携手同游人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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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咬了咬唇,毅然道:“莫雪依然有罪。”自此赫连瑾出事以来,她的心就一直被煎熬着。
闻言,他的声音变冷,“你何罪之有?”那不好的感觉又来了。
“护主不周,此为其一。”
“哦,其二呢?”
“其二,毒……”一咬牙,她还是说了:“毒害同门。”只想说出来,即使下场是死。
“什么!?”他全身一颤。
莫雪垂着头,没有面目来面对他,说:“总执法,五大堂主与二十护卫中的百日来香,是属下做的。”
“好。”他怒极,转身瞪着那个跪着的少女,“老五,是被你害死的。”
“属下自知罪大。”她也无法为自己开脱。
“老五待你极好,你就这样回报她吗?”他冷冷的反问,紧握的双拳冒起了青经。
她惭愧,“属下该死。”
狠狠地的朝她拨了一下手,他冷酷说道:“你是该死。”
怎么也没想到下毒之人竟然是赫连瑾身边的人,他为她心疼。
掌风将她推倒,嘴角冒出了血丝,挣扎着挺直身子,望向盛怒中的男人,“属下该死,望教主成全。”是她害死赫连瑾的。
“好,好,我就成全你。”他冷笑一声,双眼通红,运足十成功力举起手。
没有人知道赫连瑾的死,就好像一把利刃在凌迟着他的心。每次想起,那些伤口就在隐隐发疼。痛得他不再想呼吸,痛得他好想自行了断,到黄泉去找那个女孩。
她的死,带走了他活下去的希望。
然,这一切是因为莫雪的无知。
莫雪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的心情是平静的。死了,她就可以补偿害死赫连瑾的过错,她的心也不再用受煎熬。
只是,她舍不得那个还在等自己的男子呵。秦逸航,他们来世有缘再见了。
“手下留人。”
就在赫连廷的手要劈下的时候,一把激昂的声音响起。
劈下的手停下,赫连廷与莫雪扭头看向来人。
“爷爷!”莫雪一愣。
就见那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家快步走过石径,神色慌张失措的向他们走来。
自从知道赫连冠来了珩州,莫云天就下了弯月峰代表五大长老来见见他们的老子。可才踏入珩州总坛,就听到莫雪独自来见赫连廷了。
他知道,赫连廷定会治孙女一个护主不周之罪,就急急的赶来。
可见到的却是,赫连廷要杀莫雪。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了胸口。
莫雪纵然犯罪,却也罪致死啊!
“属下参加教主。”走到他们面前,莫云天给赫连廷行礼。
看了他一眼,赫连廷冷哼着用力放下了举起的手。
莫雪看了老人家一眼,跟着有些心虚的垂下了头。他让自己去保护赫连瑾,可自己却对那个女孩下毒,她亏对他老人家的一番栽培。
“教主,请看在属下份上,饶过莫雪这一会吧。”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孙女恳求道。
赫连廷勾起一边唇角冷笑,“莫长老,按照教轨,残害同门该如何惩罚?”
闻言,莫云天震惊得微微张大了嘴。
他要杀莫雪,是因为她做出残害同门的事来?
“莫雪,这是怎么回事?”他彻底的懵了。
咬了咬唇,莫雪开口:“我也不想的,没想过会这样的。娘,说那药不会要人命,所以我才给总执法和大家下。可是,我不知道会害了总执法。”
赫连廷压抑地吸着气,为着赫连瑾白白送了命而揪心不已。
“那个女人找过你?”莫云天脸色全变了,严厉而厌恶。
莫雪点点头,“嗯。”
“她跟你说过什么?”他继续历声问。
“她说,只要我将药对大家下了,她就会认我这个女儿。”她说,低头不敢看祖父失望的脸。她后悔了,早知道这样会害得赫连瑾没命,她宁愿不要母亲的承认。
莫云天怒极,伸手就甩了她一个耳光,伤疼不已的道:“你怎么就信了她的话?那个女人害了你父亲不够,现在还要害你……”
“是莫雪不好……”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她哭着喊:“害死了总执法……”她对不起一直以来用心教导自己的祖父啊。
冷眼看着这一切,赫连廷冷冷的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了莫雪一眼,莫云天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稳自己的情绪,才开口:“教主也知道,属下只有一个儿子。那逆子年轻时与亓家小姐情投意合就结为了夫妇,可那亓韵知道他是弯月教人后不止抛夫弃女,与犬子划清界限,更联合武林各派围剿他。”
被围剿的莫森身受重伤,幸好他得信领着一干弯月教弟子前去营救。回到西北没过多久,莫森伤重而亡,剩下年幼的女儿,也就是今天的莫雪。
莫云天将事情大约讲了一遍,神情是白头人送黑头人的伤痛。
他知道亓韵的手段,莫雪毕竟泄世未深,会上了她的当是无可避免的。但现在,要在赫连廷手里救下她,是难事。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祖父说这段恩仇,可莫雪现在才知道,自己天真得可笑,居然以为那个自命名门正派的女人真的肯接受自己。
是她傻了,信了那个女人。当年亓韵为了名誉连自己的丈夫都忍心下手,现在她又岂会为了认自己这么个身为魔教弟子的女儿而名誉受损?
“是属下教导无方,亏对教主与总执法。”莫云天惭愧得低下了头,“莫雪犯下滔天大罪,属下不该为她求情。但请教主看在属下份上切饶她一死,她是我莫家唯一的血脉啊。”
听了他的话,赫连廷面无表情的看着这对祖孙。他恨莫雪的无知害得赫连瑾丢了性命,可莫云天是昔日为弯月打天下的功臣之一,更是自己的启蒙恩师,他不能让莫家就此绝后。
他闭眼了闭眼,再次睁开已恢复冷酷,冷声说:“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饶。莫雪,自今天起,你再不是我弯月教人。”
“谢教主恩典。”莫云天连忙道。
弯月教规一向严明,残害同门与叛教同罪,要被丢进蛇洞里,受被万蛇生生咬死之苦。这已是最轻的惩罚,不然莫雪就算不用死也会落得个武功被废被逐出弯月教的下场。
“谢教主不杀之恩。”莫雪给赫连廷叩头。她心里明白他的格外开恩是看在祖父的份上。
挥了挥手,赫连廷转身望向远处的天边。
莫云天一手拉了莫雪就走,身为一教之主,赫连廷这么做已经算是徇私了。
忍不住回头望向那个黑衣男子,莫雪觉得那个背影是那么的孤独,第一次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以往有赫连瑾在,他依然冷却让人觉得有生气。
现在的他,死气沉沉。
江湖动乱得厉害,赫连廷行事雷厉风行,三年内连连拿下了中原四派,弯月教几乎就要一统中原武林。零零散散的江湖小帮派早已归附,中原六派就只剩下少林和峨嵋两派誓死不肯投降。
武林盟主云仲涵带领着二派与武林三大世家与弯月教抗衡,不到最后不肯放弃。
灵山门,禁闭山门不放访客上山。门下生意,在门主灵千秋极度低调的管理下井然有序的继续运行着。
秦家堡因为少堡主的出走而起了大风波,但有着皇帝这个强硬的后盾,弯月教才暂时没有动它。
“连简单的曲子也弹不好,莫长老是白教你了。”赫连雅看着那个紫衣女孩说。
“三姐,这个人蠢啊,是天生的。即使再怎么努力,因为限于资质,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赫连淇看了一眼那个五妹微笑着说。
“这也是的啊。”赫连雅做出一脸同情的看着赫连瑾说。
对于二人的热讽冷嘲,赫连瑾的态度是:将这无聊的姐妹当垃圾看待,看不到,看不到,她什么都看不到。
她起身吓到那姐妹二人,以为她要痛扁自己。伸伸懒腰,她再坐下,拿起笔继续写等下要交给莫云天的功课姐妹二人松口气。
“五姐。”已经九岁的赫连麟从外面跑进来。
抬头看了他一眼,赫连瑾露出一个微笑,“跑得这么急,你娘又请你吃鳝鱼饭了吗?”
别以为那真的是饭,是秀青水修理儿子的方法拿藤条打人。
“呜,五姐,你看。”跑到她面前,赫连麟撩起袖子露出手臂,上面有几条红红的藤印。
赫连瑾叹气,秀青水还真是舍得下手,“很痛吧?”
点头,赫连麟不让自己流泪,撩起裤子说:“这儿也有。”
看了一眼,赫连瑾有些生气。即使赫连麟再怎么淘气,秀青水也不该这样打他啊,小孩子用心教教就好啦。
“走,五姐带你上药去。”丢下笔,赫连瑾起来拉着他的手一起走出屋子。
“老六,又来跟老五哭鼻子啦。”赫连雅有些吃味的说。
赫连淇也说:“哪一次,他不是来找老五的?”
赫连麟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小手朝她们抛出一样物体。
“啊!”
“啊,蛇啊!”
屋里响起两声尖叫,赫连麟满意的看着那两个姐姐的‘舞蹈’,虽然有些难看啦。
看着那鸡飞狗跳的两个姐姐,赫连瑾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小弟。兄妹六人就这个小弟最喜欢那些小动物,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在身上。
“老六,被你娘修理,是不是因为你又拿了什么奇怪东西回去吓她了?”走出门口,赫连瑾低头问身边的小子。
赫连麟很是无辜的耸了耸肩,“没有啦,是我向涂长老要了一只蝎子而已,娘见到就开始尖叫了。”
可怜的秀青水,赫连瑾在心里对她掬一把同情泪,有个爱小动物的儿子,经常被吓,心脏不够强可真不行啊。
也许有一天,赫连麟会成为用毒高手也说不定。
“老五,老六。”那个黑衣少年迎面走来,风尘仆仆的模样看出他正从山下回来。
“大哥。”二人喊。
赫连廷看了他们一眼,“要去哪?”
“带他去上药。”赫连瑾看了身边的赫连麟一眼,对他说:“这小子又淘气,被秀姨娘修理了。”
“嗯。”赫连廷点了一下头,“我还有事,先走。”
“哦。”二人目送他离去。
带赫连麟上了药,赫连瑾就回书堂继续上课;下课吃过午饭,之后就去去瀑布那练功。
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她迈着轻松的步子走进密林。
今天她很乖啦,顶多弹出杀猪似的调子,没有将莫云天视为命根的古琴弄断琴弦,结果老人家一脸感动的看着她。
深秋的风吹红了枝头上的叶子,一年就要过去了,教主老爹的生辰又快到了。
唉,她有些烦恼,又要给他准备礼物啦。
走出密林,她向瀑布走去。
就在此时,一条水柱突然冲出水面。
赫连瑾被吓了一跳,这水潭里难道还住着什么水怪?
定下心神凝神一看,那是什么水怪,是个人啦。
是个,她只觉脸有些热,没有穿衣服的人。
是个,没有穿衣服的男人。
这个人,看清对方的脸,她忍不住呻吟一声,是她那个亲亲大哥啦。
胸前的肌肉纠结,嗯,她在心里点着头,肤色是健康的古铜色。望下看,没有一丝松弛的肌肉,不愧是练武人的身体啊。
继续望下看,呃,双腿间的物体。
她倒抽一口气,脸开始发热。以前偷偷看明漾的,只觉得在看健康教育。可此时看赫连廷的,她的心却忍不住像小鹿乱撞般狂跳。
就在此时,那水柱变成冰椎向四周射去。
看着向自己射来的冰锥,她猛然醒过来,要死了。
要躲已经太迟,她只能将受伤的程度降至最低。可是她忘记了,赫连廷的武功有多高。
当冰锥穿过右边的胸部时,她喊了出来:“大哥,你要谋杀吗?”
老天,他的《寒冰掌》已经练成,这威力能杀敌上千。
听到熟悉的声音,赫连廷愣了一下,连忙收功。要知道这样会很危 3ǔωω。cōm险,自己也会受伤。
因为内力反弹,他喷出了一口鲜血,但顾不了那么多,就掠向中招已经倒地的赫连瑾身边。
“老五。”来到她身边,他急急的喊。
倒地的人挣扎着坐起来,赫连瑾看向他,发现身体这个少年身上竟无一物,连忙将眼睛望向别处。好死不死,又看到单膝跪着的他双腿间的男性特征。
老天,她呻吟一声闭上了眼睛,自己再也承受不了那么多香艳啦。
“很痛吗?”赫连廷紧张的问,伸手去剥她的衣服。
赫连瑾吓了一跳,“大哥,你要干什么?”
“给我看看伤口。”他的动作没有停,拉开她的领子。
感觉真是别扭啊,赫连瑾只能抬头望向天。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少年正在给一个女孩脱衣服,若被人看到了,会怎样?
很显然,赫连廷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没有穿衣服的事实。
他将衣服拉到肩膀以下,怕触痛她,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冰锥穿过肩骨而出,他自责不已,幸好没有留在体内,这让他放心不少。
想要掏金创药给伤口止血,他却发现自己身无一物,硬是愣了好一会。在自己的亲妹子前裸露身体,他在心中呻吟,老天爷啊,自己以后要怎么面对她啊?
感觉到他变成了石头,赫连瑾却露出一个微笑,终于意识到了啦,真是后现代反应呀。
抬头看去,那张黝黑的脸染上一丝红晕,看得她一愣。这样的赫连廷,她第一次看到,让她有一种想要将其压倒的冲动。
唉,这个少年是自己的兄长,她在心里叹息,真是可惜了。
突然,他往后弹开,跟着射向瀑布的另一旁。
好快的速度,赫连瑾愣愣的看着那个少年迅速的将衣服穿好。唉,那样香艳的赫连廷也许再也没有机会看到了,可惜啊。
唉唉,她发现自己有当色女的潜质。
穿好衣服,吸了口气安抚自己那颗跳得飞快的心,赫连廷这才掏出金创药向她走来。
感觉很奇怪,他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来到她身边,他沉默不语的将药粉倒在掌心,扫了一眼她的脸,才将手掌盖在伤口上。
“嘶。”痛死她了。
见她咬着牙,他的心没来由的一软,“痛就叫出来吧。”
瞪了他一眼,她依然咬牙等待刺痛过去,豆大的冷汗从那光滑的额头上留下。
这丫头从来都是倔强的,他心里很是不舍。这药性是有些猛,可效果很好,每次受伤他也是这么给自己上药的。
隔了一会,他才放开手,再在伤口上洒了一些药粉,就给她拉好衣服。“回去得再清理一下。”知道这丫头不会让自己撕衣服抱扎,说感染什么的,他也就不那么做了。
收好瓶子,他去洗手,回来将她扶起。
“我抱你回去吧。”他低声说。
“不用。”她拉了拉衣服,有些不自在。“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不然爹会拆了你的。”
按赫连冠宠她的程度,赫连廷绝对相信教主老爹会这么做。
他点头,“嗯。”同时心里也开心,因为她对自己的维护。
国宴(一)
薄衾小枕天气。乍觉别离滋味。展转数寒更,起了还重睡。
毕竟不成眠,一夜长如岁。也拟待、却回征辔。又争奈、已成行计。
万种思量,多方开解,只恁寂寞厌厌地。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
《忆帝京》, 柳永
这次的梦里,出现了很多人,除了‘老五’与‘大哥’,还有‘老六’和两个看来比梦里的‘老五’要大一些的女孩子。
‘老五’还有很多亲人,但为什么没有找来?
温小镜眨了眨眼,外面天色已亮。
这次的梦,有些香艳,原来‘老五’与‘大哥’之间还有那样的秘密。
她不禁微笑了,即使记不住他的脸,还是记得了那个少年的害羞。
这些梦境随着时间的改变,她看到了‘老五’与‘大哥’成长的历程,看着他们之间的的感情慢慢加深。
若不是兄妹,‘老五’与‘大哥’倒是一对适合的青梅竹马。
“小镜,你起了吗?”内间传来落花的声音。
“嗯。”她应了一声。
撩起被子下床,她穿好衣服开门唤人来伺候落花梳洗。
这三年来,落花对她很好,发现她会唱一些很奇怪的曲后,就让她当绿茗楼里乐师的头子。
有时,落花跳舞,她就伴唱。
三年了,日子就这么过来了。也许是她表现好吧,二爷会定时派人给她送药来。
而她也由一个女孩成长为一个少女,身材高挑不似江南女子的娇小玲珑。在落花有心无心的栽培下,她的性子变得有些傲气。
二爷更专程派人来教她一些防身之术,这让她讶然,难道他看不出她身怀武功吗?虽然她不懂得运用啦。
三年下来,她渐渐摸到门路该如何运用传说中的内力了。
温小镜知道绿茗段不会只是一家青楼那么简单。有时候,二爷来了,和落花谈话也不会避忌她。
青楼,的确是打听消息的最好地方。
渐渐的,她知道二爷要对付的是一个名为弯月的魔教。现在半个中原武林已经是弯月教的天下,那个名为赫连廷的魔教主要的是整个中原武林。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到弯月教时,她的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听到‘赫连廷’这三个时,她的心更是隐隐的一抽。
很奇怪,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小镜,你好了吗?”落花从房里出来,走向那个倚栏望天的少女。
这个孩子算是自己拉拔大的了,这三年来,她的转变,落花都看在眼里。那双褐色的眸子里,她再也看不到任何的情绪反应,温小镜已学会将自己的喜怒藏起来。
落花很满意这样的温小镜,二爷更加满意。
“小姐。”温小镜回头。这三年来,她不仅学到了不少取悦男人的技巧虽然有些无人可以实验,更学会了伺候女人的窍门。
“小镜,皇上这次挑凌城设宴在水榭小舍款待炎国来使,是因为听闻那炎国王爷喜欢祁国南方的风情。而我有幸被请去助庆,实在是三生有幸。”落花笑着说。
“小姐不止是江南第一花魁,更是祁国的第一才女,皇上请你证明他有眼光啊。”温小镜笑着说,知道眼前这个女子该如何去讨好。
“你这丫头的嘴巴尽会说些哄人开心的话。”落花娇笑着说:“你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人,所以我决定让你独挑一次大粱。”
“小姐?”温小镜心里有不好的感觉。
拍拍她的肩膀,落花笑着说:“别怕,只是唱一支曲子而已。”
温小镜垂下眼皮沉默一会,再次抬头望向落花,“小姐,养我千日,二爷决定这是到了用我的时候了吗?”
闻言,落花愣了一下,“小镜,你太聪明了,会害了你的。”
温小镜苦笑一下,“小姐,我最坏也是这样生死控制在别人手里。我想,再坏也不会比这更坏吧?”
只是二爷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