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武侠新世界-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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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无涯子满身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向他的身上。而他面颊、头颈、发根各处,仍是有汗水源源渗出。
大约半柱香之后,无涯子传功完毕,缓缓的横卧于地,只是外貌已然变了一人,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竟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
瞬息之间。就像已过数十年一般。
无涯子眯着双眼,有气没力的一笑,说道:“大功告成了!祖师,你福泽深厚,我毕生所习北冥神功,已有七八成进入你的体内!师门一脉,还请祖师庇佑。本派武功,祖师若有不协之处,可去问画卷上的那个女子,她在大理国无量山中,还有这枚指环。”
他用力从左手指上脱下一枚宝石指环,要给苏阳套在手指上,只是他力气耗竭,连苏阳的手腕也抓不住。苏阳将戒指套上了自己手指。望着无涯子,道:“你放心,既然这是我的门派,就算你不说,我也要做。”
无涯子叹了口气,仰天喃喃道:“当年丁春秋突然发难,将我打入深谷之中,我险些丧命彼手。幸得我大徒儿苏星河装聋作哑,瞒过了逆徒耳目,我才得苟延残喘,多活了三十年。星河的资质本来也是挺不错的,只可惜他给我引上了岔道,分心旁鹜,去学琴棋书画等等玩物丧志之事,我的上乘武功他是说什么也学不会的了。这三十年来,我只盼觅得一个聪明而专心的徒儿,将我毕生武学都传授于他,派他去诛灭丁春秋,传承我的道统。可是机缘难逢,聪明的本性不好,保不定重蹈养虎贻患的覆辙;性格好的却又悟性不足。眼看我天年将尽,再也等不了,这才将当年所摆下的这个珍珑公布于世,以便寻觅才俊。想不到寻来寻去,却寻到到祖师,这也算是我临死之前一番奇遇了吧。哎,丁春秋弹指可灭,只可惜我这道统,却是再也说不清了。”
苏阳深知武林人士对于传承看的极重,有时候对能传承自己的道统的徒弟,比对待儿子还亲,眼看无涯子将死,坐在他身边,缓缓的道:“你我之间,本就是说不清的,但我毕竟真真实实的得了你毕生功力,算的上你的徒弟。”
说罢,伏在地上拜了几拜,口呼师父。
无涯子眼中闪过一丝光泽,大愿已了,双眼望着上方,眼中似乎看到了一个传说之中的险境,气若游丝的小声念着:“乘天地之正,御六气之辩,以游于无穷,是为逍遥。”
他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消失不可闻。
一道金光闪过,苏阳取出一块一等英雄令牌,放在无涯子尸身上,无涯子内功深厚,所见过的人之中,只有张三丰能与之比肩,况且人已经死了,这块令牌就当作他的陪葬吧。
苏阳看了看周围的山壁,心道在此处也不知有没有武侠玉璧,不妨打一掌,就算没有,为这个说不清辈分的师父开出一个墓穴,好生安葬了也好。
想到此处,便走到石壁之前,提气一掌击向石壁。
啪的一声,石壁纷纷开裂,并非武侠玉璧,但这一掌只用了两三分的功力,却能赶得上原来五六分,苏阳暗自思量,得到无涯子功力之后,自己内功凭空跃升了一倍。
于是又要提气,在墙上开凿洞穴石料,忽然之间,一口气还没提到胸口,小腹丹田之中,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这阵绞痛瞬间就从丹田沿着奇经八脉蔓延到全身各处。
“这是怎么回事!”
苏阳大惊,连忙要运功去镇压,但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稍微一动用内力,体内道道经脉如同被无数小刀在零碎的切割,痛不可当,不仅是痛,内力根本无法聚拢。
但体内的内力总量,却明显比之前要多出不止一倍,可偏偏无法使用。
“我靠,不会是废了吧!”
第三百六十三章 难兄难弟
一掌之下苏阳大惊失色,体内的内气散落浑身各处,稍稍凝集便是无数钢刀锉骨一般痛楚,根本无法使得出来。连续试了几次都是如此,如果不动用内功,身体则与往常无异。
没有内功还怎么混江湖?现在自己要面对的可不是仅仅光靠嘴皮子忽悠就能过关的,别的不说,仅仅山洞外面的这些人,慕容复、鸠摩智,甚至那个估计还没死的丁春秋都可以对自己构成巨大的威胁。
眼看洞外尚无变数,苏阳盘膝坐在原地,倒吸一口凉气,重新开始调息。
一切,从丹田开始,立刻便是钢刀刮骨,万鬼噬身,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苏阳眼前一黑,差点疼晕了过去。
绝不能晕,晕了之后体内真气就更无管束,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如此海量的真气一旦完全不受控制在体内乱窜,就是钢铁打造的身体也要被炸成齑粉。
想到此处,苏阳忽然拔剑咬牙重重朝左臂一剑刺去,长剑透传肌肤,刺了个对穿。
内外交攻的疼痛反而让苏阳更清醒了几分。
好不容易将丹田之中的真气稍稍凝聚,苏阳感觉已经在十八层地狱走了一遭,可是真气却依旧不像之前那样流畅,反而在丹田之中结成了一团一团。
有点像血栓。
接下来是奇经八脉,以丹田为根基,顺着经脉一点点的疏通。
经脉立刻传来一股鼓胀感,就像要爆炸一样。
“原来是这样!”苏阳恍然大悟。
真气从丹田起,流经奇经八脉,经脉越是粗壮,真气越是雄厚,流动越是流畅,威力也就越大,如今丹田之中的真气雄厚无比了,陡然增加了一倍不止。但经脉还是原先的强度,真气根本无法流入经脉,强行催动的话,只怕要经脉断绝,这就是现在根本使不出内功的原因。
与此同时,同样由于真气陡然之间增强,全部凝聚在丹田之中。浓厚的令人发指,才会凝结成一团团无法催动,犹如实质。
说到底,还是真气增长的太快。
而原剧情里虚竹之所以没有爆体而亡,八成是因为他接受功力之前,体内已经没有真气。而自己体内的三江真气和无涯子的北冥神功真气本出同源,却有些不尽相同,两者相互吸引凝练而成。
换句话说,如果有充分的时间,自己就算什么也不做,整天睡觉,只要等到两种真气相互融合完毕。自身经脉壮大了经受的起这股真气的流动,那么自己立刻就会变成无敌的高手。
但问题是,这时间要有多久?
苏阳稍稍感受了一番,得出来的结论极为骇人,如果仅仅靠着身体自然调节,不进行人为主动干涉的话,这个过程大约需要十年。
十年?苏阳苦笑了一番,可等不了这么久。看起来只能忍受着经脉刀割痛苦,一点点的疏通经脉,化解体内真气。而任我行的异种真气化解之法和自己的情况还不太相同,他化解的是异种真气之间的冲突,而自己体内的两种真气却本出同源,说到底不是冲突,而是融合。若是用他的法子,化解是化解了,真气也没了。
此时门外最大的隐患丁春秋已经被自己骂吐血,料想有苏星河在。慕容复等人不知洞中真相,也不敢乱闯,乘着这个机会,能化解多少便是多少吧。
洞中苏阳双目禁闭,坐在地上,身子不断的微微发抖,汗透衣衫,不多时身下已经尽被汗湿。
一直过了有小半日,终于有一条经脉勉勉强强的被打通了,苏阳缓缓的睁开眼,抬手朝墙壁一指。
嗖的一声,空气之中闪过一道快如闪电的波动,几乎在苏阳出指的同时,山洞石壁上出现一个小小的洞口,深不见底。
但仅仅这么一下,体内稍稍有些流动的真气又再次凝结起来,发出这倒真气的经脉更是几乎炸开,再想发出第二道,那是万万不能了。
“六脉神剑原来是这样。”苏阳吸着凉气,却心有所悟,其实所谓的六脉神剑,是找了体内最容易打通的几条经脉,只要功力足够,任何一条经脉都可以发出剑气,实际就不是六脉,而是奇经八脉,如果内功再深一步,练得浑身七窍、毛孔都能承受的住爆裂的真气,那么就是关七的破体无形剑气,浑身上下无一不可发剑气。
但实际上,能打通六脉,练成六脉神剑几乎已经是人类身体所能做到的上限了,所谓的七窍毛孔放出剑气,连苏阳都不敢想象,这需要多么强大的肉身强度和内功?至于关七,头发也能发威力极大的剑气,这只有‘想不通’三个字了,难道他的经脉和肉体是24K钛金打造,或者说这家伙是铁树成精,实为妖孽?
“关七暂时管不了,这下我和段誉真成难兄难弟了。”苏阳苦笑道,段誉现在是失灵时不灵,没有规律可言,而自己则是受半天罪,稍稍打通一条经脉,可以用一次内功,用完之后又成了废人一个,还得重头再打通。
就在此时,山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原来是苏星河等了半日,也不见苏阳出来,生怕有事,进来查探,他进洞后只见那无涯子伏在地下,伸手一探,已然逝世。此事他早已料到八九成,但仍是忍不住悲从中来,跪下磕了几个头,泣道:“师父,师父,你终于舍弟子而去了!”
“人谁无死,百年后你我也要死,你也不必太悲伤了。”苏阳劝道。
苏星河点头收泪站起,扶起师父的尸身,倚在板壁上端端正正的坐好,跟苏阳并肩,然后整一整身上烧烂了的衣衫,突然跪倒,磕下头去,说道:“逍遥派不肖弟子苏星河,拜见本派新任掌门。”
苏阳晃了晃手上代表着掌门信物的七宝指环,道:“你也看过祖师的画像,是不是?”
苏星河道:“正是。”
“你师父可有将门派之中的功法流传下来?或者什么从祖师手里传下来的手记?”苏阳暗想如果逍遥派真的是未来的自己传下来的。而且预料到今日现在的自己要来,说不定留下了化解的办法,省的自己十年苦功,就算闭关,只怕没有几年时间也化解不了。
苏星河道:“本派武功秘笈,祖传典故,一向分散在师伯、师父、师叔三人手中。掌门若要查看。可去灵鹫宫或者西夏,寻找师叔师伯。”
苏阳想了想,问:“你和她们关系怎么样?为我引荐一番?”
苏星河苦笑道:“掌门若是自去,看在师父的份上,说不定这两位还能网开一面,可是我若是去了。只怕吃个闭门羹都是最好的结果了,这些年来,无论是灵鹫宫还是西夏皇宫,都和我毫无往来,两位师叔师伯,尤其是师伯,早就不把我当成逍遥派的人啦。”
灵鹫宫后也有武功石壁。记载的都是逍遥派最上乘的功夫,因此去灵鹫宫也在自己的计划之中,不过现在看起来,自己要独自去面对这两位超级御姐了,以前对付女人,一半靠嘴皮子,一半靠武功,眼下只能靠嘴炮了。这种局面只怕连段正淳也没有遇到过。
“掌门既然已经接位,我等弟子也不必再隐姓埋名,苟活度日了。”苏星河喜道。
“你不必苟活,从今日起,我却要夹起尾巴做人了。”苏阳忍不住摸了摸屁股。
两人话毕,苏阳内功难以运转,吩咐苏星河好好葬了无涯子。苏星河早料到会有今日之事,其实已经在山洞之中挖好了坟茔,将无涯子尸身亦如坟茔之后,两人在坟前拜了几拜。苏星河又是悲从心中来,失声痛苦起来。
苏阳原准备劝劝,话到嘴边又收回了,武林中人,从小受师父教导,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比和父母在一起的十日还要多些,虽非骨肉,但感情至深却好胜过骨肉,况且苏星河苟活至今,完全就是靠着保护师父这股念头支撑着,如今心中支柱倒了,多年来的心酸苦水再也压抑不住,一股脑的全部迸发了出来,让他好好哭一场也好。
苏星河这一哭就哭了个把时辰,总算泪干人乏,扶着苏阳出了山洞。
洞外此时只剩下段誉段延庆和少林寺玄难等人,丁春秋早被弟子抬走,慕容复和鸠摩智眼看没什么好处可占了,也离开了擂鼓山。
苏阳一眼看到玄难身边侍奉的虚竹,心中微动,这番际遇原来应在虚竹身上,可是自己来后,段延庆已经解脱,不会再去下棋,那么也就没有他救段延庆,段延庆再用传声入密指点他下棋的桥段了。
他一心向佛,没有这番际遇,到底对他是好是坏,苏阳也不太能说得清,但事实已经如此,却不必再强求了。
当下吩咐了苏星河出手,治好了玄难和少林寺几个弟子的伤势,玄难道谢之后,带着虚竹远离擂鼓山,回少林去了。
“苏大哥,没想到你居然当了逍遥派掌门,恭喜你了。”段誉说话的时候,眼神却总朝那副画着王语嫣外婆的画像上面瞅。
“我要去找画像上的人,你去是不去?”苏阳问道。此行凶险,段誉跟着去,两个难兄难弟加在一起多少能有点自保之力,段延庆如今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算一个大高手了。
“去,去,当然去。”段誉笑靥如花道。
第三百六十四章 报应啊
苏星河指点灵鹫宫位置后,苏阳和段誉离开擂鼓山一路朝域外灵鹫宫前行,一路之上苏阳每到夜晚住宿时,便暗中咬牙打通经脉,好在有酒,虽然夜夜苦战到天亮,精神尚且旺盛。
只是连段誉都满头雾水,不止一次劝苏阳要节制,酒色财气伤身,这样整夜整夜的喝酒人早晚要废了。
“你小子别说我,将来你别整夜整夜的后宫就行。”苏阳笑道。
段誉羞涩道:“怎么会呢。”
段延庆瞄了苏阳一眼,又看看段誉,哼哼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这一日走到一处荒郊,天色渐渐暗了,也找不到可以投宿之地,三人正准备露宿,忽然远远的听到有人大喝道:“何方高人,到万仙大会来捣乱?当真将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都不放在眼内吗?”
苏阳心中一动,遇到正主了,段誉却是不知,以为遇到了厉害的高人,段延庆嘿嘿解释道:“什么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一批既不属任何门派、又不隶什么帮会的旁门左道之士罢了。这些人武功有高有低,人品有善有恶,人人独来独往,各行其是,相互不通声气,也便成不了什么气候,江湖上向来不予重视。只知他们有的散处东海、黄海中的海岛,有的在昆仑、祁连深山中隐居,近年来销声匿迹,毫无作为,谁也没加留神,没想到竟会在这里出现。”
段誉好奇之心大起,三人顺着声音赶过去,只见好大一片树林,声音便是从林子里传出来的,进入林中,远远一看,林子里站了几个人,正是慕容复和王语嫣等人。
慕容复脚边躺了几具尸体。奇装异服,想必就是他误杀了几名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中人了。
段誉就要大呼王姑娘,被段延庆瞪了一眼,低声道:“你急什么!怎生这么沉不住气?稍等片刻,看看再说,你若是真喜欢这女子,我便杀了慕容复。把你抢来给你当王妃就是,早晚还不都是你的人!”
段誉连道:“不可不可,王姑娘是神仙中人,岂可亵渎。”
“哼哼,神仙中人 ?'…'你娘。你也是神仙中人,和她正好是一对。”段延庆支吾了两句。又愤愤不平道:“段正淳那小子也是浑人一个,自己武功不错,也算是风流倜傥,江湖上不论黄花闺女,半老徐娘,一见他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怎的这些本事一点也不交给你?反而你一见到女人,便便神魂颠倒,情不自禁的?”
“报应啊。”苏阳叹道。
这边他们三人说话,就听林子里慕容复朗声道:“在下朋友六人,乘夜赶路,不知众位在此相聚,无意中多有冒犯,谨此谢过。黑暗之中。事出误会,双方一笑置之便了,请各位借道。”他这几句话不亢不卑,并不吐露身分来历,对误杀对方数人之事,也赔了罪。
突然之间,四下里哈哈、嘿嘿、呵呵、哼哼笑声大作。越笑人数越多。初时不过十余人发笑,到后来四面八方都有人加入大笑,听声音不下五六百人,有的便在近处。有的却似在数里之外。
众人哄笑声中,高坡上那人道:“你这人说话轻描淡写,把事情看得忒也易了。你们六人已出手伤了咱们好几位兄弟,万仙大会群仙假如就此放你们走路,三十六洞和七十二岛的脸皮,却往哪里搁去?”
慕容复定下神来,凝目四顾,只见前后左右的山坡、山峰、山坳、山脊各处,影影绰绰的都是人影,黑暗中自瞧不清各人的身形面貌。这些人本来不知是在哪里,突然之间,都如从地底下涌了出来一般。
慕容复气凝丹田,朗声说道:“常言道不知者不罪。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的大名,在下也素有所闻,决不敢故意得罪。川西碧磷洞桑土公、藏边虬龙洞玄黄子、北海玄冥岛岛主章达夫先生,想来都在这里了。在下无意冒犯,尚请恕罪则个。”
左首一个粗豪的声音呵呵笑道:“你提一提咱们的名字,就想这般轻易混了出去吗?嘿嘿,嘿嘿!”
慕容复道:“在下敬重各位是长辈,先礼后兵,将客气话说在头里。难道我慕容复便怕了各位不成?”
只听得四周许多人都是“啊”的一声,显是听到了“慕容复”三字颇为震动。那粗豪的声音道:“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姑苏慕容氏么?”
慕容复道:“不敢,正是区区在下。”那人道:“姑苏葛容氏可不是泛泛之辈。掌灯!大伙儿见上一见!”
他一言出口,突然间东南角上升起了一盏黄灯,跟着西首和西北角上各有红灯升起。霎时之间,四面八方都有灯火升起,灯火忽明忽暗的映照在各人脸上,奇幻莫名。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俊有丑,既有僧人,亦有道士,有的大袖飘飘,有的窄衣短打,有的是长须飞舞的老翁,有的是云髻高耸的女子,服饰多数奇形怪状,与中土人士大不相同,一大半人持有兵刃,兵刃也大都形相古怪,说不出名目。
慕容复团团作个四方揖,朗声说道:“各位请了,在下姑苏慕容复有礼。”
四周众人有的还礼,有的毫不理睬。
两方又说了几句,都是江湖中人,每一个好脾气的,转眼就动上了手,慕容复连续战了几位有名的岛主洞主,如同桑土公等人,后来又被围攻,却丝毫不落下风。
苏阳和段延庆远远看去,都暗自点头,慕容家的武功的确有独到之处,其实并无本门特殊的功法,但海纳百川,吸收天下武功之精粹,百年下来,渐渐成了姑苏慕容氏独有的功夫,一招一式精妙无比。
忽听得邓百川叫道:“下流东西,不可惊扰了姑娘。”
只见两人纵身跃起,去攻击躲在松树上的王语嫣。邓百川飞步去救,出掌截住,但又不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