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风云-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像比前几年凶多了,难道有什么不对吗?”被称为五叔的人疑惑地道。
“上次玉花死时说的什么话?你可记得?”中年人问道。
“是‘夫人,夫人,夫……’这几个字。”被称为四叔的人道。
“对,对了,她是在后山的山花堆里死的,大家都说是摔死的,可我却在她手中找到了这粒扣子。”中年人说完,掏出一颗翠玉做的扣子。
“这,这是夫人衣服上的。”五叔惊道。
“不错,一个临死的人手中紧紧地抓着这颗扣子,说明这颗扣子很重要,而当时扣子上还有一点断线,显然是刚摘下来不久,那即是说,至少玉花在死之前一刻,夫人见过她,还和她有过不开心的事,可我问起夫人时,她却说今天一天都没看到过玉花,那不是非常明显的谎言吗?”中年人有些激动地说道。
“那夫人她,夫人她……”四叔有些不知所措地道。
“有可能,我只觉得她最近有些怪,所以我才在中毒之后,想到这一连串的事情。”中年人有些疲倦地道。
“啊……”一声惨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凌家庄的夜开始升温。
“是卢三。”四叔反应道。
“东面机关。”五叔也变色道。
“庄内有内奸,所以,要保护好海儿。”中年人道。
“庄主,小公子和二爷到后山温泉去游泳了。”一位瘦弱的书生走来抱拳躬腰道。
“好,凌顺,你可见翠花的踪影?”中年人道。
“没有,不过刚刚守住东面机关的卢三被人杀害。”凌顺恭敬而又有些忧色地道。
“好,你下去吧。”中年人冷峻地道。
一声尖啸划破长空,凌家庄的东面几十道黑影,如蝙蝠一般,往花草中疾滑。
“啊,我的脚,我的脚,我的……”一道黑影坠入花丛不再有声息。
“快,这丛中有食人草。”一个黑影冷漠地道。
“啊,我的脚,我的脚,我……”又一个黑影坠入花丛。
“啊!”一个人的手被一根刺划破发出低呼。
片刻几十条人影飘过花丛,落入东院,“嗖嗖嗖!……”几十支劲箭破空而至,这些黑影一阵乱晃,远处的灯光变得异常朦胧。
“啊!”显然是有人中箭。
“嗖嗖嗖……”又是一阵箭雨,在黑暗的夜晚,每支箭所射的角度都非常准确,这些显然是训练有素的箭手。
黑影又一阵乱晃,手中亮起一道道微光,“叮叮叮……”满天箭雨被阻了一阻,可依然有人中箭。
夜太黑,虽然这些人的眼力很好,可是对于这些涂上了黑漆,而又浸过剧毒的弓箭,总免不了有牺牲。
这时,东墙边又有黑影飞入,这几条黑影就如夜猫子一般灵活,张开两手就如山鹰的双翅,在花草上疾滑。
“啊”、“唰”一声惊叫,一声剑响,所谓的食人草变成了死人草。
“小心,食人草!”一个阴沉的声音道。
“嗖嗖嗖……”第三轮箭雨射到,黑影已离发箭地点只有三丈左右,但也因此,劲箭的力度也更大。
“叮叮叮……”一阵金属撞击,一阵黑影乱晃,一阵临终时的惨叫,那些黑影能站起的已只剩下二十多个了。
“嗖嗖嗖……”第四轮劲箭又到,这时,刚进来的几条人影“呼”地一声飞到先到的黑影之前,各自舞起一团光幕。
“叮叮叮……”这次劲箭全部被阻。
几十条黑影,这时如巨鹰一般扑向阴暗的角落。
“咝咝……”一阵破空轻响,有部分黑影忙落地一滚,有部分黑影推出强烈的掌风。
“啊啊……”一阵惨叫划破黑暗,黑衣人碰到了一根尖利的锥子,被划破皮的地方麻痒无比,伸手一抓,却是满手乌血。天空中的黑影,有的也被毒针、铁蒺藜打伤,于是这些黑影注定要倒下。
“杀!”黑影深处,一声怒喝,“呼!”一道“铁龙”刺破长空,正向那飞扑的夜鹰咽喉刺到。“叮”,“铁龙”击歪,那黑影的攻势也被阻挡。“砰”,另一条“铁龙”似从地狱中钻出来一般一下子刺穿夜鹰的肚皮。
“当”,另一组,两道“铁龙”全被挡开,但那黑衣人依然倒下,因为一只来自……地狱的刀将他劈为了两半。
这些黑衣人并没有被唬住,还剩的几个人,依然冲向黑暗,这时后来的几个黑衣人,以如电的身法避开空中的暗器也向黑暗中扑来,并夹着呼啸的掌风。
东墙又翻进了几十条黑影,也如流云般走过那段死地,向这边扑了过来。
两条铁龙刺向扑来的黑影那双带着奔雷的手,那只手突然一伸一缩,竟抓住一条铁龙往另一条“铁龙”上撞去,黑影竟借一撞之力斜飞攻向右边那组杀出铁龙的双手。
“呼”一把黝黑的刀划破了空气,砍向两只带着浓烈杀气的手。“叮”,黑夜人一剑刺中刀身,一股大力差点令使刀的主人要吐血。“咝”这是一剑,一柄似来自……海底深水中的剑,以波浪的形式刺向腾空的黑衣人,黑衣人却借刀身的力量反旋,并以旋转的姿式斜削第一组铁龙。“当”,剑、枪相击,铁枪欲脱手飞去,剑式不变顺铁龙斜削而下,“啊”四支手指掉入尘土中,黑衣人抢身也投入黑暗。
那边几组也正和黑衣人展开了惨烈的搏斗。只见第七组,那道剑光削去一支紧握铁龙的手臂,一掌击中另一只铁龙,可一柄黝黑的刀却划破了他的胸膛。第八组,那支黑刀被击飞,铁龙手被杀其一,但黑衣人了也被切去一支臂膀,当然,这也和死去没什么两样,因为凌家庄的兵器是不能让它划破皮的。最幸运的是与第一组、第二组、第四组、第五组和第六组对敌的黑衣人,居然闯过了铁龙刀剑阵,并对守阵之人展开杀招,当然还有几名有幸未死去的第一批黑衣人也展开了反扑,第三批黑衣人也跟着杀到,这里的肉搏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凌家庄的西面、南面,镇守机关的人也被内奸所害,并将机关控制钮全部毁掉,一声尖啸划破渐渐沸腾的夜空。
南墙下,黑衣人动了,全部动了,二十九条身影向花丛另一边的南院疾掠。
“啊,我的脚,我的脚,我的……”一条黑影惨叫着坠入花丛。
一行人早知道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凌家庄真可谓龙潭虎穴。谁都知道,凌家的毒物名震天下,而机关并非擅长,虽机关被破,但这些花草依然凶险无比,因此他们毫不停留地向前疾行。
黑影终于全部聚齐于南院,又有三人命丧于于花丛中,一位是因为被一根刺划破了手,两位因为沾了最开始那“五号、六号”的脓水。
“上。”黑衣组长低喝道。
黑影衣衫翻动,向南门扑去。
“嗖嗖嗖……”几十支劲箭破空而至。
黑衣人舞起一团剑光,衣衫飘摇,似幽灵夜舞一般。
“叮叮叮……”一阵金铁交鸣之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
“啊啊……”显然有几人中箭。
“闯!”又是一声低喝,这一群把生命当儿戏的人,又都毫无(炫)畏(书)惧(网)地冲了过去。
第二轮箭又至“嗖嗖嗖嗖嗖……”
第三轮、第四轮,每一轮都有数名黑衣人倒下,但也让他们冲到了南门前两丈远。
“咝”、“呼”、“啸”满天如蚊子、蝙蝠一般的暗器铺天盖地压过来。
这时,两名黑衣人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块布,一块又长又黑又厚的布。两人将布抖开叠齐,布竟变成了又黑又厚又韧的“盾”。
“啪啪啪……”、“咝咝咝……”暗器都击在这布墙上,所有的力度只不过引起了布的强烈振动。
“啪啪啪……”一些小球掉在地上便裂开了,有的竟爆开将那块黑布烧着,有的竟飘出一幕黑雾。
布被烧着,照亮了黑夜,而黑雾却又将周围罩得更黑暗。
突然,火团一阵滑动。
“咝咝……”一阵暗器击在火团周围,而这时,黑衣人已扑向了黑暗。
第三章 祸起萧墙
第三章 祸起萧墙
原来,黑衣人似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因此,布一亮,便都甩了出去,而这是黑雾,罩得又看不清,当有暗器袭击火团时,找出暗器出处扑了过去。
“杀。”黑暗中传出,可是他们反应犹迟了一步,铁龙尚未刺出,黑衣人的剑已削到,所有的铁龙已失去了远攻的威力。
来自……地狱的黑刀,也全都划了出去,剑也绞出一团花朵,这些都是凌家庄的精英,刚才是附在黑暗中借着微弱的灯光向黑衣人射出劲箭和暗器,其实他们也看不清那些黑衣人的穴道和部位,但他们并非要用箭矢、暗器取敌人之命而是要用毒药,箭上之毒,暗器之毒,只要能擦破他们一点皮,那就算是功德圆满。
但黑衣人还是扑了过来,近了,能看见了,都采取近身搏斗之术,那铁龙刀剑阵,因黑衣人迅疾的攻势而不能展开。
镇守南门的是一位中年人,是庄主凌文风的弟弟,劲箭和暗器。他根本懒得出手,因为他是一个高手,只比凌文风稍逊一筹而已,但在江湖中却很有名气。“千手魔龙”凌春雨他并非邪派人物,他和他堂哥一般仁厚,但对敌人,他一出手,就像是魔鬼在招呼你一般,而且你还会怀疑他是否只有两只手,要不怎么会同时放出四十二种不同的暗器,以不同的力道和角度来杀死你。所以敌人都叫他“千手魔”,而正派人士都为了表示对他的尊重,便在“千手魔”后加了一个“龙”字,也就如此他便成了“千手魔龙”。
现在,他有些低估了敌人,同时也弄不明白,哪个家伙竟连“烟雾弹”也放了出去而扰乱了大家的视线,才让铁龙阵不能发挥威力。
所以,他出手了!他出手的是铁龙,在江湖中都知道他的暗器可以胜过唐门的第一代高手,却没想到,他的枪也使得这么漂亮。
这一枪,没有多大的变化,但枪尖所指却是绝对的目标,那是一个削断一名拿刀兄弟双手的黑衣人。
这一枪,不需要任何花巧,因为花巧太多那就显得太秀气、太软弱,没有气势,所以这一枪的气势似山一般巍峨,像海一般的壮大。
这一枪,没有破空的锐啸,不带任何声息,但枪杆的四周却有一股旋流,一股如飓风般的气流,将黑暗中的秋叶全都卷成了围着枪杆的护罩。
这一杆枪,是南院中所有铁枪中惟一不沾毒的,真正的高手,是不需要用毒来杀人的,这便是凌春雨的自信,这也是高手的自信。
所以,这是必杀的一枪,那可怕的杀气早透过枪尖刺在那黑衣人的身上,似有形有质的杀气,使那黑衣人露出了死亡之前的恐惧,那蒙着黑布的脸,当然看不出来,但那对本如利剑的目光变得无比惊慌。
同来的黑衣人也感觉到了那种死亡的恐惧,所以他们也动了,他们动的是剑和掌,三个黑衣人想掩护那个被当作猎物的人后退。
后退,后退,凌春雨这一枪的气势不断地凝聚,似乎他所经过的每一个地方,该地气势全被抽空,所有的气势全都凝于枪上,他不断地进,进,马上就迎上了扑面而来的三支长剑和三道掌风。
这三支长剑带着锐啸,这三只手掌带着炽烈的掌风击向凌春雨的各大要穴。
“哈”一声暴喝,枪上的秋叶护罩四散而飞,那片片秋叶如把把利刃向三名攻来的黑衣人飞去,同时左手也动了,只是如幻影一般地动了一下,谁也没看清是怎么动的,谁也没看清动了什么,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三名攻向凌春雨的黑衣人,只觉得秋叶带着一股强烈的劲气迎面杀来,慌忙抽掌急拍,一阵“噼啪”乱响,终于三名黑衣人缓缓地倒下,他们的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血水,不多,只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孔,却足够让黑衣人魂归天国。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一阵雨似的秋叶竟将他们的掌力抵消,而凌春雨那似幻觉的一动,竟射出三支要了三人之命的锈花针。
这一出手并没有影响铁枪的气势和速度,黑衣人发出临死前的一次最强烈的反击,这是凝聚了他毕生功力砍出的最要命的一剑,这次因为他知道必死,所以他想给凶手一个重创。
但他失败了,绝对的失败了,当他的剑碰到铁枪的枪身之时,剑竟片片断裂,他还来不及惊愕,铁枪已贯喉而过。
“啪啪啪”三下掌声响在了南院广场上,又一批黑衣人从花园那边走了过来。
“好狠的一枪,好烈的一枪,真不愧为凌家第二把好手。”一个黑衣蒙面人缓步走了过来道。
“阁下是何人?为何鬼鬼祟祟来我凌家庄搞破坏。”凌春雨冷冷地道。
“凌先生,我们既然做了这一身打扮,肯定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姓名,更可为江湖增添一点神秘,所以你的问话等于白问了一样,但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拿到你凌家那颗宝珠。”黑衣人温和地道。
“什么宝珠?”凌春雨问道。
“你不是傻子,何必装糊涂呢?就是凌文风从赵还钱手上得来的那颗藏有惊世秘密的如意宝珠。”黑衣人有点讥嘲地道。
“不可能,赵还钱难道还在人世?他不是在四十年前就疯了吗?”凌春雨奇怪地问道。
“不错,赵还钱现在已不在人世了,但他只是死在几个月前,是被我们的弟子追杀致死,而凌文风却杀了我们所有追杀赵还钱的弟子拿走了如意珠。四十年前,‘形意门’、‘绝枪门’、‘狂刀门’三派为争夺这颗如意珠,虽然互相约定做得很秘密,但还是逃不过唐门和丐帮的耳目,唐门派出唐竹棋,丐帮也派出最年青而最有为的弟子,即今日江湖中闻名天下的无影神丐陈如风,结果唐竹棋以‘千万浮铁’之绝学杀尽三派,但赵还钱侥幸不死,却被房墙倒蹋下来打成痴呆,可后来无影神丐陈如风却发现唐竹棋找遍现场都未找到如意珠,又搜索所有死者之身依然未找到如意珠,才怀疑这本来是个骗局。但陈如风却知道这颗珠子是真正存在的,但他也未曾想到还有一个赵还钱,直到后来,有人说三大门派中还少了一个赵还钱,再后来有人说他被那房墙倒蹋压在底下打成痴呆,可并没有几个人见过他的痴呆样子,甚至往后他根本没出现在江湖。有人说他死了,直到五年前,我帮终于偶见他的行踪,虽然过了几十年,但依然知道,他便是赵还钱,而且不疯不傻很正常,于是就有兄弟去跟踪他,却无意中发现如意珠竟在他的手里,就这样追杀了他三年多,终在上个月将他杀成重伤而死,而如意珠又不知下落,若不是凌文风所拿,那是谁所拿?”黑衣人娓娓道来,条理清楚,确不能让人不信。
“你说我大哥杀死你所有追杀赵还钱的兄弟,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赵还钱临死前没将珠子藏起来呢?”凌春雨反问道。
“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最大的可能还是凌家庄所拿。”黑衣人强辩道。
“哦,原来你处心积虑早就想和我凌家庄过不去,只是缺少一个借口而已,对吗?”凌春雨怒道。
“随你怎么想,反正今天怨已结下,总得做个了断。”黑衣人狠狠地道。
“那好,请划下道来,我倒想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凌春雨平静地道。
“很好,看招。”黑衣人说打就打。
残酷的场面开始了,那边的铁龙又开始呼啸,黑刀、墨剑,舞起一道夜幕的屏风。
蒙面人第一批、第二批,也各奋不顾身地杀进屏风,显然蒙面人第二批功力都比第一批强上几乎一倍。
攻向凌春雨的蒙面人似乎是今日南院行动的主要头领,所以他的攻势也是最为凌厉的一个。
“哧”,这刀风竟以这样的啸声划向凌春雨,这刀带着一种惨烈的气势,四川深秋的夜一般是很凉的,可这刀一出,一下子似使这一片天空变得如烈日下的沙漠一般,无比炽热。
“好!”凌春雨叫道,也将手中铁龙一推,一道凌厉的劲风扑向炽热的刀风。
“当!”两道兵器终于撞在一起,凌春雨微退半步,黑衣人却连退三步。
凌春雨再不给对方以任何机会喘气,右手中铁龙一推,左手轻轻一捻,两支似蝴蝶一般的影子向黑衣人急滑。
这时,黑衣人与凌家儿郎已战到白炽状态。
一柄铁龙被击飞,还连着一只手臂,一只铁龙插入对方的胸膛,一人的长剑被击断,前一截被刺入自己的胸膛,后半截却留在对方的胸膛,那墨色的剑身,当血流到剑尾,已变成了黑色。
那名被叫做组长的人肩上正流着黑血,但他的剑依然削断对方一只手,然后又回身将剑刺入一名墨刀手的胸膛,而他的左手也被另一名刀手劈下,他只叫了一声,但依然向那位拿铁龙刺进另一名黑衣人胸膛的庄丁扑去。当他看到面前刺来的墨剑时,他的剑也同时穿透了拿铁龙那位庄丁的胸膛,然后他就放剑迎向扑面刺来的剑,当剑穿过他的胸膛时,他那仅剩的一只手也插入了对方的咽喉,于是两人同时倒了下去。
“小顺子!”一声凄厉的叫声,发自一位老人的口中。
“爹……我……我先走了。”这是一位刚被一剑刺穿胸膛的庄丁临行的低语。
老人疯了,他疯得不知道身上的伤痛,他疯得不怕别人的剑刺在他的肩上、腿上,他疯得更加勇猛了。
他的刀斩下一只拿剑的手,一脚把那只手带剑踢入另一个黑衣人的胸膛,但他的脚是从对方的剑下踢过去的,所以,他的脚少了一块肉。那个被斩下手之人的心窝又被一只侧边穿出的铁龙刺穿,那个拿铁龙的人也被另一名黑衣人从后杀死,而黑衣人的剑刚准备提起,却被老人的墨刀击飞,然后老人那鸟爪般的手便塞进了他的胸膛。老人将尸体甩向一名正向他攻来的黑衣人,自己也闯了过去,肩被从后追来的敌人削去一块皮,但他的刀也及时割开了,慌忙躲开尸体的黑衣人那罩着布的喉管,但后面赶上来的黑衣人却从背后把剑从他的胸膛穿了过来。老人一声狂嘶,抓住剑尖,低头将刀从脖子上反斩过去,竟将对方脸划出一道深沟,对方倒了下去。他又向一个敌人撞去,用力一抱,剑尖同时刺入对方的胸膛。他使尽余力,斩去一只在他眼前晃了一晃的黑衣人的手臂,然后安静地倒了下去。
“六哥。”另一位老者也狂叫着,他叫张如雷,死去的是他亲生哥哥!他的剑如灵蛇般绞开一柄攻向他的利剑,然后将整个身体全部都送给对方,一下子撞入黑衣人的怀抱。当他的剑削断另一个人的手指时,被撞的黑衣人如泥一般委顿于地,胸口流着乌黑的血水。他如疯虎般地杀了过去,这时,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