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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盲君我疼你-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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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鸾眉眼一挑,挤出一抹假笑,”我的好二哥,如果妹妹我刚刚没记错的话,你似乎说过一句什么‘女人都贱’是吧!呵呵呵……“

”这个~“洛千月眉头一皱,而后点点头:”是说过没错!只不过……“

”嗯?“

”只不过,你除了名字比较女人之外……哪里像女人了?“

凤非鸾一口银牙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一刀结果了对面的男人。

”姓洛的,本王妃最近很闲,闲的手痒!“

”咳咳咳……“洛千月不自在的咳了两声,笑道:”是吗?你要是真的很闲的话,倒不如去了解了解你家王爷。“

他承认自己这样很卑鄙,但是对于卑鄙的人自然的用相应的手段,要不然怎么能够与之匹配呢?

凤非鸾心口一堵,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你知道多少?“

”呵呵呵,不多不多!“又饮下一口酒,复又笑道:”只不过刚好知道,你们家的王爷一套轻功是行云流水,就连在下都得甘拜下风……哦,对了,随便说一句,以前你让老大查他的那些事儿,若是没有他的刻意放任,老大就是倾了笑傲山庄之力也不见得能够得到多少。“

话一落,洛千月发现凤非鸾的神色暗了几分,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是,还有有些后悔自己一次把话说的这么清楚。

”不错,只不过相比我家王爷的事儿,我比较想要知道,这段时间,你死哪儿去了,正当本姑娘需要人的时候你居然玩失踪,要不是司徒玦那个冰块最近很是勤快,本姑娘这会儿没准儿已经去西天参佛了。“

”不会!“洛千月万分肯定,”你这种人,是去不了西天参不了佛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下地狱!“

凤非鸾懒得跟他计较,知道有些事他不愿提及,也就不逼迫他。

”行了,知道你死不了就行了,本王妃就先回去了。待会儿去找樵儿,她会告诉该做什么!“行至门口,突然回过头意有所指的看了洛千月一眼:”另外,有件事应该提醒你一下,你不觉得,你离开和回来的时间太过巧合了吗?玩弄美人的同时当心美人计啊!

巧合?美人计?

“碰!”

手中的酒坛硬生生的被震成碎片,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沈红妆……很好!

……

凤非鸾很是疑惑眼前的这一幕究竟是怎么回事……

打死也不肯与人多说一句的司徒玦……从不与生人多做接触的君无痕……

谁来告诉她,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感情这么好了?

……

“上次入府匆匆一见,未来得及与王爷一续,没想到今日在云芳院能够与王爷得一见,在下荣幸之极啊!”

“司徒庄主过谦了,敛尽天下钱庄每年上缴国库的银子可以说是主宰者大半个上原国啊,难得司徒庄主没有异心,本王为上原能够司徒庄主这样的子民而感到庆幸,这一杯,是本王代天下子民敬司徒庄主的,本王先干为敬!”

“呵呵,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言罢,两人一同扬起手中的酒坛,大有‘干尽’的趋势,一旁的云素瑶和云芳四艳大眼瞪小眼全然不明白眼前的这一切是何种情况,两个人刚刚凌厉对持,那肃杀之气弥漫整个堂子,怎么转眼间就相见恨晚了呢?难不成刚刚那一场较量不过是交友的前戏?

“怎么回事?”

凤非鸾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云素瑶身边,莫名其妙的盯着屋子中央相对而坐的两人,君无痕今天很抽她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连司徒玦也跟着抽了?

“凤哥儿下来了?公子怎么样啊?”

瞧见她的身影,云芳四艳齐齐凑上前,眼里流露的关心虽无关情爱却是真真切切的。

“没事,自个儿找虐,反正是死不了。”

“呼呼……那就好那就好!”

四艳舒了口气,听见凤非鸾这么说那就表示真的没事儿了,公子没事儿云芳院就没事,云芳院没事她们才能放心大胆的敛财,有了财自然就万事大吉……

凤非鸾懒得搭理她们,知道问了也问不出结果,倒不如自己向前寻找答案。

“啪!”

夺过某王爷手上的酒坛,利落的砸向地上,什么也没说但是低气压很自然的卷席了每个人的小心脏。

“鸾儿?”

喝得双颊绯红的某王爷,皱着眉头脑袋一歪,状似无意的捞过某人的腰肢,占有性十足的圈进自己的怀中,一个脑袋还不怕死的埋在某人胸前。

凤非鸾眉头皱的能够夹死蚊子,对眼前这个撒酒疯的男人不明就里。

“司徒庄主,咱,咱们接着喝,本,本王谢谢你这么多年对本王王妃的照顾,来,干!”

“呵呵呵,王爷,鸾儿这丫头自小被我们惯坏了,性子掘的紧,还望王爷多多担待,若是有一天王爷实在忍受不得之时,没关系,休了那丫头就是,敛尽天下虽然钱不多,但是还是能养得起这丫头,所以王爷不必勉强!”

凤非鸾真有种要想一脚踹死司徒玦的冲动,他丫的平时不是对人没话说吗?今天怎么这么多话?说啥不好,居然敢让君无痕休了她,简直就是找死!

正当某人恨不得宰了司徒玦泄愤的时候,双颊突然被人捧住,还没反应过来,唇上一热,耳边就传来清脆的声响——“啵!”

某王爷霸气且准确无误的亲了那粉嫩嫩的小嘴儿一口,笑的像是那偷腥成功的猫:“司徒庄主放心,本王不会嫌弃本王的王妃,她是本王的王妃,之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不管是什么原因,本王都不会休了王妃,除非……除非是王妃不要本王,可是,王妃跟本王说过永远也不会离开本王!”

说完,那颗该死的脑袋又好死不死的埋在了凤非鸾的胸口,而在低头的那一刻嘴角扯出一抹得意笑容,原本该是默然苍白的眸子里全是慢慢的春意盎然。

娘的,还以为那个洛千月是危险之物,没想到真正危险的是这个默不作声的大冰块,幸好今天他跟来了,要不然这个大冰块还指不定怎么教唆他的小娘子呢!

“嘭!”

司徒玦用力将酒坛掷在木桌上,一双星目直直戳进凤非鸾胸前的某人身上,恨不得将那颗脑袋的主人凌迟处死。

“秦龙,带着你主子回去!”

耐心用尽,凤非鸾直接甩开某人的狼爪大步出门。

“是,王妃!”

守候在门口的老实巴交的大个子二话不说,进门,推椅子,走人。

“既然鸾儿说回去了,那本王也就先离开了,司徒庄主,若是有时间尽管进府游玩,本王随时恭迎大驾。”

“王爷放心,在下,一定会定是来府上……叙旧的!”

君无痕不置可否,一张脸乐的开花。

“拿酒来!”

“呃……”怎么又是酒?最近上原的新规矩就是必须喝酒吗?

云素瑶等人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司徒玦,却没人行动。

一干人等的漠视让司徒大爷怒了,只见他从他那打了不上补丁的黑色衣袍里摸出一个金光闪闪的大元宝,朝着桌上一掷。

“老子有的是钱,还不快去拿!”

四艳中的解语看着那金子呼吸一窒,小心翼翼的凑上去摸过那大元宝放在嘴里咬了咬,好家伙果然是真的!

于是解语姑娘笑眯了眼,一手把大元宝收进腰包,一边讨好道:“司徒公子等着啊,解语这就去给你拿酒,保准儿是咱们云芳院最好的东西,您尽管喝,要多少有多少,一定喝道您满意为止!”

“嘭!”

解语前脚该抬起来,身后就是一声巨响,怯生生的转过头一看,吓得是肝胆俱裂,只见她刚刚那大元宝的那张桌子华丽丽的碎成一堆粉末,就连那桌上的酒坛子也不见踪影,只是那粉末中央的位子湿了一圈。

“呵呵呵!”解语干笑两声,万分不舍的将已经到腰包的大元宝掏出来放在司徒玦脚下,讨好道:“司徒公子你是公子的朋友自然也就是云芳院的主子,主子要喝酒怎么能够收钱呢?您放心,小女子这就去拿酒,这就去拿!”

要死了,刚刚那力道要是用在她身上……

嘶~

打了个颤,解语加快了脚步。

一直默不作声的云素瑶看着地上的那对粉末状的东西,眉头紧了松,松了又紧,反反复复N次过后终于舒展开来!

她想她已经找到原因了,哎,要是早些看透自己的心又怎么会兜这么一个大圈子还讨不到好呢?真真儿的可惜了她那上好的女儿红啊,就这么白白的穿肠过了~

……

打从那日云芳院回来知道,也不知道是真忙还是故意躲着不肯出现,总之,从那天起,君无痕出了晚上睡觉的时候能够见着她,别的时候都不见人影儿……不对,是不见声儿……可是吧,这好不容易晚上能够见着吧,凤非鸾不是借口说累了就是没心思,堂堂的俊王爷大人就那么过来整整十日的和尚生活,可怜见儿呆子王爷只知道自家媳妇不搭理自个儿却怎么也想不通原因,想问又不敢开口,到最后,也只是关在房里暗自叹息。

……

“王妃,我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钱玉晓接过凤非鸾递过来的药,神色间有些仓皇,还是没有习惯让自己的主子来侍候自己。

“你啊,就安安心心的带着,这里不是王府,你也不是我的丫头,记住你现在的身份——济世堂的小学徒,堂堂圣手医仙的入室弟子,所以,不要再去纠结自己的身份知道吗?”

凤非鸾严词厉色的斥责了句,顺手替她拢了拢身后的衣裳,当目光落到那张伤痕错落的脸颊上时,忍不住心生愧疚,如果不是她自作聪明的将她笼络到身边,或许她也不会弄成现在这般模样。

钱玉晓见凤非鸾看着自己的脸失神,不用细想也知道她心里再想些什么,不动神色的喝完汤药又将瓷碗放下,才摸了摸自己的脸:“其实王妃不必内疚,玉晓不过是他们的一道棋子,用完之后同样是丢弃的下场,如今玉晓还活着,至于这张脸,不过是皮相罢了,那人不是貌若天仙贤良淑德吗?做出来的事情却是丧尽天良,若是一张美人颜下的心肠就是那般,那么玉晓情愿要现在的这张脸,何况,当初那些人也给过玉晓机会,是玉晓选择如此的,怪不得王妃,所以,还请王妃不要记挂在心上。”

凤非鸾下意识的咬咬唇,钱玉晓越是这样说,她心里就越是不好受,而那一个预谋许久的计划也就愈发的坚定。

“玉晓,不管怎么说,我是欠你一句‘对不起’,我也知道,现在说这句话没什么意思,但是你放心,你的仇我一定会替你报,只是这段时间还是要委屈你继续住在这里了。”

“呵呵,玉晓觉得这里挺好的,难为樵儿小姐肯收我为徒,所以,王妃,玉晓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妃能够答应。”

“你是……想一直留在济世堂?”

“嗯!”钱玉晓用力点了点头。“当年家道中落,小妹病重因为无钱救治而丢了性命,这件事一直是玉晓心头的一根刺,若是从那时起玉晓的心愿就是能够成为一名医者,能够为天下那些穷苦百姓尽一分绵薄之力,如今难得有这样的机会,玉晓想一直跟在樵儿小姐身边,王府……或许并不适合我。”

“好,既然是你的心愿我也不勉强,你就放心在这儿住下吧,樵儿那丫头有的是钱,不在乎多养你一个闲人。”凤非鸾也不强人所难,毕竟她更谅解所谓的富贵人家实则是多么的肮脏,能离开那个地方不可谓不好。

“只不过……玉晓,有件事,我想问问你,希望你别介意。”

钱玉晓晒晒一笑,“王妃是想问我那天为什么会出去对吧。”

“呃……”被人这么猜到,凤非鸾面子有些挂不住。“你是怎么知道的?”

难得见到凤非鸾会有如此窘态,钱玉晓忍不住笑眯了眼:“这个不难啊,从我醒过来开始你就没有问过我那天的事情,可是那件事毕竟是这所有事情的开端,如果不了解恐怕会影响计划!其实,今天就算你不问玉晓也会告诉你的。”

“那天我原本实在账房里看着账本,可是突然有个丫头送来了一封信,起初玉晓还以为是谁送错了信,因为在这世上玉晓已经没有什么亲人,谁知道那信中提及的竟然是玉晓多年以前走失的弟弟,情急之下,玉晓因为大意,也没有在意那个丫头是如何的眼生,就匆匆去了信中提及的地点,只是没想到去哪里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待到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迟了,醒来之后,屋子里很黑看不清人影,我也只记得有个声音很沙哑,就像……”钱玉晓认真的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一个适合的形容:“就像是那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一样,感觉,凭着声音就能够令人窒息似的。”

说着话,那日的场景又浮现在脑海,她虽然不想去在意,可是还是生生的打了个冷颤,那种从骨子里的恐惧还是抹不去的……

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凤非鸾蹙眉,思量着这句话的含义,事情跟她想象的相差不大,唯一能够撑到上有价值应该就只有这句话,可是死人堆……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出现成堆的死人呢?

轻轻拥住钱玉晓的肩膀,凤非鸾笑着给她一些鼓励:“放心吧,那是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现在在济世堂里面,没有人能够伤害的了你。”

扯了扯嘴角,钱玉晓有些虚弱的点点头:“嗯,我没事。”

“玉晓。”

“嗯?”

“那件事……你会在意吗?”

钱玉晓一愣,晃了晃神才反应过来凤非鸾话中的意思,微微摇摇头:“用这幅皮相自己去对付那些毁了它的人,再好也不过如此了!王妃放心吧,我既然答应你,那么就表示能够接受,你只管放手去做,不必在乎我,我没事。”

反正结果已经注定了,既然还有些用处又何必浪费呢?

“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凤非鸾最后的那点顾虑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玉晓,那你休息,我也该回去了。”

“嗯,王妃先回吧,玉晓知道照顾好自己。”

“嗯。”

凤非鸾应了声,笑着点点头起身离开了暗室。

……

“走了?”

慕思樵晒着刚采回来的草药,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询问着。

“是啊,该走了。”

“嗯,该做的都做好了,就等你的‘东风’过来。”

脚步未停,凤非鸾噙着一抹浅笑,“临汾城从来就不是个太平之地,如今的宁静只不过是方面暴风雨的降临,如此境地有何须担心没有‘东风’吹来,等着吧!不出三日,本王妃定然让这风刮起来!”

……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格外的明显。

“这一巴掌是告诉你谁才是你的主子!”宋青眉理着衣袖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诗琴,那狠戾的模样与平日里那母仪天下的贤良淑德模样大相径庭。

“奴婢知错,奴婢的主子永远都只有娘娘一人。”

诗琴捂着通红的左颊,猩红的血迹从嘴角滑落。

“是吗?那本宫倒是分外的想知道,既然你只有本宫一个主子,那么凤非鸾那个小贱人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都还活的好好的?”

若是从一开始,这个死丫头就能够同从前那样及时下手的话,如今又怎会出现如此多的麻烦!

“娘娘恕罪!”

“哼!恕罪?”宋青眉斜睨了诗琴一眼,毫不掩饰的睥睨道:“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有闪失,那么……”

“诗琴定然倾尽全力,只求娘娘饶过诗琴爹娘!”

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唯独爹娘抛不下,她可以对不起所有人,但是不能对不起他们,所以,只要他们活着,她做什么都可以……

“很好!”宋青眉很满意自己听见的,高傲的下巴一抬,“下去吧,记住你的话,别给本宫下手的机会!”

“是。”

诗琴被人遮住双眼带离了房间,宋青眉依然坐在那儿并没有起身的打算,优雅的端起茶碗抿了口,朝身后的人道:“去把那两个小贱人给本宫带过来!”

“是,娘娘。”

极度嘶哑的嗓音带着似地狱归来的气息回答,而在他的示意之下,两旁的负手而立的黑衣人悄然从后堂带出两个人来。

“看见了吗?就算你不争气,本宫依然有法子让事情办妥,妆儿,这回你可怪不得义母,义母只不过是帮你长长记性,这世上的男人都是不可信的,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宝,一旦厌弃,那么,你就什么都不是!”

跪在地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红妆阁的二人——沈红妆、琉璃;此时的沈红妆白色较那日更加的惨白,就连那唇上也不见半丝血色,对于宋青眉的话充耳不闻,淡漠的眼眸里只余下一抹嘲弄;而她身旁的琉璃奄奄一息,那绯红的双颊上五指红痕清晰的能灼上人眼,身上还是洛千月离开那日所穿的绿色夹袄,只不过此时那上面血迹斑斑。

沈红妆的漠然和琉璃的沉默无疑是火上浇油让宋青眉更加的愤怒,但是常年深处宫中,她懂得什么叫收敛,只不过一个轻挑黛眉的动作就让身后的人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那人上前,阴冷的气息只朝着沈红妆扑出,身子一颤眼中的漠然有了些许波动。

“妆儿,你自幼跟着义母,知道义母此生最恨的就是背叛,可是,你毕竟是义母养大的,只要你开口说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身后的那丫头,那么,义母便不在与你计较,可好?”

难得的,沈红妆抬起眼,因为她的一席话心中的恐惧反而退去,明眸轻瞌,笑道:“义母说笑了,琉璃不过是妆儿的丫头,若是没有妆儿的吩咐她哪有什么胆子去做违背义母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义母真的念及你我的母女之情,还请义母高抬贵手饶了琉璃。”

“呵呵,妆儿可真是个好主子!既然如此,义母就好意成全你!”水袖一扬,几上的茶碗应声而落。

随着宋青眉的离开,屋中的黑衣人而都相随而去,只留下最为阴深的为首之人。

下颚被挑起,沈红妆沉寂的眸子对上那张只留一双阴冷眸子的脸。

“红妆姑娘这是何必呢?为了那么一个男人值得吗?”

同样冰冷的指尖从双颊划过,沈红妆不语浅笑,那从容的样子竟然没有半点害怕。

“啧啧啧……”随着那嘶哑的怪声,沈红妆的下颚被人扼住迫使红唇张开,而那人顺势将手中的药丸倒入她口中,掌心暗自运力那些药丸便划入她的府中。

“好!真好!”

手一松那人径自拍着手掌,看着跌在地上的沈红妆眼底出现一丝戏谑。

“这世上还没有几个人敢如此同我直视,红妆姑娘不愧是女中豪杰,在下甚是喜欢啊……红妆姑娘不想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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