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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画堂深处-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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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门里走出个三十来岁的家丁,先是上下瞅了眼何氏,但见她年不上二十,眉目清楚,衣裳干净,只当她是里头哪个婆子丫鬟的亲戚,便笑道:“这个大嫂找我们里头哪个姐姐妈妈?
  ”
  何氏福了福,口中道:“这位大哥,劳你通传一声。我是里头丁姨娘的嫂子何氏,听得大奶奶生了少爷小姐,特来给大奶奶磕头道喜的。”
  
  那家丁听了是丁姨娘家人,心上反有些看轻,只皱了眉头上下打量了回,道:“你且等着。“说了,就进去说了给二门上的婆子知道,那婆子又进来告诉了绣云,绣云听了,进来告诉了金氏知道。
  
  彼时苏氏也在,她因在家受多了罗姨娘的气,又知道了这里丁姨娘的种种不安分,两处恨便凑在一处,偏她又是个沉不住气的性子,听了这话,冷笑道:“姨娘的嫂子算什么东西?上回丁姨娘那个娘再这里说了多少混账话?我只是不知道。我若是知道了,早叫人打了那个老婆子出去,还等什么!如今想必是自己没脸来,打发了媳妇来。叫她回去,我们这里不消她假意孝敬。”
  
  金氏听了,便笑道:“你也太肯动气了,她好意来瞧我,她又没犯什么大错,怎么好不许人进来。” 说了,就命传。
  
  苏氏听了金氏这话,也只得罢了,究竟心上不舒坦,籍故要走出去,金氏拉了她的手道:“你也不要生气,我知道你那是为我不平呢,只是这世上的事,不是必要在一时就分个是非长短来。且你想想,如今丁姨娘已经不招你哥哥喜欢,不许她娘上门了,我们若是连她嫂子也不给进来,可是太绝情了,若是传扬出去,与你我名声何益?只怕人不说她娘糊涂混账,反说我们连一个村妇也容不得。”
  
  苏氏听了金氏这些话,复又慢慢坐下,低了头,想一想,便道:“嫂子,你这话果然有理,我竟想不到这样周全。”金氏便笑道:“那就是你的好处了,待人一片诚心,所以想不到这些也是有的。”
  
  却说她们正说话;二门上的婆子已带着何氏走到房前,就叫到:“冬竹姑娘,丁何氏来了。”冬竹听了,就走了出去,一手掀起门帘向外瞧了,见阶下有一个小妇人低垂了头站着,一眼看去只瞅见黑黢黢的发髻,瞧不清脸面。冬竹就笑道:“这位可是丁姨娘的嫂子?奶奶说了,谢谢你记挂着,请进来罢。”
  
  何氏听说,忙答应了,依旧不敢抬头,提裙上了石阶,走进金氏房中,依着冬竹指引到了金氏卧房前,恭恭敬敬磕了个头,道了万福,贺了她生子之喜。冬竹又指了苏氏道:“这位是姑奶奶。”何氏一样道了万福,又把带来的彩衣绣绷,捧了在手上,口上说:“奶奶,我们小门小户的,没什么眼力,只知道图个颜色好看热闹,并不知道好歹,奶奶瞧着若是得用,给小少爷小姐穿了,那是我们的福气;奶奶瞧着若是不得用,那也是我们无福罢了。”绣云过来接了,放在金氏床边的小机上。
  
  金氏听了何氏这些话,暗自点头,便说请坐。何氏哪里敢坐,让了几回,方小心翼翼坐了半个椅面,一边偷眼去看金氏,见她脸上带笑,略略安心,一转眼又瞅见姑奶奶,脸上倒是不见喜怒,不由忐忑。
  
  何氏如何知道苏氏不快的由来,只当着是自己贺喜来晚了,又想:这也怨不得姑奶奶动气,如何就有孩子生了二十来天才来贺喜的,倒真真是婆母失礼了。如今我也只得多说些好话罢了。想毕,就笑道:“奶奶这一回得了少爷小姐,我们这一县的人都跟着沾光。奶奶在家里不知道,苏员外为着奶奶生了嫡子,连着施了三日粥,那粥插了筷子都不倒,不知道的,还当是饭煮烂了,那成想是粥呢。这都是托了奶奶的福。”
  
  何氏这番话一说,苏氏脸上也有些活动,何氏见了,便又道:“小妇人小时候听着街上说书的先生说过,从前富贵人家得了孩子,三日洗儿的时候,都要遍撒金钱的,那有个名色,叫做‘洗儿钱’。别说是小妇人了,就是小妇人的爹爹也没见着这样富贵景象的,却不想这回也给小妇人见着了,不瞒奶奶,小妇人的爹爹也来抢了几枚回去,说是,小少爷将来必是要中状元的,我们先沾沾状元公的喜气。”
  
  苏氏听到这里,倒先笑了,金氏也笑道:“承你吉言,也谢谢你的东西。丁姨娘在她自己屋呢,你们姑嫂难得见一回的,就去同她说说话儿。”说了,就命秋月送了去,何氏听了这话,便立起身告退,跟了秋月走了出去。
  
  苏氏见她走了,方向金氏笑道:“丁姨娘那样糊涂混账一个人,竟有这样伶俐聪明的嫂子,真真异数。嫂子你是那样贤良一个人,但凡丁姨娘有她嫂子一半儿懂事,哪至于落到今儿这样的地步。”
  
  金氏听了何氏那些话,只是笑而不语,待听了苏氏这话,不由暗叹,到底是个直性子,哪些话儿该说哪些话儿不该说,竟是不知道,这话儿亏得在我跟前,我又熟知她脾性,换了个人听了这话,怕不要疑心她话中意思暗含讥讽,明明是好意儿,竟也能说茬了。只是这也没法同她解说,只是暗叹一声,便寻个话儿来岔了开去。
  
  又说何氏到了团圆儿房前,因她来前,只听朱大娘说如今员外奶娘都不待见她,只当着日子怕是不好过呢,故此就留心着,等到了团圆儿房前一瞧,布置竟同从前没甚两样,就有些放心。
  
  秋月道:“丁何氏,你站一站,我通传一声。”说了就走在团圆儿门前道:“丁姨娘,你嫂子来瞧你了。”她话音落了,里头却没人说话,秋月便道:“怕是去瞧大少爷了,你且等一等,我找了人去寻。”说话间就见团圆儿从屋里摇摇摆摆出来,云鬟半偏,衣衫微皱,显是方才和衣而卧了,听得秋月声音才起来的。
  
  却说团圆儿一手撑了门,斜着眼瞅了何氏一眼,因她记得平安洗三那日,何氏曾说,平安虽是她生的终究要叫金氏母亲,如今果然应验,心上格外有气,故此冷笑道:“嫂子是来瞧我笑话的罢。”
  
  何氏脸上就有些挂不住,强笑道:“姑奶奶近来可还好?我是来给奶奶磕头道喜的,我临来前,祖母因许久没见姑奶奶,挂念着,叫我来瞧瞧姑奶奶可好。”团圆儿听了,便笑道:“原来你是来拍马屁的,可没叫马蹄子踹了罢。我也不劳你顺道看看,你回去同我娘说,我这里也不比从前了,没钱打发人。”说了自己返身进去,何氏听了团圆儿这话,脸上涨得红了,本欲转身回去,一想着朱大娘说起这个孙女时落的泪,心上就不忍,只得忍气跟了进去。
  
  秋月见了她这样,又听了这话,不由微微皱眉,就喊素梅夏荷,那夏荷听了秋月声音,即羞且恨,就推头疼不出去,素梅只得自己出来,见了秋月就笑道:“原来是秋月来了,这位是?”
  秋月冷着脸道:“奶奶如今在产褥,操心不到这里,你们就轻忽成这样!姨娘睡了起来,竟不知道去伺候姨娘梳头,这回是姨娘的嫂子瞧见了,还罢了,若是看在别人眼里,成什么话!夏荷呢?从前在奶奶那里,她也敢这样?”
  
  说素梅叫秋月说的脸红,少不得辩解道:“姨娘醒了,没有叫人,我如何知道。以后我小心些也就是了。你我是一样的人,如何就这样训人。”秋月听了,气道:“你可是傻了?如今是谁当家?姑奶奶。她可不比奶奶性情,说发落就发落的,我是为你们好,你们反说我拿着架子,罢了,从此之后我只做看不见。”素梅听了,方知错怪了秋月,便堆个笑脸来,道:“好秋月,你也知道我是个没盘算的,说话得罪了你,你可别恼。”秋月见她这样,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又问:“夏荷呢?”
  
  夏荷在屋里听了秋月的话,更是羞臊,心中便埋怨起金氏无情来:奶奶,你即能容下丁姨娘这样一个糊涂人,如何反容不下你一手调理出来的丫头。我不过是越矩说了几句话,你就赶了我来这里,这个丁姨娘做了多少黑心事,你反不赶她出去,可见你从前待我好,也是假的,只是哄着我们给你做事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桃花的温馨种田文,很好看哦。


其实,苏氏才真正是宠大的,所以一点机心没有。她和金氏说的那些话,换个人听,不难理解成是讽刺别人明着贤良暗地摆弄。

我其实有安排苏氏将来日子好过一点,不过,估计可能安排的方式大家不会很喜欢。




69

69、破脸 揭秘 。。。 
 
 
  却说何氏随随着团圆儿进道房中,团圆儿自顾在椅上坐了,只冷笑道:“你怕是来瞧我笑话儿的罢。如今可叫你说着了,我十月怀胎生出来的孩子,管着别人叫娘,你称心如意了。你可别忘了,你同我哥哥那个铺子,可是我求了员外才得的,早知你是这样的人,我再不会便宜了你去,你爱闹便闹。”
  
  却说团圆儿说的那间铺子,竟是何氏终身所换,听了这话,何氏如何不恼,脸上就白了,也顾不得朱大娘托付她的话,只冷笑道:“姑奶奶说的好,这铺子原是我不该得的。你怎么不问问你娘做了什么?我是哪里不如人了,就要把终身系在你哥哥那样一个人身上?”说了,心中委屈,一股酸气直冲入眼眶,几欲落下泪来,终究忍住了,又道:“姑奶奶在这里吃香喝辣好生养着罢。等到大少爷成了人了,若是有良心,还认姑奶奶是个亲娘,若是不认姑奶奶,那也说不得,谁让你们大奶奶是赫赫扬扬的官家小姐,行动说话就又气势和见地,叫人怎么不敬爱。”说了,立起身就走。
  
  团圆儿听她说了这几句,气得将桌上东西都扫在了地上,破口骂道:“你个刁毒妇人,天底下有你这样没良心的东西,拿着我给的铺子,还往死里踩我我,活该你守着活寡。!”
  
  何氏听了站下脚,回了脸道:“姑奶奶你不守活寡就罢了,不劳你操心我。”说了就朝外头走去,团圆儿气急了,扑上去要打何氏,素梅在一旁听得明白,忙过来抱着团圆儿道:“姨娘,你嫂子好歹是个客人呢,你若是打了她,可是我们理亏了。”团圆儿听了,就往素梅脸上啐了口道:“你怎么不说说她放的都是什么屁?人往死里羞臊我呢,你反说我理亏,可见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一个个的见我失了势,都来欺负我!我娘也不来瞧我,我爹更象没我这个女儿一般,那个贱人拿着我我身子换来的东西,还想着法子气我;你不过是个丫头,好不好的打一顿板子就打出去卖了的东西,也来帮着别人欺负我,你休想错了心,我就是死也不让你如愿!”说了,抓着素梅衣襟,把个头往素梅怀里撞,口中哭骂不休。
  
  夏荷在一旁见了这样,只得过来拉,道:“姨娘何苦和素梅过不去,又不干她的事,就这样作践她。”团圆儿听了这话,扭了脸指了夏荷冷笑道:“你别在这里和我充好人,当我不知道呢!你偷偷给那头鹿和羊吃什么了?是不是你们那个佛口蛇心的奶奶叫你去害死那两个畜生来嫁祸我的?你既做了,如何不去你们员外那里领功,说我我做的,好撵了我出去,你来做这个姨娘?你们奶奶早答应你了罢!”
  
  素梅听了,脸都唬白了,大奶奶娘家送来的那头鹿和羊突然就死了,惊得奶奶早产这事,员外查了许久,无奈去瞧鹿的人太多,一时也没头绪,她因团圆儿也去瞧过鹿,心上就有些猜疑她,只是没凭据,此时听了团圆儿这般说话,吓得后心发冷:“若是说如团圆儿所说,是奶奶唆使的,我倒是不信。只为奶奶腹中的孩子何等宝贵,奶奶断不会为了同个小妾过不去,做这样不祥的举动;若是说是丁姨娘编的,这个姨娘白长了一张聪明面孔,无论如何也想不来这个主意来。莫不是,莫不是”
  
  素梅想了,心惊胆战去瞧夏荷,却见夏荷脸上也是雪白,只冷笑道:“姨娘可不要血口喷人,这老话说的好,做贼抓赃,捉奸拿双,姨娘即说是婢子做的,姨娘如何不当场就拿了婢子,或者到员外奶奶跟前出首婢子去。说不得员外还重又怜惜起姨娘来,姨娘可是意外之喜了。”
  
  团圆儿听了,倒是心上叫苦,她存了心要给金氏添些堵,原是她在家时曾听说过兰花楼一个红牌粉头叫人骗光了私房钱,伤心之下吃官粉死了,就知道哪官粉是有毒的东西。故此白日里瞧好了那鹿在那里,回了房,做个若无其事的样儿,只说晚上想吃个肉馅包子。素梅哪里晓得许多,就道厨房里说了,到了晚上,果然就蒸了一屉来,团圆儿就藏了几个起来,多的赏了素梅夏荷去吃,自己躲在房中,将装扮用的官粉塞在了包子馅里。假意儿早早睡了,不要人呢在屋里伺候,睁着眼熬到了三更天,悄悄披了衣裳,开了门正要出去,却见夏荷也蹑手蹑脚的走在前头。
  
  这团圆儿从来都当夏荷是金氏埋在这里的眼线,见她这样鬼祟,先以为她要去同金氏告状,再一瞧,她走的路竟也是自觉要走的那条,就一路悄悄跟了下去,亲眼见着夏荷将什么东西扔了给鹿吃,因她自己身上带了掺官粉的包子,故此不敢扬声,反自己先悄悄走了回去她。到了第二日就听得鹿同羊都死了,团圆儿想起昨夜夏荷的行动,便知道是她做的,因她一无物证,二无人证,也没当初就喊叫起来,如何就能指证,只得罢了。
  
  夏荷听得团圆儿不做声了,反哭道:“姨娘若是瞧婢子哪里错了,只管教导,如何这样诬陷婢子。婢子真真有冤没处说去。”说了,捂着脸走在了门外,一边哭,一边后怕。
  
  原是她叫金氏发落到这里来,自认没甚错处,心中就不忿,便怨怪起团圆儿来:怨她不安安分分做个姨娘,处处同奶奶过不去,如若不然,念着从前的情分,奶奶就是不肯抬举我做个姨娘,也不至就这样容不下人。如今老孺人那里送了催生礼来,若是死了,人必然疑心在丁姨娘身上,最好就此撵了她出去才好。只不料奶奶因此早产,更不成想叫丁姨娘全看见了,此时虽叫我几句话问住了,素梅那是个刁婢,可不知她信不信我的话呢。
  
  夏荷坐在自己房中心中忐忑,又见素梅许久不来,更是慌乱,只怕素梅就走了去告诉了员外奶奶知道,奶奶也则罢了,这样没甚凭据的事,她不会当真就罚人,只是如今姑奶奶管家,从前没出阁时,叫老员外老奶奶宠惯了,说恼就恼,说话行动一概直来直去,得罪人也不在乎,叫姑奶奶知道了,打一顿是轻的,保不齐就卖了去也是有的。
  
  夏荷想在这里,心都凉了,一咬牙倒是拿了个主意,拭了泪,握紧了帕子一路就奔到了金氏房前,篆儿一起看着小丫鬟们在门前扫地,见了夏荷奔了来要往里冲,篆儿忙道:“夏荷姐姐,你离了奶奶这里才多久?如何就连一些规矩也没了?你如今不是奶奶跟前的人,要见奶奶,我替你通传,快站下了!”
  
  夏荷听得连篆儿这样才提拔上来的小丫头都敢拦她 ,这一气更是非同小可,可她到底也是金氏一手教导出来的,知道莽撞不得,只得忍气站下,拉了篆儿的手道:“好妹妹,你同奶奶说一声,念在我从前服侍她一场的份上,见我一见,不然,我,我可真真活不了了。”
  
  篆儿到底是新上来的,年纪又小,看了夏荷这样,就也起了怜悯之心,才要说话,就听得身后有人冷叱道:“放屁!奶奶还没出月子呢,你在奶奶门前说什么混账话?什么活不活的?快住口。还哭,快擦了你的眼泪,好都生说话不会了!”
  
  夏荷听声气仿佛是故人,一抬眼看去果然是绣云,心中不由暗暗叫苦,这个绣云姑奶奶比那真真正正的姑奶奶更难缠,性子燥烈不说。理路清楚,在她跟前也是一句错不得。只得忍了眼泪,在绣云跟前跪了道:“绣云姐姐,婢子有说不得的委屈要求奶奶做主。”
  
  绣云因知道夏荷的心思,见了她就没好脸色,只淡淡道:“奶奶正在月子里,请了姑奶奶来管家,又命我从旁协助。奶奶的吩咐,谁敢躲懒,我少不得讨你们厌弃,你先说了我知道,我若是处置不得,再去告诉姑奶奶。”
  
  夏荷听了,心上叫苦,就有些迟疑,绣云冷笑道:“你即没甚说的,我就进去了,你也会你姨娘那里,好生当差。”
  
  夏荷听了,只得道:“绣云姐姐,原是姨娘的嫂子来了。”说了,就把团圆儿同何氏争论的话说了一回,又说了素梅去劝团圆儿,反叫团圆儿扯着哭,自己也去劝,团圆儿竟诬赖她毒死那头鹿的事说了。言辞之间自然小心谨慎,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红着眼圈,抓了绣云的裙子道:“绣云姐姐,我也不知哪里就得罪了姨娘,姨娘竟这样诬赖我。那羊同鹿是老孺人送了来给奶奶催生的吉利东西,我岂有不知道的,哪里就敢下手去毒死,求姐姐给我做个见证。”
  
  绣云听了,倒笑了,点了头道:“你这话儿我听了倒也有理。你且回去,我自有道理。”夏荷听了,不料竟这样哄了过去,心上惊疑不定,就不敢起身,绣云反笑道:“你如何还跪着,不知道的只当你犯了什么错,我罚你在这里跪呢。快起来罢。”说了,返身回去。
  
  夏荷听了绣云那话,更觉心虚,倒也不敢还跪着,只得起了身,篆儿过来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呢,就值得夏荷姐姐吓成这样,连规矩也忘了。”夏荷勉强笑道:“可是我糊涂了。”说了,低了头就走了回去。
  
  又说绣云回了里屋,见金氏正逗弄着慧儿小姐,绣云道:“奶奶可听见夏荷说的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都没撒花。。。。。。。。。。。。。




70

70、执法 掌嘴 。。。 
 
 
  却说金氏在里头将夏荷的话听得明白,见绣云问,却是叹息一声,道:“原来那鹿竟是叫人毒死的,我竟不知道,你们都瞒着我呢。”绣云道:“奶奶,这鹿是毒死的,婢子也是员外说了才知道呢。也是员外想着奶奶在月子里,不好使你动气,嘱咐我们不许说的。员外也查了,一个个都问过,人人都叫撞天屈,又为着那鹿是稀罕东西,瞧的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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