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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画堂深处-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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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氏听了,点头道“左不过她们两人罢了,必有一个是罪魁,我虽素来不大肯计较,这会子要害我孩子,我若还因循,可是白做人母亲了。你这就到姑奶奶那里去,把这事回了她,只告诉她,夏荷是我这里犯了错发落出去,不必瞧我的脸面。”
  
  绣云听了,答应一声转身出去。
  
  金氏手上的慧儿此时忽然咿呀了几声,粉扑扑的小脸皱了起来,仿佛要哭的模样,金氏忙起手轻拍,哄道:“慧儿乖,不要怕,好好睡哩。有娘呢。娘就是拼了性命不要也不叫人伤了你姐弟一根头发。”说了,想起这慧儿究竟是个女孩子,在娘家再是如珠如宝,长大终究要得嫁出去,那时候再由不得自身,若是没甚大才的,保不齐就是苏氏后身;便是自己这样拿步步为营,小心经营,竟也逃不过丈夫别宠,小妾觊觎,想到这里,悲从中来,抱了慧儿道:“我儿,你究竟是命苦,竟投了个女身。”说了撒了几滴泪,泪珠儿滚落在慧儿小脸上,那慧儿本来要睡了,叫泪珠滴醒,皱了皱眉,粉红小脸上竟是生气的模样,张了嘴就哭。
  
  冬竹见了这样,忙过来道:“奶奶,小姐要睡呢,把她给了余娘子吧。”说了过来要接,金氏见慧儿哭个不住,笑骂道:“这孩子也不知道象谁,脾气这样大。”说了,就递在冬竹手上。冬竹笑道:“小姐有脾气才好呢,再有奶奶一半儿丘壑,看谁敢欺她。”说了,就抱了出去。
  
  只说苏氏即回家帮着打点家事,就收拾了她从前的房子住,除了她带回来的含香,金氏又把那对双生丫鬟拨了她使用,妹妹叫个豆蔻,姐姐便是丁香,不过十二三岁,年纪虽小,倒是伶俐可爱。
  
  且说苏氏问完家事,正歪了小歇,那丁香豆蔻两人在门前打络子玩,丁香人最活络,一眼瞅见绣云走来,脸上神气不大好看,便知有事,忙推了豆蔻一把,两人一起站了起来,待绣云走在跟前,一起福道:“绣云姐姐好。”
  
  绣云见了她们,心上也微微触动,原是她出去时夏荷也不过是这般年纪,一样伶俐可爱,哪成想不过五六年,就变了一个人,她心上感叹,脸上就有些带出来。丁香见了这样,忙笑道:“姐姐可是找姑奶奶有事?姐姐请坐一坐,姑奶奶才睡下呢,我去回禀。”
  
  绣云听了这话,就坐了,口中道:“你且慢走,你同豆蔻两个今年多大了?”丁香同豆蔻对瞧一眼,只觉问得奇怪,不敢不答,便道:“回姐姐,过年就十三了。”绣云听了,就道:“那也该明白事理了。”说了就叫丁香去回姑奶奶说绣云有事求见,又道:“你们俩个,一回跟了去。”丁香豆蔻见这样,知道想必有大事,都不敢再笑,丁香忙进去见了含香,如此这般说了,含香见绣云亲来,知是大事,也不敢拖延,回身进去叫醒了苏氏,在她耳边说了,苏氏起身,含香就叫了丁香豆蔻进去,服侍着苏氏重整云鬟,再施脂粉,方叫绣云进去。
  
  绣云见了苏氏,就跪在苏氏跟前道:“姑奶奶,求姑奶奶看着同我们奶奶好的份上,替我们奶奶做主罢。”苏氏见她这样,忙自己过来搀了绣云起来,便问详细,绣云便把夏荷今儿如何在金氏门前哭,说了什么,都说了,又道:“姑奶奶请想,若是夏荷没做那事,她如何知道那鹿是叫人毒死的?员外怕奶奶知道了添气,可是连奶奶都瞒着呢,她如何就知道了?又或者丁姨娘就如何知道了?夏荷口口声声说着不敢下手,这意思岂不是想着的,便是那事儿不是她做了,有了这想头,可也叫人心寒。”
  
  苏氏听了,脸上从白而红,又转成青色,向着绣云道:“你也休怪我说你们奶奶,我从前只说她太慈软了,只知道顾惜名声,不知道这些大丫头姨娘一个个都是贱~人,只想着爬到老爷床上去,心肠恶毒。就该狠狠整治!”说了,就命传四个健壮仆妇来,又请了家法出来,也不及叫人传丁姨娘同夏荷过来,径直就杀将过去。
  
  又说夏荷从金氏那里回来,在自己卧房坐了,心中不安更甚,便细想自己说了哪些话,只是心慌之际,哪想得到。正在徘徊之际,就听得纷沓脚步声传了来,推了窗一看,却是姑奶奶苏氏呆了绣云,含香,另有丁香豆蔻两个小东西,并四个粗壮仆妇已到了门前,心上不由着慌,自己那番话虽咬了丁姨娘,却也没罪名处置她,如何就这般大阵仗,莫非,莫非是我说错了话,叫人抓了把柄?
  
  夏荷正惊惶,就见房门叫人一脚踢了开来,进来两个仆妇,声若洪钟,道:“夏荷,姑奶奶叫你出去回话。”夏荷见了这样,脚都有些儿软,又不敢不去,只是一步一挪到了外头,就见苏氏站在丁姨娘屋前,脸色发青,更觉不妙,几步过来跪在苏氏跟前道:“婢子夏荷给姑奶奶磕头。”
  苏氏冷笑道:“夏荷,你好,你很好!丁姨娘呢,如何还不出来,莫非要我亲去请不成?”
  
  含香就斥丁香豆蔻道:“你们俩也太不懂事了,姑奶奶什么身份,怎么能进姨娘的屋子?还不搬了椅子来请姑奶奶坐,这都要人教。”绣云忙道:“正是,你们快去。”
  
  说话间团圆儿扶着素梅战战兢兢走了出来,在苏氏跟前站了,堆了笑脸道:“妾丁氏见过姑奶奶。”苏氏冷笑道:“丁姨娘,且不说我是这个家的姑奶奶,只说你们奶奶委了我管事,我就受不起你一个头吗?”
  
  团圆儿听说,说不得忍着委屈跪了下去,道:“妾丁氏给姑奶奶磕头。”此时,丁香豆蔻已搬了椅子出来,苏氏就坐了,也不叫团圆儿起来,只问:“丁姨娘,我且问你。夏荷说你诬赖她毒死了你们奶奶的鹿和羊,你到底有什么凭据?若是有,那夏荷就是个死罪。若是没有,那我倒要问问你了,”
  
  团圆儿听了这话,脸上就白了,转头瞧了夏荷一眼,心上暗很道:“好个小贱人,你竟反咬我一口,这姑奶奶也不问缘由,只来问我,想必是你们主仆串通了使的苦肉计,想要害我!”想道这里,反冷笑道:“姑奶奶即问,我就说。是我亲眼见着夏荷夜里悄悄溜了去瞧那鹿,又扔了东西给那鹿吃了,第二日那鹿就死了,我请问姑奶奶,那鹿不是夏荷害死的还有谁?”
  
  夏荷听了,忙道:“姑奶奶,婢子冤枉。姨娘,你若是亲眼见了,如何不当时就抓了婢子去见员外?如何员外来问,你又不说?”
  
  团圆儿道:“我当时那知道你要害死那鹿,只当你瞧着好玩儿,第二日鹿死了我才明白。我竟不知道你是这样狠毒的一个人,只为你们奶奶把你发落到我这里,你就要害死你们奶奶肚子里的小少爷。”
  
  夏荷听了,把脸也红了,只问:“姨娘说的好,姨娘如何也半夜出去?也没叫人跟着,姨娘倒是要做什么?反来问我!”
  
  苏氏听了她们吵成一团儿,头先痛了,便冷笑道:“请家法来,一人打上十棍子,不怕你们不说。”
  
  那四个仆妇上来,就把团圆儿同夏荷都按倒在春凳上,抡起棒子就要打。
  
  夏荷只是满口的喊着冤枉,团圆儿也急了,口中道:“姑奶奶,我到底是你哥哥小老婆,你竟要打我,也不怕丢了你哥哥面子去。”
  
  苏氏只为在家中多受那罗姨娘顶撞,听了团圆儿这几句,格外添气,指了含香就道:“你替我掌她嘴,回头哥哥要怪,我一力担着!”含香因苏氏不得势,在何家也多受罗姨娘的气,对了姨娘妾侍这样的人,多有恶感,听了苏氏吩咐,真是巴不得,就过来抓了团圆儿发髻就要打,团圆儿听了要在丫鬟们面前被人掌嘴,这人却丢不起,待要挣扎,只是叫个健壮仆妇压着,丝毫动弹不得,在脸上左左右右就重重打了几掌,可怜团圆儿桃花一般的脸颊就叫含香打得满是指印,痛是其次,心上恨毒不休,还不待她哭叫,臀上又叫人重重打了十下,方放她下来。
  
  苏氏又问:“丁姨娘,我如今打了你,你可服不服?”团圆儿跪在地上,云鬟散乱,花容惨淡,哭道:“我只不服,那鹿是夏荷害死的,与我无关,姑奶奶就是再打我,我也是这句。”
  
  夏荷也哭道:“姨娘若是亲眼见了,如何就不现抓了我?这没凭据的话,谁不会说。”
  
  苏氏听了这话,还要再说,绣云走出来道:“姑奶奶容婢子问几句?”苏氏瞅她一眼,点了点头。
  
  绣云就过来道:“姨娘,我虽是个婢子,只是这回问话,是奉了奶奶同姑奶奶的吩咐,少不得要得罪了。婢子请姨娘把如何瞧见夏荷下手的话儿再说一回。”团圆儿在绣云手上吃过暗亏,方才又叫苏氏打了,再不敢强,只瞒了自己要做手脚,就把如何瞧见夏荷,看了她做了什么都说了一回,口口声声只是说夏荷害死是要那鹿嫁祸给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团圆儿和夏荷的话里有出入,

PS,金氏已经决定不管苏氏怎么处置了。




71

71、卖婢 逐妾 。。。 
 
 
  话说,苏氏带了绣云等人过来问鹿羊被毒死一事,因团圆儿同夏荷都口硬,一怒之下就叫人动了家法,团圆儿格外吃苦,又被掌了嘴,两人依然互咬,苏氏竟是不能明断,绣云听了,就点素梅过来,问她:“你是在姨娘身边服侍的,必是听见她们说的了,你告诉我,姨娘到底是说夏荷毒死鹿还是说夏荷害死那鹿?”这一句话正的切中要害,原是团圆儿口口声声说着夏荷害了那鹿,夏荷却是说姨娘诬赖她毒死了那鹿,虽一字之差,相距却远。
  
  夏荷听了这句,就如一盆凉水从头淋到脚,暗道:“罢了,我果然错了。竟是不打自招。”说了,就抬了头道:“姑奶奶,绣云姐姐只别问了,婢子招便是。那鹿果然是婢子毒死的。那日姨娘要吃肉包子,做多了,给了婢子几个,婢子就把官粉塞在了包子里。姑奶奶也知道,那官粉是要吃死人的,那鹿吃了自也没甚好的。婢子并不是想害奶奶,婢子想着这个家里,只有姨娘同奶奶不对,那鹿死了,人自然都疑心姨娘,许就能撵了她去。婢子再不敢了。”
  
  绣云听了,脸上就很不好看,指了夏荷道:“你个黑心的畜生,你可知道那鹿同羊都是老孺人送来的催生礼,它们死了,奶奶还不心惊?她是八九个月的身孕了,如何经得起这个!”苏氏听了,便厉声道:“这样黑心的东西留着做什么。”就叫人拉到二门上去打,打死算完。
  
  夏荷虽知自己闯了大祸,必然没有好果子吃,保不齐就拉了出去卖了,正灰心垂泪,但听得说打死算完,唬得哭也忘了,扑了过来抓了苏氏裙角道:“姑奶奶,只求你瞧在婢子从小伺候奶奶的份上,饶了婢子罢。凭你们卖了婢子去哪,再不敢怨的,只求不要打死婢子。”说了就哭得撕心裂肺。
  
  苏氏叫仆妇过来扯开夏荷,冷着脸道:“你即知道你从小服侍着奶奶,如何就起了黑心?叫我怎么容你?我若是容了你,拿什么面目去见你们奶奶,去见我哥哥。再则,家里上下丫鬟这么多,人人跟你一样黑心,那还了得!少不得借你一条命警惕后人。你只放心,念在你是我们家生子的份上,我赏你一口棺材,不叫你曝尸荒野也就是了。”
  
  夏荷哪里肯去,又爬了过来抓了绣云裙角道:“好姐姐,求你在姑奶奶跟前替婢子求一句情儿,婢子来世也不忘姐姐恩德。”
  
  绣云脸上也有泪痕,骂道:“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如何就做了这样昏头的事来,奶奶若是知道了,真真是伤她心了。她平日待你怎样,哪里就对不住你了?我也劝你收了痴心妄想,奶奶不肯把你给员外收房,实实的为着你好,如何你就不明白,还这样恨她,照我的心,也想打死你。只是你一条贱命,死了死了,还要累了奶奶宽厚名声。”说了,自己起手在夏荷身上,脸上打了几下,夏荷只不敢避,抱了绣云的腿哭。
  
  绣云拭了泪,回身同苏氏道:“姑奶奶容婢子说句话。”苏氏冷了脸道:“你要替这个贱人求情吗?”绣云道:“婢子不敢,婢子只是请姑奶奶瞧在小少爷小姐才出世的份上,饶了夏荷一条贱命,虽说她该死,也念在这少爷小姐才没满月呢,有血光冲了,怕是不吉利呢。”
  苏氏听了这话,低头一想,也觉有理,便道:“你说的很是,只是这活罪难饶。”就命那仆妇将夏荷拖在二门上,打三十板子,拖出去交了人伢子卖了,东西一概不许收拾,也不许家人来送。夏荷听得不打死 ,已是万幸,爬过来给苏氏磕了头,又要给绣云磕头,绣云只道:“我不用你磕头,只望你出去了,好自为之。”
  
  又说团圆儿见了这样,便知道这夏荷倒不是金氏派了来的眼线,略松了口气,就听苏氏问道:“姨娘好好的不再自己屋里歇了,如何半夜出去逛?也不叫人跟着,倒是好闲情。”团圆儿仗着无凭无据,只要她咬死了不认,谁也奈何她不得,便道:“姑奶奶这话妾倒不明白。妾睡不着出去走走?这也犯了家规吗?”
  
  苏氏听了,就指了团圆儿道:“你倒是嘴硬,想必你也想去毒死那头鹿同羊,却叫夏荷抢在前头,不然,这夜里你一个女子就这样胆大,连个丫鬟也不叫,就自己跑了出?”团圆儿道:“姑奶奶就是再要打死妾,妾也是这句,不过是妾想着素梅夏荷平日辛苦了,体谅她们才不叫的。”苏氏听了,还要喊打,绣云却道:“即便是姨娘睡不着了,出去逛逛,误撞上的,第二日那鹿同羊都死了,惊得奶奶早产,员外震怒,上上下下的查问,你如何就不说?”
  
  团圆儿见夏荷只错口说出那鹿同羊都是毒死的,就叫这个绣云问出了真情,便不敢托大,只道:“横竖那羊同鹿不是我害死的,与我无关,如今真凶既已抓着了,姑奶奶同绣云姑娘如何还问着我呢。”
  
  绣云点了头道:“你这话很有理,只是,员外查问时,姨娘如何不说?敢是回护夏荷吗?”团圆儿听了这句,知道厉害,就叫起撞天屈来:“绣云姑娘,我若是回护夏荷,今儿如何就叫嚷出来?可见是我没有回护她的意思。你是奶奶跟前得用的人,你说这样的话,可是要命的。”
  
  绣云听了,反笑道:“姨娘即没有回护夏荷的意思,如何当日不说?莫非,姨娘那日出去莫非也想对那鹿同羊下手,不巧叫夏荷抢了先,你只怕说了夏荷出来,员外要查问你半夜出去做什么,你说不清,故而隐瞒?”
  
  苏氏听了,一拍圈椅的扶手道:“同她啰嗦什么。你们将这个毒妇拉到二门上,一样打二十板子,再撵出去,我们苏家要不起这样黑了心的姨娘!”团圆儿听了要撵她出去,也急了,就站起身道:“姑奶奶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如何只凭个丫鬟的话,没凭没据的就要我死呢?我死倒是没什么,你那平安侄儿长大了问你要亲娘,姑奶奶可如何答话?”
  
  绣云听了,便喝道:“姨娘也太放肆了。姑奶奶是我们家贵亲,又是员外亲央了来帮着管家的,你就敢这样大呼小叫?平安少爷的娘只有一个,那就是我们奶奶,你不过就是姨娘,什么亲的疏的,这样的疯话也能说出口来。可怨不得姑奶奶生气要罚你。”
  
  苏氏正叫团圆儿顶撞得气恼,听了绣云这话,便道:“你方才说没凭没据不能罚你,你现顶撞我,可是这里的人都瞅见了,我若是不打你,可是没王法了。”说了依旧叫人拉了团圆儿去二门那里打板子,又向着绣云道:“你奶奶是个慈软的人,从来不肯下狠手,一个夏荷一个丁姨娘如今这样猖狂就是例子!她有着做官的嫡兄撑腰,我哥哥又敬她,还怕什么,只要不老实,一个个就该打发了。我虽有这样的心,奈何家里有个不讲理的老太太,但凡我要振作,老太太就说我嫉妒,我也是空有心罢了。”说到这里便住了口,道:“我想着,这丁姨娘只怕还要生出祸来。倒不如就撵了出去,赶她回家也好,撵了庄子上去也罢,只不能再留在家里。”
  
  绣云听了,就道:“姑奶奶这话很是呢,只是也没个好理由,若就这样撵出去,只怕丁姨娘不服气呢。”苏氏便笑道:“你也不要再这里同我捣鬼,左不过是你怕伤了你们奶奶贤名罢了。千不看万不瞧,我也看在我那嫡亲侄子侄女份上,这个恶人就我来做了,就借她不肯告发夏荷这理处置了她,冤枉了又能怎么样,朝廷还有个挂误呢,何况我们家。”说了,就命传话在二门上,丁姨娘打完之后不要进来了,就一辆小车拉了去东门外庄子上住了。说了又叫素梅进去给丁姨娘收拾四季穿的衣裳,装了两个个箱子,就要素梅跟了去伺候。
  
  素梅原在一旁看着,她虽早料到几分这会夏荷同都姨娘讨不了好去,但见了夏荷就这样叫卖了,不免也有些伤悲,此时忽然听得姑奶奶要自己跟了去庄子上,这岂不是一般叫打发出去了,那庄子上冷冷清清,再没个出头之日,忙跪了求哭道:“姑奶奶,婢子不愿出去。求姑奶奶念在婢子没错儿的份上,开开恩。”
  
  绣云在旁也道:“姑奶奶,这个素梅却是没什么过失,叫她跟了姨娘到庄子上,她心中自然不服,又怎么能当好差事?且她今年也十七八岁了,明后年也要放出去配人的,就请姑奶奶开恩,留了她在家罢。姨娘那里,这里现有三个妈妈。庄子上原也有老妈妈在,不愁没人伺候姨娘。”素梅出不出去的与苏氏原是无可无不可的,便应了绣云,素梅听了不用出去,化悲做喜,哭着给苏氏磕了头,又要给绣云道谢,绣云一把拉了她道:“你从今而后小心当差就是谢我了。”素梅姿势满口答应。
  
  团圆儿听得自己被打发到庄子上住,如何哭闹,就地打滚,又说要见员外,又是寻死觅活,抓了柱子不撒手,只是如何强得过哪些做惯粗活的仆妇,就叫人扯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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