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君我疼你-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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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你听说了吗?王妃昨日住进碎云轩了。”
俊王府后院里,一个十六七岁大小的青衣丫头从晾好的衣裳下探出脑袋,小声朝着一旁正在卖力洗着被单的丫头说道,精细的眉眼之间带着丝丝兴奋,发髻上细细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
那正洗着衣裳的红衣丫头闻言扬起头,颇有几分姿色,只是那微微上挑的眼角让人看了有几分不舒服。
只见她撩着衣袖抹了把额上的汗水,鄙夷的看了青衣丫头一眼,嗤道:“你能不能说点新鲜的事儿?这件事府里大大小小的还有谁不知道啊!现在才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青衣丫头原本是好意同红衣丫头说话,没想到得到她这般的回答,一股无名之火不由的从心底冒了出来。
掀开竹竿上的衣裳,在腰间的围裙上拭了拭有些粗糙的手,走到一旁,倚靠在石柱上,环着双臂朝着红衣丫头勾了勾唇:“乐娇娇,你现在跟我一样,只不过是这俊王府里最为卑贱的浣衣丫头而已,你当真还以为你是李嬷嬷跟前的小红人儿吗?不好意思,在这里,请把你那高人一等的模样收起来!我说的是不够新鲜,那么你倒是说说你知道的又有多新鲜!”
当初她趁着李嬷嬷的宠爱威风的不可一世,欺负她的时候可是不遗余力,现在好了,风水轮流转,她终于是被自己一心讨好的人反咬了一口,更是活该落到她手里……虽然不至于说报仇,但是偶尔出一口恶气还是要的。
“钱玉晓你找死!”乐娇娇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的猫,瞬间就炸了毛,吼声才一出口,马上将盆中的衣裳捞起来,卯足了力气朝着钱玉晓砸去,钱玉晓不徐不疾的移动身子,那华美贵气的衣裳,‘啪’的一声碰到石柱上然后再华丽丽的从石柱上落到地上。
钱玉晓看了眼地上的衣裳,再看看怒发冲冠的乐娇娇,心中越发的畅快:“这就生气了?呵呵,别气别气,咱们这个地方可比不得前院,若是被谁不小心看见了……娇娇妹妹,想想你以前的所作所为,你觉得会有怎样的后果?……额!对了,忘了说清楚了,这衣裳是王妃的!”
“王妃?!”乐娇娇撩撩发丝,起身扭着纤细的腰肢,风情万种的将自己扔出的东西捡起来,不屑道:“哼,现在是王妃没错,可是明天,后天……有谁能够说得清楚呢?毕竟王府危险多多,碎云轩又有王爷守着,指不定哪天一露脸,咱们的王妃就又该换人了!”
王妃……这么多年了,还没人守得住那个位置。
“嗯~”钱玉晓摸摸下巴,若有所思。“娇娇妹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王妃成亲当日就大了皇贵妃的弟弟和相爷家的公子,进宫去敬茶时,皇贵妃便让皇上禁了足,皇后娘娘还特意免去她每日的请安……且,昨日,她让十五年未出过王府大门的王爷陪她回了门,你觉得,这样的王妃,可是以前那些娇柔大小姐可比得的,看在咱们曾经姐妹一场的份上,姐姐好心提醒你一句,还是安分守己些的好!”
钱玉晓的话让乐娇娇有一瞬间的忌惮,但是她跟她一向不和,她的话她容不得自己去听取,轻蔑的扫了眼,扬扬嘴角:“我的好姐姐,在妹妹的记忆姐姐可不是这样就容易低头的人,怎么了,洗了一年的衣裳把姐姐,倒还让姐姐洗出了些许禅意,看来妹妹应该去跟嬷嬷建议让姐姐在这里多带些日子才是!”
钱玉晓也不恼,挑了挑眉挽起衣袖径自走到一旁的木桶旁继续做着自己原本的工作。
“也许妹妹说的不错,衣裳洗久了,顺带着也把自己的脑袋眼睛洗清明了些,看起事情来自然也就不同于以前的鼠目寸光,如果妹妹想要洗洗脑子的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你……”乐娇娇气结,咬了咬牙咽下心中的愤恨,故作无所谓的将手上的衣裳扔进桶里,狠狠瞪了一眼钱玉晓。“这般好的事情,妹妹理应留给姐姐,姐姐放心,不出十日,妹妹定然能够离开此处,不会跟姐姐枪的!”
……
院子里重新恢复安静,两个各怀鬼胎的丫头兀自做着自己的事情,拍打衣服声,倒水声,声声交织……
“小姐,你被人嫌弃了。”
院墙下,喜儿透过镂空的兰花雕饰看着院内的人,得出结论。
凤非鸾掀了掀眼皮子,低头嗅了嗅手中的莲子炖骨头,抬脚向前:“没事,本王妃经常被人嫌弃,赶紧找着路出去吧,要不然本王妃的汤该凉了。”
有什么能够比给她家的极品夫君大人送汤重要!
“就这么放过她们了?”
喜儿掏掏耳朵,就怕自己听错了,这货不是她家二小姐,她家二小姐怎么会有如此宽阔的胸襟!
“那当然!宰相肚里能撑船,本王妃肚子里怎么着也能出个小王爷,跟两个丫头计较呢,太有损本王妃的贤良淑德的气度了。”说道此处,某女突然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看着差点撞上来的喜儿,笑的格外灿烂:“但是喜儿你不同,你本来就是个奸诈的丫头,跟她们计较一下也没有关系的对不对!”
“……”
她就说她家二小姐怎么就转性了,原来……呜呜呜,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好了,喜儿乖,记得帮本王妃好好伺候她们……不……伺候那只红色的母鸡就好,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拍拍喜儿的苦瓜脸某女留下一个华丽的背影。
王府的水貌似又深了一截,幸好她曾经学过游泳,要不然肯定会掩死在这坑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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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济世堂
碎云轩里,翠竹林下,某女懒懒的躺在摇椅上享受着刚刚洗好的新鲜葡萄,侧目看看对面那道紧闭的房门,皱起好看的眉头朝一旁替她扇着扇子的诗琴问道:“丫头,对面的门有几天没打开过了?”
诗琴歪着脑袋掰着手指头算了算,然后伸出五根手指头:“回王妃,五天了,从咱们住进来的第二天开始,王爷的房门就没有再打开过了,到今天为止不多不少刚好五天!”
“哦!”凤非鸾了然的点点头,咽下最后一刻葡萄,拿过石桌上的手绢拭了拭手心,然后起身一脸神秘的说道:“丫头想不想出去玩玩?”
“想啊想啊!”诗琴毕竟年幼,自从进了王府就只有前几日跟着凤非鸾出去过一趟,如今听到凤非鸾的话,立马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可是跑到一半是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慌忙收住脚步,连连摇头:“还是算了吧!诗琴在府里呆着就好了。”
经过几日的相处,她家王妃的劣根性她已经三番两次的领教过了,每次都被她耍的团团转已经很丢脸了,这回说什么也不能再去相信她。
凤非鸾一脸黑线的白了诗琴一眼,转身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是你自己不去的,可别怪本王妃不讲道义不带你出门!”
切!她还以为她想带她出去了!
“咦?”诗琴见凤非鸾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不禁一阵疑惑,不解的看看那道紧闭的房门,然后追了上去。“王妃真的要出去啊?那王爷那儿怎么办呢?”
她家王妃这些日子可以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那儿,为的就是等王爷出来,可是也不知道王爷怎么回事,仍由王妃在门外折腾就是不做声,还将门从里面锁上,让人怎么也进不去。
“什么怎么办啊!本王妃这可是为了你们王爷好,你也说了今天已经第五天了,本王妃要是再守着门口,你们王爷恐怕还会在里面憋着,再不让他出来见见太阳,本王妃估计不出三日他铁定开始发霉。”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天被她刺激的太厉害,她家的宝贝王爷夫君,从第二天开始就避不见人,虽然她不认为那道紧锁的破门能够真的拦得住她,可是为了替她的王爷夫君着想,她还是决定让她家王爷夫君自己撬开自己的榆木脑袋,看清事情的本质,毕竟他们会时时相见,要是哪天她的夫君被她刺激的一命呜呼,她可就得闻名天下了,她,做人一向低调的,闻名……不适合她!
“王妃,你独自出门不安全,诗琴陪你一起去吧!”
诗琴眼里一片星光灿烂,她家王妃不是耍她的,她可以出去玩了!
凤非鸾万分鄙视的看了眼追上来的诗琴一眼,嫌弃道:“不安全?你能保护我?”
“能!诗琴就是拼死也要保护好王妃的!”
凤非鸾头一仰,连鄙视都懒得鄙视:“想要跟出去就快点进来换衣服,磨磨唧唧的做什么!”开什么玩笑,真遇上什么事,她不吓晕就阿弥陀佛了,还保护她,那不是一千零一夜吗?
……
“王妃,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诗琴紧张的看看四周来来往往的行人,再看看前面那个手执泼墨折扇,一袭白色锦衣发髻高束,豪迈万千的翩翩佳公子小声的问着,小手不自然的拉着身上的青灰短褐,第一次穿上男装她很是不习惯。
前面的某人突然顿下脚步,颦着英气十足的眉头,捋捋嘴角微卷的小胡子,手起扇落:“王妃你个头啊,你见过长着胡子的王妃吗?你们家王爷又不是断袖,记住了,是少爷,君少爷!知道吗?!”
“噢!”诗琴撅起红唇,摸摸刚刚被敲过的地方。“知道了,王……少爷!”
明明就是王妃嘛!弄了个小胡子就真当自己是男的了!
“少爷,你还没回答奴……才刚刚的问题呢!咱们这是去哪儿啊?”
她们都出来晃荡了大半日了,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卖,就把临汾城最热闹的几条街转了个遍,那些个小商贩见到她们已经从开始的讨好变成了此时的不屑一顾,她不知道再转下去,那些人引来群攻。
凤非鸾挺直腰板,挥挥折扇,斜睨了诗琴一眼,指着一处不起眼的屋子道:“这不是到了吗?一路上叽叽喳喳闹个不停,下次别指望本少爷会带你出来!”
“呃……少爷,奴才知道错了,奴才保证下次觉得不会这样了,你不要不带奴才出来啊!”
她不要啊,虽然说跟着王妃出来也不见得有多好玩,可是……可是让她闷在府里还要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想着会不会撞上王爷,她还是情愿跟着王妃出来,就算群攻也没有关系,大不了……大不了,她躲在王妃后边!
“切!”某女嗤之以鼻,大步流星朝前走去。
“诶……少爷等等我!”某丫头慌忙追上去。
……
“少爷,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要来医馆啊?”某丫头盯着门口的匾额上的‘济世堂’很是不解,她家王妃上看下看左看右看,怎么看都不想是生病的样子啊。
凤非鸾深呼吸一口气,调头盯着诗琴牵牵嘴角:“你要是再敢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本少爷马上撕了你的嘴!”
“……”
诗琴迅速捂住自己的嘴,连连摇头。她不敢了,她发誓不再多说一句话了!
凤非鸾见诗琴是真的安静下来了,这才跨步踏进门去。
济世堂里不算大,只不过因为这里的大夫看诊的诊金便宜且医术精湛,所以,这里虽地处偏僻看病的人却是不少,甚至有些大户人家不惜千里迢迢跑到这里来求药。只不过据说这济世堂的大夫性子怪得很,她若是开心了,什么疑难杂症治好了都不会收取半分诊金,可是若是心情不好,就是天王老子来请了她也照样能把别人轰出去,她这性子招惹了不少达官贵人的不快,可说也奇怪,那些被她赶出去的人走的时候明明就是凶神恶煞的说要将济世堂拆了或者是不会让她好过,可是五六年过去了,那些达官贵人死的死病的病,唯独着济世堂和济世堂的大夫安然无事。
凤非鸾四周打量一下,临窗处只有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看诊,周围围着十来个人一个个皆是面如蜡色的孱弱无比,并没有自己要找的人,于是便走到柜台前以扇子敲了敲。
“对不起,今日看诊到此为止……咦!公子!”
正在抓药的小厮原本正要赶人,可是抬头看清来人时马上换了副灿烂无比的笑容,手上的药也不抓了,匆匆从柜台里出来:“好些日子没见着公子,今日怎么来了?”
“找人!”
凤非鸾点点头挑眉回了小厮的问题。
小厮神秘一笑指了指后院:“在后院呢,两人又闹上了!”
“嗯。”凤非鸾了然,嘴角亦扬起,拉了拉身旁的人:“愣着做什么?走吧!”
“啊?”诗琴愣愣的看着凤非鸾,在后者欲杀人的目光中迅速回神,低着头安安静静的跟了上去,不敢在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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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如此师徒
济世堂的内院远比想象中的要大些,一踏进后院首先入眼的便是院子里那大片大片的蓝色鸢尾,不同于别家的医馆,在济世堂的后院里,你绝对见不着半根药草;两侧的回廊上雕刻着精致的花鸟鱼虫,栩栩如生,令人费解的便是……回廊上那随风飘飞的粉色薄纱,明明外边就是庄严肃穆的救死扶伤之地,只不过是一墙之隔,到了这里面,居然是如此的艳俗。
凤非鸾倚靠在柱子上抚着自己嘴角的小胡子,仔细打量着对面厅堂门口所挂着的匾额,无比认真思考着那上面足以令百鬼嚎啕诸神流涕的“乱世清风”四个大字是什么意思,只是想了半天也没有答案,索性不去浪费自己的脑细胞。
“少爷,你确定咱们没有走错地方?”诗琴瞠目结舌,愣了好些时候才回过神来呆呆的朝凤非鸾询问。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她,为什么医馆会是这个样子?那妖艳的大红灯笼,那**的轻纱,还有摇曳的蓝色花朵……如果说不是她们家王妃此时还站在她旁边,她一定会以为自己被人卖进青楼了……
凤非鸾微微一声叹息,无奈道:“地方是没错,只不过这个地方的主人品位有些差劲,理解一下!”
“哦,那……”
“凤非鸾!你说谁品位差劲了!”
诗琴话才开口,就觉得眼前一晃再仔细一瞧眼前多了个气势汹汹的小美人儿。她大约是十五六岁的年纪,长长的青丝束成一束,斜斜的绑在头顶,发根处以粉色丝带缠绕着,细细的流苏混在头发里不安分的垂在女子的左肩,说不少多漂亮的巴掌小脸上,镶嵌着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小巧饱满的琼鼻微微皱着,粉nen的樱唇也因为生气而高高撅起,一袭浅蓝色衣裳仅仅在衣摆出绣了几只展翅欲飞的蝴蝶儿,白色的绣鞋上一朵鸢尾开的正艳,此时在配上身后的那片鸢尾花丛衬得她犹如坠落凡尘的精灵,让人忍不住从心底里喜欢。
“喂!我说你这丫头,知不知道这样一直盯着人家是很不礼貌的!果然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丫头!凤非鸾,你快点说,你刚刚说谁品位差劲了!”
精灵开口了……
诗琴看看眼前这个双手叉腰,一脸凶悍的女子,眼角不自觉的抽了抽,她想她是想多了……不……应该是她想少了,她是鸢尾精灵不错,只不过,精灵坠落房间的时候摔得太过彻底,脸虽然没毁,可是那自身的气度可是摔得烟消云散,她不是鸢尾花丛中的精灵,她是悍妇当中的精英……
凤非鸾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咂咂嘴以扇挑起那女子的下颚:“谁是着院子的主人,我就说谁!哎,瞧瞧樵儿美人这小脸儿绷得,跟内分泌失调一样,来来来,上门是客,樵儿先给爷笑一个看看!”
“啪!”
那叫樵儿的女子拍掉凤非鸾的折扇,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你才内分泌失调呢!你全家都失调!说!你不在俊王府乖乖呆着等死跑我这儿来做什么?别把你男人的晦气带到本姑娘这儿来,影响本姑娘做生意!”
凤非鸾不以为然,转身从栏椅跳下去,然后摘了朵鸢尾轻轻嗅着。
“慕思樵你嘴巴可不可以再毒一点?难怪澈儿想躲着你,换我我也躲着!对了,听外边人说,你俩又闹上了,澈儿人呢?”
“哼!”慕思樵头一扬,径自穿过花园朝屋里走去。
“呜呜呜……老大,我,我在这儿呢!呜呜呜……老大……”
凤非鸾刚想跨步跟着慕思樵上前,半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幽怨的低泣声,凤非鸾一愣,微微遮着太阳朝房顶一望,这不看还好,这一看……
“哈哈哈!王妃,那个人是在干什么?学鸟儿吗?他又不能飞!哈哈哈……他是太好玩了……哈哈哈……”
凤非鸾咧着嘴角,笑声还没有冲出口,身后的诗琴已经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小模样很是欢乐。
凤非鸾横了诗琴一眼,硬是将心中的笑意压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再次抬起头……
在正厅的上方的屋顶上站着一人,一袭月牙白的襦衫,背上背着个书篓,双手平伸与肩齐平,一脚收起一脚站立整个人成金鸡独立状,头顶顶着一个脸盆,据目测那盆里至少有大半盆水……
“澈儿,你先告诉老大,你今天是怎么惹着你师父了,她怎么想出这么个招啊?”
怎么办怎么办?她好想笑啊……
“呜呜呜……老大,师父她不讲理,早上有个姑娘来看诊,她让我去帮着看,可是才看到一半她就把我拖了进来,说什么我不讲医德,直勾勾的盯着人家姑娘看,又说我无耻下流,摸着别人姑娘的手就不知道撒开,呜呜呜,老大,我真的是冤枉的,我没有看姑娘,是那姑娘说她眼里进了东西,我才帮着看看的……还有,人家只是帮姑娘诊脉,不是摸姑娘的手……呜呜……老大……你可得给我做主……”
房顶上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的述说着自己的辛酸史,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
“呃……这个……”
凤非鸾刚想说什么,就看见那蓝色的身影从屋里冲了出来:“独孤澈!你这个王八蛋!以你的医术看个风寒还需要把脉!明明就是想摸人家姑娘的手还不承认!老娘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娘好好反省,你就给老娘在上面站到那盆水开了为止!”
小色狼小色鬼!一看到美人就想着扑上去!
“噗……”
凤非鸾这回再也没忍住,这两人虽然名为师徒,可是实际上慕思樵还要小上两岁,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慕思樵喜欢独孤澈,可是唯独独孤澈那个木头不知道,一心一意的把她当做她的师父,一向是能躲则躲。两人一个追得急,一个躲得快,便免不了上演一些令人捧腹的戏码,比如此时……
“凤非鸾你要是再笑,老娘就去俊王府投毒,毒死你男人全家!”慕思樵狠狠剜了凤非鸾一眼,实在觉得她碍眼得很。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