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君我疼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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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凤非鸾突然仰起头,撅着红唇一脸的孩子气:“母后明明就比鸾儿还好看,害的人家叫母后都这么为难……哪有这么年轻这么好看的母后啊?”
最后一句凤非鸾说的小声,像是自己在抱怨,那声音却把握的刚刚好,不大不小刚刚好够屋中的几人听到。
宋青眉眉头一皱,无奈的看着君纵天:“皇上你瞧瞧这丫头这张嘴,被她这么一说,臣妾张这幅模样还不对了……行了,诺儿还不扶王妃起来,跪了一早上现在还想跪着啊!”
“谢父皇,谢母后!其实鸾儿早就想起来了!”
凤非鸾也不客气,宋青眉话才落下,她就谢恩起身了,嘴里还不忘碎碎念一句。
君纵天不着痕迹的打量着凤非鸾,似乎想要从她身上看出什么,但是不知道是她伪装的太好,还是他看人的功夫退步了,凤非鸾此时的表现虽然有些孩子气,可是无论是眼神和动作还是别的都看不出任何破绽,他禁不住开始怀疑之前自己的观察是不是多心了,他的这个儿媳妇,真如外界所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好好好,都是父皇母后的错,丫头,到母后这儿来!”
“哦。”凤非鸾揉揉还有些疼的膝盖,然后走到宋青眉面前。
“手拿过来。”
“做什么?”某好奇宝宝眨着水灵灵的双眼。
“嗯?”某皇后眉头一皱。
“……”某好奇宝宝低着头无声的将纤纤玉手伸了过去。
“这还差不多!你这丫头不大没小,以后在母后面前可以这般,在父皇面前可得收敛些!”
宋青眉拉过凤非鸾的手,口中教训着,手上却将自己的手腕上的白玉镯子摘下来带到凤非鸾手上。
“眉儿……”
一旁君纵天见到宋青眉的举动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凤非鸾倒也不笨,见皇帝如此心下已然知道这白玉镯子不一般。“母后,这么重要的东西鸾儿不能要,如果你想送鸾儿礼物顺便挑一件就好了,怎么能从您手上取下来呢?”
无功不受禄,受禄就是贿赂,贿赂就表示离死又进了一步……
宋青眉看了君纵天一眼,拉住凤非鸾欲抽回的手:“皇上,这东西原就是墨墨送给臣妾的,如今送给鸾儿,也能算是了了墨墨的心愿,无碍。”
闻言,君纵天便不再说什么,只是眼中染上了一抹复杂之色。
“鸾儿啊,这东西也只有你能受得起,但是前提是你必须好好照顾痕儿,母后没能好好照顾她,如今,母后把这个责任交给你,你可要对的起母后,对得起着白玉镯子。”
“这……”凤非鸾咬咬唇,最终点了点头:“父皇母后放心,鸾儿保证,鸾儿觉得是最后一个俊王妃!”
对凤非鸾的保证,宋青眉先是一愣,而后明白过来,轻睨她一眼:“你这鬼丫头!要不是你父皇仁慈早就把你拖出去治罪了!今天就算了,可没有下次了!”
“嗯!”凤非鸾用力点点头:“鸾儿谢过父皇,谢过母后!”
“都是一家人何必言谢,以后就照你母后所说,好好照顾痕儿就是了。”
多时不曾言语的君纵天,饮了口茶面不改色的说道。
“鸾儿记下了!”
……
“滚开!本宫要见皇上!”
第十五章:皇贵妃驾到
“滚开!本宫要见皇上!”
三人聊得正欢,朝露宫外就传来一声娇纵的吼声,还容不得几人细想门口就出现一道花枝招展的身影。
“皇上……皇上你可得为臣妾做主啊!”
凤非鸾只觉得一阵刺鼻的香味迎面扑来熏得她脑袋发晕,忍住想要把对方衣服扒光在扔进河里清洗的冲动,面不改色的打量着眼前的人。
艳红的泥金缠枝牡丹宫装,项间挂着一串南海珍珠,颗颗如拇指大小,圆润光滑没有半点瑕疵,耳上缀着五彩璎珞,头上两对金步摇,珠钗六支,发髻中央更是别了朵红艳艳的牡丹花,与身上艳红的衣裳相映成趣,正好应了‘珠光宝气’四个字;再看那张小脸,若不是此时时间地点都不对,她定然会以为眼前的人是不小心将面粉全扑脸上了,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却又偏偏在双颊抹了两团胭脂,一白一红不想是宫中之人倒像是戏台上唱戏的戏子……
“皇上恕罪,贵妃娘娘硬是要闯进来,奴才……奴才没能拦住……”
适才帮着凤非鸾的小太监小星子紧随‘珠光宝气’进来,神色紧张就连头上的帽子歪了也没来得及去扶。
君纵天脸上本来就不多的笑意,在此刻尽数收回,看了眼‘珠光宝气’再看看小星子,面无表情的挥挥手:“下去吧。”
小星子闻言没敢再做停留,磕了个头,起身退后三步便匆匆出了去。
“皇上~”
看着小星子出了门,跪在地上的‘珠光宝气’红唇一撅,拉了拉君纵天的一摆娇嗲嗲的叫着。
君纵天不悦的皱了皱眉头,没有拉回衣摆却也没有应声,‘珠光宝气’见状红唇撅的越发厉害,眼底已然起了水雾。
“哎呀,你看你们,这一大早的又是再呕什么气啊!蝶儿还不快快起来。”坐在一旁的宋青眉见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连忙起身笑意盈盈的将‘珠光宝气’拉起来,转头又对着凤非鸾道:“鸾儿,还不过来见过蝶贵妃!”
凤非鸾优雅上前,福了福身子,道:“鸾儿见过贵妃娘娘!”
话音才落,凤非鸾马上感觉到一道不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果然……
“原来你就是凤非鸾!本宫还以为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三头六臂,看来也不过如此吗!”‘珠光宝气’嗤鼻道。
凤非鸾暗暗翻了个白眼,她一不斩妖除魔二不保卫世界和平,要三头六臂做什么?
“蝶儿,鸾儿她又不是妖魔怪物哪儿来的三头六臂?在孩子们面前可不能这么说!”
宋青眉好脾气的拉着‘珠光宝气’的手说着。
“哼!”‘珠光宝气’……也就是皇贵妃应蝶冷哼了声,甩开宋青眉的手,屁颠屁颠的跑到君纵天勉强挽着他的手臂一脸不满道:“皇上,您可得给臣妾,给臣妾的弟弟做主!”
君纵天不动神色饮着茶,直到应蝶忍不住才面无表情的问了句:“说吧,何事又惹得爱妃不快了?”
应蝶见君纵天肯应她,小脸上马上出现一种‘骄傲’的神情,下巴一扬,挑衅的看了宋青眉一眼,然后纤指一扬,指着凤非鸾道:“还不都是这个凤非鸾!昨日俊王爷娶亲,臣妾的弟弟好心好意去观礼,结果,还没进着俊王府的大门就被这个女人叫人狠狠的打了一顿,直到现在都还不能吃饭!皇上,你看看她,还没有进门就该如此明目张胆的教训人,以后还指不定在俊王府里作威作福呢!早知如此还不如早点被吓死算了,也不知道俊王爷那么仁慈做什么……”
“啪!”
应蝶话还没说完,君纵天手上的杯子“一个不小心”便落在地上,打断了她的话,也打断了适才一室不算平静的平静。
“皇上恕罪!”
应蝶倏地跪在地上咬着唇,大气不敢出,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
明知道俊王爷吓死王妃的事一向是君纵天的禁忌,她却一时心急,只想着给凤非鸾一些颜色帮着自家弟弟出口气,而忘了俊王爷这个忌讳。
想到此处,她忍不住恶狠狠的瞪了凤非鸾一眼。
都是这个死丫头的错!不管打了她弟弟还让她出丑!
“皇上,蝶儿也是心急不是故意的,就算了吧。”
毫无意外的,静谧的大殿上又出现了宋青眉那温婉的嗓音,而出乎意料的,这一次,君纵天却没有再开口去接应宋青眉的话。
凤非鸾暗笑,适才在应蝶甩开宋青眉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一股肃杀之气一闪而过,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因为那时候离她最近的就是她的婆婆,也就是以贤德闻名天下的皇后娘娘。可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就不在怀疑了,那略带幸灾乐祸的语气无一不是诉说着——她并不如外表那么和善!明着她是在帮应蝶求情,而实际上却是在皇帝和众人面前树立贤德大方的形象,这一招不可谓不高。
“父皇,母后。”
自发的跪在一旁。这个坏人总的有人做,要不然这戏演不下去!
“你有话要说?”
君纵天挑眉,凌厉的双眸直直落在凤非鸾身上。
“是……是……”故作瑟缩,凤非鸾连忙低下头:“其实贵妃娘娘所言不见,臣媳在俊王府门外,确实命人打了两个人,只是臣媳并不晓得,那时贵妃娘娘的弟弟,还请父皇责罚!”
“哦?”君纵天落在凤非鸾身上的目光越发的探究。“那你倒是说说为何要命人打他们?”
“回父皇,是……”凤非鸾咬咬唇,深深吸了口气,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是因为他们辱骂夫君,说夫君又瞎又丑,臣媳那时虽然还未与夫君拜堂,只是皇上已下圣旨,将臣媳赐给夫君,臣媳便是俊王府的人,绝不会允许有人侮辱夫君,更不能践踏天威!”
静。
从凤非鸾闭眼将一切说完开始,朝露宫就是一片死寂,瞎……丑……从俊王爷出事的那天开始就没有在皇帝的面前出现过,而现在……所有人都禁不住为凤非鸾捏了把汗。
凤非鸾也在赌,赌自己心中的猜想。直到……自己身上拿到饱含杀意的目光渐渐淡下去,她知道,她赌赢了!
“蝶妃,她所言可是属实?”
冷冽的嗓音骤然响起,应蝶亦被吓住。
“臣妾……臣妾……”
昨日的事情她已经听说了,也知道凤非鸾说的不差,她原本只是想着自己受宠而凤非鸾只不过是个不起眼的尚书之女,想借着自己的身份给她一个教训,可是没想到凤非鸾会那么大胆的说出来,事出突然,她竟然无言以对。
应蝶的支支吾吾答案便在众人心中了然,君纵天冷眼看了几人一眼甩袖而起:“从今日起,半月之内没有朕的口谕不得私自出迷蝶宫,好好想想自己错哪儿了!”
“皇上……”
“臣妾恭送皇上。”
宋青眉福福身子,待君纵天出了宫门才走到应蝶面前道:“蝶儿,起来吧,皇上走了。”
“哼!”应蝶拂开宋青眉的手。“不用你好心!凤非鸾你给我等着!”
目瞪口呆的送走了那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珠光宝气皇贵妃,凤非鸾不禁无语问苍天。
她这算不算躺着也中枪……
第十六章:这镯子值钱不?
“王妃,皇后娘娘对你真好!”
摇摇晃晃的马车里,诗琴丫头一脸艳羡的对着埋头眼睛手上镯子的凤非鸾说道。
“诗琴丫头,你什么时候有了这个隔空视物的本事了?”对着镯子哈着气,凤非鸾头也不回的说道。
“啊?”某丫头一脸茫然。“什么意思?”她能不能隔空视物跟皇后对她们家王妃有关系吗?
某人擦了擦镯子,鄙视的看了某丫头一眼:“你一直都站在宫门外边,里面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你怎么就知道皇后对我好了?”
“呵呵呵,这个啊~”诗琴挠挠头,指了指凤非鸾手腕上的玉镯:“更衣的时候诗琴都没有发现王妃手腕上有什么东西,可是这会儿王妃手上却多了个镯子,不用脑袋想也知道识皇后娘娘赏下来的,诗琴听说皇后娘娘很少会赏赐别人东西的,就连之前的几个王妃进宫都没能得到皇后娘娘的赏赐,所以,诗琴就觉得皇后娘娘对王妃很好了啊!”
凤非鸾一脸黑线的僵住手上的动作,对诗琴的那句‘不用脑袋想要也知道’十分不感冒,丫的,照她说的那么简单,她多次一问,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这个王妃是不长脑袋的了?!
“笨蛋!”某女心中越想越不舒服,于是乎,终于还是将心中的两个字释放了出来。
“王……王妃。”诗琴吞了吞口水,小脸皱成一团,想要跪下但是马车空间太小又跪不了,便只得局促不安的坐着。“诗琴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咳咳咳……”某女老脸一红,尴尬的咳了几声,没勇气把自己心中那个‘小人’搬出来让人鞭策。“你没说错,只不过……嗯,只不过……我们刚刚在说什么来着?”
呜呜呜,她怎么忘了这个丫头是王府里备受欺压的那种,而不是她们家那一个个老脸堪比铜墙铁壁怎么戳都戳不坏的丫头奴才们,看来她以后说话一定要三思而后……言了,要不然她会被自己给噎死的……
“哦!”某丫头了然的点点头,道:“我们刚刚在说笨蛋!”
噗……某女差点喷血。
“上一句……不,咱们一开始在说什么?”
“这个……”某丫头侧着脑袋开始用力回想,突然……“啊!对了,刚刚诗琴在说皇后娘娘对王妃真好,然后王妃问诗琴是不是有……”
“停!”
凤非鸾止住某丫头的滔滔不绝,双手在胸前交叉成一个大大的‘x’。
某丫头不解的看着凤非鸾的动作,然后自己也跟着在胸前划了个‘x’,然后那双求知欲渴的眼睛直直盯着凤非鸾:“王妃,这个是什么意思?”
“噗!”凤非鸾无力的放下双手,在语望苍……不,应该是望马车顶,然后红唇一撅,吹起额前的几缕发丝长长的出了口气才换上自认为最为和善的笑容,亲切道:“小丫头,咱们还是继续皇后娘娘对我好不好的问题吧!”
“好啊好啊,可是王妃,这个有什么好讨论的,皇后娘娘就是对你很好啊,要不然她为什么送你镯子?”
某丫头愈发的不解了。王妃说话真是奇怪,她都要快被她给绕晕了。
凤非鸾差点没热泪盈眶的从坐垫上滑下来。这丫头也太太太……单纯了吧?
“其实啊,诗琴丫头,很多事情呢,是不能只看表面的?你都说了,皇后娘娘很少送人东西,就连之前的几位王妃都没送过,那么她为什么会突然送给本王妃呢?……”
“因为皇后娘娘喜欢你!”
凤非鸾话还没说完,某个丫头就适时的帮她找到了‘答案’。
深呼吸一口气,凤非鸾弹了弹诗琴的额头,皮笑肉不笑:“死丫头,你要是再敢打断本王妃的话,本王妃回去就让你吃下一碗辣椒,看你还敢不敢多嘴!”
某丫头闻言连忙捂住嘴巴,惊恐的望着凤非鸾,小脑袋摇的就跟拨浪鼓似的。
“对嘛!这样才乖!”某女摸摸某丫头的脑袋,笑眯了眼。“小诗琴啊,其实那句话也没说错,本王妃这么讨人喜欢,皇后娘娘喜欢本王妃也是人之常情,……嗯?……”
诗琴狂点头,刚刚松开的手在凤非鸾的眼刀下自动的再次充当‘口罩’。
某女满意的点点头:“不过呢,小丫头你有没有想过,别人都没有的东西,本王妃却轻易得到了,那么别人是不是会不高兴?然后有的人心情不好,就会喜欢没事找事,再然后,你家王妃我是不是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听了凤非鸾的话,小丫头渐渐的开始安静了下来,眼中先是一阵茫然,然后渐渐清明。
“王妃,你的意思是……皇后娘娘是故意的?”
凤非鸾扬扬嘴角又窝进角落,哈了口气继续擦着她的镯子。“本王妃可没这么说,没准儿是本王妃太小人了,错会了皇后娘娘的意思,只不过呢,诗琴丫头,皇宫就是个人吃人的地方,你不吃人就等着被人吃,你以后得多长个心眼知道不?幸好本王妃不用常常进宫,要不然铁定会被人生吞活剥了。”
“哦!”诗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到凤非鸾手上的动作,很是不解。“王妃,那镯子上有东西吗?”
“没有啊?”
某女继续重复着哈气和擦拭的动作。
“那你在做什么啊?”既然都没有东西为什么还要擦啊?
“这个啊!”凤非鸾动了动身子,然后掀开车帘子借着光仔细的观察着手上的镯子,半响才又坐回去。“其实也没什么,本王妃就是想确认一下这个东西值钱不。”
值钱不?
诗琴瞬间哑口无言,一滴冷汗额头直线滑落。
这可是皇后娘娘亲自送的东西,她们家王妃担心的居然是……值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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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夜黑风高麻将夜
夜不见月,星隐入云,苍茫大地笼罩在一片漆黑之中,这样的夜最合适摸黑杀人,这样的夜最合适‘君子们’入室取物,这样的夜最适合孤男寡女勾肩搭背偷偷幽会,这样的也最适合……
一道白影从急峻峰半山腰划过,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以崎岖险峻而闻名的急峻峰的峰顶出现一抹昏黄的光亮,仔细瞧来才发现那光亮竟是来至于急峻峰顶那长年经受风吹雨打却依然矗立的小茅屋旁,光亮忽明忽暗,远远望去像极了传说中的鬼火……
“吱呀——”
一道堪比魔音的声音传来,悬崖顶上的茅屋被人推开。像是发现了开门时的异样声,开门的白衣人将手上的烛台拿高,而后俊脸凑近那摇摇欲坠的木门,眉头不由的一皱,嘟囔道:“也不知道老三上哪儿找的木头,这才多久这门就发出这样的声音……”
“不算太久,到今天为止刚好三年。”
白衣人的不算太大声的‘自言自语’刚才落下,清冷的嗓音自黑暗中传出,‘贴心’的为他解惑。
白衣人惊魂未定的拍拍胸脯,睁大双眼在昏暗中寻找着,终于,在他眼里流出眼泪之前,他顺利的找到发声体:“我说三弟啊,你要不要这么省啊?这么多年了,一年四次,就从来没见你带过一次烛台,难道你们敛进天下钱庄已经穷的连一只蜡烛都买不起了?明明已经够黑了,还要穿一身黑出门,差点没吓死我!”
说着话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巧的瓷瓶,小心翼翼的将瓶子里的东西倒进烛台里,然后拿起烛台食指轻弹,那烛台便飞了出去稳稳的落在柱子上的细绳上,说也奇怪,明明只是一根细细的绳子,那烛台一碰到它就像是被什么黏住了一般,不摇不晃端端立在上面,原本只是指头大小的花光也在烛台落在细绳之时变大,照的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嗯~还好还好,本公子的功夫总算是没有退步。”
看着自己的成果,白衣人满意的点点头,然后利落的将手中的瓷瓶从窗口扔了出去,再撩起雪白的衣袖,仔仔细细的将桌子擦了一遍,毫不顾忌那些灰尘将白衣染成何种颜色。
借着烛台的光亮这才看清了屋中的布置,茅屋不大刚好够四个人围桌而坐,此时屋中一黑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