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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携手同游人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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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历辰浪看着那挺得老直的背影,真是深得他心啊。

“想走?”燕观海跳下了马车,“没那么容易。”就见她双手一翻,数道冷光从袖里射出。

心下一沉,历辰浪对那个紫色的背影喊:“小兄弟,小心。”

就见赫连瑾头也不回的自腰间拔出白玉笛,看似很简单的挥了几下,那些冷光都被挡下,落在地上。

燕观海心里微微感到惊讶,放眼整个武林不超过三个人可以挡得了自己的〈灭月梅花针〉,可这个不足十岁的孩童却轻易的挡住。

历辰浪呼出一口气,心里也为赫连瑾能挡住〈灭月梅花针〉而感到惊异。

是巧合还是?

缓缓转身,赫连瑾望着那个红衣女子,那双大眼里闪着残忍的光芒。

她自认不是打不还手,骂不还手的小媳妇人物,反正少主大哥颠覆中原武林是迟早的事,就从医门开始吧。

“医门的〈灭月梅花针〉的确名不虚传……”那本《武林秘史》她可没有白看哦,望着那个绝色美女轻蔑的说:“只是对我来说,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连武功的名字都相克,看来这医门定会是弯月教的敌人。

她如此嚣张,历辰浪望着那个孩子,不是艺高而人胆大就是白痴。

他,相信是前者。

望着通体晶莹的白玉笛,他看了看那张带着笑的小脸,这小子怕也是出身不差吧,那笛子可是价值连城呢。

“是吗?”闻言,燕观海沉下一张俏脸,“那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医门的功夫吧。”这个小鬼居然小看医门,她要让她为自己说过的话而后悔。

轻轻的挥着白玉笛,双目盯视那个蠢蠢欲动的女子,赫连瑾的嘴角挂着一个淡淡的微笑。

心情有些期待,这是她第一次跟弯月教以外的人动手呢。

红色的身影划过天空,残留着淡淡的红痕,就见那红色的影子向着那紫衣孩童射去。

看着那向自己射来的影子,赫连瑾勾起一个淡得几不可见的笑,但那双明眸里没有一丝笑意。

就见她微微闪身,白玉笛轻点下去,将燕观海劈来的掌刀点开。

习武也九年了,而这七年来,她在武学上就更加用心了。平时跟赫连廷对打,总是输了一招半式,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冷面大哥故意放的水;现在这个燕观海正好让她看看自己的武功去到那个程度。

看见有人打架了,原来看热闹的行人都跑了,免得城门失火泱及池鱼啊。

见赫连瑾原来也懂武功,历辰浪吃惊得微微张大了嘴巴,何以一开始自己没有察觉这个少年身怀武功呢?

掌刀被劈开,燕观海再来一个回旋踢;赫连瑾足尖轻轻点地,跳起躲过这一脚,同时手中的白玉笛向那踢来的腿点去。

燕观海心下一惊,这小鬼的武功深不可测。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将来就更加不可限量。

历辰浪在一旁看得心惊不已,赫连瑾似乎处处被制,可却又没处于下风。其实他也看出了她的武功不在自己之下,但缺少了实战经验。

即使武功比燕观海略胜一畴,但因为缺少实战经验,眼看着那只修长的手直取自己的咽喉,赫连瑾心里有些惊。

就在此时,一个灰色的人影插入二人之间,没有出鞘的剑硬是砍开那只纤手。

“尚隽。”看到这个陌生的背影,赫连瑾松了一口气。

手腕被砍到,虽然没事但已让燕观海吃痛得整个人往后退了一丈,她知道来人手下留情了,不然自己这只手是废定了。

见赫连瑾危机解除,历辰浪也吐出一口气。

一个黑衣男子缓缓走近那个紫衣少年,那张俊美得一塌糊涂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那双眼眸却带着淡淡的担忧。

感觉有人接近,赫连瑾猛地转过头,看到来人时惊讶得叫了出来:“大哥!”

尚隽回头看了她一眼,随即回头防备的望着那个捂着手腕的女子。

看到一身黑衣的赫连廷,历辰浪心里一惊,这个男子是什么时候到达的?自己居然没有察觉到,可见他的武功深不可测。

当燕观海看到赫连廷时,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惊艳,跟着浮现上爱慕的目光。

好个俊美男子,黝黑的肤色衬出他的阳刚,入鬓的剑眉下那狭长的眼眸沉寂如大海,挺直如山岳的鼻子下是抿成直线的薄唇。这五官的线条,就好比刀刻出来的那般冷硬。

浑身散发出冷然的气息,她痴迷的望着那个走向赫连瑾的男子,邪魅得叫人移不开目光。

“没事吧?”赫连廷问着小妹,那冷如秋晨露珠的声音带了一丝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关心。

赫连瑾摇了摇头,看了看站在自己前面的尚隽,奇怪的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没事就好。”在确定她完好无事之后,赫连廷这才转头望向那个一直呆呆望着自己的女子。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赫连瑾见到一个花痴,不禁摇了摇头。美女看帅哥看到呆掉,那模样也是叫人颇为倒胃口的。

医门的门主吗?

一抹冷光闪过那双冰凉的眸子,随即恢复平静,他淡然开口:“老五,我们回去了。”说罢转身离去,不再看燕观海一眼。

“哦。”赫连瑾对历辰浪拱拱手算是道别,就迈开步子跟上兄长。

尚隽淡淡的看了燕观海,转身也跟上。

“大哥,你还没答我……”赫连瑾坚持自己要知道的答案,“你和尚隽怎会出现得如此及时?”

“刚好路过。”赫连廷淡淡说了句。

跟在后面的尚隽听了,眨了眨眼。嗯,可以这么说啦。

“噢。”赫连瑾觉得有些失望。

失望?

自己为什么觉得失望呢?

她摇了摇头,笑自己又多想了。

望着那三人的背影,燕观海有些被打击到。活到十七岁,平生第一次被人忽视得如此彻底。

那男人,她望着那个黑色的背影,居然只看了自己一眼,丝毫不把自己的美貌看到眼里。可是,他越是无视自己的存在,她就越是被他吸引。

望着那三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历辰浪露出一个深思的表情。只怕这三人,出身都不简单呵。

望了望燕观海,他摇了摇头,转身离去。

此时,一个粉衣女子向他走来。

女子有一张别有味道的俏脸,不像中原女子也不像塞外女子,就像两者的混合,却自有一番迷人的魅力。

“历大哥。”

见到这个女子连芯,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怎么跑来了?”

连芯走到他身边,“人家在观云亭等你很久了,却还不见你来,担心你发生什么事,所以就来找你了。”

听罢,他满心欢喜,低柔的说:“要你担心了。”

连芯轻轻摇了摇头,满眼的离愁,“见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过几天,我就要回家了,所以想多陪陪你。”

“芯儿,不如我随你回家向你父母提亲吧。”他拉起她的手走入人群中。

闻言,连芯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正常,“历大哥,你我才认识三个月,提亲一事,早了一些。”

听了,他也没再坚持,只说:“那就再过些日子吧。只是你回家以后,我们要怎么再见面呢?”

“历大哥放心,我回去跟家父交待一下,很快就会来云城见你。”连芯轻声说。

他握了握她的手,“那我就在此地等你。”

“嗯。”她应了一声,棕色的眼眸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踢馆

攻书学剑能几何?争如沙场骋偻啰。手持绿沉枪似铁,明 月,龙泉三尺斩新磨。

堪羡昔时军伍,谩夸儒士徳能多。 四塞忽闻狼烟起,问儒士,谁人敢去定风波。

《定风波》,敦煌曲子词选

冰雪少女如凡尘 西子湖畔初见晴

是非难解虚如影 一腔爱一身恨

一缕清风一丝魂 仗剑挟酒江湖行

多少恩怨醉梦中 蓦然回首万事空

几重幕几棵松 几层远峦几声钟

〈天仙子〉,谢雨欣

无视那个绷着一张俊脸的黑衣男子,一个紫衣孩童坐在拱桥上,迎着风轻轻哼着曲,那表情是那么的逍遥自在。

俊美男子站在孩童身后,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

“老五。”

拱桥的另一头,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向他们走来,衣服上那金色的弯月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白衣男子与黑衣男子有着一张八分相似的俊脸,但多了庸懒的笑容。

就见紫衣孩童赫连瑾扭头望过去,给教主老爹一个笑容,“爹。”唉,这些日子下来,他老人家又惹了多少桃花了?

俊美男子赫连廷淡淡的唤了一声:“爹。”

赫连冠走到两个儿女身边,把女儿上下前后看了一遍,确定她丝毫无损之后才开口:“听说,你被医门的燕观海欺负了?”

闻言,赫连瑾撇了撇嘴,“也不算是啦,不过是她稍占上风罢了。”胜败那兵家常事,不是说失败是成功的娘吗?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他笑笑说:“若不是尚隽及时出手,你今天就得负伤而回了。”

“是啦,我会多谢尚隽的救命大恩啦。”她耸了耸肩,“老爹,你不是说我的武功只比大哥略差一筹的吗?怎么还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呀?”

微微一笑,赫连冠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儿子,“老五,以你的武功可以和云仲涵打个平手了。至于今天的结果,那是因为你缺少实战经验。”

“缺少实战经验。”她轻轻喃着这几个字,突然双眼一亮,“我知道了,以战养战。”

“好个以战养战。”赫连冠点着头,讶然于女儿的领悟之快。

听了她的话,赫连廷那双平静的眼眸闪过一抹吃惊,这个小妹果然很有武学的天分。

抬头给自家老爹一个灿烂的笑容,“老爹,谢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武侠小说里所写的冲破瓶颈,她只觉得豁然开朗。

赫连冠笑了笑,那张帅得一塌糊涂的俊脸上看不到一条皱纹,“老五,医门这笔账,你打算怎么办?”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她不甚在乎的说:“我现在比较需要的是,找人陪我打架。”

闻言,赫连廷敲了一下她的头,“是比武。”

她揉着被敲痛的头,“哎呀,一样啦。”

赫连冠望向儿子,“老大,这次回去,把那传位的仪式办了吧。”

望着拱桥下无声淌过的流水,好一会儿才听到赫连廷那微冷的声音,“爹,你决定了吗?”

微微一笑,赫连冠负手抬头望向晴空,“将弯月教交给你,我也放心;之后,我就回国。”也许是时候,回去看看了。

“回国?”赫连瑾一愣。

低头看了她一眼,赫连冠再望回晴空,薄唇带笑,“老五,空穴是不会来风的。”

吃惊过后,她撇了撇唇,“爹,我们真的是西域某小国的皇嗣吗?”怎么听,就怎么觉得很天荒夜谈。

赫连冠只回她道:“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她抿了抿唇,好奇心是可以杀死一只猫的,所以还是不要再问了。

“你们兄妹聊吧。”他没有再看他们,转身就走。

赫连瑾伸着懒腰,“大哥,你刚才不是有话要跟我说的吗?”老爹的态度有些奇怪,但他不想说,最好就别问。不然,被吓到的会是自己。

望着那个肆意伸展的娇小身子好一会,赫连廷别开了眼睛,望着被秋风吹着的菊花,“你怎么认识历家的人?”

“哦,你是说那个历辰浪啊。”她仰着脸,闭上眼睛感受风吹在脸上的感觉,“不就是那个燕观海的马车差点撞上我,他救了我罢了。”

闻言,他皱起了剑眉,“你的武功自救有余。”

“理论上是这样的。”只是当时,她陷入了回忆,无法顾及那么多。

“嗯?”

最后,她耸了耸肩,“我知道自己的身份,赤瑾可以跟他们做朋友,但赫连瑾不可以。”

听了,他沉默好一会儿,幽幽的叹了口气。

“老五,你,还是走吧。”

“走?”她一怔。

“嗯,离开弯月教……”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来很平静,“去过你想要过的生活,不要再管这武林中的事。也不要管,我们曾经的誓言。”

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她转头望向身边的男子,就见他直直的望着天边。

他要她走,离开弯月教。

勾了勾嘴角,她能感觉出来他们之间的感觉变了。

是谁先改变了?

她不知道,可是这改变,不是他们能控制的。

他也察觉出来了吧,她闭了闭眼,掩去那抹痛楚,所以才要自己走吧。

不再见面,才能让自己不再沉沦下去。

没有说话,她拔出腰间的白玉笛递到嘴边,轻轻的吹起来。

〈天仙子〉,单纯的笛声,没有加入吹笛人的一丝一毫的情绪。

赫连廷站在她身后,听着单调的笛声,那双沉静如海的眸子闪过一抹又一抹的痛苦。

让她走,他也很不舍,胸口里那颗心更是微微的刺痛着。可是,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事情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了。

微凉的秋风吹来,撩起二人的衣袖,那银色的弯月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光芒。

笛声突然停下,就见那紫色的身影飘下了拱桥。

“我知道怎么做。”

淡淡话语随着风吹进耳内,那紫色的身影就像一片云,他忍不住伸手去捉,却什么也捉不住。

看着自己空空的手,他露出一个苦涩的浅浅微笑。

是自己放手的,他不得不放手啊。

站在拱桥上,他这么一站就是整个下午。

夕阳一点一点的没入地平线下,天边只剩下几缕彩霞。

“少主,晚饭时间到了。”尚隽来到他身边。

眨了眨酸涩的眼,他头也不回的应了一声,“嗯。”

见他没动,尚隽又说:“教主在等着。”

赫连廷转头看了他一眼,“走吧。”

让他先行,尚隽跟在其后。

小桥流水,带走的是什么?

二人踏入饭厅,就见赫连冠一人坐在饭桌前。

“爹。”赫连廷走过去。

赫连冠回头看了他一眼,拿起摆在饭桌上的纸张递给他。

他接过,上面只写了一行字。

“爹:

你说我缺少实战经验,我现在就去把它们累积下来,所以我先行一步,我们弯月峰再见了。

老五,瑾”

看罢,他微微皱起了剑眉。

“尚隽,立刻去将五小姐找回来。”他冷冷的下命令。

“是。”尚隽应声。

“不用了。”赫连冠开口阻止。

尚隽望望他,又看看沉着一张俊脸的赫连廷。

“你下去吧。”赫连冠淡淡开口。

“是,属下告退。”尚隽转身走出饭厅。

拿着纸张,赫连廷走到饭桌旁坐下。

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赫连冠淡淡开口:“我不知道你刚才和老五说了什么,但她既然决定这么做,就由着她吧。”

沉默了一会,赫连廷才应声,“嗯。”

是自己要她离开的,可是当知道她真的走了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是那么的舍不得她。

“从云城到弯月峰也只有半个月的路程而已。”赫连冠可是一点也不担心女儿会出什么意外。

半个月,还有半个月他就可以再见她了。

可是,那丫头这是第一次独自上路,他无法不担心。

“我已经吩咐下去,待回到了弯月峰,传位仪式会在十月初一举行。”赫连冠淡淡的说。没了那个丫头和自己喝酒,还真的有点闷啊。

“一切听爹的安排吧。”赫连廷将纸张收好淡淡说。

话说离开了云城客栈的赫连瑾,此刻正投宿于云城里另一家客栈内。

在客栈内过了一夜,一早她就离开。

换下了经常穿的紫衣,穿上了她觉得很自恋的白衣,戴上昨天让铁匠赶制出来的铁面具,这样就没有人能认出她来。

易容的首要诀:完全的改头换面,就连平时的小动作,口头禅和身上的味道也要改变。

所以,她昨天泡在放了松香的水里一个时辰,此刻一身的松香。

即使是少主大哥见了她,也会是见面不相逢吧。

她先是去医门位于云城的分坛,昨天那笔账,即使自己暂时无法向燕观海讨,也要让医门人心慌慌一下。

街上的人见了她,都惊奇的多了两眼。

抬头望着那个牌匾,云城医门;好一会儿,她才露出一个微笑。

此时,一辆马车在她身后停下。

“门主,到了。”

听到这把有些熟悉的声音,她不禁回头望去。

就见一个穿着暗红色衣服的男子从马车上下来,那奇特的服饰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

居然是他,她挑了挑柳眉,毒门之主楚陵睿。

对了,毒门与医门可是结过梁子的。

见门口站了个白衣少年,楚陵睿微微皱了皱剑眉,只觉得那身形有些熟悉。

赫连瑾上前,就见一医门弟子挡住她的路。

“你是什么人?来干什么?”

藏在面具下的脸露出一个冷冷的微笑,她口气狂妄的说:“踢馆。”

“踢馆?”弟子甲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点头,“没错。”

弟子甲将她上下看了一遍,之后轻蔑的说:“就凭你也想来踢馆,就未免太看不起我们医门了。”

她冷冷的笑着,轻轻摇着手里的纸扇,“我从来没有看不起医门。”

弟子甲觉得很受用的点头,鼻子有点朝天的说:“还算你有点自知之明。”

“我是瞧扁了你们医门。”看着他那副得意的模样,她凉凉的又加上一句。

“你……”弟子甲怒瞪着这个戴着面具的少年,傻子也知道自己被耍了。

冷冷的一笑,出其不意的拍出一掌,弟子甲立刻伤在她手下。

“你……”弟子甲被震退几步,嘴角流出一丝鲜血,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个白衣少年。

她出手,快,狠,准,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动作。

另一个守门的弟子见她出手了,立刻跑进屋内,通风报信去了。

那双明眸里带着轻蔑的笑意,她迈开步子走进门。

弟子甲想要阻止,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得了。这个少年的武功深不可测,只是一掌就能让自己伤到如此。

“门主……”红秋望着那个白色的背影问身边的男子,“我们现在怎么办?”

楚陵睿看着那个白衣少年走进医门,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只是那双眼里没有笑意,“进去看看。”

“是。”红秋跟在他身后。

弟子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走进去,而什么也做不了。

赫连瑾这一路走去,可算是过五关砍六将,但她没有杀人,只是伤了那些前来阻截的医门弟子。

跟着进去的楚陵睿二人看到不少倒在路旁呻吟的医门弟子,可没发现有人死。

楚陵睿露出一个富有兴味的微笑,这个白衣少年的举动值得研究。既然是来踢馆的,那么死伤是在所难免的,可他只伤人却不杀人。

有趣,有趣。

赫连瑾一路打得开心,教主老爹没有骗自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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