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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携手同游人间-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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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镜苦笑一下,“小姐,我最坏也是这样生死控制在别人手里。我想,再坏也不会比这更坏吧?”

只是二爷啊,别想她温小镜会乖乖任由摆布哦。

落花一窒,沉默一会叹了口气说:“别想这么多,你忠心为二爷办事,他不会亏待你的。”

“小镜知道。”她在心里冷笑,自己不过是二爷手里的一粒棋子罢了,到了没用的那一天,他段不会留下自己的。

“准备一下,等下就出发了。”落花安慰似的拍拍她的肩膀,转身走开。

看着她的背影,温小镜勾出一个冷冷的微笑。

落花待自己再好也是有目的,二爷待自己再坏也是有目的。这些人,没一个是真心的待她,即使好坏。

她就等着,二爷苦心栽培自己三年是为了什么。

炎国与祁国世代交好,祁国当今皇帝祁浅月的生母更是炎国公主赫连夜。

因炎国王爷喜欢江南风光,祁浅月特地将接见地点改为离京城不远的凌城,在行宫水榭小舍举行国宴。

来使见过皇帝,客套一番,太监宣布国宴开始。

宴间,歌舞助兴。

“凌城绿茗楼的花魁落花誉满整个祁国,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看完一舞,坐在皇帝左手边的白衣男子笑着对皇帝说。

“王爷若喜欢就在江南呆多几天吧。”看看皇帝的脸色,皇后仪态万方的笑着说。

祁浅月笑了笑说:“朕自幼听母后说,炎国的歌舞热情洋溢,可惜从来没有机会一睹。”

闻言,白衣男子赫连冠淡淡的笑了笑,“你那母后与你父皇逍遥自在着呢。”

谁能想得到那个雄才伟略的前祁国会为了一个女子而将皇位传给当年不过十五的太子,自己则带着心爱的女人云游去呢。

想到父母,祁浅月笑了一下。

“皇兄,臣妹想看炎国的歌舞表演。”说话的是一个十六岁左右的少女,长得名目皓齿,跟祁浅月有三分相似。

她是皇帝的胞妹,祁浅歆,封号和乐公主。

“歆儿不得无礼。”祁浅月脸色微微一变,轻叱一声。

“皇嫂。”祁浅歆委屈的望向皇后。

皇后看了皇帝一眼,安慰似的给祁浅歆一个微笑。这个和乐公主也太不识大体了,难怪皇帝会不悦。

“让王爷见笑了。”祁浅月淡淡的对赫连冠说。

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赫连冠看了祁浅歆一眼,说:“哪天公主到炎国来作客,本王定会给公主安排最好的炎国歌舞。”

众人又寒喧了一番,另一轮表演也开始了。

就见一个紫衣少女走上了小湖后的舞台,她拿着琵琶坐在台中的椅子上。

紫衣,紫纱蒙脸,很熟悉的打扮。

紫衣女子温小镜垂下眼皮,那修长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划过琵琶。

她还没想好要唱什么,就先玩几下琵琶版的吉它调子吧。本来她还想将琵琶当吉它来弹,可试了发现,调子真是杀猪的难听啊,只好作罢。

……

白云俏,艳阳照,衬我逍遥调;自由是我,心里只记,今朝的欢笑。

开心的感觉,倾心的快乐,今天开了心窍。落霞如血,红日如醉,我抱拥奇妙。

浮尘随浪,只记,今朝的欢笑。热情和唱,纵情傲啸,看透江湖玄妙。

自由来去,不尽逍遥,潇洒得不得了。笑面向,滔滔啊,他朝有谁能料?

浮尘随浪,只记,今朝的欢笑。开心的感觉,倾心的快乐,今天开了心窍。

沧海一声笑……白云俏,艳阳照,衬我逍遥调;

自由是我,心里只记,今朝的欢笑。

潇洒得不得了……潇洒得不得了……

《只记今朝笑》,吕珊

……

最后,她选了这首很老的歌。以前看电影版的《笑傲江湖》时,其实她最喜欢东方不败这个角色了。

是,他练了葵花宝典而变得不男不女。可是他的邪,他的奸,他的狠,在在都显示出他的真。

这歌是以广东话唱的,在座没几人能听得懂,但有人知道这语言是祁国东边的一种方言。

听完后,赫连冠震惊在当场。

那直白的词,热情的调子,他只听过一人弹过唱过。

奇怪,他微微皱起了剑眉,真的很奇怪。

将歌漫不经心的唱了两遍,再玩了一会琵琶版的吉它,她也不看小湖对面那些人的反应就直接走下台。

这戏,不过是按二爷的吩咐去做,至于效果如何就不是她该关心的了。

见台上的人走了,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赫连冠沉思一会,招来雷霜,低声说了几句。就见雷霜点头,跟着消失在他身后。

“爹,刚才那个人,很奇怪。”坐在他一旁闷得会睡着的赫连麟一脸深思的开口。

“别急。”赫连冠拿起酒壶斟酒,“待雷霜回来,就会有答案了。”

赫连麟点了点头,总觉得那个紫衣少女的出现是有心人刻意的安排,他看了一眼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三年间,祁浅月将握在几个皇叔手上的权收回了大半,更将国内治理得一遍升平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这个少年皇帝,绝对不能小看。

歌舞表演继续,但在座众人心思各异。

国宴连续三天,就是说温小镜等人要在水榭小舍住下直到国宴完了才能走。

不是什么重要人的被安排住在西厢,重要人等则住在东厢与南厢。

天色暗了下来,宴会维散,赫连冠以累了为藉口带着赫连麟早早退席回南厢休息。

“爹,你认为,是皇帝安排的吗?”赫连麟问着父亲。

看着周围的景色,赫连冠漫不经心的说:“没有理由,你大哥手里有你五姐在上向他要来的圣旨。”

“可是……”赫连麟顿了顿才继续说:“也有可能,他后悔了。”

剑眉微微一挑,赫连冠低头看了儿子一眼,“老六,去找证据吧,不要在此浪费时间去猜测。”

赫连麟一顿,跟着点头,“我明白。”

和赫连麟分别,赫连冠回房。

祁浅月没有理由那么做,聪明如他在这个收回全部皇权的时候,不会为着这些江湖恩仇而节外生枝。

在随从的服侍下换了衣服,赫连冠在房里等着雷霜回来。

“王爷。”雷霜在门外敲门。

“进来。”

雷霜推门进来,关了门才走到他身边。

“怎样?”赫连冠拿起茶杯问。

“那女子名为温小镜,今年十六岁。三年前来到凌城,是绿茗楼花魁落花的贴身侍女。”雷霜说出自己出去大半天的的成果。

“来历不明。”赫连冠微微的眯着眼。

雷霜立在一旁,等候着主子的吩咐。

悠闲的举杯喝茶,可赫连冠的脑子正飞快的转着呢。一个来历不明却很像赫连瑾的少女,他好像闻到了阴谋的味道,冲着弯月教而来。

无论如何,他容不得再有人伤害自己的孩子了。当年他护不了老五,但现在他可以保护老大,绝不允许有人借老五来伤害他。

“继续查,我就不相信一个人可以凭空出现。还有,派人监视绿茗楼。”他淡声吩咐。

“是。”雷霜令命而去。

叹了口气,赫连冠起身推开了房间的窗。这三年来,赫连廷将注意力全放在征服中原武林上,看似已从赫连瑾的死中恢复过来。

知子莫若父,他知道那只是表面而已,赫连廷的心还在痛着。

有时候,赫连冠真的不想管,那是他自己选择的路,就得自己去承受所有一切。只是,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不想再一次承受这椎心之痛了。

如果,当初他不是因为清楚知道自己无法做到绝情绝义,今天他就是炎国的皇帝了。有了弱点,就不能成为完美的强者了。

一轮弯月当空,周围的繁星静静的陪伴着。

背靠在被漆成朱红色的柱子上,温小镜仰头望着夜空。

弯月教,可与皇帝接见炎国来使有什么关系?

抛砖引玉吗?

先让她露个脸,让人怀疑一下。勾起一个淡淡的微笑,她知道二爷的目标是弯月教的教主赫连廷。

这些日子来,二爷与落花对自己的要求,就好像要将她塑造成另一个人似的。

虽然他们从来不告诉她,那个人是谁,但她隐约感觉到‘那个人’很重要。重要到,可以影响赫连廷。

虽然她沉默的任由他们摆布,但不代表什么也不知道。若不是受制于二爷的毒药,她老早就溜了。天宽海阔,还不逍遥自在吗?

唉,轻轻的叹了口气,轻轻的哼起《只记今朝笑》。真希望有一天,她能活得像歌词里那么的自由快活,不必再受控于别人。

夜风顽皮的撩起她脸上的紫色面纱,撩起落下,再撩起又落下。

“怎么还不去睡?”看着那个少女,他就这么开口了。

已经很能习惯这家伙突然凭空出现的温小镜回过头来,“二爷。”这家伙的武功够好,能不惊动侍卫就进来了。

“你今天的表现不错。”他看着她说。

她微微一笑,“多谢二爷赞赏。”该来的总会来的,今夜他的出现绝不是纯粹。

“继续吧。”说完这一句,二爷就转身离开了。

耸了耸肩,她望回夜空。

继续吗?

这三天里,能引来什么人?

她笑,这不是她该担心的事。还是想一想,‘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有可以影响赫连廷的能力。

“小镜。”落花从房里走出来。

听到声音,温小镜连忙起身,“小姐,这么晚怎么还不歇下?”怎么尽来烦她呢,让人想静静的呆一会也不行。

“你不也一样吗?”落花走到她身边。

温小镜笑了笑,半真假的说:“我认床,睡不着。”

落花拉着她在走廊边的长椅上坐下,“你今天的表现很好,二爷很满意呢。”现在的温小镜,她已经看不透了。

时间是最可怕的药,可以将一个人完完全全的改变,让人再也找不到原来的面目。

“怎么好也及不上小姐。”温小镜笑道:“我的本事自己清楚,小姐就不用哄人了。”

落花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还是说了:“二爷吩咐下来,明日与后天,你也唱一首曲子吧。”这关系到整个中原武林的将来,只有牺牲她了。

“能在御前献艺,是小镜的荣幸。”她笑着应。就知道二爷的到来,不是他夜里无事散步迷路来到的。

望着她,落花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道:“我困了,要睡了。”

温小镜扶着她起来,“小姐早些歇息吧,明天还有忙呢。”

落花点了点头,“你也别呆太晚了。”这丫头的心思藏得太深了,也许该跟二爷说一说了。

未知,才是最危 3ǔωω。cōm险的啊。

温小镜点了点头,目送她走进房里。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温小镜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二爷,落花,有一天她会让他们失望的吧?

是,她是他们手里的一粒棋子。但可别忘了,她是一粒有自己想法的棋子,也很不甘愿当这一粒棋子。

国宴(二)

鹫岭峰前阑独倚。愁眉蹙损愁肠碎。红粉佳人伤别袂。情何已。

登山临水年年是。常记同来今独至。孤舟晚扬湖光里。衰草斜阳无限意。

谁与寄? 西湖水是相思泪。

《渔家傲》, 陈袭善

早晨的水榭小舍沐浴在白色的雾里,看来像是人间仙境。

皇家行宫,守卫也很森严。温小镜本来想到市集上逛逛,顺便到蓬莱仙楼买些点心当早点,但在看到守在门口的侍卫就作罢了。

往西厢的方向走,她迈着慢到可以将路过的蚂蚁全都踩死的步子在园子里穿梭,看看那些奇花异草。

果然是皇家行宫啊,她感叹着,这一砖一木,一草一树都是价值连城啊。

“欧阳大人,皇上还未起啊。”那不男不女的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闻声,温小镜好奇的望过去。

一个穿着淡蓝色劲装的男子正大步的走进大门,那皇帝身边的太监在后面苦苦的追着。

那男子有着一张刚毅的俊脸,那眉眼好像刀刻一般的冷硬,是个帅哥哦。不知为何,温小镜竟对这个男子有一股说不出的熟悉感。

摇了摇头,她很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个男人。

“棋公公,本官有重要事要禀告皇上。”年轻男子欧阳凤雏没有回头,直向东厢走去。

“欧阳大人,你这么去了,冲撞了皇上与皇后,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啊。”棋公公在他身后苦苦劝说着。

欧阳凤雏正要说什么,眼角却睹见花丛中那个紫色的身影,心下有些奇怪。但因为急着去见祁浅月没有多加留意。

棋公公在他身后追着,不敢得罪皇帝身前的大红人。

欧阳凤雏懒得再跟他罗嗦什么,反正他一定得见到祁浅月。

“要不这样,欧阳大人你在院子里候着,奴才给你通传一声吧。”棋公公不放弃。要是真的被他闯进去了,皇上不怪罪他,也会治自己个怠慢职守的罪啊。

欧阳凤雏也知道自己鲁莽了点,可这事关重大啊。

“也好。你对皇上说,欧阳凤雏有重要事禀告。”

见他松了口,棋公公也松了口气,“欧阳大人放心,奴才一定会告知皇上。”

看着那远去的二人,温小镜笑了出来。

看看天色,还没到落花起来的时辰。不过即使起了,也不用她伺候啦。

回西厢要经过南厢的,所以温小镜遇到了正从南厢走出来的赫连麟。

两人面对面,一时间没有人让路。

赫连麟看着她,将人由上而下的打量了一遍。说真的,他已经有些记不得五姐的模样。而且,又过了三年。

被他这么打量,温小镜觉得有些奇怪,这个小弟弟的眼神带着探究与好奇。

“六少爷。”一个侍卫从里面出来。

点点头算是招呼,温小镜绕过他继续向西厢走去。

看那小弟弟的衣服式样,该是那炎国王爷的什么人吧。她笑了笑,想自己这么个现代人能见到皇帝与王爷,也算是不枉穿越一回了。

赫连麟目送她离去,这个女子看自己时的眼神很陌生,而且平静。如果她是五姐的话,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

有些失望,如果是五姐的话,那该多好。

“六少爷。”侍卫见他不出声,就又唤了一声。

“有事?”

“大少爷约六少爷午时在蓬莱仙楼见。”侍卫答道。

赫连麟应:“知道了。你回他,我一定到。”

“是,属下告退。”侍卫退下。

“大哥啊,这个女子的出现,对你来说不会是好事啊。”赫连麟望着西厢的方向喃喃自语着。

“欧阳啊,你这么急着见朕,有何要事啊?”祁浅月从房间里走出来,看那睡眼惺忪的样子就知道他刚起来,还很没仪态的打了个呵久。

棋公公告诉自己,没看到,没看到。

欧阳凤雏转身对他行礼,“微臣参加皇上。”

祁浅月挥了挥手,话却是对站立在一旁的太监总管说的:“棋公公,去准备一下,朕等下要跟炎国来使一起吃早饭。”

“是。”棋公公退下。

“欧阳,说吧。”祁浅月在石椅上坐下。深深的呼吸,嗯,早晨的空气让人真舒服啊。

“江湖传言,凌城绿茗楼有个人很像赫连瑾。”欧阳凤雏微微皱起剑眉道。

闻言,祁浅月没有意外,微微笑着说:“人,朕昨天就见过了。”

“嗯?”他一愣。

“戴着面纱,没看出有多像。”祁浅月径自继续说:“曲子唱得不错呢。”

欧阳凤雏叹了口气,眼底难掩伤痛,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望,“我也知道,不可能是她。如果她活着,不会不回家的。”

“欧阳。”祁浅月看着他。

勾起一个淡淡的浅笑,欧阳凤雏说道:“不管如何,这个人怕是有心人安排来打击弯月教的吧。”

“那江湖人如何斗都没有关系,朕只希望不会影响到祁国就好。”祁浅月说。

“皇上放心,即使瑾不在了,微臣也相信教主会尊重她的遗愿。”欧阳凤雏严肃的说道。

祁浅月点点头,“朕也相信她啊。”想到那个女孩,他的心就忍不住痛。当初若不是自己那么做,那么她也不会有那样的下场了吧。

“如没事,微臣就走了。”欧阳凤雏说:“京城那边,皇上的几个皇叔不太安分啊。”被任命监国的可怜人是也。

“先让他们再玩个几天吧。”祁浅月不甚在意的说:“待炎国来使离开了,再收拾也不迟。”可眼里那抹凶狠是掩饰不了的。

“那微臣就告辞了。”欧阳凤雏对他行礼。

挥了挥手,祁浅月目送他离去。

“皇上,早饭已设好。”棋公公适时出现。

祁浅月站了起来,“请炎国使者。”

“是。”棋公公挥了挥手,打发身后的小太监去了。

蓬莱仙楼是凌城最出名的一座酒楼,以贵出名。

赫连麟与侍卫才踏进酒楼,就有一男子迎上来:

“六爷。”

看到那绣在衣领下角丝毫不起眼的弯月,认得是赫连廷身边的暗卫,赫连麟点了点头,“带路吧。”

这个时候,赫连麟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大哥不该来凌城,许也是听到了那个传言才来的吧。

他的眼神微微一冷,肯定是有人以此引他来的。

男子将他们二人引到一个厢房前,赫连麟对自己的侍卫点了点头,让他在门外呆着,自己进去就行。

“主子就在里面。”男子为他推开门。

赫连麟走了进去,男子就关上了门,和那侍卫一齐守在门外。

绕过屏风,看到一个黑衣男子背对着自己望着窗外,赫连麟开口:“大哥。”

从小到大,赫连麟和这个兄长不是特别的亲近。也许该说,除了赫连瑾,赫连廷跟谁都亲近不起来吧。

赫连廷没有回头,“爹还好吗?”

“爹很好。”赫连麟径自在房中的桌子旁坐下,拿起酒壶给自己斟酒。

有好一会,他们谁也没说话。

“你见过她了吗?”好{炫&书&网久,赫连廷才再次开口,语气平静到不可思议。

赫连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嗯。气息与脚步,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懂武功的人。戴着面纱,但发色与眼睛的颜色的确又是炎国皇族人才会有。”

“温小镜,来自……涓无连府,今年十六岁,现在的身份是绿茗楼花魁落花的贴身侍女。”赫连廷淡淡的说道:“很普通身世,不是吗?”

原来,赫连麟微微的笑了,他早就调查清楚了。

举杯到唇边浅尝一口,他微微笑着说:“好酒。越是寻常,就越不简单。越普通的身份,就耀有可疑。”大哥是有备而来的啊。

缓缓转过身,赫连廷看着这个小弟。三年的时间,能改变很多东西,包括一个人的性格。

见他不说话,赫连麟笑了笑,轻轻晃动着手里的杯子,“这也许是个陷阱,一个为了你而精心设计的陷阱。”

勾起一边的唇角,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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