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贱成欢(高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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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叶辛越的心凉了一半。
她知道自己是在赌,她如今所有的一切商业手段都是这个男人教的,是她大意了。
示意周围的人都出去,叶辛越看着空旷的会议室,不禁心底有些悲凉:“你就想说这么多吗?”
“你知道言厉现在在哪里吗?”忽然,薛皇玄开口,叶辛越顿时心跳漏了半拍。
“你想干什么?!”叶辛越掐着手机的手立刻绷紧,青筋毕露,她的声音更似乎于尖叫。
“他在加拿大,你知道吗?我在加拿大有着一队的佣兵,他们个个都是绝顶的良将,只要我开口,他绝无回来的可能。”薛皇玄的声音有点冷,他听出了她的愤怒,着急,慌张……还有对他的恨,却独独没有其他,“这是对你不安分的惩罚。”
犹如魔音,叶辛越全身如坠冰窟,让她想起了五年前,言厉离开后的一个月后的下午。
她坐在那张剥夺了自己一切幸福的大床上,目光有些呆滞,她的心正空着,源源不断的冷风正在那里灌进自己的心,冰封她最后的温暖。
薛皇玄从门外进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她失神的脸。
她沉默了一个月,每一次见到他,眼底的恨意便会深一分。
他勾起一抹残忍的笑走近,听到声响,叶辛越冷冷地转过头,却在触及他身后的一点时猛然起了焦距,她刷白着脸看着跟在他身后,浑身是血的男人。
男人是被抬进来的,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一处完好的肌肤。
“陈……源……哥,”叶辛越粗喘着站起来,却在下一秒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她的瞳孔里是惊惧,是痛苦。
忽然她的下巴被狠狠地捏住,薛皇玄俊美地近乎邪肆的脸顿时在眼前放大,眼底是无限的冰冷,薄唇如剑,一刀一刀似乎在宣判她的死刑:“你是在挑战我的极限。”
叶辛越顿时狠狠掐住他的手,一口咬进他的手掌,那力道之大,让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手心中血液流出的感觉。
她的双目赤红,让他眯起眼,却没有挣脱,仿佛痛觉早已不在:“不去看看他吗?再不看,就没机会了。”
叶辛越渐渐松口,她的嘴唇染了他的血,让薛皇玄暗了眸子。
跌跌撞撞地跑到身上已经被血模糊一片的男人身上,他是她在军校里面唯一可以和那个人的牵系,也是唯一一个知道她爱那个人的男人。她当初找到他的时候,陈源还是个阳光的大男孩,她还记得当他知道了自己的来意的时候十分爽朗地大笑,说“言厉一定会知道你的苦心。”,他虽然什么都不知道,但是却每周固定秘密与她相见,说一些关于言厉在军校的事情。
他被她拜托,对那时候训练不要命的言厉提供了许多帮助,她知道,以言厉那样的性子,在军校一定会很艰难,所以她定期买铁打药就是交给陈源,嘱咐他一定要睡觉前给他揉。
可……那么一道鲜活的生命,如今倒在她面前,连动一下都做不到。
他的背一片被铁鞭抽出来的伤痕,一道一道,犹如在剜着她的心。
“放了他……求求你……放了他……”叶辛越的泪渐渐流在陈源身上,她的拳头是紧攥的,是愤怒时候的表现。
薛皇玄抬手示意,周围两个大汉顿时架起已经奄奄一息的陈源。叶辛越跌坐一旁,面无表情,眼泪肆虐。
“他听见你说爱了,”薛皇玄似乎是残忍地叹息了一声,他不动,坐在刚才她坐过的地方松着前襟,“我警告过你的,是你不听。”
叶辛越近乎悲戚地看着陈源。
就因为她告诉了陈源,自己爱的是言厉,所以薛皇玄割掉了他的双耳。
双眼一闭,叶辛越忽然起身跑过去,在薛皇玄玩味的眼神中褪掉外衫,嘴唇颤抖着吻上他:“放过他……求你,求你……”她紧闭的双眼连眼帘都在打颤,就在她欲要除下裤子的时候被薛皇玄压制住,他强硬地把她拖到自己的怀抱,吻了吻她的眼睫:“迟了。”
他横抱起她,强迫她睁眼。
名唤K的黑狼在屋内盘旋,巨大的狼身压制住那俯在地上的身子,绿幽幽的眼睛里是贪婪的光。
“好好看,不要再犯。”薛皇玄抓住她的头发,让她麻木地睁眼。
她就那样一直看着那头畜生一口咬掉陈源的手,然后是背、腿……头……
她忍不住,就着这个姿势吐出来,胃里一片火辣辣地疼,她全身都激烈地颤抖着,双拳紧紧攥住自己的衣服,却又被薛皇玄扯过来。
黑狼一口一口地撕扯着肉,叶辛越甚至能看见在利齿和皮肉的撕扯间,那细嫩的血管连接在那之间,熟悉的地下室,熟悉的血腥味,她就这样被逼着看着一个人被它一点不剩地啃进肚子。
叶辛越忽然觉得崩溃,她死死地撕扯着薛皇玄的衣服,眼里赤红一片,仿佛那是陈源的血。
“你记住,只要你说了那个字,听到的人一定得死。”薛皇玄一手掌控住已经接近崩溃的她,说出来的话冰冷一片,“这是警告——小越,到死,都不要忘记我说的话。”
她忽的冷然一笑,那笑里充满绝望。薛皇玄就在她的笑里脸色剧变,忽然一把掐住她的腮,有血在她的唇齿间流出。
她的口腔一片血腥味,被牙齿快要咬断的舌头很痛,却比不上心。她忽然疲惫而解脱地想,或许这一世,就这样了也好。
那个恶魔,自认为掌控了自己的一生,她便不活。
只可恨……那个人是不会知道了。
也好……也罢……
殊不知,这一别,并不是永远。
她醒来的时候是第五天的凌晨,黑夜中,床头点着熟悉的昏暗的灯光,她的下颔一片剧痛。叶辛越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对上了薛皇玄的眸子。
他的脸色很难看,见她醒来眸色一松,却又是森然的冷意。
他伸手以掌盖住她的脸,然后慢慢收紧:“你这是逼我杀了他。”
叶辛越感觉到一阵窒息,她想说话,却料不到每说一句都是痛苦不堪:“他死,我不会独活。”
他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牵挂,一切的一切都只为守护他。
所以当她知道薛皇玄对他起了杀意的时候,她毅然逼他从军,她以为只要到了军营,他便可安全。
可是陈源的尸体被慢慢啃尽,让她彻底的绝望。
薛皇玄的手段,并不是她所预料的那么简单。能从军校无声息地解决掉一个人,对于他来说竟然是如此不费吹灰之力。
她,该怎么办?
“你放心,我不会杀他。”薛皇玄凑近,在她脸上不过三厘米的地方,“我也不会让你死,但是如果你死了,那个人也不用活了。”他强大的气场接近于愤怒,薛皇玄很久没有那么愤怒过,他想要杀了那个让她胆敢和自己作对,甚至以死相逼的男人,也很想杀了她,因为他也痛恨这样容易失控的自己,“但你不要忘了,自己是谁的人。陈源因你而死,那是因为你不乖,试图在我底下接近他,而且很快言厉就会知道,是你害死陈源。”
她的眼睫微颤,瘙痒着他的掌心:“你知道吗?军区里面布满了我的人,你说,要是我用叶家的名义传下去,说陈源是被叶家人调往前线,最后尸骨不返,他觉得最有可能这样做的是谁?”
“别妄图逼到我的底线。小越,不要逼我杀你。”他一把松开她,得到了空气,她无神地剧烈呼吸,全然不顾身上危险的他。
“我恨你……”她的声音接近呢喃,她的眼神里没有了任何东西,除了恨。
薛皇玄转动着自己的手腕,最后离开。
“我给你几年自由,时间到了,我就会来接你。”他终是留下了这句话,破灭了叶辛越心底唯一的侥幸。
出了门,薛皇玄低头看着自己被她咬出一个齿痕的手掌,他从不受伤,想要杀他的人多如过江之卿,可是通通都是在有行动之前就被灭得干净。
除了她,他每每在她身上破例,他身上的一道道伤痕都是在她反抗的时候留下的,每一道都清晰分明。
放她自由,也是让自己能够冷静,他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杀了她,再杀了那个让她苦心保全的男人,却也更怕看到她真的死在自己手下,香消玉殒。
几年的自由,是他最后的仁慈。
拂袖离去,成就了叶辛越倒计时般的五年噩梦。
……
“你杀不了他的……他是言家独子,是郑氏的五少爷……他是猎鹰……”极低的呢喃,叶辛越狠狠闭起双眼封闭住那段不堪的过去。
“我不会杀他。”薛皇玄坐在椅子上,他的拳头无声地捏紧。
他不会杀他,不是他敌不过,而是因为她说,只要那个人死,她便不会独活。
他会得到她!
没等叶辛越再说什么,薛皇玄已经挂了电话。
“中国人已经离开了加拿大。”身旁的男人在两米之外报告。
“把他的回程时间给我。”薛皇玄看着灯光熄灭的手机,那电话只存了她一个人的号码,是他今生的割舍不下。
他不懂,她为什么就非那个男人不可。
只要她说,他一定会给,除了放手。
言厉搭直升飞机回到军区大队的时候,身上染血的作战服还未褪下,众人便被他冷然的面庞逼得不敢靠近。
一起下飞机的十二名特种队员们亦是一脸哀戚和沉重,因为他们身上的血,不仅是敌人的,还有自己人的。
十四名队友同去,十三名归来,当初一起踏上直升机的一群人,如今少了一个。
不是没有经历过痛失同伴的感觉,刚入军校的时候言厉经历过一次,在猎鹰队的时候他亦有过,每一次都痛入心脾。但是如今,那个已经永远留在了远处国家的男人,他不仅是战友,而且还是队友,他却连死后回国都做不到。
加拿大军区因为状况特殊而不能通过他们的申请要求,那时候言厉极力忍住才没有掏枪压住那些人的太阳穴,直到他看着那张失去血色的脸被盖上加拿大国旗。他抿唇走过去,在所有加拿大的目光中,把那幅加拿大国旗掀开,把手中染了他的血的中国国旗盖上去。
有加拿大军区的人要走上去阻拦,却被余下的几个中国特种队队员拦住,他们维护的不仅是已经失去呼吸的战友,更多的是身为一个中国军人的尊严!
在加拿大的北方孤狼残余分子已经被逮获,他们这一战把他们逼退到加拿大西边的原始森林,那里气候极度恶劣,湿气与瘴气让他们的作战异常艰难。他们曾经被迫与残党在那里交火,面临敌众我寡的困境。但是到了后来,残党似乎无心与他们周旋,短暂性停火,言厉吩咐整顿了装备,他们继续进发后,却无奈中枪的队友因为瘴气而出现了许多后遗症,这时对方开始发起总攻,他们以退为进,以迂回战术才勉强等到了加拿大警方的支援,终于在历经了十七天的森林逮捕战中结束了战斗。
但是其中一名队友,却因为伤病,而出现一系列的并发症,在医用直升飞机上断了气。
薛皇玄!言厉咬牙嚼碎这个名字,恨不得撕碎那个人用来祭奠自己的兄弟。
首长面容沉重地接待他们,在见到熟悉的面庞出现的时候,言厉身上的寒气才略散了些。
“辛苦了!”首长严肃地朝着返回的十三名特种队战士敬礼,身边的一群长官们也肃然起敬:“敬礼!”
言厉沉重地抬手,与其他十二名队友一起回礼。
他们知道,这一战,除了胜利,他们带回来的,还有那个已经永远在他国沉睡的男人的衣冠冢。
离开军区大院的时候,言厉已经换回了一身干净的作战服,紧贴的布料看得出来他身体的紧绷,在走到军用吉塞普前的时候,言厉停住了脚步。
眼底的寒意和杀气,都随着那倚在一旁黑色保时捷的男人而全部迸发。
但是言厉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他握紧拳头越过薛皇玄的身子,打算上车。可是薛皇玄却不打算就这样放他离开。
“我们谈谈。”薛皇玄的声音是一贯的温和,却又带着不经意的冷漠和疏离。
言厉脚步顿住,下一秒压抑着愤怒的声音响起:“自古黑白不两立,若是私事,你也只是跟大哥有交情,跟我,你不配。”
“哦?连小越的事情也不配?”薛皇玄低笑。
狼激怒了虎,这样的感觉很不错。
如果不是因为中间隔着一个女人,薛皇玄相信言厉会成为他感兴趣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
言厉敛眸,想起了那天初见薛皇玄的时候,叶辛越的神态和表情,最终,他停下了开车门的手……
詹遇宸和萧桓来到酒吧包厢的时候,言厉正安静地坐在沙发上灌酒。
他身上的女人衣衫已经半褪,没有被拒绝的尤物媚笑一声,随即蛇般的手臂开始伸向言厉的裤子,拉链被她刻意地缓慢地拉开,可是男人却依旧寒着一张眸,不迎合,也不拒绝。
詹遇宸进来的时候见到这幅景象,便忍不住吹了声不正经的口哨,随即在萧桓的示意中走过去,拉住了那美女欲要下一步的手,笑道:“美女,你先靠边玩玩,哥哥有话要和他说。”
詹二少的名气在整个C市不夜城中可是响当当的,美人闻言挑逗地朝詹遇宸抛了个媚眼,便乖乖地做起来穿戴好衣服。
萧桓避过地上的黑色蕾丝小内裤来到沙发旁坐下,詹遇宸的眼神在看见与往常不同的言厉时深了深,便也坐下,试探性地问:“怎么了?冷着一张脸和别的女人调情,也不怕冷着人家。”
“呵。”言厉忽然低笑一声,他灌了一口酒。
萧桓在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军区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本以为言厉是因为那个牺牲了的队友才出来买醉,可是看样子……
萧桓沉吟片刻:“女人?”
“嗯,我看像。”詹遇宸点头,若有所思地嘀咕,“不过这几天老五家那个不是挺乖的吗,夜店不去了,男人不找了……哦,不知老大算不算,还有皇玄,好像早之前一段时间还见过他们两个在心暖见面。”
心暖就是叶辛越被骗去和薛皇玄见面的那间餐厅,闻言言厉的表情似乎有了松动,却是沾了一丝血腥味。
“薛皇玄?”言厉的声音今晚出奇的低沉魅惑,藏着一丝听不出来的冷意,却是笑着说的。
萧桓皱了皱眉,他从来没有见过老五今晚的表情,那怎么说,是笑,但是却像是要把某人千刀万剐的恨。
他止住了詹遇宸欲要说话的举动:“薛皇玄怎么了?”
“三哥,帮我。”言厉答非所问,“我要杀了他。”
萧桓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你开玩笑的吧?”
詹遇宸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他刚想拨电话给这个疯男人家的女人,却被言厉眼尖地止住,他问:“你打给谁?”声音里竟然是彻骨的冰冷。
“当然是你老婆,告诉她——你老公耍酒疯速来领人。”老五今晚有点不对劲,连詹遇宸都看出来了,这个时候当然是要把他家的那个女人请过来,每次她一出现,老五就会变成纸老虎,有火发不出。
但是今晚詹遇宸猜错了,言厉忽然抿唇,一把抢过詹遇宸的手机往墙角一摔,几万块的手机顿时分崩离析,犹如摔碎的谁的心。
谁的心?他的?言厉蓦地想笑。
那个女人真的认为,自己就非她不可?
一想起她飞扬的眉眼,娇媚的表情,他便止不住地愈发恨。
凭什么?!
言厉忽然一把站起来,走到那头被冷落的女人面前,一伸手擒住她,那力气之大让那女人嘤咛一声:“轻点啊……”媚眼如丝,言厉却看得刺眼。
他不顾周围还有两人在场,手起刀落,一把撕碎了那女人身上轻薄的布料,手指强硬地分开她的腿。
詹遇宸觉得不妥,想要上前拦住,却被萧桓制止。萧桓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有些失控的言厉,拉着詹遇宸退了出去,打通了郑凛叙的电话。
“随他们去吧。”谁知道得到的只有这一句答复。
不知道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既然大哥都这么说,詹遇宸和萧桓只有沉默着离开。
第五十章
接到文浣浣的电话赶忙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今晚她回了一次叶家,把事情都向叶青华全部托出。
她真傻,叶青华知道了一切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是啊,她何其不傻?身后有家人的关心,她却不懂得,只觉得除了自己之外别无可靠。
叶青华之后播出了一个号码,他联系了一下自己的关系,运用了他来生以来最大的力量,来帮助她。
“小越,我会这样做并不只因为她,更是因为你也是我的女儿,是我和我最爱的女人共同拥有的女儿。”
叶青华在她离开房门的时候说了这样一句话,惹来她的沉默。
本打算今晚在叶家住下,却想不到文浣浣一个电话打来,她才知道他已经回来了。
可是刚才文浣浣的语气让叶辛越稍有不安。
文浣浣只说言厉出了军区后去了酒吧,之后……叶辛越不愿再想。
他不会的。叶辛越这样告诉自己。
打开大门,屋里黑漆漆一片,随是如此,叶辛越却感到心一放,她沉默着脱鞋走进去。
家里有她熟悉的男人的气味,还有……酒气?
她皱眉,打开了主卧的灯。
言厉正背对着门口坐在大床上,头发滴答滴答地湿着,性感的背脊,肩胛……她看不清他是何表情,却猛然发现了他腰部的抓痕。
心底一紧,叶辛越走过去,却依然笑着:“你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言厉从白色毛巾中抬起头,他稍稍眯起眼,叶辛越便觉得心底一慌。不知是否错觉,她所见到的他的眸底,竟然无一丝温度。
“你去哪里了?”沉默良久,就在叶辛越快要在他的注视下撑不住笑容的时候,他勾起唇角道。
“我回了一趟家,你呢?”叶辛越坐下,安静而妩媚的眉眼,她不知道今天的他是为何反常,只能抬手接过他的毛巾为他擦头发。
殊不知肩头忽然一沉,言厉的下巴抵在她的肩,凉薄的唇,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我去了酒吧,你猜,我做了什么。”
因为接近而闻到的一股若有若无的女人香水味,叶辛越的心一揪,手指握住毛巾,深深地陷进去:“做了什么?”他看不见,她的笑是有多牵强。
“我和一个女人,就在包厢的沙发上……干她,痛快地干……你不知道她叫得有多么好听,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