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于栖(女尊)-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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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眼睡觉。
果然,理不清的时候什么都不去想是很容易睡着的。那晚竟还睡的不错,一夜无梦挺香甜的,直到后来被一双温柔抚触的手给唤醒。
门已关上
这双手干燥而炙热,上下游走间在她的敏感之处停留,或轻捻或点触,带着极其明显地暗示。数日来好吃好喝却清心寡欲的于兮顿被他撩拨地浑身发热起来,一声轻喟中口又被封了住。唇瓣间甘而带了些清甜的气息让她微笑,还是自家的临云脾气好,虽然心里也有不快却还知道这时候过来陪她。于是,手臂轻抬扶在他的脑后,顺势将舌尖抵了过去,轻轻舔着他的上颚摩擦着。顿时,身边之人的气息急促了起来,手下的节奏被打乱,只得紧紧扣在她的腰间保持自身的平衡而不被侧拥着的于兮推倒在身下。
忽然,进行到一半的于兮猛地松了手:“……临云……门、门没……”
“已经关上了。”声音闷闷地传来。
于兮转转眼珠,想不出还有什么借口,只好略带犹豫地小心问,“……你……身子好些了?”却是没有得到回答,只萧临云的手又动作起来,让她的气息也随之急促。心知身体不好一直是他的心头大恨,今日她又与人来了这么一出假婚礼,虽然最后没成他心里也多半不爽快,于兮便不再问,由得他粘着自己,但因为不确定他是否已经康复,她倒是不敢再乱动,只双手老老实实地环着他的腰,头半靠在他胸口。这样一来,便彻底成了萧临云主动。
轻轻抚过她的蓓蕾,唇瓣慢慢贴上轻啄浅尝,手掌则半屈着顺了身体的起伏划下,绕过她的脐微带着弧度抵在她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摩挲,一圈圈地由下自上直达她的大腿根部却又一次次故意与她的私密处错过。
这么十来次后,一直忍住不动的于兮终于长长地吸了口气,鼻息中带了娇媚,让萧临云手下微颤,终于在这次的动作中将掌根抵在了她最幽谧之处。拇指轻轻一转,指腹似无意又刻意地掠过那香腻之处,让本就压抑的于兮顿时绷紧了小腹。“唔……临云……”她的嘴咬上他的颈弯,吸吮在他的脉搏起伏之处。萧临云喘息着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让他好容易得来的机会便这样转交了出去,他的手掌又一圈圈的轻揉起来,只是这次的范围渐渐小了,他极其耐心地一分分缩减着直到几乎凝聚在一处。
忽地,手指微提指腹弹起,轻揉顿时换做了点按,长年弹琴抚弦的手指灵巧地如蜻蜓点水般搅动平静的水面又快速跳开了去,而由此漾起的波纹却一圈圈渗到了于兮体内的最深处。她顿时直了腰朝他身上贴去,她清楚知道,他正在取悦她,因为他的身体不好,所以他换了方法取悦她。她的确在他的手和他不停地亲吻下激得停不下来,身体里的欲望汹涌起来,于是两手滑下扶住他的臀,一侧身平躺了开。
这般的配合,自然让萧临云更加热情。只是这热情,却是让他的手腕一震,指尖停留在了最紧要之处不动了。这一停顿,即刻让于兮万分不习惯起来,又一声轻“唔”将人贴得他更紧,直似要将自己揉进他身子去一般。萧临云呼吸粗重,却是万般克制,只用嘴轻啜着她的眼皮鼻尖,一直到停顿了十数个呼吸后他的手才继续动作起来,在一个接一个慢慢加重的点按中缓缓深入。
萧临云的这番动作真真是极尽魅惑,于兮不由不暗自佩服起这时代的闺阁秘术居然能涵盖得如此广泛,让她原本还是怜惜体贴与身体欲求各半的心思彻底被颠覆了。
“临云……”轻喃低语中她主动包容住他,随着他手指在她体内如钟摆般地轻晃,她呼出的气息越加灼热,什么身体不好,什么要控制,早都被她抛到了脑后。
汗水自萧临云的额头慢慢滑下,在于兮如此热情的身体反应下要保持冷静继续按部就班实在是极大的考验。但是,之前书中看来的一切都在提醒他,这样的方法最终让她感觉好与不好,仅仅就在于他忍不忍得上了——停顿,必须要有停顿。他克制住自己的心念,生生将手停了下来,半屈着抵到她体内最炙热的地方。于兮轻“哦”着再一次弓身,他整个人也随之轻颤,心中默数着数字的速度不由加快了几分。
如此屈曲手指的动作与抵按停顿重复了三数次后,终于被于兮的主动打断,萧临云被一个翻身扑倒在她身下。
“你骗我。” 紧紧压住他的小腹,她轻咬他的上唇,语气中故意带了些嗔意,内心却为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感到高兴。终究是好些了,她感叹着,对他的歉疚终于能在不久的将来慢慢讲出来给他听了,不必再因他的隐疾而忌讳着这些压在心底,始终成了两人间的一道沟壑。
终于,她的“啃咬”在他溺人的目光下化做了柔情的亲吻与他的舌纠缠在一起。
“对了,”百忙中,她忽然抬头,眼睛晶亮地望著身下的男子“……就算是好了,往后也得继续先前那般……”她喃喃着,声音渐轻。“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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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兮走在明媚得不行的阳光下,左手侧是盐帮男弟子,右手侧是盐帮的女弟子,队列很分明清晰,身形跪姿也很整齐,不过就是每个人都手足被绑,嘴里塞了破布。
她知道自己的夫郎这次很怒,没有不说一声直接将人杀了或用刑虐待已很不容易,于是脸上带了笑意,眼睛再不朝两边瞄,悠悠自夹道走了过去。
迎面一名女将双膝跪地,双手托了本册子递到她眼前:“殿下,京口盐帮首领头目合共四百一十六人,此间四百一十二人,另四人前日已在都城大牢。这是名册。”
效率真高啊,由不得她心里不佩服。探手自那人手上接过,于兮跨上台阶在高背椅上坐下,不急着翻看册子,倒先左右打量着找起人来。因为自清晨她醒来,就没见到自己那三位夫郎中的任何一个,连本来在身边的萧临云也不知去向。
若非起来就有香汤伺候,茶点小菜备在纱笼里,她就要以为自己被抛弃了而昨晚的一切不过是场梦。
清清嗓子,端起手边的茶盅啜了口,又打开名册装模作样看了几眼,其实除了杨若和杨雨的名字她看进去外,其他的一概就没在意。心知没有自己的三位夫郎在场,她现在虽能自由处置了这些人,过后却一定会“后患”多多。倒不如现在忍忍,显得不在意些,摆出一切由他们来定夺的模样,反对这些被绑的人更有利——太阳下跪一会儿要比没命或残废强多了。
所以,于兮耐心地候着,反正她坐的地方上有棚下有伞,又是鲜果茶水齐备,坐上个把时辰绝对没问题。不过,自然不能干等。若是过一刻钟他们还不到,她还是会派人去找,咳……要茶叶,要点心,要帕子,要脚垫……总之务必最后把他们人也一个个要过来。
吃也才吃过,喝也喝了,既然现在还有时间,干坐着也是干坐着,那就……开始点名吧。于兮把名册往身后站着的女兵手里一塞:“每个人都核对下,是不是名字和人对得上。”于是,三几个人忙活了起来,一人拿本子,一人负责端笔墨,还有几个站在两边负责拔嘴里的布条问话后再塞上。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一个个轮下来倒也一刻钟里都搞全了。
于兮接了本子一瞄:“没有写清男女么……”于是,底下又是一圈的忙碌。翘了腿,于兮随意拈着茶杯杯缘,偶尔凑了嘴去喝一口,忽然手一松,杯子滑了下去,薄薄的瓷片在地面碎成数片。
立刻两个小婢跑了过来,蹲下身收拾。于兮手一抬,“换套别的过来,普通的就别拿来又给我砸了,浪费,就沈郎那边的那套金刚瓷好了,经摔。”旁边人微一犹豫领命走了,于兮自然知道他为何要犹豫,出来打仗攻城的,谁还会带着自己房间里的珍贵茶壶杯子,不过,她就是要这效果。
可是不多会儿,沈言楷没来,只他身边的随从捧了三种款式不同的茶杯过来,材质么,一个是原木、一个是青竹,还有一个是不知名的藤草牢牢裹在了瓷杯子外的,反正就是一个特点:砸不烂。随手拿了一个在掌心里端详,再听着他们跪在地上转述他请罪的话,于兮是一点气都没有,真的,还不是装的,因为这些杯子一看就知道是沈言楷在刚才的一时半刻里亲手做出来的。只是,每种就一个。哎,这回可真是愁人了。
收回杯子上的目光,她嘴角一呶:“对了,光这么看可分不清楚是男是女,你们觉得有什么办法能一个个都给我彻底查清楚了?”说罢,眼光朝人群里一扫,露出些不耐烦。左右的副手两两对望——这不是明摆着的么。终于,站在最尾的一个出列:“禀殿下,这若要确凿,只有脱了衣服查,末将觉得,男查男,女查女,必定能查实了,速度也是快的。”于兮微微一笑,放了杯子在桌上:“好,那就这么办吧。查完再把每个人对应名字画幅像,免得以后再混淆了麻烦。”
话一出口,将领们自然不能反驳,又因为殿下没说要把人带下去检查,当然不能自作主张把他们提到屋里验,于是,一群男兵在长官的眼色下刷刷地跑过来围成一圈,用人墙将那些跪地的男弟子遮了起来,然后,又是验身,又是画像的,又是动手拆了绳子再绑的,忙了个不亦乐乎,间中自然夹杂了几声挣扎的哭喊呻吟,倒也刺激士气。女子那边则干脆利落不少,人墙也不用围,就分了几人轮流上手,查完后再到一边候着画像。
大家正催的催,骂的骂,欣赏的欣赏,好一阵热火朝天呢,忽然远处三个方向各一行人慢慢走来,顿时场子里的声音轻了。于兮抬头看去,心里长出口气,她家的夫郎终于来了。
话说这三人的确各有各的特色,分开来站在一起,都赏心悦目。她的目光从这个转到那个,不急不燥静静地候着。
四十五年
于兮对于自己没怎么折腾这三人就主动过来,还是有些出乎意料的,眼见越来越近的三位脸上都带了份凝重,她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浓重,难道出了什么事?
心念才起,三人中的沈言楷步子已突然加快,两个腾身便到了她跟前,“王爷病重”轻轻的几个字传入于兮的耳朵,让她顿时直起腰站了起来,怎会如此?!她出来的时候美男爹爹还好好的,气色上也看不出有任何问题,怎就几天功夫便病重了?能让他们放下原先的不快一起过来,更证明了他的病情不容乐观。
她急急朝沈言楷望去,可他却并不与她对视,只施施然一礼就转过身子面向忙活着的众人发号施令:“京口盐帮欺瞒主上,本是灭族重罪,今上仁心,念尔等镇守京口有功,免除死罪,十五岁以上者杖二十,帮首杨若杖三十。”
他的声音厚而稳,远远地传开去,瞬间盖过了场上的所有嘈杂。顿时,底下安静了,各自都停了手上的活儿朝高台上望去。于兮此时的心早已不在此地,既然沈言楷都饶了他们的命,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再多说也于事无补,见众人目光都集中于自己,她手一挥,一句“按沈郎说的办”便匆匆朝台阶下走。没跨两步,背后腰间一紧,人已被搂着跃入了空中数丈。
看来美男爹爹的病真的很严重了,否则沈言楷他们不会弃马不用,只催着内力翻山赶近路。只是,既然紧急,就不用他们费那么大的劲抱着她走吧,何况她自己功力也不算太弱。
如今这三人却不管她什么态度,各自半个时辰地轮流,根本就不让她脚沾地,将她彻底等同于一个文弱女子来对待。而且整个路程里不论她怎么问,三人都对她美男爹爹的病闭口不谈,弄得于兮的心情更加不轻松,毕竟美男爹爹是她到了这个地方后第一个真心实意对她好的人,处处维护着她,之前还为了这个女儿宁愿废了一身的内力。这样纯粹的人,不论于兮是否后来才穿越过去的,都能体会到他深深的父爱。
忽地一阵恍惚,于兮黯然,这天下真的没有不散的宴席,而这宴席说要散也就散了,半点由不得人。就算转世投胎是真有的,亲人也还是失去了,这个世界将不再有这个人的存在。
“权势天下又有何用?这般抢夺,得来不过片刻的荣华,也换不回与亲人多一日的团聚。”于兮喃喃地说着。在前世她没享受过什么父母亲情,全部的身心都放在自己的爱人身上,后来遭遇负心背叛,也是自己先一走了之的,对失去爱她的至亲之人,她还没有体会过。这次忽闻美男爹爹病重,让她着实涌上些悲来,手底下不知不觉拽得身边人更紧了些。
“咳……”一阵轻咳传来,于兮惊醒,忙朝一边看了过去,“无伤,你不会也瞒了我什么病情吧?”她有些紧张,空出一只手朝他手腕搭去。他之前在战场上受的伤怕没好透,又急急赶回来再战,难道又受伤了?之前见他就想仔细问问的,无奈男扮女装的事一来,就都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什么都可以慢点告诉我,唯独这伤痛生病的事儿不许拖着……”她边把脉边嘟囔着。
“……咳……于兮,我没别的事……只要你把另一只手……也松一下就行……”秦无伤终于无奈地开口。
于兮听了一愣,这才发现自己神游感伤的时候,某只手已经深深掐到了人家的肉里。脸上微热,忙松开手指向他表示自己的无心和歉意,暗地里却有些庆幸自己的这个动作,总算让秦无伤和她说话了,神色间亦有了解冻的趋势,否则还真不知道他这次要和她闷到什么时候去。
不过他们此时这般赶路已很辛苦,于兮也不迫他再花费体力和心神来和自己说话,只用手掌轻轻揉推着他之前被自己捏到的地方,免得他身上因此留下淤青。
三人协力的结果自然可观,不过两个时辰,他们四人便已入了都城走在皇宫的白玉石路上。自一进宫门,于兮便握着沈言楷的手,希望医术神通的他能让美男爹爹渡过一劫。待行到后宫美男爹爹的殿门口,一股极浓的药味混杂了腥味扑鼻而来,于兮的脸顿时白了几分。
门口的守卫森严而肃静,见他们到来,并不出声说话,只跪地行礼便算见过了。于兮抬眼看着殿门口竖立的皇旗,心想连势利的母皇陛下这个时候都留在这里不去理朝政,爹爹的情况必定很不妙了。她捏了捏沈言楷的手,急急朝里走去。
不等内侍将垂着的宫帘一层层打开,于兮已自己动手将这些挑过一边直冲最里的那张大床。只见袅袅纱帐背后的大床上,隐约躺着一人容颜瘦销,气息似有若无。她忍不住扑了过去:“爹爹!”可身形才近到床边却被沈言楷拉了住。
“不是你爹,是你娘。”
于兮顿时一滞,视线随着沈言楷的眼色朝床头内侧看去,果然她的美男爹爹正在那里跪坐着。这……是怎么一回事?她呆立。
“兮儿,再来见见你母亲吧……”美男爹爹的声音空落落的,让于兮的心不由揪了起来。
一边的沈言楷已轻轻撩开帐子,她低头朝躺着的那人看去,凝目几秒,才认出这病重的果然是她那原本嚣张霸道的娘亲。
“怎……怎会如此?”她有些口吃。虽然这个娘亲时时让她恨不得要杀了她才开心,可此时此地忽然见她这般模样躺在那里,似乎下一刻呼吸就会停止一样,于兮还是接受不了了。
“言楷,你快看看到底是什么病。”她一把拉过沈言楷,示意他赶紧把脉。
内里跪坐的美男爹爹听了,却不紧不慢地出声阻止:“不必了,兮儿。王家便是如此,若得二女,其母必过不了四十五。”
于兮的心神顿时被这话搅得纷乱不堪,加上面前沈言楷搭了脉对她微微摇头,心知救人无望,她浑身顿时如脱力一般。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知道要短命,这个女人当初还是要生她?!生下她后,为什么不让她按规矩入地宫?或许那年让她入了地宫,这个女人就不会有此宿命?!于兮抬手支额,这个女人的心里到底想了些什么,在权势、欲望的背后,她的确是真爱着她自己的家和亲人么?
推陈出新
于兮的心如同被细细的砂轮一圈圈地碾着,不是痛彻心扉的感觉,却绝对不比那样好受多少。
跪坐的美男爹爹轻叹一声,自袖中取出一方木匣,于兮依着他的意思接过了。
“里面是你母亲嘱咐的,若这次她醒不过来便让我交给你……”
于兮本不想看,但抵不过美男爹爹催促的目光,只得将它打开。只见匣内两格,左边是一方玉印和一卷绢帛,右边却是一枚蜡丸。
“这……?”她心里一颤,左边的东西她一看便知是何物,而右边的,难道是……沈言楷的解药?她抬眼向她爹爹看去。
“你去吧,赶路辛苦,让言楷服了药也歇着,这里有我陪着就好。只是记得对外,只说是我病了,道理你定是明白的。”美男爹爹说罢挥挥手,头低了下去,眼睛牢牢看着床上的病弱之人,再没有其他的动作。
于兮呆坐着,心头的滋味可以说极杂。突然间思想中最大的威胁在一夕之间倒下了,毫无征兆、就这么行将逝去,于兮的心也同她的美男爹爹的声音一般空落落的,就像努力攀爬的山路前突然少了那座高耸的峭壁,让她一时有些无以适从。
她虽说心软,却不是个不记仇的人,也并没有善良到可以抛开一切仇恨的地步。只是,现在对面前的这个母亲她真的已提不起敌意来。她和这个女人之间真的是你死我活的深仇大恨吗?她有些茫然,忽地手上一滑,匣子朝一边脱出了她的控制,幸亏身旁的沈言楷眼快接了过去而没让它真的砸下,于兮才反应过来自己已在这里坐了很久,久到连自己的手臂都麻了。
轻轻甩了下胳膊活动下经络,于兮站起来对着床头跪下,极认真地磕了三个响头。不论这个女人曾有何错,她都是她的母亲,都曾慷慨地给了她八年在阳光下的自由生活,也曾为了她抵抗这时代之人眼中的“天命祖训”……何况,人已将死,就算有天大的仇,也该化了开去。
再站起身,于兮已敛了脸上的悲哀和失落,神情变得坚定而自信:“爹爹,女儿暂且出去料理些事情,该当的责任女儿必尽力去做,定不负您与母亲所望。”
床头的美男爹爹,没有再给她任何声息,人就如同坐化了一般。于兮心知他心中悲切,若非母亲的北面大军尚未抵达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