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争霸-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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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风茂是一个汉人,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诱之以利,加上悬殊的实力差距,王风茂自然也不是一个蠢人,会为了一个异族背上背祖弃宗的名声,所以王风茂只犹豫了半刻就接受了灵夏的招诚。
而这一次,灵夏用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精心筹备,自然不希望鲜卑人未战先逃,只要战,鲜卑人就一定会败,因为实力的差距在那里摆着呢?而灵夏最怕的就是鲜卑人不打,草原太过辽阔了,鲜卑人如果选择退一步,那灵夏在想将鲜卑慕容氏灭掉就不那么容易了,面对飘忽不定的游骑,将严重的影响灵夏下一步战略实施。
文达站在一侧的椅子上,对着陈庆之等人道:“桥船水营的三百桥船就隐没在楞木河下游五十里外,随时听候大元帅调派。”
陈庆之站起身,道:“恩,我和薛副元帅商量过了,今晚就发动夜袭,天一黑,你就将船桥开过来,不过在组建桥梁的时候必须要隐秘进行,不能点燃灯火。”
文达站起身道:“元帅但且放心,在凌河水道上,我们曾进行过夜晚组桥训练,保证完成任务。”
草原的黄昏显的格外的美丽,那漫天的红霞笼罩着天边,随着夕阳西下,夜幕逐渐被拉下,隐藏在一人多高的草丛之中的船只纷纷开船,缓缓的向上游滑去。
“快,快,将绳索固定住,拉紧了,将木板都拿出来。”一个水营的校尉跳下岸边将绳索套在草丛中早就扎下的桥墩子,套好之后,又用铁索牵住,桥船的组建就是从第一艘为基点,由于早就进行过训练,每一艘船都着明确的标号,月色如水,整个楞木河面上繁忙而混乱,但混乱之中却有着一种秩序,一艘艘桥船归位,并快速的牵拉铁索,铺设木板,一条通途正快速的形成。
与此同时,灵夏各军骑兵也已经按照编制陆续的开拔,马上嚼头,马蹄缠着兽皮,三条桥船组成宽阔大桥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通架南北,陈庆之接到船桥已经搭建完毕,道:“全军出发。”
就在灵夏铁骑顺着桥船搭建的木桥向北岸前行的时候,鲜卑骑兵大营内却是一片寂静,大营内篝火依旧燃着,释放着零星的火光,巡逻兵卒无精打采的巡弋着,所有的士兵都沉入了梦乡,没有人会想到灵夏人能从那宽达上百丈的大河的另一边飞跃过来。
哈达并不是鲜卑人,而是一个匈奴人,他所在的部落被鲜卑人占领了,所以他成了鲜卑人的一员,草原上弱肉强食是不变的法则,归附强者也是生存之道,哈达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战士,潜伏在一片凹地草丛之中的哈达望着漫天的璀璨星星,对着身边的同伴道:“伊达,你说这一次我们能赢么,听说那些灵夏人很厉害。”
伊达将嘴里的草叶吐掉,道:“哼,那些汉人长的又没有我们强壮,在厉害还能有我们的万夫长更厉害,他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放心吧,鲜卑骑兵是无敌的。”
哈达哦了一声,继续望着星空,但这时,地面上却传来微微震动,哈达连忙将耳朵伏在地面上,不禁大惊失色的道:“不好,是大批的骑兵。”
“怎么可能,应该是兽群吧,楞木河河岸水草丰美,有大群的兽群出没也不奇怪,那些灵夏人都在河的那一边,除非他们插上翅膀飞过来。”伊达浑然不在意的说道。
站起身的哈达望向远处的天边,眼睛骤然收缩,全身都僵持住了,那如水的月光之下,那犹如一片乌云一般的骑兵正快速的穿过山包草地,向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那无数骑兵身上,漆黑如墨的铠甲上,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席卷而来,哈达踢了伊达一脚,拉着一旁战马的马缰,一个飞身上马道:“是灵夏骑兵,快跑。”
隆隆隆,二十余万骑兵的奔腾十余里外都听的清晰无比,正在梦乡之中沉睡的鲜卑骑兵从梦中惊醒,不知所然的走出了营帐,而在瞭望塔上的哨兵看到那月色下的一团黑云,惊恐的吹响了被袭的牛角号,呜呜呜的呜咽之声在鲜卑大营上空响起。
“敌袭,敌袭!”急促的喊叫声在大营内传荡开来,本来安寂的鲜卑大营立刻如炸开了锅的热水,沸腾开来,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马蹄声越来越近,哨塔上的士兵甚至能看清那冲在最前方的那些铁甲骑兵的面孔。
鲜卑军中大帐之内,慕容廆扯开帐帘,看着天空中,一片燃烧而起的火流星雨从天上呼啸落下,无数的营帐被点燃,熊熊的大火照亮了整个天空,而在大营的边缘,喊杀声伴随着轰隆的马蹄声瞬间湮没了那凄厉的惨叫声,决定着两个势力未来的楞木河大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第二百八十章一语道破玄机
十五里的路途,骑兵呼啸而至,薛仁贵一马当先,眼看着鲜卑大营近在眼前,从后背上取下铁胎弓,点燃特制的狼牙火箭,嗡的一声,箭弦发出一阵颤音,箭嘀呼啸而出,直射天空,那一点火焰在空中仿若烟花一般绚烂,而紧随其后,上万骑兵在看到那天空中飞落而下的火箭,纷纷取下弓箭。
嗡,伴随着一阵弦音,一片犹如璀璨星空的箭雨在地面上升起,箭尖上的火苗抖动着,在到达一定高度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向下射去,箭镝带着呼啸的风声,发出一声声尖啸,铺天盖地的落在鲜卑大营之中。
一蓬蓬箭雨落下,没有来得及抛开的鲜卑士兵顿时被射成了塞子,箭支透过那一面面毡帐,箭头上的火苗将一切可点燃的东西都燃烧了起来,不多时,火苗就窜起老高,化作一个个的火魔,不断的吞噬着。
火光将整个鲜卑大营照的通明,而薛仁贵也来到了鲜卑大营前方,一些在箭雨中侥幸逃脱的鲜卑士兵刚刚爬起身,就被奔腾而来的骑兵撞飞出去,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一戟击碎了眼前挡道的拒马,冲入了鲜卑大营之中。
如果从天空向下望去,就会发现整个鲜卑人的大营南部被无数个骑兵箭头突入,战火向着大营内部蔓延,而还没有从惊诧之中回过味来的鲜卑骑兵早已经乱作一团,兵不知将,将不知兵,鲜卑士兵根本就无法组织起防御,往往才纠集起来的队伍,就会被大批的骑兵盯上,然后一个冲锋。
鲜卑大营中帐,慕容廆身边快速的聚集起十数个万夫长,虽然鲜卑大营被奇袭,但毕竟是三十多万人的大营,连绵十数里,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击溃的,就在前面大营不断的崩溃的时候,中军大营已经组织起了部分骑兵,在万夫长等大将的带领下纷纷冲出中军大营迎战,以为后方争取更多的时间组织兵马。
陈庆之带领着三千精锐的白马铁骑就好似一道箭头,瞬间撕开了鲜卑人脆弱的防御,而跟在他的身后是数万呼啸的骑兵,陈庆之知道要想彻底的击溃鲜卑人,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溃鲜卑人的核心,只要中军大帐被破,鲜卑人就无法在阻止起有效的反攻,而面对突袭而来的灵夏铁骑,鲜卑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随着不断的突入,鲜卑人的阻力也越来越大,渐渐的前方已经出现了鲜卑人的骑兵,显然,鲜卑人已经在组织反击,陈庆之拍动马臀,猛然加速,手中的长枪抬起,对着迎面而来的一个鲜卑骑兵飞快的刺了出去,噗,枪尖一点即出,战马交错间,那鲜卑骑兵已经软倒在地,被随后冲上来的骑兵践踏成一片血肉。
陈庆之的三千精锐白马精骑仿佛是一把斩落的辉煌圣剑,一切阻挡在这把圣剑面前都显得那般脆弱不堪,军神技,势不可当,三千人融合成一个整体,瞬间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威力,所有冲上前来的鲜卑骑兵都如春天那融化的冰雪一般,快速的消失,而这种添油加醋的阻挡方式非但没有阻挡住陈庆之的步伐,反而让陈庆之的白马军威势更胜,白马军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每击破一波鲜卑士兵,士气都会获得提升。
而另一边,薛仁贵同样是一路势如破竹,手中方天画戟所过之处,不是断裂的兵刃,就是在缺胳膊少腿的鲜卑人,终于在来到中军大营前,薛仁贵碰到了一个身高六尺有余,全身横肉,披着一层兽皮,手中拿着一个超大号的狼牙棒的鲜卑将领。
慕容魁伟肩膀上扛着一把重达两百多公斤巨型狼牙棒,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羊腿,一把大口的吃着,一边望着冲上来的骑兵,耶律魁伟猛地动了,以与他身体不相称的速度挥动着那巨大的狼牙棒,那呼啸的风声带着冷冽的寒意击出,喀嚓的一声骨骼断裂声响起,眼看就冲到慕容魁伟身前的骑兵刚要举起弯刀劈下,战马的身子骨已经碎裂大半,连人带马都被这一棒子给抡飞出老远。
慕容魁伟是一个天生的战争狂,脑袋里有点傻,有点痴的他却是一个猛将,一把狼牙棒站在路中间,竟以一人之力抗住了疯狂冲上前来的灵夏铁骑,薛仁贵看着这员慕容家的猛将,双腿一提蹬,战马已经窜了上来:“蛮将,休得猖狂。”
战马在距离慕容魁伟十余米的距离猛然前蹄扬起,嘶屡屡,战马人立而起,而马上战将薛仁贵却是双腿夹住马腹,手中已经多出一把长弓来:“给我死!”三星连珠,一连三箭射出,战马也重新落地。
三箭如一,电射到慕容魁伟身前,慕容魁伟拉过狼牙棒,当的一声挡过一道狼牙箭,狼牙棒再次一个回转,当,再次击飞一道箭光,然而就在慕容魁伟以为结束的时候,第三箭已经来到脖颈前,慕容魁伟不愧是一个痴人,伸手就去抓那疾驰的箭羽,箭尖在咽喉一寸前定住。
然而慕容魁伟那双牛铃一般大的双眼却猛然睁大,一道带着血红色光芒的枪影绽放着星点寒光,噗的一声,透胸而过,借助着战马之力的一戟,直没慕容魁伟的胸膛,慕容魁伟胸前彪射出一道鲜血,一脸狰狞的抓住方天画戟,啊的一声大吼,竟在临死前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薛仁贵连人带戟挑飞了起来。
薛仁贵冷哼一声,人飞跃而起,一手搭住戟身,一手拔出腰刀,那浮动着龙纹的刀身在明亮的火光下闪烁着妖娆的光芒,这把腰刀可不是普通的刀,而是用黑铁掺入血钢,精心打造而成的极品腰刀,整个灵夏只有各大营的主官才有资格佩戴,由于采用坚硬异常的黑铁为主体打造,所以十分锋利,而且掺入了不少血钢,让腰刀附带的断刃几率再次提高,用切金断玉来形容丝毫不为过,而这样能将刀劈断的宝刀一出手,那刀身龙纹就发出一声清脆的龙啸,随着刀身扫过,一道半月型的刀芒闪过,慕容魁伟的脑袋应声飞出,脖颈之上喷射出一道血雾喷泉,薛仁贵落地之后,丝毫不停,连斩两个试图上前围杀的鲜卑士兵。
慕容魁伟那高大的身躯终于站立了几秒之后,轰然倒下,激起一片尘土,薛仁贵握住方天画戟,往外一抽,嘴角吹出一声口哨,战马已经来到身前,一个翻身上马,再次的奔向前方。
陈庆之和薛仁贵就好像是两把弯刀深深的刺入到鲜卑大营之中,而迂回到鲜卑大营后方的赫连博也露出了锋利的牙齿,陈庆之和薛仁贵所带领的二十万人从南面吸引了鲜卑人全部的注意力,而悄无声息的迂回到鲜卑大营北面的赫连博在等待了片刻后,也发动了攻击。
如果说前面的两刀刺入了鲜卑人的胸口,但鲜卑人还有两只双手去阻挡,然而赫连博的六万人马一出现,就将鲜卑大营最后一点秩序给搅的稀烂,本来组织起来的骑兵被身后突然杀出的骑兵冲的七零八落,一把背后的刀将鲜卑人最后一点翻盘的机会也彻底的击碎了。
鲜卑中军大营,慕容皝看着三把尖刀刺向中军大营,知道此战已经败了,已经没有任何在打下去的必要了,慕容皝找到自己的两个儿子,慕容硌和慕容垂对着两人道:“大鲜卑慕容氏败了,但我们还没有彻底的失败,你们马上带着兵马杀出去,保住慕容家最后的火种,以图东山再起。”
慕容硌和慕容垂点了点头,拉动马缰对着慕容皝深深一拜,对着身后的战士道:“随我突围。”
陈庆之和薛仁贵终于杀入到中军大帐,慕容廆和慕容皝两人带着十数慕容家的战将以及上万骑兵与数万灵夏铁骑碰撞在一起,慕容廆虽然依旧骁勇能战,但毕竟已年过五旬,力有所不殆,面对陈庆之那犹如万树梨花一般的枪影,终于一个迟缓,肩头被枪尖啄了一下,这一下本就慢了半拍的阻挡更是手忙脚乱,破绽频出,陈庆之瞧到一个破绽,枪尖连刺,慕容廆左支右挡,噗的一声,枪尖刺入慕容廆小腹,陈庆之一转一带,慕容廆闷哼一声,腰间彪射出一道血雾,陈庆之得势不饶人,一枪扫出,慕容廆当场被击飞,摔晕在地,被后面冲上来的几个灵夏士兵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陈庆之毕竟是一个儒将,身子骨偏弱,单打独斗不是他的长项,而反观薛仁贵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方天画戟之下没有三合之敌,慕容家的数个万夫人纷纷倒在他的方天画戟之下,不是断了胳膊,就是被腰斩,总之是一片血肉模糊,残忍至极,而在数万骑兵的围堵之下,慕容皝和上前仍在战斗的鲜卑战士被围在一片空地上,各个都是精疲力竭,气喘吁吁。
“调集弩手,给我将这些人全部射杀。”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陈庆之也不想为了这群顽固之敌去让自己的手下将士丢了性命,索性调集弩手过来,灵夏骑兵军团中,弓箭是最基础的装备,几乎人手一张,而唐弩的数量则相对少一些,毕竟相比起来,唐弩制造起来更加麻烦,但就算这样,东大营,西大营和近卫大营的常备骑兵四成以上都装备了唐弩,而一些精锐骑兵营更是整个都配备了弩。
太阳缓缓的爬高,随着中军大营被迫,慕容廆被抓,慕容皝被射死,慕容一族大部分战将战死,整个鲜卑大营内还在抵挡的士兵越来越少,陈庆之,薛仁贵等人也没有停歇,留下部分兵马和文达的水营打扫战场,带着十余万骑兵呼啸北上,杀向鲜卑人的老巢青马川。
楞木河大战,以灵夏铁骑大胜而结束,已经有了雄霸辽北草原之势的鲜卑慕容氏败亡,慕容廆被抓,慕容皝战死,慕容一族的核心死伤大半,只有少数逃脱,慕容一族失去了争霸的资格。
上原城,夏羽靠在一具丰盈的娇躯之中,鼻息中满是女人的馨香味道,大玉儿伸着玉手为剥着葡萄,喂着夏羽,一张绝美的俏颜带着一丝云雨过后微消的潮红,那雪白的胴体之上只着一身轻纱霓裳,遮挡不住那诱人的春光。
看着怀中男人的大手又推开自己的胸衣,大玉儿无奈的啐了一口,伸手打掉夏羽的手,道:“没见过你这般色的,你是打算一直赖在我这里了,紫晴那边你打算怎么交待。”大玉儿声音里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的娇嗔着,自从前天雨夜,眼前这个家伙摸进自己的闺阁之中,就鸠占鹊巢,再也不肯挪地方了,想起这两天里的荒唐,大玉儿脸上就浮起一片红晕,但细细品味起来,却又从骨子里流露出一丝喜欢,欲罢不能的滋味,她发觉自己好像被眼前这个男人征服了,虽然只是身体上的,但很多时候,身体比自己的心更加的真实不是么。
夏羽含着一个葡萄,将大玉儿压在身下,亲吻了过去,大手揉捏着那越发丰满,也更有弹性光泽的雪乳,道:“紫晴巴不得我霸占了你呢?这样你的那些财产也变相成了她的,还有我可没赖在你这里,分明是你这妖精缠着我不让我离开,哎,在这么下去我可真成荒淫无道的昏君了。”
大玉儿呸了一声,娇骂道:“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好东西,闹了半天是看上我那点财产,哼,我才不会让你得逞,这些东西我还留给我儿子呢?还有人家有缠着你么,分明是你禁不起诱惑,这怪得了谁。”
夏羽呵呵一笑,道:“好了,说正经的,我今个就得走了,新自由贸易港来了一个议员,等我回来接见呢?老杨林那边也是闹腾开了,听张禄飞鸽传书说,老杨林很愤怒,一连摔了不少东西,正叫嚣着要发兵攻打我上都郡呢?”
大玉儿嗯哼的娇吟一声,这两日来她算是被夏羽那千奇百怪的招式弄的全身都软的跟滩水一般,这被对方一压,她的脑海里就忍不住的浮现一些羞人的景象,真是个冤家:“老杨林生气归生气,但发兵打上都却是不可能的,这次只要拿下了鲜卑人,老杨林就不得不审视你这个便宜女婿的实力,只要老杨林没老糊涂,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最近一段时间,李家势力增强了不少,而且听说跟完颜家的那两个余孽勾勾搭搭的,后金那边可又要大乱了。”
夏羽嘿嘿一笑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么,是不是瞒着我藏了些东西?”
“人家还有什么瞒着你,都被你看光了,至于有也不算是我的东西,只不过是利用一下而已,反正后金也没有多少利用价值了,只要你拿下了老杨林,灵夏进驻黄金平原的就已成定局,而且那苏定方与西营大总管薛仁贵有旧,利用这层关系或许能搭上线,到时候直接劝降过来也未尝不可能。”
“这事情我曾和薛总管提过,他也给对方去了几封信,回信倒也有,不过并没有露出口风,八成还要观望观望,如果我们能得了老杨林的帮助,那说服力就大了许多,在这之前,我想难。”
大玉儿却眯缝着眼睛一笑,道:“这件事情并非一定要这般,你要娶杨林的宝贝女儿,联姻大隋的事情怕是路人皆知了,如果你现在派人去苏家不谈归降,而谈联盟,到时候苏家与我们联盟,大隋与我们联姻,到时候黄金平原上,无论是辽东卫所还是李梁都不得不考虑生存问题,两家本身都是明之一脉,李成梁为辽东总兵,那杨文也是辽东总兵(明代第一任辽东总兵),在面对联合在一起隋唐,他们会是什么反应,而两家联合之后,苏家可是被两家包围,到时候就不得不向我们求助,从而投靠到我灵夏的怀抱,而老杨林的事自然也就迎刃而解。”
夏羽眨巴着眼睛,大玉儿看似随意的一席话,却是拨开云雾见青天一般,将黄金平原的局势一下弄的清楚,看着那樱唇的朱唇,夏羽直接狠狠的吻了上去,良久,夏羽这才分开道:“把你弄到后宅里面,真不知道是对是错,不过你要是把你的聪明用到别的地方,可别怪我辣手摧花哦。”夏羽对大玉儿可以说又爱又恨,爱她的精明,恨她的精明,这个女人在政治上太可怕了,如果她没野心还好,如果有了野心,夏羽不敢往下想。
大玉儿被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