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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一吻江湖-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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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谷子突然一叹道:“如此说来,在下百口莫辩了。

背后之人声音一沉,又道:“朋友!你这鬼谷子的名号分明是假,若非心怀鬼胎,何必隐姓改名。”

鬼谷子道:“朋友可又误会了,在下这个用不快二十年了。”

背后之人冷笑道:“如此说来,是老夫孤陋寡离了。”

鬼谷子道:“那倒不能这样说,在下此名是息隐林泉后才用的,二十来没有在江湖走动,故不为人知,只能说在下毫无名气,可不能说朋友你孤陋寡闻。”

这几句话使人之颇感受用,因此背后之人语气一缓缓道:“这倒有些奇了!二十年林泉生涯,朋友并末静下心来,如今竟又复出,想必事出有因吧?”

对方语气虽较缓和,而话中之意却字字如刀,一字—句使得鬼谷子稍加松驰的心弦突又绷紧。

尖冲再三,鬼谷子始模棱地道:“朋友这讲倒教在下虽然答覆了,朋友想必也是久隐复出,其中道理又安在呢?”

背后之人闻言一震,连他那只贴在鬼谷子“命门”穴上的手掌也是微微一颤,静默一阵,方低叱道:“朋友!别忘了老夫在问你。”

鬼谷子轻笑道:尸朋友的心性似乎太暴燥了一点!在下这几天行道江湖,来去匆忙,的确是有原因的,不过说出来朋友未心肯信。”

背后之人道:“说!可是别说假话,老夫已然两次手下留情了!绝不会有第三次。”

鬼谷子道:“朋友听清楚,在下敢只说一遍,绝不说第二遍,在下只是想看看那死而复活的‘剑霸’上官魁要玩些什么花样。”

背后之人冷冷一笑道:“听来倒不象是假话,朋友!你们这条线上的头儿是谁?”’鬼谷子嘿嘿一声干笑道:“朋友!你将在下说成绊罗之辈了!”

背后之人道:“你总不会是头儿吧?”

鬼谷子笑道:“在下如是头儿,那可就太脓包了!”

背后之人轻叱道:“难道你也跟老夫一样,独来独往的?”

鬼谷子道:“彼此,彼此!”

背后之人冷笑道:“凭你这点能耐也配和老夫比?”

鬼谷子毫不以为然地轻笑道:“那是当然!”

此时,背后之人已有飘飘然的感觉,戒心大失,低声傲笑道:“你知老夫是谁?”

鬼谷子道:“在下无缘认荆。”

背后之人狂声道:“朋友!算你有缘,转过身来看看吧!”

说着,收回了贴在鬼谷子“命门”穴上的手掌。

鬼谷子吁了口长气,心想:我才不想知道你是那里钻出来的王八羔子哩!赶快脱离脸地,方一念及此,猛地边运动双腿,就要入地下土。蓦然……。

一个嘹亮的话声在林边响起:“不用看了!阁下不就是‘剑魔’闻声寒!”

鬼谷子一听,就知道发之人是九全老人。

话声一落,林中蓦地一道红光。

“毕碌”一声,一棵枯树燃了起来,将林间照耀得如同白昼。

鬼谷子虽未曾见过闻声寒其人,倒也听过其名,私心一凛,随又为之一宽,裁在这个老魔头手里总算不太丢人。

闻声寒在九全老人发话之际,显得有些迷惑,及至枯树起火,心中有才大悟,扬声笑道:“原来是九全老兄,看样子这‘太阳神芒’功力又大有进境了。”

原来九全老人和邯郸律青两人已超出此地数里守候,久久未见鬼谷子走边,复文哲回来寻。

在林中发现鬼谷子受制,不敢造次,—直等到闻声寒放下手掌,才敢现身发话。

这时,九全老人前跨数步,距离闻声寒正步之处站定,朗声道:“传闻阁下二十年前在少室峰比剑返回途中,与寒云庄主之父双双被蒙面一剑客击落万丈沟竖,想必传向失实了。”

闻声寒冷冷地道:“传闻并不失实,只是闻某人命大。

九全老人佯笑道:“可喜可贺!阁下修为二十年,复出武林,必有一番作为了?”

闻声寒冷笑道:“闻某无此妄念,只想找仇家算算旧账。”

九全老人微微一怔,问道:“仇家是谁呢?”

闻声寒道:“闻名武林的三剑之一。”

九全老人道:“莫非是那‘剑霸’上官魁?”

闻声寒神色不屑地道:“他还没有那种胆子!”

九全老人惊道:“难道是‘剑王’诸葛钓?”

闻声寒嘿嘿一笑道:“不错!正是他!”

九全老人道:“对方蒙面,阁下不会认错?”

闻声寒冷哼道:“他手上的剑并未被纱巾蒙住,再说,闻某若非遇上‘沧浪剑’,闻某手上的‘黑龙剑’也不至于轻易落败。”

九全老人白眉双蹙道:“那是在下会错的了?”

闻声寒沉产道:“当然不会错。”

邯郸律青在旁插口道:“闻兄这仇恐怕报不成了!”

闻声寒两眼一翻道:“这位想必就是邯郸庄主了?”

邯郸律青抱拳为礼道:“正是在下。”

闻声寒冷声道:“闻某不解邯郸庄主此话何意?”

邯郸律青道:“二十年前,绝情谷已惨遭灭门之祸,那诸葛谷主恐怕早已不在……。”

一语未尽,闻声寒竟然叽叽怪笑起来。

这一阵笑声,顿使邯郸律青心中象有十五个呆水桶,在在那里七上八下,不由得疑声问道:“闻兄因何发笑?”

闻声寒笑声一执,面色一沉道:“闻某觉得邯郸庄主的话深为令人发笑,若非邯郸庄主有意声东击西,为诸葛钧掩藏行迹,也是庄主见闻太窄了。”

这话说得邯郸律青心内一惊,幸而对方尚未说出诸葛钧在邯郸山庄现过,当淡淡一笑道:“在下可能见闻太窄了!”

九全老人连忙接口道:“这且不谈,方才听阁下将这位朋友误以为是上官魁的信使,严加盘诘,难道阁下与上官魁之间有何时快?”

闻声寒毫不隐瞒地直言道:“不道!闻某人与上官魁之间有一段案子。”

闻声寒答来不假思索,看来出自肺腑,并非虚唁。如此一来,九全老人不禁暗暗称奇了。

先前据推测,闻声寒被蒙面剑客击落深谷,以及上官魁伪装暴病而亡,分明是两人暗中窥伺绝情谷与七煞洞的动静。

想不到这项推测却大大地错误了!闻声寒被蒙面剑客击落深谷是确有其事,而且这蒙面剑客还是素受人敬的“剑王”诸葛钧。

原以为上官和闻声寒结成一气,想不到二人竟是水火不容。

以此推断,中隐情似乎异常复杂。

九全老人沉思良久,白眉一揿,问道:“二人粱子从何结起呢?”

闻声寒一双棱目倏地一翻,狞笑道:“九全老兄几十年来向以不管闲事著称,今日如此丈峙不休,显有所图,间某倒要谨慎言辞三缄其口才是。”

这话险使九全老人面上挂不住,一时怔住答不上之话来邯郸律青从旁环转道:“在此说话不便,闻兄何不到敝座小坐。”

闻声寒冷冷一摆手道:“不必!武林之中正邪之时界线分明,闻某此去,岂不有辱宝庄清境。”

邯郸律青笑道:“难道闻兄自承是邪恶之辈?”

闻声寒冷笑道:“人皆如此视我,闻某何妨自承!”

邯郸律青笑道:“闻兄真乃性情中人,这样的朋友在下倒愿一交。”

执料闻声寒冷哼道:“朋友多一个不如少一个,闻某无此兴趣。”

这一来,又使邯郸律青尬尴已极,半响说不出话来。

九全老人冷笑道:“阁下远比二十年前又狂多了!’’闻声寒冷笑道:“嫌狂,二位不妨请便,闻某还要与这位朋友说几句话。”

邯郸律育不由勃然大怒,先前听说诸葛钧乔装蒙面剑客之事,才想邀闻声寒进庄,问问详细情形,此时却再也天法忍受,沉吐道:“闻兄可知这是什么地面?”

闻声寒冷笑道:“道旁丛林,难道是私人所有?”

邯郸津青道:“说得一点也不错,这里正是邯郸山庄地面。”

闻声寒棱目—翻,狞笑道:“邯郸山庄的地面未免太大了!”

邯郸律青不甘示弱地道:“只要在下高兴,再大一点也末赏不可。”

闻声寒高可齐天的气焰首次受到压制,愣了一愣,方道:“听庄主之言,似乎在指名叫阵。”

邯郸律青斩钉截铁地道:“未赏不可!”

邯郸律青沉声道:“闻兄说得太轻松了!潜近邯郸山庄,以下五门偷袭手法,对付本庄贵客本庄主总不能不问吧!”

闻声寒仰首呵呵笑道:“闻某觉得庄主的话说得太轻松了!”

邯郸律青横横身一跃,逼近闻声寒身前,历叱道:“亮剑吧!”

闻声寒仍是笑声不绝地道:“几个?”

邯郸律青已然气为额上青筋暴露,满面血红,沉叱道:“再不拔剑,本庄主可要无礼了!”

闻声寒倏坤笑声一剑,沉声道:“邯郸庄主!你可能是听到江湖传闻,说闻某人的‘黑龙’剑已落入上官魁之手,所以你才没有持无恐,那你可错了!”

邯郸律青根本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同时已是气愤填鹰,无瑕思索,冷叱道:“别说你只有一支‘黑龙’剑,你就是‘沦浪’‘黑龙’合璧,本庄主也未必……。”

说到此外,蓦然想起‘沦浪’剑原次诸葛钧之物,于是又将“看在眼内”四个字咽了回去。

一直未曾说话的鬼谷子,此时插口叫道:“娃闻的!你分明是虚张声势,我亲眼看见‘黑龙’剑在上官英手里。”

闻声寒手里执着一把乌光闪闪的长剑,狞笑道:“各位不会认出来吧!告诉你们,上官魁手里的是把副剑,那老魔颇上了闻某人的大当了。”

在场三人,俱皆怔住了!邯郸律青当年的名气,虽难比三剑一掌,“铁指罗汉”的万儿也是响叮当的。尤其他有一次以单指敲断一柄重达八十余斤的厚背硕山刀,曾被武林中人传诵一时。

此时,闻声寒亮剑在手,邯郸律青当然不能弱了头名,于是哼哼一声道:“待在下以一双白手,十根铁指,本领教领教你这把名剑。”闻声寒身形侧转,长剑微晃,立时乌光大滥。

邯郸律青双手护胸,十指箕张,蓄势以待。

蓦然,闻声寒抖腕起剑,身形急旋,大喝一声:“倒!“咔喳!……”一声巨响。

这声音自十丈开外,象是树木断裂倒地之声。

闻声寒落地一收长剑,渊停狱凶般昂立不动,声泠如冰地道:“闻某潜心苦练二十年,为的是报仇雪恨,这二套正大堂堂的剑法,不愿意首次用在一个毫不相干之人的身上,闻某失陪了!”

说罢转身欲走!邯郸律青眼见对方那手神奇剑法后,是既惊且骇,又气又怒,当即喝道:“慢走!”

闻声寒原以为一手“隔云斩树”的剑法,可以哧退对方,敛料邯郸律青仍是拦住去路,当即冷笑一声调:“庄主何必肉身想免——铁剑么?”

邯郸律青沉叱道:“姓闻的!有本事在庄主面前使,斩几棵不会还手的死树来逞威风!”

闻声寒冷哼道:“闻某早说过了,这套剑法第一次要在仇家身上,轮不到你,让路!……”

话声中,手中“黑龙”剑虚空一划。

邯郸律青此时宁可剑穿胸腹,也讥不得了,右手单指电时,拿出当年雄风,向对方那柄长剑上敲去。

九全老人一见大骇,忙喊道:“邯郸庄义不可逾次!”

喝声未已,蓦然“当”地一声脆响!面人身形一触即分,闻声寒业已飘前八尺!只听闻声寒朗笑道:“真是个名实相符的“铁指罗汉”不过闻某这把剑的份量你大概也该敲出来了!失陪,失陪……”

话声中身形一纵,已然出得丛林,再纵,顿失踪影。

邯郸律青却似木鸡般呆立不动。

鬼谷子心中暗骇,纵身过去,疾声问道:“庄主!怎么样了!”

邯郸律青废然一叹道:“我这根食指恐怕要残了!”

鬼谷于惊道:“悬被剑削伤了?”

邯郸律青摇摇头道:“不!我本来是向剑锋敲去的,报闻声寒突地将剑一侧,指头敲上了剑上。”

鬼谷子不解地问道:“那怎么会伤呢?以庄主的铁指……?”

邯郸律青又是一叹道:“我用力太猛,而那把劐又…唉!幸好未敲及剑锋,否则……”

九全老人答到:“邯郸庄主!想不到这样大的年纪,仍是如此意气用,照你那样的打法,五根指头该断的。”

邯郸律青点点头道:“老人家说得不错?”

九全老人又道:“闻声寒此人异常狡猾。”

鬼谷子道:“何以见得呢?”

九全老人道:“他不肯伤邯郸庄主,并非一仁之念,而是怕老朽出面。”

鬼谷子摇摇头道:“我可不懂老哥的意思!”

九全老人道:“他只要不拨剑伤人,老朽根本无理由出面难为他,如果他剑下伤人,当然又另当别论了!”

鬼谷子叹了口气:“唉!方才华哥只要拿出‘太阳神芒’之功,闻声寒就走不掉了,岂不是除去来日武林之患!”

九全老人沉声道:“你的意思,可能是说,老朽可以为诸葛钧除去心腹之患!”

鬼谷子倏地张目道:“九全老哥!你……?”

九全老人低叱道:“如果诸葛钧真是乔装蒙面客,将闻声寒打入万丈深谷,即使被闻声寒一剑杀死,老朽也只能袖手旁观,不能过问。”

鬼谷子似乎一心向着诸葛门下,疾声道:“九全老哥!你可相信闻声寒的话!”

九全老人道:“不可不信,也不可不信,在是非曲直未弄明白以前,我等不应偏护诸葛谷主,如果真有其实,老朽真为他惋惜!”

鬼谷子仍是据理力争道:“纵然有此事实诸葛钧以“剑王”

之尊荡魔除妖,也无可厚非。”

九全老人沉声道:“如若真有此事,则诸葛钧此种行为将不可原谅!”

邯郸律青忍着手指的疼痛,从旁插口道:“是何道理呢?”

九全老人况况言道:“如果鬼谷子所言,诸葛钧之举,旨在荡魔除妖,那就该以堂堂“剑王”之尊,明目张胆大与问罪之师,并应向天下昭告闻声寒之罪行,使人心悦诚服。而诸葛钧以巾蒙面,不敢光明磊落,分明此举系由于私见或私利,报听寒声复生寻仇,我等可以阻拦么?”

一番话只说得鬼谷子和邯郸律青二人相观,半响出声不得。

九全老人又道:“还有那寒云庄主之父,不过跟闻声寒向行。

也遭杀戮,如果真为诸葛钧所杀,那更加……”

鬼谷子笑声接足道:“老哥难道不知道寒云庄侧身道,作恶无数?”

九全老人点头道:“老朽知道,但诸葛钧不敢公杀然之,其目的显然不是在为武林除富,绝对是为一己之私欲。

鬼谷子连连摇头道:“老哥这未免太武断了!”

邯郸律青插口道:“好了!是否真有其事吼不得而知,待问过因诸葛谷主再说吧!”

九全华老人神色凝重地道:“邯郸庄主!老朽蒙薄情仙子推荐,二位少庄主一再邀请,老朽方应允参于正义行列,与邪恶作战,不过,正邪之分,且不在于门户或武功途径,身在正大门户之中,而心存邪念,即是万恶小人,反之,虽置身邪门魔道,而心一向善,即是坦荡君子。如喏闻声寒方才所言不谬,这桩闲,老朽不但插手,而且还要帮着闻声寒说两句公道话。”

邯郸庄主点头道:“那是当然,在下也要置身事外。”

鬼谷子却独特已见,问道:“若是情势成为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局面,老哥也是如此固执么?”

九全老人不假思索地道:“即使此事将促使整个武林覆灭,那也要等闻声寒报了仇再说。”

鬼谷子道:“老哥所说的‘报仇’二宇,可是指诸葛谷主被闻声寒杀死?”

九全老人沉吟道:“可以这样说,但并不尽能,如果插手过问,闻声寒或可不死,而老哥这一固执,闻声寒可就死定了!”

鬼谷子人道:“这你就错了!诸葛钧不能杀死闻声寒,而闻声寒却能杀死诸葛钧。”

鬼谷子不服气地吼道:“这是谁订的法律?”

九全老人心平气却地道:“这不是律法,这是一个理字!诸葛钧有错在前,闻声寒报仇寻恨而杀死拖,是理所当然的事。”

鬼谷子反问道:“难道诸葛钧为保护自己性命而杀死对方,就不是理所当然?”

九全老人道:“各人皆有求之本能,均有权保护自己,但却不能让对方死伤,否则,即为妄开杀戒,乱造杀薛的万恶小人,人人得而诛之。”

鬼谷子颇为不快地道:“老哥的看法未必正确。”

九全老人若无其事地笑道:“至少老朽本人认为是对的,旁人无法勉强!”

鬼谷子知道什么话也讲不讲九全老人的耳里去,于是愤然道:“来日小老儿我也许会出面助诸葛钧一臂之力,如若老哥在场,不知会不会出面拦阻。”

九全老人道:“也许会。”

鬼谷子哈呵大笑道讥讽道:“老哥的‘太阳神芒’威力无边,莫非是仗技压人?”

九全老人淡笑道:“那是你的看法,老朽同样不能勉强。”

鬼谷心转身向邯郸律青笑道:“邯郸庄主!你费尽心力请来一位正邪之间的仲裁人,而且所持看法又与邪派有利。”

邯郸律青默然无语!九全老人淡淡笑道:“老朽不作解释,随你说了!”

鬼谷子抱拳一揖道:“好!小老儿我失陪了!来日小老儿如果伸手管闲事,而老哥又要拦阻的话,还请老哥手下留情,‘太阳神芒’少用几成功力,免得使小老儿我烧成一段焦炭啊!”

话声未落,人已纵起,向林外落去。

九全老人沉咤一声,喃喃道:“老朽平生所为,秦半不为惊讶,想是老朽太固执了一些,但性情系与生俱来,想改也改不不可!”

邯郸律青低声道:“回庄吧!霜重了!”

九全老人又是一声浩叹,扬掌挥息林中之火,抬腿向林外走去。

蓦然,一道人影自林外闪了进来!邯郸律青先人眼帘一惊呼道:“原来是诸葛兄!”

九全老人打量了诸葛钧一眼,冷冷地道:“谷主来了多久了?”

诸葛钧道:“有一会儿了!”

九全老人脸色一沉,寒声道:“谷主为何不现身说话,却要掩藏窃听?”

诸葛钧道:“在下并无窃听之意,只是那位朋友对在下呵护有如,在下不敢领受,听以匿身林外。”

九全老人道:“老朽似乎错怪你了!闻声寒所言,不知是否属实?”

诸葛钧道:“大部分属实。”

九全老人唔了一声,又问道:“那些不实呢?”

诸葛钧道:“在下当向且未以巾蒙面。”

九全老人又问道:“你伏击闻声寒,必有原因,能说出来么?”

诸葛钧道:“少笔峰比剑大会,闻声寒动了手御,他还妄杀九命,此人不死,何不该死呢?”

九全老人沉吟道:“虽如此说,老朽也只能袖手旁观,不便插手过问。”

诸葛钧抱拳一揖道:“在下已经很感激了!”

邯郸律青插口道:“闻声寒剑法惊人,剑气滂薄,诸葛兄还得多加小心!”

诸葛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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