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争霸-第8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众人聊天的时候,幽蓝从外间走了进来,道:“王,我哥哥在外面,说有要事面见王。”
“恩,乞木扎,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叫进来吧!”夏羽下了地,来到外间,刚坐下,乞木扎就走了进来。
“王,虎崽他们在鸡鸣岭内发现有人埋伏。看样子是冲着我们来的。”“什么。”夏羽拍案而起,睁大了眼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好,好,老虎不发威,他们还真拿我们当病猫,看来蟒山盗的下场并没有让所有的人都清醒啊!埋伏的人有多少,正好去锻炼锻炼筋骨。”
乞木扎看着有些好斗的夏羽,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王,这次有点麻烦,来的人不止一路。”
“哦,怎么回事,你仔细给我说说!”夏羽愣了一下,看来在毛家寨有点赚的太多了,毕竟那可是两百多万两银子,在毛文龙的势力范围内,对方不敢动,这才出了毛家的势力,对方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上来,看来他们这块香饽饽可很吸引人呢?
“是,王,今天下午,王让驻扎在鸡鸣驿,虎崽那些家伙闲不住手,就提议去前面的山里打些野味回来,不曾想在山内发现了大批的脚印,虎崽那帮家伙虽然看着没头没脑的,但精的很,一看痕迹,马上就派人回来报告,然后自己带着人潜入山中,他在山里晃荡一圈,发现了至少四伙人马,每队人马都有两三千人埋伏着,虎崽他们没有打草惊蛇,飞快的赶了回来,随后我又派了人又去确定了一下,结果发现,其中有两股势力都与我们有些仇怨,而另外两伙则身份不明。”
“哦,是谁!”夏羽问道。
“曾经的天雷军统帅雷军,还有就是被陈校尉抄了老家的芦花盗。”
“呵呵,真是冤家路窄啊!他们四路人马是一起的,还是分开的!”夏羽咂舌的道,当日用一万天雷军胁迫天雷镇的雷彪投降后,夏羽就让张枫和陈庆之将雷家军肢解成三个部分,而雷军则自成一营,事后,为了彻底解决雷家祸患,吴用用计逼反了雷军,并趁势将雷家上下杀了个精光,并拔除了天雷镇那些雷家的势力,但计策才完成一半,雷军才占据天雷镇,随即就出镇南下,让随后而来的陈庆之扑了个空,可以说是放虎为患了,没想到今日在这里碰到,那就不能不分个你死我活了。
“分开的,但埋伏的位置都相差不到两三里。”乞木扎道。
“恩,我知道了,明天不用急着赶路,我们在鸡鸣驿多休整两天,连着赶了两天路,怪累的!”夏羽嘴角露出一丝坏笑的道,说完,站起身回了内间,抱着美女睡觉去了。
晴空万里,阳光火辣辣的照在大地之上,进入四月下旬后,日头也越发的毒辣了起来,只有不时吹起的微风还能带来一丝的清凉,鸡鸣驿外的一处草坡之上,一颗老榕树张开那枝繁叶茂的手臂,撑起一片树荫,树下,夏羽躺在冰山美女谭欣茹的大腿之上,呼吸着少女身上的芬芳,李家姐妹则一左一右的给夏羽捏着腿,秦瑶则侧坐在夏羽身旁,给夏羽哼唱着词曲,周紫晴躺在一旁的竹椅上,看着一副老太爷一样的夏羽,哼哼两句,道:“没见过比你在坏的了,不过他们四伙人加起来可足有八九千人,咱们满打满算只有正两千五百士兵,万一他们联合起来,强攻怎么办!”
“呵呵,就是要他们从山里面爬出来,一起都给解决了,省的麻烦,怎么,不信,别看他们人多,不过除了雷军那两千多摸爬滚打走出来的天雷军,另外三路都是野路子,而且人多心不齐,反而容易对付,有这空,还不如多享受会这美丽的风景,清新的空气。”夏羽很是放松的道,好像在前面埋伏的九千人都是摆设似的。
两天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藏身大山之中的雷军终于忍不下去了,而另外三路的头目也都忍不住了,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对方肯定知道鸡鸣山中有埋伏,于是四路埋伏的头目再一次的碰了头,很快就达成了瓜分协议,然后四路埋伏的盗匪纷纷从山林中杀出,在鸡鸣岭下摆开了阵势。
而几乎在鸡鸣岭山林中鸡飞狗跳的时候,夏羽的临时营地内也发出一连串的牛角号声,呜咽的嘶鸣声在风中响彻,由车队组成的临时营寨缩成一团,铁链连接每一辆货车,厚重的木板也被安放好,组成一面面的矮墙,五百长枪兵站在车上,从车的缝隙处探出长枪,就好像是一只刺猬一般,那森冷的长枪透着丝丝的寒,而在长枪兵身旁则是刀盾兵,左手擒住圆盾,右手握住刀柄,护住枪兵身侧,而在车阵之中,一千蛮族勇士则聚集成行,每一个蛮族勇士都穿着量身定做的牛皮甲,这些铠甲为了方便在山林中行动,就好像防弹背心一般,而下身也只是铁叶裙,只在关节处增加了护臂和护膝,另外小臂上悬挂一面圆盾,身上背着一张五尺铁胎弓,腰间一侧悬挂一壶狼牙箭,另一侧则挂着一把开山刀,背上还有三支一米五长的长枪,身高普遍搞过两米的高大蛮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
按照四家的商议,四家每家抽调一千人组成冲锋队,冲锋次序抓阄决定,四家盗匪虽然列阵整齐,但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四个不同的势力,天雷军穿着的还是天雷军的铠甲,不过已经破旧了许多,上面布满了刀枪剑痕,虽然铠甲破旧,但却没有人敢小视他们,芦花盗匪的匪军则显得邋遢了许多,纪律性也差了许多,而这四伙人中,夏羽更关注的另外两伙,位于最左侧的一群衣衫褴褛的盗匪,腰间系着白腰带,而在军中甚至还有两三百马军,而另外一群则身着一些藤蔓编织而成的衣服,打头的还悬着一面旗帜,上书铜山军,不过除了前方那五六百人有武器,后面的人却多是滥竽充数的青壮而已。
第一波出阵的就是芦花盗,这些在芦花镇时闹的很大的盗匪,因为他们,三千多被抢掠为妓的女人让夏羽到现在还是头疼,一千芦花盗就好似一群被人驱赶的惊马一般,毫无章法可言,几乎就是一拥而上,夏羽甚至不愿意为这群人浪费狼牙箭,任由对方冲撞自己的车阵。
“杀!”芦花盗就好似一群蝗虫,撞到了车阵之上,车阵的高度只有一米五,但就是这一米五的高度,却好似一道坚不可摧的墙壁,挡住了芦花盗那汹涌的冲撞,锋利的长枪在队正,伍长的指挥下,错落有序的刺出,有几个盗匪想要穿过那车阵之间的缝隙,却被那粗如大拇指般的铁链拦住,而下场只有被刺成一个筛子,居高临下的长枪兵们不断的用自己长枪刺向下面的芦花盗,几乎每一轮刺杀,都能带走数十条生命,而受伤的盗匪根本就没有机会逃走,只能被从后面拥挤上前,直到被刺死。
鲜血在这一刻好似那漫天的花絮,不断的喷射着,惨叫声,喊杀声此起彼伏,震的人耳膜嗡嗡直响,金属交击的声音越发的密集,冲上前来的人也越来越少,就在芦花盗拼光大半,第二波由白腰带的盗匪组成的方针已经再次扑打下来,连接车阵上的铁链被斩断,而更多的人却踩着死人的尸体翻上车阵,不过等待他们的是刀盾手的锋利的开山刀,寒光每一次掠过,都会彪射出一道鲜血,虽然冲锋的盗匪损失更重,但夏羽这一边也不时的有人退到后面。
“大人,天雷军动了!”乞木扎站在夏羽身边,看着天雷军的队列中分出十个百人队,好似层层波浪一般的推进,立刻对着夏羽道。
“弓箭手,准备!”夏羽目光森冷的望着那如波浪一样前进的天雷军,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仰射,放!”仰射的射程要比平射远出五十米,射程能达到两百余米,当铺天盖地的箭雨从天而降,保持着波浪阵型的天雷军的两个百人队顿时成了一片箭林,而被箭雨覆盖的士兵几乎没有一个还能站的起来。
“仰角降低五度,放!”第一蓬箭雨才落地,第二阵箭雨已经从天而降,这一次倒霉的跑在前面的两个百人队,那箭雨就好像是死神的亲吻,所覆盖的地方一片哀泓,几乎没有人能完整的活下来,两阵箭雨,瞬间将连续的攻势被阻断,本来岌岌可危的阵势再次的平稳了下来。
“散射。”登上车阵上的蛮族弓手,就好像是狩猎的猎人,开始了精准的射击,几乎每一箭都准确的收割一个人的生命,这群从山林中长达的蛮人们,拥有着让人惊叹的力量,还有那敏锐的直觉,只是经过短期的训练,这些很少使用弓箭的蛮人就成了最好的猎手,很少有猎物能逃得出他们的弓箭。
雷军看着上千天雷军精锐冲到车阵之前的士兵居然不足三百人,牙齿咬的吱嘎直响:“白头领,你的人是不是该动了!”
白樊离浅浅一笑,对着身边的一个将领点了点头,那群衣着藤条的士兵乌拉怪叫着冲了出来,箭雨,再一次覆盖而来,而这群身着藤条的士兵却举起手臂上的滕盾,当当当,一捧箭雨过后,那满地死尸的场面并没有出现,三百身着藤条的士兵身上还挂着狼牙箭,却依旧向前冲着。
看到这一幕的夏羽猛然一愣,突然想起三国之中,似乎好像有一种兵种叫做藤甲军,身着千年藤蔓编织而成的藤甲,藤甲坚如钢铁,刀剑不入,甚至能在水面上浮起,唯一的弱点似乎是火。
“藤甲军!”并不是夏羽一个人看出这种刀枪不入,身上穿着藤甲的士卒,武黛莲小声惊呼着,这藤甲虽然弱点是火,但因为侵入桐油,并不容易燃烧,除非是有可燃之物:“对了,酒,用酒泼,然后火攻!”
第一百五十八章火烧藤甲军
“用酒火攻!”夏羽低声嘀咕了一声,眼神瞥了眼武黛莲,对着身旁的士卒吩咐道:“马上将所有的酒都搬出来。”
就在夏羽发布命令的时候,藤甲军已经与车阵最前方的刀盾兵和长枪兵相撞,这些藤甲军身上的藤甲果然不是凡品,虽然编织的十分不雅,纹路粗细不一,但是防御效果却绝对堪称刀枪不入的典范,长枪的枪尖刺不进去,用尽力气的一刀斜劈也只是给藤甲上留下几道白色的印痕,根本无法斩断那柔韧性十足的藤甲。
藤甲军的数量不多,只有不到三百人,却就是这三百人,却形成一道无坚不摧的箭矢,在那坚若磐石的车阵之上硬生生的切开一个口子,挡住三千人撞击的车阵被不到三百的藤甲士兵攻破,本来一个圆形的防御阵地被打开一个缺口,那些堵在车阵外面的四家联军好似一群闻缝就叮的苍蝇,又如决堤的洪水,咆哮着冲上缺口处。
而在后方的四路盗匪之中,四家头目看着车阵被破,芦花道的熊瞎子不由地叫了一声好:“白兄,没看出来,你这一身破烂的手下蛮厉害的,今天总算是开了回眼,看来咱们分配利益的时候应该调整一下了。”
“是啊!某人自吹精锐的军队居然连边都没靠上,就被人射死一多半,这车阵能被打下来可全赖白兄的藤甲军。”一侧的座山雕也闻声附和。
两人一唱一和,白樊离脸上依旧风轻云淡,仿佛此事与自己无关一般,而一侧的雷军却是紧握双拳,面色阴沉,就如夏羽所说的那般,四路人马虽然人多势众但却并非一条心,危难的时候还能联合起来抗敌,但一旦有了好处,自然想自己多占一份,事先分配的利益里,白樊离的手下装备最差,战力也最低,所以分配最少,雷军有两千精锐,自然拿了大头,两人这一挑拨,就是要联合起来废了雷军,然后剩下的三家平分。
白樊离看到雷军已经是爆发的边缘,开口道:“两位头领,此言差矣,正是因为雷兄的天雷军在,对方才会如临大敌一般,对待天雷军也是重点攻击,否则以天雷军的战力早就打破了车阵,小弟也只是恰逢其会,钻了空子,否则就凭我这些连武器都拿不全的手下,想拿下车阵无异于痴心妄想,至于利益分配的事情,战斗还没结束,随时都可能有变故,大家是不是尽最后一把力。”
“对,对,眼下还是以大局为重,战斗打到这份上,兄弟们还保留实力就不仗义了,我芦花匪军就先行一步。”熊瞎子,座山雕说的大义凛然,对着几人一拱手,抢先上马,带着手下就冲了上去,车阵都破了,剩下的就是抢夺战利品,利益分配,狗屁,好东西得抢到手才算。
两人带着剩下的手下一哄而上,站在后面的腰系白腰带的白莲军首领也坐不住了,对着身后两人一拱手,三百马军打头,一千多士兵也一拥而上,两波人马就好似两道洪峰一般,扑向岌岌可危的车阵。
“雷兄,小弟也去了。”白樊离虽然手下三千,但真正精锐却只有那三百藤甲军,其余尽皆滥竽充数的青壮,所以白樊离在分配利益时拿最小的那份,不过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拿最少的那份,只不过他心机深沉,早就料到四家的合作只是临时的,而最强的那伙,如果表现出足够的实力,他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但天雷军被对方视为大敌,上来就是几蓬箭雨,灭了大半的天雷军,算是将天雷军的士气打到了谷地,否则芦花盗的头领也不会跳出来,而对方跳出来既然把事情挑明了,既有挤对的意思,但更多的却是询问之意,能当上几千人手下的头领,脑袋自然不是蠢笨之辈,虽然明面上谁都没说什么,但心底里却早就有了盘算,而分配利益最多的天雷军自然会是三家实力弱者的眼中钉,而在这种争斗中,有出色表现的藤甲军为他赢得了足够的资本,在之后的利益分配里,绝不会少了他的那一份。
且不说四家头领心怀鬼胎,但四路盗匪却陆续的驱使着剩下的士兵准备抢夺到手的桃子,在他们的眼里,失去了最后一道屏障的灵夏商队就好如被撕去遮身衣物的少女,只能叉开双腿,任他们宰割。
车阵之中,以藤甲军为首的四路联军不断的冲击着节节抵抗的灵夏军,随着越来越多的四路联军蜂拥而入,商队的防御似乎已经快要崩溃了,但从内圈之中,却突然冲出一百的蛮族勇士,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两个陶罐,装酒的坛子比较坚实,砸人身上不一定能碎,所以只能花费一些时间将酒倒入到陶罐之内,陶罐比较脆,一摔就会裂,用来做燃烧瓶正好。
“抛!”两百多个陶罐劈头盖脸的砸向三百藤甲军,只听噼里啪啦的一串响,陶罐砸在藤甲之上,应声碎裂,里面的酒顿时泼了这些藤甲军一身,而这些藤甲军只是被大力的阻挡了一个,便又举起刀大声的厮杀了起来:“火。”
与之纠缠的灵夏军士兵快速的撤退,而在第二环车阵上,上百道火把被抛了出去,轰,火把一碰到酒水,顿时燃烧了起来,烧刀子本身就是烈酒,酒精浓度很高,这一烧,顿时这些藤甲军全身上下都置身火海之中:“弓箭,射。”
趁着藤甲军引发混乱的时候,已经再次列好防线的蛮弓手们在距离不到十余米的距离张弓拉箭,几乎只听到一声弦响,箭矢已经划破空气,留下一串虚影,随着一声惨叫,一条生命在一片鲜艳的火花中倒下。
“骑兵出击!”早就在阵中列阵整齐的骑兵开始缓缓的发力,从车阵后面的打开一个缺口涌出,绕着车阵外开始跑动,切到前方车阵缺口的时候,五百骑兵就好似一把锋利的剃刀,快速的将堵在缺口处的四路联军士兵一片片的割倒,骑兵就好似蝗虫一般,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缺口处被骑兵犁过后,出现一段真空,而这一点真空,为蛮族战士夺回缺口争取了宝贵的时间,当一个向要逃出去的士兵被硬生生的击飞出去,已经破裂的车阵再次奇迹般的恢复了圆阵,而被包围在阵中的数百士兵,在不断的弓箭打击下,几乎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的被一个个点射绞杀。
但战斗并没有结束,十几分钟的时间足够后方的四路盗匪蜂拥而至,不过近卫营的獠牙也露出了狰狞:“投枪准备”五百蛮战士从身后取下那一米五长的投枪,投枪用全铁头打造,重量足有十余公斤重,拿在手中可以说是沉甸甸的,铁头打造成鱼叉样,布满倒刺,一旦刺入体内,根本就无法拔出。
车阵上的士兵突然如潮水一般的退去,而冲在最前面的芦花盗却是士气一振,熊瞎子更是大声的道:“下的们,对方已经吓傻了眼,给我一鼓作气的冲进去。”芦花盗匪的步伐不由地加快了三分,但就在这时,只听圆阵之中,传出一声放的大喝声,眼前突然出现无数道让人望而生畏的投枪。
投枪的铁头在阳光下闪动着冰冷的寒光,那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组成一道铁幕的枪林阵几乎在瞬间就与冲上来的芦花盗碰撞在一起,噗噗噗,血肉之躯怎么能与那锋利的铁尖对碰,由这些蛮族勇士所投掷的投枪,在近距离下比起那床弩发射出的巨箭威力也不遑多让,长枪在穿过一个人的身体后,再次撞上身后的士兵的身上,然后从身体内透出,带着人飞出一米多,再次的刺在后面的士兵身上。
五百道投枪就好似一片片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刚才还蜂拥而上的芦花军瞬间就全部倒下,而最倒霉的就是骑在马上的座山雕,熊瞎子,两人几乎冲在队伍的最前方,而且又是被重点照顾的对象,当第一波投枪结束后,熊瞎子看着身上那一个个巨大的血洞,几乎不敢相信的抬起头,伸出手,但手臂才抬起一半,整个人就力竭摔倒在地,身上那具熊头铠甲没有能救的了他的性命。
一千二百人,除去不到一百余人逃过这死神的降临,其余全都倒在车阵前方那不到五米的距离,密密麻麻的尸体将五十米内的地方堆满,鲜血染红了每一寸土地。
“投枪,准备,抛掷!”车阵之中再次响起一声响亮的命令声,在被近乎屠杀似的收割下,第二波白莲教徒已经被吓的傻了眼,整个战场上落针可闻,安静的让人害怕,而当那恐怖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直到那好似乌云一般的投枪雨从天而降,这时才有几个白莲兵一脸惊恐的丢下了武器,转身就跑,但一切都已经晚了。
而天而降的投枪在达到最高点,开始下落,那厚重的枪头在重力加速度下,发出尖啸的声音,呼啸着插了下来,噗噗噗,虽然没有第一波投枪那么恐怖,但从天而降的投枪还是掠走了两百多人的生命,投枪从人的胸前穿过,从背心穿过,那士兵就这么站着,失去了生命,而更有悲惨的家伙,居然被投枪穿头而过,大腿还条件反射似的抽动,但半个脑袋已经碎成了西瓜。
两百多人的代价并不算高,但其造成的恐惧压力却好似一道原子弹的威慑,将人心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