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酥手-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又是谁呢。莫名其妙地，我好象就多了一些非杀我不可的仇家。
看着笑遥的脸，我突然笑着……却又哭了。
“我看，我真的就像拖着尾巴的哈雷慧星一样，谁靠近我，就会被扫到。”望着天空，我努力地想要吞回那些泪水，却只能在水雾迷离中看到天空的影子。真的，好苍白。就像快要死去的人，白得没有一丝生气。
青衣人是谁？绑架我的是谁？救我的又是谁？那些一个个莫名其妙就突然出现在我生命中的人，在那么复杂的背后，我就像一个失去记忆的人，茫然地踏着谁画出的痕迹，一步步地向前走着。越走，就越是孤单。越走就越是艰难。可我却不能放弃，不能逃避。即使我的每一步都是那么地痛苦，我还是要坚强地走下去。
雪花，就像天给我的答案。在苍白的飞絮中，我也只能一遍遍地问自己，然后一遍遍地自己猜测答案。
“对着天空，我多想歇斯底里地大叫，多想把那些压在心里的痛苦都叫出来。雪，却冷情地落进嘴里，让我张开嘴，却不知道要怎么样发出痛苦的单音节。
人，到了绝望就会希望出现奇迹。爱情，让我相信，原来这世界上真的有绝望到想死的感觉。而现实，这一次，难道想让我再尝试到绝望的滋味吗？
这时候突然好想出现奇迹，让我回到过去，能让我舒服地放下所有的包袱睡一觉。能让我从新回到那个有他的时候，有他冰凉的手，替我赶走孤独和寒冷的时候。
伤口，原本已经被小孩止住了，被我一扯动，伤口，再次让我痛不欲生。
“血，你流血了。”恍惚的疼痛，我仿佛听到了小孩带着哭腔的声音。
突然，就有点这样了，觉得血，流干了也无所谓。每个人累了都有想休息的时候。这一刻，我真的就想闭上眼睡着，永远不会醒来。
“不要哭，一切都会过去的。”冰凉的手，突然触上我的脸。寒冰的温度让我情不自禁地一颤。模糊的视线，在我绝望的时候，那么无辜，却又那么透彻的眼让我有了一丝丝温度。
“小孩……”脸上的泪仿佛已经结成冰，我低低地唤道：“是你救了我们？”
疑问？其实只是想肯定些什么？那么弱小的他，怎么能救出我们呢。
“应该算是吧。”小孩腼腆地揉了柔杂乱的头发说：“我本来只是饿了想去找一些吃的，路过青云崖的时候，刚好看到你被那个黑衣人刺了一剑。我害怕，所以就躲到旁边的岩石后面。后来你那个同伴，见你受了伤，突然像疯了一样，见人就杀。那些围攻你们的人，几乎都被他杀光了。不过……他好象也伤得不轻，估计活不了。可是。我看他伤得那么厉害，他居然还有力气抱着你离开。我怕他坚持不了多久。所以就一直在后面跟着他。果不其然，他抱着你走到这屋子面前就晕倒了。那时候雪下得很大，我怕你们被冻坏，所以就把你弄进小屋里。不过他太重了。”小孩一脸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笑遥说：“我实在挪不动他，只好把他留在外面了。不过我有找衣服和稻草盖在他身上哦，那样，他就不怕会被冻坏了。”小孩好象怕我生气，忙解释说。
点了点头，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小孩。”沉吟了良久，我才缓缓地说：“我们一起把他弄进来吧。”
小孩奇异地看了我两眼，见我一脸平静，只点了点头，轻应了一声。
雪，慢慢地从眼前滑过。其实自己不想这样做一个喜 欢＇炫。书。网＇哭的人。穿越到这个地方，让我学会了很多，也让我变了很多。以前那个总是倔强地不哭的蓝素，好象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在这个时空呆的这段日子。蓝素……再也不是以前的蓝素了。
转头，看了看躺在小屋里的笑遥。小孩已经拿着我从笑遥身上搜出来的银子去请大夫了。在这个冷清僻静的地方，如今也只剩下雪在陪我寂寞地哀悼着。
倚在门边，眼神哀伤地注视那苍茫的一片。下雪的时候，在这冷得让人绝望的时候，我总是会情不自禁地想起洛玉寒苍白得透明的脸。清冷如玉一样的温柔。那种回忆就像是会上瘾的毒药一样，沾上了就很难忘掉。
洛玉寒离开了，可为什么还是会记起他白衣的样子，还是会闻到属于他的清冷。苦涩的笑，在出现的时候，痛苦地绽放于指间。感情有时候就像那旋转的风一样，没有中心，没有方向，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就像席卷过后的草原，总会留下一些什么，会带走一些什么。
抬手，那苍白的指间缭绕的缠绵可还有他的影子，温度。属于他的味道，就像锋利的刀剑，卷过的时候，已经留下了难以淡忘的痕迹。
“什么时候，才能忘记你？”苍白一如他白衣的风雪在我低低的声音里，不知道能不能将我声音传得很远。
“忘不了，为什么不记着？“笑遥的眼，漆黑如墨。
“你醒了……”走近他，我不语，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连我都不知道。
“为什么要忘记？”他却一直追问着，看着他的眼，如墨的瞳孔写满了坚持。
“知不知道一个人为什么总是希望出现奇迹？”我佯装不在意地看了看他的伤口，缓缓地说。
他盯着我，有着我所看不懂的情绪。只是不语。
“一个人只有绝望了，才会希望奇迹的出现。”我低低地说着，开始逃避他的眼神：“对爱情也一样，绝望了，就会希望出现奇迹。我已经对他绝望了，还怎么能去记着呢。我能选择的也只有忘记”
放开他的衣，我转了身，感觉就像在对一个弟弟谈论自己的感情问题，还真是好笑。
“对了，我给你个惊喜吧。”故意不想去谈论别扭的话题。故意隐藏悲伤。只是，不想被他看穿，心的感觉。
我笑吟吟回头看他，却瞥到他用哀伤的眼神看着我。
“那就忘了吧，那个让你绝望的人。”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眼中，闪烁着光芒。
我看着他，脑袋还处在白热化状态，怎么看都醉眼朦胧的。
“你是第一个，愿意用生命救我的人。以后，就让我也用生命来守护你。”看着笑遥，我似乎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在说些什么。不过……他的脸，却是我从未有过的认真，我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这么安详的表情。还有那笑容，虽然淡淡的，却仍是那样地好看。
不过看见他的笑，会让我有种寒毛直立的感觉。别说我这人刹风景，其实这真的是，诶……怎么说呢，就是当你看惯一个人冷着脸，不喜 欢＇炫。书。网＇说话的样子，再突然看见他笑，我想，谁都会毛骨悚然的。再说了，我眼前还是这一让我摸不着头脑的主。真是莫名其妙。
开始是脑袋昏昏的，没听清楚笑遥那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当俺回过神来，我就知道，妈呀……我好象又闯祸了。帮他挡那一刀……好象让他误会什么了。如果他以后真像今天说的那样，愿意守护我，那我不就倒霉了吗？
呜……我命真苦啊。想想，谁愿意整天跟一冰山呆一块儿，夏天就算了，还可以降降温，可这大冬天的，不冻死我才怪。
“对了，你刚刚说要给我什么惊喜？”笑遥瞅了瞅我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表情，纳闷地问道。
“哦。”听他这一说。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我刚刚好象有打算恢复原来的样子。成天在脸上贴上那么一片粉末，也不知道有多伤皮肤。还有，反正有那么多追杀我的人了，多一个也不差啦。再说了……那些追杀我的人，一个个来头好象都不小，我都易容成这样都有本事认出我，那我易不易容又有什么差。反正屁股后面都跟了一大堆跟屁虫了。
“你等等。”想到这里，我神秘地对笑遥眨了眨眼睛。跑了出去。
第六十一章 蓝净流
雪，一片片地从颊边滑过，在那么多刀剑中，我和笑遥都逃出来了，这让我开始相信命运这种东西。
人们都说，其实有时候能活得糊涂也是一种幸福。
“小孩……”我倚在门框，唤着在雪里顽皮的小孩，屋里，小孩请的大夫正为笑遥诊病，我趁机走到小孩身边，抚了抚她身上翠绿的衣，像雪里挣扎的蝴蝶。舞蹈着，翩跹着。
“跟我们走愿意吗？”我看着她莹润红艳的唇，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轻轻说。
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她会一个人，为什么会流浪。一个女孩，流浪。刚看到她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是一个男孩，是一个在江湖中流浪受苦的孩子。一个甘愿陷于生活的孩子。在她拿下发，洗净脸的时候，我才明白……生存，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真的可以折磨一个人。
将她洗干净，换上为她买的衣服，我才终于知道，这世界上真的没有最美，只有更美。她是未来最倾城的红颜。
风，仿佛在这一瞬间定格，我想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这一幕，那倾城的脸，清澈的眸子盈满水雾，哽咽着说愿意的时候。
“小孩……你没有家，我也没有家，我们一起，有一个家好吗？”看着她绝丽的脸。如今，终于明白，为什么心会这么酸。
也许，从那一刻，从小孩告诉我说，她是个没有根没有家的孤女的时候，从她洗净那连我也嫉妒的脸的时候，我就决定了，决定了要带她走。因为那一刻，我仿佛就像看到了自己。看到已经失去家的自己。突然才记得，我、也是个没有根，没有家的孩子。我和她也是一样。既然同病相怜，为什么不能共同有一个家呢？
“好……”小孩高兴地点了头。我抱紧了她小小的身子，眼中竟然不知不觉地沁出了水雾。
“娘。”她轻轻的唤，口中还带着几分不确定。可我却知道，她的心有多么地感激，多么地狂喜，只因为，从这一刻开始，她也有家了。一个原本只能选择流浪的孩子，终于有个心可以归属的地方。
“净流。”我说：“你以后就叫净流好不好？”
“蓝净流，你再也不是没有家的人了，从今以后你有根了……”
“净流……”她呢喃着，在咀嚼着我唤她的名字，眼睛，绵绵地掉出泪水来。
“娘，我终于有名字了。”她努力地抱紧了我，小小的手缠上我的脖子，肩上，有热热的液体在流动。
“我终于有名字了，娘……”她的手，使劲地勒着，紧得捏紧了自己的手：“我叫净流……蓝净流……”她低低地说着，念着，嘴角早已沾满了泪水。
是的，净流——我给她取的名字。温泠中却带着冷意的泉水，就如我第一次看到她一样。似一泓清澈无痕的净流涤过我的心扉。
归梦，寒飞，雪绰。
我拉着净流的手，两个没有家的人，从今天开始都有根了，再也不用目穷天尽头，烟愁满，凭栏望家处。
云，散尽，风息悼。半夜心，三生梦。雪来处，我和净流都笑了，身后，有白絮跌进那青瑟的大衣上，苍白的手伸到我的眼前。
“笑遥……”唇边，我擎了一抹笑，是那样的安详。
“净流，我的女儿……”拉着她的手，紧得没有一丝空隙。心，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地安静过。我说着，唇边擎着的笑，如那归梦的寒雪一样，飞起，缠绵地纠结于空。
“我们该走了。”笑遥不看我，在散尽的云下，他冷冷地挥掉扑于身上的雪，手，是那样的决绝，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任性，一挥，对那跌落的白，狠心地选择遗弃。
“好……”我点了点头，拉着净流的手，这一辈子，我都会握紧这双属于亲人的手。不再失去了。
我拉着净流的手，她乖乖地跟着我走，在这条人迹罕至的小路上，我感叹地低吟着。笑遥跟在我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握紧了他的血玉笛子，淡淡地跟着。我恢复了真正的自己，笑遥看着我时，却没有丝毫的情绪……一切仿佛都是那么自然，好象原本的我本就该是这个样子。
小孩捏紧了我的衣，笑容像花一样，灿烂地盛开。
“娘，好漂亮……”我笑，于是她也笑，笑遥也许不懂为什么我要带上小孩，为什么要她叫我娘，为什么。对她是那么地怜惜。现在，连我自己也不明白，当初是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决定。是太寂寞了吗？还是太渴望亲人。我不知道，但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一直到死，我都不会后悔这个决定。
冬天的风就像刀子一样。残忍地可以割碎一个人的心，黑暗的路上，没有灯火，没有月光，只有雪的影子折射的情绪翻飞地缠绵着。净流跟着我，我还是那样叫她，小孩，因为那是她的第一个名字。那是她对她过去唯一的记忆……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去带走属于别人的过去。所以，我唤她，仍是——小孩。
笑遥在身后，用身上唯一的火折子照亮了那条暗得让人心悸的路。我们都小心翼翼地走，小心翼翼地回头，风里，翻飞的不只有雪，还有谁的衣袂。不是我的，不是小孩的，也不是笑遥的，我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那个身影，是一直跟着我的。
“等等……”笑遥突然停了，他回头，眼如鹰一样，冷窒地看着空荡的背后。
我拉着小孩，走到一边，也看着，也许我不能如笑遥一般听见背后的声音，但我却可以感觉到气氛的不寻常。
冷冷的声音，像冰一般刺破了空气。冷凝的四周，死寂一般。“出来……”冷冷的一声命令，雪里，飘出许多白衣的女子，个个娇艳如花，冷漠中透出凛冽的寒气。白衣，白得有些透明，在这样冷寒的天里，那些女子以白纱裹身，虽是飘灵潇洒，甚是迷人，不过……难道她们都不冷的吗？
“小孩，你看这些人……应该很厉害，笑遥会不会应付不了？”我担忧地蹙起了眉。
“娘，你放心……如果他应付不了，我可以帮他。”小孩娇憨地笑着对我眨了眨眼，灵澈的眼像鬼灵精一样发出光芒。
“帮忙？”我疑惑地看了小孩一眼问道：“你会武功吗？”
“不会。”小孩看也不看我，两只眼骨碌碌地盯着那群白衣女子瞧。我也跟着瞟了瞟那群白衣女子，她们，倒是效率很快地一出来就围着笑遥眼神戒备地盯着，看都不看我和小孩一眼。
“那……”我刚想问她要怎么帮忙时，小孩突然将我扯了下去，捂着我的嘴嘀咕道：“娘，呆会儿你就走那边去。”她边说边指了指五丈开外的树说：“只要你安全了，我和那个笨蛋就会没事的。”小孩扬起了精灵的脸笑了笑。
“哦，好……”我愣愣地看了看她自信的脸，点了点头。
而此时，那群围着笑遥的白衣女子，纷纷拔剑，连个交代也没有，就直直地向笑遥刺去。
“她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纳闷地低了头，心里那个郁闷啊，好象这一路想杀我的都是这种人，既不说目的，也不说原因。反正看到了，就直接用武器上了，真不知道，我得罪的究竟是些什么？其实……我也想过可能想杀我的。第一是跟洛玉寒有关的，也许要杀我不是洛玉寒本人的意思，但或多或少都跟他断不了干系。另外，想杀我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南宫月。也许她的动机是最简单的，因为洛玉寒。但我想，依她的心机，应该不至于笨得直接找人收拾我。这一路上，追着我跑的人不少，而我能确定的大概就只有这两个人，至于还有怀疑的？就是太后了。因为丞相府……也许她想杀我。但如果她真的想除了我，当初又为什么千方百计地要让我入宫。所以，我也被弄得莫名其妙，糊里糊涂的。
安静的路，因为行人所以有了痕迹，暗黑的天，却是因为那剑扬起的光，所以有了视线。当我看清那一闪而逝的剑光下笑遥冰冷的脸时，突然记起了一抹影子，也是那快如闪电的白从我眼前滑过情形，也是在暗黑的空气里，让我看到的苍白的脸。
我的脸，突然苍白如纸。黑夜中唯一的光突然灭了。四周，我再也看不见，只有刀剑的碰撞声叮叮当当地传入耳中。只有手上冰冷的小手倔强地牵着我。
空中，清晰地传来叱喝声。还有衣帛裂开的声音。
“笑遥。”我蓦地回过了神，慌忙地向前走了两步，却被小孩拉了回来。
“娘……太暗了，我看不清楚。”小孩捏紧了我的衣，冰冷地沁出汗来。
光，突然如一片阳光照亮了路，那片白，如极光一样向我和小孩飞来。
“娘，闪开。”小孩娇喝的声音还没落，我就被一股力量推得倒了。接着“砰”的一声，那柔和的光生生地嵌入我身后的树上。
第六十二章 背叛
“夜明珠？”小孩突然喃喃地说道：“娘，那是夜明珠。”她忙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奇 怪｛炫；书；网地看了看打斗的地方。
我也顺着光芒看去，果不其然，那嵌在树上的正是夜明珠，可到底是谁射出来的。我赧然地看向笑遥，想着莫非是他打出来的。但一抬头看到他的情形，我就明白绝不可能是他，因为在那群白衣女子的围攻下，他几乎没有任何机会。
“那会是谁呢？”我疑惑地看了看四周，突然一抹熟悉的身影飘了出来，也是一席白衣，飘起的衣角，挥手出，所有的白衣女子都停了下来。
看清那熟悉的身形时，我突然笑了轻唤：“翼雪珞。”
那白衣，的确是翼雪珞，他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一张稚气的脸，牵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兴奋地看着突然出现的翼雪珞，他也转了头笑兮兮地瞥了我一眼道：“命真大，还没死呢你？”
原本很高兴的脸，一听到他那话，我的那个晕啊，心情从那百分百的好咻咻地一下全没了。心里不断骂那个混蛋。看看……说的什么话，简直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如果不是现在情况特殊，我一定打得他哭爹喊娘的。
这边我正恨得牙痒痒的，那边可就热闹了。原本那些白衣女子只有笑遥一个对手，而且还受了伤，威力没多大。可现在突然又冒了个翼雪珞出来。白衣，都混在了一起，那些白衣女子如蝴蝶一样飘飞，看他们打斗的身形像在跳舞一样，姿势美妙而眩目。这样美的画面，就只有一道杀风景的声音。不用说了，肯定是翼雪珞那家伙了。边打还边叫：“哇，姑娘的剑……真厉害。”
一个翻身，他险险地从剑锋上避过，身形一闪，又欺进另一个白衣女子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