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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天才魔妃-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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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秦纲不过是一介武夫,虽说是天玄高手,可毕竟是烈柔父辈甚至是爷辈的人物了,算起来,烈柔是低嫁了。
  只是,她会同意自己的娘亲再嫁?
  法枭衣脑中不知觉就划过了这么一个念头。他甚至为自己这个突兀的想法感到奇怪。
  烈柔出嫁,法枭衣第一个想到的,却是月惊华,知道这件事嘛,她知道后,会答应嘛?
  御用丹师考核上,月惊华那一手惊艳的炼丹技艺后,被打入了天牢。
  当她被押下时,白衣飘飘,从了法枭衣的身旁走过,面上带着淡然的笑容,竟有几分绝尘而去的意味。
  那一刻,法枭衣心底不经意间带过了丝异样,那丝异样,说不明道不清。
  “真是天佑王爷,宫中的探子传来消息,沙妃娘娘今日一早见红了,”身旁的护卫送来了喜帖时,还同时带来了个好消息。
  沙妃流产,商国无后,只要是法枭云再有个三长两短,商国将是他的囊中之物。
  “喜帖上说,三日后,秦将军邀请了太后娘娘和国君一起前往主持婚事,届时也请王爷和城中的一干贵胄一同出席。王爷,这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是否要?”那名护卫在旁耳语着。
  法枭衣眼中利光闪过,十几年了,这一刻,终于让他等到了。
  法枭云,这一次,你非死不可。
  泊罗城中暗潮汹涌,各方势力都是各怀了鬼胎。
  而天牢里的气氛,就如这里的空气一样,粘滞不懂。
  月惊华依旧是天天修炼煞功。
  靠着罗盘那一张巧嘴,月惊华大概地知道了些事,泊罗城一切平稳,法枭云似乎并没有惩治法枭衣等人,难道说,她的挑拨落空了。
  到了第三天中午时分,月惊华心中隐隐有股焦躁感,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正在一步步的逼近。
  “主人,罪鹦鹉有消息禀告,”脑海中,传来了罪鹦鹉的传音。
  早在月惊华入宫时,就暗中将罪鹦鹉丢进了宫中的湖池中,希望借着它的耳,能够收集到些有用的消息,特别是天阳梭地阴遁的下落,可惜过去的几天里,都没有收集到有用的信息。
  罪鹦鹉靠着宫中四通八达的水道,孵化出了大量的鹦鹉螺。
  刚传来的消息是一只刚孵化出来的小罪鹦鹉从了沙妃的宫中得来的。
  月惊华将龙涎钟乳炼制的丹药交给了沙妃,想来她腹中的胎儿也该无恙了。
  “消息不妙,几天前,沙妃娘娘宫中的小婢女在湖旁与人闲聊,说是沙妃娘娘见红了,孩子没保住,国君震怒不已,当夜就叫了天威将军进宫了,”月惊华听到了这个消息时,也是吃惊不已。
  难道说龙涎钟乳失效了,不对,若是真的失效了,法枭云必定不会放过自己,可是她还好好地呆在了天牢里。外面也没有法枭衣伏诛的消息。
  “大妹子你怎么脸色这么差,该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罗盘在一旁关心着。
  “没事,”月惊华踱着步,行到了那口小小的天窗下,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让脑中纷乱的思绪平静下来。
  不经意间,几片入秋凋零的商柳飘然落进了牢里。
  月惊华留意到,柳树上写着几个字,字迹很是熟悉,是月尘的字。
  月惊华捡起了几片柳叶,赫然看到了一行行小字。
  “该死,法枭云,秦纲,”月惊华怒喝一声,手中的枷锁被她拽得哗哗作响,全身在刹那之间,迸出了白色的杀焰。
  隔壁的胖子打了个激灵,很识相地别开了头去,不吭声了。
  好一个瓮中捉鳖,竟用她的性命,逼迫娘亲再嫁。
  月惊华不是月尘,从这件婚事中,她立刻看出了法枭云的意图来。
  想要利用婚事,将法枭衣等人一网打尽,可惜了,法枭云忘记了一件事,秦纲是个墙头草。药夫人和法枭衣有没有联系,她暂且不知,可从龙涎钟乳的事看,法枭衣和秦纲的交情,却绝对不会差。
  皇位之争,本不是她该操心的事。
  但是,他们千错万错,不该将主意打到了烈柔的身上。
  来到了苍龙大陆后,家人和朋友就是她的逆鳞,谁动谁死。
  那几片柳叶落到了手上后不久,化成了粉末,手间一暖。
  没过多久,月惊华听到了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声音是从天窗方向传来的,她抬起了头来。
  说话间,一只小手,费力地钻进了天窗里。
  “月尘,谁许你找到这里来的?”月惊华压低了声音,天牢的这处窗口,不过拳头大小,想要通过这里逃出去,显然是不可能的。
  可月尘又是怎么找到了这里的?这处窗口,一定隐蔽的很。
  “我……想你了,”男童变扭的声音,在了上方传来。
  似是看到了月尘变扭的神情,月惊华会心一笑,一阵窝心的暖意,如温暖的阳光,将心底的那阵阴翳去散开。
  月惊华伸出了手,轻轻一跃,将那只小手用力地握了握。
  “你立刻回去,告诉红菱,不要让娘亲嫁给秦纲。转告红菱,最迟半日,我就出去,”这几日里,月惊华摸清楚了天牢里玄阵开启的时间,每日的傍晚前后,正是天牢玄阵防守最薄弱的时候。
  月尘的手消失了,又有一张柳叶飘了进来。
  月惊华摊开再看,上面写着:“外头有我。我等你出来。”
  这小子,月惊华啐了一口,人小鬼大。
  月尘身上隐藏着不少秘密,他不说,月惊华也尽量不去触碰。
  “嗨,大妹子,你别当我是死人啊,你们刚说的,我可都听到了。听者有份,你要越狱,也得带上我呀,我可不要在天牢里吃一辈子的牢饭,”见人一走,罗盘立刻凑了上来。
  “边上去,再吵就把你剁成七八段熬猪油,”月惊华威胁着。
  胖罗撇了撇嘴,“哼,不带我出去就拉倒,反正牢里也挺好的,不用天天被人追着讨债。漂亮的女人不靠谱,不漂亮的女人也不靠谱。不过你要是肯答应我个条件,我不仅能帮你逃出去,还能帮你躲开六耳犬狐的追击。”
  “哎呀,谋杀亲夫了,”胖罗话没说完,连着衣服,被月惊华隔着栅栏拉了过去,差点没勒死他,你说一个女人,手劲那么大做啥。
  “什么条件,说,”月惊华能躲开玄阵,也有把握逃开那堆狱卒的追击,就是六耳犬狐,她就算要驯化,也得费上不少气力,现在已是正午,她耽搁不起那个时间。
  “我身上有种药水,叫做鼬香膏,这玩意抹在身上,每过一刻钟,就会变一次气味,能保持一日夜的时间,就算是鼻子再灵的犬狐,闻到了这种气味,也会晕头转向,哎哎,别乱摸呀,人家还是黄花大闺男呢,摸了要负责的,”罗盘哀嚎着,偏不不敢大声,只得压得了声音,

  ☆、148。第148章 红颜一怒(二)

  月惊华从胖子的怀里摸出了一瓶无色无味的药膏。
  苍龙大陆物种奇特,各种玄兽灵木身上的皮骨毛发,花果茎籽,无奇不有。
  胖罗给她的东西,从某种程度上说和现代女人爱用的香水差不多,是从一种叫做香尾袋鼬的玄兽身上取下来的,它的尾香很独特,多达数十种。
  月惊华也不客气,直接将膏药抹在了身上。
  “别光知道拿呀,那可是我要送给我未来老婆的定情信物。你好歹也得问我下,有啥要求吧?”罗盘的眼珠子鼓了出来。说话间,月惊华从了头上拔下了一根发簪,快速地打开了手上脚下的镣铐。
  “大妹子,你也太神了,连开锁也会,还会炼丹,要不你加入我们佣兵团吧?我把队长让给你做?”花擦,靠着这手技艺,当佣兵太浪费了,月惊华的技艺看得胖罗一阵流口水。
  “徽章给我,”鬼使神差的胖罗将队长徽章交了出去。
  交出去之后,胖罗又叫嚷道,“不对啊,我还没说完呢,男女搭配,干啥啥不累,先说好了,我主内,你主外,还有啊,我的条件是……”
  “先找出玄兽蛋破损的真正原因,这个任务我接下了,过阵子有空了,会帮你解决的,这枚徽章当做报酬,”月惊华麻利地将长发绾起,绑了个马尾,再摸出了几颗黑亮亮的晶体,嘴角一咧。
  傍晚前后,替值的几名狱卒换下了白日的狱卒们。
  “天威将军在烈家堡摆迎亲酒,咱兄弟几人轮完了值,还来得及去喝几盅,”
  “我们几人可就没口福了,得守着牢里的人。啧啧,这事说来还很讽刺,当娘的在外二婚再嫁,这当女儿的却关在了天牢里,”
  几名狱卒说罢,往了牢里怒了努嘴。
  “别多说了,余下的几人去里面巡巡,可别出了篓子,”狱长正色道。
  像往常一样,几名狱卒分工协作,两人守住了牢口,另外两人分别往南北两侧行去。
  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同时从牢房的南北两侧传来。
  黑烟滚滚而来,另外两名狱卒闻声突地窜起,口中一声尖锐的长哨,几只六耳犬狐闻风而动,分向了牢房两头奔去。
  烟火中,使出了“蒲之隐”的月惊华拍了拍肉虫,“不错不错,埋地雷的行当,倒是很适合你来做。”
  她从两名狱卒身旁很是从容地走过,四五只通体黄毛的犬狐鼻尖攒动,还是没有起疑,直接奔向了牢房的最深处。
  用了两颗米粒大小的黑死晶离开了天牢后,月惊华并没有立刻往烈家堡赶去,距离晚上的吉时还有一个多时辰,在此之前,月惊华还有一件更紧迫的事情去做。
  就在她得到了沙妃小产的消息后,她就让罪鹦鹉想方设法地靠近柳宫沙妃的近处,务必要将柳宫今日的各种消息,一条不落地带回来。
  就在刚才,罪鹦鹉用灵识传来了一条新的传音。
  沙妃的柳宫内,金色的夕阳下,风吹着柳枝的斜影。几株菟丝子藤缠着柳树,朝着夕阳的方向努力生长着。
  清澈的湖地下,一只生长着华美斑纹的湖螺趴在了岸边,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几名神情严峻的宫娥和护卫分守在了柳宫的四周,今日的柳宫戒备森严,似有什么事在暗中酝酿。
  湖畔旁,多了两道人影。
  其中一道,仅看背影就觉高大魁梧,体魄就战神神祗般,周身散发出一阵隐隐的戾气,显然是名久经沙场的悍将。
  另一道人影娇小玲珑,就如湖畔的弱柳那样,倚在了男子的身旁。
  近了些,只见那娇小玲珑的女子,柳眉粉面,俏眸中带着几分嗔怨,腹部隆起,观其容貌,正是外面疯传着已经早产的沙妃娘娘。
  “那昏君已经与太后一同前往烈家堡,只要等到法枭衣动了手,我们即可坐收渔翁之利,”沙妃声音婉转,犹如啼唱的鹂鸟。
  可听到了罪鹦鹉螺的耳里,却觉得她的声音冰冷刺骨,隐含了无数的杀意。
  “是的,任凭谁都没想到,你根本没有中毒,腹中的胎儿更不是法枭云的,而是我傲北战的血肉。卿音,这十年来,我们分隔两地,过着隐忍偷生的日子,这一天,我们终于是等到了,”那名男子缓缓地转过了身来,那是一张北方的面孔,与南方的小桥流水,温吞秀气不同。
  男人有着一副刀斧雕凿般的面孔,他的眼神冷冽,被瞥上一记,就让人浑身发寒。
  谁也没想到,曾经狼狈出逃商国,无数世家噩梦的傲北战,竟然一直和身世显赫的沙妃有牵连。
  早在了十年前,在傲北战还是名受人唾弃的孤儿时,偶然之中,他与当时年仅十五岁的沙妃相识相恋,两人的结合,遭受了世人的羞辱和家族的阻挠,就连当时的玄玑学院都多次出面干涉。
  傲北战更是被几名心仪沙妃的世家子弟追杀,最终误入了森罗海。
  若是没有森罗海,若是没有与绝殇达成了交易,傲北战依旧是那个受人欺压,永世不得翻身的外院卑贱学员。
  森罗海的经历,他从未对外宣传过,可当他浴血从森罗海中踏血归来时,他已经成了失去了良知的战尸傲北战,从商国逃离后,他与恋人分离,一直等到了数年前,他才以龙战帝国的子身份,再度联系上了沙妃,只可惜那时候的沙妃已经嫁入了宫中。
  法枭云与太妃****的事,宫中早有风传,沙妃隐忍数年,心中早已对帝王之情心灰意冷,在重新邂逅了傲北战后,与他悄然成奸,有了腹中的骨肉。
  “我已派兵驻扎在了泊罗城外,只要法枭衣刺杀了法枭云,就立刻以龙战之名,派兵进来围剿,届时你就以腹中的骨肉为引,借机摄政。待到你孩子出身后,你再以商国摄政太妃的名义,倚附龙战帝国。”战北傲沉声说着,沙妃低垂着眼帘,也不多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两人耳语了一番后,战北傲站起了身来,前往城外步兵。
  沙妃埋了埋发髻,眼眸中,黠光一闪而过,她似乎已经看到了,在几日之后,自己披上了金鸾长披,踏上了摄政皇位时的情景。
  脖间忽地一凉,有人在了耳边脆声说道:“沙妃娘娘,这一次,我还真是被你害惨了。”

  ☆、149。第149章 红颜一怒(三)

  烈家堡内外,摆放了几百桌喜宴。喜炮炸开后,留下了一地的红纸。
  天威将军换下了武袍,着了身绯红色的喜服,骑着高头驽马,满面红光。
  烈家堡外,烈长安点头哈腰着,那副模样,让人看着生憎。
  外面喜乐大作,烈家堡的院落里,烈丝丝披着纱布,脸上沟壑纵横的黄绿色疤痕若隐若现。
  她盈盈一拜:“二爷爷,丝丝此行外出,绝不会辜负了你的期望。”
  丹师考核后,烈丝丝回了烈家堡,沉寂了几日。
  法枭云的冷酷让本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脑子,冷静了下来。她反倒想得更明白了。
  想明白了之后,烈丝丝非但没有绝望,她反而松了口气。
  “月小七,前一世,你孑然一身,无所畏惧。
  可这一世,你身旁有了家人亲朋,无论是哪一个,都已经是你的死穴。”
  烈丝丝明白,月惊华如今身为丹庐丹师,就如有了免死金牌,法氏兄弟无论何人当政,都不会对她下狠手。
  以退为进,远远盲目冒尖来得愚蠢。
  放下了情念的烈丝丝,茅塞顿开,经了烈长顺一劝说,做出了离开泊罗城前往丹庐圣地的决定。
  “丝丝,想清楚了就好,”烈长顺叹了一声,烈家堡落到了今时今日的地步,也算是对他和三弟的报应。若是大哥烈长宫还在,又怎会容许天威将军那样的武夫,欺到了他们头上。
  倾巢之下,焉有卵。
  烈长顺的智谋远非烈长安所能媲美,商国如今的局势,无论是法氏兄弟中何人得势,烈家堡都已成了边缘势力。
  不甘烈家堡彻底没落的列长顺,找出了当年封弯弯留下来的遗物。
  封弯弯的遗物中,最重要的丹师手册,失踪的多年,至今没有下落。至于丹方,也是寥寥无几。
  好在封弯弯成为了高级丹师后,从丹庐得来的一块恩泽令。
  这一块恩泽令可让烈丝丝拜入丹庐门下。以丹庐的高超技艺,必定能医好烈丝丝的脸。
  烈丝丝这一拜,却是真心诚意,她与月小七都是孤儿出身,这一世却不约而同地有了各自的亲人,眼前的这名长者,一辈子为了烈家堡,最终却落到了今日的地步,如今连唯一的孙女也得送了出去。
  即便是心狠手辣如烈丝丝,也是微有动容。
  “时候不早了,趁着喜宴还没开始,你走吧,今夜怕是要不太平了,”烈长顺摆了摆手,让烈丝丝早日离开。他只求烈家堡经此浩劫,能残留一丝血脉。
  烈丝丝颔了颔首,转身往了屋外走去。
  烈家堡的上方,一团阴云,拖曳着黑压压的暗影笼罩了过来。
  烈丝丝望了眼门庭冷清的静心院,靠着前世顶尖女间谍的敏锐触觉,她发现了烈家堡里多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今夜不知有多少的暗中势力,又各自埋伏了多少的暗手。
  烈丝丝幸灾乐祸地想:月小七,任凭你妖孽逆天,可这一世,你一没有组织,二没有獠做你的后盾,身后又多了这么一小家子的负累。
  可惜我看不到你要如何面对这盘残局,可千万莫要让我失望,你的性命还得等我来取。
  不再犹豫,烈丝丝离开了烈家堡。
  入了夜,喜色的灯笼如飞舞的萤火虫逐个亮起。
  先后有多顶轿子,马车停在了烈家堡外,一溜子喜毯铺开,盛装出席的法枭云与太后一干人等,均已上座。
  烈家堡内,人人面上堆喜,法枭衣坐在了上宾席,英挺的眉毛微微一挑,执着酒杯送到了嘴边,眼往了人群中掠了一眼。
  “吉时到,有请新人上前,”宫中的礼仪官高声唱着贺词。
  天威将军整了整衣袍,翘首等待着新嫁娘出来。
  就是这时,一名狱卒打扮的人匆匆忙忙跑了出来,在了天威将军的耳边说了几句。
  “派人严守住烈家堡和城门的出入口,有擅闯者杀无赦,”秦纲听闻月惊华已经越狱,心中暗暗吃惊,据狱卒所说,牢房中多处莫名炸毁,连六耳犬狐都不能发现月惊华的行踪。
  就是这时,人群中一片哗然,只见了烈柔只身一人,身披了凤冠霞帔,缓步行来。
  烈柔原本就貌美,今日月色正浓,灯火通明,更映得她明眸皓齿,一身的明珠发簪叮咚作响,就如一曲轻音,让人心旷神怡。
  秦纲更是看得两眼发直,恨不得立刻上前迎了美人归。
  秦纲却是个不长眼的,他并没有发现,一旁的列长顺和烈长安等人的面色有异,主婚人之一的太后也不自觉咦了一声。
  烈柔身上的华衣,正是当年她嫁于月年时的嫁衣。
  月年性喜奢华,对烈柔确实万般宠爱,为了取悦****,他特意随了船队南下,寻找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海生月缕棉。
  这种棉生长在海底,十年开一次花,结成的棉球,洗去了月之精华,穿在了身上,水火难进,更是难得的是,在了黑夜中,依旧熠熠生辉。
  十几年过去了,那身嫁衣依旧崭新如初。
  曾经的十里红妆,倾城佳话,如今却只剩了烈柔一人,人事全非了。
  “柔儿,你这身装扮?”太后终究是烈柔的义母,见了她的装扮,心中也是一酸,正要上前劝慰,却被烈柔冷漠地避开了。
  “今日是柔儿二婚大喜之日,柔儿命苦,上无父母高堂,下无儿女常伴膝下,年少时丧父。烈柔虽自小顽劣,却也知道一女不可嫁二夫。月年失踪后,我曾对天发誓,等他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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