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错:爱上不羁大将军-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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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在天雨楼吃饭啊?不是都在思雅轩吗?”她这段日子以来可都是以王妃的身份去那里的。
忽然想起昨天貌似腹黑王爷说不想再看到她,晕,难道就因为昨天她说的话而给她另开小灶?小气鬼王爷,你不让我去,我就偏要去。
她连进屋洗手都没,就又旋身跨过了门槛,蓝竹微微张了嘴,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上去。
“小姐,你去哪啊?”
“吃饭去,我们在哪吃就在哪吃,不能开小灶,这样影响不好。”她煞有介事的比划着手指,神秘一笑,就向天雨楼外走去。
蓝竹眨眨眼,终于反应过来,急叫道:“小姐,你不能去啊!王爷有吩咐了。”
“吩咐什么了?”他真不会这么小气吧?
“昨天小姐私自带小王爷出府,王爷已经下令禁闭小姐三日了,只是当时小姐在睡觉,不知道罢了。”唉,她们又要在天雨楼待三天了。
乐乐愣了愣,还是转身就向外跑去了,那家伙说话不算数,明明说过自己可以想出府就出府了,现在又来关她。
蓝竹知道自己阻止不了,也只有叹气跟上了,但愿王爷不会发太大的脾气。
乐乐才不管一干侍卫惊讶的眼,大摇大摆就进了思雅轩,果然腹黑王爷和延极正在吃饭,整个场面搞的像考试一样,安静无比。
她过去就坐在平常惯坐的位置上,对着延极眨了眨眼,吸了口气才转脸面对那已经黑了脸的王爷。
“本王记得早上传过话了,”他的眼睛又转向门外守着的蓝竹,“天雨楼的下人果然是该换了。”
蓝竹一听,扑通一声就跪地上了,“王爷,奴婢知错了,请王爷恕罪啊!”
“喂,这跟小竹子没关系,是我要找你的,你明明说过我可以出府了,现在又为什么关我?”乐乐急的就站了起来。
震怒,问了不该问的话
慕容天云只是淡淡的瞟她一眼,不屑道:“那句话本王是什么时候说的?你将延极拐出府这件事难道忘了吗?我说过你不能去三个地方,是你先不守约,只禁闭你三日,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
乐乐目瞪口呆,简直不知道如何回应了,他说的一点没错,但是、但是,“那个,我能不能问一个问题啊?”
吱吱呜呜的话峰一转,她满眼里都是好奇的八卦因子。
延极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是乐乐,顿时就有些担心起来,爹爹要罚她,她要问什么啊?
“你要问什么?”慕容天云也不在意,随口说了一句便不再看她,想到她昨天演戏耍他,他就一阵心烦。
乐乐诞着一张笑脸对延极眨眨眼,才道:“怎么不见延极的娘啊?虽然我是王妃,但我不会——”
“乐天天!”慕容天云不等她说完,大力的拍着饭桌就站了起来,一脸铁青,似在隐忍着什么。
桌子竟然应声而裂,延极的一张小脸也是惨白,却只是站在一边不说话,他谁也不看,只是低着头。
乐乐吓了一大跳,直觉的向后跳了两步,她看到他的拳头暴着青筋,似乎下一秒就要向她挥来了,他可是会打女人的。
没想到竟然撞到枪口上了,现在她可以肯定延极的娘八成是去了天堂。
她又向延极看去,他小小的肩膀在轻抖着,乐乐知道他在哭,只是不愿让人看见。
唉,神哪,她错了,干嘛要去问别人的隐讳,惹得人家父子两个伤心。
“那个,我今天没有来啊,你们,你们换个桌子继续吃哈。”乐乐拔腿就溜,哪还敢看一眼慕容天云,按这样的情形,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慕容天云却是飞身而上,一把扯住了她,怒瞪着她,捏着她肩膀的手更加紧了。
乐乐疼的龇牙咧嘴,努力向后缩着身体,两只手都捂在脖子上,好似他马上就要掐她一样,不过她的肩膀真的快要被捏碎了。
寂寞,今昔是何年
慕容天云看她的样子突然就有些清醒过来,手蓦然松开,已转过了身,“你走吧,不知者无罪,以后别提了。”
连声音都是那么累,乐乐怔了一下,有些慌然起来,他竟然不怪她,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坏,她这样问其实是想为天天打听些什么,结果却变成这样。
“那个,对不起。”乐乐呐呐的说了一声,却等不到任何回应,连延极也不曾抬头看她。
也放过一次,她是真的问了不该问的了。
有些无力的转身,出了思雅轩,蓝竹跟在她身后一句话也不敢说,刚刚王爷的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一整天都是郁闷的,乐乐这次是真的听话将自己关在天雨楼不出去了,白天睡了一大觉,晚上醒来时,她才觉饿的不行。
让蓝竹准备了吃的,狼吞虎咽一翻,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小竹子,天天有没有出来过啊?”她在睡觉也没听见天天叫她。
“小姐,你今天一整天都在睡觉,那个小姐也是。”蓝竹简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本以为晚上醒来的是那个小姐,却不想……
“怎么会这样?”乐乐低喃一声,挥挥手让蓝竹自己去休息了。
她起身关了房门,轻轻闭了眼,叫道:“天天,快出来,你也睡一天,还没睡饱啊?天天……”
叫了半天没有丝毫回应,如果她房间里再有其他人,一定会当她是疯子了。
乐乐郁闷不已,这古代的日子本就难熬,她已经习惯了和身体里的另一个天天说话了,如今叫了这么她也没反应,唉口气,她将整个房间从里到外都转了个遍。
终于无聊的坐在了窗边,透过那敞开的窗户能看到外面的一轮圆月,真的很圆,很亮,突然就想起那首水调歌头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天天,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吧?我占了你的身体,总要说点来历的。”
夜猫子,不只是好奇
乐乐就坐在窗前幽幽的说着自己的穿越之旅,说到最后只剩下阵阵的叹息,这样的日子她其实一点也不想过了。
之前,因为新鲜,因为有小钰儿的陪伴,她们可以玩遍这古代,甚至去逛妓院,让人误会她是喜欢女人,(关于逛妓院这一节可以参照:花心王爷人鱼妃,姐妹文,那里有写)
可是现在,全都变了,小钰儿嫁个疼她的老公,两个人偕手去游天下了,许久见不上一面。
而她自己竟然也给糊里糊涂的嫁了,呃,拜堂的是天天,她也可以不承认自己嫁人了。
自言自语半晌,天天却是没有半点回应,她开始急了,明明就在一个身体里,可她又不知道要怎么去叫她。
“天天,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很无聊?你再不出来,我又要忍不住去闯祸了,今天腹黑王爷发了好大的火,我吓死了……”
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门外的宫灯已经被蓝竹熄灭了,小院里陷入了一片寂静,乐乐看着那一弯明月,终于坐不住了,这种自言自语她可不喜欢。
唉,现在的自己都快变成夜猫子了,黑白颠倒的,看看天色,应该是晚上十点左右吧,在现代这个时间,正是夜生活的开始。
可是古代却已经陷入一片沉睡了。
她本是想去院子里走走,却是最后不由自主就出了天雨楼,好在这次虽然要禁闭她,却没派人守着。
这一次她不敢乱走,朝着一个方向,暗暗记着路形,想着就小逛一会回去睡觉。
幸好这次隔一定的距离就有些红笼,路不至于太黑,她平日里没事已将王府逛了个遍,索性今晚月色太好,连风吹来都夹着一股花香。
转过兰亭,再前方就是琼瑶苑,再往前就是所谓的思竹涧,慕容天云那么特别的强调,她不能进去。
只是人有时候是止不住那份好奇与引力的,越是不让去的地方越是想探个究竟,乐乐努力说服着自己转身,可那双脚却已经向前迈去。
思竹涧,陷入绿竹阵
思竹涧,顾名思义,那里是一片竹林,很清新的绿竹,葱郁引人,其间夹了点溪流声,潺潺的很好听,她想,思君轩的小溪就是从这里引入的吧。
突然发现,这帆王府有好多院落的名字都带一个字,思。
乐乐突然兴奋起来,人活着总是要做一些事情,让自己不那么空虚,想想看,这些日子她的确空虚到快发霉了。
就让她来探探这帆王府的秘密吧,思竹涧,那么那么吸引她的名字,这片竹林里会藏着什么?
思君轩有一隔间是锁着的,她再好奇也是不敢再去,毕竟书房,慕容天云随时都可能会在。
但这里不一样,这样的黑夜没有人会来的,她只是进去瞧一瞧,没有人会发现的。
努力给自己打足了气,她伸手从一旁的石柱上取了一盏灯笼,抬脚便向那片竹林走去。
竹子生的很规律,几乎连前后左右的距离也是算好一般,她听能到那股潺潺流水声,却是看不到它从哪处流。
竹林里丝毫没有走过的痕迹,每棵竹子相隔一米,乐乐拿着灯笼也找不着北,转悠了半天,心开始慌了起来,这里根本没路,而且那一股溪流声竟然听的她一阵头晕。
像是一个乐阵似的,渐渐的有些鼓噪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心神,摸索着向后走去,她现在只求能走出去就好,不去探什么密了。
腹黑王爷果然是腹黑王爷,怕人家偷看,还弄个竹林,不,不是竹林,她又走了一阵,举目望去,身遭依然是竹子,绿的诡异的竹子。
她忍不住想尖叫,她敢说这些竹子是在变化的,不管她往哪个方向,它们都会挡在她身前,百分百肯定,她是进了一个阵法中。
如果出不去,就会被人抓现成的了,不行,她得想个办法,那道破水能不能别在她耳朵里流了?
“天天,天天,你快起来呀,我遇到大麻烦了,走不出这绿竹阵了。”慌不择路,她又试着去叫天天。
无意破阵,陷入阵中阵
回应的依然只有她自己沙哑的回声,到底该怎么办?
气恼的一脚踹向眼前的竹子,本是泄愤,哪知,那棵竹子竟然被她一脚踢断了,她有些不敢相信的张了张眼,是她力气太大,还是有其他的悬疑?
乐乐将灯笼凑过去看了看,没觉得特殊,而且竹阵没有变化,她气闷不已,忍不住对着那断开的竹子摇来摇去,真是气死了,这破地方的。
摇了半天,感觉松了不少,稍一使力,竟是将那半截竹子给拔了出来,打着灯笼照了照,还没将它扔掉,眼前一花,竟是无数的竹子在转圈变换着,速度之快,让人忍不住也跟着转了。
乐乐摇摇头,暗暗告诫自己不可以去看,她微微闭上眼,只闻那一阵阵的溪流声和哗哗的竹叶潇潇声。
良久,才归于平静,连那阵溪流都消失不见。
乐乐睁开眼睛,眼前已是一条小路,铺着长形的青石砖,不知是怎样出现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提起裙摆就向前跑去,急奔之下,她压根没发现这条路为何是亮着的。
心怦怦的跳着,做了错事的人总是那么的心虚,乐乐疯跑一阵,以为路的尽头就是刚刚来时的琼瑶苑,可是末了,她才发现,这里是另一番的景象。
明明是夏天,这里却是透着丝丝的寒意,呈现在眼前的是一座比她还要低的建筑,依然是被竹子包围,只是这里的竹子竟隐隐发着白光,好似被罩了一层白霜。
灯笼早已在奔跑中不知被她扔到了哪里,幸好这些竹子为她照了路,这里,应该就是的谓的思竹涧了。
她突然就迈不动脚步,呆呆的站在那里,感觉自己正在探索别人的内心世界,白天的一幕又在脑中回放,只是一句话就惹来两个人的不快,她怎么能再走下去?
像是踩到了毒蛇,她蓦然转身,又再一次傻眼,来时的青砖小路哪里还有,眼前又是成排的竹子,甚至溪流也再次出现。
冰棺,独爱穆思思
心有些慌乱起来,刚刚进来完全是误打误撞,谁会知道那一根竹子是破阵的关键,而此刻,她连走进那绿竹阵都没了勇气。
那一份天旋地转,她不想再感受。
也许,这思竹涧会有另外一个通往王府的秘道,心里又燃起希望,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那一排低矮的房子,轻轻推开其中一扇门,才发现。
里面是一个阶梯,原来竟是地下室,怪不得建的如此低呢。
寒气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她抬头看了眼四周,咬了咬唇,终是鼓起勇气向下面走去。
越深,寒气就越重,那份寒冷她能感觉到,只是,却冲击不到身上,好怪异。
也无瑕去多想,即被眼前的一幕吸引,只见所处的是一个巨大的石室中,四壁都是空荡的,唯有中间放了一个银白的棺木,周围堆满了鲜花。
灿烂冶艳,竟是真的鲜花,没有一朵凋零。
走的近了,才发现,那棺木并不是银白色,而是寒玉所造,冰棺。
冰棺里躺着一个绿衣女子,青丝散开,苍白着脸,沉睡,颊边,是一抹柔笑,就如童话里的睡美人,她给人的感觉就只是在睡觉。
乐乐连呼吸都变的小心起来,生怕惊醒了她,这什么帆王府会有这样一处地方?这个女人又是谁?
延着冰棺转了一圈,才在顶上发现用红色朱笔刻了五个字,很小,却是那么的深刻。
独爱穆思思
思思,思思,她突然就有些醒悟过来,她便是整个帆王府的秘密了,到处可见的名字,这样的藏身之地。
甚至这一座寒玉冰棺,难道,她便是延极的娘亲?
她俯身望去,想真正看清她的容貌,正在这时,阶梯上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乐乐吓的魂都快没了,要知道这地方本就诡异无比,再加上,她身边,虽然是个美女,但也有可能是个死人,这时候听见脚步声,她怎能不慌?
听老公对爱人表白
当下转了一圈也没发现个藏身之地,这偌大的石室就只有这一座冰棺了,她不假思索,立刻就蹲了下来。
嘴里默念着阿弥陀佛,整个人都缩在一边,耳听着脚步声更近了,她几乎也要屏住气息。
脚步声果然是在冰棺前停住的,幸好周围都是鲜花,她还不至于被一眼发现。
只闻重重的叹息声就已经足够让乐乐惊恐的了,竟然是慕容天云,她真是太背了,好死不死又要被抓了。
不,绝不能让他抓住,不然就死定了,现在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冰棺里的人就是延极的娘亲,慕容天云最爱的女人。
如果被他知道她偷偷得知这个秘密,下一秒躺在冰棺旁边的石头地上的就是她了。
“思思,快醒醒,看看我,我想你了。”
他突然说话,又吓了乐乐一跳,下意识的赶紧用双手捂住了嘴巴,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这声音完全不同于以往,那样的温柔。
“思思,今天那个女人竟然提到了你,哼,她说自己是王妃,怎么可能,我的王妃只有你,全天下的人不承认,你也是我的王妃。”
慕容天云絮叨着,整个上半身都趴在了冰棺上,呆呆的看着冰棺里的人,伸长了手臂想要拥抱她,却只是感觉到了浑身的冰凉。
他腾出一只手,竟是个酒葫芦,咕嘟灌了几大口,才笑道:“思思,延极现在很厉害,但是我知道他想见你,我该不该遵守约定?我想带他来看你。”
他一个人喃喃自语着,说到后来,话也模糊了,连连打着酒嗝。
可怜的乐乐蹲在下面脚都麻的没知觉了,却是不敢乱动一下,什么叫自食苦果,她终于知道了。
一整个晚上难道就让她在这里听腹黑王爷对他的爱人表白吗?这也太郁闷了,万一被天天听到,启不是又要伤心一阵。
乐乐郁闷的伸手在石地上画圈圈,忽而肩膀一痛,竟是被他整个拎了起来,再一次,她在他面前像一只兔子。
帅哥的吻,她来接吧
“你是谁?”慕容天云微眯着眼,头昏昏的,醉眼朦胧下,只觉眼前有好几个人在晃。
他有些气恼起来,将她提到眼前,两人的鼻子几乎快碰在一起,才喃喃道:“别再动了,怎么会晃了三个?”
乐乐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他能不能别再提着她了?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还说她是三个,他喝多了吧?
像是有感应一样,慕容天云再打个酒嗝,脚步虚浮,他用右手撑了下棺木才没摔倒,只这一下,已经将她放在地上。
乐乐再一次感受脚踏实地了,还没站稳,腰上一紧,又是被他一把揽了过去,几乎整个人扑在了他的怀里。
她惊呼了一声,已被他捧着脸牢牢固定住,“你能不能别晃了?”为什么一直是三个脸啊?
“我没晃,你喝醉了,快放开我。”乐乐这次是真晃了,他当她的脸是面团啊,还揉来揉去的。
“思思,你这坏姑娘又偷偷和我捉迷藏了。”慕容天云傻笑着,缓缓凑近了她。
乐乐的一颗心都差点跳到喉咙里,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果然是喝的不认识人了,她可不可以趁这个时候逃跑?
胡思乱想间,看到他微眯着眼,慢慢凑过来,她的心再一次失控了,不自觉的向后微仰着头,傻子都知道他是想干嘛,虽然他满眼都是血丝,还有些憔悴。
但目前为止,还是个大帅哥的,她虽然对帅哥有一定的免疫力,但帅哥没有搂着她的腰,还、还伸手固定了她的脑袋。
老天爷,难道你也要让这个错误进行下去吗?
旁边就是人家的爱人,而她这个身体的主人……天天啊,你还不出来,大好的时机啊!
呼叫天天,呼叫天天,听到请回答。
她还没将这个信号发出去,就见慕容天云已向她压了过来,她只好无比惋惜的哀叹着:帅哥的吻只能她来接了。
你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