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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凤求于栖(女尊)-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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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时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我良久,久到让我以为他要翻脸的时候,他却忽然用很轻快的语气说了声“好”。我有些愕然地回望他,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却见他拍了拍手掌坐到我身边说:“那于兮打算什么时候和我长谈、告诉我为什么呢?”稍顿了下,不等我回答,他又自己接了下去说:“如果于兮答应现在就告诉我这些,那我同意由我自己找机会离开……否则,你我何时才能有机会再见?我可是真的很想知道……”
  我被他凑近了说话吹出来的气息弄得耳尖极痒,正想站起身避开,就被他双手给一把按住了肩膀:“于兮不会是又想赖账吧!”他的声音、眼神充满了危险,气压低得让我呼吸都有些困难。挥手掀开他压在我身上的手臂,怒道:“我什么时候赖账!我不过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能尽快、尽量安全地送你出城罢了!难道我要让你现在拿把刀对准我,拉到城门口去让他们开门么?!”
  “于兮,你这不是想让我尽快离开,而是你要尽快离开这里回去,对吧?!”他的声音里满是愤怒,我甚至能听到他双手指节“咔哒”的轻响,“为什么、你就不能待一个晚上?为什么即便是和我单独在一起你仍旧心里想着别人、记挂着答应别人的承诺!既然这样,你之前又何必要拖了我出来!”他一气说出的这些话让我哑口无言,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是想早点回去,我现在是在想着沈言楷、想着答应过萧临云他睡一会儿我就会回去,所以、根本没办法辨驳。
  “呵……”质问化作了轻笑,他低下了头,“可于兮,即使我知道是这样的,我也还是答应你了。我不过是想知道为什么你早上会要那样说而已!早一点和晚一点对你真的这么重要么?!你若不是又想赖、为什么不肯现在告诉我?”
  “秦无伤!”我终于被他几次三番的“又”和“赖”字刺激得失控,脑子里绷着的一根弦顿时断了。我猛地提高了嗓子盯着他怒吼,“我必须纠正你话里的这‘又’字和“赖”字!在你心里,我到底赖了你什么?就因为今天早上我说的那两句话么?!你以为我那时在赖?我要赖什么?你以为我要赖我和你昨天的……那一晚么?!我王于兮虽然不是什么扛得起天的女人,但也不至于如此不济,敢做敢当四个字似乎还是知道点的。我……我不过是想你能站的更高、看得更远!我不过是不想让你记着我那晚是被下了药的、我不过是不希望你觉得……委屈而已!”

  病如山倒

  骤然住口,惊觉自己怎么就一下子说了那么多。呆呆地看着面前整个人似着了魔一般的秦无伤,热血顿时从头顶退去,脸上冰凉一片,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这时的面色一定极其苍白。可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何况再不愿意承认、再不愿意说,这些也是当时自己的真实心态。只是,这样一来,今天他还会愿意离开么?
  人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却被他一把捧住了脸颊,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于兮,再说一遍,能不能把你最后说的那句再说一遍……我,我怕听错了……我不敢相信……”他狂喜却又强自压抑着,急切之间全身都在轻颤,琥珀色的眼底犹如无数簇火苗在跳跃。
  我有点怕他这个样子,他实在是个情绪很外露的人,想不通这样一个不懂得掩饰情绪的人怎么就能在这个时代当上了一国之主,难道是草原上的人都格外淳朴的原因?脸被他滚烫的手掌捂得出汗,他却还是无比执着地看着我,嘴里反复着先前的那些个词儿,“不相信”、“重说一遍”、“听错了”。顿时让我想起昏迷后刚醒来时曾被他在耳边连续不断地骚扰了一个时辰的经历,心里哀叹,忙抿抿嘴说,“……没听清算了……”
  终于,他的声音止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深处的火苗渐渐连成了火海,整张脸被他的目光灼得一片热辣。
  “你……可不可以先放手……” 实在是快被他的热量折腾出一身汗了,嘴唇开合数次,终于是说出了口。只是,话音轻柔,还带着些商量的语气,唯恐又激到了他。
  他的手松了,我顿时松了口气,退开两步离他稍远了些,却见他整个人慢慢滑倒下去,“于兮……我真的……”
  我大惊,忙伸手扶他,却被手上意料之外的沉重带得一个踉跄。提气稳住脚跟,带了他站直,怀里的人已双眼紧闭、毫无知觉。心里暗暗叫苦,他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秦无伤!秦无伤!”连唤数声都毫无反应,用手掌拍他脸颊却觉入手极烫,忙摸上他的额头,亦是滚烫。呼,难怪先前靠着我也这么热呢,原来不光是受心情的影响,是真发烧了。天,他可真会挑时候生病!这时候一病,又只我一人在他身边,什么送他离开、什么我先回去都成了空话。眉头紧蹙,手搭上他的脉门,却觉脉息凌乱,似是五脏六腑皆虚的症状,倒不是装病。咳,想来这几天他的确是累到了,昨天又一直折腾到现在……只是如今就这样一间空房子,又没药又不能去看医生,怎么才好!呆立片刻,只得先找了地方让他躺下,好在这间空房的主人离去时间不长,主屋里的床铺被褥都还干净整洁。
  替他宽衣解带、脱鞋除袜,看着他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与未来得及刮的胡子配合着略深的五官,很有野性美。若闲来无事对着这样的脸,绝对是件赏心悦目的开心事,可现在周围麻烦重重,他却人事不知。走又走不了、留又不能留。只是,心里虽怨却毫无办法,反正现在除了带他回宫,就只有在这里等他醒,总之今天晚上我要离开是万难的了。叹口气,手抵住他的胸口,慢慢渡了内力过去,他的脉息因此平缓了些。但无论如何,这般干病着没药没水、只靠内力吊着是万万不行的。何况他该和我一样,从昨天晚上起就没认真吃过东西,这种状态下生病,越加耗不起时间。
  收回手站起身,在房子四处翻箱倒柜,总算是在厨房里找到了三样能用的——半缸清水、一小坛酒外加米缸里极其少量的一捧米。看着身边仅有的这点东西,极度怀疑秦无伤是否是真的误打误撞进了这间房子的,难道以他的智商就不该在都城里有个秘密安全的落脚点么?若是落脚点又怎么会连必须的东西都不储备齐全呢?是有地下室而我没找到?可现在他那样子也问不出话来,再叹气,低头涮锅、起火,好在自己对如何生火还算比较在行,几次轮到自己亲自动手时都没被难倒。放了一大锅子的水把这捧少的可怜的米煮了起来,想着再淡的米汤也比凉水强啊,多少是有点营养的。
  走回房坐在床边,撕下自己里衫的一角,浸了水搁在他额上,再用手沾酒仔细擦拭他的四肢。一边擦完,又认命地爬到床里侧继续另一边。折腾了一圈,他体温倒是没升上去,自己也出了两身汗。真是风水轮流转,这么快就换成我伺候他了。哀怨中埋怨自己为啥这节骨眼上被他激得控制不住,说出那些什么“委屈不委屈”的话来!本来他就绷得很紧、一下又听到原来事情不是他一直以为的那样,呃;外加他刚刚还为此那么大动静了一番……估计换成我,我也不会比他现在的状况好到哪里去。
  如今也不用去想怎么早点回去、怎么对沈言楷说了,只希望他不过是太累、没吃好,又被我刺激了下才倒下的,休息会儿、散散热、再喝点东西就能清醒。至少,能醒过来片刻也好——告诉下我,这屋子里还有别的可吃的不。否则,我怕是熬不到今天晚上就得出门去当回小偷了。
  只是他醒了后,我的日子该怎么过?自己前世怨恨至极的事,却被现在的自己做得更加地淋漓尽致、青出于蓝。其实不论今天有没有和他说这些话,不承认他和我之间的事都是不可能的。都说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可到底哪世是因,哪世是果?难道真是因为自己在这世的荒唐,才让我与澜的那世遭遇了锥心之痛么?呵,果然自己已经为自己的行为找了很好的理由。
  可是承认了又如何,四个人的家、四个人在一起的日子,实在是没办法想象。只看今天的那场折腾,已让我想到“一起”这两个字就遍体生寒。唯有分开,或许还能平和些。
  起身去舀了碗米汤,自己先喝了小半碗,觉得没什么不舒服,才又盛满了端到他面前。终于,一大碗米汤慢慢地灌下去后,他开始发汗,我心安了不少。不停地为他擦汗擦身,忽然觉得自己又变回了前世那个常会为了生活中的琐事而忙碌操心的女人。
  “于兮,”沙哑的声音让我从混沌中清醒,自己竟然不知何时靠着他睡着了。眼睛还未完全睁开,第一反应便是将额头与他的额头相对来测试体温,一片的凉意顿时让我整个人松弛了下来。
  “你好些了,再喝点米汤吧。”闭着眼嘟囔,抬头起身,袖子却被他压了住。

  恣意之地

  睁眼看他,没听到他说话,倒是让我一下想起个关键问题:“哦,对了。这里……还有别的吃的没?不会真的什么都没备吧?”他眨眨眼,居然先摇摇头后又点点头,然后很抱歉地说:“对不起,于兮,这里本是个临时的住处,因为离得近就过来了,所以、应该是没多备什么……”
  “……”我被他气得一阵的无语,“你以后做事能不能不要那么冲动?!有什么事能不能先用合理些、寻常些的方法尝试解决?还有、即便要做些大动静出来也请事先把一切都安排地充分些行不?!”吼完,却发现床上这人苍白的脸上丝毫没什么抱歉、内疚的神情,反而挺愉悦地“欣赏”着我的怒气。顿时泄了气,声音再大不起来,只得一把扯了袖子转身向外走,“现在,你就继续喝米汤帮助消化吧……”
  等我再端了碗回来,他的床前居然多了一条硕大的狼犬。这实在是个大家伙,我可以肯定它血统里狼的那部分一定占绝对的优势。我之所以能面不改色地站着而没有一指点去,是因为秦无伤正很高兴地用手搂着它拍来拍去。见我站在门口,他朝我笑道:“这是钉钉,它找到我了。”我顿时将碗往桌上一搁,无视这只冲我摇尾巴又嗅来嗅去的狗冷冷地说,“那太好了,这碗汤你就不必再喝了。赶紧让它通知你的人过来,带药带吃的,顺便再把你人也一块带走。”
  ”
  “于兮……我很渴……”他的笑脸里带了丝可怜,我却不愿意理他。见我不为所动,他微摇头、从怀里掏了个红色的绳圈套在狗脖子上,顺手一拍,这钉钉便乖乖地跑了出去、一溜烟溶入半黑的暮色。看着这只狗没了影,心里安宁不少,想来不多会儿就该有人过来,他对突发的事情也不会真的毫无准备。
  “于兮。”
  “嗯?”
  “麻烦、那碗米汤……”
  叹气,实在不太适应他这样犹豫、谨慎的语气,只得端了过去将他扶坐起来,喂到嘴边。“你烧也退了,再休息一下,等你的下属人一到,我们便趁黑出城。”他却在我话音刚落时突然呛到,不停地咳了起来。我皱眉,怎么生个小病、这人就变了个模样。
  “于兮,我、不想走,行不?”
  “不走?!”我大怒,折腾半天他怎么又不想走了!“不走你想待哪里?等人来捉你去大牢待着?!你今天本来就有不对,否则言楷又怎能抓到你的错处?!你给我立刻回突厥、高高兴兴做你的突厥王去!”转眼看到他的眉头又开始纠结,醒觉此时此刻在他面前提沈言楷实在不妥当,万一惹得他脾气起来,估计真没完没了了。忙话锋一转,“你若真爱在牢里待着也可以,但别和我牵上关系,这么闹来闹去,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嫌人家笑话没看够?真要把脸面都给丢尽了?”说罢,撤了他嘴边的碗,随手往地上一放,闭了眼不去理他。
  沉默、很久的沉默。终于,耳边传来他的声音:“于兮,我、去立功,立功赎罪好么?”
  立功赎罪?“我去攻太平、把它打下来,这样应该、可以吧?”噗,什么叫应该、可以,我又不是想要天下。“攻太平?你这是为我母亲陛下立功呢,于我可没什么……”睁眼看他,发现他肌肉紧绷就要立刻跳下床这样,连忙拉住了他“咳,你、还是先顾着你身体吧,打不打哪里我又不在乎。”
  我话说完,他却突然笑了,笑得我有些寒,难道我说什么了?回想一下刚才的话,应该是很平淡的一句,说我不在乎他去打太平,让他注意身体……呃,他是觉得我这句话是说我在乎他的身体……?汗,好吧。就这么理解吧,至少他应该能安份些了。
  “嘭……”远处忽然一声闷响传来,大片的光亮照上窗纸。放他靠在床头,自己匆忙起身去看,却见南面窗外星空竟是漫天花雨,八个各色不同的大字——“花好月圆”、“珠联璧合”华美地挂在天边。尚未散去,另一簇流星又倏地自西南角接连窜起、砰然散开,化作了“百、年、好、合”四字。妙丽的花样衬着十二个大字在空旷间重叠相映,刹时夺目非凡。我惊艳地看着这满眼的繁华,想不起自己有多少时候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花。
  “可还入眼?”又一片光焰升入天空的同时,耳边响起了秦无伤的声音。我猛地侧身,腰却已被他双手揽住。懒懒地靠上我的背,他嘴里低语着,“这些烟花本是准备成亲那晚点的,可惜、一直留到今天。”
  温热的呼吸吹在我的颈侧,让我整个人不禁绷紧了些。“很好,既然现在还有心思点烟花,证明你已经足够有精神了,那我一个人离开想来也不会有问题……”顺势掰着他交叉在我腰间的手,打算就此离他远点。
  “于兮,你说了要送我出城的。”他急跟着我的话,两手不放。
  “我现在觉得自己没必要这样了,既然你这些都安排了,想来出城早有办法。你便等人来了自己走吧,免得我出城后你还不放心,要再派人送我回来。而且那时,我自哪个门进来,他们就会知道你从哪个方向走的。所以,我还是留在都城自己回去为好。”
  他顿时说不出长句来,只“于兮”、“于兮”地唤着,脸埋在我的头发里,不肯抬头。不是说没有感动,有人点了漫天的烟火给你,只求你一笑,实在是件挺暖心的事儿。只是,他真的不能再待在这里,再不能和沈言楷互相伤害了。
  “无伤,走吧。回突厥去,去突厥当好你的王。你知道,我不喜欢杀戮。你既然当时夺了王位,好容易让国家安定了,你就该让你的子民都过得好起来。你这么长时间不回去,人心不稳,他们若再过上动荡不安的日子,我会觉得这些是因为我造成的。当然,这些是大道理,听不听随你。而私心方面,我也希望你能回去,因为我觉得只有你在突厥稳住西北边界,才最能让我安心。何况,那里还有人力、物产,这些东西落入别人手里,我是不会放心的。你知道我母亲现在做的大事,我虽不支持,但她毕竟已经做了。即便我不和她站在一起,天下也无人会相信。所以,万一哪天她败了,我至少还有你在突厥,我至少不会败的太难看,我还有路退。你想,至少还有你撑着的一片天地、能给我一个容我恣意的地方……”
  窗外依旧焰光四射,十个劲装的汉子静静地集合在院子里单膝跪着,黑暗笼着他们的身影。他的眼里闪着光,分不清是反射的烟火还是其他。
  “走吧,别让他们都等着了。明年我去看你,住上些日子。到时你要到边界来接我,然后带我看草原的风光。”说罢,在他臂弯里转了身对视,略犹豫了下,还是仰起头,嘴贴上了他的唇。他的嘴唇带着病后的干涩,让我不自觉地轻舔,“……以后,对我实在有什么不明白的,记得先直接问我。问清楚了再动,千万别再莽撞、让人看了笑话去。”说完,不容他再说,拉了他的手便走出门。
  “可带了什么吃食?”我问。其中一人从怀里掏了包干粮呈上来,伸手接过打开,里面的东西虽不是什么太精致的,却也干净。挑了容易消化的塞到自己嘴里再让他一点点地慢慢吃了些、喝了水,期间无视他的一切眼神、脸色、动作,只自顾自地做完自己要做的,然后托了他上马。
  “护好你们主子!”鞭子在手里一扬、击出清脆的声响。马听了声音不自觉地走了出去,地上的人影飞快地跟上。勒马数次、他终于没有回头,在烟火撒下的光华背面,走得安静而孤单。
  许久后,整个都城才又恢复了安静,而东西两边的天空中分别挂着“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的字样却久久才散。那一天,我记忆中祝贺新婚夫妻用得到得吉利话,几乎全被他用遍了。这个秦无伤,总是如此地张扬。

  改变改变

  回到宫里时已近午夜。我没有选择飞檐走壁,而是老老实实地自大门口走了进去。想着宫里防备定已加强了不少,自己也实在是折腾得挺累,能省点力还是省点力为好。后来发现,这样回来的后果并没能好到哪里去。自我一进宫门,便有一群内卫涌了上来,前前后后地将我团团围了住,然后浩浩荡荡地将我“送”到了母亲陛下的殿前,这场面真是蛮宏大的。
  可是“送”到了地方后,下命令的正主却不见人影。只任由我和这群人一起站在那里的空旷处。过了半晌,刚想走,却听殿侧一端传来脚步声,仔细辨认宫灯后的人影,竟然是美人爹爹。见我看他,他眼色一闪、手掌在身侧向下轻按。我微愣,他的意思是要我跪下?就在这个室外石板地上?还到处都是人?
  虽然知道今天没有拿到东西还放走了秦无伤,犯了这位陛下的忌、可能惹怒了她,却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此刻要先下跪认错。如今连爹爹都半夜赶了过来,看来是真的很严重了。正觉得无聊,美人爹爹见我竟还站在当地,眼睛顿时瞪大了,脚下步子微停,手又用力一按,似是真急了。
  见他这般样子,再环顾左右人墙,心里万分后悔怎么自己刚才就偷懒了、没溜进来。现在可好,不论想要去见沈言楷还是萧临云都已不可能。只希望我这里这么大的阵势,能让他们听到风声、知道我已经回来,尤其是萧临云那边,我是应了他很快回来的。
  百般不愿,却终是在美人爹爹意切切的目光下跪了下来。因为眼下的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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