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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男妃倾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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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姑姑?”兰荪连唤了两声,傅玉楼尚未反应过来,兰荪忍不住微笑着扬起声音,“傅丞相?”

旁边长老紧张地捣了傅玉楼一下,她猛然一个机灵,清醒过来,额上瞬间冒出了冷汗,该死,她竟然没有注意到太子的呼唤。

兰荪微笑,“姑姑不必紧张,君子国皇帝陛下向来不拘小节,公主也是人中龙凤,至于兰荪,可是你亲亲的侄女,这次晚宴繁文缛节虽多,但我们大可以当作一次便宴,姑姑再如此拘束,兰荪以后也不敢来了。”

傅玉楼忙道,“臣只是担忧着晚宴是否有不周之处,以至失态至此,请陛下和殿下恕罪!”

兰荪扫了御翰一眼,御翰无奈开口,“丞相尽心尽力筹办,朕觉得晚宴已经完美得体,丞相是过谦了。”

“不敢,不敢。”傅玉楼松口气,低头擦去满头冷汗。

“要说起来,这园子和当年我来这里时并没有什么不同,岁月流逝虽快,可是风景依旧精美如昔啊!”

歌舞告一段落后,酒宴气氛渐渐热切,兰荪饮下杯中酒,打量着这里的一草一木。

“听说女儿国皇宫谨严,太子未得成年,如何能够出宫?”御泠讶异道。

“那当然是母皇特准父后省亲,我才得到一次难得的出宫机会,说不得,那时候傅府被我搅得人仰马翻,姑姑可是头痛了足足一个月,哈哈哈!”想起年幼时的种种顽皮之处,兰荪忍不住笑起来。

御泠煞有介事地点头,“可以想象太子当年‘活泼开朗’,亏得丞相能够容忍!”

是啊,可惜,冷月眸在大笑的时候都不曾弯起,怎能让人相信她的这番话是发自内心?

她觉得心头有些冰凉,同样是女人,可是她觉得自己比兰荪幸运多了,起码她还时时得到片刻的快乐,兰荪却连一次开怀的大笑都不可得。

见兰荪颇有感情地提到年幼时候的事情,傅玉楼心中微暖,“太子幼时便有王者之风,转调有度,令臣合家大小敬佩至极。”

“说到合家大小,怎么不见宁云,记得他倒喜欢与我玩在一处,那时候头痛的也不止姑姑,宁云就被我闹得不行,听说我回宫后,宁云足足病了一个月,可不是被我气的。”

提到旧事,兰荪不可避免地想起只露了一面的傅宁云,她和傅宁云虽是表兄妹,但从小到大只见过一面,倒是听她父亲金华宫主提过不少傅宁云的事情。

御翰瞥了神态自若的兰荪一眼,眼看着话题十分自然地转到了傅玉楼的儿子身上,接下来也必然会按照兰荪的思路和计划进行下去,他不得不佩服兰荪的心计。

想一想,他在像兰荪这么大的时候,身边何尝不是这样暗潮汹涌?只是他并不曾有过兰荪这样的经历——他有父皇和几位德高望重的忠直名臣为他护航,而兰荪,却一切都要靠自己。

所以,他才会不自觉地想真心地帮助兰荪吧,他在兰荪身上,看到了当年自己的艰难,既为自己庆幸,又为兰荪叹息。

“多谢太子记挂,回宫后遣人送来大量珍贵药材,宁云才少受病痛之苦——太子屈尊理会宁云,原是他的福气,宁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气太子。所以病倒,一来是太子遽然离去,宁云年幼不知排遣别离之苦,以至内里郁结,二来,却是宁云本来体质太过虚弱的缘故。”傅玉楼从容地道。

“这么说,倒是本宫的不是了。”兰荪淡淡笑道。

傅玉楼一惊,暗悔把话说的太急太露了,脊背一挺就要面对兰荪跪下,兰荪却又展开柳叶眉,微微笑了。

“既如此,姑姑就让宁云出来吧,今天也没有外人,咱们表兄妹也好叙叙旧。”

“宁云今日见到太子,也是他的荣幸。臣这就遣人叫他。”傅玉楼喜悦地道。

转眼间,传话的家丁出来了,来到御翰御泠兰荪和傅玉楼面前跪下禀告,“公子说,今晚既有歌舞助兴,若太子和皇帝陛下不嫌弃,他愿演奏一曲琴音献上。”

傅玉楼尚未说话,御翰便轻轻鼓掌,“既然傅公子有心,朕倒是十分期待,不知兰荪认为如何?”

兰荪微笑,“陛下说了算!”

   第2卷  第9章 傅家有子二

宁云垂头顺眼地抱着白玉素琴,缓缓移步迈向高台,可不受控制的眸,却不自觉地偷看向绣桌旁那淡定从容的身影。

小鹿乱撞已不足以形容心头突起的一阵激荡,也许书中所说的万马奔腾才是更贴切的词语,尽管,他并不知道万马奔腾究竟是什么样壮观的场面。

他来到兰荪面前敛身行礼,兰荪微笑,“有劳宁云费神!”

“……并不费什么。”他轻声道。

给她弹琴,是他从小就想做的事情——他终于鼓足勇气,大胆地抬起头,看向兰荪,却不料兰荪也正专注深沉地看着他,他蓦地接触到她那双威严深邃的月眸,心头一悸,忙低下头来。

他是很秀雅,很脱俗,很有高贵气质,很符合母皇对她们姐妹将来的男妃定下的基本要求,可是看到宁云清澈干净的单纯眼神,兰荪有一刹那的犹豫,这样的他,能够在那种险恶的环境中,安安稳稳地站在自己身边吗?

宁云是她唯一的表兄,自幼单纯善良,而他眸中传达的是对她彻底的依赖和信任;宁云的背后,则是爱子如命的傅玉楼,以及她掌握的庞大的政治势力,若他在皇宫中受到丝毫损伤,那么傅玉楼和她的势力,无疑会对她的整盘棋局,进行一次极其严重和残酷的攻击!

现在的傅玉楼是谨慎处世,但是她绝对不会忽略,傅玉楼眼中闪烁的对权势的热切渴望,她更不会忘记,傅玉楼还有一个手中掌握女儿国重要兵权的妹妹——她的小姑姑傅玉枫。

傅玉枫常年在外驻守边疆,以至三十岁还没有娶夫生子,所以亦将宁云视如己出,假如自己伤害到了宁云,难保忠心耿耿暗中追随自己多年的小姑姑不发狂变节。

真伤脑筋哪!

心中反复思量,但面对局促不安的宁云,却露出迷人优雅的完美笑容,“嗯,那宁云就辛苦了。”

悠扬的琴声缓缓响起,周围的乐师早已停止了自己的演奏,整个傅家后园,只余下宁云弹奏的温暖祥和的琴声。

琴声反应人心,若宁云心中世故造作,那么绝对弹不出如此空透明净的琴声,在傅家这样诡谲复杂的情况下养出一朵温室娇花,傅玉楼绝对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心血,难怪被如此宝贵而小心地用在了刀刃上。

兰荪不由得抬头看了平静豁达的御翰一眼,御翰的侧面阳刚而威严,她实在很难想象他弹琴的模样,心头忍不住感到好笑。

且不说两人的地位完全不同,单是他们所受的迥然不同的教育,就足够让他们之间存在着云泥之别。

兰荪微微一怔,云泥之别?那么,在她的心目中,谁是云,谁是泥?

一时之间,她竟然回答不出来。

御翰感受到了兰荪注视的目光,侧头瞥了她一眼,捕捉到她脸上那抹来不及消失的促狭笑意,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琴声还在继续,可是却逐渐透出浓浓的相思,寂寞、想念、回忆,纷繁寥落,在幽幽的琴声中委婉倾诉,盘桓起丝丝忧伤,傅玉楼通晓音律,闻声变色,却不敢当场阻止儿子继续弹奏下去,只能频频看向兰荪和御翰御泠。

兰荪面无表情,让她担心又失望,御翰沉稳的眸中闪过一丝讶异,下意识地看向兰荪,御泠垂下眼眸,遮去了心底的一切波动。

而那高台上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白衣人儿,已经将迷蒙的眼神投向了遥遥的过去。

那是很小很小的时候,小病不断的他,一年中总有大半年病卧在床上,娘虽然疼他宠他,给他捧来了世间难得的珍贵药材,可还是无法为他换来一副健康的躯体。

然后,那个昏昏沉沉的下午,她像一道强烈的阳光,闯进他终年弥漫着药味的精致卧房……

她飞扬霸气的面庞,就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住进了他的心底。

她捧着他苍白的小脸,仔细地打量了好半晌,然后仿佛发现了宝石一般焕发出光彩,“咦,你好漂亮……”

她偷偷拉着他跑到市集里,在她跑去给他买一块镇邪玉佩的时候,苍白漂亮的他,被一群街头的调皮孩子围住了。是她,突然出现,带着成熟得让人不敢直视的严酷愤怒表情,将那群孩子打得头破血流……

她曾经对他说,等他长大了,她就娶他当她的金华宫主,可是,他其实不敢奢望能够成为她身边那高高在上的金华宫主,只要他能够待在她的身边,她愿意随时去看看他,陪她说说话,他就满足了……

她那么出色,她的金华宫主,一定要健康漂亮,能够为她分担繁重的国事,为她协调复杂的后宫……

兰荪淡然客气地倾听着,并没有对宁云的琴艺做任何具体的评价,只是不疼不痒地客套了几句,与方才热络的情形简直判若两人,这下子,不止傅玉楼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连御翰和御泠也完全猜不透她的意图了。

宁云弹奏完毕,御翰便赐席赏座,又待了片刻,眼看在相府已经待了一个多时辰,御泠已露困倦之色,三人便要安排回宫。

宁云一怔,似是没有想到相聚的时间如此短促,绝美的面庞霎时失去光彩,傅玉楼却明白宫里的规矩严格,太子和君子国皇帝公主实在已经耽搁过久,不敢勉强,只能恭送他们。

傅玉楼送走他们转身回来,见宁云依然呆呆地坐在风口里,又急又心疼地脱下自己的外袍包上宁云,“我的小祖宗,尽坐在这风口里,仔细吹了风,又是一时三刻好不了了。”

“娘,您说,太子,太子……”

宁云眸中透出淡淡的伤心,以往只知道思念一个人是甜蜜的,今晚才知道,喜欢一个人,也可以满口满心地苦涩不堪。

泪,竟是一滴也流不出了。

“告诉娘,你真的那么喜欢太子?”傅玉楼轻轻地搂着儿子消瘦的肩膀,心疼地道。

今晚,她下尽了功夫,却连一根针都是在太子的默许下才插进去的。太子若即若离的态度,连她这个官场上的老狐狸都摸不透。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太子从小就厉害,太聪明,太理智,作为未来的女王,那是女儿国的福气,但是作为妻君,却不会是个疼爱体贴丈夫的人,宁云太过娇弱,跟了她,只怕会有受不尽的苦。

正因为她都清楚,所以她可以作为太子的姑姑在政治立场上去支持太子,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把宝贝宁云嫁给她,即使女王早已向她暗示过联姻的可能。

可是,现在,宁云却深陷其中,帮他,明知他未来会很苦,做母亲的怎么能把自己的儿子送入火坑?不帮他,宁云日思夜想,情思深缠,脆弱的身体如何能够经得起残酷情爱的折磨?

她这个做母亲的,到底是帮他还是不帮?

她今日只是稍稍试探,可太子模棱两可的态度,让她心头完全没有胜算,不管她是真心地疼爱宁云,还是像外人以为的那样以宁云作为政治的筹码。

她虽然贵为丞相,却从来不是这个太子的对手——这个太子,向来善于掌握别人致命的弱点。

而她的弱点,就是宁云。

“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她,那么娘一定会倾尽全力,达成你的愿望!”

丹目闪过精芒,傅玉楼低低地、下定决心地道。

她告诉自己,为了儿子脸上那刹那迸现的耀眼光芒,她此时此地的选择,完全没有错。

是啊,此时此地的选择也许没有错,也许只有小小的差错,只是在经历了一次一次看似正确的选择后,蓦然回首,才发现无可奈何的结局早已偏离扭曲了曾经的单纯心愿,悔不得,恨不得。

   第2卷  第10章 啼笑皆非

回了皇宫的兰荪,并没有好好休息,而是悄悄地坐着马车回到内城,向牡丹楼驶去。

不能说不惦记那个看似矛盾的男人,冷眸中隐藏着热情,开朗笑容中又隐藏着孤傲。

表里不一,就像她一样。

就不知道他的身手是不是一样让他期待。

他可是她用素月丸救回来的,她阴兰荪从不轻易救人,更不会用绝世神药无辜救人。

本质上,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好人。

“天涯,你觉得那人怎么样?”兰荪突然开口询问正在赶车的金骑军统领,她的贴身侍卫天涯。

“属下正觉得奇怪,那人虽然看似不凡,但看上去并没有哪一方面出类拔萃。”天涯老老实实地道。

“这就是他出色的地方了,轻易隐匿了自己的锋芒,连你都没有看出来。”兰荪微笑道。

“——属下愚钝!”

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听他开口说过一两句无关紧要的话,论容貌,他算得上上等,却不至于惊艳四座,论杀机,他也很凌厉,却并不骇人听闻,至于其他地方,恕她眼拙。

“呵呵,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我也很好奇呢!”兰荪微笑。

天涯差点从车座上滚下来。

主人这叫什么回答?

漆黑的夜里,马车无声地驶向牡丹楼后面的小巷,小巷的右边,就是牡丹楼整齐的客房和后门,后门的钥匙,海阁早已给她送了来。

“主人,那人住的客房窗户开了,主人小心……”天涯蓦地一声惊讶的轻呼。

只听窗户“咯——”的一声轻响,疾风响过,马车旁边传来细微的重物落地声,兰荪伸手抽出马车软垫下的宝剑。

“主人,是他!”天涯轻声道。

兰荪一把掀开车帘。

青冥翻身呈大字型躺在冰凉的地上,一手捂脸,一手捂着腰上的伤,叹口气,该死的伤,让他从二楼跳下来也能摔个狗吃屎,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如果旁边那个赶车的年轻女人不要用那种看到怪物的眼神看着他,他想他的心里会好过些。

没办法,前门被人守得牢牢的,他虽然乖乖地换上了那个男人拿给他的衣服,但是并不意味着就要乖乖地等着那神秘主人的召见——万一是那个军火商的部下跟他开的一个残忍玩笑呢?

所以,为了离开这里,他只能选择从窗户跳下来逃走。

“天涯,还不把他扶上车?”兰荪皱眉,他那头标志性的短发,让她想装作不认识他都难。

跌倒了为什么不爬起来?难道加重了伤口——啧,摔出这样滑稽的姿势,他的身手真的好吗?

青冥只听耳边响起了那有一耳之缘的清冷稳沉的声音,诧异地转过头,只见黑夜中一张朦胧雪白的面庞,一双异常深邃明亮的眸子瞥了他一眼,在车帘下一闪便退了进去。

“别捂脸了,脸早就被你丢光了!”

天涯忍笑跳下马车,走近青冥,伸手准备扶他。

“请问小姐是谁?”青冥满脸通红地放下捂脸的手,另一只手则从伤口处慢慢移开——确切地说,是移到腰部的银针暗袋上,面上却彬彬有礼地笑着询问。

“公子见了我的主人就知道了。”天涯简短地道。

主人?马车里的人?莫非这个主人,和那个海阁口中的主人是同一人?

无奈,以他此时的状态,想要放倒眼前这个高挑英气的女人也不难,但是放倒以后呢?在没有弄清楚整个情况的时候,暴露自己是不明智的。

他虽然有百分之八十相信了海阁告诉他的话,可还是忍不住抱了百分之二十的侥幸心理——但愿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甫一上了马车,青冥就十分不雅地趴在柔软的垫子上,一点也没有羞涩陌生的反应。

一双修长温暖的手慢慢在他的短发中穿梭而过,犹如爱人之间的亲昵抚慰,又似乎是在查看他的头发的柔软度。

青冥心头一怔,抬起头,星目蓦地精光一闪。

“真的是你?”

车厢里虽然一片黑暗,但是青冥的眼力是经过特训的,一眼便认出,这就是那个救了自己的女孩——倾国倾城的漂亮女孩。

兰荪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瞟了一眼自己的手,那乌黑的短发,果然像她想象中那样柔软舒服。

青冥尴尬地摸摸鼻子,“你能不能装作没看到我摔倒?”

“我以为你是听说我要来,所以惊喜过度,直接从窗口跳下来迎接我!”兰荪慢条斯理地道。

“如果有心迎接的话,我会选择直接从大门出来。”青冥讪讪一笑。

“摔伤了吗?”兰荪突然道。

青冥微微挑眉,看不出来,这个一身霸气的女孩竟然也有心细的一面,注意到了他始终捂在腰上的手,只不过,他不是捂着伤,而是捂着银针暗袋。

他洒脱一笑,放下了手,这女孩没有恶意,他在一瞬间确定。

“的确摔伤了!”他冲她眨眨眼,“自尊摔伤了!”

兰荪一怔,忍不住月眸微弯,哈哈朗笑起来,这个男人,可比她想象中有趣得多。

马车外的天涯,听到兰荪如此不加掩饰的愉快笑声,心头一阵感慨,她的主人在开怀大笑呢,那样久违的纯粹清澈的笑声,让她心头对青冥升起一丝感激,是他让主人笑的。

也许,他也并不像她想象中的那么笨拙……

“自尊摔伤了,那我可没办法帮你修补。”兰荪笑道。

“怎么会没有办法泥?”青冥故作正经地笑道,露出了颊边深邃漂亮的酒窝,“只要漂亮的小姐送我一个甜蜜的吻,绝对能抚平我心头的创伤……”

兰荪柳眉微扬,闪闪发亮的月眸盯着他,慢慢扬起一抹意味深远的微笑。

青冥一怔,蓦地反应过来,一时忘情,竟然忽略了这里女人当道的形势——自己随口的调笑,在现代也许会惹得女孩们芳心乱跳,可是在这里,八成会被当作不守妇道的轻浮人——嗯,是不守‘夫’道。

不知道脱口而出的话能不能收回,可是看到兰荪璀璨的眼神,身为成熟的男人的他,岂不了解那种异样眼神的含意?

他英气逼人的俊秀面庞霎时沮丧地拉下来。

“给你一个吻,并不是难事,但是你也要给我一样你的东西。”兰荪看着懊悔不已的他,笑吟吟地道。

“小姐,不知道你能不能装作没听见,我这个人平时就这么大而化之,但并没有恶意……”糟糕,越说越离谱,会让人家误会他平时就是这么轻浮……

“我的耳力好得很。”兰荪脸色微沉,淡淡地道。

“嗯,我这次受伤以后,忘了先前的很多事情,但是我总觉得,我并不是女儿国的男人,所以可能有些处世的态度跟这里的男人不太一样,如果无意间冒犯了小姐,我愿意道歉!”

青冥诚诚恳恳地道,唉,不诚恳不行啊,这位小姐的脸上已经飘来了厚重的乌云。

“你并没有冒犯我。”兰荪轻声道,月眸垂下,一时间,青冥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第2卷  第11章 温泉别院

马车外,响起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然后突然传来海阁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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