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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吻江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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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

逍遥客望着她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并没有对她的恶作感到生气,心里反而认为满有意思。

绿衣少女此刻温声问道:“长话短说,我要请教你一下,找阴煞女,是为仇,还是为恩?”

道遥客想了好{炫&书&网}久,才不着边地言道:“是——仇,我也不知道,不过目前只是奉师之命,作礼貌上的拜访。”

“这样我就放心!”

“你放心什么?”

绿衣少女闻言不觉一惊,暗道:“真该死!差一点说溜了嘴!”

接着,若无其事地道:“既然是拜访,当然不用动武,那当然就放心了!”

逍遥客没有留心她的态度,只是急着问道:“姑娘知道阴煞女的住处吗?”

“咽!”

乍听他话,逍遥客欣喜若狂,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欣喜之余,道不及待地道:“在那里?”

绿衣少女故意慢吞吞地说道:“公子何必多此一问?”

“姑娘又要什么条件吗?”

绿衣少女嗤一笑道,“紧张什么?一起去不好吗?”

逍遥客吃吃言道:“这个——”

绿衣少女道:“看你一表人才,好象很爽直的样子,说起话来却不死不活的,多急人!我的意思是说,师父教我销魂镖,既有杀人之法,又有解救之药,所以想去找师父,顺便与你共行一程,不高兴算了!”

逍遥客欠然一笑道:“你师父也住在那一带吗?”

“不远!”

如此说来,我们上路吧!”

“好!”

绿衣少女站起身来,微笑挂满了嘴边。

黑夜已经过去,东方露出了曙色。

朝阳照在伤心岭的群林之上,映出一片红紫。

绿衣少女跟在逍遥客身后缓缓而行,逍遥客一身上乘轻功,因为绿衣少女受了伤而无法施展。因此,他们的速度比普通人快不了多少。

群林中,鸟禽绝迹,不免有些阴森森的感觉。

正行走之间,逍遥客忽然停步,回头道:“这样要走到哪一年啊?我看还是要在秘密通路里那样吧!”

绿衣少女粉面一红,明明听懂了对方话中之意。却仍然怯怯地问道:“你说什么?”

逍遥客耸肩撩眼,一副怪相道:“我抱你走呵!”

“贫嘴!”

绿衣少女随手折了一根树枝,要去打他——

逍遥客一晃,人已闪到她身后——

“呵呵呵呵——”

狂笑这声,传自身后,绿衣少女顿时花容色!逍遥客怒声喝道:“大胆狂徒,敢在我逍遥客面前撒野!”

“——”

言毕,半天不见回音——空山寂寂,林木萧萧——逍遥客正自惊异,忽听有人笑道:“好师兄!师命身,居然在这里玩起戏驽鸯来了!”

绿衣少女不解地问道:“是谁?”

逍遥客没有回答,只是高声坦然笑道:“师弟远道而来,不见见面吗?”

话没说完,一条身影,已经飘落面前。

来人一袭青衣,年纪不出二十,容貌清俊,气宇干昂。

看他那副弱不轻风的样子,谁也不会相信,他就是“逍遥一狂”的三大高足之——“逍遥书生”!逍遥书生望望绿衣少女,看看逍遥客,问道:“师兄、师父叫我来问你找人的事。”

逍遥客道:“第一件已经完成,第二件正在进行。”

逍遥书生高兴地叫道:“有回话吗?”

逍遥客道:“正如咂父所料,是个男的!”

逍遥书生道:“我走了,师兄!望你早日成功回来,师父说,如有需要,他会叫我再来寻你。”

逍遥客抱着逍遥书生的肩膀道:“谢谢你,师弟!”

逍遥书生道了一声珍重,又看了站在逍遥客身后的绿衣少女一眼,微微一笑——

绿衣少女芳心一动,也看了他一眼;也是微微一笑——

逍遥客看了逍遥书生一眼,又看了绿衣少女一眼,一股奇念掠过心头,也是微微一笑——

三个人,三种微笑,吝有各的心事。

此刻,逍遥书生突然倒拔而起,凌空十八滚,施出一手“横扫千军”,人已不见!

从塞北往南行,客道,一辆双马一车,疾驰而过。

黄沙滚滚,风烟敞天——逍遥客高坐车前,手执马鞭,陷入沉思之中。

离开师父半月,只身闯进绝情谷,并非纯为恶作剧,而是他下山后的第一任务!

自幼随师父长大,如今近二十寒暑,他一直觉得师父是个很怪的人。

平时,学武练功;师父对他不遣余力,可是一问别的,师父总是摇头!这次下山,交给他两件工作。

第一件,要他刺探绝情谷主!到底是男是女?第二件,要他打听一个叫“阴煞女”的下落何方,当然也包括她的身世。

现在,两件工作,已经完成一半,因为大闹绝情谷以后,正如师父所料,谷主确实是男的。

师父为什么会料到谷主是男人呢?他感到奇怪!

经过自己证实以后,逍遥客对子这件事情,更感到奇怪!既然称为绝情谷,为什么谷内会有男人呢?而且这男人居然作了谷主,其是不可思议之事!

洞房花烛之夜,他假冒新郎,并曾对玲姑娘说,现在的谷主,可能不是真谷主,也可能不是玲姑娘昀爸爸,这些事,他怎会清楚呢?

其实,他根本不清楚!只是听师父说的,师父当日曾经对他说,假如绝情谷主真是男的,那么,这个人一定是绝情谷的假谷主,也一定是玲姑娘的假爸爸!为什么呢?师父没有说,逍遥客当然无法知道!

绝情谷的威名,使江湖各门各派,闻而胆寒,其谷主到何处去了呢?那可怜的玲姑娘,她的真父亲又——

逍遥客的心里,塞满了迷一样疑问,不觉自言自语地道:“假如绝情谷主是个假的,绝情谷上下岂能对他如此服贴?我不相信!”

说着,右手中长鞭一扬,发出一声清脆之响,打得马儿蹄下如飞,加紧了不少的脚程——

“你不相信么?”身后传来一声惊语,一个矮小的身形已跃到逍遥客身旁,向他薇笑,此人正是绿衣少女须霞。

逍遥客却道:“叫你呆在车蓬里头,你偏要出来!”

须霞娥眉频皱,鼓着小嘴说:“既没有风,又设有凉,躲在里边,你想把我闷死呵!”

逍遥客虎目一瞪,想骂她几句!又开不得口,心中暗道:“这丫头,真拿她没办法!”

须霞见逍遥客不高兴,马上撒娇似的,用身子往他臂上轻轻—撞,佯怒道:“不让出来就不出来,有什么了不起的!看你那副样子,吓死人!”

逍遥客狠狠;地瞪了绿衣少女一眼,真把她没办法!

打又打不得,骂又骂不得,只好叹口干气道:“我的好姑娘,你帮个忙好不好?你想,绝情谷的人找不到我们!会不派人出来追吗?一男一女,目标多明显啊!我们何必找这个麻烦呢?”

须霞顽皮地道:“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进去!”

逍遥客没有答腔,绿衣少女自顾自地问道:“昨夜在地道之内,你用什么摩手法打落我的双剑?”

“手下败将,还好意思提!”

须霞面颊微红道:“是不是流云指法?”

逍遥客心头一震,言道:“你怎么知道的?”

须霞得意之余,神气活现地笑道:“哼!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区区雕虫小技,岂能瞒得了我”

逍遥客不甘示弱地道:“在下只知道姑娘是败在我手下的人!”

须霞听了这话,心里不十分受用,面色微变道:“这流云指法是谁教给你的?”

逍遥客临空又扬了一鞭,冷笑道:“当然是我师父教给我的啦!”

“你师父叫什么!”

“逍遥客一狂!”

“你师弟呢?”

“哪一个?”

“早上来的那个”

“逍遥书生!”

“还有一个师弟呢?”

“不错!”“他叫什么?”

“逍遥公子!”

须霞乐得笑道:“你们师徒四人,例是逍遥到一起去了!”

逍遥客此时心情也开朗起来,但见他昂视万里长空,傲然言道:“逍遥狂门下三逍遥,那一也非等闲之辈,若非师命难违,我们师兄弟早逍遥到中原来了,江湖上哪里还有绝情谷的份儿!”

须霞平时最讨厌自大的人,可是对着逍遥客,反而觉得他狂储得有些可喜,芳心不免又为之不动。

“砹!我再——”

她方一开口,逍遥客白了她一眼道:“你再什么?”

须霞芳心既动,情随之而动。正想借题多联几句,却被逍遥客挡了回去,扫兴这余,仍然心软口硬地哼了一声道:“不准问算了,神气个什么劲!”

说完,反身进入车蓬之内,不再言语。

逍遥客没有理她,两腿忽然直立,连恽数鞭,风驰电走,身后再锨起一片灰尘,弥漫了冷清的阳关大道。

这两马一车,乃逍遥客与须霞下山后,在一个镇上重金所买,为的是怕她内力不及,耽搁了路程。

此刻在逍遥客的鞭策之下,两马一车,狂奔如飞。

正行之间——逍遥客突然双臂一紧,猛收手中缰绳,硬将两马狂奔之势煞住,怨声喝道:“好狗不挡路!要命的赶快滚开!”

原来大路当中,一个瘦老头儿,盘收交腿,端坐于地,在那里闭目养神!瘦老头儿干皮贴腮,身瘦如柴,蓬头散发,咀下无须,在这中秋季节,居然穿了一套大红色的短衣短裤,上半身衣扣全开,露出两排肋骨来。

乍看之下,十分刺眼,再仔细一瞧,但见双目深陷,太阳穴凸起,还是一个不大寻常的人物呢!逍遥客可不管这一套!口里闹道:“老不死的,你敢耍赖!”

话落,举手扬鞭,照准瘦老头儿抽去。

眼看皮鞭就要上身,以逍遥客的功力来说,这轻轻一鞭,也能将他刷个半死。

可是——

瘦老头儿不言不语,不避不躲,居然坐在那里!“啪”地一声,鞭子打上去了!

逍遥容惊得差点失了魂!

挨上这一鞭,瘦老头儿不但没有受伤,而且身骨象钉在地上似的,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相反的,逍遥客的手腕,竞被疟得微微一麻!

这是怎么搞的?逍遥客心里明白,此番遇上了扎手煞星,当下微收狂傲之态,厉声叱道:“光天化日之下,尊驾存心挡道!所为何来?”

瘦老头儿尖头一歪,勉强睁开一只眼,象是大梦初醒,微微一笑,沙哑地尖叫道:“小兄弟,你可是同老夫说话吗?”

逍遥客气得心崩肺炸,喊道:“同你说话,难道这里还有第二个浑账不为!”

瘦老头并不生气,一边点着头,一边自语道:“刚才我在梦里,与我那老妹子打情骂俏,被她用树枝扫了一下,原来是你啊!”

说完,又慢慢地摇了摇头。

逍遥客举起手中皮鞭,骂道:“老浑账!再不让路,我可不客气了!”

瘦老头儿笑道:“本来你就没客气嘛!一见面又打又骂,小心打坏了自己的鞭子!”

逍遥客闻言;无意地看了一下手中皮鞭——不看犹可,一看之下,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来!

一根牛皮鞭,不知何时,竟少了一截!这老家伙可是人不露相。

逍遥客盛怒之下,一甩手上皮鞭!就要出招。

他快,瘦老头的嘴吧比他更快!只听他喊道:“小哥哥别急,要打也得等把话说寇、再挨你十鞭二十鞭,绝不含糊!”

逍遥客不愧为名师之徒,一听人家有话要说,自然不便动手,压下满肚子窝囊,冷冷言道:“有话快说!”

“唔!——我说!我说!”

瘦老头缓缓站起身来,用手提了一下裤带,斜眼望着逍遥客道:“洛阳是个好地方,只是这一路可不是好走的门!哥儿,你可要小心你这条小命!车上的东西,也小心人家给你换了个包!”

逍遥客一听,不由暗惊道:“这老头儿到底是谁?我到洛阳他怎会知道!待我问问他!”

心里想着,于是开口问道!“老——”

一句话没有说完,逍遥客又呆住了。

瘦老头儿呢?瘦老头儿居然能在使线之内,转眼之间,去得无踪影!逍遥客四顾原野,不见半个人影,顿时打一个寒噤,连忙叫道:“老前辈!老前辈!请恕在下唐突之罪!”

原野矿渺,秋风萧琴——

耳中忽然传来嗡嗡之声道:“小哥儿不是擅移容化装之术吗?”

逍遥客急急求道:“请老前辈稍留片亥!”

“……”

“请老前辈赐知尊号!”

“老前辈!老前辈!老前辈——”

原野中再也看不到瘦老头儿的踪影!耳朵里再也听不见嗡嗡的真力传音之声!逍遥客一屁股坐回车座,缰绳一抖,无精打采地继续前进。

此刻,心中又多了一份思潮!江湖上有这样一位高人,怎么没听师父提过?他知道我要到洛阳去,又说小心车上……”

换什么包呢?车上又没有直线的货物?他知道我会移容化装之木,提醒我这一点,是什么意思?真是奇人!左思右想,逍遥客(炫)恍(书)然(网)大悟,猛拍一下大腿,喃喃言道:“他一定是叫我移容化装,免得绝情谷主的人追踪!对,为了减少麻烦,我是该重新打扮一下!”

逍遥客液下马鞭,挂在缰绳,将车停在道旁,身子一闪探进车蓬之中。

举目一看,不禁笑道:“这丫头!没事的时候,偏要出来罗索,遏上瘦老头儿,她却象老鼠似的,乖乖地躲起来了!原来,须霞用一条毯子裹身,竟蒙头大睡起来!逍遥客没有惊动她,只是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袱,开始移容化装……

夕阳经不起秋风无情,悄悄向西山隐去——

华阴镇内,华灯初上——

一辆双马车缓缓停在长风客栈门前。

一个白衣发老头,从车上下来,动作十分呆慢,他回头望了车蓬,暗自笑道:“鬼丫头,简直睡昏了头?我不叫你,看你能睡到几时?”

说着转身走到客栈,伙计连忙打躬作揖,言道:“老爷子辛苦啦,是吃饭还是住宿?”

白衣老翁心里一笑,暗道:“这小子有眼无珠,居然向我逍遥客称起老爷子来了!”

伙计见他没有答腔,以为他人老耳聋,又提记嗓门叫道:“老爷子是要过夜吗?”

逍遥客装得老态龙钟的样子言道:“嗯!嗯!先给我找个清静的上房,再预备点吃的。”

伙计见客人听到了他的说话,马上笑嘻嘻地问道:“老爷子是一个人……?”

逍遥客道:“唔——我那孙女还在车上哪!不要吵她,先带我看看房间,要清静点的!”

伙计抢到前面,油腔滑调嚷道:“我们长凤客栈,在这华镇上是数一数二的了,房间保证又清静,又宽敞!”

“那就好!”

逍遥客反背双手,故意把腰弓下来,跟伙计来到后院。

后院确实十分宽敞,左右两排客房,少说也有二三十间!当中是个庭院,花木挟疏山水荷池,布置得倒也相当考究。

伙计把他一直带到左手最后一间,打下房门,回头望着逍遥客道:“没有比这间再清静的了,还可以吧?老爷子!”

逍遥客跨步而入,但见房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满意地吩咐伙计道:“就住这间吧!你给我准备些酒肴饭菜,我与我那孙女儿两个人,在前面吃好了!”

“是!是!是!”伙计应声而去——

逍遥客在房内转了一下,也随后走出客栈,来到车旁。

伸手打开车,准备叫醒须霞,不想他突然两眼一瞪,脱口叫了一声“啊!”

车内哪里还有须霞的影子,但见一个如桃花,眉似柳叶的姑娘,穿了一身血红短装,粉面低垂,不言不语,原来她竟是玲姑娘。

逍遥客叫道:“她呢?”

红衣少女轻声应道:“走了!”

逍遥客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霍然怒道:“是谁叫她走的?到哪里去了?”

红衣少女羞涩地言道:“她自己走的,她说在洛阳和你见面。”

道遥客气愤地吼道:“你们绝情谷的人会轻易放过她?”

红衣少女微微叹了一声,仍旧低着头道:“我也是一个人偷偷出来的,何必骗你!”

逍遥客所以要带须霞同行,完全因为她知道阴熬女的住处,想不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这时,才明白方才路上,瘦老头儿让他小心换包的意思!一肚子怨气没处发泄,瞪着红衣少女冷言道:“你来干什么?”

“我——”

红衣少女缓缓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泪水。她用一双哀怨的眼睛,看着逍遥客,竟忍不住低泣起来。

逍遥客无可奈何,只好叹道:“唉!真是冤家路窄!你是怎么。”

红衣少女幽幽言道:“你走了以后,我问我爹什么叫‘无男令’想不到他竟勃然大怒地打了我两个耳光,所以我就——?”

逍遥客泄气地叹道:“你一出来,以后无还怎么再回绝情谷?”

红衣少女生怕触怒了逍遥客,不敢多作言语!芳心之中自有许多委屈,不禁暗暗想道:“你杀了我的丈夫,又说我爸爸是假的,我还有谁可以依靠呢!看你凶成这个样子,将来怎么得了?”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却不敢表示出来,她只是象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始终低着头。

原来,玲姑娘当逍遥客离开绝情谷后,她觉得已经无法安身,便单枪匹马地追踪而来,途中偏巧遇上逍遥客的师弟逍遥书生,他见逍遥客与绿衣少女朝夕相处过于舒服,言谈之间,便将他们的去向告诉了玲姑娘,要存心看他们三角纠纷的热闹。

途中,逍遥客正在被瘦老头儿耍得焦头烂额之际,玲姑娘趁其分无备,潜入车内,撵走须霞,妄想独占那郎心尖。

她是一个非常内向的女孩!相信命运,又不愿向命运之神低头!

一个杀害丈夫的陌生男人,她居然不惜一切牺性,不顾一切危 3ǔωω。cōm险,要伴随他远走天涯!为什么呢?她自己也弄不清楚。

长风客栈门口,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不少,他们看到这一老一小,站在车旁,争争吵吵,不免投来奇怪的眼光。

“先进来吃点东西吧!”

“好!”玲姑娘轻轻应了一声,心里感到无比的安尉,因为逍遥客总算没有马上赶她走开!

二人进了店,伙计连忙引路,招呼他们坐下。

桌上摆得满满的,虽非山珍海味,但也兴盛至怀。

只可惜这顿饭吃得非常沉闷,双方都是心事重重。

两个人心里,似乎都有很多话要说,然而谁也没有开口。

夜色渐渐深了——圆圆的中秋明月,已经有了些微残缺——

夜凉似水,月自如银——

栈内后院右首尽头的客房里,灯光摇曳——

玲姑娘默默地坐在桌旁,逍遥客不停地来回踱着,他一会儿看看窗个,一会儿看看玲姑娘——

越看心里越是烦燥难安。

他的个性,生来放荡不严,喜欢到处流浪,不喜欢有丝毫累赘!所以,才博得“浪客”之称。

他之所以答应与须霞同行,是因为她可以带路找到阴熬女,如今玲姑娘又缠上身来,走这么远的路,办这么重要的事情,碍手碍脚的,实在太不方便!他真想赶她离开这里,或者,干脆甩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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