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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凤求于栖(女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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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自己解决。”舔着唇上的血,喃喃地说。
  “自己解决!你待怎地自己解决?!王于兮;今日你若碰了宫里的其他任何人,你便别想他们还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我被他的咆哮震得耳膜发麻,脑子里更加地混乱不堪,他在说些什么?一阵风声袭来,腰又一次被他揽抱了住。“虽然今日我秦无伤吃亏了些,但也不能让你这般地来了又去了!”身体在他话音落下的后一秒被牵扯了回去,一阵天旋地转,人已倒在他怀里坐在了床沿。
  他的唇覆下,“不……!唔……”我紧咬着牙挣扎着摇头,却被他迅速用手掌固定住了后脑。虽然牙齿一时没被打开,但唇瓣上的压力还是让我体内的热量如岩浆般沸腾。人被带着侧躺了下去,头枕着他的左手臂,右手被压在他身下,左手则被他右手反扣在背后又交到了他左手中,后腰上是他新腾出的右手掌、紧紧地挤按着……想要抬腿踢去,却发现下半身更失了自由——他的右腿早已绕到我的臀后牢牢地箍住了再斜插到我的两条小腿之间,脚背还顺势抵住我另一个脚的脚踝,这般的S型缠绕让我根本就无法动弹分毫。喘息着,我将头尽量向后仰、竭力忽视和克制着他的体温、他的修长结实的身体给我带来的强烈冲击。
  他的右手压制着我腰部的挣扎边上下滑动,倏地一用力撕裂了我身后的外衣,顿时一阵阵的酥麻不受控制地随着他手指的探入从脐下小腹内升起、四处流窜,迫得我无法不张了口呼吸,又不自觉地低吟出声。他的呼吸猛地一紧,手掌的抚触更是加重了几分。当他的手沿着臀线直达我的腿根内侧时,热流涌出,头脑里仅剩的那丝清醒被腾起的翻天火浪吞噬。嘴不自觉地向前凑,从他口里吸取着清凉,身体亦从退让变成了渐渐紧压,腰轻摆着与他两腿相擦。
  “衣服脱了……”我嗓音被欲望蒸腾的嘶哑,舌尖掠过他的锁骨,牙齿开始撕咬他的领口衣襟。他禁不住一颤、手略松,人被我的肩膀顺势顶住了向后仰去。被压的右手顿时自他身下抽出,一把拉开他松挽的腰带,迅速褪开他的长裤抵在跨下。
  “于兮……”他吸着气轻唤,我却顿时被他的这一声给惊醒。秦无伤!我在做什么?!我停下手、猛晃着头,满身的火热和脑中的那丝清明激烈地争斗着,“对不起……我、不该……不能……”我语无伦次地直起上身,从他胸前退下床去。
  “你……!”我听不清背后他在说什么,我只知道自己若此时停下就再不可能有清醒的机会,随手披了件外袍直向外飞奔。
  一簇柔韧的绸缎长单直直地从床头甩了出来牢牢缠绕在我腰间,一震荡间、人已被卷回了原处。“竟然这时候你还想要离开!王于兮!你究竟将我置于何地!……你究竟有没有心……?!”人被禁锢住,耳边的怒吼夹杂着浓重的喘吸,上下身的衣服在这怒火中被彻底撕裂。

  二再而三

  “不!……听、我说……”避开他赤红的双目,视线不小心滑到他完全敞开着的衣襟,优美的颈线、有力的胸肌、微立的粉红,还有由于气极而上下起伏的小腹……最后、双眼停留在他半露的腰胯之间再无法移开。口里想说的话早已不能连词成句,人不停地颤着、呼吸更是急促到无法控制,拼尽全身力气、唯一能到的就是控制自己不要伸手、不要有任何地方触碰到他而已。
  他的眼扫过我胸前的伤口,猛一咬牙、手腕接连翻转,我腰上的缎带如蛇一般绕上我的左肩又自背后穿过右肩交叉缠绕着,两腿之上亦被长长的锻带两端自胯而下一直绕到了脚踝。微愣间,缎面猛地抽紧、从不同方向甩上床架的四柱顶端被紧紧扣住,人顿时如个大字般被他横绑在了半空。上半身位置略高、臀部位置最低,完全腾空着——周身唯有长长的锻带支撑着全部的重量。
  当然,这感觉比受刑要好过很多,虽全身荡在空中,但身体各处的关键受力点都被相互牵制的长索巧妙地托住了,自己丝毫不需要花费气力来保持平衡,就如身下正有着一张水床般。所有的不适只集中在了四肢被柔韧束缚着无法自由动弹、私密处毫无遮拦地入了他的眼而已。
  “啊……”地轻呼出声,意外他竟然会这般动作的同时却又有无比的兴奋自腹下渐渐涌起,顿时神经被绷到了极限,人犹如在悬崖边缘,腰腹、胸口皆被一团团的热辣激荡着。
  却见他两眼微眯,直起了身跪坐在我的两腿之间,手轻轻抚过我前胸的伤口,眼里的赤红倏地染上了丝狠劲,双掌一路揉按下滑,最终托在我臀的两侧。他的头低下,顿时一再被打压着的□如焰火般猛窜而上、在全身轰地绽开。强行绷紧的一切瞬间被这四射的力量炸的粉碎,人整个沉沦在古老、原始的需求中。
  一声轻吟逸出,他的唇继续在我两腿之间游离,时而轻点、时而吸吮,舌尖的伸缩让我随之一阵地收缩,直激得心脏似也跟着他的这个节奏跳动,这感觉燃起了我极度的渴望却又感觉空虚。又一声轻吟,腰不自觉地弓起,整个人荡开了些去又迅速地被他托了回来。这次正面迎上我的是他结实的小腹和挺立的火热,周身顿时被这个触碰烫得浑身颤栗。汗水滴落,却无法获得主动。
  “于兮……于兮……虽然你中了药香,但也要记得现在的这个人是我……秦、无、伤……”随着名字的念出、他□微微用力,自己的空虚终于被他慢慢地进入而填满。不自禁舒出口气,却发现他又停了动作。“快……!”不自禁地出声,体内炙热的岩浆快要将我烧熔。
  身体终于在一次次地撞击下荡了起来,如一叶小舟在波涛上前行,越过一个个浪尖。渐渐随着他节奏的加速,下腹的烧灼慢慢平息,在他达到顶端的同时、我的周身被一片舒爽的凉意覆盖。头脑自极度亢奋中一点点地清醒,却又在半迷朦间被□再一次吞噬,我惊骇地喊出声,他却并不显得意外。……一次、两次、三次……丝毫没有让人喘息的时间,原始的肉体需求将我一再地煅烧着,心里恨透了那个女人,尚有些清明的时候不断地咒骂,却无法拒绝他一次次的进入。
  这已是第五次后的间歇,他的双手仍贴在我的臀侧,头轻搭在我胸下,发梢沾着汗水随意地撒在我的腰与两腿间。自最初进入后的整个过程他都没有再对我说过任何的话,只是一次次热烈地给予再一个人静静地平息释放的热情。看着他微露的颈项泛着红色,忽然有些冲动。“放我下来。”我轻声地说。他抬起头,朝我看着却依旧未作声,那眼神里沉淀的是空虚、失落、寂寞……还是其他什么?心似被捏了一下,或许、自己这时该抱抱他才对,才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又一阵热浪冲了过来,我顿时怒道:“啊……!还来!你说没有解药,她当时也在那里吸了这味儿,那她今夜岂非也这么折腾!”
  面前的人看着我突然笑了,眼睛里漾起了柔波,脸上顿时暖了不少,“这药香可是历代皇室御用的,千金难求。”我听了极度无语,我要这千金难求作甚!她需要这药自管自己用去,何须牵带上我!即便是要把我和秦无伤送作堆,一次也就足够,何须如此一二再再而三的!难不成她觉得只一次还不足以让我认账?!为了达成目的,她可真是毫不顾忌、用尽手段。她是算准了沈言楷和萧临云都伤病未好,要解这药香怎么也得靠到眼前的秦无伤吧!可她怎就不想想我也才从重伤中刚刚醒来!
  噗……如今再怎样,自己都着了道、遂了她的愿了,克制着又一波袭来的热浪,看向眼前的这人,牙一咬,“放我下来!……还不知要折腾几回,你躺下、省体力。”
  眸光微闪,笑意凝在他的脸上:“你、说什么……?”
  他的迟疑让我微恼:“……放心!今天除了祸害你、我不会再去祸害别人!”
  终于,手上的缎带被松了开,我放任着自身的体重与下坠的冲力将扶抱着自己的他扑倒在床上,一转头、啃咬住他脖弯的颈动脉。
  “你胆子不小、花样也不少!”慢慢加着力、从齿缝里挤出自己的恼意,“几年前,我就想这样子一口咬断你的脖子!”笑声自他的喉底震出,他的胸膛起伏着,听得出这时被咬着的他居然心情不错,明显好过了先前极多。“小心牵到伤口、莫动作太大……”他在我耳边轻语,微愣间、我终于敌不过药性,牙齿对他的啃咬被自己的唇舌舔吸替代。
  ……又一番激烈的律动后,我伏倒在他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次……!”我喃喃地出声,对这药香已恨到无语,数次的折腾后发现它的效力不仅仅在于“持久”上,还能一再恢复我的体力、让我有足够的“实力”去不停运动、丝毫不累、不倦。手指轻触他的脸颊,本比常人肤色浅些的他此时面色更白了两分,让眼角眉梢尚未褪尽的红晕越见艳丽。想我昏迷的时候他已没休息好了,今日再这般不知是否会有什么不良后果。
  “可还支持的住不?”不自觉地问出口,语气竟很柔软。他嘴角微弯半寐着,没有出声,只腰部轻轻一抬抵住了我,用他的实际情况回答我的提问。
  “呵,”我不禁笑了,“不是问这个,只是怕你耗到身体……”他的眼睛倏地打开,抬手捋过我面前的散发,琥珀色的眸子不停地闪。“怎么了?”我被他瞧得有些心慌,却觉身下肌肉一紧,他上半身已抬起,手臂牢牢地扣住了我的肩膀、一用力便将我侧向翻转了个九十度、卧倒在他手臂上。上唇被他的牙齿轻轻吸咬住,“唔……”我抗议着,舌尖猛顶却最终溶在了他的热情里。
  ……
  阳光、怀里的男人、极浅的肤色、泛着青的下巴……身无寸缕……天!这一个晚上,我都做了些什么!无数个香艳刺激的镜头飞快地在我脑海里重播着,我猛地松了手,人在床头坐起,身边的秦无伤被吵醒。“还早,再睡会儿吧。”他的手伸了过来,我顿时指尖一颤,翻身下床。打开他的柜子随手拿了件衣服才要披上,他已在身后接过了,“里面备了你的衣服的。”说着从柜子的另一侧取了套女装出来轻轻抖开、一件件帮我穿上了。
  “呃……”我踟蹰着,收敛自己的眼睛不朝他身上看去,终于说出了盘在口里许久的话,“昨晚、就当是你……宠幸了我……”
  “……赖账?!”凌厉的寒光自他眼里投射了出来,我飞快地自他身边掠出去一丈远。
  “你是王……可以这样。”说罢人已跨出了门槛,身后顿时一地的破碎之声。
  屋外灯火依旧旺盛地燃烧着,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在我身上。“殿下,这、便走了?”边上不知是谁在问,我忙点点头,步子迈了开去。
  “熄灯。”并不响的一声喊,让我的心又是一沉——宫里的人一定全都知道了吧,这般谨慎地用足了规矩。可是,要拿的东西依旧没拿到手。醒来后,自己根本开不了口去和他提这件事,因为不想让这一晚变得更加龌龊。
  站在德华殿的门口,看着两边才灭的宫灯,竟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去哪里。承坤殿不愿意去,因为自己就不知道现在该怎样面对沈言楷……双手抱在胸前,心里塌了一片。还有,今晚的行动又该怎么办?自己把秦无伤给惹怒了,只靠着那王嬷嬷能成功么?叹气中手一甩,先去看看萧临云的伤如何了吧。

  事出突然

  一株株桃花盛开在纸上,秀逸的笔法、清艳的曙红让我眼前一亮。这样齐整的一幅工笔,极费心力时间,看这画纸上颜料半干,不用想、定是他昨晚画了大半夜才完成的。微叹气,温柔如他,不开心的时候不过画幅画出来让我看见而已,提起架在一边的笔在花下一角写下那日同他说过的十六个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家宜室。”一边的忘忧轻念出声,“殿下果然好词、好字。”我摇头牵牵嘴角,搁了笔往床边走去。
  帐子里的人睡的并不香甜,既然说是才躺下一个多时辰,那便不吵他了,只是看着他梦中依旧眉头微蹙,忍不住抬手用指腹轻抚、替他揉开了。起身问过昨晚他治疗的情况一切安好,就让他们给我备水洗澡。话说初时心思不定,除了觉得身上有些粘外还没觉出什么,现在一脱了衣服入水才发现原来自己满身的味道竟然这样浓烈,汗味、残香、酒气……不可避免的,还有极浓的秦无伤的气息。“呼”地重重一声鼻息,暗骂自己实在是生活得乱七八糟,什么都后知后觉的,也幸亏萧临云刚才是睡着的,否则岂不是……哎!
  “小心伤口,别泡在水里太久了……”似乎就闭了下眼,萧临云的声音便已在耳边。忙睁开眼抬头看去,只见他捧了干净衣服站在身旁。感觉了下水温,心里不禁一颤,水都没冷,他已站在这里,是我吵醒了他还是刚才他就没睡、是假装的?为我这一身的味道?嘴唇开合数次,终于说出话来,“咳……临云,被我吵醒了?”
  “没,本就该起了。”他极自然地回答着,边放下了东西两手探入水里,将我一把抱了出去。
  “呃,我身上湿,莫沾到了你。”忙推开了些他,扯过条长绢裹上身子上下擦着,他却按住我的手,把该做的都接了过去。
  “得空的时候再写幅字给我可好?”在他俯身认真地替我整着外袍下摆时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我微愣,写字?“呵,当然好。只要你不嫌我写的丑,写多少我都愿意。”
  他顿时抬了头笑得明媚,那神情直晃了我的眼。手指不自觉地抚上他的嘴角,“临云,你真好。你的笑,让人记不起烦恼。若一直能见到你这般地笑,我会有多开心……”
  他笑着揽我入怀,脸颊在我的长发间来回摩挲,鼻间满是他的清香。“那以后,不高兴的时候都记得来看。”
  “殿下、公子,”门外乐颜的声音盖过了我的“嗯”声,“秦公子派了人过来,定要现在亲见殿下。”我顿时脸色微变,这秦无伤真是越来越妄为了,“我现在没空,让他们先回去。”乐颜口中称“是”退走了。
  听着他走远的脚步声,忽然想到自己有件事一直没同萧临云说起,就是关于这个内侍的。“临云,你得再调个信得过的人来这里,你身边的乐颜……我打算让他投军。”
  “好。”他干脆地应了,拉我坐在铜镜前替我绾发。那天他醒来就一定知道被谁喂了什么药的,一直没动,是见我还在用他。
  “另外……今晚起我得离开几天,你莫担心。”
  他的手停了,“……几天?”
  呃,几天这个问题真是不太好答,从这里到太平快马的话半天就可以,但现在这情况,实在是说不准。“顺利的话十天。”见他依旧认真地等着我的回答,只能估了个大概。
  “十天,不短。”他垂下眼睑,终于将我的头发收拾好,又从他自己头上取下枚玉簪顺手簪在了我的头发上固定住。于是,我的头发是齐整了,他的却又披散了下来。看一眼被他弃在一边的那堆秦无伤式华艳的衣服发饰,再打量下自己现在的周身上下,眼角禁不住微抽。好在萧临云的脾气不坏,不过就是让我写字、洗澡加换衣服而已,总体还算平和。
  “让我莫担心就是不让我去了,”拖了我的手款款而行,他微叹着语调依旧柔和,“那这次让谁跟在身边?”
  “就王嬷嬷,没别的人。”连忙笑着说了,这个问题很好回答,而且说的也是事实。
  但他听了却顿时停了步子;声音里掺了焦急:“要出兵?不行!你不能就这样去!你还有伤……”
  “没事的临云,王嬷嬷为人我虽很不喜、但她领兵打仗还是在行的。你莫挂心我出去的事,只要静静养好了伤等我回来,让我看到你健康的样子,便是你对我最大的关心了。”
  “于兮……”他急切地还要再说,却听得大门外一阵的喧哗。
  “殿下,德华殿的内侍又过来了要请殿下去,小人说您如今在忙,他们便跪地不起。说有重要的东西定要当面呈给您,否则就不起来了,还说是您清早忘记在德华殿里的,您看……”
  这秦无伤是发疯了不成?!我不想要他的什么东西,我从他的大门里踏出来的时候他应该已经清楚了,况且他自己不是也说那是他性命攸关的么!现在我顺了他的意,他却来这边闹,简直是岂有此理! “不去!”我袖子一甩、怒声叱道,“再一柱香的时间他们还不起来,你就直接传我令将他们扔后头杖责二十去!”
  “等等!”身边的萧临云却唤住了他,“就说殿下一会儿就过去,让他们先起来吧。”我顿时瞪了眼瞧他,他却不在意地朝我笑:“兮儿,别生气,且去看看吧,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才会这般。而且你先前说的事,我本就心里不安,他要现在见你只怕也是与此有关,你就去听听,他的主意比我多、情况更熟悉,你去听了我也好安心些。”说完见我不动,他干脆拉了我的手向外走。
  远远地就见门口果然有四人跪成了一排,其中一个的手里还捧着个小扁匣。见我过去,顿时都松了口气,那手里托着匣子的更是举得高了几分。“殿下,请恕小人们鲁莽,但实在事情紧急,公子请您现在务必移驾。本当公子爷亲自前来,但公子昨夜一晚未睡,今早身体欠妥……”
  噗,一晚未睡、身体欠妥!这都说到哪儿去了,我忙接了他手上的那个匣子截断了他的话,“走吧,下不为例!”四人大喜,口中连声称谢翻身而起。我抬头仔细看了先前说话的这个肤白目深的内侍,如此敢说敢做之人,不知本来在突厥国内担着什么职,实不能小瞧。
  转身别了萧临云,随着四人向外走,片刻后却是越走越偏僻,虽然我对这宫殿里的路径尚不太熟,但也觉出了不对。当即在一座假山下站定笑道:“不是说公子身体欠佳,怎又出了德华殿?”
  “殿下请随小人再前行片刻便到了……”他的话音未落却听几缕极细的破空之声向我这边袭来,速度极快、距离亦近,忙一把推开眼前这人沉肩后仰、堪堪地避过,手上一直握着的匣子却被人夺了走。
  “什么人!”

  一团乱麻

  眼前白袍一角隐现假山之后又飞快地掠走,我疾步追去,那身影一闪而逝,轻功着实不错!提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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