾鹤西归。
    难不成靖王要留在京中直至今上宾天?
    早已成年,且开府就藩多时的皇子长留京师,实在不合规矩。
    元和帝此举的意味也因而更加耐人琢磨。
    是见到靖王能力卓绝,青眼有加,令生打算?
    还是看他太过能耐,放出去心中不安,才留在京中,变向架空?
    朝臣之中,沉得住气的还在静观其变,有些急躁的已然开始尝试与靖王结交。
    都说圣心难测,靖王这一点上倒是极有乃父之风。
    他每日按时上朝,下朝后便留在元和帝的寝宫龙栖殿里侍奉左右,傍晚宫门落锁前便离宫,若遇元和帝身体情况较差时,也会留宿宫内,就睡在龙栖殿侧殿里。
    对于有意巴结他的大臣们,他则淡然处之,既不热络,也不抵触,面子上圆场一过,私下再无其他接触。
    端的是安分守己,叫人寻不出半点失据之处。
    顾婵自然是往乐观的方向看。
    或者说,她希望这件事能有乐观的结果。
    自古以来,皇帝登基不外乎两种方式,要么名正言顺被传位,要么就是篡夺皇位。
    婚期越来越近,顾婵与韩拓已绑在一条船上,她自然希望他走常规路,被元和帝传位,这样不但好听好看,还可以免去与宁皇后母子的冲突。
    若不然,韩拓又带兵造反,届时靖王成为反贼首领,她这个靖王妃岂不就是反贼婆子……
    顾婵摇了摇头,把这个丢脸的名词抛出脑海,她两辈子都行得正坐得直,才不要当反贼。
    *
    眼看年关将近,蒋老太太照往年惯例安排出一日前往慈恩寺探望独女顾景惠。
    慈恩寺建在京师以北十五里的青连山上,早年是一处香火极鼎盛的寺庙,自从大殷开国的首位皇后出家于此后,逐渐演变成无子嗣的王室妇人寡居清修之所。
    顾景惠十六岁时嫁与延郡王世子为妻,两人青梅竹马,感情甚笃,谁料不出三年世子因病去世。
    顾景惠受不住打击,伤心过度,腹中五个月大的胎儿也没能保住。
    为亡夫守丧满一年后,她便自请到慈恩寺长居守节,至今已有六年之久。
    这日与蒋老太太同行的是顾婵与顾姗两姐妹。
    蒋老太太即便不喜薛氏,在明面上还是尽量将孙女们一视同仁,只是顾姗性格呆板,常常一日也说不出几句话,自然不如顾婵讨喜可人疼。
    祖孙三个到达寺中时早课尚未结束。
    入慈恩寺进香或是探视皆需事先请批获准才可成行,此时自有知客的比丘尼将三人引至客房静候。
    大约半个时辰之后,身穿缁衣道袍的顾景惠推门而入,她乃带发修行,长发高束头顶成髻,以一顶乌金芙蓉冠固定,除此之外再无其它饰物,面上未施脂粉,神情淡漠严肃。
    见到蒋老太太,顾景惠双手合十行礼,顾姗顾婵两个则向姑母福了一福。
    落座后,她先开口问道:“一年未见,母亲身子可还康健?”
    “还是老样子,精神很好,只是下雨时腿有些疼。”蒋老太太拉着女儿的手道,“前些日子楚王之事,在山上可受到影响?”
    顾景惠轻声道:“无妨的,饮食皆是寺中自种,丝毫未受纷扰,其余各事,清修之人也不会挂记。”
    “那便好。”蒋老太太点头称是,又询问顾景惠在寺中起居诸事,殷殷切切,巨细无遗。
    顾景惠耐心作答,只言清修生活无所不好。
    蒋老太太听在耳中,却不认同,只觉女儿比上次见到时更加清减,面容憔悴苍白,只恨不能将人带回家中。
    她只有顾景惠一个女儿,又是三个孩子中年纪最小的,自幼便是娇养长大,嫁得也算是如意郎君,原以为将是圆满无憾的一世,怎料得到命运竟会转折至如此悲苦的地步。
    大殷世风严谨,对未嫁女之贞洁一事看得如生命般重要,但对有过婚嫁的女子却宽容得多,和离再嫁、寡妇再醮都不是罕事。
    但民间风俗与皇室规矩从来毫不相干,顾景惠嫁入皇家,即便丧夫时才她只有十九岁,也不可能有再次选择的权力。等待她的只有两条路:在郡王府守节或是入慈恩寺常伴青灯。
    蒋老太太也只能暗自叹息,看看还未出嫁的两个孙女,便将她们的婚事说与顾景惠听。
    顾婵的婚事一年多前已定下,顾景惠自是早就知晓,此时不过是尽一尽身为姑母的职责,当面叮咛嘱咐一番。
    “其他的我都不怕,只是成婚后要与靖王长居幽州,恐怕少有机会与家人见面,我还未曾试过一人离家,难免孤寂不安。”
    顾婵娓娓道来心中忧虑。
    “怕什么,你总少不得带上那些老妈子小丫鬟,到时还怕无人同你说话。想家时便写信回来,再不行便叫三嫂去探你。”顾景惠温言安慰,“而且,听说靖王是个年少有为的,得此良婿应当惜福。”
    顾姗的婚事是新近定下的,男方是今年秋闱提名的举子,只是家中无甚背景,肯结此亲事多少也有攀附永昭侯府的意思。
    她被薛氏念叨得多了,难免对此心有不满,少不得在言谈之中露出意向。
    顾景惠却道:“出身又有何碍?如今是勋贵又如何?若往前数上三五代还不知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出身,不过得机缘巧合才有今日。只要姑爷是个正派出息的,你又何必计较太多。咱们家里既有这般本事,提携姑爷再平常不过。到时你们两个过日子,他得了好还能忘掉你吗?”
    顾姗见姑母与母亲见解完全不同,口中唯唯诺诺答应下来,心里却左右为难,不知应当听信谁的更好。
    返程时已近黄昏,恰逢城中街市一日中最热闹的时候,路上人来车往,马车难免走走停停,行得不似晨间那般顺畅。
    到了灯市口大街,索性干脆走不动,堵在半途。
    顾婵轻轻打起车窗帷帘一角,观察外面情况,只见许多小摊子摆在路边,有卖年糕麦芽糖的,有卖糖画儿面人儿的,还有各种杂货,一应俱全,每个摊档前都挂起红灯笼,原来是年前夜市。
    逛夜市的人多,放眼看去密密麻麻连成片,马车想从此通过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车夫吃力地调转马头,打算另择去路。
    不时有总角的孩子们三五成群从车旁跑过,手里举着风车或者红艳艳的冰糖葫芦,个个面带喜色,神采飞扬,口里还唱着歌谣。
    “……六哥死,五哥乱,二哥病弱无力管,三哥归,解忧困,真龙天子降幽城……”
    顾婵听得分明,面上瞬间变了颜色。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顾璨璨对王爷的感情,现在处于虽然心动却还没特别深的程度,所以她现在难免想事情还是从自己喜好的角度出发,等感情深了自然就不一样,王爷要做什么她都生死相随啦~(≧▽≦)/~啦啦啦
    ( ⊙ o ⊙ )啊!我好像在剧透……

  ☆、第四十八章 47。46。45。44。1

这等大逆不道的歌谣却是有人刻意为之。
    凤仪宫里,宁皇后半卧在坐榻之上,听心腹太监严得喜汇报事情进展。
    “今日早朝时,周阁老以太子身体孱弱、不能担当大任为由提出废太子之请,并大肆称赞靖王功绩,直言他才是上佳的储君人选。”
    严得喜垂首侍立榻前,说到此处微微一顿,抬眼观察宁皇后反应,见她微微点头,才继续说下去。
    “姚阁老当即站出表示反对,认为不论是立长立嫡,太子都是名正言顺,且一国之君重以贤能仁慧,是否能征善战并不重要,毕竟少有皇帝亲征之事,反而靖王杀戮过重,并非明君之道。”
    “两位阁老各持己见,且各有支持者,两方争执不下,难解难分之际,右都御使上奏民间流传靖王乃真龙天子的歌谣,认为一切并非巧合,而是有人在为自己造势,请圣上明察。”
    宁皇后嘴角噙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追问道:“皇上反应如何?”
    “皇上勃然大怒,拂袖而去。”
    宁皇后十分满意,命郝嬷嬷赐赏严得喜,“下去吧,再有什么风吹草动,切记第一时间过来回禀。”
    严得喜领命去了。
    郝嬷嬷打发走殿内站岗的八名小宫女,近至宁皇后身侧问道:“娘娘,您不担心圣上听了周阁老的话心有所动么?”
    宁皇后“哼”一声道:“正是猜到他心有所动,而行未动,我才故意先他一步将事情提出。”
    “既是正中圣上下怀,万一他顺水推舟答应下来,那可如何是好?”郝嬷嬷又问道。
    “他不会的。”宁皇后口气十分笃定,“他如今心意尚未坚定,否则早就颁下圣旨,而不是暧昧不明地将那孽种留在京中。他用行动告诉我,他还在考量之中,那我便帮他转一转风向。”
    郝嬷嬷摇头道:“老奴愚钝,还望娘娘明示。”
    宁皇后呷一口茶,才继续道:“如果等皇上考量好做出决定,届时越是有人反对只怕他越是坚持。而在他还未下定决心时,有人先一步提出废太子立靖王之意,那就全然不同。帝王最忌讳的便是有人惦记他坐下龙椅,便是亲生儿子也不行,今日之事一出,他难免疑心那孽种怀有野心,私下与大臣结交,拉帮立派。怀疑的种子种下了,只会日益生根发芽,逐渐壮大,再难根除,到时候可那孽种喝一壶的。”
    宁皇后也是被逼急了,才想出这等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办法。
    宁浩虽然死了,造成的影响却太恶劣。
    元和帝死了一个儿子,废了一个儿子,宠爱多年的贵妃也没了,心里怎么可能不气。偏偏那事寻不到别人分毫错处,没得给他发泄,可怨气郁积,迟早会发作出来,只看谁运气不好成为靶子。
    宁皇后也明白,太子今次的表现是绝对不可能令元和帝满意的,帝王究竟是仁德还是残暴且不论,最首要的还是他先能担起帝王之责,太子监国不过短短数月便大病,至今未愈,谁看在眼里不得心里打个鼓,想一想他究竟能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储君。
    与其等别人提出质疑,杀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宁皇后宁肯自己先一步准备好后招,由自己安排的人点破众人心思,再同时将之堵死。
    周阁老与太子妃娘家是姻亲,谁也不会怀疑他给太子扯后腿是别有动机。
    姚阁老,根本是一早站在太子对伍之中,无需安排也会为太子争辩。
    至于那歌谣,却是宁皇后命人在皇宫之外传播开去的。
    宁皇后或许十分懂得揣度人心,可惜她与元和帝疏远久了,猜测其心意时难免有所偏差。
    元和帝确实生气,但并未怀疑韩拓对皇位生出野心。
    他虽然病着,脑子却没糊涂。
    如果韩拓对那位子有心,攻下楚王之后大可直取皇宫夺位,反正京中也无人能制得住他。从韩拓收到消息后当机立断,敢于做出自带大军上京解困之事,元和帝便知这个儿子头脑灵活,处事不拘泥常规、亦不迂腐,所以若他想要皇位,根本不会如此迂回暗示。
    关于储君人选,元和帝确实生出与往日不同的想法。
    当初登基时立太子,一方面是给皇后以体面,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太子本人聪慧优秀。
    但此次元和帝却看出来,光是头脑聪明并不足够,太子身体跟不上趟儿,不过监国一段时间,便能有这般大的问题出现。他这父皇如今尚在人世且如此,将来若自己往生,太子登基独立处理事务,还不知会是何光景。
    内侍将熬好的汤药送至龙栖殿,韩拓接过,亲手服侍父亲喝药。
    喝过药,元和帝吩咐道:“去拿今日的折子念与我听。”
    他留韩拓在京中,当然不可能是为了让他喂自己喝药。
    元和帝虽是在养病,却还是得接触政事,少不得在龙栖殿里批阅奏折,他便让韩拓将奏折一一念给他听。
    初时念过后由元和帝口述,韩拓代笔批红。后来慢慢开始询问韩拓见解,考查他对各种政事的看法。
    总体来说,元和帝对韩拓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注意到这个儿子头脑清醒,往往三言两语便能找出事情重点。由他协助,处理政务的速度都比往常快了许多。
    元和帝改立储君的想法便更强烈起来。
    只是,人年纪大了心肠便软,元和帝也不例外。
    虽然对太子心有不满,但那终归还是他的儿子,一时间难以下定决心废太子而另立。
    没想到今日早朝时竟然有人先提出来此事,之后又被另一批人反对。
    元和帝有种隐秘心思被当场揭穿后跟着被打脸的恼怒之感,但真正令他火起的还是那首歌谣。
    他不相信老百姓无端端的会传唱那种东西,这是有人在算计他的老三呢。

  ☆、第四十九章 48。47。46。45。44。1

正月二十一,朝廷大休结束,各处衙门开印办公,元和帝也在早朝时颁出最新的圣旨。
    原楚王帐下的十二万大军,将被一分为二,留守封地的四万人划归京营,而随楚王进京的八万人马则正式由靖王统帅。
    相应的,原属于楚王的边防责任也将交予靖王承担。
    此次圣旨一出,朝臣们便明白靖王绝对不可能长居京中。
    然而,元和帝对储君之事到底作何打算,众人心中仍难免存疑。
    太子势必得居于东宫,长留京师,显然元和帝短期内并无废太子另立靖王为储君的打算。
    但若说他对靖王生了猜忌,却又不似。
    靖王本已有十七万大军,如今再添八万,帐下人数远朝京营。
    想想楚王围城的日子,若有朝一日,靖王做出同样事情,可再没人能制得住他,皇上竟然丝毫不防。
    文官们也就罢了,武官们心中则无比清楚,如此双重重权与重责托付,除对靖王能力的认可,还包括看准他不会拥兵自重的绝对信任。
    *
    新年里衙门封印一个月,积压了许多事务有待处理,顾景吾这一晚过了戌时还未回府。
    丈夫不在家,宁氏却闲不住,从梢间堆叠落灰的樟木箱子里翻出一卷画轴,直奔西跨院而去。
    顾婵从母亲手里接过画卷,展开一看,臊得满脸通红,直接将之远远丢出,埋怨道:“娘,这是做什么呀。”
    宁氏弯腰将画轴捡拾回来,重新塞进顾婵手里,面不改色道:“当然是有大用处,你不懂,娘讲给你听。”
    顾婵这回倒是不扔了,把画卷堆在宁氏腿上,自己趴在榻上,拿两个引枕一左一右挡住了脸。
    她不是不懂,正是因为懂才更羞人好不好。
    “你别害臊,每个新嫁娘都得学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宁氏扒拉开引枕,把顾婵拽起来,“这上头一共三十个姿势,娘每天给你讲两个,正好半个月,到你出嫁时都学全了。来,咱们先看这个……”
    顾婵羞窘得一忽儿双手掩耳,一忽儿双手捂眼,恨不得能再多生出一对手来好同时遮住两处不看不听。
    宁氏这会子十分不屈不挠,拍开顾婵的手,继续道:“你可别糊弄,这避火图是宫里来的,外面没处寻,你好好学了,一辈子受用。”
    宁氏当然知道未嫁女害羞,但哪个大姑娘不得走这一遭。
    何况成婚后可不光是看图说话,那是要动真格儿的。当年顾景吾不过是个书生,都把她折腾得够呛,靖王是习武之人,身强体健,需索只会更多。
    “你听娘说,当年你姨母拿来给我时,我也跟你一样臊得什么似的,她讲我也不肯听。成亲之后才知道自己完全想错了。夫妻伦敦乃是头等大事,往轻里说就跟吃饭睡觉一样谁也少不得,往重里说开枝散叶、传宗接代都是靠它呢。真是再正经不过了,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顾婵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丫鬟们被撵到外面,屋里只剩母女两人,宁氏说话毫无顾忌,指着画卷里第一幅图道:“这是最普通的姿势,等你洞房那晚就用这个,头一晚你肯定会疼,这个姿势对女子来说是最柔和的,可记好了,到时候就算王爷想用别的也不能答应他,不然有得你罪受。还有,你要是疼就得跟他说,不然男人不知道顾忌,你说了他才知道怜惜你。”
    顾婵知道第一晚有多疼,因为上辈子经历过,当时她几乎以为自己会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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