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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吻江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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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桥道:“如尚是童子之身,但饮无妨,这药服下后请相公立刻到神龛后面草堆上躺下静息。这药发作起来有点不是滋味,若是觉得有股外力向内冲闯,千万不可运动抗拒,药力发过后,将会陷入昏睡,待在下算算……。”

说着掘指算道:“日下是是酉末,戍,亥……亥的入睡,子,丑末可以醒来,不过初醒时周身泛力,要到寅卯相交之际,气血才能恢复正常,总而言之,天亮后上路是耽误不了的。”

逍遥客接过药汁,突然芳香扑鼻,神智一新,知道药草均是珍品,于是谢道:“萍水相逢,竟然如此劳驾费神,于心难安,来日再谢吧!”文星桥笑道:“看相公举止超脱,竟也难免俗套,既然投缘对症,又何必说什么劳驾神的话,明早相公上路之时,在下也许不能相送,江山虽辽阔,后会会有期,相公赶快趁热喝吧!”

逍遥客问道:“前辈莫非要在今夜离去?”

文星桥道:“在下今夜要人山采药,快则明日午间方回,慢则十天半月也不一定,相公只管自行,不必等候。”

逍遥客不得不提须霞的事了,因道:“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北来,就是为了导访前辈,想向前辈讨一味改变心性之药?”

文星桥道:“相公要那药物何用?”

逍遥客道:“在下有一至友,想是中了邪魔法,本性迷失,想……。”

不等消客说完,文星桥却朗声笑首道:“使人弃魔归正,原是好事,有何不可?”

说着,白药箱中取出一些药瓶,又问道:“贵好友属阳阴?”

逍遥客面上一热腼腼地道:“属阴。”

文星桥,唔了一声,拿出一只药瓶,递给逍遥客道:“瓶内有药丸一粒,合酒服!”

逍遥客接过药瓶,贴身放好,道:“多谢前辈了!”

说着,去喝手中药汁,……。

文星桥伸手一按,笑道:“请相公勿忘所诺。”

逍遥客一怔,连忙道“在下有生之年,皆为前辈所赐怎能自食其言。”

文星桥笑道:“快喝吧!在下也要入山了!”

逍遥客这才一口气将药汁喝下,然后到神龛后面的草堆躺下。

文星桥见逍遥客睡下,逐将药箱放在神案旁边,只背了一个行囊,将神案上油灯吹熄,带上庙门,径自离去。

逍遥客知道“医仙”文星桥已远去,顿时一股孤独之感袭上心头。

此时,万簌俱寂,逍遥客想想在外走动二月,竟然轻历奇人寄事如许多,且又历经险阻,看来这江湖之道,还难走得很哩!

逍遥客正在思念!腹中药性业已发作;只觉一股热力在腹内翻腾流撺,比那千年老挑之花的力量还要令人难受,几次想要运动抗拒,想到文星桥的吩咐,却又不敢造次,只得咬牙强忍。

这股热力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逍遥客早已汗湿淋漓,浑身乏力了!

此时,热力渐渐消失,而逍遥客眼皮上却千均重压,不觉昏睡过去。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逍遥客清醒过来,顿觉浑身舒泰,只是举手乏力,仿佛一丝儿力气也没有了。也就懒得走动,索性闭目养神。

良久,逍遥客才又睁开眼睛,眼睛这一睁,不由使他大感惊异!神龛上的油灯,文星桥吹熄了才离去的,怎么现在又点燃了呢,难道文星桥突又半道折回?逍遥客测首板壁缝中望去,不由一骇!

此的,庙堂内坐着两个长发披肩的女子,一老一少,那老者约摸五十余岁,穿着一套玄已袄裤,虽是鸡皮鹤发,头上却插满鲜花,总有八九十来朵!

那少文穿一袭红衫,粉颈白嫩,两手相绞于滕间,算得上臂如莲藕指如葱,由于那少女螓首垂胸,很难看清她的面目,但从她那云发,俏肩,粉颈,藕臂等看来,不难想象是一个正当豆冠年华的绝代佳人。

逍遥客下在细看,那少女忽然抬起了头。

这样一来,逍遥客可看清那少女的面目了,谁知不年犹可,这一番,差一点没使逍遥客魂飞天外。

原来那少女奇丑无比,只见她眼似铜铃,阔嘴爆牙,双颊耸如山峰,两腮陷似沟壑,面上凹凹凸凸,鼻似鹰嘴,犹如蛤蟆之皮,可说集天下奇丑之大成。

只听那丑女道:“娘!咱们在这儿干等个什么劲?他药箱就放在这里,人一定没远离,咱们去找找他!”

逍遥暗忖:原来这两个女子是找“医仙”文星桥的。

玄衣老妇道:你也太急性了,咱们去找他时,他又问来了,岂不错过?咱们干脆就在这里等,还靠得住些。

丑女不耐烦地道:“都快等了两个肘辰了!真是急死人!”

玄衣妇笑道:“这么多年你也等了,偏偏这一点时间你也等不了?”

丑女嗔道:“这都怪你,当年你要是不跟那个丑人怪相好,也不会害得我生成这付样子,弄得人见人怕。”

玄衣老妇笑骂道:“死丫头!你倒管起来了!娘要不是跟那丑八怪相好,这世上还没你这死丫头哩!”

丑妇撅着嘴唇道:“早知是这种怪样子,我就不出娘胎了!”

玄衣老妇忽又幽幽一叹道:“唉!这许多年来,为娘的也是安心不下,等那文大夫来时,为娘的向他苦苦哀求,请他将你变成一个绝代佳人,让你找一千个,一万个如意郎君,死丫头,这总该称心如意了吧!”

丑女娇声道:“我才不要那么多哩!”

逍遥客一听这母女俩语多轻佻,料想非正派人物,不由暗中提高警觉。

此时,又听那丑女道:“要是那姓文的老夫子不答应为我改容,我就让他立毙掌下。”

玄衣老妇道:“死丫头!你要是一怒劈死文老夫子,你这付丑尊可就一辈子也休想改过来了,咱们要好好求他。”

丑女冷哼了一声道:“我辈子也不会讲好听的话,我才不求他哩!”

玄衣老妇道:“死丫头!你这脾气若是不改,就算你将面孔改得多么标致,天下男人还是没有一个敢沾你,那文大夫治人济事为本,心地必定很软咱们耐着性子求他,包准他会答应。”丑女道:“娘也不看看箱子上那块牌子,人家分明写着“投缘对症赠药”,谁知那老夫子跟咱们投不投缘?”

玄衣老妇道:“投缘?为娘才不信这回事,想当年我也是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与那丑八怪一个在南,一春北素不相识,就这么一碰就好上了,单凭他那付长象,娘那会跟他投缘,这不过是好听的词儿。”

丑女笑道:“看来娘对这桩事很有把握。”

玄衣老妇笑道:“当然,你娘闯荡江湖几十年了,有的是法子,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还有不软不硬的办法。”

丑女问道:“什么是不软不硬方法?”

玄衣老妇道:“他是不听好话,又不怕死,你娘就让他不死不活地受罪。”

丑女笑道:“看娘的本事吧!”

蓦在此时,一股热气直冲逍遥客喉头,不由得轻咳一声!

这声轻咳,当然逃不过这两个女子的耳目,两人相相一视,双双纵起,将神龛两边堵住。

玄衣老妇扬声发问道:“这里面可是文大夫?”

逍遥客心想,如果冒应一声,自己恐难脱身,只得据实答道:“文大夫人山采药去了!”

玄衣老妇道:“真想不到这种龛后面还藏得有人,请出来吧!”

逍遥客挣扎着从堆上爬起,走出是龛。

他行走之间觉出自己浑身乏力,两腿挪动都觉得力不从心,暗道不妙,如果这两个人要起邪念,自己万难应付。

玄衣老妇冷笑一声道:“堂堂男子汉,为何藏身神龛内,偷听我们娘儿俩谈话?”

逍遥客道:“在下因罹惠病,蒙文大夫下药医治,方才药性发作,故在神龛后昏睡,井非有意藏匿。”

丑文插口问道:“文大夫何时可回?”

逍遛客道:“文大夫临行言道,快则明日午间,慢则十天半月。”

丑文将逍遥客端详一阵,又附在玄前老妇耳边喁喁低语。

玄衣老妇听得频频点首,最后笑道:“死丫头,也亏你想得出这个‘一箭双雕’的法子!”

说着,又向逍遥客一笑道:“小子!我们姑娘想请你到我们庄作几天客。”

两人交头接耳时,逍遥客就知对方不怀好意,连忙暗运内力,岂知内力四散,无法聚集;只得暗暗叫苦!

此时,逍遥客正待答话,那丑女也已欺身而上,手腕连扬飞快地点了逍遥客几处大穴,探手拦腰一抱,厚厚的劈唇顺势在逍遥客脸上咬了一口,使得逍遥客一阵恶心。

若在往日,任凭这母文二人有何等厉害,逍遥客不至于轻易被擒,只是目前内力未复,那有还手之力,只得任其摆布。

玄衣老妇见其文儿已然将逍遥客挟在胁下,随手取一支薪炭,在药箱上写了几个字,把头上所插鲜花取下放在药箱上,手掌一挥,熄了桌上油灯,母女二人飞快地向庙外奔去。

九花山,九花山庄天刚蒙蒙亮,东方一片红霞,一望而知是个好天气。

蓦在此时,一条人影飞快地掠至庄前。

这人刚一现身,九花山庄的大门倏地打开,四个青衣少女手执长剑,飞闪而出。

四个少女一字排开,齐声喝道:“九花山庄不容窥探,退下!”

来了一个四十不到,三十有余的妇人,论姿色,颇够沉鱼落雁,团月羞花,可是眉心却笼罩着一片愁云,面色也显得苍白,加上那身紫衣,更令人看上去有些神秘古怪的感觉。

紫衣少妇淡淡一笑道:“这四位小妹子也大刚了一点,怎知我在此是来窥探的呢?四少女中为首的一个,上前两步?晃了手中的长剑,厉声道:“不是窥探,你到此作甚?”

紫衣妇漫声道:“找人不行么?”

为首少女微微一楞,复又问道:“找谁?”

紫衣少妇道:“你们庄主,九花娘娘!”

为首少女摇摇头道:“不在!”

紫衣少妇美目一翻道:“真的?”

为首少女道:“我骗你作甚?”

紫衣少妇微一领首道:“我相信你,不过,我得进去看看!”

说着,向前走去。

四支长剑蓦地舞起漫天剑影,四少女齐声发话道:“再走一步,剑上无情!”

紫衣少妇果然停了下来,美日一抢冷笑道:“这是九花娘娘教给尔们的待客之道?”

那名为首少女答道:“娘娘不在任何人不得入庄!”

紫衣少妇冷笑一声,问道:“那我怎么办?”

为首少女道:“候在庄处。”

紫衣少妇问道:“如果你们娘娘一天不回?”

为首少女道:“那你就在此候上一日。”

紫衣少妇又问道:“如果他一生一世不回呢?”

为首少女道:“如果你愿意等……。”

其余三少女接道:“你可以在此等到死!”

紫衣少妇双目一瞪,唱道:“撤剑!”

只听见一片“呛啷”之声,四把长剑纷纷落到地上。

好怪异的手法!那紫衣少妇好象动都不曾动过一下。

四个少女不由大惊,为首少女连忙摄唇长啸。

啸声未落,九花山庄大门内闪出十几个青衣少女,每人手申一柄长剑,分成两边,虎视耽耽地对着紫衣少妇。

紫衣少妇冷哼一声道:“我可不是来找你们打架来的,九花娘回来,告诉他,说是……”

蓦然,一名妇尖叫一声道:“来了!娘娘回来了!”

紫衣少妇回身望去,果见两个人影,飞快地自山下而来。

须臾,两个人到了面前,原来他们正是在庙内劫持了逍遥客玄衣老妇和丑陋少女。

丑女身负逍遥客,来到面前并末停下,一晃身进入了九花山庄的大门。

玄衣老妇停下了脚步,沉声发问道:“这是干什么?”

为首少女指了指紫衣少妇道:“这人说要找娘娘,婢子回说不在,她竟然不信,说要到里面去看看,所以婢子等……。”

玄衣老妇一转身,面对着紫衣少妇喝问道:“你要找我?”

紫衣少妇道:“我要找九花娘娘!”

玄衣老妇点点头道:“我就是,有什么事!说吧!”

紫衣少妇笑道:“咱们姊妹,虽非同母,却也同父,难道连一怀茶,一个座位也不赏赐么?九花姊未免太刻薄了吧!”

玄衣老妇骇然张目道:“你……?”

紫衣少妇淡笑道:“九花姊!二十年的时光虽不说短,却也并不太长,怎么,不认说了?”

九花娘娘迟疑地道:“你是珊妹。”

紫衣少妇点头道:“总算你还没有忘干净!”

九花娘娘道:“你不是已经……?”

紫衣少妇疾声喝阻道:“好”,别咒我,我好好的活在世上。”

“啊!”九花娘娘低呼了一声。

紫衣少妇冷冷地道:“花姊!咱们就这样站在这里说话?”

九花娘娘仿佛在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声笑道:“该死,该死!

快进去吧,分别这么久了,咱们该好好谈谈才是。”

紫衣少妇冷哼了一声,未再笞话。

紫夜少妇与九花娘娘进得庄门,跨过一道小溪,来到一间三开的瓦屋。

屋内虽什简陋,却很整齐洁净。

两人落座,早有婢奉上香茗。

九花娘娘笑道:“珊妹请用茶。”

紫衣少妇皓腕一摆,冷冷地道:“不用了!”

九花娘娘不得不将端起的茶杯复又放下,蹙眉问道:“怎么了,珊妹?”

紫衣少妇眉棱如箭,面冷如冰,那股神态煞是吓人,她冷冷地瞅了九花娘娘一眼,缓缓发话道:“小妹今天来到九花山庄,不是为了来品嗜九花山庄出名的‘茅尖’,是为了要打听一个人。”

九花娘娘蹙眉问道:“谁呢?紫衣少妇寒声道:“三哥厂九花娘娘象是非常吃惊,不出呼了声:“他……?”

紫衣少妇道:“九花姊总知道他在那里落脚吧?”

九花娘娘摇头道:“珊妹,你判断错了,我根本不知道他在何处。”

紫衣少妇冷笑道:“九花姐因何要隐瞒三哥的行扯呢?难道曾受三哥嘱咐?”

九花娘娘面上变色道:“这是什么话?为姐根本就没有见过他!”

紫衣少妇哼道:“九花姐越发言不由衷了,半月前三哥分明来过花山庄!”

九花娘娘也是冷冷一笑道:“这可奇了,是珊妹亲眼看见的呢,还是听人说的?”

紫衣少妇道:“九花姐!我们姐妹感情总算相处得不错,可别了点小事伤了和气。”

九花娘娘哼了一声道:“珊妹这是你存心在找岔呀!非要一口咬定……。”

紫衣少妇起身离座的插口道:“好!今天算小妹不对,不过,小妹确信三哥还会再来,小妹会守候他,若让小妹碰上,到时咱姊妹俩可就好说话了!”

九花娘娘突又放下笑脸道:“珊妹再坐一会儿,咱们姊妹俩都二十年不见了……”

蓦在此时,只听从屋内一阵喊叫:“娘!别放走他!”

九花娘娘听见叫喊发自女儿,一时莫明所以,堂堂怔住。

紫衣少妇以为这声叫喊是对自己而发,立刻疾退数步,蓄势戒备。

蓦见,一个青年男子自屋内纵出……。

九花娘娘此时方才明白,原来逍遥客突然走脱,女儿才发出惊呼。

九花娘娘一闪身拦住逍遥客去路,厉声道:‘娃儿’那里去?逍遥客虽然好几处穴道被丑女点封;但到了早晨卯,辰交之际,内力复还,那儿处穴道竟然不解自通。

此时,逍遥客内充沛,气血旺盛,比服药前更觉运转目如,那里将九花娘娘放在眼里,冷笑道:“从那里来,就回到那里去!”

此时,红衫丑女也自内屋奔出,喘吁吁地道:“娘!这厮的内力惊人,当心点!”

九花娘娘斜了她那丑妇女儿一眼,冷笑道:“让为娘来收拾他!”

九花娘娘不由得笑道:“死丫头,有汉子一朝,包准不要娘……”

说着,朝逍遥客喝道:“娃儿,听见没有!我女儿喜欢你,你得在咱们九花山庄住上几天!”

絮衣少妇已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虽然她不齿九花娘娘女俩的荒诞行径,但却不便插手过问这桩事。

倒是她对逍遥客颇感兴趣,看来看去,就好象在何处见过似的。

此时,逍遥客看在对方足一个女流,心中虽恼怒万丈,却还没有发作出来,强忍着性子道:“真是无耻之极!让路!”

说着前跨两步,……。

九花娘娘倏地欺身上步,单手护胸,冷哼道:“娃儿!这九花山庄若是任人来去自如,我九花娘娘二十年的万儿,算是白白立下了;娃儿!你要想嗜嗜‘搜魂手’的滋味,你就硬闯吧!”

逍遥客冷笑道:“在下平生就不愿和女人动手,你若惹火了在下,动起手来,你只怕消受不了!”

九花娘娘呵呵狂笑道:“娃儿好大的口气!九花山庄想进不容易,想出也更有一点难!”

逍遥客也学着对方的样子,哈哈一阵狂笑道:“你可站稳了,别让在下的话吓倒了你,在下闯过‘绝命谷’,踹过‘七星楼’江湖上不见经傅的‘九花山庄’在下可没有放在眼里!”

絮衣少妇闻言心中暗暗一动!

九花娘娘却暗暗为之一骇!沉声道:“哼!原来你这娃儿还有点小名望,娘娘我更要留下你了,看掌!”

语音未落,身形已动,单掌出如电闪,疾速地向逍遥客当胸拍去。

蓦然,只听丑女疾声喊道:“娘!慢点!”

九花娘娘闻声撒掌,暴退三尺,咦了一声问道:“死丫头!

你又什么花样!”

丑女道:“待儿来收拾他!”

九花娘娘嘿嘿笑道:“原来你是怕为娘伤了他,嘿嘿!死Y头!你可别迷了心窍,如果这娃不是吹牛,能眵踹上上‘七星楼’在项嵩老魔手下“全身而退,那可真有点不简单里!”

丑女道:“别信他吹牛!我有法儿治他!”

说着,插身其间,对逍遥客道:“俺们娘俩好客,留你住几天,你既然来了,总得给咱们一点面子,你说是不?”

逍遥客一怔,道:“多谢姑娘美意,只是在下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

丑女冷哼一声道:“你也太不近人情了,咱‘索命罗刹’从来还不会向人说过好听的话哩!”

逍遥客冷冷地道:“在下倒愿意听两句难听的好话!”

九花娘娘怒叱道:“死丫头!别动歪念啦!这小子可不跨缠下狼手点他的死穴。”

逍遥客冷哼道:“不是在下夸句海口,在下身上的穴道,恐怕你靠力点上了,也未必有用。”

九花娘娘冷哼道:“我却不信你这年轻轻娃儿就炼成了‘铜脉’‘铁穴’!”

逍遥客淡笑道:“昨晚这位姑娘曾点了在下昏、哑、麻三穴可是在下并未被禁受制。”

九花娘娘母女俩不由一骇!

紫衣少妇也是大惊失色,这娃儿真是炼成了“铁穴”功?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呀!

其实,这是逍遥客故作危言,江湖中行走二月,他也学到了一些门槛,能够不动手还是免了的好。

他的昏、哑、麻穴昨夜被丑女点时,因为内力消失,所叫禁力很轻,一旦功力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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