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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无耻球徒-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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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震天价的巨声,花越泽的这一记灌篮丝毫不亚于刚才邱林杰的那一记大力灌篮。

咦?等等,比分怎么没有变化,难道是计分器出了故障?

不对?球呢?球到哪去了?

这时,黄冈的球员席上一阵骚乱。

“教练,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好像晕过去了呢?”

“快掐人中。”

“人中在哪个位置?”

“流血了,流血了,教练的鼻子流血了。”

然后在一阵慌乱之中,球从黄冈的人群里滚了出来,上面依稀还带着几丝血渍。

花越泽一脸尴尬地松开紧紧抓着篮筐的手,然后落到了地面,懊恼不已地说道:“可恶!这样也能把球扣飞!看来扣篮还真是没有那么简单,回头让大叔好好教教我。”

黄冈的教练因为被飞来的球不幸击中,昏迷不醒,被送到医院进行抢救。

也不知花越泽这惊天一扣究竟是功是过?总之,黄冈没有了教练,就犹如被抽去了主力骨一般,本来就被司徒潮钦恶魔一样的恐怖表现打得阵脚不稳,这下更是军心大乱,打起比赛来毫无章法可言。

剩下的比赛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这四个字来形容,曹扬内外线多点开花,打得黄冈毫无还手之力,要不是罗修在当中叫了暂停,嘱咐大家手下留情,最后的比分还不知道有多难看呢。

在这里,不得不重点描述下曹扬的最后一球。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韩斌弧顶持球,然后传到司徒潮钦的手里,黄冈的四个人都站在司徒的附近准备夹击他。

这个时候,有一条黑影偷偷摸摸地绕到篮下,拼命地朝司徒潮钦挤眉弄眼,弯腰作揖,求他把球传给他。

其实当时邱林杰和小雷也都有得分的大好机会,但司徒潮钦看篮下的那个人差点就要跪了下去,心头一软,还是将球吊给了他。

篮下的那小子拿球后,着实高兴了一番,然后就见他很小心地跳了起来,又很小心地将球扣进篮筐里,最后才单手抓筐,一只手比划了个胜利地姿势,得瑟至极地吊在篮筐上。

不用说大家也知道这家伙是谁喽!什么?你不知道!猪啊你!除了花越泽还能有谁。

最后曹扬以95:80击败了黄冈,赢得了宝贵的三分积分。花越泽也在本场比赛的最后,终于尝到扣篮的滋味,只是这家伙还是觉得有点不太过瘾。

那倒也是,谁见过这么温柔的扣篮呢?

第四十三章 尴尬的场面

这一夜,浴血奋战黄冈并凯旋而归的曹扬篮球队的队员们,正聚集在花越泽的房间里稀奇地拿着那枚篮王戒指争抢着想看个究竟。

“这是不是真的咧?”小雷把戒指举到灯光下,好像文物鉴赏专家一般把玩着手中那枚闪闪发光的篮王戒指。

“货真价实!”修杰肯定地点了点头。他刚才已经把篮王戒指从它的诞生到它如今的地位以及价值都详细地阐述了一遍,当然顺带着还吹嘘了他当年在职业联盟中如何如何的厉害。只可惜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那戒指上,对他在职业联盟表现如何强劲,球技如何了得没有一丁点的兴趣。

“它真的值很多钱吗?”花越泽提出了他最为关心的话题。

修杰望了一眼那枚篮王戒指,心里范起一阵苦涩,当年要不是不满球队管理层的胡作非为,兴许这会他手上也戴着一枚或一枚以上的篮王戒指呢。世上没有后悔药,修杰只能眼红着收回思绪,带着一丝‘这小子怎么会有篮王戒指’的疑问和些许的嫉妒,说道:“对于篮球运动员来说,它的价值不亚于故宫博物馆里的任何一件宝物,所以可以称为无价之宝。”

“到底值多少钱?”花越泽显然对他这个抽象的回答甚是不满,对他来说换算成钞票上的简单的数字更能代表它的价值。

修杰想了一下,回答道:“如果拿去拍卖的话,怎么着也得值这个数。”说着,他伸出了三根还算修长的手指头。

“三万!”所有人都咋舌惊呼道,三万如果买个金戒指的话,那得多大一个。

“哪啊!”修杰白了一眼这些个没有什么阅历的年青人,故作镇静地说出了那个让他也心动不已的数字,“最少三百万,那还得是起拍价。”

“哇!”曹扬一众队员一听到这个天文一般的数字,都蠢蠢欲动地想把那个值三百万元以上的篮王戒指拿到手里再好好端详一番,就算不是自己的,多看几眼也好,起码作为以后吹牛的资本,一定也能惹来不少羡慕的眼光,俺这手可是摸过篮王戒指的手哦。

“拿来,拿来,别给我弄坏了。”花越泽扑入那群如狼似虎的队友中间,霸道地将篮王戒指抢了回来,左看右看一番,在确定没有丝毫破损以后,卷起衣角擦了擦戒指,然后又戴回到脖子上,嘴角上扬的弧度几乎让人担心他的嘴会不会笑裂掉,“发财了,发财了,三百万耶,有这么钱,我还打什么球啊。回头把它卖了,买个大房子和我妈一起享福去。”

修杰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让这家伙有了钱还了得,卖篮王戒指的事他指定干得出来,当下眼珠子一转,说道:“花越泽你这戒指哪来的?”

这个问题真是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他丫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突然拥有了这么一枚价值连城的篮王戒指,别是哪里捡来的吧?回头让我知道哪捡得,我也上那捡一个去。

花越泽低头看着脖颈上挂着的那枚戒指,笑得就好像脖子上挂了三百万钞票一般的灿烂,头也不抬地应道:“我妈给的。”

“你妈?”修杰和其余的人更是惊讶地大呼了起来,然后又继续追问道,“那你妈怎么会有篮王戒指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妈没说。”花越泽抬起头,依稀从他的瞳孔中看到满是花花绿绿的钞票影子。

“别不会是来路不明吧?”邱林杰摆明了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讥讽道。

“对对对!”

“可能是偷来或抢来的。”

其他一些眼红的人纷纷附和着,并且在脑袋里面想象着平时那个看起来挺和蔼的阿姨,面蒙黑纱,手持冷兵器排行榜第一名的拖把,厉声对着手戴篮王戒指的男子道:“留下戒指换你一条一狗命。”

“你们这是嫉妒了吧?”花越泽一语道破天机,并且狠狠地刺到某群人的痛处。

邱林杰的脸似乎被他那双发红的眼睛也映得微微泛红,死撑着面子道:“不就三百万一个的破戒指吗?我还不至于缺钱到这种地步。哼!我爸那条狗都值四百万呢。”

其实他爸那条狗是在花鸟市场和小贩争得面红耳赤,最终才心痛地掏出四十块钱成交的,成交时,他爸还感慨地说了一句:“这狗其实三十也能卖。”

其他人的智商显然也还没有糟糕到让他糊弄的程度,纷纷报以鄙视的目光。

“兴许我妈以前就是篮球运动员,这枚篮王戒指就是她在挥洒了无数的汗水之后,凭借她出色的个人能力带领球队勇往直前地夺取了总冠军才拥有的。”花越泽努力地想要在脑海里勾勒出他母亲身着篮球服在场上空切、跳投、远射等一系列潇洒的动作,可是努力了半天才发现这的确有点难度,忍不住也开始怀疑自己说的这些话是不是太过了点。

“切!”众人纷纷朝他伸出了中指,然后又有极大部分堪称厚颜无耻的家伙又摆出一副谄媚的笑容凑上前去,说道:“花越泽,再把你那戒指借我们大伙瞧瞧。”

“不行!”花越泽捂住了胸口,就像面对一群流氓拼死护住自己贞操的烈女一般坚决。

“就借我看一眼嘛!”

“就一眼,我保证不用嘴亲它。”

修杰无语地看着这些闹成一团的队员,然后摇了摇头兀自踱出了房间,嘴里念叨着:“这群小崽子,明天就要和天翔生死一战了,也不研究研究对手,竟扯些无聊的东西。唉!真叫我郁闷哪!花越泽那小子怎么会有篮王戒指呢?”

他显然忘记掉正式围绕篮王戒指展开讨论的那个起头人就是他自己,而且很明显,他对花越泽拥有篮王戒指这件事也是眼红不已。

“呵呵!”修杰苦笑了一声,低声道:“我怎么也会这种小肚鸡肠的想法呢?真是可笑!还是去找师兄商量一下对阵天翔具体细节,顺便讨两杯酒喝。”

“靠!为什么花越泽那小子有篮王戒指?”修杰冲天花板大骂了一声,他的本意是想骂天来着,无奈在招待所的走廊里抬头便是天花板,他也只能凑合着发泄一下愤慨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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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修的房间里。

赢得了黄冈就意味着曹扬朝全国八强又迈近了一步,朝全国强又迈近了一步也就意味着罗修离他和校长的目标又近了一步,这一小步如何能让罗修不兴奋,如何能让罗修不高兴,这一兴奋,一高兴,如何能叫罗修不喝酒。

但是自打住进了这晋元招待所,罗修就没有再买过一次酒。

这是为什么呢?原因很简单,有人为他买好了。

谁呀?这么好心?那当然就是那个让所有球队都大骂曹扬篮球队作风腐败的随队保姆,花越泽的母亲陈淑慧。

要让陈淑慧自己说这是为什么?可能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要说是因为随队出征,名义上是保姆,可实际却一点活都没有,良心上有点过去吧,也不全是。在她心里隐隐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在悄然滋生着,看着这个一心扑在篮球上生活邋遢无比的中年男人,她有一种想为他做点什么的冲动,哪怕只是收拾房间、洗洗衣服这些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而且也是她一个保姆该干的活,她觉得心里甜滋滋的欣慰。

此刻,两人对饮正酣,都开始有些口齿不清。罗修在深刻反省了自己在上段婚姻中所表现出的过错行为后,竟然有些哽咽,而这些恰恰又让陈淑慧对罗修本就不坏的印象中又加上了不少的分数。

罗修有些激动地站了起来,举着手中的杯子,喃喃道:“像我这种只顾事业不管家庭的男人,是不是特让你们女人伤心?”

陈淑慧双颊微微泛红,也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还是罗修对他说出如此掏心窝的话的缘故。她双眼迷离地柔声说道:“男人以事业为重也不为过,但不能作抛家弃子的负心汉。”说着,她又不由自住地想起了花越泽的父亲,伤感一下子涌上心头,竟抽泣了起来。

罗修一怔,知道她又想起了伤心往事,急忙安慰道:“那是他不懂得珍惜,是他没那个福气配上你这么好的女人。来!咱们今天只喝酒,不提过去的老黄历了。”

陈淑慧一听罗修的话语哭得更凶了,罗修放下手中的酒杯,想拍拍她的肩膀表示一下安慰,哪知脚下一个踉跄竟倒了下去,把坐在床头的陈淑慧压在了身下。

本来这两个过来人面对这样的场面顶多只是尴尬一下,然后迅速保持一定的距离,不让烈火点着干柴,再相视傻笑两声,保准明早起来又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可是该死不死的修杰却在这个时候破门而入,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好哇!师兄,又自己一个人躲着喝酒,真没义气,也不……叫上……我……”说到最后一个‘我’字的时候,修杰的声音已经低得比蚊子叫得还小声,大概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到,但他的两颗眼珠子却高高突起,惊愕地看着眼前这火爆的场面,差点没掉到地板上去。

大约有三点五秒的寂静惹得整个房间的气氛更是尴尬无比,罗修一张老脸红得比猴屁股还鲜艳,眼里的怒火喷薄欲出,当然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羞愧地瞪着修杰。

正是这样一种眼神,让修杰误以为自己破坏了师兄的好事,当下识趣地闭起眼睛,说道:“糟糕!我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怎么跑错房间了?”然后以超越光的速度从罗修的房间里彻底消失。

第四十四章 月黑风高夜

修杰像看到贞子一样拼命地跑回房间,重重地关上房门,靠在门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刚才那可谓香艳的一幕在他的脑海里,比看了小日本最恶心的恐怖片还要让他心有余悸。一方面害怕自己破坏了罗修的好事,罗修会找自己算账。另一方面则为罗修打破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自然规律而犯愁,很难想象花越泽在知道了自己的母亲被罗教练压在身下后的反应会是怎样,将心比心,任谁知道自己的母亲被不是父亲的男人压在身下,反应肯定都不会小了去。特别是那小子现在有了价值不菲的篮王戒指,惹火了他,他真把戒指卖三百万,然后花他个几十万雇个杀手把师兄干掉,然后他自己又被条子抓了,一起震惊篮坛的血案就这么发生了。没了师兄和花越泽那曹扬也算彻底玩完了,真是便宜了其他球队,在篮王杯的道路上少了这么一个很有夺冠实力的强劲对手。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修杰堪比天方夜谭的荒诞思绪,他听到了此刻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师弟,开门,我是罗修!”

汗!师兄这么快就来找我算账了!修杰这般想着还是硬着头皮打了门,脸上挂着一副悠哉修哉的表情,笑道:“师兄这么晚还没睡?找我有事?”

罗修满身酒气,双眼通红,以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修杰,看得他心里直发毛。半晌,罗修才问道:“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哦!”修杰晃动起两条长臂,假装漫不经心道,“闲来无事就在房间里稍微运动了一下。”

“一起出去走走!”罗修淡淡地说道,嘴里酒味也是极浓。

师兄他该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再充尺荒野吧?修杰的汗毛一根根倒竖了起来,闪烁其词道:“呃……这个……有点晚了,明天还要和天翔比赛,不如等我们大胜天翔之后,再寻个月黑风高夜,不不不,是月朗星稀的夜晚,再一同漫步月光下?”

“叫你去你就去,废那么多话干什么!”罗修不耐烦地道。

修杰百般不情愿地跟在了罗修身后,心里琢磨着,待会师兄如果突然发动攻击,我先用一招火云掌攻他心口,他势必以乾坤大挪移化解我的火云掌,然后我再使一记撩阴腿攻他下盘,他定会被我逼得腾空而起。嘿嘿!这个时候我就使出我的成名绝技龟派气功波把他打飞,就在他即将穿越大气层的瞬间,我特牛逼地朝他伸出中指,吼道:“哼!想杀我灭口,你先到那美克星球去找赛亚人再修练十年吧!别忘了还得找超级的那种,普通的赛亚人我一个屁就能把它崩死。”

修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因为他最后想到的画面是天空中出现一块小方格,罗修露出一个哭丧着脸的脑袋,口里喊着那句灰太狼的经典台词:“我会回来的!”

“你笑什么?”罗修误以为修杰是在笑刚才那尴尬的一幕,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解释道,“你刚才看到的并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子。”

根据犯罪心理学分析,百分之九十的凶杀案都发生在月黑风高夜,月亮的圆缺程度间接地影响罪犯的杀人兴致,月亮越圆越能勾起人的嗜血欲望。(注:本观点纯属修杰瞎掰!)修杰当然不想在这个适合杀人越货的月夜深入探讨容易引起纠纷的话题,当下摆出一副智商为零的模样,直接忽略罗修的话,对着月亮吟诵道:“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好诗,好诗!”

罗修差点没把晚饭都给喷出来,瞪了他一眼,道:“多好的诗从你嘴里出来,那都是糟蹋中华五千年的文明。”

修杰呵呵一笑,眼角余光不期然间望见前头那一双对立的身影,当下拉着罗修闪进一旁的草丛里。

“你又搞什么鬼?”罗修怒道。

“嘘!”修杰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朝罗修挤眉弄眼,示意他朝前头的那两个人看去。

昏暗的路灯之下,两道略显萧索的身影默默伫立在清冷月华之下,沉默地相互凝视着。

“怎么每次见到他们两个都是在夜里呢?”修杰低声念了一句,“也对。偷情总不能在白天吧!”

“你在啰嗦些什么?这里这么多蚊子,你拉我进来干什么?”罗修‘啪’得一声,一掌拍死了一只正在他脖子上吸血在蚊子。

“当然是有好戏看喽!”修杰气定神闲丝毫不惧怕蚊子的叮咬。

远处的那名男子终于开口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是司徒?”罗修连着两掌又干掉了两只蚊子,然后讶道。

修杰神秘地点了点头,脸上充满了‘有好戏看’的戏谑表情。

“明天是最后一场比赛了吧?”月光下的那名女孩正是丽蓉,她缓缓地说着,语调中透露出一股淡淡的哀伤。她似乎知道司徒潮钦不会回答,只是苦涩地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打完这场比赛,你该离开晋元了吧?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你,所以过来看看你,只是像普通朋友一样地看看你。”

这两人的关系早已注定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他们之间有着错综复杂、难以理清的情感纠葛,这一点他们谁都清楚。

“现在看到了,你可以走了。”司徒潮钦淡淡却很决绝地说道,嘴角不自觉间泛起一阵苦涩。

丽蓉怔了怔,勉强撑起笑容,说道:“为什么每次都要用这种态度来对待我?”

司徒潮钦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呵呵!沉默是另一种最常用来对我的态度。”丽蓉黯然地道。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司徒潮钦掉头就要离去,这样的会面,多呆一分钟对他都是煎熬。

“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事情吗?”丽蓉的话让司徒潮钦转身离去的身形顿了一下,片刻,他回过头来,双眼中布满了可怖的血丝,狞笑着说道:“你难道不能下了另一条般,再来和我谈我们俩之间的事吗?”

“我和许顺根本没有什么?”丽蓉急切地解释道。

“是啊!根本没有什么。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司徒潮钦讥讽道,脑中又闪现许顺的如尖刀一般锋利深深刺痛他的话语。

“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对我误会如此之深,但我今天来不是找你吵架的。”丽蓉沉默了片刻,抬头望着天空那一轮清冷的月弯,鼓起勇气道,“嫦娥一定很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成了仙,其实能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比成仙要好上千百倍,我也和嫦娥一样后悔,后悔当初冲动的决定,后悔当初不懂事的任性。司徒,我想一辈子都无法忘记你,无法将你视作普通朋友一般地对待。以前都是我太任性了,你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一次好好守护这份爱的机会吗?”

司徒潮钦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她的表白让他怦然心动。是啊!年轻的时候,我们不懂爱。当我们真正懂得了爱的含义的时候,爱却早已不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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