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令:妃卿莫属-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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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七小姐留展儿一条性命。”慕容大当家的声嘶力竭地喊着。
“你让我留他一条性命，我那枉死的姐姐，谁来留她？今日我不但要杀了慕容展，还要杀了你这个糊涂的老匹夫！和所有对这件事知情，却冷漠相对的人，让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凤芷楼怒不可遏，慕容大当家的知道丧子会痛，凤二叔就不痛吗？因为女儿，他已经卧床不起，只求一死了，慕容大当家的一家之主，竟然不问青红，纵容儿子行凶，今日她要杀尽所有无耻之人，为姐姐讨回一个公道。
“饶了我们慕容世家？”
慕容大当家的踉跄地站了起来，这件事知情人实在太多，冷漠隐瞒的人更是不下百人，如果凤七小姐真的要杀，慕容世家就真要绝了后路了。
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镇定了一下心神说。
“这件事，是我们慕容世家的不对，凤芷楼，我知道怎样也不能消了你心头之火，但今日，老夫要和你做个交换，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你饶了我慕容世家。”
“和我讲条件？”凤芷楼走上前一步。眯着眼睛，他有什么资格和她讲条件？似乎他自身都难保了。
慕容大当家的一伸手，身后的慕容世家弟子都纷纷退了下去，破落的房间里只剩下了凤芷楼，慕容大当家的，还有地上重伤的慕容展。
“我今天跟你说的，是关于你娘的秘密，还有你的身世，假如你肯饶我们慕容世家一次，这个秘密就是你的了。”
凤七小姐的娘？身世？
凤芷楼确实很吃惊，想不到慕容大当家的竟然知道十几年前的旧事？
“为了这个秘密，至少我答应，不会牵连慕容家其他知情之人，这是唯一可以交换的条件，慕容展必须到我姐姐的坟前磕头谢罪，向所有证明，他的无耻，还我姐姐的清白。”
“好。”
慕容大当家的同意了，他捂着胸口，仍气血倒流，估计没个一年半载，怕是无法康复了。
“那是十四年前了，我当时只是慕容家的一个嫡出弟子，那时，慕容家和凤家也算要好，那晚去凤家庄办事……事情办完之后，打算离开，却发现我们返回的马车里藏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美貌女子，她的坏中还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儿，她说她是凤清风的妾室，庄里的大夫人容不下她，要杀了她们母女，她不得不藏在这里，伺机逃走，当时我赶她下车，她却给了我一百两黄金作为答谢……。”
“你说什么？我娘当年被人追杀？”凤芷楼很是吃惊，这可是第一次听说，以往最多的传闻都是她娘夹带私房钱跑了，可现在，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
248：迷离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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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大当家的冷冷一笑，晓得这个秘密够份量，可以保全慕容世家一干人的性命了。
“当时我还年轻，见识少，一百两黄金确实不少，如果让这个女人躲避一下，对我也没什么坏处，也便同意带她离开了。”
“她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孩儿？”凤芷楼有些不确信了，如果逃走的女人确实是她的娘，那个孩子就该是自己才是，可事实上，她一直没有离开过凤家庄，那么那个女人带走的是谁？
这个事实让凤芷楼的脸色难看，难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可如果不是，现在凤七小姐又是谁？
“她虽然浑身是血，仓皇奔逃，可对怀中的孩子却倍加小心，我想……那个孩子才是她的亲生女儿，而你，这个凤家的庶出小姐又是哪里来的？真是让人不得不起了疑心。”慕容大当家的微眯着眼睛，看着凤芷楼。
“你放屁！”
凤芷楼突然一步上前，一把揪住了慕容大当家的衣领子，这个混蛋之所以编造了这个故事，只是了找借口让自己手下留情，也许他年轻的时候，根本没见过凤芷楼的娘，只是听说这段离奇的传闻，在此胡编乱造而已。
慕容大当家眉头一皱，冷声道。
“我慕容飞剑虽然技不如人，却没有撒谎的必要，当年知道这件事的还有马夫，几位慕容家的兄弟，估计凤清风也不会置身事外，小妾逃走，他心知肚明，岂是我一个人撒谎就能回避的，我当年见的那个女子，眉间有一点朱砂痣，身穿一件白色染血罗裙，孩子身子抱着的是黑色的锦袍。”
眉间有一点朱砂痣？这确实是她娘，凤家庄的宗宅里，就有这么一张画像。
“慕容飞剑，如果你敢撒谎，我定然不会轻饶于你。”凤芷楼冷声地说。
“我对天发誓。”
慕容大当家的举起手来，发誓他说的句句属实，否则天打雷劈，凤芷楼这才松开了他的衣领子，慕容大当家的长长地松了口气，眼眸看向了凤芷楼。
“当年凤清风的小妾已经抱着自己的孩子离开，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凤家的骨血，何来为凤家四小姐讨要公道？”
不是凤家的骨血？
凤芷楼整个人错愕了，怎么会这样？自己这个凤家唯一庶出的小姐竟然是假的？听起来简直就是可笑。
“今日我儿也受伤了，你也杀了那个贱婢，算是扯平了，凤七小姐，就这么算了吧。”慕容大当家的希望息事宁人，凤娇既然已死，大不了慕容家赔偿好了。
“扯平？就算我不是凤家骨血，你儿子杀凤娇也是事实，明日让他去凤家庄到凤娇的坟前祭拜谢罪，我等着你们……。”
说完，凤芷楼站了起来，转身向门外走去，她一边走，一边想着慕容大当家的话，假若他没有说谎话，那么自己就是个来历不明的孩子……
蓦然的，凤芷楼有些懊恼，原本是庶出的小姐，她也认了，现在竟然身份都不明了，也许只有当初给她娘接生的人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凤七小姐。
就在凤芷楼举步走向庭院的时候，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阵风声，风声之中竟然夹杂着利器的嗡嗡之声，好一个慕容世家，竟然敢偷袭。
“展儿，不可啊！”在慕容大当家惊恐的叫声中，慕容展举剑突然从地上跃起，向凤芷楼的脊背刺来，他认定凤芷楼转身要离开。不会有任何防范，可他忘记了，人家是武神高手，境界突破了十重天，岂能怕他这样的无耻偷袭。
凤芷楼冷冷一笑，酝酿了五层真气，突然一个回身，紫色的气旋飞速向慕容展挥来的利剑撞去。
只是蹭蹭蹭三声，慕容展手中的利剑断成了三截，接着一声惨叫，真气折断利剑之后，丝毫不减，重击在了慕容展的头颅上，顿时白红脑花儿混杂，飞溅，他连瞪眼的机会都没有，便死在了地上，头干瘪无物了。
这厮真是死了都不可惜，凤芷楼已经答应了慕容大当家的，就是放他一条生路，他竟然还敢偷袭？
说来，慕容展的死样实在太惨，涂了一地的脑子，下辈子都别想投胎为人了，凤芷楼慢慢收了手掌，冷眼地看向了慕容大当家的。
“现在他不用去凤娇的坟前谢罪了，直接去阎曹那里见她了，我想，阎王自然会给凤娇一个公道的。”
说完，凤芷楼迈开大步，向慕容世界大宅之外走去，那种大义凛然和凌厉的气势，让慕容家的人没一个敢追出来的。
慕容大当家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手里握着佩剑，鼓了几下腮帮子，却没胆子站起来，冲出去找凤七小姐拼命。
自作虐不可活，慕容展的气数就这么尽了。
慕容世家外，通往凤家庄的土路上，凤芷楼骑在马背上，手里拽着一根绳子，周全双手被绑，跟在骏马的屁股后面。
“凤七小姐，真的是三少爷的主意，我什么都没干啊。”周全害怕啊，凤芷楼带着一身戾气，震慑得气儿都不敢喘了。
“闭嘴！”
凤芷楼突然一声怒火，周全马上闭上了嘴巴，一声都不敢吭了。
就这样，凤芷楼骑着一匹马，牵着一个人，满心疑虑地回了凤家庄，此时已经快黎明了，凤家庄还处于一片静悄悄之中。
站在凤家庄的大街上，凤芷楼停住了马匹，回头看了周全一眼，大声说。
“大声喊，说凤娇是清白的，慕容展和人私通陷害凤四小姐，周全是人渣！”
“喊？”
周全结巴了一下，可看到凤七小姐浑身散发出的戾气之后，不得不喊了。
“凤娇是清白的，慕容展和人私通陷害凤四小姐，周全是人渣！”
黎明的静谧，让这样的喊声瞬间贯穿了凤家庄的大街小巷，很快，许多庄民都出来了，看着在街上被凤七小姐拖着行走的周全。
“这不是那个周全吗？他在喊什么？”
“没听见吗？他喊凤娇是清白的，慕容展和人私通陷害了凤四小姐，想不到这厮敢说慌诬陷四小姐，七小姐收拾他了。”
249：追问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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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凤娇，我就说那孩子不能作出那种事儿来吗。”
一时之间大家议论纷纷，很多人渐渐相信了，凤家的四小姐没做什么对不起夫家的事情，是夫家无耻陷害了她。
凤芷楼端坐在马背上，冷声说。
“慕容展与丫头私通，陷害我姐姐，现在他已经命丧慕容世家，死有余辜，以后谁敢胡乱往我姐姐身上泼脏水，别怪我凤芷楼不客气！”
凤芷楼说完，回身给了周全一鞭子：“继续喊！”
周全吃痛，撕声裂肺地喊了起来。
“凤娇是清白的，慕容展和人私通陷害凤四小姐，周全是人渣，不是人！”
听着这一声声的喊，凤芷楼觉得心里的污浊之气畅快了许多，虽然凤娇不可能再活过来了，可她的名誉却恢复了。
凤家的药房里，凤二叔听见了喊声，支撑着坐了起来，他老泪横流，呜咽了起来，凤娇是冤枉的。自己的女儿没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他的精神似乎一下子好了许多。
“七小姐真厉害。”小药童羡慕极了，她早就听说凤芷楼也是药童出身的，所以希望自己有那么一天，也能出人头地，而不是在这里默默无闻地筛什么药粉。
“女儿……”
凤二叔抹了一把脸，他支撑着起来，要去一趟墓地，为自己轻信了他人的诬陷而忏悔，他该相信自己的女儿是清白的。
经过凤芷楼这么一闹，不但慕容三公子死了，连慕容大当家的也重伤不起，更有甚者，芷楼将慕容世家的糗事公布于众，弄得人尽皆知，名誉扫地，虽然慕容世家痛恨至极，却连个屁都没敢放，一是畏惧太子在凤家庄，二是凤家庄现在实在惹不起。
“冤有头，债有主，谁想找凤家庄的麻烦，我凤芷楼扛着，只要他们有本事，就来！”凤芷楼现在连身世都成了谜团，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丢了性命，也赚个心安理得。
望着马背上意气风发的女子，凤家庄一干嫡出弟子站了出来。
“我们和凤七小姐站在一起，有难同当。”
“我们也是，我们凤家庄不是好欺负的。”手无寸铁的庄民也站了出来，凤家庄要崛起，不能依靠一个人的力量，如果大家还畏首畏尾，注定好像凤四小姐一样，被人欺负死了，还得留下个污名。
太子宴站在宗宅的门口，看着骑在马背上的凤七小姐，还有义愤填膺的民众，称赞地点点头，如果武京有这么一位侠肝义胆，能号令民众的一国之母，不但是武京的福气，也是自己的福气，在凤芷楼的身上，他看到了战神的力量，深受感染。
“既然慕容展已经死了，慕容家主受伤，也算还了凤娇的公道，将周全发配边陲做苦役，一辈子不用回来了，赐凤娇为烈女称号，以后慕容世家不得以这个为借口挑衅滋事。”太子下令。
“是，太子。”
太子的命令下达了，周全又在凤家庄喊了一个上午，才被士兵押了下去。
凤芷楼端坐在马背上，她的脸微微发红，鼻尖儿上透着汗水，远远地看着宗宅门口的太子宴，太子发话，将这场纷争暂时平息了，也算公开给了凤家一个公道，凤芷楼片刻的停留之后，调转马头去了凤家的墓地。
远远的，她看见了凤二叔的身影，二叔站在女儿的墓碑前，人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却没之前那么憔悴了，凤娇清洗了罪名，让他的腰板也能挺直了。
凤芷楼下了马，走到了墓碑前，轻声对已经长眠的凤娇说。
“凤娇姐，你放心吧，以后我替你照顾二叔，让他颐养天年。”
凤二叔转眸看向了芷楼，眼眸深红。
“这都怪我，不然凤娇怎么会死？她早就跟我说过，不想嫁给慕容展，是我没敢违背家族的规矩，怕人耻笑，是我害了凤娇。”
“二叔，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凤大当家的那个老顽固，他的规矩应该改改了，这过后我会和他好好争辩一番。”
提及凤清风，凤芷楼眸光幽深，她真的是凤清风的女儿吗？从父亲那严厉的态度，和不受待见的种种，她实在不确信。
甩了一下头，芷楼回神过来，扶住了凤二叔，他身体还没康复，不能太伤心了。
“回去休息吧，待你好了，再来看凤娇姐，不然她也会担心的。”
扶着凤二叔回了药房，小药童还在迷迷糊糊地筛药，弄得满屋子的药粉味儿，她好像爽打了个茄子一样，实在厌恶这份工作，却不敢有什么怨言。
凤芷楼将二叔扶到了床榻上，给他盖好了被子，犹豫了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
“二叔，我想问你个事儿？”
“问吧。”凤二叔闭上了眼睛，洗耳恭听着。
“我想知道……我娘当年生我的时候，你在不在场？”凤芷楼轻声问。
凤二叔是庄里最好的大夫，庄里的妇人生孩子，难产的时候，都不避嫌来请他，他虽然是个男人，却更像大家的主心骨儿，很多人都敬重他，当年芷楼的娘生芷楼的时候，他作为二叔，就算不亲自接生，也一定就在周围，防止出现意外。
凤芷楼的问题，让凤二叔立刻睁开了眼睛，他吃惊地看着芷楼，十几年了，芷楼除了问问她娘哪里去了，却从来没问过出生那天的事情，他的脸有些发白，似乎在担心芷楼知道什么一样，含糊地回答着。
“时间久了，二叔记不清了。”
“记不清了？那二叔一定记得，我娘是怎么离开的？她是不是生了孩子的当天就走了？”凤芷楼继续追问。
“我说了，时间久了，真的记不清了，你还问什么？这个孩子……”凤二叔翻了个身，不再理会凤芷楼了。
凤芷楼一连问了两个问题，二叔都没回答她，她不相信二叔的记性会这么差，当年芷楼的娘浑身是血逃离凤家庄，定然是出了很大的祸事，他不过想隐瞒当年的一些事实而已。
“你不说，我去问大当家的。”凤芷楼站了起来，从凤二叔的态度来看，当年确实出了什么状况，既然二叔不说，她就去问凤清风。
250：难忍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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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二叔一听说芷楼要去问凤清风，立刻起身拉住了她的手臂。
“你爹最反感别人提及这件事儿了，你去了，不但也得不到满意的答案，只会惹他生气罢了，算了算了，我跟你说。”
听说凤二叔要开口说当年的事情了，凤芷楼也便停住了脚步，但她有些怀疑，二叔会不会说真话，还是编造一段假话来敷衍她。
“你娘是丫头出身，没什么地位，却和大哥私下里有了感情，大嫂知道后，一直心里很不舒服，这些你该理解的，你大娘也不容易，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哪里还有面子，后来你爹纳了你娘为妾，也是因为你娘肚子里有了孩子，没有办法的举动，却让你爹差点没了大当家的尊严，所以后来他不待见你和你娘，你也该能理解……。”
理解，又是理解，凤芷楼听着，满心不是滋味儿，明摆着是凤清风看上了她娘的脸蛋儿，动了欲念，霸占良家小女子，还为此得罪了广平知府大人，经过凤二叔这么一解释，却变成了她爹凤清风和大夫人的委屈，看来二叔根深蒂固的男尊女卑思想，很难改变了。
“二叔，你让我理解什么？我想知道我出生那天的事情。”
凤芷楼有些急了，二叔绕来绕去的，就是不说正题，只是替凤清风和凤夫人开脱，定是怕凤芷楼一激动就去找她爹和大娘的麻烦了，其实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就算有什么过结也淡了，芷楼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
“急什么，二叔不是要说了吗？你娘生产的那天，难产的，很危险，我也在身边，你生下来嗓门就奇大，哭得时候，房顶儿都要掀开了，我以为凤家又添了个男丁，想不到，竟然又是个丫头，大哥很失望……”
“生了一个丫头？不是双胞胎吗？”凤芷楼追问着。
“当然是一个了，我们凤家没有双胞胎的根儿，不过你白白胖胖的，倒是挺讨人喜欢的。”凤二叔笑了。
白白胖胖可不是凤芷楼要听的重点，重点是娘只生了一个孩子，而不是两个，那就说明，娘抱走了一个，凤家又留下了一个，可这两个女婴，只有一个可能是真的凤家小姐，其中一个是假的，那个假的到底是谁？
凤芷楼不相信自己是假的，可事实上，她很可能是假的，一个冒牌货。
“然后呢？”芷楼低声问。
“你娘生了你之后，摆脱了负担，竟然扔下你，连夜离开了凤家庄，一去不复返，再也没了音讯，事情就是这样的。”
凤二叔开了一个那么长的头儿，却草草结尾了，到芷楼想听的关键时刻，却敷衍了事了。
“只是这样？一个不负责任的娘扔下孩子逃走了？”凤芷楼瞪圆了眼睛，有些不确信地看着凤二叔，按照慕容大当家说的，应该是她娘抱着刚刚出生的孩子连夜离开了才对。
“我娘当时穿了什么衣服？”凤芷楼低声问。
凤二叔回忆了一下说：“你娘喜欢穿白色的衣裙，那天，应该也是白色，二叔记得了，是白色的，还因为难产染了不少血。”
白色的？
竟然和慕容大当家说的不谋而合？那么到底谁撒谎了？慕容大当家的在那种情况下，命在旦夕，他撒谎的比率很低，那么撒谎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凤二叔。
凤芷楼死死地盯着凤二叔，凤二叔有些尴尬了。
“你娘都离开这么多年了，也没回来看你，你还想她做什么？你没有她在身边，不是也长这么大了吗？还这么出息，二叔很欣慰啊。”
“二叔，你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是凤清风的女儿，是不是？”
凤芷楼突然问了一句，这样的一句话让凤二叔一下子愣住了。
“芷楼，你说什么呢？你是你爹的孩子，这点二叔可以用凤娇的名义发誓，你的身上流着我们凤家的血。”
是凤家的孩子？
凤芷楼被凤二叔搅晕了，二叔以凤娇的名义发誓，自然不会是假的？
“可二叔……。”
凤芷楼握住了凤二叔的手，眼睛湿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