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争霸-第5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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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最后的争夺焦点将是齐国和中部的周国。
山东之争正缓缓拉开帷幕,而时间也匆匆的走过了烽火十六年,进入了十七年初,而此刻在大夏西北,大唐北方上万里的边疆之上,夏唐联军大约一百五十余万兵马已经整兵待发,春季的风,吹拂着整个蒙古大草原,那呜咽的风声犹如战争的号角,唐,夏,蒙古之战开启。
第七百二十五章奇怪的圣旨,左良玉就戮
顺天府,往日的吴国京畿一带,在大夏攻占了这里之后,经过一年多的经营,以吴国旧都为核心重新划分州县,设立了大夏中原辅都燕都,燕都虽设,不过由于周边不靖,所以属于军管府区,并未派驻内阁,六部。
顺天府南部为东阳黄巾袁家,西南面有南卞黄巾的罗家,还有失去了地盘,寄人篱下的项雷,加上南边督师的卢象升,西北的瓦城黄巾,西面的左良玉可以说四面环敌,大夏在顺天府境内驻扎有重兵十万,地方守备营亦有五万之众,进取不足,但自保却还绰绰有余。
大夏圣元八年,夏羽再次御驾亲征,这一次夏羽却不是微服出宫,而是大张旗鼓的西行,因为在与大唐建盟的时候,双方约定要会盟草原之上,也就是说这一次李世民也将御驾亲征。
对于这种事情夏羽自然不会推辞,何况此番会盟,也将决定大夏与大唐未来的走向。
由于大夏在圣元七年逐步的改善周边的关系,西北的柔然已经彻底的解决掉,西北镇守府的二十余万兵马也被解放了出来,不用在提防西北草原,而北面边疆,由于段嫣在其中牵线搭桥,段氏也默许了这种私下里的交易,也就是说在很大程度上,两家不会爆发大的战争。
而在其他的方向,大夏也都保持着稳固的守势,除了在山东还有一些战事发生,基本上四边都短暂的太平了下来,而这个时候教训一下蒙古的忽必烈让他消停个两三年,为南下中原打下基础,无疑是在合适不过的了。
夏羽支持御驾亲征,带上了能调集的禁军精锐,只留下了两支新组建的神字打头的禁军看守着皇城,东府兵马也被抽调大半,随行西去,也就是说这一次除了位于山东的左玄武卫外,以及被调派到大奚山内的神赐军外,大夏十支老牌的禁军中的八个尽数出征西疆,如果算上东府陈庆之麾下的五个马步军,光是随行夏羽往西走的兵马就多达二十余万。
如果在盘算一下其他的兵马,西府薛仁贵的十五个军除了五,七,九,十,十二,十四五个军坐镇广阔的辽,燕,幽十余府外,余下的兵马中,第一到第七六支骑兵军,八,十一,十三,十五四个步兵军尽数布置在顺天府,大明府,乃至望月郡。
西北镇守府除留守三个军与苍狼城以及新占据的广阔西北草原外,下辖的十二个骑兵军,五支族帐军尽数向西,囤聚在望月郡内,除此外,西南镇守府的五支乌桓铁骑,六支步兵军也尽数在大明,望月郡等地驻扎,除了这些兵马外,南府公孙康麾下的三支骑兵军也没有被调回,仍有西府薛仁贵节制。
这样算下来,除了八大禁军,在顺天府,大名府,望月郡三地,已有骑兵军二十六支骑兵军,五支族帐军以及步兵军十支,总兵马将近五十万,不过这些兵马中,还分出一部分镇守顺天府,以及大名府,所以可用兵马只有三十万。
不过算上八大禁军,每支禁军都下辖五军,也就是五万人,加上东府五军,大夏在西北可动用的兵力达到了八十万,可以说这是大夏自从东胡联军入侵以来,首次在一个方向聚拢近百万的雄兵,要知道整个大夏陆军的一线兵马也只有二百万出头。
而按照与大唐之间的盟约,此番大夏出兵在五十万到六十万,刨除留守后方的兵马,差不多就是四十万撑死,但是大夏眼下囤聚的兵力远超过约定数量一倍,而目的只是蒙古么。
蒙元的忽必烈虽然是一个大敌,但是大夏还犯不上如此的兴师动众,而且草原辽阔无边,后勤补给问题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难题,兵力并非越多越好,何况除了大夏这边的兵力之外,吕布麾下还有十万可用之兵,夏羽从京畿带走禁军精锐,在西北囤聚兵马百万,如何也是说不通的。
大名府治所武阳城,这里井然成了大夏西北大军云集的场所,大夏的一干武将尽数聚集在此处,贾诩,徐茂公,沮授,檀道济,萧庸等大夏谋士聚在武阳城内的一个大院之中,春风吹暖,正午的阳光正烈,照在人身上可是暖洋洋的,贾诩等人难得的聚在一起,躺在院中晒着太阳,品着香茗。
此刻的武阳城内外光是驻扎的兵马就足有二十余万,将领也是多如牛毛,正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这谋士自然自成一个小圈子,不过作为大夏军队的大脑,这小院内的一干人,差不多就足以决定百万大军的动向。
“陛下,已经过了凌河了,随行的还有麒麟两卫,东府五军,皇城内只留下了两支新建的禁军,如此一来,算上各府的兵马,光在这西北两府一郡一州,兵马已经超过百万之众,看来陛下是要大展拳脚了!”沮授端起茶杯,一边品着,一边道。
春天的风虽然暖,但可能是冰雪还在消融的时候,所以这风还带有一丝凉爽,吹在院子内的那颗发芽的老树,徐茂公拨动着手中的茶碗,淡然的道:“陛下也有点坐不住了,中原的局势发展已经有点脱离掌控,谁能想到之前还占据着很大优势的黄巾主力,居然会大败隆阳,五十万黄巾勇士就这么说被淹就淹了,那张角不是有通天道术,怎么还会中了这种计策!”
“呵呵,张角道术虽强,但也并非所向无敌,天下未必就没有比他更有能耐的人,比如鬼谷的那位老人,兵家无出其右,他的入室弟子,各个都是兵法大家,而这一次黄巾大败,有传言是隆阳诸葛出山,这才破了张角之天道之术,导致黄巾在最后关头没有逆转大势,导致一败涂地!”贾诩道。
“诸葛孔明,没想到隐忍了十余年,最后还是出山了,大汉得了诸葛亮这卧龙,加上隆阳一战,已经从颓势中逆转,而此番黄巾大败,固然短时间内还不会彻底的覆灭,但也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太久了,而如今两汉合并,国力远胜当初,是一个了不得的强敌啊!”萧庸在参谋部内谋划方面并不算出众,但对于策反等事情上却是别有心得,不过作为大夏顶级谋臣之一,萧庸的眼界也是十分宽广的。
“如果只是大汉或许还好说,我大夏与大唐联姻缔盟,如果要抢占中原之地,还是有一定优势的,但是事情怕远不止如此,依我看,关中的大秦也在蠢蠢欲动,前一段时间有蝶楼发回的情报,攻掠西域的王翦,南下天府盆地的白起已经回了汉中长安城,这些年大秦一直都偏安中原一角,远离中原纷争,这一次那位秦始皇怕是再也不甘人后了!”
“再加上一个崛起的大魏,这中原又有的热闹喽,五国争中原,不知道最后谁能技高一筹,不过眼下还有些时间,黄巾虽然遭遇了惨败,但张角还在,尽管黄巾的气运已经由盛转衰,但毕竟余势还在,并不是短时间内就能结束的,对了,子和,左良玉那边情况如何了!”
萧庸放下手中的茶碗,抿嘴一笑,道;“我萧子和亲自出马,焉有不成之理,各位就坐等看着左良玉的人头吧,听闻左阎王杀人如麻,经常砍下人头放在木架之上,以示凶狠,想必从来都不曾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人砍了脑袋!”
怀庆城,左良玉的督师府所在地,对于左良玉来说,最近一年来日子越发的窘迫了起来,在前年吴国国都破,吴国彻底的覆灭之后,左良玉就为自己寻了一个新的主顾,成了清国的一个驸马,王爷,大将军,总之官爵一连串,左良玉自以为寻到了一颗大树,可以暂时靠一靠,等自己打下偌大的江山之后,在一脚将之踢开,但是左良玉算盘打的精,却没有局势变化的快。
清朝内部清剿天地会等领导的假黄巾本来被清朝打压的抬不起头来,虽然内乱仍有,却已经是疥癣之疾,无伤大雅,但是谁能想到在这个关口上,满清的将领脑袋被驴踢了,居然下令屠了汉人的聚集村落,罪名是私通黄巾,这一下可算是将一个大大的火药桶给点燃了,而这个火种一放出,就立刻有了燎原之势。
要知道在开始的时候八旗兵虽然跋扈,但也不敢轻易杀汉人,以免引起满汉不合,所以在清剿天地会等假黄巾的时候,虽然有人同情天地会的人,却也不愿意去掺和造反的事情,但这个屠村的事件却是彻底的激起了周边的汉人的愤怒,尤其是八旗杀人杀出了血气,谁敢闹就杀谁,这一下子本来已经穷途末路的天地会趁势而起,而内廷之中,满汉之争也再次点起轩然大波,满汉争斗再也无法平衡,康熙帝也在左右摇摆一番之后,还是倾向了满人一边,朝廷内汉臣遭遇到了清洗,整个清国笼罩在一片黑色的恐怖之中。
作为一个汉将的左良玉自然也无法再得到满人的援助,而此刻的左良玉却因为扩张过快,兵马粮秣消耗甚巨,吴国地方之上接连爆发大乱,田园荒芜,流民遍地,惟独缺少粮食,当兵吃粮是天经地义,左良玉可是知道,没有粮食,这下面的兵可是要闹的,而一旦下面士兵散了,他这大将军可是屁都不是。
而为了解决粮食危机,左良玉将手伸向了富饶的南卞,南卞州虽然在罗家的带领下成了黄巾,但是南卞州内却没有受到多少战火的波及,反而接受了不少的流民,罗家军在接受了不少壮丁之后,也日益强大起来,左良玉探手过来,罗毅可不是吃素的,别人怕你左良玉,罗毅可不吃那一套,结果双方接连打了四五场,左良玉麾下的乌合之众损失惨重。
强抢不成,左良玉又生出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念头,于是就有了左良玉想要投夏的事情,左良玉甚至还派了人不远万里的到大夏皇城参加大夏皇太子就位仪式和大婚典礼,为了就是能搭上大夏这颗大树,他相信有手上十余州地盘,数十万兵马的他有足够的筹码跟大夏讲条件,他可以割让出一半甚至更多的地盘给大夏,以换取大夏的庇护,不过显然大夏的胃口要远比左良玉想象的大的多。
“大人,大夏来使!”张屠夫,左良玉麾下的大将,原名张义,也是左良玉的心腹武将,跟随左良玉十数年,可以说是十数年忠诚不贰,张屠夫一脸的横肉,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痕,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抡起狠辣来,这张屠夫绝对不比左阎王差。
左良玉听到外面那粗吼的声音,立刻跳了起来,说起来自从去年派出使臣之后,虽然偶有回信,但大夏那边却一直都没有具体回话,今日总算是千盼万盼的将大夏使者给盼来了,左良玉怎么能不激动,在左良玉看来,既然大夏派来使臣那肯定就是八九不离十了,否则也不需要还派人过来消遣他,直接拒绝了也就是了。
左良玉才站起身,正厅门外,一个彪形大汉就已经迈着八字步的走了进来,正是张屠夫张义,而在张屠夫身后,却是一个没有胡须的太监,大夏宫内虽用女官,但是也有太监存在,这些太监大多数都是从其他诸侯的王国内招到宫内的,因为太监流入民间几乎没有活路,所以大夏就将这些太监组织了起来,帮忙打扫一些皇室房产,做些粗活,不过一般的传旨都是宫内女官负责的,至于这一次,却是情况特殊,所以才选了一个太监来传旨。
说起来这太监不过四十岁,但两鬓却已斑白,不过显然这两月伙食不错,脸上颇为红润,看到左良玉,尖着嗓子道:“左大人,我家陛下有旨,跪下接旨吧!”
左良玉虽然是一个蛮横惯了的,但此刻却是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而这太监却是将圣旨打了开来,不过这圣旨才一打开,这太监却是傻眼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左良玉跪了半晌,却仍然没有听到声音,抬头望了一眼,轻声的唤道:“这位公公,可否传旨!”
这太监这才手脚有点哆嗦的握住圣旨,他总算知道在来之前,那位大人为什么对自己说那一番话了,让他不要害怕,一切都照着念,保证你性命无忧,当时他还纳闷传个旨怎么会有性命之忧,现在他才晓得,原来这圣旨里……
太监虽然手脚微微颤抖,但是此刻也轮不到他胆怯了,就算他不念,被左良玉看到,他也活不了,左阎王的名字可不是一般的大,想到这,太监捏了捏嗓子,声音尖锐的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吴国西边督师左良玉将脖子伸出来,等着被砍脑袋吧。钦赐!”
左良玉听了这圣旨也是一阵纳闷,不觉的抬起头来,果真探长了脖子,刚要询问这是什么狗屁圣旨,就闻听身后阴风袭来,左良玉一个缩头,但那股浓烈的杀气却将他锁定,让他根本就无法动弹,那一瞬间,锋利的刀锋从左良玉的脖颈削了过去,左良玉的脑袋冲天飞起,鲜血顺着脖颈喷出,溅射了那太监一身,左良玉身体斜倒在地,而一脸横肉的张屠夫却是伸着舌头舔舐着刀刃,笑着脸的对着传旨的太监道:“这位公公,左良玉已经引颈就戮,还请公公稍等片刻,将这人头带回去交差。”
“是,是!”这太监已经彻底的傻了,这玩的是哪门子戏法啊。
第七百二十六章死城,修罗地狱
左良玉的死让其占据的各州快速的崩盘,麾下的众将也纷纷寻求自立,或者是依附身边的大势力,而这一次的行动,收益最大的无疑就是早就屯兵在西北的大夏。
望月郡东南,出云山山脉余脉西北葫芦堡,位于西面的恒山与东西走向的出云山之间宽阔的平原,也是草原部落昔日南下掠夺的主要通道,吴国在西北这块缺口上曾经布置了大量的寨堡,可以用五里一小寨,十里一大堡来形容,如果从天空望去,这些堡寨就好像是棋盘上散落的棋子,星罗棋布的两山之间。
这些寨子,每寨设立把总一人,麾下将士一百五十余,而堡要大一些,可布置五百余人,这些堡寨最多的时候,达到了四百余个,是对抗草原骑兵南下的重要的防御措施,不过自从到了烽火十年后,随着草原骑兵数次南下,堡寨的损失颇大,而这个时候吴国内部经济拮据,朝堂之上权臣当道,吴三桂在京畿大兴土木,整日醉生梦死,西北方面的粮饷一年少过一年,至于修筑堡寨,那更是两个字,没钱。
到烽火十三年,吴国境内大批的地方武装暴动,打起黄巾大旗纷纷造反,这西北的堡寨已经相较鼎盛时期的四百余堡寨只余下不足三成,已经失去了防御的功效,大部分的堡寨被废弃,有一些则被流民霸占,充作了临时的据点,而剩下的堡寨也只是艰难度日。
葫芦堡在众多的堡寨中算是较大的一个,在周边拥有望塔三座,堡墙使用草泥垒成,内部设有箭塔等诸多防御建筑,这种堡子,造价并不算贵,同样防御力也不算高,但对付装备简陋,没有攻城器械的草原骑兵却是绰绰有余,不过此刻的葫芦堡也只剩下往日辉煌的断壁残垣。
大夏圣元六年,烽火十五年,大夏屯兵与此地,才让这座已经荒废了不知道多久的葫芦堡再次的热闹起来,葫芦堡的位置在一块相对开阔的坡地之上,不远处就有一条河流流经,如果站在周边的几个望塔之上,哪怕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周边七八里内的情况,甚至能望到几里外的其他堡寨。
驻扎在此地的兵马是整编于洪承畴麾下兵马的一个军,如今隶属西府暂编第十七军,按照大夏军制,地方镇守府兵马标准为十五个军,不过鉴于西疆战事,兵力不足,所以西府,西南府的兵力都有所增加,洪承畴麾下三十万兵马,整编出八个军十二万,就补充到了西府和西南两府。
就任此军军指挥使的人叫张国栋,乃是洪承畴麾下诸将之一,而副指挥使为郑燕,此人却是出身大夏军,尽管对于洪承畴整编的兵马仍以原兵马为主,但是在进行扩编的时候,仍然做了一些平衡的调整,比如对调营头,十七军麾下五个营,除了三个是洪承畴的麾下士兵组成的营,还有两个是从西府其他军中调来的,同样,也有不少洪承畴麾下的将士被调派到大夏军中,不过却都是以营为单位,而不是尽数打散重编。
两年多相处下来,兵将之间也早已经相处融洽,一只飞鸽从蔚蓝色的天空飞落,落在了破损的葫芦堡的土墙之上,发出咕咕的叫声,有士兵看到,将飞鸽腿上的小竹筒取下,快速的下了土墙,来到堡内的一处保存还算完好的小院落内:“将军,有飞鸽传书!”
正与郑燕下棋的张国栋接过竹筒,将一张纸条取出,展开后,只见上面写着两个字,行动,张国栋霍的站起身,道:“传令,召集各营指挥使到我这里开会。”
“是!”
“可是上面来信了!”郑燕看着被捣乱的棋盘,对于张国栋耍无赖的方式很是无可奈何,不过看张国栋一脸的肃然,显然是得到了指令,他们屯兵在葫芦堡,很大程度上就会为了对付势力日益膨胀的左良玉。
“恩,按照之前的计划,直接发兵南下怀柔,攻打怀柔北部重镇密县!不过最近有瓦山黄巾在密县东南的山林中出没,希望那群黄巾不要乱凑热闹!”张国栋并不是一个猛将,而是一个守将,善守不善攻,性格也十分的保守,而他的暂编第十七军五个营里只有一个营是骑兵,而瓦山黄巾却都是一批悍匪马贼,如果碰上了,以步兵为主的十七军可会吃不小的亏。
张国栋有这样的想法也是在所难免,尽管张国栋已经是大夏军中的高级将领,但融入大夏军中也不到两年时间,尽管身上的铠甲换了大夏精良的铠甲,手中的兵器也尽数更换,可以说是鸟枪换了大炮,弓弩齐全,但自从整编之后,这些新建军大部分都在后方打打小地主,斗斗土豪武装,基本上都是以训练为主,所以这张国栋的身上难免还有着一些洪承畴时期的那种谨小慎微,对于骑兵有一种天生的畏惧,因为洪承畴的北边兵马本身就是跟草原骑兵打交道,而洪承畴因为缺乏粮草,也喂养不起多少战马,这也形成了洪承畴麾下兵将多数都善于守城,对于骑兵有着天生的畏惧感。
对于张国栋的担忧,郑燕却是淡然一笑,与洪承畴的北边精锐不同,大夏军更加崇尚进攻,不管是骑兵还是步兵,因为大夏军中的制度决定了大夏军是一支具有狼性的军队,只有进攻才有胜利,只有胜利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