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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江湖我独行-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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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密议起如何接应张放。

。。。。。。

“呼,呼,呼。”

张放一个劲儿的喘着粗气,额头上麦粒大小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淌,一旁的旦真德尼却是哈哈笑着道:“高小子,我说你不行吧?这才哪到哪,你就这模样,我看你认输算了。”

张放听着这话憋得不行,他本来是想请教旦真德尼关于楞严指的练法,但这种问题肯定不能直接问,怎么说楞严指也是密宗秘传武学,就是一般密宗弟子也不会亲授,更别说张放这么个‘伪’汉传密宗人士了。

所以张放思来想去,干脆借着打赌的借口,想先向旦真德尼请教下天竺武功的入门问题,然后由浅入深慢慢来。而两人打赌的事情,便是比拼下脚程。

旦真德尼这大和尚粗放豪爽,一听张放要和他比拼脚程当下也是来劲,只是他实力强出张放太多,加之张放还要背着韦青青青,这大和尚当即表示张放跑多快他就跑多快,到最后谁真气先耗尽,跑不动了,谁就算输。

为了公平起见,旦真德尼这大和尚还找了块两三百斤的大石头背在身上。但饶是如此,大半天跑下来,张放已是气喘吁吁,体内真气空空荡荡,而大和尚依然精神奕奕,满面红光,不得不让张放感叹自己这什么绝品之上,花费无数灵物才堆积出来的‘海量’真气,在真正的顶尖强者面前就是个屁。

不过张放还是不愿意认输,憋着劲一步一步向前挪,韦青青青见此在张放背上优哉游哉的道:“高狩,这轻功飞渡术本就是你的短板,你偏偏还要和人硬拼,实在不智。

其实说实话,你如今真气已及得上许多修炼了三四十年普通功法的武者,虽然比不得那和尚,但相差却绝没有表现出来这般大。

你之所败得这么狼狈,关键原因还是在‘轻功’上,你用的这什么劳什子残缺轻功飞渡术,根本不得真气运行的高深法门。”

张放听到这话嘴角一撇,他所用的这踏雪无痕飞渡术虽是残缺功法,但好歹也是地级中品的轻功飞渡术,可到了韦青青青口中这轻功仿佛就是路边的大白菜一般。

张放自不会顶撞韦青青青,反是趁机问道:“那敢问师父什么才是顶级的轻功飞渡术?”

韦青青青嘿嘿一笑道:“你小子在江湖上摸爬滚打的时间终究是太短,眼睛浅的厉害,为师今天便帮你长长见识。

听好了,要说这天下的顶级轻功飞渡术,佛门的自然要属当年达摩大师创出的‘一苇渡江’,道门的话则首推据闻是当年陈传老祖所创的‘凌空虚渡术’,只是这门轻功飞渡术如今业也失传。

不过‘一苇渡江’,‘凌空虚渡术’乃是天下公认的最强轻功飞渡术,这点是不需质疑的,相信就算这大和尚应该也有所闻才对。

我记得六十年前,吐蕃国师鸠星罗曾来中原,前后造访了金阁寺,少林寺,与中原诸位高僧讲论佛经,切磋武艺。

为师当年有幸,曾目睹吐蕃国师曾以密宗的‘胎藏荼曼罗地印’与少林僧人比拼脚程,其时少林寺达摩院首座玄参大师,就此一苇渡江与之相较,两人一天之内从少林到燕京城,再回到少林寺,竟是斗了个不相上下!

大和尚,这件事吐蕃国师想必也曾提及吧?”

一旁的旦真德尼显然是知道此事的,他听韦青青青提及此事,不由点头道:“的确如此,当初我听国师讲论天下的轻功飞渡术,国师便言,这天下轻功飞渡术以我密宗的‘胎藏荼曼罗地印’,少林寺的‘一苇渡江’,中原道门的‘凌空飞渡术’,钧天教的‘紫极罗光步’,逍遥派的‘逍遥游’,血河派的‘悠然来去’,这六种轻功飞渡术为最。”

张放听着韦青青青和旦真德尼的话已经是目瞪口呆,特别是韦青青青言道吐蕃国师和那什么少林达摩院首座玄参大师竟然可以一天之内从少林到燕京一个来回!这是什么概念?

少林在中原地界,也就是河南;燕京在北疆,也就是河北。两者之间隔黄河而相遥,少说也有小两千里,这一来一回,就是不到四千里路,最少也三千三四百里了,两人一日间可以行出这般远,要是张放自己会这种轻功飞渡术,那还怕什么万法阁,老子一天就能从成都跑到江南,你怎么拦?

张放还在惊骇于顶级轻功的效果,他背上的韦青青青却是摇摇头笑道:“大和尚,你这话说的对也不对,要说天下闻名的轻功飞渡术,的确要属你说的这几种,但实则我中原对顶级的轻功飞渡术还分作三个层次。”

旦真德尼显然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立即一副虚心的模样,对着韦青青青道:“请韦前辈赐教。”

韦青青青拍了下还在出神的张放,见张放回过神来,这才道:“我中原对顶级轻功飞渡术其实分为御劲而动,御风而飘,御空而行三个层次。

你说的这几种轻功飞渡术,据我所知就只有穿水哦中的凌空飞渡术能最终达到御空而行的境界,至于逍遥游,紫极罗光步不过堪堪能达到御劲而动的地步,勉强可算顶级轻功飞渡术的。”

“御劲而动,御风而飘,御空而行?”

旦真德尼口中不住念着这三个词,就像是在品味什么,而一旁的张放却是问道:“那师父,你传我的那风雨步法可能达到御劲而动的境界,能算作顶级飞渡术?”

韦青青青被张放这番呛声,脸上顿显尴尬之色,但他随即就重重一哼道:“我那风雨步法因为融入了闪转腾挪的身法,自然是无法专于飞渡术,故而稍差了顶级轻功飞渡术一丁点,但就是如此,也比你这劳什子踏雪无痕强出千万倍!

你小子简直狗屁不通,怎么能问出这种问题,你知不知道,但凡轻功,都是以气为本,入流的轻功则需要,‘气’,‘形’相合。而高深的轻功更要去体悟轻功中所蕴含的‘意’,要做到‘气’,‘意’,‘形’三者合一才能发挥出轻功最大的效果,都则就是给你顶尖轻功你也练不出个名堂来。

而飞渡术以直行为主,所重的是如何最大可能提升速度,以及最低限度减弱真气消耗;而身法则主小范围的闪转腾挪,所重的是步法的精妙,和挪移间的瞬间爆发速度。

两者之间所重不同,且不说行气有差别,就是‘意’与‘形’也有根本不同,所以兼容身法和飞渡术的轻功,是永远不可能比得上单一的顶尖身法和顶尖飞渡术的,你小子身负桃花岛的灵鳌步和那体悟风之真谛的步法,练了这么久,连这么基础的东西都领悟到,你个臭小子简直是狗屁不通!”

第五百六十六章天竺武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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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旦真德尼目瞪口呆的看着唾沫星子乱溅,一脸凶相的韦青青青,他实在不明白这老前辈怎么教徒弟,教着教着就变成这幅模样,简直恨不得用唾沫把张放淹了一般。

而背着韦青青青的张放则是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明晓得自家师父是什么性子,偏生嘴欠,不服气韦青青青贬低他的轻功飞渡术,趁机想揶揄两句风雨步法那种软哒哒就像娘们儿练的轻功,结果被骂了个体无完肤。

不过韦青青青所讲的东西也是让张放有豁然开朗之感,就说‘气’,‘形’,‘意’三者,‘气’自然就指的是内力,体内的内气又或是真气在经脉中特定运转途径。‘形’便是轻功本身的步法,踩踏方位。‘意’张放有些朦朦胧胧的,因为这个‘意’并不是指武学意境,但要说张放不懂,但他却大致体悟到灵鳌步的‘意’大致是暴烈和诡行;风神步法的‘意’蕴含则多一些,有狂风之猛,有劲风之强,有柔风之拂,有轻风之飘等等。

张放之所以将灵鳌步和风神步法用的有模有样,就是因为以他心性很快就能领悟并契合这些轻功的‘意’,如此只要内力浑厚,熟稔内力运转门道,再精熟轻功本身的步法,便能将轻功发挥出极大的效果。

但反观如风雨步法,张放就死活领悟不了韦青青青所言那种‘随风卷雨’软哒哒。仿似缠绵意味的‘意’,这轻功用起来便是有形无神,不得精妙,也无所威力。

其实不止是轻功,武功同样如此,有的人性子豪爽,交手起来大开大合便适用重兵器,又或是硬功一类功法。有的人阴冷狠毒,便适用于暗器,匕首。峨眉刺一类的兵器。所修武功也尽是阴毒一类的武功。

张放琢磨的有滋有味,韦青青青却是昂着头在等什么,但过了半天见张放没动静,韦青青青低头一看张放压根没理会自己。竟然自顾自的琢磨起来。韦青青青气的脸色铁青!

这种时候。当徒弟的被师父以武学道理完全说服训斥一顿后,徒弟不是都该说上一句‘师父英明,弟子眼皮子浅。此番可真是受教了’之类言语吗?

韦青青青感觉自己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脸的便秘之相,当即轻哼一声,冷淡的道:“高狩,就你小子这仗着机变之能,只知道猛冲猛打的性子,大和尚说的那几样顶级轻功飞渡术你几乎都练不成,除非是你能得到陈传老祖传下的‘凌空虚渡术’。”

凌空飞渡术?

张放一愣,这绝世轻功不是已经失传了吗?韦青青青提这干嘛,难道。。。

张放也是心思灵动之辈,连忙问道:“师父,这凌空虚渡术不是已经失传数百年了吗?莫不成师父还知晓这绝顶轻功的下落?”

“哼!”

韦青青青冷哼了一声,再不言语,张放与韦青青青朝夕相处了大半个月,也算多少晓得韦青青青的性子,立即道:“师父刚才骂的好,小子的确狗屁不通,能得师父这番指点,不仅对轻功认识加深了许多,就是往日间于武功招式上一些不通之处也豁然开朗。

哎,师父就是师父,师父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抵得上我苦思百日,我不敢说师父是天下最厉害的天级宗师,但师父绝对是天下对武道理解最深,也将道理讲的最深入浅出的天级宗师。。。”

张放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更别说韦青青青还是他师父,张放当即滔滔不绝的夸赞起韦青青青,韦青青青开始还听得悠然自得,但见张放夸得越来越离谱,又见一旁的旦真德尼连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不得不打断张放道:“高狩,你能明白自己眼皮子浅就好,这武道之路漫漫修远,你不放下姿态,上下求索,多向旁人虚心求教是不行的。

须知三人行必有我师,哪怕武功比你低的人也未必不能让你受益,你性子刚强决绝,为战时自是不错,但平时为人处世却需收敛,莫真要以为自己是气运所钟之人,便不将天下人放在眼中,以为天老大,你老二,如此的话,你终究也走不远的。。。”

韦青青青摇头晃脑就像个书塾里面的夫子一般,对着张放谆谆教导,而张放则一脸虚心模样,听得是不住点头,间或还赞上一声,好一副师生相宜的场景。

但却是苦了一旁的旦真德尼,看着这对师徒如同变脸般的表演,一头的冷汗止不住的流。

韦青青青说了半晌,终于是把‘肺腑之言’捞完了,最后道:“至于那凌空飞渡术,为师正是当今世上为数不多知道其确切下落之人,不过如今时机未至,等你到时候为我自在门清理了门户,再将为师传你的爱恨神功练出些模样来,为师自然会告诉你的。”

张放听到这番话,不禁翻翻白眼,他就知道按照系统对npc的设定,这种大机缘压根就没有能轻易入手的。而一想到为自在门清理门户,张放也是一阵头大,他这和万法阁已然不死不休,魔道十二秘门还有俩残疾等着他去收拾,更别说可预见两三天后,必然又要和五行教死磕,他还风闻自己因为击杀了杨天傲,明教光明左使也准备找他寻仇,这些人都够张放头疼的了,到头来还要带上个血河派的元十三限。

天下七大魔门邪派加上个实力恐怖的万法阁,被他得罪了一半,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之人围起来够杀他上千次,张放自己不晓得自己怎么还能好好的活着。

张放摇摇头,也懒得再去深想这些事情,这些大势力各有各的图谋,也各有各的对手,他张放不过个小虾米,只要闯过眼下这关,他还不信这些大势力会联起手来对付他。

至于说那‘凌空飞渡术’既然韦青青青说了,等到杀了元十三限就给线索,张放也不去多想,反正就算现在得到线索,他也不可能立即去寻找,他手上事关武功秘笈的线索还少?陈长老的十方诀,西域连环庄的万象铁砂掌,裘坚说的北疆那个什么上古玄阴派的遗迹,还有碧峰峡中悬棺密道内的秘笈。

不过想是这般想,但张放口中还是道:“师父放心,就算你不提这什么凌空飞渡术,待弟子自觉实力已经达到相当地步后,便会将清扫门户当做第一重任的。”

韦青青青就是属狗的,只能顺着毛毛捋,稍微违了他的心意,那可是就要炸毛的,张放吃一堑长一智,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韦青青青听着这话,点点头道:“戒骄戒躁,武者所为,你这份耐性,却是极为不错的。”

韦青青青这叫礼尚往来,张放捧了他半天,他这便从‘狗屁不通’变成了‘极为不错’,搞得一旁的旦真德尼一阵恶寒。

“好了,为师晓得你体内真气将近,你就停下来吧,反正横竖不过切磋,输了就输了,你若不服,以后练的顶尖轻功,去吐蕃再寻大和尚比过便是。”

韦青青青终究还是体恤自己弟子的,他晓得张放性子,为怕张放强撑下去不肯认输伤了真元,便即如此说道。

一旁的旦真德尼随即便道:“韦前辈说的没错,高狩,你日后若是有暇来我吐蕃,我定然再和你比过,我还可以带你顺带看看咱们高原的风光!”

巴尔朱法王也凑趣道:“这都走了快一天了,也该歇歇了,我这老胳膊老腿可比不得你们年轻人。”

队伍中三人都劝解自己,张放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当即道:“那行,咱们找个落脚的地方就好好歇息一番,待吃饱喝足再行赶路。”

说着,一行人便动了起来,没多久便找到一处小山坳,张放将韦青青青安置好,便与旦真德尼一同出去欲拾些柴火,由于张放真气将近,两人走得不快,堪称缓步而行,张放见此环境,可不正是绝佳的向大和尚请教天竺武学的事情,当即也不再耽搁。

“上师,高狩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上师可能答应?”

旦真德尼为人豪爽,对张放也算看得上眼,听着张放这番话,只道:“有话尽管说,且别弄这些弯弯绕绕的,我能答应的自然答应,不能答应的你就是手段使尽,我也不会答应的。”

旦真德尼这番话说的张放微有些脸红,他也觉得自己实在太处心积虑了,当下也不再绕弯子,道:“高狩痴迷武道,素闻天竺武学与中原武学齐名,当年达摩祖师更是融两大武道于一身,武功绝顶,无人能敌。

而高狩也与密教之人有过切磋,知晓天竺武学不凡,故而想请教上师,这三脉七轮究竟是如何修炼,是以何为基础,为何寻常人不可随意将中原与天竺武学共修之?”

旦真德尼听到张放所问,微微一愣,但随即右手电射而出,一把扣住张放手腕,其速度之快,加之出手突然,张放连一丝反应也无。等到旦真德尼扣住他手腕,张放欲要所动,但却感一股怪异至极的真气从他手腕处一冲而入,他的护身真气连半分效果都没发挥,整个人便是直直僵住!

第五百六十七章天竺武学(下)

张放心中狂跳,他不明白旦真德尼为何会出手,不过张放绝不愿这般被轻易制住,当即真元一鼓,就欲催动真气,只是就在这时,旦真德尼却是悠悠收回了手。

旦真德尼的手一离开,张放全身便即恢复正常,只是无端被制住,让张放心中极为恼火,故而也是脸色一冷,道:“上师突然出手制住高狩,却不知是何用意?”

旦真德尼听到此言,哈哈一笑道:“高狩你莫怪,我只是奇怪你为何对我密宗武学产生兴趣,此前不久又听巴尔朱法王提到当日好像便是你在雪獒谷的地下交易会上买走了洗髓经残本,故而这才出手一探。

却是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在这短短时间内练成了那残缺的洗髓经,并因此打通了三脉之中的中脉,如此一来,也无怪你对我密宗武学产生兴趣了。”

张放听到旦真德尼所言,心头一跳,他晓得自己还是唐突了,别看旦真德尼是个豪爽的性子,但豪爽不代表粗疏,旦真德尼如今跟着张放只是为了搞清金刚寺真相,但其难道真会对张放所言一字不差全部相信?张放突然冒出对天竺武学的兴趣,若是没有正当理由,旦真德尼自然是会怀疑,张放当初在金刚寺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是否得到了密宗的什么功法口诀,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看来原本的想法行不通,若是我直接询问楞严指的事情,只怕这大和尚疑心会更重。究竟该怎样?”

张放微一沉吟,心中念头连闪,短短刹那后,他便接过旦真德尼的话茬,道:“原来如此,既然上师探知我中脉已开,那高狩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高狩的确是因为练成了洗髓经前面部分打通了中脉,又因曾在金刚寺有幸见过五**明功,龙象般若功等密宗绝学。故而对天竺武学心所有慕。才对天竺武学十分感兴趣。”

张放顺着旦真德尼的话,把自己请教天竺武学的出发点先找到正当理由,算是消除大和尚的疑心。

旦真德尼点点头,自然是认可张放这番说法。随即道:“五**明功和龙象般若功都是我密宗修肉身的至高功法。又各有独到之处。特别是龙象般若功,若能修至大成,可谓成就人体肉身之极限。只可惜此功法自天竺传入吐蕃以来,从未有人能练至顶峰。昔年我曾往那烂陀寺求经问佛,也才知晓,就是在天竺,此功法自创立以来也极少有人练至过顶峰!”

龙象般若功张放是有体会的,当初那仁青才让举手投足,一招一式之间就蕴含沛然之力,若非张放以机变之能,又用出碧针清掌,他想要赢下那仁青才让却是极难的。而此人也不过才将龙象般若功练至中段,此功法之恐怖由此可见一斑。

不过张放最关心的还是大和尚口中所谓修肉身的说法,中原并无这等说法,就如十三太保横练功就只是被称作外门横练功法而已,显然这修肉身一说,乃是密宗乃至天竺对武学的一种根本认识,这对于张放来说正是请教天竺武学的一个切入点。

“上师,我刚才听你说‘修肉身’,却不知这究竟是何意,毕竟我等武者乃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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