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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凤求于栖(女尊)-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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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数日,一匹快马疾驰而来——秦王领地发生灾荒,草原一部分地方的草不知为何染了病,略一晒都有灰白的斑点,牛羊吃了都得病萎顿。
  萧临云握了书信,眉带轻愁。
  “什么事让我的临云如此不开心?”
  双手被牵住,掌中的白纸黑字很快到了背后于兮手里。
  在眼前略扫了一下,她灿然笑道:“你这都什么时候的消息了,我早已派了人去。回报说是今年春天那里下了场雨,带了西边的泥沙才这样,如今已好多了,不会有事。你莫担心了,现在你要操心的该是半月后我们的婚仪。”
  真的没事吗?轻柔地吻堵住了待要再说的话。
  ******
  金色的秋天,衬着街道内外两侧的红喜字,很是艳丽。
  今天,是喜庆的日子,陛下的婚仪虽没明说娶萧王为后,但大赦天下之举,让人都以萧王为贵。
  皇宫各处,布置地自然比宫外要细致奢华许多。
  只是人来人往中,却又似压抑了些什么,连女帝陛下也呆在上书房里一天未曾露面。
  “陛下,吉时已到,请陛下移驾前殿以迎新人。”紫侯一身盛装,带着礼官们一同走了进去。
  于兮答了声“好”,却依旧专注于手里的书卷,又过了阵子,她才抬起头:“沈王、秦王可都到了?”
  “微臣进宫前一刻已听报沈王殿下过了都城南门,秦王殿下亦离北门不过两里。”紫侯毫不迟疑地回答,“想来此刻都已聚齐宫里,待陛下成礼前,必能入席。”
  “嗯。”于兮微微颔首,终于接过礼官手上的喜鞭,步出书房。
  艳丽的红绢在脚下铺了开去,红色尽头处立着一匹神骏的白马,她的萧临云安坐在上面,对她极温柔地笑着。
  于兮心里一热,脚下顿时快了几分,白马亦放开了步子向她驰来。
  “陛下,记得要用喜鞭……”渐渐跟不上她步子的礼官无奈地叮嘱,也不知道这位陛下是否听进去了。
  历来陛下迎娶有品位的夫郎,都会用鞭子抽打驮来新人的马,算是下马威还是其他什么吉利彩头,倒也说不太清了,但这规矩由来已久,也没说起过要废。
  礼官们看着越走越远的女帝,心情紧张。
  女帝历来简朴,行事也低调,这个宫里难得三年才有了一件大事可以循祖制大肆操办的,所以今次整个礼部全都卯足了劲。
  可万一女帝……她们回家事小,被天下群臣百姓耻笑可就难堪之极了。
  只是现在,天哪!
  女帝陛下的喜鞭抽是抽了,可她却是人先越上白马马背,然后同萧王一起驰回来的!
  礼官们的汗自额角滴下,历朝历代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过,她们该怎么圆这一段呢?
  “不好!护驾!”
  还没等礼官们想确切了,一声厉喝骤然响起,先前温驯的白马已如风一般自她们身侧疾驰而过,扫过的冲力将她们全都带倒在地。
  地上的红绢翻飞,缠住了她们的头脸身躯。
  宫里顿时乱了起来。
  值守的护卫追的追赶的赶,却始终堵不住白马,而弓箭手则远远对着发疯的奔马迟迟下不了手。
  “紫侯大人,这匹马是西域贡马,本来脚程和耐力就天下无双,现在又发了疯癫,宫里人和马根本追赶不上!若用箭射杀,又恐误伤陛下!”
  “先关宫门!准备索套!若失败,由我来射!”
  “……是!”
  于兮觉得自己已将缰绳拉到极致,甚至能感觉到马口流下的血,可□的马却依旧疯狂地向前冲着,从一门二门,一直过了三门。
  “兮儿!你跳下马去!”
  萧临云连截了数次马的脉络没见丝毫效果,便心知不对,以于兮的功力加上他在马上尽力控制方向,她现在跳下去会受伤,但绝对不会严重。
  若一直陪着他这样跑下去,很难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焦急地用手拉过缰绳,催促着于兮。
  “不行!你下马!我控制它!”
  于兮的话同样坚决;话音一落,她的手便抵到了萧临云的腰间。
  “准备……走!”她大喝,左手狠拉马头,右手发力将人甩了出去。
  余光看到萧临云借力飞向右侧半空,顺利避开狂马后腿可能踢踩到的范围,她的心松了下来。
  正想吐出掌心内力击毙□的奔马,却忽然记起,这匹婚仪用的马似乎必须好生对待、颐养天年的,因为它有象征皇夫婚后生活的意义。
  这可能才是这件事最终想要得到的结果吧——她和萧临云的婚事不合天意。
  于兮咬牙,似乎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她无所谓别人会把这事传成什么,也不在意小朝廷可能的借题发挥,但她决不希望萧临云因此成为话题,一辈子都存下遗憾。
  于兮将整个人紧紧贴到马背上,手里的缰绳既然一勒再勒也没用,就干脆直接抓住马脖子。
  她暗道自己对马的知识实在少了点,否则拿头上的簪子往它晕穴上一扎不是简单的很?
  现在胡乱一针下去,没得不巧把马弄死了。
  呵,如此就来看看谁能坚持到最后吧!
  打定主意要让这马跑到累极而自己停下,于兮便只尽力控制马匹的方向,不让它四处乱撞。
  前面不远又是一道宫墙,穿过去便是皇宫的内廷。
  “开门!”她大声喊道。
  笨重的铜门依言打开,只是门开后却并非畅通无阻——红衣黑发的人,站在当道。
  他听从她的命令,下了马。
  看到她收掌伏在马身,他知道她的想法,可这皇宫,能让她这样跑多久?
  有了这个开场,将要发生的又何止会是一匹马的事故?
  于兮大惊。
  他用了……暗道。念头一闪间,马又已向前了几丈,直冲萧临云而去。
  “闪开!”她吼着,两手合围狂提马颈,血从马口里喷了出来,虽然速度稍缓却依旧不改它的方向,而血雾后的人,也已横掌在胸前。
  “不要……!”喊声中她内力尽吐。
  “不要!”耳边同一刻响起的嘶吼,熟悉,却带着很少听到的惊慌与恐惧。
  不要什么?于兮来不及想,巨响与极大的冲力突然袭来,她眼前骤地一黑。
  等稳住自己再抬眼时,她人已在秦无伤的怀里,而原先神骏的马则支离破碎、血肉模糊。
  这绝对不会是她自己的内力所造成的!马身里居然还有火药?!
  她惊恐:“临云!临云!”
  她看不到他!于兮强撑着起身向前。
  是她的错!她不能让他有事!不能因为这个而让他有事!
  “别……去,不要!”
  她被人拉住,迈不开步子。
  于兮有些呆愣,转回头,看着扯住她的手。
  “你,说什么?”
  “别去……别去!”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拉住她的人神情有些扭曲。
  于兮晃晃头,又努力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震得有些眼花。
  “为什么每一次你总是先去看别人,你什么时候能够先来看看我、先来听听我的意见?!”
  “无伤……”于兮的脸色变了,她退开半步,猛地甩开他的手,“不是……不是!临云不会有事的!”
  “临云!”她转头大喊,“来人!来人!萧王在哪里?”
  “……陛下,萧王殿下身受重伤,现正在医治……”
  “沈王呢?!”
  “沈王正在医……”
  “哈哈哈,哈哈……”侍卫的话被身后的大笑声打断。
  “陛下,秦王蓄谋犯上,请陛下下旨!”于兮的眼前跪下一人。
  “秦某似乎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开罪过紫侯大人。”秦无伤扫一眼围在他两侧的侍卫冷冷地说。
  “哼!老臣岂是以私谋公之人!今日的马匹出自秦王之地,调训之人更是秦王手下亲信。今日之事若非秦王所指使,还请秦王……”
  “够了!”于兮大喝,拉过身边侍卫的手,“带朕去看萧王。”
  ***
  一只手掌待要覆上她的眼眉,又被她一把甩开。
  “无伤,别闹。” 有些不耐,她扶着额自己向前走了两步,胃里因为之前冲击涌起的一波波苦意让她将嘴唇抿得几乎成了“一”字,而双眼能看到的视野也愈加狭窄。
  “陛下!”见于兮居然对她的话毫不在意就要离开,紫侯膝下一个用力扑了过去,两手牢牢抱住于兮的双腿,“陛下不为江山社稷,便是为了萧王,也不能心软啊!还请先将秦王扣拿,查清事实。”
  她的语气焦虑,急切间更带了平时极少有的恳求。
  她担心什么?她恳求什么?她认为只要王于兮在跟前站着,秦无伤便有所顾忌不会做太出格的事?甚至只要王于兮的一声令下,他便会乖乖就擒?
  可是,若刚才这些真是秦无伤所为,又怎可能仅仅这么一出?若真是那样,他又怎么会依别人所言,简单地等着人将他擒下。
  于兮深吸口气,所以,她想告诉的不过是,这个男人你根本控制不住。
  真的没法避过吗?
  心和胃腹间猛地又一阵绞,冷汗自她额角渗出,再压不住上涌的热流,直冲出了口去。
  瞬时,眼前黑影笼下一层又一层,全身所有的力气只剩了手上紧紧抓住侍卫的那些。
  “陛下!”
  “兮儿……”
  感觉到自己被人抱了起来,耳边的声音越来越空洞,于兮苦笑,她这般境况,沈言楷却还过不来,想来萧临云的伤真的极重。
  一股热力透过背部传入她的经脉,渐渐让她的眼耳感觉又清明起来。
  “于兮,你很好。”秦无伤的声音幽幽的,每个字的都带了长长的尾音,“你一个许了后宫之位,一个许了子息骨肉,那么,你打算许我些什么?”
  于兮抬起眼,努力地看着他,那琥珀色的双眸隐忍了数年,如今看来依旧鲜明,不过是因为那里面全是他碎了的光阴吧。
  “无伤,”她抚上他的额角,将垂下的一缕头发握进手心,“走吧,你快走,等我好些,就去看你。”
  “万万不可呀,陛下!放虎归山……”
  “哈哈哈!”又是一串笑从秦无伤嘴里蹦了出来,“王于兮!你不觉得你这句话说过太多遍了吗?”
  于兮默然,神色间显出些疲惫,只手指依旧揉绕着那簇头发。
  “我秦无伤今夜非带你走不可!”挥手间,四周似有无数人应和他。
  “我不需要你许我什么。我只要你属于我一个人。我许你全部!”
  于兮的眼角湿润了。多么甜蜜的话,又是前世她一生没能寻到的,如今却听得万分伤感。
  时间错了,环境错了。人也错了?
  “无伤,我今天身体不好,你若带着我,虽能拖她们一时,却终会被拖累的……”
  于兮的话被刀剑声和此起彼伏的“护驾”声湮没,而王琦亦向秦无伤发起了攻击。{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
  左闪右避间,她只得用手攀住秦无伤的脖子,将自己贴紧了他。
  数次凌厉的掌风擦身而过,于兮冷冷地开口:“紫侯是救朕还是杀朕呢?”
  王琦心里一股气更盛,明明可以自己走路的,这女帝却敌我不分地挂在秦无伤身上,说是被挟持,却分明在护人。如此大的罪,她却依旧不忍下手。今日势要除去此人以免后患不可!
  她出手越加狠厉,秦无伤却再不与她交手,双手将于兮又抱紧了些,几个腾挪人已跳出圈子向外闯去。王琦怒啸,宫墙上霎时又一组人影闪出,手中一溜乌黑的箭头俱都指向两人。
  秦无伤动作不慢反快,只忙中挑眉瞥一眼于兮冷笑道:“果然是早防备着我的。”
  王于兮看光泽便知道这些箭头之上都是见血即封之毒,王琦敢如此做不外是知道她不怕毒,只要这些神箭手不向要害部位射杀,她不会有大的危险,可是如今……
  “唉,无伤,你运气助我,我有话要说。”
  秦无伤手下缓了一些,低头看她的琥珀光泽里氤氲着些雾气。
  “我必不会让她们伤到你,你信我。”声带已有些撕裂,语音让人听了更加难过。
  他说“许你全部”的时候,便没想过万一失败了他要怎么走出去,他知道现在不是他最好的时机,可是他再耐不住了。太久的时间,消耗了他太多的耐心。欢颜、和睦、静静地等候,这一切都是他用一滴滴心头血换来的假象。他何曾忘记过自己当年的誓言,哪一天不在想怎样才能实现自己的誓言。
  回想这几年来,唯一让他有些欢愉的,便是立国不久被他吞下的那道旨意。被否定,意味着一切可以重头来。
  只是当他听到萧临云婚仪的消息,看到蛇镯在沈言楷手上,他再等不下去。他想要{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她,想要一个他和她的孩子。可王家若有两女便会反噬其母,他怎会让她冒那样的风险。
  所以,所以他必须今天。
  “我从来都信的。”于兮的气息有些不稳,但语气坚定。
  秦无伤的手臂颤了颤,只这一瞬间的松懈,让他的左后肩胛被利刃划开,鲜血渗出,沾染上于兮的红袍。
  “呵,你看,他们都信你不会伤我,所以都如此大胆。”于兮喃喃地在他耳边说着,手指飞快连点秦无伤几处穴道,将血流速度减了下去,只是这番动作牵动了内息,让她猛咳起来。
  秦无伤气息心跳明显加快,于兮顿时轻笑起来。
  “无伤,你还没发现吗?!除了你之外,不舍得伤我分毫的都不在这里,她们各个比你心狠,所以,你今天必定走不出去的。你不愿伤我,但她们却是舍得的。你想,她们若伤了我,你会愿意抱着满是血的我去冒险么?”
  这句话不短,于兮调匀气息力求每一个字都在秦无伤耳边说得清晰。果然,秦无伤的眼眸笼上血色,抱着于兮的手更紧了几分。
  “那我更要杀了这些胆敢伤你之人!”{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
  于兮闻言,指尖轻点他额头,笑叱道:“傻子。今日本是喜庆之日,不该有纷争杀戮的。”
  秦无伤的脸色青了几分,眼眸里却似大火燎原。
  “喜庆之日……纷争杀戮,呵。是啊,连那几个小城,你都是用这个理由——心怀不忍、不想多伤人命而不肯放手去攻。其实,只要你开口﹑你说,我自会努力去用少伤人命的法子。可从头到现在,你没有提过。你明知道那个萧某某一直在利用她的儿子罢了,你还一直配合姑息,为的不过是让他能有今日之礼!为了这个‘喜庆’之日,为了他顺利,你更是许了沈言楷重诺。
  你从来爱他顾他,要全他孝义。而我,你却没有用心过,一个反了自己母亲的罪恶之人,如何能在你身边长久。”
  于兮的心似被捏了一下,让她有一霎那无法呼吸,原本尚带了丝笑意的脸严肃起来。很快,她的声音在所有打斗之人耳边响起。
  “现在停手的,朕绝不追究。若哪个执迷不悟,喊打喊杀妄造杀孽的,朕虽不愿皇女尚未出世便历血雨煞气,但有人意图损她一分福寿,朕必百倍报之。请各位三思。”
  她的手腕在说到“皇女”两字时,被秦无伤一把抓住,她由得他左右切换搭脉,只专心将自己想说的话讲完。
  这些人想用什么逼他对付他牵制他,她知道。在她们眼里,她是一国之主,担着一个国家的人又怎会为谋大事而拘小节、惧怕些许小伤?!所以,她自己清除掉这些。她不能容忍旁的人如此利用一个男人对她的爱而去伤害他,即便他做的在这些旁人眼里是大逆不道的。
  他以为她不用心、不关注,可不用心不关注又怎会费心至此。
  “陛下有后”的信息同一时刻传入了王琦的大脑,这让久战不下正决定强攻的她浑身一震,待下号令的手停在半空。她不敢置信地将视线投向王于兮和秦无伤,紧张地关注着被握住的手腕和秦无伤的脸色。
  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如今却让场中所有人都觉得无比漫长。忽地,秦无伤松了手,脸色苍白,原本神色间的坚毅显出了深深的裂痕。
  王琦喜忧参半,脸色亦越发沉重,许久,手势一变将强攻转为了只守不攻。{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
  “还是迟了么?”秦无伤喃喃自语,脚下有些踉跄,“兮儿,我想要你,我只是不顾一切想要你。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思罢了。”
  于兮深吸口气,扯了扯他的衣袍,脸上笑容温柔展露:“什么迟了?我还嫌太慢,等不急想听皇儿唤我们母皇父王,等不及看你抱她在草原上飞奔呢。”
  秦无伤双眼顿时圆了,“草原,父王……父王?”
  他嘴里重复着却又似乎并不太习惯这两个字,叨念了几遍后,看向于兮的神色间竟有些胆怯:“真的?”
  于兮心下一松,“自然是真的。”
  说完,她用力收了收手臂,脸上却故意露出些恼意:“不过无伤最好现在先抱皇儿她娘回寝殿去休息下,否则可难说她以后会不会生气不理睬你不肯让你抱了。”
  秦无伤这时的神情可真是好看之极,王于兮心道,也难怪自古就有烽烟戏诸侯,千金换一笑了。
  意识到自己的这番样子被人瞧了去,秦无伤眼一眯,嘴唇倔强地抿向一边,“你……不怪我伤了萧临云?”
  于兮眼里滑过光芒,“伤他的人,我自是饶不了,但我知道那不是你,我只是没估到她会下如此狠手。”
  “兮儿……”长长地叹息声中,秦无伤向寝宫行去,步履极稳,王于兮感觉不到丝毫的颠簸。
  远处,两条人影飞掠而来,几个起落便已近在眼前。
  于兮终于放下心去,将脸贴到秦无伤胸前:“悄悄和你说,没其他人知道{炫&书&网:www。ūмDтхт。сοм……我拟了道旨,废了鉴臻,我把它放……”
  语音渐轻,她再压不住袭上的倦意,甜甜睡去。
  ……
  是年,几件大事记录在史。
  一件,功高的紫侯王琦因罪贬为庶民,远放边疆。
  一件,女帝有孕,不愿再理朝政,将国事转授三位王爷轮流执掌。
  一件,萧王颁下旨意:皇家血脉,自此不再鉴臻。
  哦,还有一件,不过有些野史了。
  传说皇室不再鉴臻的圣旨,实际出自沈王的桌案,但又有传闻说,那日的旨意并非沈王所拟,而是秦王,秦王将圣旨拟了放在沈王寝宫……
  随着皇女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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