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武侠系统-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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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念头,在脑中几乎是一闪即逝,面对四面八方射来的无数飞针,他紧闭着双眼的脸上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
“什么才是一个武者的真正的神。就让我来验证一下吧!”
凌靖右手上的“帝龙古剑”轻轻舞动起来,看起来速度极其缓慢,即使在那青袍人眼中,也觉得此子面对自己的无数飞针还敢如此大意,简直与找死无异。
青袍人的身形愈发快了起来,残像上满是层层叠叠的手影,银光闪烁,如是漫天的星辰一般,猛然往凌靖所在的方向坠去。
“精、气、神!系统,开始记录我的精神波动!”
凌靖在脑中低喝一声,猛然睁开双眼,黑夜中,似乎亮起了两点幽幽的蓝光,他右臂轻轻摆动,由下而上,手中的长剑悄无声息,在向上划过的过程中,忽然……消失不见了!
“这是……什么剑法?”凌靖身侧的四道残像齐齐变色,青袍人微微晃动脑袋,往凌靖手上看去,却见他右手前方一片空空如也,似乎从未握住过什么东西。
“但是,那柄剑呢?”青袍人只觉自己的心跳忽然快了两拍,猛然间,只听身旁传来“叮叮当当”络绎不绝的脆响。
一点点寒芒在离凌靖还有四五尺距离的时候,便全部没有了踪影。
“这就是“独孤九剑”第一重意境,“无我无形之境”么?”凌靖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在他的感官中,只觉右臂毫无重量,手中的“帝龙古剑”似乎是融入了另一片时空当中,心念所及,几乎只是瞬间,长剑便能扫到。
“那么,也该是时候结束了吧。”凌靖慢慢折过身子,以自己为中心,五尺见方之内,似乎形成了一片真空地带,所有的银针,到了此处,便会忽然消失无踪。
凌靖徐徐往那青袍人的残像走去。
青袍人左右飞驰,面色阴沉,“原来这人竟是在拿我磨砺剑术么!好有胆魄的小子,居然敢如此小觑我乐施。”
心知此人的剑法已经到了一种鬼神难测的境界,自己就算再怎么出手也困不住他,当即身形一定,四道残像渐渐合一,往后一跃,立在了凌靖七八丈外的一处凸起的土块上。
夜色中,四下一片沉寂,两人只是凝视着对方,并未立时开口说话。
静谧许久,那青袍人才缓缓道:“你这是什么剑法?”声音中竟然有一丝干涩和嘶哑。
凌靖立在原地,手中的“帝龙古剑”又显露出了剑身,淡淡一笑,道:“如果我说是林家的“辟邪剑谱”,阁下相信么?”
青袍人轻轻摇头,道:“林家的“辟邪剑谱”一共有七十二路剑法,招式以奇诡、迅捷著称,但再怎么快,也不可能完全瞒住我的眼睛。”
凌靖微微一笑,呼出一口浊气。世上诬陷他偷学了林家“辟邪剑谱”的人并不在少数,至少华山派上下几乎都有这个想法,就算是师娘宁中则,虽然口头上说相信自己,但是心里难道就没有一丝怀疑么?
没想到,倒是一个敌人,相信自己修炼的剑法不是林家的“辟邪剑谱”。
“你还不走么。你应该知道我的轻功不如你,若是你执意要逃,我就算剑法再好,追不上你,也是没有什么用的。”凌靖冲那人笑道。
青袍人叹了口气,抱拳道:“凌兄弟剑法精深,胆魄过人,实在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形下相见,在下一定会请凌兄弟痛饮一番。”
“不过如今各为其主,我虽然拦不住凌兄弟,但恒山派那群人可不一定能是左冷禅手下的对手。”
凌靖闻言,目光微微一凝。
那青袍人哈哈一笑,身子倒跃而去,几个闪身就退到了凹地的边缘,大笑道:“凌兄弟,在下名叫乐施,乐善好施的乐施,相信日后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到时候再请教凌兄弟的高招!”
声音渐渐远去,凌靖只见那乐施的身影如一团青光一般,越奔越急,几乎是瞬间就消失在了自己眼前。
“又是一个修炼“葵花宝典”的高手!”心知修炼“葵花宝典”的人,身法和出手速度都远超寻常高手,自己的轻身武学还只是中乘的“金雁功”,虽然与乐施内力修为相差不大,但是轻功可就要差太多了。
“看来是时候加快进度,得赶紧学会一门至少是上乘的轻功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 嵩山来人
眼见乐施的身形终于化作了一点微不可查的青光,直至彻底消失在眼前,凌靖这才呼出一口浊气,摇了摇头。
“无我无形之境……”今日与乐施这等当世顶尖的高手交战,实在让他获益良多,对于一个武者精、气、神的调和,也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一举将十成的“无招境”推进到了“无我无形之境”。
他握剑的右手轻轻一震,“帝龙古剑”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空气中,一瞬之后,一道银光忽然在他正前方数尺处闪现出来,极其突兀,便如凭空出现的一般。
无声无息,一剑化作星点,刺向了身前的空气当中。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无形。”凌靖心中闪过一丝明悟,在“无招境”之时,“独孤九剑”追求的是招式的随意,让人看不出任何痕迹,但只要是你的剑还在动,自然就不可能将所有痕迹全部抹除掉。
对付普通一流高手,甚至是意境一重天的高手,天马行空的“独孤九剑”确实已经足以应对,但若是超过意境一重天的人,那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了。
凌靖方才初入意境,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精气神达到了一种圆满的状态,这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如果非要说出个什么来,那就是心意与体内的精和气完全相通,一分的真气,似乎可以发挥出两分的威力。
“好奇妙的境界。”凌靖抬起手中的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虽然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分别,但自己的气息似乎变得更加内敛了。
“看来这个世界果然已经不是自己熟知的那个笑傲江湖世界了。”
“意境级”几乎是当世高手的一个分水岭,如果没办法踏足意境,终究是落入了下乘,就算内力再怎么深厚,境界上终究是差了许多,无法将自己的实力全部发挥出来。
“但是原本的剧情当中,可没有意境这种说法吧?”微微思忖之时,他足下一点,往二十八铺的方向掠去。
精、气、神完美融合,似乎连轻功也提高了不少,虽然还是比不上乐施那般如鬼似魅的速度,但比之先前还是有了很大的提升。
对于现在所处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他已经不想再去追究,至少这个世界的主线剧情还都在自己的熟知范围之内,只是细节上又生出了许多变化,牵扯进了东厂和锦衣卫两股大势力。
“东厂、锦衣卫……”凌靖抬头看着前方,身形时高时低,在山野丛林中不断飞驰,很快就接近了二十八铺的位置。
这两个势力中的高手都不在少数,今日碰到的乐施明显便是东厂来的高手,也不知这两股势力中还有多少自己未曾知道的高手。
思索中,凌靖已经来到了二十八铺的边缘,身子一窜跃上了一处民房的房顶,几个纵身,飞速往先前离开时的那处小院疾驰过去。
“希望定静老尼姑还能撑得住吧。”他心中微微一紧,先前与乐施相斗,耽搁了不少时间,若非最后领悟了“无我无形之境”,只怕还会跟此人一直缠斗下去。
就是不知定静老尼姑能否在先前那群人手下撑过这段时间。
凌靖的目光忽然变得有些阴沉起来,速度忽然更增数分,渐渐消失在了二十八铺的边缘地带。
定静师太先前在房顶疾驰,想要寻找门下失踪的弟子,但是连续越过数处民居,始终听不到一点儿声息,心中不由更加急躁起来。
在房顶转了几圈之后,心中忽然闪过一丝惊悸,回头一看,才发现门下三个小弟子根本没有跟在自己身后。
她心中一惊,自己先前是关心则乱,竟然没有注意身后三个小弟子已经被自己远远抛在了后面。
“萼儿、绢儿,你们过来。”定静师太连忙往先前那处小院奔去,口中叫着几个弟子的名字。
黑暗中,并没有什么回应,一片月光落在定静师太脸上,将她的脸映照的一片惨白。
定静师太暗叫:“不好!”急冲到先前的小院房顶,叫道:“萼儿、绢儿、仪琳,你们在哪里?”院中月光淡淡,那三个小徒儿却已影踪不见。
当此大变,定静师太不惊反怒,一跃掠上东首的一处房顶,叫道:“魔教妖人,有种的便来决个死战,装神弄鬼,成什么样子?”
她连呼数声,四下里静悄悄地绝无半点声音,她不住口的大声叫骂,但二十八铺偌大一座镇甸之中,似乎便只剩下她一人。
正无法可施之际,忽然灵机一动,朗声说道:“魔教众妖人听了,你们再不现身,那便显得东方不败只是个无耻胆怯之徒,不敢派人和我正面为敌。什么东方不败,只不过是东方必败而已。东方必败,有种敢出来见见老尼吗?东方必败,东方必败,我料定你便是不敢!”
她知道魔教中上上下下,对教主奉若神明,如有人辱及教主之名,教徒闻声而不出来舍命维护教主的令誉,实是罪大恶极之事。
果然她叫了几声“东方必败”,突见一处民宅的屋脊背后跃出七个人影,从两侧往她包抄过来,四面将她围住。
敌人一现身形,定静师太心中便是一喜,心想:“你们这些妖人终究给我骂了出来,便将我乱刀分尸,也胜于这般鬼影也见不到半个。”
可是这七人只一言不发的站在她身周,定静师太怒道:“我那些女弟子呢?将她们绑架到哪里去了?”
那七人仍是默不作声。
定静师太见站在西首的两人年纪均有五十来岁,脸上肌肉便如僵了一般,不露半分喜怒之色,她吐了一口气,叫道:“好,看剑!”挺剑向西北角上那人胸口刺去。
她身在重围之中,自知这一剑无法当真刺到他,这一刺只是虚招。眼前那人可也当真了得,他料到这剑只是虚招,竟然不闪不避。
定静师太这一剑本拟收回,见他毫不理会,刺到中途却不收回了,力贯右臂,径自便疾刺过去。
却见身旁两个人影一闪,两人各伸双手,分别往她左肩、右肩插落。定静师太身形一侧,疾如飘风般转了过来,攻向东首那身形甚高之人。
那人滑开半步,呛啷一声,兵刃出手,乃是一面沉重的铁牌,举牌往她剑上砸去,定静师太长剑早已圈转,嗤的一声,刺向身左一名老者。
那老者伸出左手,径来抓她剑身,月光下隐隐见他手上似是戴有黑色手套,料想是刀剑不入之物,这才敢赤手来夺长剑。转战数合,定静师太已和七名敌人中的五人交过了手,只觉这五人无一不是好手,若是单打独斗,甚或以一敌二,她决不畏惧,还可占到七八成赢面,但七人齐上,只要稍有破绽空隙,旁人立即补上,她变成只有挨打、绝难还手的局面。
越斗下去,越是心惊:“魔教中有哪些出名人物,十之**我都早有所闻。他们的武功家数,所用兵刃,我五岳剑派并非不知。但这七人是什么来头,我却全然猜想不出。料不到魔教近年来势力大张,竟有这许多身分隐秘的高手为其所用。”
堪堪斗到六七十招,定静师太左支右绌,已气喘吁吁,一瞥眼间,忽见屋面上又多了十几个人影。
这些人显然早已隐伏在此,到这时才突然现身。她暗叫:“罢了,罢了!眼前这七人我已对付不了。再有这些敌人窥伺在侧,定静今日大限难逃,与其落入敌人手中,苦受折辱,不如早些自寻了断。这臭皮囊只是我暂居的舍宅,毁了殊不足惜,只是所带出来的数十名弟子尽数断送,定静老尼却是愧对恒山派的列位先人了。”
刷刷刷疾刺三剑,将敌人逼开两步,忽地倒转长剑,向自己心口插了下去。剑尖将及胸膛,突然“当”的一声响,手腕一震,长剑被荡了开去。
只见一个男子手中持剑,站在自己身旁,叫道:“定静师太勿寻短见,嵩山派朋友在此!”自己长剑自是他挡开的。
只听得兵刃撞击之声急响,伏在暗处的十余人纷纷跃出,和那魔教的七人斗了起来。
定静师太死中逃生,精神一振,当即仗剑上前追杀。但见嵩山那些人以二对一,魔教的七人立处下风。
那七人眼见寡不敌众,齐声呼哨,从南方退了下去。定静师太持剑疾追,迎面风声响动,屋檐上十多枚暗器同时发出。
定静师太举起长剑,凝神将攒射过来的暗器一一拍开。黑夜之中,唯有星月微光,长剑飞舞,但听得叮叮之声连响,十多枚暗器给她尽数击落。
只是给暗器这么一阻,那魔教七人却逃得远了,定静师太凝目望去,只见七人身法也当真了得,只是在民宅房顶起伏数次,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只听得身后那人叫道:“恒山派“万花剑法”精妙绝伦,今日教人大开眼界。”
第一百九十六章 趁人之危
定静师太长剑入鞘,缓缓转过身来,刹那之间,由动入静,一位适才还在奋剑剧斗的武林健者,登时变成了谦和仁慈的有道老尼,双手合十行礼,说道:“多谢钟师兄解围。”
她认得眼前这个中年男子,是嵩山派左掌门的师弟,性钟名镇,外号人称“九曲剑”。这并非因他所用兵刃是弯曲的长剑,而是恭维他剑法变幻无方,人所难测。
当年泰山日观峰五岳剑派大会,定静师太曾和他有一面之缘,其余的嵩山派人物中,她也有三四人相识。钟镇抱拳还礼,微笑道:“定静师太以一敌七,力斗魔教的“七星使者”,果然剑法高超,佩服,佩服。”
定静师太微微皱眉寻思:“原来这七个家伙叫做什么“七星使者”。”她不愿显得孤陋寡闻,当下也不再问,心想日后慢慢打听不迟,既然知道了他们的名号,那就好办。余下之人一一上来与定静师太见过,她认得其中两个年岁稍大的人是钟镇的师弟,也是“嵩山十三太保”当中的成名人物,至于余下之人,便都是些嵩山派二代弟子了。
定静师太还了一礼,问道:“钟师兄,你们是什么时候到了二十八铺的?可有见到我门下那些弟子?”
先前见嵩山派一行人明显早就伏于一侧,但却迟迟不肯出手相助,非得等到自己束手无策,正欲挥剑自刎之时,才一一现身。
这分明就是想看自己出丑,心知自从左冷禅当上五岳剑派的盟主之后,嵩山派一直行事都十分狂妄,但此时门下弟子生死不知,若有嵩山派的人相助,想要寻找门下失踪的弟子,自然就更容易了。
若是依她往日的性子,就算是死了,也不愿在这种情形下向嵩山派的人低头的,但此时门下弟子的安危才是最紧要的事,至于自己的脸面,又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当下略微平息了一下心境,这才问出了声。
钟镇将长剑缓缓收入剑鞘,笑道:“魔教妖人诡计多端,深知师太武功卓绝,力敌难以取胜,便暗设阴谋,将贵派弟子尽数擒了去。师太也不用着急,魔教虽然大胆,料来也不敢立时加害贵派诸位弟子,咱们下去详商救人之策便是。”声音十分诚恳,说着又左手一伸,请她下屋。
定静师太点了点头,一跃落地,钟镇等跟着跃下。
落地之后,钟镇径直向西走去,说道:“在下引路。”走出数十丈后折而向北,来到仙安客店之前,推门进去,说道:“师太,咱们便在这里商议。”
他两名师弟一个叫做“神鞭”邓八公,另一个叫“锦毛狮”高克新,都是在江湖中成名已久的人物,也是嵩山派的中流砥柱,“嵩山十三太保”当中的高手。
三人引着定静师太走进一间宽大的上房,点了蜡烛,分宾主坐下。
弟子们献上茶后,退了出去,高克新顺手便将房门关上了。
钟镇和定静师太坐在桌前,缓缓笑道:“我们久慕师太剑法恒山派第一……”
定静师太打断他的话,摇头道:“不对,我剑法不及掌门师妹,也不及定逸师妹。”
钟镇微微一笑,道:“师太不须过谦。我两个师弟素仰英名,企盼见识师太神妙的剑法,以致适才救援来迟,其实绝无恶意,谨此谢过,师太请勿怪罪。”
定静师太心意稍平,见三人站起来抱拳行礼,便也站起合十行礼,道:“好说。”
钟镇待她坐下,又说道:“我五岳剑派结盟之后,同气连枝,原是不分彼此。只是近年来大家见面的时候少,好多事情又没联手共为,致令魔教坐大,气焰日甚。”
定静师太微微皱眉,暗忖:“这等紧要关头,我恒山派数十弟子尚还生死不知,说这些闲话作甚?”
她心中已经有些不愉,本以为嵩山派会看在五派同盟的份上,帮恒山一派度过此难关,但见钟镇一脸的不急不缓,分明是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钟镇瞥见定静师太的脸色,眼神微微一动,笑道:“左师哥日常言道“合则势强,分则力弱。我五岳剑派若能合而为一,魔教固非咱们敌手,便是少林、武当这些享誉已久的名门大派,声势也远远不及咱们了”。”
“左师哥他老人家有个心愿,想将咱们有如一盘散沙般的五岳剑派,归并为一个“五岳派”。那时人多势众,齐心合力,实可成为武林中诸门派之冠,不知师太意下如何?”定静师太在钟镇脸上看了几眼,皱眉道:“这种事钟师兄跟我说可没有什么用,敝派一应大事,自有掌门师妹做主。眼下还请钟师兄拆派人手,帮贫尼寻找门下失踪的弟子要紧。”
她心中愈发觉得嵩山派此行未必就是安了什么好心,这性钟的三句话中,就有两句话不离“五岳并派”之事,但话虽说的好听,若是一旦将五派合并,我恒山一脉自此不就断绝了传承么。
定静师太心中雪亮,暗自冷哼了一声,这件事别说掌门师妹不会答允,就算掌门师妹真的同意了,自己和定逸师妹又岂能让恒山派就此断送在自己手上。
钟镇和颜悦色的道:“师太无须着急,今日恒山派遇到危难,我嵩山一派又岂能袖手旁观。恒山派的事,自然就是我嵩山派的事,说什么也不能让贵派诸位弟子受了什么委屈。”
定静师太点点头,道:“如此可就得多谢钟师兄了,却不知钟师兄眼下有什么高见,可有什么线索?”
她心中着急门下弟子的安危,这才肯耐着性子和钟镇虚与委蛇,只盼此人是真的知道些什么,可以让自己想出办法救出恒山派的弟子们。
钟镇哈哈一笑,道:“师太剑法精深,已经深得恒山绝学的精髓,此番又有我和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