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赋武侠系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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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三人方才见岳不群脸色忽然变得严峻,莫名其妙的就将凌靖教训了一番,心中也是大感不解,也不知凌靖到底犯了什么错,以至于师傅会如此恼怒,而且就算自己想要替他求情,也不知从何求起。
当下三人便应了一声,走到岳不群身前。
岳不群在石上坐下,缓缓的道:“二十五年之前,本门功夫本来分为正邪两途。”
令狐冲等都是大为奇怪,均想:“华山派武功便是华山派武功了,怎地又有正邪之分?怎么以前从来不曾听师父说起过。”
只有凌靖恍然大悟,心道:“自己怎会忘了这茬事,也难怪岳不群会对自己刚才使出的武功如此芥蒂。”
他心知这华山派几十年前曾一度分裂为剑气两宗,剑宗之人认为剑法才是正道,重剑而不重气,只一味磨练自己的剑术,认为只要剑术一成,纵使内力平平,也能克敌制胜。
而气宗之人则认为本门武功要点是在一个“气”字,气功一成,不论使拳脚也好,动刀剑也好,便都无往而不利,这才是练功正途。
不过他心中自然是不认可这任意一宗的,心道,武学一途,自然是要剑、气并重。
转念又想,原剧情当中令狐冲学了绝学级武功“独孤九剑”之后,内力全失,虽说也曾单凭一手剑术败掉诸多高手,但是只需有一个内力深厚之人凌空给他一掌,便能轻易要了他的性命。
而若是只练内气而不重招式,便会如初次出山的张无忌一般,空有一身浑厚的九阳真气,却也只能被灭绝师太当做沙包一般摆弄。
他心中既然这般想了,自然便对这剑气二宗的分裂更是不以为然起来,这时,又听岳灵珊道:“爹爹,咱们所练的,当然都是正宗功夫了。”
第二十二章 剑、气之争
岳不群点点头,道:“那是自然,难道明知是旁门左道的功夫,我们却还偏要去练不成?只不过这剑宗一脉却自认是正宗,将我们气宗贬为左道。”他冷笑一声,又道,“只是时日一久,正邪自辨,那左道一支自此便烟消云散,不存于世了。”
岳灵珊道:“难怪没听爹爹提起过,只不过这左道一支既已消散,那我们自也不必再理会他们了。”
岳不群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当下便将二十五年前剑、气二宗之争一一道来。
原来,这剑、气之争由来已久,自华山派立派以来便现端倪,剑气二宗自来便是争锋相对,谁也不服谁。
只是这剑宗武学初练时便能进展神速,前二十年之内,比之同时学武的气宗之人,自能轻易胜出。但是这气宗武学却是讲究稳扎稳打,重在积累,前二十年或许不如人,但是二十年之后,却能厚积薄发,实力远胜气宗之人。
总的来说,这两宗都是各具优点,只是剑宗武学初时勇猛精进,之后却略显后劲不足,而气宗武学初时虽威力平平,但时日俞久,却能厚积薄发。
若是求快,那自然是剑宗占优,但若论平稳,却是气宗拨了头筹。
但是并非每一个学武之人都是有这般好的耐性的,剑宗武学勇猛精进,自然便吸引了门下很多的弟子,这时日一长,气宗因为人少,终于渐渐式微。
终于,在二十五年前,剑气二宗多年积累下的矛盾彻底爆发,决定在这玉女峰上决一死战。
彼时虽然剑宗之人远胜气宗,高手的数量更是数倍于气宗,但是便在这时,剑宗武学的弱点终于暴露了出来,那就是高手的数量虽多,但整体实力却远逊于气宗高手,这一战当真是杀的天昏地暗、血流成河,直把这玉女峰染的鲜红一片。
岳不群当时只是一个气宗二代弟子,跟随师父上前参战,却不想当场便被一个剑宗的师叔斩了一剑,在胸口留下一道两尺来长的剑伤,从左肩一直斜斜的延至右胸。
他当时便昏死过去,后来得幸被同门所救,却发现气宗高手已经死伤殆尽,便是自己的师傅也是陨落当场,而剑宗之人更是被赶尽杀绝,便是些许残留下来的人,也都是自刎的自刎,隐居的隐居,剑宗一脉自此断绝。
但是气宗虽说最终是胜了,却也不过是惨胜而已,一代高手几乎尽数陨落,那时整个华山一派,也就仅剩下了小猫两三只而已。
岳不群说到此处,似乎又回忆起当日的情形,不胜唏嘘道:“当年五岳剑派争夺盟主之位,说到人材之盛,武功之高,原以本派居首,只因本派内争激烈,玉女峰上大比剑,死了二十几位前辈高手,剑宗固然大败,气宗的高手却也损折殆尽,这才将盟主之席给嵩山派夺了去。推寻祸首,实是由于气剑之争而起。”
岳不群讲述的剑气二宗之争倒是与凌靖所知道的大略差不多,只是岳不群身为当事人,自然知晓的更为清楚,听岳不群讲完之后,他心中也是颇多感慨,心道:“这剑气二宗之争虽说最后是气宗胜了,但也并非就是说这气宗武功的路子便一定是正确的,要不然这岳不群又何必去谋取那林家的“辟邪剑谱”。”
凌靖虽自认不是个心神特别坚定之人,但也不可能被岳不群三言两语便给蛊惑住了,当下只是听着他讲述,心中却还是坚守着本心。
这时,岳不群脸色忽然变得十分严肃起来,道:“这是本门的大机密,谁也不许泄漏出去。别派人士,虽然都知华山派在一日之间伤折了二十余位高手,但谁也不知真正的原因。我们只说是猝遇瘟疫侵袭,决不能将这件贻羞门户的大事让旁人知晓。其中的前因后果,今日所以不得不告知你们,实因此事关涉太大。”
“靖儿倘若沿着目前的道路走下去,不出三年,那便是“剑重于气”的局面,实是危险万分,不但毁了你自己,毁了当年无数前辈用性命换来的本门正宗武学,便连华山派也要因你而遭逢大难。”
凌靖闻言却想:“有这么严重吗,先不究这气宗武功的路子到底是不是正确的,单说这只是练个剑便会毁了自己,那以独孤求败他老人家的剑术,岂不是都能毁的自己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了。”
独孤求败其人自然便是绝学级武功“独孤九剑”的创造者,在《神雕》中,杨过也是得了他的衣钵,方才武功大进,而且这位奇人既号“不败”,当真也是生平未尝一败,到得晚年,剑术更是已经到了一种无法理解的地步,意念动处,便是草木皆剑,当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凌靖心中自然也是对这位前辈推崇备至的,当下更不会把岳不群的话放在心上,心说:“如果潜心于剑术也算踏入了邪道,那我还真不在乎在这条道上走的更远一些。”
但是当着岳不群的面,他却不敢有丝毫放肆,只是低首道:“是,弟子受教了。”
岳不群喟然道:“你不知其中关窍,迷醉于剑术小道,原也是无心之过。但想当年剑宗的诸位师伯、师叔们,也都是存着一番好心,要以绝顶武学,光大本门,只不过一经误入歧途,陷溺既深,到后来便难以自拔了。今日我若不给你当头棒喝,以你的资质性子,极易走上剑宗那条抄近路、求速成的邪途。”
凌靖应道:“是。”
之后,岳不群夫妇又好生教导了他一番,说的无非就是一些“气为主,剑为从”、“气是纲,剑是目”之类的话,凌靖听在耳中,自然也有些无奈,但却也不得不作出一副凛然受教的模样。
岳不群夫妇在崖上又待了片刻之后,便即离开。
岳灵珊本欲在崖上再多待片刻,她这次好不容易上了崖,却还没来得及和凌靖说上两句话,心中自然不舍。
但是岳不群临走之前却目光严厉的瞪了她一眼,她这才撅着嘴,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爹娘下崖去。
只是行了一会儿之后,她忽然转身看去,却见凌靖兀自还立在危崖边上,正望着自己一行人,这时,又见他向自己眨了眨眼睛,显然是他也注意到了自己,心中便有些欢喜,心道:“爹娘今日不许我多待,那我便等你们下山之后,再自己偷偷上来,到时看谁还敢拦我。”
第二十三章 田伯光
次日傍晚,岳灵珊上来给两人送饭,说道:“爹爹和娘今日已经转道去了陕北啦。”
凌靖闻言微微一顿,脸上露出一丝思索,暗忖这岳不群夫妇怎会突然又转道而行了。
只是这个世界的剧情着实有些浩大,虽然大致走向他是知道的,但于这些细微之处,却记得不甚清楚。
如今听闻岳不群夫妇下山之后竟不是径直去了长安,而是转道陕北,当下便似有所觉,觉得自己似乎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岳灵珊见他停下了筷子,凝目沉思,心下疑惑,便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凌靖,你怎么了?”
凌靖微微一笑,暂且先放下心中疑惑,又听岳灵珊道:“那恶贼田伯光昨日又在陕北连续犯了好几件大案,爹娘在长安寻他不到,便也跟着追了过去。”
凌靖“哦”了一声,总算明白了过来,但于这田伯光为何会突然又去了陕北作案却未作细究,当下便陪着岳灵珊说笑了好一会儿,见天色渐晚,方才催促着她快些回去。
往后几日,他便继续留在密洞中修炼武功,而令狐冲自那日岳不群夫妇来过之后,便再也未踏足密洞一步,似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唯恐避之而不及。
不过凌靖倒是乐得清静,并未多说什么。
这日傍晚,他在密洞中又修炼了一路泰山派的上乘剑法,经过这数日的努力,系统发布的奇遇任务“博览群书”进度也变成了“15/50”,不过他心知离任务完成还要差上许多,只能暗自叹息一声,暂且将之抛诸脑后。
不过说起来,这系统发布的两个奇遇任务当真是有些诡异,须知便是在这武侠世界当中,上乘武学也是极为稀少的,许多中小门派便连一门上乘武学都没有,也唯有像五岳剑派、少林、武当这种名门大派方才有一些而已,而且这些上乘武无一不是被当作镇派之宝,秘而不授的,若不是门中非常杰出的弟子,轻易不得传授。
如此想来,这一系列奇遇任务便有些强人所难了,他的前身在华山派中足足待了十余年也还没学会任何一门上乘武功,然则这晋级奇遇任务却要他修炼五十门上乘武学,若非得了这密洞,只怕这辈子也休想完成这任务。
不过与系统接触了这良久,他也知道系统发布任务总是有些深意的,两次主线都是围绕重要的剧情展开,便是些许支线也是让自己获益良多,只是如今按照这一系列奇遇任务的发展,未来究竟能有什么作用,他却还没什么头绪。
便在这时,忽听崖外传来一阵迅捷的脚步声,声音轻盈,但却非常密集,显然那来人的轻功定是十分高明的,凌靖心中顿时便有些疑惑,暗忖,如今岳不群夫妇已是去了陕北,这华山之上可没有什么人能有这般高明的轻身功夫。
当下便携着佩剑走出密洞,来到了崖边。
危崖一侧,令狐冲正满脸凝重的看着崖边的小道,见凌靖走了出来,便低声道:“小师弟,那田伯光上来了,待会儿我们可得小心些。”
他适才本在崖上打坐,听到道上传来脚步声,还以为是岳灵珊或者陆大有上来送饭来了,结果一看之下竟是大吃一惊,只见一个高脚汉子肩负长担,挑了几坛东西,迅疾无比的奔上崖来。
他心中大感疑惑,待那人影走进一些,再凝目看时,却发现来人竟是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田伯光,当下心中又是一惊,心道,师父师娘下山去诛这恶贼,却不想他还敢大喇喇的上这思过崖来。
凌靖一听令狐冲说起来人是田伯光,心中也是大感惊异,眼珠顿时一转,心念急转,忖道:“这田伯光此时不是应该还在陕北吗,怎地忽然又出现在了这华山之上?”
当下便试着仔细回忆这段剧情,但是思来想去,也只记得这一幕剧情当中,风清扬会传授令狐冲绝学级武功“独孤九剑”。
便在这时他眼中忽然闪过一抹亮色,随即恍然大悟,心道:“独孤九剑?是了,之前我一直认为有风清扬这位宗师级的高手在这思过崖上,便不会还有人敢来撒野,所以不自觉的便忽略了田伯光上崖强邀令狐冲这一节。”
此时,他已是大略记起了这一幕的情节,原剧情当中,令狐冲在衡山回雁楼中舍命相救仪琳,死斗田伯光,将这位小师傅感动的无以复加,最后更是芳心暗许。
后来仪琳的父亲不戒和尚知晓了此事,当即抓住了田伯光,点了他的死穴,又喂了他一丸毒药,让他上华山请令狐冲下山,以解仪琳的相思之苦。
又说这不戒和尚其人,其实也算是这个世界当中的一朵奇葩,娶了尼姑不说,生了个女儿还是尼姑,但是偏生这和尚武功还高的出奇,稳稳的一品高手,只是行事太过古怪、随性,才会做出让田伯光上崖强邀令狐冲之事。
后来,令狐冲便在思过崖上与田伯光恶斗了一场,但是那时他武艺不高,比之田伯光大有不如,自然不是对手,这时一直隐居后山的风清扬便出现了,于是传了令狐冲“独孤九剑”,这才把田伯光逼退。
想通了此节,凌靖心中一定的同时,也是大感兴奋,暗忖,这一幕剧情当中,宗师级的剧情人物“风清扬”便会出现,而且此人是当世唯一一个“独孤九剑”的传人,原剧情当中令狐冲既能博得他的喜爱,学会了这门绝学级剑法,那自己又未尝不可。
论天资悟性,他自认绝不会比令狐冲要差,甚至还要隐隐高出他许多,以自己的资质,若是能有幸被风清扬看中,只要他肯传授自己“独孤九剑”,那自己就一定能学会。
想到这里,他脸上便忍不住露出一丝兴奋之色,本来若是按照天赋树的节奏,想要点亮绝学级武功,至少也要先攒够一百天天赋点以上,于他而言,却还不知要完成多少次主线方能达成。
而且天赋树上的“独孤九剑”对人物本身各项属性要求极高,以他现在的四围属性,可还要差上许多,但若是直接从风清扬处学习的话,便没有这许多限制了。
这时,他看向田伯光的目光,便如猎人看到猎物时一样,暗忖,风清扬此刻说不定便在在思过崖上,但这人乃是宗师级的人物,想必眼光必定也是极高的,自己可还需好生表现一番,也好引起他的注意。
第二十四章 三十招之约
田伯光挑着一担东西纵上崖来,笑道:“令狐兄、凌兄,我听说你们在这思过崖受过,特意携了美酒来看你们啦。”
凌靖这时才发现,原来田伯光肩上的担子里竟是几坛美酒,便道:“如此可要多谢田兄美意了。”
令狐冲在一旁笑道:“田兄的脚程当真好快,听说前几日你还在陕北逗留,怎地今日就到了我们华山?”
他看着田伯光,心中却道,我师父师娘正下山追杀你,不想你这厮胆子却不小,还敢独上我们华山,真不知你想做什么。
田伯光哈哈一笑,放下担子,从担中取出酒坛放于石桌上,道:“岳掌门和岳夫人要下山对付田某,可是奈何田某的武功实在稀疏平常的紧,所以只好逃之夭夭了。”
凌靖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心知他明明是被不戒和尚所挟,这才不得不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先将岳不群夫妇骗到陕北,这才敢上山邀人,只是见他狡辩,当下也不说破,只道:“田兄武艺高强,又何必过于自谦。”
田伯光被凌靖看了一眼,便感觉浑身有些发毛,还道是被他看出了心事,只是转念又想,自己这次虽说是糗大了,被那个臭和尚逼的甚是狼狈,但此事隐蔽,却不可能被旁人知晓的。
当下也没做多想,便笑道:“今日田某是特意来看望两位好朋友的,那便只叙旧情,不谈武功。”他将酒坛递到两人手中,又道,“来来来,先痛饮一番再说。”
令狐冲嗜酒如命,虽说此酒是田伯光所赠,但此时又哪管其他,接过酒坛之后立时便拍开泥封,痛饮起来。
凌靖拿着酒坛向田伯光遥遥一举,道:“田兄不辞辛劳与我们师兄弟送酒,凌某承你的情,那便先干为敬了。”
田伯光口称客气,忙与凌靖对饮起来。
三人一即饮酒,“咕噜咕噜”之声便不停歇,一直到几十息后兀自不停,原来竟是各自用上了自己的内力,一口气悠长无比。
只是令狐冲内力不比其他二人深厚,过得片刻之后便不得不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后再看着两人,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和失落。
凌靖见令狐冲停下之后当即便放下酒坛,虽说以他如今的内力修为,这一口气并不会比田伯光短上太多,但是今日田伯光上崖目的可并不单纯,一场恶斗只怕在所难免,那自己又岂能为了一时之意气,而暴露了深浅。
田伯光一口气兀自不停,凌靖望着他笑道:“田兄果然好酒量,好内力。”
田伯光哈哈一笑,在嘴上轻轻一擦,道:“过奖过奖。”
便在这时,凌靖忽然将手中酒坛一下抛入深谷之中,令狐冲见状,也是道了声可惜,然后扔掉了手中美酒。
田伯光大惊道:“两位兄弟这是作甚?”
凌靖看着他道:“田兄,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人品行不端,滥伤无辜,也不知作践了多少良家女子。我们师兄弟敬你为人磊落,落落大方,这才与你痛饮一番。这见面之谊,就此而尽,田兄现在倒是可以说说到底为何要上我们思过崖了。”
其实他心中自然是知晓田伯光此番上崖的目的的,但是这次田伯光的到来,却是自己的大机遇,当下也不想与他废话太多,只想早早的引出风清扬,那才是正事。
令狐冲接口道:“田兄,你既知我师父师娘在山下追杀你,便应知我华山派上下无不以你为敌,我们二人虽然武艺不及田兄高明,但说不得也要请田兄赐教了。”
田伯光冷笑一声,道:“两位兄弟,田某虽说平生做尽坏事,但今日上山可是一番美意,只想为你们成就好事,又何必如此急切的便要和我动手。”
他顿了顿,又道:“再者说,你们华山武功虽然高明,但你们二人年纪轻轻,火候未到,就说当日在回雁楼当中,若非田某处处留情,你们二人又岂能活到今日。”
凌靖对于田伯光所说的“好事”自然心知肚明,便觉得这事儿很有些无厘头,只是不置可否的一笑,但令狐冲却道:“田兄美意,无福消受,就算你将天下珍宝都摆在我们面前,也休想我们跟你合流。”
田伯光面上一沉,讽道:“两位兄弟是名门正派子弟,高风亮节,田某自然不敢高攀,只是今日之事,事关田某人身家性命,不管怎样,你们都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